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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匿於船中的黃金籌碼,1

小说: 2025-09-01 07:49 5hhhhh 5480 ℃

解開第一顆鈕釦,領子軟軟的塌陷下來。襯衫因為搖搖欲墜的重量而被重新抻平,些微的向兩側攤開,露出女性線條優美的鎖骨。

解開第五顆鈕釦…實際上卻是迫不及待的滑脫。這顆本來就在迸開邊緣的釦子終於得到了解放,及時將這種壓力傳遞給了下方。愈發伸展的襯衫兩側,翻開的布料邊緣,是偷偷探出的深色蕾絲,包裹間隨著動作從幽深的溝壑中泵出氤氳的蒸汽。

解開第七顆鈕釦,那對誇張的巨乳終於衝脫了所有束縛,連著提前解開的胸罩一起,蹦跳著從襯衫的正中央袒露出來,散發著被女性胴體悶透的熱氣。即使是特殊縫製的乳袋似乎也難以包裹住這樣沉甸甸的重量,乳肉流淌間襯衫內衣統統被擠開軋實,顯出不堪一擊的模樣。它們的主人卻滿不在乎的無視了這些部分,而是嚮前躬身,對著鏡子不滿的檢查起輕微泛紅發熱的胸部。

迫不及待的從敞開的襯衫中取出胸衣,深色的碗狀結構中央已浸出兩團不小的暗色,遠遠超過了嬌嫩的乳頭應該承受的濕度。散發著熱量的衣物被匆匆扔在一邊,就那麽袒露著自己宏偉的胸部,莫斯科用靈巧的手指儘可能快的翻找起隨身攜帶的清潔用品。

“哈啊…這個該死的地方,為什麼只有我聞到這個味道會大量泌乳…”

撕開濕紙巾的包裝,莫斯科小心翼翼的托舉起一側的乳房,儘可能輕柔的擦拭著它的底部,發熱與腫脹的感覺隨著輕觸和水分的蒸發而略有消退…但是仍然不像是能夠徹底得以解決的樣子。她低下頭,那兩團似乎比平時還要更為誇張的乳肉正得意洋洋的在她的胸前懸著,隨著轉身的動作而輕微改變著自身的指向,泌出的液體也似乎沒有停下的意思。

“嘖…”

她的面前擺上了一個透明的杯子。儘管並沒有往小裏準備,但是承受那樣誇張的重量似乎也變得勉強。莫斯科捧著胸部,小心翼翼的凑上前去…這使得玻璃杯被嚮前推開了一小段距離,與檯面間磨出一陣聲響。兩滴乳白色的液體趁著這個機會劃過艦娘的乳球,艱難的被杯壁攔下,潮濕積攢的感覺讓人一陣煩擾。她只得更加嚮前傾斜身體,同時微微加大了手上壓迫的力道…

…彷彿記憶消散了一小段時間。等莫斯科回過神來,等待她的是一個已經半滿的杯子。除了腿部因為過量的刺激而有些痠軟,大體上不适的感觉還是隨著快感而緩慢的消退著,胸部似乎也不再發燙,而是恢復了正常的溫熱和柔軟觸感。杯中乳汁的液面上,幾點氣泡隨著杯壁上掛起的留痕而輕微打著旋轉,散發出曾被評價為'誘人'的香氣…說出這話的那個黑髮紅瞳的影子正隨著氣泡在她的腦中旋轉,用吵吵鬧鬧的動靜反復唸叨著'Tasty,好喝愛喝!'之類的句子。

“啊,提督…”莫斯科扶著額頭。這女人有時候的做派簡直是全然的精神污染。上一次對著斯大林格勒做出類似事情的時候,這位提督似乎差點被自家艦娘用胸部悶殺在床上。

“好了,接下來是…這一邊…”

又是一陣悠長而舒適的呻吟。莫斯科倒是很感激自己接下來不用清洗衣物,而只是清潔自身就好了。匆匆的清洗過後,她再一次站在了鏡子前面…現在她的身上不再是往常穿著的淺色襯衣與綠色披肩,常戴的帽子也已被取下,取而代之的是一對銀光閃爍的長長兔耳髮卡,以及相應配套的,散發著金屬般光澤的緊身兔女郎裝。

即使是最大號的兔女郎裝也不太能盛裝下這位美人的全部。亞麻色長髮垂落肩頭,一旦抿上嘴唇,艦娘的氣場便立時發生了改變;久經鍛鍊的傲人身材在金屬色的簡單包裹下顯出某種被高傲掩護的性感意味。衣料堪堪扣住胸部的尖端,任由乳肉從四周肆意流淌而出;一道領帶被隨意的埋入雙乳之間,並不足够優雅,卻散發出滿溢的獵人氣場與誘惑。沿著布帶末端的指向,緊身布料自然而然的順著腹部曲線延伸,勾勒出肚臍的痕跡,又向後從半腰処流過女性腰線上狹窄的部分,與蓋過私處的狹小布料向後匯合,在臀部頂端托起的白色絨球之上,袒露著幾乎整個優美白皙的背部;與那雙勾勒著修長美腿線條,一直延伸至布料內部的黑絲長襪相映成趣。

鏡中人微微偏頭,撩開髮絲,露出幾乎整個脖頸,用套起手套的右手簡單檢查著顯出迷你樣子的假領。莫斯科與她對視了一會,注意到面前的檯面上似乎還有著一個幾乎裝滿了的杯子。

她看著它,忽然有了新的想法。

“客,客人,這是您,您點的兔兔特濃。Bunny…Bunny Bunny 喲。”

耳邊扇動的手艱難又僵硬的停滯在一半,袖口微微顫抖著,最終還是轉化為了捂住臉龐的動作。

“不行…好羞恥,完全做不到。還,還是老老實實倒掉罷…回去提督願意看的話再說這個…”

從更衣室所處的走廊中轉出,鞋跟踩上黑白格相間的地面,人聲的喧鬧撲面而來,混著清脆的擲骰與籌碼落下的聲響,全然蓋過了大廳另一端盡力翻騰著的噴泉:無數閃爍著金屬光澤的籌碼正層疊著沉睡在水面之下,籠罩起相比這等財富而顯出淺薄的池底。不似正在大廳中流通著的普通同類,這些貴金屬所制的翻版只是單純享受著某種隔絕出的寧靜,猶如這座賭場的影子,隨著水波盪漾而搖曳不止,仿若某種傳說的再現。

兔耳,領結,網襪,絨毛短尾;鏤空的,深V的,逆Bunny,甚至乾脆大片透明而緊繃在身體上的…在注意到實質的財富之前,更為奪人眼球的,是充斥著整個大廳的各色兔女郎;兔與兔之間烘托出的灼熱氣氛,彷彿使得這裏的空氣滲出絲絲甜香的正是她們…

不過總有人要負責作更為出挑的那個。穩步踏著的高跟鞋使得本就高挑的艦娘在一眾鶯鶯燕燕中顯得格外鶴立雞群,更別提閃耀著銀色的衣料上方艱難托舉著的,那一對無法忽略的誇張巨乳:是已經換上兔女郎裝的莫斯科沒錯了。

如果擠滿這裏的都是艦娘,倒也不會讓她顯得如此與眾不同…不過此處倒確實不是艦娘們熟悉的港區,而是孤懸在大洋中的一艘豪華郵輪。所以,當她想找到另一位艦娘,倒也真需要費一番功夫。

被輕松托舉起的酒杯盤在人群與賭桌間快速移動著,莫斯科的第一站直奔提供酒水的吧檯。類似的判斷她輕車熟路,果不其然會有某一道白髮的影子在'隨意逛逛'後選擇落腳在這裏。

至少在此刻,比那頭白髮,髪辮,赤紅色髮卡和淡紫色瞳孔更為耀眼的,是那位艦娘身上如同真正金屬般耀眼的金色兔女郎裝。同色的領結浮在一對尺寸相比她嬌小的身材反而更令人讚歎的美乳之上,在一片潔白之上落下幾點光斑。纖細的腰肢毫不費力的攬過小號兔女郎裝的中端,肚臍処的線條猶如雪原邊的天際線般綿長。目光滑向兩側,長襪一直通入衣料內部,芭蕾舞演員般的修長美腿輕松駕馭起熟悉的白色,暈淡了金色的急迫,耀眼和淺薄,即使此刻此處也維護著雪精靈般的純潔。而壓在一個銀色手提箱上的坐姿,小腿的輕微交疊正使得她略微揚起一隻優雅的足部,白絲包裹的曲線外自信的踢著一隻鞋跟銳利的高跟鞋…也只有在此時,纔會後知後覺的對上那對冷淡的,紫水晶般的眼睛;漠然凝視過後,無言的態度中方才顯出某種寬宏。如此倒映在莫斯科眼中的身影,是艦娘蘇聯沒錯了。

那對因清冷而顯出高傲的淡紫色眼睛自然瞟見了逐漸接近的銀色兔耳,蘇聯轉過身來,望著她…望著她手中的酒水盤,興味盎然,目標明確,微一探手便攬過一杯香檳,泛著氣泡的澄澈液體在臨走時與同伴輕輕觸杯,算是打過招呼。

莫斯科瞪大了眼睛。

蘇聯不動聲色的變更了一點坐姿,向對方展示出銀色箱體上鎖釦完好無損,密碼仍是兩人撥亂的數字。

“有時候我真不知道,你總是坐在這裏,會有多少人記住你這張可愛的臉蛋,”酒水盤往臺上一交,莫斯科大咧咧的挑了一個緊挨著的位置坐下,兩隻白色手套交疊在一起,隨意搭在膝上。

“有時候會換到別的吧檯,但畢竟這裏的手藝最好。而且,”蘇聯拈起另一個杯子,“如果她們接受會有金色的俄國兔女郎坐在吧檯邊上一杯接一杯喝酒這種設定,那麽金色的俄國兔女郎隨身帶著本身就不如她自己顯眼的奇怪物品也算不上什麼新聞。更別說…”

金色的兔女郎搖晃著那個很勉強能說是小的酒杯,從她的視角看同伴的胸部幾乎一覽無遺,“更別說我們還有更耀眼的銀色俄國兔女郎。”

“你喝醉了。你現在是坐在吧檯上,而不是吧檯邊。”

蘇聯提起眉毛,嘆了半口氣,用杯中剩餘的液體把後半截沖回了喉嚨裏面,臉上旋即浮出一個醉意滿足的微笑。她很順暢的從所坐的位置上跳下來,同時不着痕迹的鈎起箱子的提手,往牆上一靠,將它護在了身後。莫斯科倒是很高興這個雙手背在身後的姿勢會讓她喝不了酒。

“在你不在的時候,倒確實有人找過我了。”

“你沒在這裏打架讓我感覺挺好的。”

蘇聯側頭望向吧檯,莫斯科伸出拇指指了指身後,示意酒水盤早已被人端走。這下小個子艦娘反而真的顯出幾分氣鼓鼓的樣子。

“好啦好啦,看得出來,你沒喝盡興。”莫斯科單手撫在蘇聯的肩膀上,“打斷你說正事了。如何,對面和我們一樣是…嗎?還是說確實不歡而散了?”

無論是因為正事還是遠離酒精,蘇聯顯然打起了幾分精神…不再打算醉酒的艦娘很少會因為這個影響神志。她短暫的沉吟了一下,恢復了冷冰冰的氣場。

“是,但不是我們這邊的。三個一起,但過來的只有一個,”蘇聯很乾脆的進行了回答,“還留下了專門的小費給我。”

“不是你想的那種。”看見同伴的臉色,她補充到,“但也十分重要,你最好…能夠看一看。”

兩下微妙的觸碰,一疊約莫半副撲克牌大小的物體被隱秘的塞進莫斯科手裏。微微展成扇形,廉價拍立得相機產出的粗糙照片質感摩挲着她的指尖。莫斯科壓下疑惑,儘可能小心的整理,端詳著這些時間並不久遠,且又像是匆匆拍下的模糊圖像。

“很奇怪的形狀…這些被布料罩起的都是些什麼,雕像類的藝術品嗎?”莫斯科快速翻看起這寥寥幾張照片,“從環境上看,倒確實是在這艘船上拍攝的沒錯…”

儘管擺著各種詭異的姿勢,但嚴實的包裹之下,這些照片中還是約莫可以看出人形,又莫名使人猜到其中大概是女性;至於說時雕像,乃是因為這些形體有意無意間露出的石質乃至金屬質的邊角…即使只是通過這種方式獲得一瞥,她卻也感覺到這些雕像有著某種詭異的吸引力。

“它們中存在什麼暗示或者密文嗎…等等。”

莫斯科的指尖停在了某一张照片之上。

心臟突兀的一跳。圖像莫名進入了清晰的領域,一對挺立著的渾圓飽滿雙峰映入眼簾。幾乎赤裸的女性石像身材凹凸有致,冰涼光滑的大理石恰到好處的配合著臀與胸部的這份沉甸甸,凝固著一份永恆又堅實的肉感。性感完熟的女體之上,利落的短髮邊緣向兩側翹起,別著辨識度極高的艦娘式的發卡,絲帶般的眼罩裹起頭側的一角…不是威爾士親王又是誰呢?

即使隔著粗糙的相片,忽略掉完整的浸入米色的石質,這座石像的擬真程度也仿若只是真正的艦娘簡單褪去顏色而成。肌肉排布的方式,女體優美的線條,以及精細到令人疑惑的,私密處的細節,無一不在訴說著雕塑者的苦工。四肢斷面光潔,不似歲月的痕跡,倒像起始時便如此設計…只有軀幹部分的石像狼狽坐在大理石臺之上,臀肉在接合處攤成一個漂亮的平面。再沒有什麼會遮蔽女性美好酮體的部分了;硬要說的話,此時它正穿著著一件性感火辣的彈弓式泳衣,但布料明顯遠比莫斯科曾在威爾士親王身上見到的那件要窄小很多…大抵是絲帶與絲線的差別罷,米色的大理石長絲只是簡單被挺立的乳頭頂起,又在另一側滑向一旁,將石像的左乳勒出飽滿深沉的肉感,最後再深深嵌入下體的溝壑當中;只是看著就令人臉上灼熱,耳根發紅…無怪乎石像會露出微妙的惱怒與不甘的神色。但戰列艦小姐臉上這份高傲的佯怒又隨著盡力嚮前伸長的舌而破裂,幾乎彷彿正在流著涎水的舌尖點在石像雙乳間下流的夾著的那隻玻璃高腳杯上,配合著的姿態彷彿正在做著取悅他人的事情…那兩團米白色,折射著光暈的乳肉間,凝固著的有力乳壓使人完全放棄了拿走杯子的想法,只能任由它留在這樣香艷而令人遐思的場景當中…

“…威爾士親王。威爾士親王的雕像?”

蘇聯稍稍湊近了一點,確認到莫斯科正翻看著的是哪一張照片,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輕輕點了點頭,然後示意對方去觀察它的背面。

一片空白。

兩根纖細的手指旋即點在這片空白上,接著依次劃過剛剛被忽略掉的其他照片,一拈,一翻,一張在背後簡略寫有字跡的照片被翻轉在同類的最上方,又推回持有者的手裏。莫斯科點點頭,把照片攏成一疊。

“'請來尋找我們,如果你也看到了什麼',”蘇聯輕聲讀出那行文字,“但卻偏偏在一張無關緊要的照片背後。”

“不。”莫斯科深吸了一口氣,“並非如此…你看,儘管位於中央,這張照片邊緣蜷曲的程度卻是最嚴重的。而且,彎曲的部分也與表面的指印相合。正面被包裹的雕像在我看來难以分辨姿態,對方卻在一些部位留下了指甲的劃痕,甚至足夠幫助我清晰的重現內裏的情況…對方顯然的更看重這張照片。而——”

她又拿起了威爾士親王雕像的照片。

“在我們看來特殊的,反倒沒有被仔細觀察過的痕跡。”

我們和她們…看到的內容不是一致的。

莫斯科沒有將後一句說出口來,她轉頭盯著蘇聯的眼睛。

“我有意識到這一點。不過,至少我們兩個所見的是一致的。這也與我們正在尋找的現象相合。”蘇聯點頭表示肯定,“還有別的發現嗎?我們的獵人小姐。”

“威爾士親王…這張照片的話,從邊緣的光照來看,場景就在大廳中的那個噴泉附近…但是別說是這種,呃,”莫斯科的臉頰有些發燙,“這種程度的澀情雕像了,那邊連類似的展示臺或結構我都不記得有存在過…嘖,有些棘手。”

她的指尖不由自主的輕輕刮動照片的背面,然後轉而捏住它的一角。於是它便随着她的指尖微微顫動。莫斯科側過頭,遙遙望了一眼大廳盡頭的噴泉。

“假如運輸得當,那種尺寸的雕像也很難在環境中留下搬運的痕跡,”她壓低聲音,儘可能輕聲的唸叨著,“除非是金屬,或者乾脆是黃金…”

“不需要。”

蘇聯俯向莫斯科的耳畔,抬起一側眉毛,露出一個无甚所谓的表情。

“萬一…痕跡也一樣察覺不到呢?”

“…所以你的意思是,乾脆略過求證,先接觸之前找到你的人,從她們的方向来解决问题。”

“對。而且我需要你去啟動'這個'。”蘇聯旋身繞過莫斯科,輕巧的用左手托起一個盛滿香檳杯的托盤,在離開時順勢把手提箱塞進莫斯科的懷裏,又回身看了她一眼,“我就不用了。我自己去尋找她們的行蹤,先行接觸,再問問計劃。”

她淡紫色的眼睛因思索而閃著專注的光芒。

“你到時候再跟上我就是。還記得嗎?如果不知道該做什麼…”

“如果不知道該做什麼,”黑髮女性審慎的維持著單手搭在箱蓋上的動作,“那麽,就是時候打開這個箱子了。”

她微微掀起手掌,移過視線,小心翼翼的觀察著掌心下的銀色的箱體。這是某個不久前的午後,陽光會剛好通過提督室的落地窗,將木製窗欞的影子投射在對立面的牆底;也正方便她攏住一點光暈,由金屬質地的光滑平面折射在帽沿陰影中的臉上,點滴融化著平日裏積累的慵懶與狡黠。

“你們這次行動的核心道具,本質上是一種自發式的反心理暗示裝置,因為副作用有可能過於強大所以不適用於大部分常規情況。”戴著提督帽的女人,也便是這座鎮守府的提督了,攤開了她空置著的那隻手掌,以難得的認真態度向辦公桌對面的二人仔細講解著。

她的對面,兩雙紫瞳,一深一淺,同時忽略了她的動作,選擇觀察起她的面色亦或是箱子本身。

“因為驅散心理暗示引發的幻覺或者錯誤認知本身是要經歷重置認知乃至於驅散短期錯誤記憶的過程的…因而根據所驅除的認知暗示總量,使用者的大腦會陷入時間不等的恍惚状态,”提督抬起手腕,四指按在箱體上,最後檢查了一次鎖釦,這才輕巧的挪開了手掌,優雅的活動兩下,放在一旁。快速唸完這一串名詞似乎使得她露出了微小的得意表情,“輕則引發失神,重則,一小段時間失去意識。”

她的語氣引得桌子对面的兩位艦娘,也就是蘇聯和莫斯科了,臉色更加嚴肅了几分。淺紫色眼睛與深紫色眼睛互相對視一眼,決定了由其中一者保持沉默。

“這方面的意思,是需要我們互相掩護,交替使用?”小個子艦娘沉吟了一下,沒有使用總結性的語氣。她一直專注的盯著提督的表情,彷彿正在篩去其中細碎的無用表述,將她的質疑遞進到對方的眼前。

“光從我的敘述上來講,這話倒是沒錯啊…”提督停下動作,側過頭思考了一下,難得皺了一下眉頭,“不過很遺憾,實際上這麽做是不現實的。”

“沒有實感果然還是無法徹底理解這一部分…”注意到對方的欲言又止,提督的手掌於是交疊在一起,微微翹著一個弧度,“儘管我自己是沒機會體驗這個過程的。但…”

移開視線,帶著某種無奈,提督饒有興致的面容最終還是舒展開了。她示意兩人稍待,然後充滿猶豫的掏起辦公桌中的某個抽屜…取樣袋塌著的一角於是就這樣從從視線角落支了出來,懶洋洋的折射著溫和的日光;隨即便被黑髮女性的雙手合起,攏住,帶到桌上。

“這樣吧,我們先從這個開始。”她嚮前拉了一下座椅,另一隻手簡單將其中的物什扣在桌上,“不然我也很難說明'心理暗示引發的幻覺'到底是個什麼玩意,至少這和簡單的魔術或者障眼法什麼的完全不一樣…喏,請吧。”

她的手掌往前一伸。莫斯科和蘇聯不約而同的傾身嚮前試圖看清那個亮閃閃的物件,默唸其上的字跡…然後便面面相覷,充滿疑惑的望回了提督。

“哈,一枚金質的…籌碼?”莫斯科嘗試著開口,略有些不知所措,“一個船上的郵輪賭場。這個有什麼特殊嗎…?我們倆完全沒去過這類場合,呃…它是單純尺寸上更大嗎,還是…”

“…果然。艦娘會對它產生認知偏移,以至於注意不到可疑的部分。”提督點點頭,有些走神的將下頜抵在疊起的雙手上。在最終望回兩位艦娘臉上時,她的表情已經盡力恢復到了一個正常的嚴肅狀態,“還有什麼嗎?不介意你們繼續檢查檢查,甚至像我這樣多…呃,觸摸一下也是好的。”

她的指腹以一種奇怪的小心翼翼的在黃金籌碼的中央滾動著…兩根從對面遞來的手指輕巧的將它拉向桌子的另一側,又傳遞給旁邊因為等待而輕輕敲击着桌面的指尖。閃爍的金色在其上跳躍兩記,最後卻突兀的與指節瞬間的僵直失之交臂,砸出沉重的響亮聲音,幾次彈跳後,引在桌上一陣細密的震顫。

“很抱歉對你們用了這招。”提督無辜的眨著眼睛,小心翼翼的合上了懷裏的箱子,“只是想說明這玩意的危險程度。”

她嘆了口氣,語調中倒是沒有什麼歉意,“還請儘快恢復過來…總是有艦娘在我的辦公室失去意識毫無疑問會敗壞我的名譽。”

“哈啊。難得的嚇到我了。”莫斯科閉著眼睛,一隻手搭在蘇聯肩上,另一隻手揉捏著自己的額頭,“你也得先有這種東西…光是這個瞬間失神的副作用都比什麼'幻覺'要危險百倍吧?我們就不能量產這個然後用它去照射深海艦嗎?”

“不。比起這個。”儘管十分艱難的眨著眼睛,單臂遮在眼前的蘇聯卻也開口了,“去看看那枚籌碼。看不到應該看到的東西纔是大麻煩,對吧?”

她的後半句是向著桌對面問的。而儘管知道兩人暫時都無法注意到,提督也盡心盡力的將頭點了又點。

“對…這也是本次任務的核心。”提督單手撿起黃金籌碼,攤開四指,嚮對方展示起上面的圖案…不,浮雕。只一眼,莫斯科卻不由得直起身來嚮前望去,指尖懸在即將觸及對方的位置,緊緊盯著那面如同希臘雕塑般折射著誘人光暈的物體。

以微雕來說,那枚籌碼中央的人形凸起也顯然精緻的過分了。莫斯科幾乎瞬間理解了提督的疑惑,真正意識到浮雕的存在之後,便不再有可能忽視掉其中濃縮的美艷與詭異…並非死氣沉沉的浮在籌碼正中,微縮版女體凹凸有致,彷彿是瞬間被凝固在永恆的掙扎當中;兩粒巨乳被同樣化作金色的緊身衣料繃在挺起的胸口,幾乎誇張的拔高了籌碼本身的厚度;彷彿沉入粘稠液面的四肢深深沒入了光潔的金屬平面,寬大又不失彈力的臀部反而無奈的攤平在一片閃耀的金光之上,只余兩條貼身衣料垂過的健美腹部還在盡力又徒勞的扭動,袒露著軀幹末端被勒出精緻形狀的下體。

但這些恐怕都不是重點…蘇聯微妙的左右傾身,觀察著女體浮雕的臉龐。大半沉入平面的風衣外套並未在此處被吞噬,從胸口延伸出的緊身內衣在此處越過肩頭,高大的立領之上,這名籌碼表面,留著短髮與側辮的女性臉上充斥著微妙的痛苦與呆滯…比起她掙扎中的發情軀體,更像是正在緩緩失去自己的靈魂,意識消散的同時也一併排出了積累的快感。

這一切都發生在一片足以被提督一手握住的黃金籌碼之上。

“打斷一下,有必要強調的是,這真的不是我搞出来的什麼變態收藏品。”

難得會有話能夠同時讓兩位艦娘終止這種充斥著專注與疑慮的觀察,不過自家提督臉上擔憂且無奈的神色倒是能夠證明這是句無心之言…她左右掃視著二人的臉色,換上了嚴肅的語氣。

“有非本土的其他鎮守府報告發現了一類具有認知危害的物品;主要問題還是流出數量達到了足以引起警惕的程度:比如我就可以保有這塊真品作為簡報中的展示。”她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黃金籌碼,“就像你們觀察的那樣,目前公開情報一直追蹤到這枚籌碼所屬的豪華賭場郵輪,但更多的信息則沒有透露。以及作為事先的必要檢查…”

“所以,你們剛才的…'無法感知'究竟是哪種程度?這種效應對人類是無效的所以…”提督將語氣藏在某種若有所思當中,但這不太可能瞞住兩位艦娘。她們簡單而必要的碰觸了一下眼神。

“這枚籌碼甚至不能貼合在桌面上。”即使有所擔憂,這種情緒也很難出現在蘇聯臉上,“但我們卻連這個都會忽視。”

她望了一眼自家提督盡力抑制著不合時宜的求知慾的面龐,繼續说了下去:“無論看到或者觸到,我之前識別到的都只是光滑的平面。莫斯科也一樣。”

“唉…我瞭解了。那你們大概也能理解這個箱子的重要性了?儘管確實是不太穩定的原型機但卻也是必要的對抗設備。”提督快速的眨了兩下眼睛,“目前來講,還是建議在發現相關線索之後再行啟用…因為,是的,不離開對應環境,它對認知干擾的校正程度還是會隨著時間衰退的。以及如你所說,打開時確實需要掩護。”

“至於任務本身,則作為內部委託發佈,最終目的是調查清楚這種效應的技術來源,以及防止或切斷它和深海艦隊的可能聯繫;但作為初始階段,只是取得更多樣本也是好的。”說到這裏,提督頓了一下,露出些許尷尬的表情,“那個鎮守府據說正在被這種認知危害搞的雞飛狗跳的…这最終還是個多鎮守府參與的潛入任務,因為不管怎麼說在攔截過程中擊沉一艘裝滿賭客的郵輪還是太過駭人聽聞,所以隨時脫離任務是允許的。但是呢…”

她雙手合十,微笑著,難得沉默下来…但正因為如此,熟悉她的艦娘才不會放鬆警惕。莫斯科換上了審視的表情,蘇聯則眼神幽幽的施加著壓力,兩人一起直勾勾的盯著桌子對面的黑髮女人。提督的耳朵果然紅了起來,表情顯示她的良心少有的佔據了上風。

“說吧,還有哪些是我的需要知道的。”蘇聯雙手合攏,手肘支在桌上。

“因為這次的任務地點確實如我們所瞭解的,是一條橫跨大洋的豪華郵輪嘛,”提督硬著頭皮迴應,“但同時這條郵輪上還有佔地面積極广或者說幾乎包括全船且作為主營業務的…女性only賭場也,屬於事實。所以呢,我們必須且已經搞到了賭場侍應生的合法身份。”

“…但眾所周知那不是適合正裝出席的場合。”提督舉起一張紙擋在眼前,咬牙解釋道,“不過這些都是小事對吧?喏,你看,就是這個,我還拿到了他們的宣傳頁。所以這事不太有得商…唉蘇聯你幹什麼,唉?”

蘇聯,繞過桌子,如同抓小雞一般,把這個沒臉沒皮的傢伙捉住,橫著抱进怀里。她回身看向莫斯科,示意同伴幫助她去打開書櫃上隱藏的暗門開關。莫斯科聳聳肩,走過去,輕車熟路的用指尖撬動那本嶄新異常的《海權論》。無聲洞開的門扉背後,一大一小兩件兔女郎裝正被攤在床上最顯眼的地方。

“這種時候就算你說你是臨時找來的兔女郎裝也沒人會信了…”莫斯科揉著額頭,“蘇聯,一會讓她穿你的那身沒有問題吧?”

“我超,別!”

黑髮女性在艦娘手中微弱又期待的扭動著。看來不是所有人都足夠尊重她的意見。莫斯科很紳士的從外面將暗門復位,方才前去鎖上了提督室的大門。

在離開表•提督室之前,艦娘習慣性的環視了一圈房間。那個銀色的手提箱尚且無辜的躺在桌子中央,面上蓋著那張打開了一半的宣傳頁;金色的籌碼就躺在它的旁邊,因為浮雕的存在而微微翹起。

不知為什麼,莫斯科心中微微一動,鬼使神差的走上前去,試著再一次握住那枚籌碼。它的觸感和预想中一樣…

小巧,圓潤,冰冷,光潔,明明只是微微的隆起,卻含著令人滿足的曲線,不由自主的吸引著手掌的停留。

“呃?!”等意識到自己摩挲著的是什麼物體的時候,莫斯科立時有些愕然的鬆開了右手。也無怪乎她會如此驚訝,與她臉頰幾乎已貼到私語距離的,是一張精緻的凝固著的金屬面孔。一座嬌小的女性銅像正跪坐在樓梯入口處的展示臺上,在一樣染為銅色的金屬兔女郎頭飾上方,高举著自己的雙臂…但即使這樣頭頂也並不比沒有身材欣長的重巡洋艦小姐高上多少。艦娘碩大的乳房幾乎已經擦到銅像的肋下,手掌也是很輕松便搭在對方小而嬌翹的胸部之上;在並不短暫的撫摸中,銅像的胸部甚至已經開始變得溫熱。

莫斯科有些不自然的收回手臂,略顯不安的向兩側望去…还好這是個遠離大廳的角落,似乎到現在為止還沒人注意到她的行為。

她向後退開兩步,仔細打量著這座奇怪的雕像。實際上那並不是一個十分自然的姿勢,銅像在手腕處併攏的雙臂與其說是舉起,倒不如說是被無形的繩索捆縛而吊向上方,一併使腋肉拉出一個令人心動的弧度。被牽扯的越發動人的嬌小乳房外,小號的兔女郎裝仔細包裹著兩團閃爍著金属光泽的乳肉,又恰到好處在邊緣翹出一個弧度,使得在日積月累的展示中,銅像的胸脯積攢下一層耀眼的光輝…而這樣看來它的肚臍,私處與翹起的臀部也受到了類似的愛撫。兩束包裹起的髪辮拂過雕像的肩胛,垂落在腋下與乳房之間,雕像已然是銅製的髮絲也從未失去這種精妙,猶如毯子般包裹著嬌小身軀的長髮如今蓬鬆著凝固在近乎永恒的安寧之間,依然能夠探見每一個誘人的角落。在它們與頭側的巨大蝴蝶結覆蓋之下,金屬像精緻的面龐上凝固著的卻是輕微的惱怒與不甘,讓人格外泛起特殊的念頭…這也可能是這座雕像被撫摸的如此頻繁的理由之一。即使忽略不掉深沉的銅色,女性的美艷和色氣也自從它令人不安的擬真與精細中噴薄而出,彷彿其中確有其事的凝固著某種靈魂;微妙的使用痕跡反而去除了類似的疑惑,使得它有了讓人喘息的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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