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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块9 暗天使(又名《畜生道》),11

小说:For SomeonesFor SomeonesFor Someones 2025-09-01 07:50 5hhhhh 2800 ℃

他微不可察地呼出了一口气,但我依然感觉到了,我还感知到身下他的肉体放松了一点,而插在我阴道里的阳具则开始重新变硬了。

我低下头看他的眼睛,发觉他也正看向我。

或者说他一直在看着我。

“这真的是泪姐想要的吗?”他问,再次摸到了那把刀,“像里美一样切腹自杀吗?”

而我看向他,清清楚楚地朝他点了点头。

——很好,只差最后一点点了。

我想着,嘴角不自主地勾起来,体内阳物越发坚挺勃起给我带来的愉悦让我禁不住开始更大幅度地起伏身体从而获取更多快感,而这扯开了背后更多的皮肤,让我勾起来的嘴角又不得不咧成了一个吃痛的表情。

“泪姐已经很疼了吧,切腹的话如果太疼的话,或许我可以……”他似乎犹豫了很久才说。

“可以再帮我注射一针吗啡?或者是可以像帮里美一样这样你就可以亲手完成任务了?”我看着他的眼睛,咯咯地笑起来。

“那是他,不是我……任务是他的,不是我的……我是泪姐的马,我要做的是完成泪姐交代我的事……泪姐要我死我就死,泪姐要处罚我我就接受泪姐的处罚……泪姐要我反过来虐她我就虐她,要多残忍我就多残忍,泪姐要我杀她……”

“不矛盾的。”我把他的话打断了,“最后的结果是一样的,你换个角度想想就知道。抛开我的梦想不说,现在我的产业没有了,我的私军没有了,支持我的人也没有了,失去一切,众叛亲离,而我也将在这一切的之后死去,一切都和‘他’想的一样。所以,你也好,他也好,你们所做的一切,其实从来都没有矛盾过,不是吗?”

他的脸色开始发白,他的嘴唇和身体则开始发抖,比犯了毒瘾的人抖得还厉害。

“我只会切腹,然后把命留给你,杀死我是他的任务,也是我作为主人给你的使命。当然,如果真的有所谓的他和你,或者说志明和白马的话,其实我更觉得你们其实是一码事,志明就是我的白马,从开始到现在从来都是。”

我抛出了最后一句话,我的声音有点沙哑,也有一点点虚弱,但是我相信我说得很清楚,这些字会像针一样刺进他脑子里。

“志明……白马……我们想做的是同一件事?我们……我们……我……原来……”

他喃喃自语,眼睛虽然看着我,却失去了焦距,他的眼神里充满恐惧,仿佛看到了什么不想看到的东西。

“没有他也没有我,我们原来一直是一个人……泪姐,您早就知道了,是不是?”他忽然瞪大了眼睛看向我,神情惊惶而无助,那样子十足像一匹受惊的马。

“不要怕,没关系的,人的大脑在没法面对现实的时候编造出一些东西来安慰自己,这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事情。”我把双手盖在他脸颊上,忽然觉得他这个样子有些可怜也有点可爱。

甚至有一个片刻仿佛勾动了一种我一直梦想有却始终不可能有的情愫。

我知道那种情绪只会是稍纵即逝的,所以,在那种感觉还在的那一刹那,我忽然决定俯下身去亲亲他的脸。

钩住我锁骨和翅膀的那些大小钩子紧紧扯住我的身体,似乎不允许我这么做,但是我现在偏想要这么做,所以我咬着牙用力扯了扯。

那两条勾住我锁骨的铁链子一下子完全绷紧了,然后……

“啪!嗤啦!”

我的乳头刚刚擦到他胸口的时候,我的一只断脚从钩子上滑落下来砸在他身上,同时更多的皮肤被从我背部血淋淋地撕下来,只连了一小点在我后背上。

这让它们看起来比刚刚更像翅膀了。

他没让我继续俯身,而是卷上身把我抱住,像孩子一样把脸贴在我的溢满乳汁的胸口。

这次他的手臂搂得很紧也很粗暴,没有注意所接触的地方有没有躯干覆盖,也没有注意那只夹在我们身体之间的断脚有没有压断我的肋骨——很久之前那里就吃过那个越南婊子的一颗子弹。

他只是用力地把脸贴在我的胸口上,嘴里喃喃地说着对不起之类的话,我不知道他道歉的对象是谁,但是不重要。就如同我听不清他神智迷离间呼唤我的称呼是什么,不知道他在神志混乱的那几分钟把我当成了他的姐姐还是妈妈,但是同样也不重要了。

我只听清了一句话:“我不想让他们看不起我,我也不想走我哥的路,他的心太脏了,太脏了……所以……”

“没关系的,你做得已经很好很好了。作为我最宠爱的白马,你马上就要帮我达成所愿,带着我去我最想去的地方了,而作为在我这里的潜伏的特工,你自己的任务也马上就要完成了。多好,不是吗?”我用了最温柔的语气,然后把嘴唇轻轻印在他额头上。

但就在这么做的时候,我感觉心里那种突如其来的情愫却一下子消失了,所以最后我吻他额头的动作更像是女主人亲吻自己那匹心爱的白马额头一样。

然后,我贴着他的耳朵继续低声说下去,声音清晰温柔却又有点冷冰冰的,“所有的付出都是有价值的,白马,你马上就要帮我不折不扣地实现愿望,所以我也会帮你实现你的,同样是不折不扣,而不是像里美那样留有后患的那种。不过你要知道,这不并是等价交换,而是我作为主人对我的白马的奖励……所以,我要再问你一遍,我是你的主人,你是我的马,对吗?”

“泪姐,当然是,泪姐,泪姐……”他喃喃地说,把额头贴在我的额头上,两滴眼泪从他眼睛里滴下来,在我的奶子上摔碎了。

嗯,马是会流眼泪的。

“那么,现在我命令你把匕首交给我,然后躺好,我现在想好好看看里美的脸,你现在挡住我了。”我的前额稍稍向前用力顶住他的额头,声音沙哑,充满诱惑,“好好看,注意听,不要插手,直到我允许为止。这是我对你的考验,在我把那件最重要的事情交给你之前……你说里美和你提过关于水母的事情,我会告诉你水母到底是什么意思,还有如何毁灭它。不过,那是我完成切腹之后的事情。”

我顶着他的额头再加了一点力量,他就顺从地把上半身平躺下去,而他握着匕首的手终于松开了。

我顺势用右手把匕首从他手里接过来,把刀尖顶在左侧软肋那块完好的皮肤上,左手抓起了掉在我和他身体中间的那只断脚,张开嘴用牙齿死死衔在了嘴里。

那是在之前一直插在我直肠里的那一只,因此上面现在除了血腥味之外还依然有我直肠里那些东西的味道,但我不在乎也不讨厌。我不知道接下来会有多疼,起码这样可以让我不至于咬断自己的舌头,因为我还有话没对他说。

同时,这个心血来潮的动作也给了我一点别的灵感,于是我颇费了点力气把仍然挂在胸前的另一只脚从透出胸前的铁钩子上摘下来抛丢给他。

这个恩赐几乎超出了他的想象,他伸出双手接住,珍而重之地捧在鼻子前面深深嗅了嗅,才学着我的样子也把它衔在嘴里,看起来仿佛中国古代偷袭时衔枚的马。

——嗯,现在都准备好了。

我把左手也压了刀柄上,咬住嘴里的那块坚韧的死肉,用鼻子深吸了口气,然后屏住,用尽全力将腹部的肌肉向外顶起来。

那根被折断的肋骨让这个动作变得很疼,但现在疼痛已经不能限制我的动作,只能让我变得更兴奋。软肋部位保持完整的皮肤顶在刀尖上,冰冰凉凉的,被刀尖压得有一点点内陷。

我把胯用力向下沉,让他的阳具可以到达我的最深处——那根可能已经无法再射精东西在药物与兴奋的双重作用仍然执着地坚挺起来,仿佛从里面挑着我身体,经由阴道穿过宫颈的一根硕大钢棒。

我把腰背再用力挺直了些,双腿在他身体两侧跪下去,夹紧了他的腰,让来自双腿的力量,插在我体内的阳具和那些勾住我锁骨和翅膀的钩子一起,把我的上身维持在一个相对稳定的状态。

那是我所需要的状态。

我屏住呼吸,没再犹豫,握住刀柄的双手同时用力把刀尖向里推。被穿了锁骨之后肩膀很难用上力气,所以我必须把自己的每块肌肉里的每一点力量都榨干才可以。

那块保留完整的皮肤被刀尖压得再向里凹陷了一点点。

——继续,还不够。

我在保持双手用力的同时尽力把腹肌绷紧,紧紧咬住嘴里的东西,把肚皮向外顶,就如同在做深蹲或者臀推训练或者干脆是把一个沉重的壶铃压在小腹上锻炼腹肌时一样。

“啵。”

肚皮重新弹回时发出了一声轻响,匕首的尖端大约一寸长度的刀锋瞬间没入了我的左肋下,被那块完整保留的腹部皮肤咬住了。

不怎么疼,起码比起我现在承受的那些剥皮断脚之类的疼痛算不上太过分,我只是觉得刺入身体的那一小段金属有点凉,让我打了个哆嗦,扯得锁骨上的锁链叮当响。

被我骑在身下的他同样颤抖了一下,鼻腔里溢出了痛苦的呜呜声,不可自控般抬起手来似乎要去抓我握着刀柄的手,不知道是想要阻止我或者是要帮助我。

——当然,无论哪样都不可以。

我用力咬着嘴里的东西,朝他坚决地摇了摇头。

他的手臂就那么无助地在半空中举了一会,然后伸向我两肋下被剥去皮肤的那片裸露的肌肉,悬在上方没有接触,给了我一个祈求的眼神。

——嗯,他是好意,那么就允许他这样吧。

我想了想,终于点了点头,咬住牙更用力地用双腿内侧夹住他的身体,同时继续绷紧腹部的肌肉,把刀向右侧拉过去。

他的手落下去,接触到我裸露的两肋,迟疑了一下之后,终于用力把我的身体固定住了。

汗水一下子从我周身同时渗透出来,仿佛瞬间就洗了一个澡一样。

但我没有再看他,甚至也没有看对面屏幕里的自己。我只是盯着里美看,她长长的马尾辫有如一挂倒悬的黑色瀑布从屋顶垂落,头颅在末端安静地悬挂着,虽然已经历经很久但依然有如生时。

她的眼睛半合,睫毛垂着仿佛像两把乌黑的小扇子。

——里美,你看,用这把匕首切腹不是很费力气的,比你那把破剪子强多了,而且也没有那么疼。说起来,失去皮肤的裸露肌肉被他双手按住的那种如同被炮烙的感觉,比自己切开肚子疼多了。

17

里美,你看,这就是我想要的样子——骑在白马上,张开翅膀翱翔在疼痛和欢愉交织的高潮里,浑身被汗水、爱液和血弄得亮晶晶的。

我已经抛下了一切羁绊,我马上就自由了。

而且,你看,现在我已经把刀刃推到肚脐下方了。

这样绷紧腹肌的话切起来会容易得多,对,就是这样,刀刃和小腹保持这个小小的钝角,让刀锋从右往左一点点横着割断腹肌,把肚皮一寸寸地剖开。

或者更确切地是从里往向外一点点地挑开。

像你做过的那样,是不是?

你自己偷偷练习过,我也是。

但是,我和你其实是不一样的。

这不单是指你是用木刀剖自己的肚子练习,而我是找了专门的切腹教习,在他指导下剖开不止一个活人的肚子练习这件事。

对于你而言,腹部是灵魂寄托之处,切腹代表着袒露出自身的最后一点清白,让见者都知道你始终没有脏了自己的心,既没有辜负爱人也没有戕害同袍,一直做着自己认为正确的事——虽然你对志明说你自己也堕入了畜生道,但你心里依然是这么想的。

嗯,你的心也依然是干净的。

而对于我,肚子里只不过是一挂臭气熏天的母猪下水而已,而我自己就如一个屠夫,正把这扇已经剁去蹄子剥了皮的淫肉挂在铁钩子上亲手剖开,让那些脏东西犀利话拉地流出来。知道吗,这会让我我很爽,无论是作为屠夫还是作为母猪都是。当然,这也符合我自己的美学,除了你的家乡日本意外,中国、古希腊和维京也都有类似的故事不是吗?

所有人都是一样的。

当然这也是我对切腹自杀的你的致敬,我真的想要在你的人头前面做这件事,虽然我知道你如同讨厌看到那些残忍场面一样讨厌我滥用致敬这个词。

我不在乎。我很任性,我留下小腹上的这块完整皮肤的目的之一就是这样把它切开来给你看。

如果先把皮剥下来,伤口就不会显得这么明显了。

红白相衬才显眼,就像你的善可以对比出我的恶,你的高尚可以对比出我的不堪来一样。

你看,我就是个这样恶毒的女人,总是让你看这样的事。就如同我非要让你在死前看到你手下的十二条蝮蛇被志明逐一斩首的场面一样。

没办法,我的心从小就是这样充满恶意的,即便是你这样可以激发身边人——哪怕是康哥这样的恶人或者志明这样的变态——心里最后善意的女人也没办法让它干净起来。

爱上你,为了取悦你而听你的话已经用上了我几乎所有善意,当然其实还有最后一点点,被我留到最后用来可以下决心杀掉你。

你会明白这是我的善意的,就像你察觉了志明的想法之后终于决定提前杀死我一样。

那一点善意我一直刻意保留着没有滥用,因为我知道我早晚有一天会杀死你的,从我开始按照你的建议一点点做那些你认为正确的事情的时候我就知道。

里美,如果不是这一点善意的话,对你的占有欲会让我永远下不了决心的这么做,而那样的话对你太残忍。因为你永远不会想知道如果我按你说一直走下去,一直活下去的话事情会演变到什么样子。

因为你可能永远不能理解我所谓的女英雄究竟指的是什么。

英雄不一定是传统意义上的英雄,起码不一定是保护世界的那种。既然这个世界上都是肮脏残忍的人和事,那么把这一切都毁掉可能才是身为英雄该干的事情,至少,应该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多毁掉一点。而且,在这个过程中死掉的倒霉鬼——贪婪的、愚笨的、淫欲的、虚伪的、暴戾的、不知节制的、懦弱的、自私的、懒惰的——也通通都是不值得同情的。

那不过都是可恶的蛆虫而已,从我小时候起我就知道,因为从小我身边就都是这样的人。比如我那不能忍受我亲生父亲所以一死了之的瘾君子妈妈,比如看着我被继父和客人们蹂躏却视而不见的邻居,比如不断攫取我生父和养父金钱的毒品贩子和赌场老板以及婊子,比如那些不时在比如那些尸位素餐的政府管理者,比如看见身边人落入圈套却避之唯恐不及的亲友……

再之后,我越长大,见过越来越多人,但是也没有例外,通通如此。

我们生长在这具叫做“世界”的尸体上的蛆虫,以恶意为食,再散发出更多的恶意,所以我们都该死,包括我自己也一样。

整个充满恶意的世界早都已经烂透了,一点保护和救赎的价值都没有。

我与别的蛆虫唯一的区别就是我的女英雄情结,所以我只要有能力,就会多杀死一些蛆虫,最好是连诞生蛆虫的那一整块死肉都毁灭掉。

这是净化,其实是在做好事,哪怕多杀一条蛆虫也是。反正勿以善小而不为。

在遇见康哥之前我是没有这个能力的,所以我很感谢他做了我的第一块踏脚石,我始终觉得他给我背上纹上翅膀是一个启示,代表了他把一些别的东西一起给了我——能力、权力和自我认知。

接下来,杀死那个越南婊子这件事这让我知道了我是有能力杀掉那些蛆虫的,而且这么做真的会让我愉悦。在这种愉悦中,我开始一点点吸收更多东西——金钱也好势力也好掌控力也好,就如同一次次地蜕皮,让背后的黑暗羽翼越来越巨大越来越邪恶也越来越充满力量。

当然,我自己约在杀掉更多的蛆虫的同时一步步堕落,为其中最恶的那一个。但这不是很好吗?就这样如黑洞一样不断吞噬不断强大,直到最后把我自己连同这个世界一起毁灭掉。

那个时候那匹白马还只在我梦里,我一直在找,但始终找不到。里美,如果我一直找不到我的马,没办法骑着它展翅高飞,然后再撞入地狱去的话,我一定会继续成长下去,直到我的力量强大到可以让整个肮脏的世界和我一起毁灭为止。

我有这个欲望也有这个能力,我相信我自己就是某种毒品和催情剂的混合,可以轻易地让大多数的人——不论男女,甚至是不少雄性的畜类对我萌生情欲,让他、她或者它希望在我这里畅快淋漓地宣泄欲望。而这就可以让足够聪明足够坚忍也足够狠毒的我做成很多事。

如果给我足够的时间,说不定我甚至能有机会摸到一个控制核弹的按钮,然后大笑着把整个烂透了的世界连同已经同样烂透了的我都毁灭掉。

里美,相信我,只要有机会我一定会这样做的,而且,在按下按钮时我一定会发情,而且不用碰自己的身体都会原地高潮。

嗯,如果我一直按照你的建议自我约束,少树敌,多做一些看来正确的事情,我的路就一定能走得更远,而这也一定会让我变得更强大,直到有朝一日……

嗯,做善事,毁灭这个充满恶意的世界就是最大的善事,功德无量。

所以里美,那个时候如果你还活着,就总有一天会知道甚至看到结果是什么。相信我,你一定不想看到这一切的。

我知道,所以我当时就决定留着那点善念,用来在我们最美好的时候杀掉你。

那时我想亲手杀掉你的。

哦,对了,还有,在你勒住我脖子的时候我也准备用那一点善意让自己不去反抗而被你杀死的。我想只要你的手足够快,我的善意就可以让我支撑到我的脑袋落下来前不反悔。

当然那匹马没让我这么做,而你也只是在我脖子上留下了一道伤痕而已。

所以里美,我还是把那点善意用来下决心杀死你了。

对不起,虽然我是爱你的,我没办法改变这件事。我骨子里就是个这样的人,这是我用来报答这个世界给我的满满恶意的最好礼物。

我从小见到的就只有恶意,所以已经学不会真正的善良了。

如果我们从小就在一起或许不一样,但世界上哪有这么多如果。

所以里美,我和你还是不一样的。

你看,现在我终于结束第一刀了,我并没有你一样直来直去简单直接,一刀横着就剖开肚脐,而是切出了一条先向下再向上,仿佛笑容一样的悬荡线来,当然这会让伤口大得多,但是这样的话肠子会在腹压的作用下更容易流出来,这是那个日本的切腹专家教给我的。

你看,我这个笑容蛮灿烂的,不是吗?

更重要的,我要让我的肚脐保留完整多一会,直到我自上而下剖下第二刀为止。

因为肚脐对我其实很重要的,那里可是我曾经和妈妈最早联系,血液交融的地方。

你不知道吧,我就是从脐带接触了第一口来自瘾君子妈妈血管里的毒品,在我还在她子宫里的时候。就是这个环境让我天生就注定离不开这些东西但却也不会被它们伤害,让彼之毒药成为我之甘饴。

多美妙的事情,妈妈给的天赋,妈妈给我的礼物,所以很值得纪念,不是吗?

现在我终于把第一刀完成了。

其实第一刀比第二刀要难,因为要和直接把腹部的肌肉横着切断,而腹肌是很硬的。这样做不容易,只有真正做过的才知道,你对我说过的。

果然是这样,特别我还是不单身体早已透支,而且双脚被锯掉,两肋的皮肤被剥下来变成翅膀,还被铁钩子穿过两侧锁骨导致肩膀使不出力量的濒死之人。

刚刚这一刀让我不得不使出浑身的力气才能完成,甚至连最后把刀拔出来时都那么费力,仿佛那把刀已经被我该死的肌肉皮肤和肠子吸住了一样。

你看,我都快把那块用来堵嘴的肉咬烂了。

什么?脚?不,那已经不是我的脚了,只是一块颇为坚韧的死肉而已。

长期高强度的体育锻炼和那些我总是赤脚踩着的高跟鞋让我的脚比一般女人的要硬不少,锯下来变成死肉之后就更硬。

可是你看,现在我连这块死肉都要咬烂了。

哦,你没在看,你还是闭着眼睛,你不喜欢看这么messy的场面。

没所谓,你垂着睫毛的样子很好看,我喜欢。

总之我完成了,接下来第二刀就容易多了,只要沿著腹白线剖开就可以,那里是两块腹直肌的交接,切起来很容易也很痛快。

不过把刀抽出来再重新刺进去这件事似乎没那么容易,现在我连抬起手臂都好难啊。

手臂好酸,好像灌满了铅一样,而手里那把刀刃薄薄的匕首此刻就像一个沉重的哑铃。

这大概是因为我已经流了太多血的缘故。虽然没有像你一样割破肠子,但是刺破腹壁切开腹肌是不可能不割开腹部的大血管的。血好像泉水一样涌出来,开始是明艳的红色后来多了就变成紫黑色,现在我不单看不清我切出的那个巨大伤口,甚至也看不到和他交合的部位了。

这样大量的出血,体力流失果然很快呢,连之前回光返照般的那一点力气都快要没有了。如果不是他扶着我的腰,那两个铁钩子向上拉着我的身体,而他的阳具挑住我弟弟阴道的话,估计我可能已经高高撅起屁股向前扑倒,把那两片翅膀扯下来变成两块飘飘荡荡的残破皮肤了。

果然没有拒绝他的这个善意是正确的选择。

多好的马啊,里美,这是你给我选的礼物,当然我调教得也很好。

我快没有力气了,每把刀抬起一厘米就要出一身汗。这是我要切的最后一刀了。

很挑战。

但是我喜欢挑战,这样完成了才有成就感。

就像我彻底驯服这匹白马的过程一样。

里美,你知道,他可不是普通的白马,他的嘴里可是生满了獠牙,他可是被你们那个组织训练出来的怪物,时时刻刻都想着把我连同这个地方所有肮脏罪恶的一切都撕成碎片,到现在也是。

你当然知道,其实我也一早就知道了。

你死的前一夜,传话来说想把脚趾甲的颜色改回和我好之前的颜色,所以我自己去看了你一趟,给你拿了趾甲油和洗甲水。

你没忘记吧?

可是在那之后其实我没有离开,而是躲在角落里看着你把脚上和我一样颜色的血红丹蔻洗下去。

我不想走,因为我能看着你的时间就那么多了。

但我没想到然后就看到他来了。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在你把他带给我的那次三人行时,看着他用和对我截然不同的方式吮你的脚的时候我就察觉到了。

那时我没有往下查,因为我不在乎,这匹马我看中了,从我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知道。

更何况他还是你亲手送给我的。

而且,即便他是来杀我的又怎么样呢,那原本就是我期望的事,只不过你和他都不知道而已。

里美你知道吗?其实那时天我想过一走了之的,但是我一步也迈不动,眼睛也没办法从你脸上离开。我能做的只是带上耳机,把音量开到大得几乎可以震破耳膜,但无论我听到的是是交响乐还是死亡重金属,你们的交谈都仍然会清晰地印入我脑子里。

单看你们的嘴唇就能知道,这种对唇形的解读已经是我的本能。我可以忍住不听,但不能忍住不看。

就像我不能忍住不哭一样。

于是我开始给自己注射,注射超剂量的混合毒品,类似于我今天用的这些——直到今天之前,我都以为自己没用过那些配方来着。

当然,那是因为我忘记了。

里美,你知道那天我为了忘记那些事,到你开始自渎的之前我已经给自己注射了多少吗?

我也记不太清,总之那次我把腋下的静脉都扎烂了,然后还在两个穴里塞上栓剂,还先后牵了三条大狼狗来干我,直到塞在里面的东西完全化掉。

事后我锁起门昏睡了三个小时,当然在那之前我没有忘记把那三条狗都宰了。

如果是个普通人,这个剂量足够让他死上三次了。

没办法,只有这样才能让我忘记那天晚上你们两个交谈的细节,也忘记你俩曾经的关系,更准确的说法是这让我的大脑没办法搞清楚那些是我真实听到看到的记忆还是毒品和迷幻剂作用下的臆想幻觉,因此在每次想到的时候都不会去当真而已。而这样做的代价是在那之后我有时会强迫性地暂时遗忘你的一些事情,让我对于你的记忆断断续续的,甚至有时连那支用你胸前油脂熬成的红蜡烛都忘记。

这种滋味并不好受,直到我今天在几乎无尽无休的性欢愉里用了比那次还大的剂量,再加上身体上的各种强烈感觉,我才在那种濒死的状态里把我记忆里那一切都清晰地回忆起来。

里美,起码这件事我要对你说对不起。这次我到死都不会再忘记了,我用性命发誓。

你看,我终于把刀尖顶到水月的位置了,那是我小腹上所剩皮肤最高的顶点。

好费力啊,比查出那匹马的背景难多了。

对,忘掉志明和你的见面只是让我选择性地忽略掉了你和他的关系,但没办法让我忘掉在那次三人行之后对志明身份的怀疑。

而有了怀疑,查起来就不会太困难,更何况始终没联系我的骕骦也在你死后特意联系了我一次,提醒我小心身边人,并且说他家主人还是更欣赏你作为我助手那一段时我的作风,觉得那样才可以持续发展,甚至想和我一起合作一些事情。

当时我问骕骦合作什么事情,是一起毁灭世界还是让我给他生儿子,前者我现在专心驯马所以没太大兴趣而后者我没能力,因为我不想再生出一个我这样的先天毒体来所以早早做了绝育这样才能更放心的当炮架。

这句话把电话那头那匹马怼得半晌没有说话,我甚至从他变得急促的呼吸里听到了一点愠怒,这让我有理由这个骕骦是他家男主人的扬州瘦马。

大约过了三十秒,骕骦才冷冰冰地给我甩了一个名字,然后就把电话挂了。

我简单查了一下就知道那人是中国最大的直辖市S市的政法系统的明日之星,几年内很有希望做到S市最年轻的政法委书记,而他的照片虽然人高马大脑满肠肥,一看就是中国官场上那种酒精考验的好干部,但如果处理一下去掉肥肉,就真和我马厩里那匹神骏的梦中情马有几分像。

后面的事情就简单了,我亲自飞了一趟S市,三个晚上,就把他的族谱差不多摸得清清楚楚了,包括那个总是被爹娘骂不争气的在穷山恶水当兵的弟弟。

他说都是爹娘没给弟弟起好名字,让人一听就会忍不住想到两个在街头吵嘴进公安局的闲人。

我则回应了几声浪叫给他,说马书记您身体真好,肏得妹妹魂都飞到金三角了。

当时我的确是高潮了,有些时候单靠脑补就能高潮的,这也是社交技能之一。何况我身上那坨肥肉虽然粗鲁不堪而且各方面指标都不行,还是个快枪手,但好在有良马的血统。

对他那样的小伙子来说,被要求以这种哥哥为榜样,去走他走过的路的确是一件羞耻的事情

原来他不惜吃这么多苦头,扭曲了自己的人性,甚至不惜牺牲生命来做这件事,就是希望在和他哥哥截然不同的另一条路上证明自己的正确,证明自己是可以被认可的。哪怕做无名英雄,他在那个组织里的教官也会记得他说他一句了不起。

里美,我想在万康死后他们也曾经这么说你来着。

但当我这样一个稍上年纪却充满魅力的成熟女人像看宝贝一样盯着他看的时候,从没体会认可和赏识的他一下子就沦陷了,仿佛命中注定,就如同我想要拥有他的欲望一样无法自控。

没办法,这是他在组织里无论如何努力训练也获得不了的,因为至高的认可只能给完成任务的英雄,而那个时候往往是在英雄成为烈士以后。

至于他对于脚的迷恋,我也顺带有了一些猜测,但却再深究原因,因为那已经与调教他无关,除非我想进一步羞辱他,但我没这个兴趣也觉得没有必要。我可不想把他骨子里的傲气打掉,那样这匹马会变得太软,甚至连杀性都没有了,见到我就只会感到羞耻和恐惧。

那样的话,他要么不敢做那件事,要么就会因为羞耻而产生仇恨,这两者都不是我想要的。

我甚至不只是想要一个不折不扣的执行者,因为那样的事情许多人都能做,比如一些服务很到位的杀手,给钱就可以干,但是方案要自己出,否则就不保证效果。

那也不是我想要的。

我要的是他全心全意的认同,完全发自内心地,甚至主动地去做我想做的事,主动到我只需要给他一个轮廓,他就会做完剩下的所有,给出的甚至会超出我的预期。

我很贪心,但是只有这样困难的事情才可以让我满足,否则我不如去毁灭世界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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