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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将成为你同人(佐伯沙弥香)(完),1

小说: 2025-09-01 07:49 5hhhhh 3550 ℃

作者:Summerinshadow

 

 字数:20,211 字

 

  如果因为我曾经的任性而依旧喜欢女性的话,那就是我的错了,吗?

  靠坐在家中阳台的扶手椅上,佐伯沙弥香无言地看着窗外的夜景。虽然睡衣已经早早换上,但脑海里却在不断回想着前辈刚才说过的话。

  往常的这个时候,她其实已经躺下早早入睡。但今天却着实称不上有睡意。

  半躺在椅子上,望着寂寥的夜空,当时的自己毫无疑问回击的相当漂亮。没有失态,没有过分,只是简简单单地跑到了灯子的身边,当着前辈的面挽住了她。

  再见。也希望再也不见。我现在过得很好,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这样的信息想必如实且直白的传达到了对方心里。

  然而明明已经是深夜,自己却还坐在这窗边。

  我也不记得当时喜欢前辈的什么地方了。记得自己是这样说的吧?

  现在也的的确确是这样,哪怕看着前辈的脸,也完完全全不明白自己到底为什么曾喜欢上她了。

  自己现在喜欢的是会长,是灯子她,是学生会会长,优秀而又优雅的七海灯子。至于柚木前辈,为什么喜欢却是记不得了,至少记不太清楚。

  少女仰着头看着星空,试图回想当年为什么会答应对方的告白。

  是喜欢她作为合唱部前辈主动照顾自己的温柔?或者单纯是觉得她第一次在麦记点餐却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样子很可爱?是喜欢她那张开朗而又表里如一的笑脸?还是说被她那句合唱部里就属小沙最漂亮的这句话迷了眼?

  什么嘛。佐伯沙弥香自嘲地笑了笑,抬手挡住了脸。自己这不是知道的相当清楚么?

  只是出乎她意料的,抬手挡住的地方并没有流下眼泪。

  沙弥香怔怔地挪开手,尔后继续看着夜空,忽的就感觉夜色竟变美了起来,和煦的月光就像灯子对自己的微笑一样令人安心。

  喜欢你啊,灯子。

  她忽的又傻笑起来,笑自己在想着些什么有的没的。最后想通了的她从扶手椅上起身,伸个懒腰打算上床睡觉了。

  只不过她才刚躺在床上没多久,床头柜上的手机却振动了起来,铃声是那个特别的铃声,是初中时的自己特意为那个人设置的铃声。

  沙弥香皱着眉从床上坐起,她是万万没想到这个铃声还会有作响的一天,以至于喜欢上灯子之后也忘了改掉。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接起了电话。

  「喂喂?是……嗯……是小沙吗?」

  「是我,柚木前辈,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话语间已经带上了些生分,沙弥香也故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比较陌生客气,毕竟自己现在已经没有和对方联系的理由了。

  「是这样的小沙,今天对你说了那些话,我真的……很后悔,我有些太自以为是了。所以明天如果你有空的话,方便我当面给你道个歉吗,我想请你去附近的一家小店吃些点心,不会很麻烦的。」

  看了眼一旁书桌上的日历,明天是周末,但比起和前辈见面,自己大概更情愿在家里看书。

  她没有找借口,只是很直白地说自己没有和前辈见面的理由了。只不过让她有点意外的是,前辈竟然在电话中搬出了二人头一次接吻时的水池作为理由,说她希望能在那里好好地道一次歉,不仅为今天的无礼,也为以往的错误。

  当时的她有点把感情当做儿戏了,同时也不希望可爱的后辈从此便讨厌自己。

  电话里是这么说了。但沙弥香可不觉得这个理由站得住脚。退一步来说,即使站得住脚,她也没有答应的必要。

  「明天我会在那里等你的。」最终前辈用了个很让人无奈的办法,「你不来的话我会一直等下去。」

  电话挂断了。看着手里的通讯界面,有些不知道该作何反应。总觉得前辈的表现有些奇怪,和以往不太一样……

  不对。佐伯沙弥香脑袋里突然灵光一闪。

  自己以为前辈当初只是玩一玩,所以把自己甩掉了。今天偶然碰见也才会道歉说希望没有把自己带坏喜欢上女人。但是万一,万一这个道歉的原因是因为前辈自己已经变成了同性恋,所以才会对「带坏」后辈而感到愧疚呢?

  这样一来明天正式道歉的理由也就站得住脚了。尤其考虑到自己当时还主动挽住了灯子的手臂,那被她误会的可能性相当高。大概就是那种我差点把你带成钕桐所以对不起,但没想到你就是钕桐。这种感觉。

  嘛,明天也无什么要紧的事,那就去见一面吧。

           ***  ***  ***

  约得时间稍微有点晚,不过在看到前辈站在那个水池前时,沙弥香还是感到了一丝高兴。她快步走过去之后,却发现前辈一直低着头,似乎对她的到来没有反应。

  「柚木前辈?」少女感到了困惑,但等到面前的前辈抬起头,却又变成了惊恐。

  那绝对不是什么来道歉的表情,也绝对不带着任何善意。那是充斥着负面情绪的模样,是带着嫉妒与不甘的神情。就在沙弥香退后两步想要质问的时候,一个男人却出现在了她的背后。

  她退后时自然撞到了对方的身上,虽然条件反射一般地就要道歉,却没想到那人直接用强有力的臂膀将她紧箍在怀里。

  你干什么!!!少女立刻就试图大喊起来,然而之前还好好站着的前辈突然跑过来捂住了她的嘴,于是喊声也就被堵在了喉咙里。

  意识到情况不妙的沙弥香强迫着自己冷静下来,就在她抬手准备用手肘攻击身后的男人时,一把小刀却在她面前展开。

  「是叫小沙是吧?」背后男人的声音此刻听起来无比恶心,更不要提他还用了这样的称呼,「千枝昨天给我提到过你,没想到真人这么可爱啊。」一边说着,他手里的那把小刀还一边在沙弥香的眼前晃,「这么可爱的脸蛋,要是被划伤了可就不好办,你说是……唉哟。」

  稍微偏转身体躲开少女的肘击,随后有些不爽的男人干脆一并箍住了她的手,让她再无法反抗:「千枝,来,把她裙子脱了。」

  「欸?」看得出来柚木千枝也觉得在这里的话有些不妥,「不去其他地方吗?」

  「不用,这么晚没什么人。」

  「好吧。」

  甚至连假惺惺的道歉都没有,柚木千枝就那样把沙弥香下身的短裙拽了下来,可爱的白色内裤也出现在眼前。

  不过内裤的样式男人是看不到的,他也没那么在意:「继续,内裤也脱了,然后拍几张照。」

  「唔!!!唔唔!!!」

  「你也别挣扎了,再闹下去我不介意一刀划到你眼珠子上。」

  内裤很轻松地就被脱了下来,随后柚木便对着沙弥香拍了几张照,当然也没忘记把她的脸拍进去。

  「小沙啊,你在你们学校好像也是个红人对吧?」背后的男人稍微放松了些力道,但他的话语却让沙弥香如坠冰窟,「如果我把这些照片发送到网上,让你的这副模样被其他人看到,又会发生什么呢?」

  脑海中一瞬间掠过了许许多多的想法,有那么一瞬间少女甚至就想着放弃抵抗顺其人意好了。但是在想到七海灯子的那一刻,她的身体却又爆发了力量。

  「草!」一记坚实的肘击敲打在腰部,男人吃痛后手臂也更松了些。佐伯沙弥香抓住这个机会立刻往下一蹲试图从他的怀抱里逃跑,却又在下一个瞬间被面前的女生用力踹倒在地上。

  「你妈的。」男人骂骂咧咧地再度控制住了沙弥香,结实的大腿和膝盖毫不留情地压在少女的手臂上,双腿则被她的前辈压住,彻底动弹不得。

  空出双手的男人没有再客气,粗暴地扯烂了她上衣的纽扣,接着又用小刀切开了绑缚胸部的内衣。头脑空白的女孩儿都还没有反应过来,那对粗大有力的手就开始蹂躏她的乳房。

  「你放开我,你放开我!你放开……!」

  「啪」的一声重响,泪水便已然出现在眼角。喊叫声戛然而止,胸部的痛楚也随之继续。

  但施暴者显然还不满意。

  「千枝,把她内裤塞嘴里,堵上。」

  「什?!不要!你们要做什么,你们要!」

  话语再度被打断,这次扇的是另一边的脸。可怜那白嫩的小脸蛋已因此而变得红肿,让沙弥香面前把一切都看在眼里的柚木咧嘴笑了起来。

  「前……辈?呜!」

  小巧的嘴唇被手指粗暴地掰开,接着团成一团的布料就被塞进了嘴巴。而这一切都实在是发生的太快,以至于她甚至暂时还没有感到羞耻或者绝望,仅仅只有错愕。

  在脑袋被扇的嗡嗡响的现在,少女除了错愕也不剩下别的反应了。

  通过教育和家境而培育起来的从容,在直接而绝对的暴力面前几乎不值一提。连自身被侵犯这一事实都需要时间消化,何况还是被暴力欺辱的现在。

  不过很快沙弥香就从错愕中回过了神,盖因为男人的手已经开始掐弄她的乳头:实在太过刺痛且难以忍受了。

  「唔!呜呜!!!」

  哭喊声自然是发不出来的,求救声也不会有人听见。只有噙满泪水的双眼一直睁着,看着面前的男人脱下了裤子,拨开内裤,让那丑陋且令人作呕的东西暴露在眼前。

  沙弥香闭上了眼睛。不过男人也并没有那么在意她睁不睁眼。坚硬滚烫的棒状物只是简单在她脸上和嘴唇上蹭了蹭,蹭的她甚至有点反胃恶心。蹭过之后男人就站起了身,独留下突然被解放双手的少女有些茫然。

  只是这份茫然还没消失,那对狗男女就完成了换位。柚木千枝压住了少女的双手,男人则来到了另一端,抬起并分开了少女的大腿,任何正常人都能明白他想干什么。

  「呜!!!唔唔唔呜!!!」被压住的少女根本无法反抗,即使不断地尝试用脚后跟打男人的背,其力道也不比按摩强多少。被放在肩膀上的小腿根本无法使力,大腿则被手臂禁锢住,也是动弹不得。

  惊恐之中的她开始疯狂地摆头,身子也像是刚钓上来的鱼一样不断蹦跶,企图逃脱男人的魔爪。但显然这些抵抗都微不足道且徒劳,除了让她的腹部吃了一拳外并没有其他的作用。

  「咕咳咳,咳唔唔。」随着拳击而反上来的酸水被堵在喉咙里,又呛进了气管中。躺在地上的她开始剧烈的咳嗽,却又因为嘴里的东西而咳不出,就那样堵在喉咙里,呛的人难以呼吸。

  「!!!」

  眼睛一瞬间瞪大到可怕的地步,脸色也一下子涨红起来。汗水从额头渗出,身体却像是被捅了一刀一般忽的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力量。案板上的鱼突然就如同进了蒸锅一般,再也没有动弹。

  或者说痛到不能动弹。

  「草。」男人斥骂了一声,「这怎么摸半天不出水的,千枝你带润滑油了没?」

  柚木千枝听他这么说,却也没有多少好脾气,但毕竟不敢违背,只能讲可以戴个套试试,套子上面有些润滑液。

  「破处肯定得无套啊?你在想什么。算了,我给她随便扣扣。」

  随便扣扣。听到这句话的沙弥香忽的泪流满面。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只是来见见前辈,最终结果却是按在地上被人强暴。

  身体显然要比心灵更直接,只要给予应有的刺激,身体就会自然做出保护性的反应。而对于试图强行进入的阴茎来说,分泌润滑液便是最好的保护措施。

  先是一根手指像搓连招摇杆一样在那里搓阴蒂,强烈的快感和极致的疼痛差点就没让沙弥香原地昏了过去。而男人在见到搓阴蒂有效后更是变本加厉地加快速度,到后面甚至让少女如虾米一般弓起了腰,屁股都抬离了地面。

  「这样就差不多了……啧,还是不行。」

  手指只能伸进去一根,两根都做不到。男人有些恼怒,不过更多的还是兴奋。他可好久没有玩弄过这样的处女了。据说她还是个大小姐,肯定更是注重名誉,这样的人玩起来更让人期待。

  弓起腰的虾米身子在不断颤抖,仿佛遭受了接连不断的电击。但她再怎么害怕也无济于事。在艰难分开了两个手指的入口之后,男人等不及了,他随便吐了些口水到阴茎上,接着直接就掰开阴道口,一口气用力冲了进去。

  「咿唔唔唔呜!!!」

  泪水不断地从眼角飚出,身体宛如被铁器刺穿的剧痛让心跳都暂停了一瞬间。误以为身处生命危险的大脑开始指挥分泌肾上腺素,这一举动的确减轻了沙弥香的痛苦,却也让她捕捉到了一丝奇异的感觉。

  话虽如此,这股美好感觉就像海啸中的游船一样,顷刻间就被痛苦和崩溃的感觉所彻底吞没。伴随着「我脏了」,「我再也没有脸去见灯子」和「为什么会是我」这些想法,浪潮滚滚地吞噬了沿途所能见到的一切。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无论是喜欢的还是不喜欢的。在剧烈且无法忽视的疼痛面前,都变得不值一提。佐伯沙弥香的大脑只能在夜色中不断发出无声的尖叫,并不是求救,也不是哀怨。只是生物在面对突发生理性伤害时的歇斯底里。

  「嘶,这是真的紧。」男人倒抽了口凉气,「她简直要把我吸干了,我拔都拔不出来。」

  柚木千枝的话语里带上了些酸涩:「那人家可是处女呢,能不紧吗?」

  「绝对不止,她肯定也没怎么自慰过。妈的,我感觉我下面要被她挤爆了。得慢慢来。」

  男人非常缓慢的,缓慢地后退着,用腰部一点点地将下体带了出来。带出来的时候他也是汗水直流,毕竟如果没有足够的润滑和心理准备,男方也会因为摩擦而疼痛。

  但于他而言幸运的是,佐伯沙弥香的身体显然已经做好了自我防护的准备。随着阴茎在阴道里一点点退出,越来越多的分泌物也随之出现。这些液体一方面帮助了阴茎的抽出,另一方面也为下一次插入做足了准备。

  不过生理上的准备和心理上的依旧不可同日而语。因剧痛而茫然的少女刚刚才获得那么一点点时间来喘息,却又在庆幸且放松的下一秒迎来了又一次穿刺。这次她甚至觉得对方已经用铁棒刺穿了她的身体,捅到了她的肚子里。那种剧痛让她有些麻木,毕竟除了夺眶而出的泪水外她已经什么都做不到。双手双脚都被压制住的现在,她就只能像一个活的飞机杯一样,祈求主人快点结束他的性欲。

  「呼,这次好多了。」男人舒了口气,随后马不停蹄地摆动腰部抽插了起来。胯下的女孩在接受男人这件事上似乎比他想象的还要有天分。大量分泌的润滑液有效地减轻了插入的难度,也减轻了双方的痛苦。只是当他看到自己插拔的下体上面竟然带着些血迹时,他还是忍不住调侃了两句:「听说小沙你还是个同性恋是吧,好像有女朋友了?那可不行,身为女人,不试试男人的滋味那可就亏大了,你说是吧,千枝。」

  压住沙弥香的她连忙藏起脸上的嫉妒应和着:「那是当然。」

  「……」被压倒在地堵住嘴的少女什么话也说不出。她只能一边哭一边无力地摇着头,寄希望对方能放她一马,能不要再继续侵犯她。

  但那自然是不可能的。看着胯下被欺负到泪眼朦胧的她,男人只会变得更加性奋,更具有侵略性。

  身子前倾,鼻孔喷着粗气。躁动的双手握住了大小恰到好处的双乳,蛮横的腰部则带动着肉棒不断地插入冲撞。完全没有怜惜的打算,也没有看到泪眼便放缓了速度。男人只觉得这小穴插起来是越来越紧实,越来越顺滑,也越来越让人欲罢不能。

  沙弥香的泪还在继续流,她已经不知道下体那里的感觉到底是痛还是不痛了,总感觉就好像大脑为了保护而麻木了自己一样。她只知道她好后悔,她好想哭,她感觉自己心底里已经全是负面的情绪,正在把朋友和家人给予自己的正面一点点吞噬。

  她转过头,试图看清男人的面容,却发现噙满泪水的双眼完全看不清。她试图抬手擦眼泪,然而双臂却被前辈压制着,一点动弹不得。不仅如此,前辈似乎还误会她依旧想要反抗,还低下头来对着她说了些什么,但全都没听清。

  时间是如此的残忍,在这个时候竟然流逝的如此之慢。沙弥香能听见远处有车辆驶过,为了等红灯而踩下的刹车;她还能听见公园里遍地的虫鸣,这些虫子欢快又吵闹的叫着,如同过去的每一天每一年;她的耳朵甚至还捕捉到了一阵悦耳的音乐,一阵悦耳到仿佛回到了家里,自己正趴在床上准备开开心心的接听。

  那是自己为灯子她特别设置的铃声。

  「啧,什么玩意儿这么吵。」男人暂且停下了动作,随后从早就被扔在一旁的小包里掏出了沙弥香的手机,「来电人七海灯子,真麻烦。」

  按住侧面的音量键将手机彻底静音,男人将其放在了一边,随后继续摆动起腰部,沉醉在征服女性时带来的迷人快感。

  而佐伯沙弥香只能侧过头,一边任由眼泪流淌,一边看着不远处仍旧在不断震动的手机,随着时间流逝在一瞬间重新安静。

  手机彻底安静的那一刻,她只觉得自己脑子空空的,好像整个世界的声音都跟着消失了,什么也听不见。就连身上的痛苦也在那一刻变得无影无踪,就好像自己的身体不再属于自己,而是干躺在地上失去生机的玩偶。

  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似乎正在大喊着什么,那张大嘴巴兴奋不已的样子就像是动物园里发情的猩猩。随那如同猿猴一般的无声喊叫,少女感觉到有一股奇妙的暖流似乎进入了自己的身体内部,而男人也随着那股暖流的出现而停止了动作,头仰着在那里喘息。

  「XXX?」

  跪坐着压住自己双臂的前辈似乎问了自己什么。

  「XXX,XXX?」

  她又问了一遍,沙弥香却还是听不清楚。她觉得是不是眼泪已经回流堵住了自己的耳朵,亦或者下一秒自己就会昏死过去,而这只是前兆。

  但很快她就明白都不是。

  随着一记巴掌再度扇在脸上,心中支起的屏障也随之破碎。男人不满的大吼如实地透过耳道贯穿进大脑深处:「妈的你能不能给点反应,搞得老子像是在肏一个死人一样!」

  沙弥香紧闭着嘴没有回话。她大概看得出来,这个时候恐怕无论自己说些什么,男人都听不进去。

  「切,没意思,怕是吓傻了。」男人倒是懒得细究,从裤兜里把自己的手机拿了出来,接着就简单拍了几张照,「不想让这些照片流传出去的话,就像现在一样把嘴巴给我闭紧点,不管谁问你都说没事,听明白没?听明白就点点头」

  男人胯下的女孩儿转过头,湿润的双眼里满是恨意,却是什么动作也没有。

  「啪!」又是一个响亮的巴掌,泪水飞溅,脑袋也歪向了一边。扇过之后男人似乎还不解气,亦或者单纯觉得要给她点教训,总之又扇了两巴掌,只不过这一次是扇的胸部。随着乳房掀起阵阵波浪,吃痛的少女也瞬间侧开身体试图躲避。男人看着她这模样又觉得有趣,便伸手用指尖狠掐着乳头,尔后聆听她堵在喉咙发不出的惨叫。

  「不错,千枝你这个学妹是相当棒啊,行吧,你来帮她把衣服穿好,然后咱们撤了。还有你,叫什么来着,沙子酱?我还是比较喜新厌旧的,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会麻烦你太久,下次见面让我舒服够了,我就不会再纠缠你了,明白?千枝,给她穿衣服,我去点根烟。」

  男人走了,不过没有走太远。柚木千枝拿掉了沙弥香嘴中的布料,然后粗鲁地将衣服挨个套了上去。

  没有安慰一个字,也没有多说一句话。对视的眼神里满是嘲弄,站起身之前还展示了一下手机里的一堆杰作。沙弥香的前辈就这样绝情的离开,投入了那个正吞云吐雾的男人的怀抱。

           ***  ***  ***

  随后的一周间,少女的日子过得非常糟糕。

  那个强暴了她的男人时不时就会发一些要求过来让自己实现,无论是多么羞耻的内容也会毫无负担的发过来。上课的时候被要求拍一张露奶的照片,午休的时候被要求在天台全裸来一张自拍,放学之后正在和灯子去学生会的路上,却被打了视频电话说要看自慰。

  如果不答应或者报警,他就把自己的照片和视频发到网上,简单又直接的威胁。

  这些事情做起来简直不要太羞耻。最可怕的有一次在天台上拍照时,竟然有老师来检查天台门为什么没有关严实。当时的自己躲在天台另一侧的角落阴影里,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心脏跳到飞快,却只能祈祷不要被老师找到蛛丝马迹。

  还有一次,被要求去男厕所里自慰。虽然是放学后,却也有很多男生会去上厕所。最后横下心来挑了一个三楼的厕所,结果出厕所的时候还是差点撞见了男生们。当时的自己因为要求连内裤都没有穿,只能一路小跑着离开了学校。

  煎熬的一周,痛苦的一周。于是当他说这周过去,周末还要再见个面时,少女真的很想报警。但在按下电话的前一刻,却又收到了前辈发来的消息,说让自己再坚持一下,等他玩腻了就不会再骚扰自己。

  她觉得自己的前辈已经疯了,竟然能说出这种话。收到这条消息时是周五,于是没有直接去学生会,放学后的沙弥香终于打定了主意,不仅仅是电话,她要直接去警察局报警,揭露这两人的罪行。只是来到校门口之后,却发现那个男人和前辈已经在门口等着自己了。

  男人晃着手上的手机,依稀能看到上面白花花的肉体。佐伯沙弥香吓得差点要跳起来,慌张地跑过去拦住遮挡。

  「走吧,小沙。」前辈打开了车门,「咱们上车先去吃个饭,给家里说一声晚点才回家哦。」

  佐伯沙弥香也算是校园里的知名人物,因此只是短短在这里停留的一会儿,周围就已经窃窃私语起来了。现在掉头回学校自然是不可能,那个男人还虎视眈眈地看着她。因此沙弥香也别无选择,只能和两人一起上了车。

  一路上前辈和男人在普通的聊天,就好像一对普通的情侣或者朋友一样。只是等三人抵达了男人自己租的公寓后,沙弥香却是不用细想也知道他之后打算做什么了。

  「千枝你去买菜吧,我和小沙先玩一下。」

  被男人搂住了自己的肩膀,少女颤抖了一下。如果可以的话她真的不想和男人独处一室,哪怕是已经背叛了自己的前辈也好,希望能留下来,不然太让人不安。

  这股不安感很快就以一种可以预料的方式应验。

  依旧没有什么前戏,就连避孕套也完全没有准备。没有接吻,没有爱抚,他脱掉了裤子,下面则早已坚挺,然后就扯下少女的内裤直接插了进去。廉价的出租房内再度响起了痛苦的哀嚎,只是这一次却要来的缓和许多,或许是被强暴第二次的身体已经开始适应,提前分泌出了更多润滑液。

  这个男人的房间很脏乱,地上全是垃圾,又臭又脏,和沙弥香整洁有序的家简直大相径庭。而现在空气中因为交欢更是有了股淫靡的味道。这股味道对于前不久还是纯洁的少女而言简直令人作呕。而每当她那美丽的脸庞因为身后男人的动作被迫同不知多久没打扫的榻榻米摩擦时,少女内心的痛苦就不断地增长。

  被上了几次?完全没有数过。男人射了几次?也是一点都没有印象。沙弥香只知道自己全身上下都沾满了那腥臭的稠白液体,而先前被射进阴道和子宫里的部分,也在随着做爱的进行不断从出口飞溅。

  先是在榻榻米上,接着又赤裸着来到了阳台。阳台那里相当空旷,正对着一条高速公路。害怕被人看到的沙弥香自然尝试了反抗,却被一拳打的上面吐酸水下面吐精液。做到一半的时候少女已经魂都丢了一半,所以哪怕遇到了邻居看热闹她也做不出太多的反应了。男人甚至还故意把她扶起来,让邻居也来狠狠揉了下她的酥胸,显然邻居也不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揉起来也是相当不客气。

  前后被同时玩弄的感觉让少女倍感不妙。她只能在心底里默默祈求对方能在玩腻之后再也不来找自己。而在男人要求给邻居口交时因为害怕再被打也没有拒绝,只是一边流泪一边张开了嘴巴。

  「这小婊子估摸着还是第一次给人口呢。」狠狠在背后肏着她的男人一边在她屁股上抖烟灰一边侃着,「你小子刚好给她练个手,哈哈,可别之后咬到我。」

  沙弥香不是没有幻想过自己和灯子做爱时候的场景,她也曾臆想灯子欺身上来,用那满是爱意的眼睛看着自己,然后让自己帮她舔舐下体的模样。但无论如何,绝对不是现在面前的两个男人,粗暴而又蛮横地将自己当做物品来使用,还要为了他们的体验对自己进行殴打。

  嘴巴里被塞满的感觉很不好受。喉咙那个方向还一直被龟头反复地捅。强烈的干呕感席卷了大脑,却反而让强奸自己嘴巴的邻居更来了劲。他伸出双手掐住了沙弥香的脖子,随后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如同一个癫狂的痴汉一样飞速地抽插着,双手使劲着,直到少女开始失去氧气翻起了白眼,他才射精后松开紧箍的手。

  口交结束后,沙弥香一边干呕一边抠着自己脖子上的掐痕,泪眼里满是后怕。好在身后的男人也一同射精暂时满足,找了个杯子让她把精液都收集起来之后就去吃饭了。

  按照指令做好了之后,少女终于拿到了属于自己的那份热腾腾的饭菜。虽然是男友的新玩物,但柚木千枝也没有因此而故意克扣,因此她面前的食物看起来同另外两人没有区别。

  直到男人把装满了精液的杯子倒在了她的大盘子里。

  肉排,蔬菜,煎蛋,全都被浓厚腥臭的精液覆盖。沙弥香握住刀叉的手颤抖起来,她慢慢抬头看着男人,男人则放下杯子,嗤笑一声:「看什么看,还不快吃?」

  她别无选择。

  从小到大都不愁吃穿的少女何曾在如此屈辱的情况下进餐,果然,只是切下第一块肉排吃进嘴巴后,她就忍不住吐了出来。

  「吃回去。」男人指了指肉块,「你不吃我不介意喂你吃。」

  强忍着反胃和恶心感吞下了一块肉。

  「继续吃,盘子里要吃干净。」

  吃进嘴,反胃感,恶心,想吐,强行吞咽,胃里和心里都在翻涌。这样的过程持续了整场晚饭,甚至足足花了一个小时才吃完。

  吃到后面,沙弥香已经完全是在抱着只有今天结束就好了的心态在强行灌自己了。而等到她终于放下刀叉后,柚木千枝却来到了她的面前。

  「热水已经准备好了,先洗个澡吧。」

  头一次,沙弥香的心里飘过了一丝感动。但也仅仅是一丝而已,毕竟眼前的女人就是自己会有这幅境遇的直接罪人。

  不过不管怎么说,这糟糕的日子总算要结束了。浴室里,她一边冲洗着被精液弄脏的头发一边想着,今天结束之后,这个男人应该也玩腻了,到时候自己就能回到以前的生活了。

  在浴室里差不多吹干头发之后,沙弥香用浴巾围住了身体,随后打开了门。

  然后她的脖子上就被拴上了一根链子。

  少女惊恐地抬头看去,却看到链子的另一端是男人紧攥的手。

  「走了,出去散个步,饭后消消食。」

  少女看向自己好早之前被脱掉的衣服。

  「看什么看,之后会给你的,现在不能穿,千枝你拿一下,待会儿在给她。」

  她紧了紧身上的浴巾。

  男人看着浴巾咂咂嘴,没给扯下来,也让她松了口气。看来柚木前辈说的话倒也没太假。

  像牵狗一样牵着她出了门,佐伯沙弥香就像是只宠物一样牢牢跟在了主人的后面,还不得不用力护住胸前,以免浴巾脱落。幸运的是现在已经几乎来到了深夜,居民区的行人还是比较少的。而若不是她提前打过招呼,家里此时恐怕已经报警在找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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