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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祗的女儿(原《神灵的女儿》重润色修正合订本),11

小说: 2025-09-01 07:50 5hhhhh 9290 ℃

咔嚓。

一声冰块破碎的声音穿过法迪米娅丝的耳朵,像一声震撼响亮的警号嚎叫着击中她的灵魂,她回过被雨水遮得模糊不清的目光,看到的是崩碎的冰屑,和近在咫尺的可瑞儿的脸。

她为她的体力不济付出了代价。

来不及回避,她只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力量撞上了胸口,身体被这股力量推搡着向后倾倒,喉咙紧接着就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地扼住,在一阵天旋地转的晕眩和坠落的冲击后,她发现自己已经被按倒在泥水横流的地上了。

“游戏结束了。”可瑞儿那张还散着寒气的脸皮贴到了法迪米娅丝面前,用着同样冰冷的语调,威胁警告到:“老实点,不要逼我对你下狠手。”

法迪米娅丝从那双蓝绿双色渐变的双眸中看到了自己的样子:仔细盘着头发早就散成了乱麻,披散着浸在肮脏的泥水里不堪入目,纤细孱弱的脖子被一只手扣着,仿佛只要面前的女人稍稍用力,就能把它捏碎拧断。

“老实点?”她冷笑了一声,模样虽狼狈,但大主教的气势却丝毫没有减弱。她毫不畏惧地伸手抓住了那只扼住自己脖子的手臂,这只冰冷的手臂结实得像钢铁一样,任凭她如何使劲都撼动不了分毫,“你要是能掐死我,最好现在就做。”

“别乱动!你想死么?”嘴中虽然说着威胁的话,但可瑞儿手指上的力气却没有丝毫变化。

“死?你的主人没给你杀我的许可,对吧,可瑞儿。你杀不了我,你更阻止不了我。知世之焰,尽燃!”

镶着魔素石的戒指上闪出了一道新的光芒,这股幽暗红光中所包含的力量比之前的荧蓝要凶险得多。可瑞儿察觉到了威胁,立刻松手回撤,一把甩开了法迪米娅丝的手掌,起身仓惶躲开。一团猛烈的炙热白汽就在法迪米娅丝的手掌被甩开的一瞬间翻腾炸裂,把周遭的雨水加热到沸腾。

这是凶猛的烈火咒术,能把接触到的任何东西焚烧殆尽,就连钢铁都不例外。

“我还能继续!”法迪米娅丝踉踉跄跄地爬起身,冲着已在几步开外的可瑞儿大吼到:“可瑞儿!我还能继续,放马过来吧!”

“达帝纳夫人,我承认,在我对付过的咒术师里,你是最厉害的。”可瑞儿拍了拍手臂,裸露的皮肤上已然有了块变了色的烫伤,“对付你,还是让专业的人来吧。”

“专业的人?”

还没等法迪米娅丝反应过来这句话意味着什么,就发现身后闪过一道紫蓝色的炫目光芒。天地随着这道光芒开始旋转拉伸,她感觉到一股不可抗拒的异样力量正在粗暴地揉捏她的身体,企图把她塑成别的什么形状。可很快,另一股不明的如同熔岩沸腾的力量猛然乍现,以摧枯拉朽之势从脚趾直冲头顶,只一瞬间就把那股揉搓身体的暴怒力量驱散得一干二净。她不明白自己的身体在刚刚那极短的时间里发生了什么,她只觉得四肢麻木,身周还扩散着魔力的涟漪,这感觉就像是有人以她为目标施了咒但却半途失败了一样。

施咒?这个庄园里有施展咒术力量的只有一个人。

“软软!”

她扭过头看到了那个躲在不远处雨幕中的身影,扭曲的手臂和怪异的手杖,无不说明着那个影子的身份。歇斯底里的尖啸划破雨夜,躲在雨幕中的影子被这个愤怒的声音激得颤抖了一下,像是胆怯了一般向后退了半步,可旋即又像是拿定了决心般拧紧了手中的手杖,冲着法迪米娅丝高声喊出了咒语:

“百丝千织,万皆禁锢!”

闪着紫色幽光的咒术阵式在法迪米娅丝的脚下陡然生成。她认得这个阵式里的术式构成,这是她改良发明的束缚咒术,能把魔素的力量凝结成实物,成为捆绑拘束的绳索,抓住落入阵中的任何人。

而现在,她就是那个落进蜘蛛网里的蝴蝶。

意识到情况不对,她立刻迈开脚步,想要逃出这个阵式效力的范围,可一股来自脚上的力量却将她扯倒在地。

紫色的光粒聚集,在两只脚腕上凝成了两只闪着不详的黑紫色光泽的硕大脚镣,冰冷沉重的锁链从阵中伸出,连上脚镣把那两只伤痕累累的光足牢牢扣在原地。悲寒扫过心底,把早已尘封忘却的记忆撬开了一条可以窥见其貌的缝隙,她匆忙挥手拂去杂念,想念出解除束缚的咒语了结这一切,却发现说出的话语只有不成词句的呜咽。一颗触感坚硬的球体已然在她的嘴巴里生成,硬生生地堵住了她说话的权力,她下意识地伸手掏进嘴巴想抠出这颗硬球,可几根坚硬扣带已经分散着伸出嘴角,贴着脸颊的形状在脑袋后面悄然闭合,断绝了她的希望。

作为咒术师的最大武器只两三下就被对手夺去,失败几乎已是必然,可法迪米娅丝还在意图挣扎抵抗。束缚咒术的阵式是她设计的,她知道魔力在阵中是以怎样的方式进行流转运作的,尽管不能再念咒扰乱,但是只要把魔力注入阵式中魔力的聚集点,她一样能让这个咒术崩坏消除。

无需念咒,只要能让她摸到那些脆弱不堪的关键聚集点就成。

泥泞的大地上,衣衫凌乱肮脏同时被锁住双脚的法迪米娅丝就这样趴伏着,向前方强行伸远着手臂。泥水糊上脸颊,又立刻被雨水冲净,洗刷出疲惫不堪却仍闪着希望的面容,那双黄水晶色的眼睛里也一同燃烧着不屈不挠的火焰。

还差一点!维塔还在等我!就差一点了……

然而,希望往往犹如一颗脆弱的黄水晶,只需要一瞬间的冰冷碰撞,便能将其砸得粉碎。紫色的光粒又一次浮现聚集,毫不留情地套住她的手腕,在法迪米娅丝惊愕的目光中凝成了黑紫色的镣铐。她眼睁睁地看着一条沉重的铁链从镣铐上延出,以一股无法阻挡的力量把离目标已近在咫尺的手拽向了自己的脖子,与脖子上的项圈连成了一体。

不要!!

她哭嚎着扯拽着自己的脖子,完全不顾是否会被项圈勒死。魔力镣铐的强度与施术者的水平互相关连,作为优秀咒术师的软软,她的咒力仅凭法迪米娅丝纤弱手臂的力量根本无法破坏或挣脱。燃烧在黄水晶色眼睛里的火焰逐渐熄灭冷却,她最后抬起脑袋望向那个阻挠自己的似人非人的女孩,想用目光投倾泻自己满腔的怨恨,可眼前出现的只有新的紫色光粒。

一只密不透光的眼罩截断了那双黄水晶色眼睛的一切目光。

她失败了,彻底地失败了。

就像当年一样。

……

“唔呐,对不起,法,法迪米娅丝,这事我也……”

“软软,可瑞儿,你们把法迪米娅丝带回去,在会客厅找个座给她坐下。主控已经在路上了,很快就会回来。”

“因芙蕾前辈,我得去追维塔诺娃呀,她逃出去了。”

“这事我来做,这附近我熟。琴十二刚刚通告了一个不太乐观的消息,找维塔诺娃的事得快速解决。”

“不太乐观的消息?什么消息?我怎么没……啊,的确有……庄园周边短暂出现多个不明生物信号?什么意思?”

“有不速之客在窥探这里。”

* * * * * * * *

维塔诺娃跑得直到双腿几乎迈不动时才停下了脚步。

卡在后穴里的肉须已经在奔跑的途中悄然脱落,这倒让她免去了思考如何跟不知情的人解释那根异物的苦恼。不太合脚的鞋子又一次被泥泞裹住、拔脱,她踮着脚从泥巴里拔出了那只鞋子,抬头望向自己跑来的那条路,幽暗暗的林路上,并没有看到法迪米娅丝赶来的身影。

“母亲……”

她喃呢着把那只湿透了的鞋子又套回到了脚上。

几声纷杂的脚步打断了她的动作。

她连忙回头,发现三四个男人悄悄出现在了她的身后。

“你们是……谁?不要过来!救命!放开我!救……呜呜!呜!”

挣扎和反抗最终都变成了被迫的屈从,被解救的身体再一次被捆上了无法挣脱的拘束,一切都消失在了嘈杂纷飞的雨点中,只留下一件被泥泞染透了的白色裙袍。

Chapter 7、痛楚,裸身与露出的羞耻绑缚

维塔诺娃迈开步伐想要逃跑,但一个筋疲力尽的少女怎么可能跑得过几个身强力壮的男人。

长如银瀑白发被一把抓住,披在身上的教袍被一下扯掉,娇嫩欲滴的赤裸娇躯、微微隆起的幼小乳房、光洁无毛的稚嫩耻丘、以及鼓胀小腹上的那块淫靡印纹,全部暴露无遗。被陌生男人看光身体的羞耻让维塔诺娃乱了心神,又凉又湿的脸蛋瞬间热到通红,可还没等惊慌失措的她伸手遮住自己暴露的私处,两只手腕就被牢牢抓住,扭到了身后。手臂上的扭痛让她倒吸了几口凉气,立即高声尖叫了起来:

“救命!放开我!救命!”

“别让她叫唤!快把她嘴给堵上!”

呼救声戛然而止,夺取说话能力的硬球被无情地塞进了嘴中,又粗又硬还沾着泥水的土腥味,相比之下女管家梅塞丝塞进她嘴里的那颗简直能称得上舒适又精致的棉球。同样粗糙的皮带扣在脑后,勒得她脸颊一阵生疼。

“是这个小丫头么?”

“白头发、红眼睛、矮个子,看起来只有十几二十岁的样子,这相貌并不多见,她应该就是说的那个波可辛没错了。”一个男人捏着维塔诺娃的脸把她全身上下仔细打量了一番。波可辛姑母的名字让维塔诺娃心底一震,这群歹徒是将她错认成了被救赎者庄园的家主,可现在嘴巴被堵,她想辩解都没法开口。

“你们这些贵族女人玩得真花呀,你这身上和脸上的印子难不成是勒痕?还有这小腹上画的东西,啧啧,还真是淫荡。”

“下着大雨、光着身子、还在外面瞎晃悠。莫非,你这个淫荡的小婊子是在勾引路过的男人?”

被一个陌生男人色迷迷地评价为“淫荡的小婊子”,这让维塔诺娃又气又恼。她想驳斥眼前这个男人无礼的粗言鄙语,可看到自己赤裸的身体和小腹上的印纹,一副淫乱羞耻的悲惨模样显现在她的脑海里,令她瞬间没了驳斥的勇气,气恼也成了委屈的泪水夺眶而出。比勒在脸上的皮带还要粗糙的绳索绑住了她的手腕,反吊在身后,而后勒过脖子、绕住手臂、圈住胸口、收缩缚紧。她挣扎抵抗,想从正在身体上编织的绳网中挣脱,然而全无用处,捆缚的男人毫不费力地就按住了她的动作,断绝了她的希望。浸着水的麻绳勒在身上又硬又糙,只三两下就在她细腻如脂的皮肤上勒出了更紫更深的痕迹。

“长得倒挺可爱的,就是胸小了点,不合我的胃口。”

“这幼齿的模样倒是挺合我胃口的,这又幼又淫荡的模样把我都看硬了,真想现在就肏了她。”

两个男人一边评头论足,一边趁机在维塔诺娃的身体摸来摸去,一人摸着胸前的乳尖,一人摸着腿底的肉瓣,又湿又糙的手掌让她心底泛起一阵恶心。昨天这个时候,她还想着自己的赤身裸体被陌生人看见会带来什么样的奇异感觉,可现在她才发现,这感觉除了恐惧就只剩恶心。相比之下,软软和梅塞丝待她简直称得上温柔体贴。她呜鸣着想伸手推开眼前动手动脚的两人,可双手被死死捆在身后,除了可笑地蹲下身子守住贞淑外,她什么都做不了。

“合不合你们的胃口都和你们没任何关系!这是拉维安大人点名要的人,别磨蹭,赶快把她绑好了带走!”

一截又粗又脏的绳子达成了圈套在了维塔诺娃的脖子上,她本能地想扭肩躲开,却毫无用处。握着绳子的人像套牲口一样,要把蜷蹲在地上的维塔诺娃强行拽起身。即使再不情愿露出身体,但来自脖子上的力量还是逼得她乖乖就范,羞耻的泪水一下子就滚出了眼眶,满脸的雨水瞬间又把泪水洗散,只留下断断续续模糊不清的抽涕。而周围的男人们只是看笑话一样看着她重新站直身子,发出一阵色迷迷的哄笑。

像是故意一般,牵着绳子的男人猛然用力,这力量拽得维塔诺娃一阵踉跄,牵绳的男人却不以为然,就像是牵着条狗一样让她跟上脚步。白发少女弯曲着身子、紧夹着大腿、硬挺着腰板并不想妥协,同时一个劲儿地回望向庄园的方向,期待母亲法迪米娅丝的那一抹白色的身影能在林间暗幕中出现。

可拖延时间的举措却令周围的男人失去了耐性,一个人从腰间掏出了一根皮鞭,冲着维塔诺娃的屁股就甩了过去。响亮鞭击甚至盖过了雨点密集的声响,一道火辣辣的尖锐刺痛几乎立刻就传遍了她的全身,让她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哀啼。雨水浸过被抽过的皮肤,蛰出持续不断的痛楚,仿佛是被刀割过一样。

“再磨磨蹭蹭的,就教你多吃点皮开肉绽的苦头!”

硬挺着腰板在赤裸裸地威胁中不情愿地瘫软了下去,脚步也伴着惊恐的目光一步一步向前迈去。微微隆起的两团乳肉,虽小却依旧能随着步伐左右摇颤,小小的乳尖晕染着湿润诱人的粉色,这副美景持鞭的男人心中燃起了更多蹂躏的想法。还没走出两步,弹跳摇晃着的柔软屁股上就又结结实实地挨了一鞭子,疼得她后背都绷直了起来,伴随着“走快点”“跑起来”的催促声,她只能忍着痛和泪勉强跟上了领头人的步伐。

双手被捆在背后,白发少女只能靠着扭动腰胯才能勉强保持住身体的平衡,身后男人时不时挥鞭抽空气发出的咻咻声响更是让她不敢慢下一点脚步。屁股上的伤痕已经没有了最初的那般猛烈的痛楚,可在雨水的浸染下依旧火辣辣的又疼又痒,如同有蚂蚁在蛰在咬,她好想伸手去摸一摸,可吊住手腕的麻绳毫不留情地断绝了她的念想,同时用又粗又硬的触感嘲笑着她的愚蠢。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像个可怜的落难少女,被这群人带回到藏身的住所囚禁,然后被粗暴地强暴轮奸?而当他们发现她的处子之身可以无限恢复时,会不会被当成特别的奴隶商品被高价卖掉?最后,在不知道哪里的肮脏牢笼里,怀上不知道是谁的孩子?这结局比在梅塞丝和软软的笼子里当精炼媒介还要凄惨百倍。她不敢再细想,甚至不敢与这几个人对上视线,只能恐惧又无助地念出祈祷神施以援手的祷文:

“诸神之主,请您降下怜悯,引领我走过坎坷的道路,拯救我这微弱的存在吧……”

穿过林区,抵达一条已枯草遍地的林间小路,一辆极其简易的马拉板车就停靠在路边。牵绳的男人粗暴地把落难的白发少女推上了车,还没等她坐稳,就把她脖子上的绳索拴在了车头,留给她活动空间也只够让她匍匐跪下。带着毛刺的湿木板扎得她膝盖生疼,想坐下却又被屁股上的鞭伤刺得坐立不安,维塔诺娃只能用脑袋和肩膀抵着车板勉强找到一个稍微舒服点的姿势,可还没等她立稳,就被紧接着跳上车的家伙推翻在地。

顺着摔身倒下的力量,粗糙的木板刮擦到了敏感的乳尖,还不等她发出惊叫,脖子上紧勒的力量就掐断了她的呼吸。她挣扎了好一时才终于侧过身来,让自己不至于被脖子上的绳索勒死。湿透了雨水糊着头发粘在她的眼前,遮蔽着她的视线,她只听到一阵短促的吆喝声,马匹迈开了奔走的蹄步,车身移动了起来。

不要走!不要走!不要走……

“嗯唔!嗯唔!呜呜啊……”

内心的想法无论多么激烈,最后从嘴巴里发出的也只是谁也听不懂的呻吟。维塔诺娃·拉尔·卡列利、大主教的小儿女、至高骑士家的二小姐、这些身份都将随着这辆板车的奔驰远去而一点点消失殆尽。比起在被救赎者庄园里的精炼笼子被永久拘束,这种被一刀一刀割去存在的感觉更加令人绝望。

一只湿滑的手攀上了她嫩滑纤弱的细腿,摸索着一路向上,滑进了幽密的胯下腿间,开始肆意地在紧致又无毛的腿间蚌肉里来回摸搓。这感觉比软软培育的那些软糯触须要难受千百倍,羞耻与屈辱立刻冲进了心底的最深处,她连忙夹紧双腿想阻止那根手指的侵入,可这反抗旋即就在屁股上遭来了一巴掌。

“夹紧做什么!你这个小骚货,一丝不挂的在外面,不就是在等着男人肏你么?”

白发的脑袋拼命摇转,否认听到的污言秽语。她宁愿自己是被精炼笼子里的肉须们蹂躏,也不想被眼前这些粗鄙的男人强奸。男人手指的摸搓动作依旧粗鲁,少女心中的羞屈也在不停地升腾,粗鲁与羞屈交合成一涓涓黏腻的湿润,在肉缝深处逐渐激升起一股麻酥酥的欢愉。

这股欢淫的快感令她无地自容,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居然在这个时候开始贪恋一个陌生男人的调弄,只能胡乱扭动着腰胯想躲开手指的继续侵探,同时祈祷覆在身上的雨水冲去了蜜穴里溢出的爱液。可那根手指比软软的肉须们还要灵活,温热湿滑的蜜穴无论如何收缩都始终无法挤出那根手指,合着身体的扭动反而激起了更多的欢愉。

“你这湿透了的骚穴还紧吸着我的手指不放呢。”白发少女竭尽全力的掩饰不过是自欺欺人,轻易被揭穿:“看起来一副幼态清纯的模样,实际上早就给人肏过无数次了吧。”

第二根手指也加入了进来,在两片已经湿透了的娇嫩肉瓣间交替扣弄,逐渐深探,寻找着白发少女最敏感的嫩肉部位。粗大的指尖剥开单薄的皮裹,露出了内部那颗已然挺立的娇嫩红豆,揉搓按压、轻捏挑弄,掀起的强烈刺激顺着穴口传至脊背,直达头顶。

被堵住的嘴巴里不由自主地溢出了一声甜美诱人的气息。她想咽下这声娇吟,却根本来不得及咽下,只能任由喉咙发出羞耻难当的魅糜之音;她想躲开侵犯的手指,可现在已不是男人的手指纠缠着不放,而是她自己这副贪恋快感刺激的身躯不再听从使唤。混合了羞辱的快感的浪潮汹涌澎湃,令头脑一片空白,她手足无措,只能感觉到意识在不停沉浮,几乎要溺死在这片快感的凶潮中了。

胸膛里的心跳敲击如鼓点,赤裸的娇躯也随之颤抖。

她要被玩弄到高潮了。

“不行!不要到!不能到!求求……不要到!”

她用残存的理性向着教典里的诸位神明祈祷着、哀求着、悲泣着。

“美艳的洛蒂瑟,求求您不要让我现在高潮!我宁可……我宁可……”

她实在无法做到抛弃矜持、尊严与理智,在这群歹徒面前表演高潮绝顶的丑态。

“我宁可永远被关在精炼笼子里当一团媚肉……”

似乎是应了她的祈祷、哀求、悲泣,高潮前夕被强行拉长的感觉再次浮现,将她从终点前一把推开。

小腹纹印里的寸止力量居然发动了。

维塔诺娃松了一口气,这是她第一次为寸止的力量感到庆幸。

没有探到高潮的男人还在继续动作,向着更深处侵入。可并没有深入多少,指尖上就传出一股清晰又微弱的阻力,这薄轻薄的力量反倒让男人放肆的动作停止了下来。

“哟,没想到你居然还是个处女。这么淫荡,莫不是天天想着被人肏?”他说着抽出了手指,扶了扶自己已经被高高撑起的裤裆,似乎是想解开裤腰露出自己的男根,“要不我现在就……”

“喂!你收敛点,你是忘了拉维安大人的吩咐了么!”

拉维安这个名字倒是止住了腿间手指的动作。被扫了兴的男人一边说着“算你这个小婊子走运”一类的话语,一边悻悻地从维塔诺娃的胯间退出了手指,过后还不忘在她的乳肉上再捏一把。

肉体上的折磨暂时结束了。

小声的抽涕也在此时,终于变成了无法止住的痛哭。母亲、波可辛姑母、伊尼丝教母,甚至是软软和梅塞丝,都无法知晓她将被送往何处。

“他们……究竟要把我带去哪里?”

“他们刚刚说,有个叫拉维安的人,点名要我?”

“我会被……怎样对待?”

“我还能逃得出去吗?”

“如果我现在还在梅塞丝的笼子里的话,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还有谁能救我……”

疾驰的板车颠簸了很久很久才终于减缓了速度。天空早已漆黑一片,透过头发丝的缝隙,维塔诺娃隐约看见了一座古典气派的庄园主楼,藏在夜幕的遮蔽中,只能透过墙壁上窗户后的灯光瞧见些许轮廓。沉重的铁门在漆黑的夜幕中缓缓打开,在简易矿石灯的照耀下露出了霉点斑驳的内墙。

板车稍作停顿,掌车的男人和另一个声音说了几句简短的话语,随后一抹光亮贴近了维塔诺娃的脸旁,把她的身体整个打量了一遍。她本能地蜷腿埋脸,想让身前的位置避开灼人的视线,可拴住脖子的绳索立刻被解开,赤裸的身子再次被拉扯着暴露了出来。

“她怎么搞成这副样子?衣服呢?”

“抓到她的时候就已经是这副样子了,所以就只能……”

“别说那么多,给她披件东西,拉维安大人看到她这副模样定饶不了你们!他没和你们说过,这个人对玫兰奈尔大人来说很重要么!”

一个身高马大像是管事的壮汉发出了命令,路上动手动脚的男人们便像一个个听话的小孩般,迅速按着吩咐找来了一块像是麻袋的布料给维塔诺娃披上。她看眼前的这个高大男人似乎对她还有些关心,便扭了扭肩膀伸出手指,发出一声乞求的悲鸣,哀求他帮忙松开已经已经酸痛难忍的手腕上的绳索。可这个男人只是白了她一眼,接着就支开了周围绑架她的人,独自把她带进了庄园。

巨大的石砖构成的墙壁上,渗着雨水的痕迹,透着斑驳的霉点,阴暗潮湿让人浑身都不舒服。身后的铁门在漆黑的夜幕下缓缓关闭,铰链碰撞的重击声像锁链扣上了重锁发出的声响,在黑夜中久久回荡,令人心惊胆颤。

庄园内灯火通明,矿石灯、火把、火盆,能点亮的东西都在发光,穿着简陋甚至还有些破败的各色人物都聚在这里,到处都是鼎沸的人声,似乎是在准备着什么庆典。维塔诺娃被推着一路穿过人群,披着麻布、堵着嘴巴、没有双手、身形怪异,她这身打扮惹得众人纷纷驻足观感,若不是她身上的麻布遮盖了她被紧紧捆缚住的酮体,她甚至觉得周围的这些虎视眈眈的男人定会把她就地按倒发泄兽欲。

一阵锁链碰撞的声响吸引了维塔诺娃的目光,她扭过头就看见一个戴着沉重手颈木枷的年轻女人正迎面走来。已成碎片的白底黑纹布料垂拉在她身上,几乎遮不住身体的任何关键部位,明晃晃的双乳、平坦的小腹、甚至是胯下私处,全都在碎布条的缝隙中叫人看了个透。殷红到不正常的脸蛋上扣着一只硕大的厚实眼罩,几条漆黑的皮带把一只硕大的铁环勒卡在嘴中,令她只能张着嘴、吐着舌、滴流着口水津液,被推搡着一步步在眼罩遮蔽出的黑暗中试探前行。每走一步,松软的步伐都要瘸拐一下,脚掌的每一次抬起踩落都会令她的身体发出一阵痉挛般的颤抖抽搐。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这个年轻女人吸引,那目光宛如一群豺狼看见了可口的羔羊。

维塔诺娃哀哀地最后凝望了她一眼,不知道这番可怜凄惨的模样会不会就是自己最后的结局。

穿过一扇小门,来到一处走廊,鼎沸的人声逐渐远去,赶着维塔诺娃来到这里的男人驻足等待了片刻,很快就看见在昏暗的矿石灯光下,一个穿戴整洁、文质彬彬的管家模样的男人迎面走来。无法抑制的满意笑容自他见到维塔诺娃的第一眼便在脸上洋溢而出,可等他走近之后却几乎又是立刻,狐疑与震惊便在他的眼中交织浮现,表情随着眉头上的一阵抽搐而迅速冷却僵硬,就连深蓝色的眼睛里都开始流淌出无穷无尽的冷酷。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令押送维塔诺娃的高大男人都顿时变得紧张了起来。

他盯着维塔诺娃反复打量了许久,才从紧抿着的嘴唇中终于缓缓问出了一句话:

“你带来的……这是谁?”

高大男人似乎被问懵了,犹豫了好一会才回答到:

“波可辛·奈芙·卡列利呀,守在西边被救赎者庄园外的人抓来的。”

“波可辛·奈芙·卡列利?”他把这个名字慢慢地重复说了一遍,语气冰冷得听不出一点感情,“我难道没和你说过,那个波可辛是短头发么?”

“阿比帕托大人,这,这……”冰冷的话语像一把利剑,一两句简单的询问就把高过他一个头有余的壮汉逼得连连后退。

“你是波可辛·奈芙·卡列利么?”

寒冷若尖刀的话锋转向了维塔诺娃,强大的压迫力和蕴含着支配身体的咒术一般,让她几乎没做犹豫就摇头作了答。

“你的样貌很是有趣。今日早些时候,我见到过被救赎者庄园的家主波可辛,你的脸长得和她几乎一模一样,如果不是你头发的长度,估计我也会认错。”文质彬彬、被称作阿比帕托的男人使了个眼色,“把她的嘴巴松开,我有话要问她。”

勒着脸颊的口球应着命令被解开,两条触目惊心的紫红色勒痕沿着生疼的嘴角蔓延到脑袋后,仿佛是把她那张漂亮可爱的脸蛋一切为二。

“你是谁,小丫头?”

“我,我叫维塔诺娃……我不是波可辛,你们找错人了,求求您,放了我吧。”

带着着颤抖声音的哭腔不停哀求,红色眼眸里闪着可怜巴巴的泪痕。吊绑在背后的双手紧紧扣住,仿佛正抓着能够救命的稻草,这番辩解的机会也许是她最后的逃命契机,她竭尽所能地让自己显得无辜可怜,期望能够让对方动摇松动。

“你和波可辛是什么关系?”卖弄可怜并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阿比帕托的那双深蓝色的目光依旧咄咄逼人。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波可辛是谁,我只是……”

话音未落,重重的一巴掌便扇到了维塔诺娃的脸上,爆裂开的疼痛伴随着眼前飞散的金星,让她踉跄着差点摔倒在地。脸上火辣辣的痛楚立刻开始滋长,没法伸手去摸,她只能扭着脖子用肩头按抚,早已红肿的眼眶立刻又滚出了两行苦涩的泪珠。

“给我放聪明点,别想骗我,你这相貌可别告诉我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追问是赤裸裸的威胁。

“波可辛是,是我的姑母……”回答是软弱无力的妥协。

冷却僵硬的面容,在听到波可辛和维塔诺娃的关系后立刻消融。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我只知道波可辛有一个身为至高骑士已经离世的弟弟。看来是我的调查工作做得还不够仔细呀。”阿比帕托的面庞上又浮出了满意的笑容,可带了笑意的脸并没有变得温软,反倒显得更加阴险恐怖,“来和我说说你的全名吧,维塔诺娃。”

“维塔诺娃……拉尔·卡列利。”

“维塔诺娃·拉尔·卡列利,由光明先知赐福的新生星辰之女,嗯……挺有意境的好名字,可惜是用你们那卑劣的语言和虚伪的教典解读的。”

阿比帕托伸出了瘦长的手指,捏住了维塔诺娃的下巴,左右缓缓扭转,仔细打量着那张恬淡水嫩的可爱脸庞,深蓝色的眼神阴深地仿佛要窥探出她身体里埋得最深的秘密。维塔诺娃心中一紧,连忙躲闪起那双眼神。少女的反应让他笑出了声,将手指从她的下巴上缓缓滑开,留下一丝深不可测的微笑。

“虽然波可辛·奈芙·卡列利更好,但是你也能算个不错的人选。不过最终的定夺还得看帝拉坎大人。给她换件衣服,然后带到二楼,在里仪式的祭品柱上绑好。无论帝拉坎大人会不会用她,我们都先把祭品准备好。我还要去准备表仪式,里仪式就交给你了。”

* * * * * * * *

赫辛看着乱成一团的会客厅,沉默无言。

庄园里的所有人都聚在了会客厅,当中最显眼的莫过是戴着脚镣、铐着手镣、锁着项圈、蒙着双眼、满身狼藉的因朵蜜和法迪米娅丝。

因朵蜜的那身主教神袍已经被撕扯得不成样子了。左手的袖子不翼而飞,撕开的裂口沿着腋窝一直开到了领口,若不是手腕被扣在项圈让手臂遮挡了些许,胸前的乳肉早就一览无遗。衣裙的下摆更为惨烈,一条长长的撕口连着外裙和内衫一起,从裙底裂到了腰间,没了手臂的遮挡,白花花的大腿和挡住私处的布片看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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