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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始于母女丼,终于6P性爱的星期日(上),1

小说:我在大学学驱魔 2025-09-01 07:50 5hhhhh 9490 ℃

  当吕一航醒来时,发觉自己的下体仿佛被温水包裹,暖意绵绵,舒爽至极。他很快意识到,这是有人为他做早安口交,以缓解晨勃的重压。

  ——是提塔,还是克洛艾?

  吕一航抚了抚被窝中那人的头顶,聊以为嘉奖。

  他的抚摸很快就有了反应,那张嘴骤然收缩,舌头和喉肉一齐压迫肉菇的敏感处。仿佛化作一只真空吸尘器,贪婪地榨取他的精元。

  在飞机杯般紧窄的口穴中,吕一航放弃了抵抗的念头,而是放肆地射了出来,肉棒暂且软了下去,不过,困意也随之涌上大脑。

  射完之后再睡个回笼觉,真是神仙也过不上的日子……

  「好腥啊。」过了半分钟后,被缝中传来模模糊糊的嘟囔,「这就是……妈妈的味道吗?」

  到底是谁在被子里?!!

  吕一航瞬间清醒过来,默念一声「不好」,掀开了半边被子。

  跪伏于他胯间的赫然是夏犹清,她明显才起床不久,容貌却已收拾得光彩焕发,脑后系着一条高马尾,柔顺的黑发长度过颈,几缕碎发贴在肩上,气质既温婉又纯洁,令人忆起甜美的初恋时光。

  她身上只穿文胸和内裤,皆是纯黑的蕾丝款式,箍得乳肉鼓鼓发胀,透着青春澎湃的性感。露在外边的嫩肤白白净净,应已冲过一次澡,洗掉肤上凝结隔夜的精垢。

  「早啊,你怎么在这里……」吕一航尴尬地开口。

  「我醒来以后,发现你不在床上,就去厨房、卫生间找你,但都没找到,最后来妈妈卧室碰运气。」夏犹清从容不迫地舔去龟头附近的残精,同时掂掂他的睾丸,像小恶魔般使坏地捏来捏去,「……可算逮住了你。」

  「那个,听我说,事情是这样的……」

  即使被当场捉奸,吕一航也早有预案。他在睡前就拟定了腹稿,叙述自己和巫沅君干柴烈火共度春宵的经历。如若说不通,那就叫醒巫沅君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夏犹清与她的单身母亲相依为命,感情比寻常母女深厚得多,一定能互相理解的。

  所以,辩解的说辞应该足以奏效……吧?

  夏犹清看出他心中所想,沉静地打断了他的发言:「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你没必要解释,我没有生你的气。」

  「欸?」吕一航惊奇地望向她。

  也对,夏犹清现在淡定得一如往常,眼珠反射着温和的柔光,透过她深邃的瞳孔,看不出分毫愠怒。

  夏犹清是何许人也?以她伶牙俐齿的口才,若是心有怨艾,肯定会当面阴阳怪气:「原来你不希望做我老公,而是想当我爹地啊,好有雄心壮志耶。」

  难不成——连「男友和母亲偷情」这种伦理剧般的展开,也在她的意料之中?

  夏犹清自嘲地笑了笑,叹道:「昨晚,不对,更早的时候,我就隐隐有种预感,你会和我妈搞在一起,现在这个预感终于应验了,我反而松了一口气。」

  「真的假的?」

  「我的脑回路很奇怪,是吗?」

  「挺有自知之明。」

  「嚯,你以为这该怪谁啊?你这黄毛种马男!」

  吕一航半坐起来,伸手触碰初恋气鼓鼓的侧颊:「犹清,我应当感谢你的宽宏大量。不过,能跟我讲讲你的真实想法吗?」

  夏犹清摇摇头:「也没什么好讲的,我还是小学生的时候,就想象过我妈妈再婚的事情,也做足了心理准备,说不定哪天她就把男友领进家门了——但她将全部精力都用来照顾我,连约会的空隙也没有,忙到这么大年纪,也没回应过别人相亲的邀请。」

  「她一个人把你养到这么大,确实很不容易。」

  「我妈妈把全部生活都给了我,没说过一句怨言——我始终怀疑,是不是因为我的存在,成为了她追求爱情的累赘。你也知道,我妈妈是个很出色的女人,值得拥有更幸福的人生,应当交个共度后半生的伴侣。一航,如果是你的话,肯定可以胜任。世界上四十亿男人,我最信得过你。」

  「一航,唔唔,等等我……」

  耳边传来巫沅君的梦呓,两人齐齐朝她望去。妇人脸上犹带着娇憨的笑意,一只手轻轻拽住吕一航的手腕,不知做着什么美梦。

  夏犹清微微皱眉,努起嘴唇:「连做梦也想着你,我都要嫉妒死了,到底谁才是她的亲生孩子啊。」

  吕一航问道:「嫉妒啥,你觉得咱妈会偏心吗?」

  「咱妈」一词好似子弹,穿透了夏犹清的胸膛。趁着她发怔的间隙,吕一航拥抱住她的双肩,弹性十足的双乳受压挤扁。

  「一航,就当是我对你的请求……」夏犹清的身子化为无骨的水草,在吕一航的怀中荡开,「请好好对待我妈妈。假如你爱她,她也爱你,你必须成为她一生的依靠。」

  话音初落,夏犹清感到肩上隐约传来一阵压力,眼前天旋地转,好像中了降头师的妖术。等她回过神来,她已高高翘起屁股,趴卧在巫沅君身上,隔着一床被子,正对母亲酣睡的容颜。

  ——我怎么这么轻易就失了重心?

  不谙武功的姑娘,首次领教了太极的厉害。

  当嵌入臀缝的内裤被揭下时,夏犹清急切地回过头去,有点惊恐地叫道:「等会等会,我还没准备好!」

  吕一航笑了笑,指尖一刮黏腻的细缝,蹭出吱溜的水声:「都这么湿了,还说没准备好。」

  身上传来的重压惊醒了巫沅君,她睁开惺忪的睡眼,乍见女儿的面容,讶异地挑起柳眉:「小清……你怎么在这?」

  几秒过后,巫沅君意识到自己浑身赤裸,甚至昨晚偷情的女婿也在身边,慌兮兮地上拉被子,怯生生地说:「啊,你听我解释……」

  ——解释?解释个头!你们搞都搞完了,才来找我提交申请书吗?

  夏犹清被孝心扼制了翻白眼的冲动。但当她的胸罩被一双大手拉下,白皙剔透的乳房暴露大半,少女也只能挤出由天听命的微笑,话语中半是惶恐,半是悸动:

  「妈妈,我男友想在你面前肏我。」

  内裤被褪到接近膝盖的地方,吕一航一手扶住腰后凹陷的腰窝,一手拍动朝天高耸的雪臀,找准淫液润湿的穴口,慢慢挤了进去。

  凡人视若明星的清纯校花,被他如此轻车熟路地侵犯了。

  由于后入的角度限制,吕一航看不到夏犹清现在的表情,但能欣赏巫沅君惊讶的羞颜,也别有一番风味。

  吕一航笑着说:「看到了吗?我和你女儿够恩爱吧。」

  「嗯,嗯嗯啊……不要……」夏犹清被干得头昏脑涨,但不愿在母亲面前放浪过度,因此还在死命强撑,竭力压低呻吟的音量。

  在情侣关系暴露后,夏犹清第一次和男友一起见家长——便是以这么有冲击力的方式。

  当着母亲的面肏弄宝贝女儿,这是一种挑衅,还是一种示威?

  因为夏犹清以四肢撑立之姿承受后入,双肘和双膝固定住了被子的四角,巫沅君欲获自由,可是难以挪动被子,只能一点一点地从被窝中钻出。洁白曼妙的女体暴露在两人面前,像一条游出洞窟的美人鱼,惊艳得令人屏息。

  平心而论,夏犹清算是凹凸有致的体型,身材在大学生中堪称翘楚,但和母亲比起来,还得说一句「稍逊风骚」。巫沅君非但有一对饱满丰硕的大奶,臀部亦是浑圆的安产型,肉感十足而不显肥胖,散发着魅惑人心的成熟风情。考虑到她是缺乏运动、作息混乱的「室内派」,体态却一直保持完美,遗传基因的神奇可见一斑。

  ——真美啊。

  近距离看到母亲的雪腻肌肤,夏犹清的心脏怦怦直跳。尽管以前也偶然撞见过母亲更衣,但这么仔细地观赏她的裸体,恐怕还是破天荒第一回呢。

  夏犹清一边忍受着花穴的抽插,一边把脸埋在母亲合拢的大腿之上,就像重新回到了儿时的摇篮中,享受着腿肉的柔软,也淡忘了膣内的阵痛。

  但是,夏犹清的内心并不平静。「母亲和男友做过爱了」,一想到这一事实,她就有种被大锤砸中胸口的冲击感,几乎要晕眩过去。

  如果她睁开眼睛,便能看见母亲肥厚的阴唇,穴口本应是少女般粉嫩的肉色,现在却明显有红肿的痕迹,水润润得泛着油光,分外惹人怜惜。

  看到这一确凿无疑的「犯罪证据」,夏犹清不禁浮想联翩:在万籁俱寂的半夜里,母亲一下又一下地承受吕一航的侵犯,但又害怕吵醒女儿,只能奋力压抑娇喘的声音……

  ——妈妈明明给我戴了顶绿帽子,为什么我却这么……激动呢?

  夏犹清紧闭双唇,露出痛苦和喜悦并存的古怪表情,「呜呜」地晃着身子娇喘,差点登上高潮。

  「沅君,我快射了,来帮我推一下屁股吧。」吕一航一边抓握住夏犹清柔嫩的玉乳,自由地变换形状,一边朝着巫沅君昂起头,翘起下巴示意。

  巫沅君犹豫了片刻,把大腿从女儿的脸底抽出来,缓缓爬到吕一航身边,抱住他的腰际,堪称绝世胸器的巨乳抵住他的臀瓣。

  与此同时,吕一航将夏犹清翻了个面,让她仰面朝上,大大地张开双腿,再将湿漉漉的肉棒插入蜜缝。

  「啊!」

  夏犹清双臂撑着床板,架成铁板桥的腰部悬在半空中,忍不住微微颤动。龟头在花径深处隳突,碾过细密柔嫩的肉褶,不断地探向子宫口,扎得她又痛又痒。

  这个姿势最大幅度地张开了唇瓣,尽力吞没吕一航尺寸甚大的阳具,代价就是如同撕裂般的疼痛感。要不是夏犹清有超常的运动天赋和平衡感,否则一受如此刺激,就要跌落到床板之上,再也无法维持下去了。

  抽插几合后,在柔软的花心之上,吕一航尽情喷发了出来。夏犹清发出甜美的呻吟,腰杆瞬间绷直,痉挛的双臂无力支撑躯体的重量。

  把失去意识的夏犹清安置在床上,吕一航转过身去,肉棒的高度恰好与巫沅君的樱桃小嘴平行。他微微一笑,捏住巫沅君的两侧脸颊,将她的唇瓣挤出一个O字,再把龟头塞入其中。

  「梦雨高唐」是何等奇妙的异能,如同索拉里斯星的大海,能折射出人们本心的欲望,无论做出多夸张的幻想,都能在梦中如愿以偿。而现在,吕一航能超越年龄的差距,在巫沅君温暖的口穴中予取予求,让他也不禁自我怀疑:这是否也是巫术营造出的幻影?

  「呜呃。」吕一航的龟头边沿被牙齿咬到,疼得叫了出来。

  不,不,这么鲜烈的痛觉,怎会是梦中的产物呢?

  「不,不好意思。」巫沅君把肉棒从嘴里抽出,挺直身子,一只手臂撑在乳房之下,两只雪白乳鸽颤巍巍地摇晃起来。

  这具成熟美艳的身躯,全然是一只榨死人不偿命的榨精机器,奈何她性爱的空窗期太久,技巧生疏得很,白白浪费了身体的妙处,不得不说是暴殄天物。

  吕一航问:「你没跟前夫用嘴做过吗?」

  巫沅君摇摇头,吞吞吐吐地说:「没,我没,他……是个很绅士的人,在床上也不会过分要求我……」

  吕一航俯视着巫沅君,心生捉弄她的欲望,忍不住一笑:「这算什么话?说得我像坏人一样。」

  巫沅君瞪大眼睛,急切地想要反驳,声音却越来越低:「不,我没有这个意思……像你这么强硬的,我也不讨厌,嗯,应该说,挺喜欢的……」

  除了奇幻冒险题材的儿童文学之外,巫沅君偶尔也会写些散文,上传到自己的公众号上。她的笔调从容不迫,不急不躁,用简洁的语言描绘细腻的情感。隔着文字就能猜到,写作者定是一位涵养深厚的大家闺秀。

  吕一航曾经想过,总以微笑示人的巫阿姨,在什么场合才会心慌意乱?如今可算知道了答案:在床上的时候。

  「我没听清楚,你喜欢的是我,还是和我做爱?」吕一航继续逼问。

  只见巫沅君红润的樱唇一开一合,吐出撒娇似的软糯嗓音:「都喜欢……」

  明明是年龄近乎母亲的熟妇,明明应是性教育的引导者,但到床笫之事上,就变得像个初恋少女似的,一知半解,懵懵懂懂,这种反差令人意醉神迷。

  吕一航抬起岳母的下巴,露出跃跃欲试的笑容:「好吧,那我就收下沅君小嘴的第一次喽。」

  恰在这时,夏犹清贴到吕一航背后,汗热的双乳黏上他的脊背,用劲捶了两下他的肩头,恶狠狠地说:「喂,这么丝滑地和我妈调起情了?」

  正牌的初恋女友找起茬来,吕一航岂敢无视,一面拍了拍巫沅君的脸颊,示意岳母含住龟头,一面揽住夏犹清的腰肢,把她拥在怀中,对着她来了个法式深吻,舌尖「吱溜吱溜」地侵入她的口腔。

  这一吻似乎吻到了海枯石烂,房间内无人说话,只听得见柔情蜜意的轻喘声,涎液交换的滋滋声,以及巫沅君卖力口交的吮吸声。

  当两人的嘴唇「啵」地分离开来,夏犹清面颊染上了赤红的色彩,眸光因泪水而迷离,呼吸变成了「愉快的急板」。

  很早很早之前,夏犹清就发现了,自己钟爱接吻。

  在暗恋吕一航的那段日月里,她会并拢食指和大拇指,贴在嘴唇前面,幻想那是吕一航的双唇——只需这一个微不足道的动作,她就足以自慰到意识朦胧,内裤湿透。

  现实中的接吻比她想象中刺激一千倍。吕一航的舌头灵活如蛇,带着妙不可言的巧力,叩开她内心秘密花园的门扉,炽热的激情互相交融,出窍的灵魂比翼齐飞。

  在一吻持续的时间以内,她感觉自己是这场爱情故事的女主角,在宫殿的厅中跳着旋舞,梦幻般的幸福感在她的胸中涌溢。

  「犹清,我一直爱你。」吕一航搭着夏犹清的肩头,再度说出了告白之词,「但沅君一直守身如玉地等着我呢,我当然也要表达一下感谢。」

  男友直呼母亲的名字,夏犹清听得不太习惯,瞥见母亲撅起屁股、吞吐怒龙的淫荡姿态,越发感到心痒难耐,于是她扬起秀眉,勾动指头,轻拧吕一航的乳头:「让我妈吃你的屌,这就是你的感谢方式?真恶心啊你。」

  吕一航笑了笑:「你也有份,上面沾的是你的淫水。」

  「去你的吧。」夏犹清哼道。不过,虽然她这么说着,脸上浮现的笑意并非虚假。

  说实在话,巫沅君口交得相当差劲,舌技不仅比不上媚骨天成无师自通的提塔,也比不上勤学苦练进步神速的夏犹清。

  然而,巫沅君会将舌头在龟头的上下左右游走个遍,并用试探性的目光仰望吕一航,观察他是否露出享受的表情。从细微的动作里,可见她绵密炽热的情感,一种如母爱般包容的爱情。

  某位知名不具的「赤色彗星」曾经说过:「(消音)是能成为我母亲的女性。」

  而从年龄上讲,巫沅君正适合做吕一航的母亲。以前来夏犹清家做客,巫阿姨总是穿着不太合身的居家服,毫无防备地展露诱人的身材,青春少年看得久了,难免会起躁动的性欲,回家后也要拿她当配菜多撸两发。

  所以,口爆在熟妇的嘴中,也算是了结了一桩夙愿——

  吕一航按住巫沅君的后脑勺,肉棒逐渐深入,顶住她咽喉的嫩肉,再用力剐蹭几下,龟头受到无与伦比的刺激,终在喉咙最深处猛烈地射出。

  运气很好,精液顺畅地沿着食道流了下去,虽是第一次口交,巫沅君也没有呛到噎到。但五秒过后,精液的腥臭窜上了鼻腔,她才算是回过味来,蹙起黛眉,茫茫然不知所措。

  「我,我去漱个口。」巫沅君焦急地转过身去,想要离开床铺。

  「不必了。」夏犹清爬到母亲的面前,捧住她的脸颊,二话不说就与她舌吻起来,温香的舌头侵入对方的口腔,从牙龈的缝隙之中,巨细靡遗地扫除精液的遗存。

  她们俩是所谓的单亲家庭,母亲和女儿的情感远胜于一般人家,但母女相吻过于异常,若不是吕一航的关系,她们一辈子也不会干出这种事情。

  也许,她们还得联合起来感谢吕一航,让她们的母女之情达到了如同姐妹的境界呢——谁说竿姐妹不算姐妹?

  以舌吻的方式清洁完毕,夏犹清抱住母亲的脖颈,二指捏着她的下巴,微笑着说:「妈妈,张开嘴,让一航检查一下。」

  巫沅君羞答答地仰起头,像看牙医一样,「啊」地张开嘴。在滑嫩的舌头之上,看不见丝毫白浊的残留,想必都已经被饮入喉中。

  「谢谢你们。」

  吕一航深受感动地俯下身子,同时搂住夏犹清和巫沅君的肩膀,将她们的玉乳按向自己的胸膛。左右两边的体温相加起来,捂得他暖洋洋的,让他找到了一片内心的安宁。

  这就是,有妻有女的感觉吧……

  吕一航感到鼻头一酸,笑道:「从今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三口了。」

  不过,相比于普通的一家三口,他们三人之间的关系可能更加稳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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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咚当」一响,烤箱门被拆卸了下来,倚靠在橱柜边上。

  穿着秋装的柳芭将长柄刷子探入烤箱的缝隙,驾轻就熟地洗刷起来。她手上的动作轻快而流畅,宛如拉动小提琴的琴弓,奏出「吱咕吱咕」的韵律。

  「来帮忙做家务吧,这里人手不够。」

  收到吕一航的这则消息,柳芭就立马动身,乘车赶来夏犹清家。

  刚到目的地,她就披起围裙,马不停蹄地下了厨房,一刻也没闲下来,应是女仆的责任心使然——虽被主人打断了休假,她也没有一句怨言。

  巫沅君半蹲在边上,注视着少女清洁烤箱,像观摩俗世奇人的绝妙手艺,不经意就着了迷。

  虽说巫沅君也算是半个家庭主妇,但论家务的水准,她与这位银发少女相差得远,只能望洋兴叹。

  「没什么油垢,却有很多积灰。这烤箱是不是很久没用过了?」柳芭问道。

  巫沅君被打断了发呆,抱歉地笑了笑:「是啊。」

  创作的儿童小说爆火后,巫沅君获得了不菲的收入,摆脱了拮据的生活,带夏犹清住进了这座大房子,至今已有八年了。

  在装修的时候,巫沅君特意选了庞大且昂贵的嵌入式烤箱,以便给小学的女儿做糕点吃。但由于缺乏烘焙的手艺,新鲜劲过了以后,就再也没使用过了。

  柳芭在水槽前冲洗长柄刷子,遗憾地说:「这么好的烤箱,放着不管太可惜,等会儿我来试用一下吧。」

  昨晚用「梦雨高唐」潜入吕一航意识深处,巫沅君就窥到了柳芭的相貌,也明白她是吕一航心爱的女仆兼女友。但现实中亲眼一见,才知道她比想象中更美丽大方,也更成熟懂事。

  巫沅君将肩边发丝理到耳后,感慨地夸道:「你太能干了,真不像这个年纪的大学生,柳博芙·米哈伊洛夫娜……」

  银发的俄国少女半转过身,春光明媚地微笑道:「叫我柳芭就好。」

  「柳芭……谁能娶到你这样贤惠的妻子,该有多幸运啊。」

  刚说出口,巫沅君就意识到不对:何必把话题往婚姻上扯呢?

  在年纪比自己小20岁的少女面前谈这种事,完全是自取其辱。

  「我会成为吕一航的妻子,跟您女儿一样,也跟您一样。」柳芭望向她,清澈的蓝眸泛着亮光,「我该道句歉,提塔已经把您和吕一航的关系告知我了,从今以后,您把我当姐妹看待就行啦。」

  昨晚才经历这番风流韵事,现在却已走漏风声了,巫沅君面颊微红:「你们是吕一航的同龄人,正适合做他的妻子。我年纪这么大了,充其量只能做个情人,哪会奢求什么名分,更没能力和你们争抢。」

  身为侧室的女儿,巫沅君习惯了忍让,小时候分点心的时候,她总是躲在其他巫家子弟身后,再拣些没人要的残渣吃。

  这都不要紧,这都不要紧。只要在无人关注的角落中觅得一席之地,她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若要和小一轮的晚辈们争夺同一个男人,那才是……丢脸到家了。

  「年龄差算得了什么,何必自轻自贱呢?您瞧不起吕一航的度量吗?」柳芭关上水龙头,一边用一次性抹布擦手,一边凑到巫沅君面前,双唇几乎要贴到巫沅君的鼻尖,使她的脸染得更红了。

  「您觉得他会丧失对您的关注?您觉得他以后会抛弃您?还是说,您以为一个魔神契约者,没能力把我们都喂得饱饱的?」

  「呃,我不是……」巫沅君侧过头去,欲言又止。

  外国的女孩子都这么开放吗?这么顺畅就过渡到了性爱的话题?

  「脑子混乱的时候,可以用烹饪来散心,来给我打下手吧。」柳芭带着可爱的笑靥,回到了水槽前,打开了水龙头,「我今早刚去盛岸菜场买了菜,有些食材放在冰箱里了。帮我打一整盒鸡蛋,蛋清和蛋黄分开来哦。」

  巫沅君愣了一会儿,决定放弃思考困难的问题,点了点头,走向了冰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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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犹清的卧室中,吕一航在大床的正中赤身裸体地箕坐,克洛艾背朝着他,两只手肘撑着床板,柔嫩的蜜穴当做保暖套,严丝合缝地嵌住雄伟的肉棒。

  虽然她一言未发,但内心肯定被兴奋占据满满,节奏缓慢地前后扭动腰部,充沛的蜜液摩擦出「滋滋」的水声。

  她的鼻腔中流泻淫靡的呢喃,声响没有大到惊扰他人的程度,而是不绝如缕的白噪音,听得让人心生蹂躏之欲,想把这具修女肉便器彻底玩坏。

  一本硬皮书放在克洛艾的美背上,是德语诗人保罗·策兰的诗集,也是夏寒大学时的藏书,吕一航兴味盎然地阅读着——之所以用这个体位插入克洛艾,正是为了把她的裸背当成书桌,反正这条母狗修女也喜爱把自己降格为器物,那么不用白不用。

  倚靠在他左边的是提塔,身着优雅的黑裙「子午日分」,双乳上有两个惹眼的凸起,一看就没戴胸罩;倚靠在他右边的是夏犹清,披着一件白色衬衫,只扣了最下面的两只扣子,随意伸出修长白皙的美腿。

  多么闲适的周日清晨,正是阅读的好时间。左拥右抱的「红袖添香」,没有哪个读书人畅想过如此奢侈的事情。  

  论德语水平,提塔是母语者,夏犹清刚满16岁就考过C2,但吕一航只是个学了一个多月的初学者,要读懂这部原版诗集,不得不依靠两位女友的帮助。

  提塔会先用好听的德语吟诵一遍,再换成汉语口译一遍,她的嗓音如金丝雀般婉转悦耳,一下就能把人带入诗意的境界。

  「……你黄金般秀发的玛格丽特

  你灰烬般发丝的书拉密女」

  提塔吟到《死亡赋格》一诗的末尾两行,纤细的手指划过一个个单词,接着便顿住了,仿佛短暂地失了神。

  吕一航留意到她的异样,搂着她细柳般的腰部,问道:「提塔,你很中意这两句诗吗?」

  提塔眨了眨碧蓝的眼睛,扇动又长又翘的睫毛:「『黄金般秀发』……诗人用的形容词是goldenes(黄金的),而不是寻常的blondes(金发的),你能领会到差别吗?」

  捋动提塔脑后金光熠熠的华美秀发,吕一航点点头:「能。就是像你这么好看的头发,生机勃勃的颜色。」

  提塔羞赧地垂下头,笑道:「谢谢老公夸奖,我也很爱自己的发色……你知道诗中的典故吗?」

  「『玛格丽特』是歌德《浮士德》中的女主角吧,一个天真烂漫的少女,『书拉密女』是《圣经》的《雅歌》,据说是所罗门王写情诗的对象。也就是说,前者是日耳曼人的梦中情人,后者是犹太人的梦中情人。」

  「很棒,就是这样。金发象征着生命的活力,但灰发却意味着死亡与毁灭。两个文明生死殊途,真让人沮丧啊……」

  吕一航蓦地想到:策兰出生于一个德语犹太家庭,父母均丧生于纳粹的集中营,不得不流亡法国。历史的悲剧给这位诗人留下了深刻的创伤,以至于终生彷徨于巨大的矛盾中,在忧郁中投河自尽。

  提塔的父亲是日耳曼人,母亲是犹太人,该不会……她把自己的身世投射到了策兰身上?

  提塔口中呼出一声叹息,话里埋藏着浓重的惆怅,仰面望向苍白的天花板:「身负罪孽的民族,饱经丧乱的民族——我是哪种人?」

  吕一航放下书本,强硬地抱住提塔的双肩,轻啄她的嘴唇:「你什么人都不是,你是我的人,你是我的玛格丽特,我的书拉密女。」

  提塔接受着吕一航的抚摸和亲吻,下腹涌动着爱意汇成的热流,鼻翼抽搐不休,眸中泪光闪现:「说得对,我什么人都不是,我只是一航的人。」

  反正在爱人的怀中,她不必纠结自己身上流的是什么血液,只用做「提塔·克林克」就够了。

  只用做,吕一航的恋人伴侣家属牝犬ATM奴就够了……

  「哇,好肉麻的公婆。」夏犹清盯着他们,醋意浓浓地插上嘴,「听你们说过,你们是在便利店里讨论文学才结了缘,我算是信了。你们两个文青真聊得来啊。」

  「哪比得上和你结缘那么早?我的高唐神女。」吕一航转过头去,也吻了一口夏犹清的嘴唇,「我昨天晚上还梦见你嘞。」  

  夏犹清的樱唇被亲得湿润晶莹,含笑说道:「我听妈妈说了,她对你用了『梦雨高唐』这个巫术,才致使你的性欲暴走。那我想问一问,在你的梦里,我没失态吧?」

  吕一航不敢如实回答,只能岔开话题,摩挲她的青丝:「梦里梦外的你都很美,要是夜夜都能梦见你该多好。」

  「色狼。」夏犹清嘴上这么指责,但脑袋却乖乖倚到他的肩头,笑容的弧度略略抬高了几分。

  当夏犹清闭目缱绻的时候,吕一航再凑到提塔耳边,低声细语:「黄金般秀发,灰烬般发丝……不就是你和柳芭吗?要是把你俩叠起来,我就能同时尝到两种发色的姑娘了。」

  从正经的诗歌话题,跳跃到下流的做爱,只需不到二十秒。对于既好色又合拍的两人而言,这是很稀松平常的事情。

  提塔莞尔一笑,攀到吕一航的肩头,用只有他听得见的音量说:「柳芭还在做饭呢,等下午再说吧。我把她绑到你面前,让你肏个够,好不好?」

  受到这一淫语的勾引,肉棒在穴内微微胀大,压迫紧致润泽的膣肉,克洛艾反遭其殃,双手攥紧床单,发出「哦哦」的轻吟,险些直接泻身。

  「开饭了。」好巧不巧,巫沅君正好打开了房门,对床上缠缠绵绵的一男三女招呼道。

  室内究竟是怎样一番荒淫图景,巫沅君已做好心理准备,但鼻尖嗅到咸腥的蜜液气息,床上缠绵的春宫图映入眼帘,她还是愣在了原地,露出了「我怎么摊上这么个男人/女婿」的苦涩笑容。

  昨天上门拜访的客人中,有个高挑靓丽的金发女孩,自称叫「克洛艾·韦斯特」,是英国来的留学生。她拥有令人称羡的模特身材,衣着时尚得体,礼节面面俱到,巫沅君对她的印象好到不能再好了。

  凭那副端正高贵的仪表、卓尔不群的气质,巫沅君根本没有想过,克洛艾居然也是吕一航胯下的禁脔。只见她一丝不挂地趴跪在床上,雪白的硕乳在床上挤成肉饼,忘乎所以地喘着细气,连别人进门都没注意到,汗渍津津的脸上见不到从前的优雅,唯独显露着自我毁坏的渴望。

  巫沅君咳嗽一声,佯作镇定地说:「你们四个小家伙别玩闹了,快来吃午饭吧。」

  虽说要把魔神的影响考虑在内,但吕一航的性欲也太旺盛了点,从一大清早就开始奋战不停。柳芭说的把所有人都「喂饱」,并不是夸张的说法……

  吕一航朝她大张开双臂,撒娇般笑道:「沅君阿姨,我要亲亲才肯吃饭。」

  这回故意加上「阿姨」这个表示辈分的词,是为了唤起岳母内心的悖德感。巫沅君呆在原地犹豫片刻,最终露出「真拿你没办法」的微笑,踢掉拖鞋,爬到床上,越过女儿的身体,将吕一航的脑袋抱向自己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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