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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将成为你同人(佐伯沙弥香)(完),2

小说: 2025-09-01 07:49 5hhhhh 8080 ℃

  「走吧。」男人扯了扯链子,让少女脖子上颈环的铃铛也跟着响起来。这种屈辱的感觉远比之前被强奸的时候还要过分,因为之前是为了满足男人的性欲,但现在的话只是单纯的在恶心自己罢了。

  沙弥香深呼吸了口气,迈开步子跟了上去。其实也没什么的,过了今晚就好了,过了今晚,他就会腻味的,他就不会再来找我了。

  抱着这样的鸵鸟心态。哪怕是来到深夜的公园里被扒开了浴巾,按在跷跷板上插入,她也再也没有多抱怨什么,只是默默忍受着。

  忍住这一阵就好了,今天之后就好了。也是因为如此,当那个满身酒味的陌生男人靠近也要强暴自己时,沙弥香也没有哭喊,哪怕她的嘴其实并没有被堵上。

  酒鬼射的很快,但他射了少女一胸,射完之后还吐了,胃里的汤汤水水全都倾吐在了沙弥香的脸上,说实话那股味道和恶心感比精液还要糟糕。

  然而这也忍了。坚强的佐伯沙弥香默默擦掉了脸上的呕吐物,然后在男人的指示下开始给酒鬼做清理口交。做口交时酒鬼又射了一次,少女皱着眉将其吞掉,男人则在一旁拍了好几张照。

  「好了。」在酒鬼于长椅上睡去后,男人牵着她来到了一根亮着的灯柱下,「在这撒尿,撒完就放你走。」

  双唇紧咬,各种各样的情绪涌入脑海。愤怒,不甘,埋怨,痛恨。沙弥香强忍住心里的波涛翻涌走了过去,刚刚照着命令蹲下,却又被提出了新的要求。

  「你现在是我的宠物,要像条狗一样,腿抬起来,对着柱子。」

  闭上了眼睛,少女听从了他的指令,抬起了一条大腿。

  「撒尿之前要说主人我想尿尿。」

  沙弥香的动作顿住了。放在水泥地上的双手握成了拳,她闭上眼深吸了口气:「主人,我想要尿尿。」

  「尿吧。」

  沙弥香看着的,自己的前辈柚木千枝一直在旁边录着像。

  不过在尿完之后,她的确把自己的衣服还回来了。

  「行了,你自己回家吧。」男人也似乎一副真的对她失去兴趣的样子,搂住千枝的腰就走了。

  目送着男人背对着自己逐渐远去。直到他的背影彻底消失在小巷深处后,少女才松了口气,身子瘫软靠在旁边的墙上,一边哭一边开始查回家的电车。

  回到家后的她用和朋友吵架解释了哭肿的眼睛,当终于躺在了那宽大绵软的床上时,佐伯沙弥香几乎一瞬间就睡了过去,她这一周已经累到极限了。

  也正因为如此,她没有看到男人发来的消息。

  【下周见】

           ***  ***  ***

  等到佐伯沙弥香再次来到了男人的公寓门前时,她就知道自己已经做出了错误的选择。

  双腿在打颤。她想要回头跑,她忽然觉得就这样直接报警也不错,毕竟男人反悔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不守信的人,不可能指望他会突然醒悟。

  微微后退了半步,少女现在是彻底后悔了。是的,哪怕自己的事情真的被男人曝光,也绝对要比继续这样被他玩弄好的多。心里打定了主意,沙弥香转身就要跑,却没想到面前的门就那样被忽的打开。

  「来了啊。」还没有来得及争辩,男人就抓住了她的手臂,「快进来吧,这次我们弄点新花样。」

  使劲挣脱了男人,沙弥香的脸上已经满是愤恨,只不过在她试图开口之前,一记响亮的耳光就将她扇的彻底懵掉。

  脑袋嗡嗡的响,男人却没有停下,第二个耳光再度扇了过去,力度大到少女整个人都站不稳,歪倒在了走廊的围栏上。

  「真的是,还想怕不成?」男人啐了一口,接着便轻松地把她抱了起来。高中生的沙弥香相当注意体重,因而哪怕暂时失去了意识,男人也没费什么劲。

  进了这个在噩梦中反复出现的房间后,她立刻条件反射般地挣扎起来。气的男人给她肚子上狠狠来了两拳,打的她呕吐出些许酸水才满意地停下。

  「你最好别想着反抗。」男人抓住少女漂亮的亚麻色长发,就那样把她揪了起来,无视掉她痛苦的脸色,「我手上的把柄要多少有多少,还是说你真的不在乎你的人生之后会怎样吗?」

  佐伯沙弥香艰难地睁开了眼,男人低头看去,里面已经毫无惧意,反而满是愤恨。似乎在他松开手的下一秒,少女就会扑上来,用那小巧精致的牙齿撕咬着攻击。

  男人挑了挑眉,他不清楚是什么改变了女孩儿,但他知道至少短时间内是不能强制让对方口交了。不过无所谓,相比起那些一开始就彻底服软的,他的确要更中意沙弥香这样试图反抗的。

  这也是为什么他一直很难对同一个女人抱有长久兴趣的原因。不是因为他喜新厌旧,单纯是因为那些女人已经不好玩了。

  不会反抗的猎物是最没意思的,就是要那种努力反抗的。这样的猎物几乎永远不会腻,而且反抗的越久,最后征服的快感才越强烈。

  但这次其实还是挺危险。男人随手扒拉两下脱掉了沙弥香的衣服,回想着自己上次放她走的时候是不是有些低估对方。明明上次看她的表情觉得已经差不多搞定了,没想到还挺有韧性,今天要不是想出门抽根烟可能就给她跑了。

  他又低头看过去,此时的沙弥香又回到了之前的那种相对平静的状态,不过男人毫不怀疑如果自己放手,这女孩儿一定会立刻逃跑然后尝试报警。

  需要做些什么来彻底摧垮她的意志。

  婆娑着自己的胡茬,男人决定改变今天原本定下的计划,这一次就不以强暴泄欲为主好了。泄欲什么的,到他这个地步,很多时候已经是其次享受的东西。最关键的,还是那一次次攻破女孩子心防的感觉。

  让人欲罢不能。

  打定主意后,男人先是拿来手机让千枝快点来,然后又用早已准备好的束缚道具将佐伯沙弥香的四肢都束缚住,手腕和脚腕上都上了拷,连接着床头尾的支撑杆。

  人渣。明明少女没有说话,男人却幻听到了这么一句。但他反而在对方憎恶的眼神中笑了起来,接着从床底找出来一张防水布,就那样垫在了沙弥香的屁股底下。

  就在沙弥香以为自己马上就要被强暴的时候,男人却去了趟卫生间,回来的时候手里则拿着让她皱起眉头的东西。

  刮胡刀?他要干什么?等等,刮胡刀?!

  少女瞪大了眼睛。然后就如同她所猜想的那样,男人低头凑到了她的双腿中间,右手的刮胡刀则缓缓靠近。

  「等会儿,忘了这码事了。」男人忽的又站起来远去,片刻后竟然是打了盆热水回来。不过在实际上手之前,他没忘记找来胶布堵住沙弥香的嘴。

  「意料之外的毛发浓密啊。」一边用热水打湿阴毛,男人一边评价着,「之前都没怎么注意,看来你的性欲说不定还挺旺盛的,挺好。」

  虽然阴毛旺盛和性欲并无明显的直接联系,但眼下也并无所谓,现在只是做着铺垫,随便聊聊而已。能把对方聊的急了其实反而很少见,但不过如果辅以一些私密性和侮辱性的实际动作,那结果可就不一定了。

  沾上热水的手不断地在密林里梭巡,尽力打湿着每一片草丛。上身干净,下体温热的感觉让沙弥香的脸色变得略微有些红,只是男人正忙着比划怎么剃比较方便,没有空去在意其他细节。

  打湿了毛发后,刮胡刀便直直地刮了下去。阴毛被粗暴刮断的刺痛感不断袭来,但少女也没有办法去看清楚自己的下体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她只能勉强忍着,咬牙忍着。毕竟手脚都被栓住的现在,她除了忍耐也没有别的能做。唯一发声的渠道是嘴巴,但现在也被胶带死死掩盖住,一个字都说不出。

  眼泪已经不会因为这种事而流了,屈辱感虽强,但也不比第一次被强暴的时候强,不比被强迫和陌生人做爱强。到现在这个地步,沙弥香的眼睛已经开始有些失神。她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已经开始了自我催眠,催眠自己乖乖听话对方就能早些结束了。

  下体的刮刀很快就没了进一步的动作。一只粗糙的手开始抚摸自己被刮掉毛发的地方,让人感到羞耻和瘙痒。

  「先帮你拍张照。」他拿起手机咔嚓一声,随后不知道从哪里摸了个小药丸出来,「张开嘴吃下去。」

  沙弥香照做了,她甚至没有去问这个药的作用。不过在她咽下去之后,男人便立刻笑了起来。

  「这是促排卵,助怀孕的药。」他一边笑一边猥琐的揉着少女柔软的小腹,「我猜你在吃短期避孕药吧,这个药能把你的那些药物中和掉。不然也太奇怪了,都中出了这么几次了你还这么的淡定,只能猜是因为你觉得不会怀孕了。」

  男人满意地看到佐伯沙弥香的表情开始有了变化,同时也确认了之前的想法:这女孩儿之所以被强暴内射时没有太夸张地反抗,盖因为早就打算好要去服用避孕药。也是,这般年纪的孩子不可能连如何生小孩都不知道。被强了之后会下意识地去了解如何避孕的方法,倒也很合理。

  「不过这两种药一起服用的话会严重损害你的身体。所以之后你就不要再服用避孕药了,懂了吗?」

  「不吱声啊,没关系。总之我们今天先来玩点别的吧。」

  男人从桌子上拿来一些小玩具,沙弥香则以疑惑的眼睛看着他。事到如今,难道他还想用这种手段来羞辱自己?明明都已经被男人上过,又怎么可能在意这些小事。

  不过她很快就意识到,这次和自己想象的不太一样。男人并不是来羞辱自己的,恰恰相反,她是来取悦自己的。

  随着打开开关的小玩具靠在了乳头和阴蒂上,从未享受过的纯粹快感瞬间就让少女的脑海一片空白。她的确不是第一次进行性行为,但像这种为了取乐而做的性行为却是实打实的头一次。之前的那么多次男人们从未在乎过她的感受。以至于每次他们射精后留给自己的只有痛苦。

  但这次不一样。被绑缚住四肢的她努力在床上挣扎着,试图逃脱这快感的漩涡。汗水和体液不断滴落在床上,浸湿了床单,也让空气变得浑浊。然而男人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依旧毫不留情地进攻着已然充血勃起的阴蒂。甚至他还凑上前用牙齿吸附上去,再用舌头轻松挑开了阴蒂外侧的包皮。而在敏感的阴蒂直接触碰到了震动不已的自慰道具后,沙弥香整个人都像是腾空飞起来一般全身绷紧跃起,随后又在因高潮而失神的下一秒的坠落回了床上。

  男人大概明白为什么少女之前还会试图反抗了。或许是他太过粗暴且急躁的缘故,胯下的她在之前估计并没有享受到太多的快感。或者说不快要多过快感。男人不知道这是个体之间的差异还是因为她的那个什么凳子前辈。忘了叫什么,反正千枝提过一句,说她现在似乎喜欢的是女人。

  那可不行。男人嘴角勾起来。女人就得被男人干,就得好好享受作为女人的快乐。对,就是像现在这样,一边用眼神哀求着自己刚刚高潮想要休息,一边又因为强烈的快感刺激而差点咬到舌头。

  他来了兴趣了,他现在觉得面前这个正不断扭着腰试图躲避小玩具的女孩儿还挺有意思的。比起就这样放手,果然还是先把她玩坏掉才更刺激。

  之前那些女人打一顿就老实了,打了几顿还尝试反抗的也只有她了。果然不反抗的猎物玩弄起来也觉得无聊,只有像她这样看似玩不坏的,玩的过程才会特别的让人性奋。

  此时的佐伯沙弥香有点受不住了,她那刚刚才高潮过的身体敏感而又脆弱。同样的震动紧贴在被剥开包皮的阴蒂上,第二次高潮便会来的那样的快。这一次她不仅全身绷紧微颤不已,甚至还在男人毫不放过继续进攻的情况下从下体喷射出大量晶莹的尿液,这还是她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体会到失禁的滋味。

  「呵,量还不少,幸亏垫了防水布。」男人看着差点湿掉的床,庆幸地慨叹了一下,随后他上前撕开了少女嘴上的胶带,剧烈但诱惑性十足的喘息声便从被堵住的喉咙里逃逸了出来。

  「呜呼,呼,呼,咳咳。」薄软的嘴唇上下开合,少女的发间因汗水而湿润,呼出的热气也仿佛是带着实体的粉红色。男人咽了口唾沫,他许久没有在女人身上感受到如此强的吸引力了,证据就是原本还很放松的小兄弟现在已经彻底勃起成了大肉棒,卡在裤裆里愤怒地抱怨着。

  男人有些快要忍不住了,不过他还是努力压抑着蓬勃高涨的性欲,尽可能面面俱到地照顾着对方的阴蒂。而随着接连不断的被压抑的娇喘声响起,男人才发现少女竟然主死死地咬住了枕头,以避免色情的呻吟从嘴里发出。

  这可太没意思了。他一把抽开了枕头,接着拿着纸擦了擦已经腥臭到不行的女孩儿下体,然后垫上了枕头,自己也上了床。

  「等一下,不要,不要插进来,现在插进来的话,很痛Ku……」

  她的表情随着巨物的深入而逐渐扭曲了起来,过度的强烈刺激再度让干涸的泪腺分泌出泪水,但被禁锢的双手却无法将其擦拭。取而代之的,男人的脸凑了上来,随后他伸出粗糙且带着烟臭的舌头舔掉了女孩儿的泪水,也让少女的表情从痛苦变成了恐惧。

  这份恐惧来源于男人突然开始给予她的快感?还是身体被彻底控制无法反抗动弹的无力?亦或者二者兼有之?沙弥香是没有空去想这些的。她在一波又一波的疼痛和快感中紧咬着牙关,冀望于如此残酷的拷问能早些结束。但是偏偏在男人中出射精之前,她也被那加快了抽插速度的肉棒顶上了巅峰,并在滚烫的精液注入子宫的瞬间和男人一起高潮。

  佐伯沙弥香感觉自己快疯了。她刚才竟然有一瞬间觉得很舒服,很享受。她甚至在二人肌肤相亲时产生了如此温暖的错觉,仿佛寒冷的冬夜被对方炙热有力的身体抱在了怀里,不想动弹。泪水于思考和恐惧中再度决堤,男人和之前不一样了,她发现了这一事实,并努力地试图逃离。但由于四肢都早早被禁锢,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男人吻了上来,细心地吮吸着她的香唇。

  没有那么粗暴,没有那么急切。对方的吻很温柔,也很缓慢。就好像他们俩是世间最常见的恋人,就好像这只是普通的恋人的吻。男人的手也没有闲着,他用非常轻柔的力道爱抚起了沙弥香的乳房。不再那么暴戾,不再用指甲恶意地去掐。他轻缓地像揉面一般揉着胸部,最后再用指尖不断地婆娑着早已挺立的乳头,并在吻到忘我时小小地捏了一下。捏的少女不由自主地娇吟了一声。

  这一声娇吟没有打开心防,却打开了紧闭的牙关。男人贪婪地在沙弥香的唇齿间纵情掠夺,用力到仿佛要把所有的津液都带走一般。至于那柔弱无力的灵舌更是只能任人欺负,被迫同男人在嘴中跳起一场又一场的湿靡之舞。

  沙弥香感觉有些头昏脑涨了,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上下嘴一合,直接把男人的舌头咬掉。她只是躺在床上任由男人上下其手,巧取豪夺,唯一能控制的防线牙齿和嘴巴,也像是被快感和激素收买了一样,城门大开,一点也不设防。

  终于,像风暴一样肆虐了不知道多久之后,男人总算是松开了嘴。只不过下一秒他就开始亲吻起少女的脖颈,用舌头舔舐着她流下的汗水,双臂则紧紧将她抱在怀里,方便下体的再度结合。

  「啊!呜,这么,嗯,突然的……」

  不再像之前一样纯粹是被棍状物撕裂的痛苦,充足润滑了的阴道已然做好了接受侵犯的准备。毕竟这一次做爱前男人做了充分的前戏,让少女高潮了数次。仅凭借这一点就足够改善她的体验,将原本的痛苦转化为愉悦。

  「呜嗯!」沙弥香从插入中感受到了快感,当硕大的龟头一点点分开阴道的肉壁时,当坚硬的竿部摩擦到勃起的阴蒂时,当深深插入的肉棒轻轻订到了宫颈时,这份快感都会变得越来越强。她用力的摇着头,发疯似地甩着头。试图将这份不应该出现的,被强暴时不该出现的罪恶感受驱逐出脑海,但她的行为不仅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让男人主动亲了上去,用舌头与舌头的纠缠稳定住了她的脑袋。

  拥抱和亲吻都能带给人抚慰。少女被男人抱住,胸部紧贴在男人的身上。她能感受到挺立的乳头戳在胸肌上的羞耻,也能品味到呼吸之间从鼻翼和嘴唇处传来的雄性味道。她现在不觉得这个味道很臭了,反而会有些沉醉于其中。这一刻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曾做过的那么多性格测试里自己都是0,盖因为她的确有在享受这种被征服的快感。

  只是征服自己的不是灯子,而是正在不断侵犯她的恶劣男人。

  她主动伸出了舌头,在混沌思绪的洪水中选择了快感的那一根稻草。二人的舌头不再仅存于沙弥香的口中。它们开始在半空中纠缠,甚至反推到男人的唇齿间。纯粹的不爽和报复心理让少女主动开始了反击,她一边用力夹紧双腿将男人的肉棒牢牢吸住,另一边又扫荡着猝不及防的他的口腔。烟臭,酒臭,男人臭。这些古怪而又让人恶心的味道此刻在激素和多巴胺的影响下却变得开始诱人。少女迫不及待地奋力反攻着,期待着是否能从男人这里找到更多的快感,找到更多的慰藉。

  但对方毕竟经验丰富,玩过的女人不计其数。技巧生疏的沙弥香很快就在男人的反击下丢盔弃甲,放弃尊严和底线呻吟了起来。这原本是她死守的底线,现在却被轻易的抛弃。随着男人的肉棒一下又一下地冲击着子宫,强烈的刺激也一波又一波地直达她的脑海。随着快感像过境的蝗虫一样啃食掉所有的理智,在又一次中出中达到了高潮少女也在红晕中翻起了白眼。

  「啊……啊啊……」她已经舒服到不成言语了,但男人还不打算彻底放过她。生理上的征服不仅不可靠还容易失控,只有在心理上也彻底将防线摧毁,才是真正的胜利。而看着被男人递到了眼前,尚未彻底软下去的大肉棒,看着那肉棒上淫白色的精液和淫水,沙弥香本能性地感到了厌恶,却又在厌恶之后颤抖着张开了嘴巴。

  「敢咬的话就掐死你。」男人攥住了少女细弱的脖子,但他不知道对方已经完全没有抵抗的意图,甚至还因为被威胁而有些性奋。随着灵舌从嘴中弹出,小嘴微微张开,清理便开始有条不紊的进行。男人在被吮吸的同时发出了舒爽的叹息,随后他稍微挺了挺腰,然后看着少女将吮吸出来的剩余精液吞咽到了肚子里。

  口交清洁还没有完全结束。沙弥香最后用舌头将龟头和竿部舔了一遍,接着满意地亲了一口肉棒,便再度躺回去,用逐渐有些迷惑的眼睛看着男人。

  随着高潮带来的快感逐渐褪去,随着激素带来的冲动一点点消失。猛然醒悟自己究竟做了什么的沙弥香脸色骤变。正当她察觉到自己的嘴巴没有被捂住所以深吸一口气要喊人的时候,男人却适时地掐住她的乳头,将呐喊转变为了娇喘。

  「嗯~不要……」沙弥香有些难以想象这是自己能发出的声音。她在「要」字出口后咬住了嘴唇,试图堵住这不随自己想法行动的嘴巴。

  男人再度笑了起来。他握着被口交侍奉弄的再度精神起来的肉棒,回到之前的身位就要开始新的一轮耕作。

  佐伯沙弥香惊恐地摇着头,但她已经来不及制止,也没有方法去制止。男人的阳具再度插入因满足而在休憩的阴道中,高潮过后的疲惫和敏感瞬间成了最致命的弱点。如电流一般的刺激冲击女孩儿的大脑,让她在快感之中又回到了之前哪个傻乎乎的状态。她喘着,她叫着,她不断发出诱人可口的呻吟,但是就在她即将高潮的前一刻,男人却把下体拔了出来。

  「欸?」

  少女困惑地抬头看过去,随后却听到了宛如恶魔的低语。

  「说,想被我中出。」

  「欸……?」

  「不,说求求你,快中出我吧。」

  开什么玩笑,这种话绝对不要,绝对是不可能说的。男人手里的手机显然已经打开了录像功能,手机背面的镜头也闪着光,这种时候如果说出了口的话,以后就真的万劫不复了。

  佐伯沙弥香撇开了头,故意不去看男人。但是她却在下一个瞬间被肉棒插了进去,口中发出娇喘,眼睛也像是在冒爱心。男人低头吻了上去,她一开始还试图不去配合。但随着无法阻挡的快感再度冲破理性的枷锁,她在最后还是张开嘴主动亲了上去。要高潮了,就要高潮了!下体的淫水飞溅,上半身的胸部也被男人随意把玩。这种自己宛如玩具一般让人随意使用的心理快感更进一步地加速了高潮的来临,最终在那就差临门一脚的地方,男人又拔了出去。

  「!」少女脸上的失望,乃至于愤怒都被男人看在眼里。他再次举起手机:「说,求你中出我,我就让你高潮。」

  唯独这点不可能。沙弥香想这样回答他。但随着男人开始用龟头在阴唇那里不断摩擦,却就是故意不碰到阴蒂,她的坚持也就逐渐地变成了笑话。被身体里那对快感的渴望所击败,羞耻感被渴望感踩在脚下。少女抬起头,对着镜头,小心翼翼地说道:「求求你……能中出我,吗?」

  「大点声。淫荡点。」

  男人的要求很简单,但对于自幼受到良好家庭教育的大小姐沙弥香来说却宛如登天一样难。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在如此屈辱的处境下说出如此屈辱的话,也不曾想过将她逼至如此地步的竟然只是最普通最常见的性快感。她仰起头,努力让脑袋放空,试图不去在意男人的话语,却又好像有魔鬼在她的耳边诱惑,诱惑她反正都已经被男人中出了这么多次,大声求求他又何妨。

  男人的龟头继续在阴唇外面蹭着。渴望肉棒和征服的雌性身体即使被绑缚住四肢也不断地在扭动。少女的身体和心智此刻恐怕都在祈求,祈求高潮的到来。那既然如此,祈求能给予高潮的男人好像也是合理的行为。

  她颤抖着张开了嘴,又停在半空。她几度尝试开口,却又在仅存的理性和尊严组织下闭上。而男人等的实在有些不耐烦了,他只是伸出一只手掐了掐女孩儿的乳头,发出惊叫的她便大声说出了男人想听到的话。

  「求求你!求求你让我高潮吧,拜托了,请中出我,射在我的子宫里让我高潮吧!」

  男人邪笑了一下,随后挺身将肉棒插了进去。少女的阴道立刻将其吸附,熟练地开始榨取其中蕴藏的精华。男人俯下身啃咬着她的乳头,她则双手抱着男人的头发淫荡地叫了起来。男人继续要求道:「多说些淫荡的话。」她也是全部照做。「好喜欢肉棒,好喜欢被插。」「射进来,快射进来,把精液都射来!」「啊啊啊啊去了去了去了被中出了!!!」

  瘫软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的沙弥香在喘息之间看到了递到脸上的肉棒。她想也没有想,直接就张嘴含了上去。舌头清理着龟头上的每一个角落,嘴巴则开始吮吸尿道中残留的液体。到最后她甚至还一脸满足地将其咽下,顶着绯红的脸一遍又一遍亲吻着面前的性器。

  「很好。」男人拿起手机,看了看里面的视频,随后满意地点了点头,「真是个值得调教的名器,话说你叫沙弥香对吧,你家住在哪里的?」

  佐伯沙弥香一边口交着一边含糊不清地回答道:「在XX街XX号……」

  「唉哟,先给我停下吧。」男人阻止了她的口交,接着解开了绑缚住她四肢的绑带。重获自由的女孩儿却并没有逃跑,反而依偎过来,靠在了男人的怀抱里,「嗯真乖啊,好了,现在你说说你家在哪里,再说说你爸妈什么时候不在家。天天在我这里玩也没啥意思,下次去你家也玩一玩。」

  「嗯,好的。」

  「以后我就是你的主人了。」男人不知道从床头柜的哪里翻出来一个项圈,随手就套在了沙弥香的脖子上,「你的身体以后就是我的私有物,你能且只能当一个飞机杯,明白吗?」

  「嗯,明白。」

  「叫主人。」

  「明白了,主人。」

  「好,下次我叫上几个兄弟,让他们也来享受享受,你干嘛。」

  「但我是主人的……」

  男人拍了下她的屁股,拍出一片红肿,沙弥香也娇啼了一声:「你确实是我的,但你也只是一个飞机杯,我想怎么用就怎么用,知道吗。」

  「呜,知道了……」

  「句尾要加上什么?」

  「知道了主人……」

  「这就对了,你现在跟家里打个电话,说去同学家里留宿。我今晚和你还有的玩呢。」

  佐伯沙弥香原本沉下来的心又再度雀跃起来,她兴奋地献上了一个吻,又揉了揉历战之后也丝毫不显颓势的肉棒,开开心心地打电话去了。

  与此同时,男人也拿起了手机:「喂,是我,我最近找到个好玩的婊子,下次你叫上他们一起来,兄弟们都享受享受……」

           ***  ***  ***

  数个月后,东窗事发。被当条狗一样拴在院子里的佐伯沙弥香在和男人做爱时被提前回家的父母发现。她的父亲抄起椅子一边骂一边赶走了男人,母亲则崩溃地抱着赤裸且满身污秽的女儿大哭。随后他们报了警,警察在找男人的时候却发现他已经逃跑了。舍不得打孩子的父亲将沙弥香软禁了起来,但母亲却在某一天的清晨发现了女儿逐渐大起来的肚子。

  事情被压了下去,对外谎称是生病不方便探望。朋友的告访也都被电话里熟悉的声音所劝回。人流手术的日期被安排了下去,却又在手术的前一天被发现女儿逃离了这个家。

  她收到了男人的那些狐朋狗友发来的消息。她悄悄在父母检查手机之前把它删掉了。大着肚子的女孩儿坐着新干线来到远方,却在撬开公寓门之后发现了别的女孩儿和男人厌恶的脸。

  「你怎么来了?」

  害怕的心绪浮了上来,正如她在那次彻底沦陷之前在门口犹豫时的感觉。她后退一步想要离开,却被男人一把抓住手腕给带了进去。窄小的公寓里除了另一个女孩儿外还有好几个其他男人,而那个发她消息的男人却不在其中。

  沙弥香困惑地思索着究竟是谁告诉了她这个地址,却发现柚木前辈已然不见了踪影。还没来得及细想,怀有身孕的她就被男人们强迫着跪在地上,与另一个女孩儿一起轮流给男人们口交。

  「你们还没肏过孕妇吧?」那个被沙弥香视为主人的男人邀请着其他人,「这次你们有福了哈哈,不用客气,她就一肉便器,随便玩。」

  他的朋友们大笑着脱掉了沙弥香身上的衣物,而在推搡和挤压之中,有人还发现这女生已经有了奶水。

  「别急,这个我得先来一口。」男人推开众人,随意地品尝了一下,便继续去开发另一个女生,把沙弥香丢给了他的朋友们。

  喊不出声,绝望的眼神不被任何人理解。这些人开始毫不留情地强暴甚至殴打起了沙弥香,更有甚者会飞起一圈用力扇她膨胀起来的乳房,扇的乳汁都在空中飙散。这些人和主人不一样,或者说主人当时并不会这么对待自己。主人要温柔的多,主人要亲切的多。哪怕是在那些深夜牵着自己去当狗露出的时候,他也不会在被巡警发现逃跑后对着自己拳打脚踢,而是一边辱骂一边无情地强暴自己。

  「欸?」久违地,少女的眼角再度出现了泪水。当去掉了滤镜,之前的那些所作所为就变成了纯粹的凌辱和暴力。沙弥香无声地大哭起来,却又在泪水决堤的同时被一拳打在了肚子上。她喉咙间涌出酸水,人也弓下去想要呕吐。男人们则大笑着调侃,还打起赌轮流来一拳的话,谁才会让她流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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