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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枝头凤凰是个断翅(番外11-26),3

小说: 2025-09-01 07:49 5hhhhh 6700 ℃

  从连家庄园搬到了不知名小镇的乡下,待在这栋绿植围绕的两层洋楼里,到处都充满花香味道。

  舒旎的生活也有了明显改善,这里没有在连家里压抑的施暴存在,只有房子周围不见平地,到处都是起伏的山坡,他们来到这里时,不知道开了多久的车,一整天时间里能看到全部是山。

  连澹泓甚至没打算关她,这座山是他的,凭她只有两条腿的东西,任凭有硕大的翅膀也休想逃得出这座复杂的山丘之路。

  开始的生活并不无聊,她得到了梦寐以求的自由,虽然只能局限于这栋房子里,一楼外面的花坛,是她可以随心所欲栽种花朵的地方,甚至每一朵花她都起了属于它们的名字。

  半年来,她从没见过山外的风景,也知道大概这辈子走不出这四周环绕的大山了,今后的生活,只能格外谨慎的在连澹泓脾气下小心翼翼试探。

  折磨了她大半辈子的男人,以为终于能像一对正常夫妻一样平静的生活下去。

  舒旎提议想养一条狗,什么品种的都可以,只要是一条狗。

  用木板制作的大床,被他一晚塌掉了两根板子,她狼狈趴在床上喘息,双腿流出精液,听他答应了她这个要求。

  第二天,连澹泓回来时,手里篮子提了一只才一个月大的小黄狗,那只狗很小很可爱,是常见的田园犬,耳朵尖尖弯下去,放下来的时候,就朝着舒旎蹦蹦跳跳的跑来,耳朵的尖尖也在随着一晃一晃。

  她被逗乐的蹲下,将小黄狗抱在怀中,湿哒哒的舌头不断往她脸上舔凑,惹得她痒意咯咯欢笑。

  那是连澹泓从没见过的笑容,居然让一只狗给轻易做到了。

  小黄狗被她起名喜旺,因为不喜欢叫,也在变相希望它能叫出声来。

  舒旎将喜旺照护的很好,她耐心的教它很多动作,可以来陪着她玩,房间里除了二楼不允许它上去以外,楼下全都是它的场地,可它从来不跑出别墅范围以外的地方,每天就在楼梯口趴着等待舒旎下楼。

  长长的尾巴总是摇的很欢乐,哈着舌头开心的挤眉眯眼笑起来,见她双腿不方便蹲下来,也小心翼翼扒着她的腿两脚站起,求着她抚摸。

  舒旎很喜欢它,看待的比任何物品都要珍贵,在她种花的时候,也会守在一旁,见多了她每天浇花,每次都会贴心的咬住水壶送上来。

  「好乖好乖,喜旺好乖。」

  它尾巴总是摇的格外快速,像个螺旋桨。

  养了它一年之久,夏天的蚊虫将它背上咬出了一块皮肤病,舒旎拜托连澹泓能带回来点药给它治疗。

  他一周里总会出去两次,通常是去买些家里的必需物品食物,和她想要的东西。

  他也自然知道她多宝贵这条狗,从它只亲近舒旎就能看得出来。

  「伤好了吗?」连澹泓手中握着茶杯,目光看向她棉麻裙下双腿间。

  她知道他问的,大概是前天的操伤,阴道里还在泛着肿痛,坐在凳子上摩擦了腿根,还是很麻。

  「应该好的差不多了。」她声音很小。

  「那不如自己决定一下今晚用的姿势。」男人嘴边勾着的笑,带着讥讽揶揄。

  舒旎点点头,只是红着脸低头说了一句:「都可以。」

  「自己说。」

  她记得他喜欢用的姿势,可还是想选一个不让自己那么疼的:「平躺着……就可以。」

  从她嘴里念出的话,脸已经红到不行了。

  以为不会受那么疼的伤口,但她还是想错了,连澹泓比平时做的,对她还要狠,掐住她的脖子让她在性窒息的边缘里挣扎,她根本不知道这个男人哪里来的无名怒火,巴掌起落挥打在奶子,左右开弓的扇打完全没有任何停下的意思。

  肿起来阴道还是被摩擦破了,她扯着声音悲伤的哀叫,她都有清楚的数着,插着三十多下,就疼的呼喊尖叫,握住男人的手指,泪流浸湿枕头。

  「轻点,轻点老公!」

  「不是说伤口好了吗?怎么还是插出来血了?」连澹泓冲着粘带血丝的肉棒,往里用力一插,质问着:「嗯?」

  「呜呜,呜老公,老公我真的好痛啊。」

  「既然选择了跟我做,再痛都给我忍着!」

  她没忍住仰起脖颈嚎啕大哭,听到了楼下喜旺传来响亮的汪汪叫声!

  第一次听到它雄性般吼大的声音,舒旎大概知道它为什么会叫,是听到了她哭泣的声音,而唯一能心疼她的,居然只会是一条狗,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连狗都不如。

  荷尔蒙味道迸发在身下,戳捣的血肉淋漓,血丝从阴唇缝隙中冒了出来,他一遍遍低喘着在猎物身上啃噬的舒适声,趴在她耳根,吸的口水响亮。

  「再哭!」他一掌掐住奶子吼:「再哭就把你给干死!」

  痛苦的她咬住发白下唇,每一次撞击都从牙齿缝隙中挤出来弱小不堪的哼咛。

  连澹泓在第二天下楼时,发现那只狗会对他呲牙了,压低身子的警惕一边往后退,一边对他又发起进攻的状态。

  他手腕搭着黑色长外套,蔑视了它一眼,拿着车钥匙走了出去。

  下午回来,院子里的舒旎在种花施肥,时不时的扶着花坛边缘支撑着疼痛的双腿,花田包围的洋楼下,她像童话故事中的主角,棉质长裙套着一件蓝色围裙,长发扎成温柔的低马尾,落侧在胸前。

  温柔的一塌糊涂,这是他为她一手打造的生活,也是他后半生想一直欣赏的美景。

  她开心的接过他手里的皮肤药,追到房子一楼里,抱住那只狗在背上的伤口上喷洒。

  连澹泓接了一杯温水,倚靠在橱柜前,那只狗被药物刺激疼痛,喷完药后甩了甩身子,药水直接溅到了他的脚面,男人沉脸拧了一下眉头。

  「不行,别,别在这里甩!」

  舒旎慌张的说,拿起抽纸赶紧跑过来,跪在他的脚边,擦拭脚背上的药水。

  「滚开!」连澹泓厌恶那畜生身体溅出来的粘液,一脚踹在了她的腰上。

  「汪汪!汪汪汪!」

  今早对他呲牙的狗,已经有了攻击的征兆,冲上来对着他的大腿猛咬一口,牙齿深陷进血肉。

  「额啊!」

  舒旎惊慌失措尖叫:「不要!不要!松口啊!」

  连澹泓踹开它,转身从厨房里拿了一把刀子,带着怒目狰狞怒火,拖着一条冒血的大腿,朝扑来的狗身上用力插了下去!

  刚才还嚣张狂叫的狗,此刻瞬间疼痛哀叫的奄奄一息,舒旎猛地推开他,抱住地上那条狗呜啊开始放声大哭,她责骂着他是个畜生都不如的东西。

  啪!

  脸被扇歪的时候,怀中那条狗还在气息奄奄的冲他吼叫。

  「喜欢畜生是吗?」他怒笑拉住她的头发,往自己身旁拽,在她脸上开弓扇打,每一下都带着十足的力道,将嘴巴打出了血,那只狗从她怀中被扔了下去,飙溅出来血,刀子拔出,用力抵在她的脖颈上,怒的面红耳赤。

  「舒旎,你想跟着一条狗死吗!」

  「杀了我,你有本事杀了我啊!」她就要把脖子往刀刃上用力割去。

  千钧一发之际,连澹泓快速拿走,举起刀准备往她手背插下去,她像是感知到了痛苦,撕心裂肺哀吼,往他大腿上的伤口猛地抓了一把,一手的血。

  「妈的老子弄死你!」

  拽着她的头发往地上甩,她的身体擦过地上狗的血液,滑落到了桌边,脑袋重重撞上去,目光看着呼吸已经停止的狗狗,躺在不远处血水地面。

  刀子捅到了她身上,狗咬伤他的位置,在她身体也同样留下这片伤口,痛哭的嚎啕,寂静深山里,没有人会听到,无尽回响。

  之后,他拔了她种植的花,搞残了她一条腿根,也杀了她最钟爱的喜旺。

  一手打造梦中余生童话,再度被他亲手搞成炼狱。

       番外(二十一):姑姑姑父。可怜我,别不要我

  如愿参加奔牛节的那天,连戈雅并没有加入大街小巷被牛追的部队里。

  只因为詹朝宗以死相逼的拦着她,她从来没有见他这么紧张过。那些凶悍的公牛在下面追着几百个大汉,满街的红布飘舞吸引着公牛来顶撞,牛角能把人活生生的插死。

  接受过文雅教育的他,就算曾经在性事上过于暴力,可他也从未见过如此血腥的一面,也绝不允许她到下面参加这么危险的活动。

  但她来西班牙就是为了这个目的,特意挑选了奔牛节的举办日期,所以他紧张到跟她吵了一架,拿着刀子抵在自己脖子上威胁她,要从这下去就先割了他的脖子。

  连戈雅以为他疯了,没忍住大笑出来。

  明明严肃的事情,却被她一阵笑声给打败的毫无他施展之地。

  她笑的前仰后合,捂着肚子跌倒在沙发上,用手指摸去眼角冒出来的泪,说话声都被笑的喘不上气。

  「你笑什么。」他拿着刀子的手在用力的发紧,朝着自己脖子上晃了两下,用尽严肃的声音质问:「你觉得我是在开玩笑吗!」

  「不是。不是。」她擦着眼角的泪,嘴巴笑到僵硬的闭合不上,拍了拍自己的脸蛋:「你居然会自杀威胁我,我要真的想让你死,你是不是就拿刀子往自己脖子上插了啊?」

  「你想让我死?」他脑子大概是不好使,呆滞问出这个难以置信的问题。

  酒店房间在2楼,四角形的独特房间,有5个开扇的落地窗,从外面传来男人们和女人们的尖叫声。

  是被牛追的大部队赶过来了!

  连戈雅急忙从沙发上起身,跑去一扇落地窗外,扒着栏杆兴奋的往下看,两边的街道很狭窄,是一个不足三米宽的小巷子,对面的那栋楼也有许多人都探出脑袋往下望。

  一整个街道都飘扬着西班牙的国旗,还有红色的圣费尔明围巾,他们举在手中高扬着,冲楼下那群奔跑的人加油打气,她看了眼身旁的红色窗帘,也拿起来跟随着人们口中的呼喊声尖叫。

  少女般的欢悦,趴在栏杆上大笑挥舞。

  公牛奔跑的速度极快,刹那间便消失不见,身后跟着密密麻麻穿着白色T恤的人群,有人拿着晃动的果汁喷溅在空中,猖獗笑声浑厚无比。

  詹朝宗真觉得疯了,就连刚才抵在脖子上的刀子也慢慢的放下来,凝望着栏杆上的人影,牛群离开后,也依然开怀大笑着。

  她是真的很喜欢,至少觉得比喜欢他要喜欢多了。

  詹朝宗对自己地位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所以她刚才那句:我要是真想让你死。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这个节日一直持续7天7夜,晚上没有公牛狂奔,在城市的中心广场上,夜晚却有各种活动,夜生活在这里才十分的高扬,人们拿着香槟酒互相喷洒,满地都是砸烂的鸡蛋壳。

  夏季炎热,她只穿着短裤和开叉的衬衫露出平坦小腹,如同脱缰的野马,加入那些喷洒香槟酒的队伍里。

  热闹的场景下,詹朝宗格格不入,穿着黑色长裤和短袖,目光就在紧紧盯着她,不给自己眼睛任何喘息的机会,生怕她跑到哪个角落里不见了。

  正在摇晃着香槟酒的人,一手捏住瓶口,朝他呲牙笑的开朗,眼里遍布星辰,他也在跟着笑,看着她朝自己跑来,以为是要拥抱。

  已经做出张开怀抱的举动,她却用酒的瓶口对准了他,刚刚摇晃的液体,滋拉一声,从瓶子里喷溅而出,撒了他满身粘液的酒渍。

  「哈哈哈,哈哈哈——」

  他闭上眼,并没生气,抹了把酒精脸,无奈一笑。

  「现在能抱我了吗?」

  她之前跟着侄媳来过一次,第二次来,连戈雅已经很熟悉了哪里有美食,带着他每路过一家店都想去尝尝看。

  而水土不服的特性,在詹朝宗身上表现的淋漓尽致。

  胃部消化不良,呕吐不止,胃绞痛,半夜来到诊所里输上液,她在他的身旁陪了他一整晚,睡倒在腿上。

  那是他这辈子最幸福的时候了,大胆的抚摸上她的脸颊和头发,这一天的快乐,才总算轮到他了。

  一连六天,他没怎么吃过东西,意外的是,戈雅很心疼他,她说:「等奔牛节结束了,我们就回国,去吃你想吃的东西!」

  而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他感觉她不怎么舍得离开这里。

  「我们每年都来,好不好?」

  她笑了笑,倚在他的肩头闭上眼。

  最后一天的夜里,广场中心有焰火表演,每个人的手中都有蜡烛,他们也领取了蜡烛和圣费尔明围巾。

  尖字塔的楼上有很多人在拍照,广场中心人挤人的窜动热闹,有人在楼上讲话,用的是西班牙语,他们也听不懂,詹朝宗看向一旁的女人,同人们欢乐的高举手中红色围巾和蜡烛。

  等他们讲话过后,周围的鼓乐高奏,人们口中齐唱着歌声,有条有调。

  『Pobre de m,pobre de m,pobre de m,que se han acabado las fiestas,de san fermn。』

  与此同时,天空烟花爆炸四响,劈里啪啦的烧焦声绽放开五颜六色。

  向来不爱热闹的他,也被同她气氛感染唱出。

  紧接着是人挤人的步伐,他被迫往后退着,刚想去找身边的人,脸上的笑容却刹那间消失。

  原本在他身旁并肩的女人不见了。

  他放下手中的蜡烛和围巾,在人群热潮中不断的回头观望,他荒神的表情与周围人的开心格格不入,脸上肌肉僵硬动不了。

  「戈雅,连戈雅!」

  他大吼着,觉得她丢下他了,她想一辈子生活在这么热闹的国家里,再也不要他了,让他一个人孤零零的回国,孤独终老。

  「戈雅,戈雅,在哪,连戈雅你在哪!」

  挤过并肩的人群不断的往前走,烟花和歌声将他的吼声全部淹没,奏鼓的声音震耳欲聋。

  『Pobre de m,que se han acabado las fiestas,de san fermn……』

  「戈雅,连戈雅!」

  詹朝宗吼叫嗓子嘶哑,他的表情彻底哭出来了,乱了神志扔掉自己手中的蜡烛,窜动的人群将他挤向人流最稀薄的地方,而身后一片空地,他的周围完全没有她人影。

  「呜戈雅,戈雅你别丢下我,戈雅!连戈雅啊!」

  男人头一次这么无助,他两眼的泪往下滑落,仓皇失措一遍遍叫着她的名字,冲进人群里找了又找,又被挤出。

  他绝望哽咽的哭出声,看到灯光下,贩卖香槟酒摊位前,站着的女人歪头懒笑望向他。

  她裸露的肩膀上搭着围巾,整个人在泛黄的灯光显得消瘦高雅。詹朝宗见她后哭声更大了,跌跌撞撞的朝她跑过去,像个孩子的控诉。

  「我以为你不要我了,呜你要丢下我了,你别不要我啊。」

  她捧住他哭湿的脸,无声的开怀大笑,抖着肩膀,眼里泛起晶剔的泪光。

  「傻子。」

  他在她的手掌心里哭成泪人,喃喃自语念着:「别不要我,别不要我。」

  番外(二十二)石硕/三河偏执隐忍

  野狼是群居动物,一个群居性极高的物种,拥有凶猛的攻击力和无法减退的体力,捕猎的食肉者。

  独居出来的狼,没有磨灭的本性,与他毫无差别的动物,即便是不同的物种,骨子里那点不为人知的畜生本能,三河一点点恨着这个男人。

  在天气最炎热的夏季,她怀孕了,闷在窗户封死的房间里,几乎喘出来的每一口气,都足够她窒息。

  才出去了三个小时,回来就看到光着身子的人,一手搭在床边悬空,胸前起伏不断呼出热气,累和热汗,像霜打的茄子蔫蔫不已。

  他放下电脑包,关门,拿出手机,打开了空调。

  吹出凉风的一刹那,她紧皱的眉头也跟着松懈下,石硕走过来,掰开她的双腿。

  里面流出粘稠的精液,全部干在大腿上成一片片的精斑,大概是过于闷热,双腿间散发出一股性欲的腥味,那是只有交合时才会有的味道,淡淡的骚香,一股难以言喻气息。

  看着被分开的双腿,三河眼睛困累眯成一条缝隙,她毫无力气,只能任由他的摆布。

  已经快一年了。她的神智早已麻木,就连面对着现在的生活也不知道哪里是出路。

  往日干练的金黄色短发,早已长了不少,枕在脑袋下面,长时间不搭理的头发,也随着她的心情,变得干枯毛躁,一用力就会从中间断裂。

  床边响起窸窸窣窣脱衣声,她再度用尽全力的睁开眼,发现他已经又要准备好再度侵犯她了。

  连一个刚怀孕的孕妇都不放过,三河伸出手,拍着他的肩膀试图抗衡,被他握着手腕,放在头顶上压去。

  「你确定要反抗我吗?」

  他总是用这种反问的语气,来制造出惊恐的情绪,因为不知道下一秒他的脸会变成什么颜色。

  她哽咽发出啜噎哭声,身上男人并没把她的哭声放在心上,跪在床上要脱下裤子时候,她突然动手反抗了他,两只手像是扇子一样不断的往他身上扇打,疯狂与他叫嚣。

  「滚啊,滚啊!你滚开啊!」

  「呜呜呜啊!呜啊……啊!」

  他全当做看不见那张哭成泪人的脸,曾经干练女强人,充满自信与傲慢,以俯瞰的姿态,哪有现在的卑如尘土,连反抗被殴打,她都难以抗衡。

  石硕任由着她双拳拼命在他身上捶,也阻挡不了那根性物可以冲进她的身体中。

  「啊!啊啊你去死,为什么不去死啊!啊啊!」她像个疯子尖叫,双手用力抓紧身下的布料,几近绝望的哀吼。

  无论她使出多大的力气在他身上拍打怒吼,得到的只有一个结果——用力操进来的鸡巴。

  强奸。

  「有用吗!窕窈。」他严肃叫着她的名字,鸡巴扩张干燥阴道,朝她宛如仇人对待的进攻,任由里面未成形的孩子被搅和在肚子里,痛不欲生。

  「啊啊啊!禽兽不如的东西,啊!等我出去呜呜等我出去,我一定不会,一定不会放过你啊!」

  石硕却笑了。

  他脸上很少会有笑容,向来都是公事公办,给人一种为人正经,斯文成熟模样。

  只有最野性的一面,在她面前会彻底暴露。

  「等你出去?」

  「下辈子再说。」

  她濒临绝望的时候,总会这么大吼,已经被他折磨疯癫,三河敞开了的大腿,以屈辱的姿势往自己上半身压,她的哭声震耳欲聋,惨的咧开嘴巴狰狞,拉住他的衣领质问。

  「你放过我啊,呜啊啊!我受不了了,为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石硕闭上眼,眉头紧锁,拽掉自己衣领上她的手,埋头只顾着泄出性欲。

  做错了什么。

  他才是做错了,从关她开始,就是他一己私欲在作祟,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率先做出了行动。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不知道她做错了什么,再次睁开眼,浑浊的双瞳变得悲怒对视:「但你要再继续反抗我下去,我把这个孩子活活操死也不是不可以。」

  「你他妈的就是个变态,变态啊!」三河往他脸上挠过去。

  三个指甲印迅速划过脸皮,很快浮出红肿。

  脑子里面没有多想,抓住破碎的头发,把她的脑袋往床头柜的棱角用力磕上去!

  咚!

  一下。

  咚咚。

  两下。

  三下。

  直到她发不出声音,石硕将她的脑袋扳正过来,狂烈的舌吻撬开口齿搅拌在唾液之中,与她接吻的同时,额头流出来的血,也渐渐渡在了两人的口唇中。

  三河冷静了,只是因为太痛,充满冷气的屋子里,让她无比害怕面前的这头野兽。

  身上男人喘着热气,每一下都很有节奏,往肿胀的阴肉里面冲击摩擦着稚嫩穴洞,搭配着深沉的喘气,很有吸引力的性欲,将她要活活操死。

  精液释放于她已有生命的子宫中。

  「怀孕不能长时间吹空调。」他说着,关掉了空调。

  一声滴响后,房间里再度恢复如桑拿房蒸热的温度。

  拔出鸡巴,他便没有在管,那些精液争前恐后的从里面流出,双腿长时间岔开的姿势,躺在床上也依然保持着这种怪异的形态。

  她继续感受炎热,精液被热气蒸出腥臭的味道,干在大腿上,洗不掉的肮脏粘液。

  歪着头,任由他在为她处理额头的伤口。

  手法细腻,温柔,包扎的小心,轻缓。

  「还疼吗?」他怜惜的问,亲吻在伤口裹着的纱布之上,仿佛将这片创伤弄出来的人不是他。

  「累了就好好休息,我一直都在。」

  三河闭着眼,在心中默默的回答他,期望他去死。

  又一天的强暴结束,她计算着日期,也是没有希望的一天,快一年来,大概三河家也早已放弃寻找她的下落。

  石硕端来了温粥给她喝,见她醒了却没有动静,躺在床上干瞪着眼睛发愣,对他的话置之不理。

  他放下手中的粥,搁在床头桌面,随后用手掐住她的脖子,用力抓起来,一只手轻松的将她身子整个往上提起,靠坐在床头上。

  那股翻了白眼的窒息,以及她挣扎的拳打脚踢,他都装作没看到。

  「吃饭了。」

           番外(二十三):死或生H

  他阴晴不定的情绪,三河流血了几次后,总算是长了记性。

  闷在房间里很热,她受不了房间里没有冷气的流通,哀求他打开空调。

  但只有在做爱的时候,他才会打开冷风散气,每当他出去,就会像把她放在一个密闭的汽车中,每一次,三河都要爬到门口,用仅有下面那一条缝隙,来让自己的鼻子流通呼吸。

  她实在是太绝望了,从来没有受到过这么难以忍受的事情。

  石硕推开门时,直接撞到了她的头。

  地上的人没醒,他蹲下来小心翼翼把她的脑袋移开,才发现出了很多汗。

  「窕窈。」

  人还有反应,只是中暑了。

  她渴望冷气,很想要凉意,干燥的喉咙艰难发出颤抖的哼声。

  「想开空调?」

  三河再度发出怪异的声音,喉咙说不出话,她满身暴热的汗水,身体已经到达承受的极限。

  蹲在她面前的男人揉着她的发,不着调的情绪,幽幽道:「那得有努力才行。」

  她已经热的受不了,做好了被操的准备。

  可就在她这么想的时候,石硕将她抱在床边地上,跪在他双腿中间,解开皮带,面对着他的胯下,三河隐约知道他想做什么了。

  空调打开,吹出凉风的一刻,铺面打来在她裸露的肌肤,浑身燥热被刹那拂平。

  她的嘴里也塞满了男性硕大的肉根,小嘴满满鼓起来,惹人怜爱的抚摸上去,不仅吃的嘴巴鼓大,下面平坦的腹部也微微隆起。

  他从未享受过女人口交带来的舒适感,一时间陶醉忘乎所以,理智都被稀释,双手撑着身后,不禁眯眼扬头叹声。

  「嗯……」

  三河不会舔,也从来没人教过她该如何去吃一个男性器官,她犹豫,要不要咬断这根东西,然后就再也不会被他压着欺负了。

  「不要做那种无谓的想法。」

  她肩膀猛地一抖。为什么他能听得到她在想什么。

  石硕睁开眼,朝胯下看去,抚摸上她的发顶:「明知道会被打,就不要做受伤的事,你受伤我也很难受。」

  她停止了嘴中的动作。

  脑袋上的手猛一用力,他的肉棒整个穿透了喉咙,发出刺激干呕声。

  眼泪夺眶而出,她撑着他的大腿,开始卖力的吞吐起来,生怕再被插进嗓子眼里,将她食管活生生的插坏掉。

  胯下的脑袋上上下下,节奏异常平稳,他享受在口腔舔舐中,望着那张流泪的脸,曾经高傲的人也向来没有这么爱哭过,现在倒是变成了一个受气小哭包,众星捧月长大的女人,怎么会受到过这种屈辱。

  三河孕肚渐大,看着她肚子里生命隆起,也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那是他的孩子,每次做完爱都会格外小心的抚摸上肚子,趴下头,耳朵贴进聆听着里面,但也听不到什么。

  不知道胎动又该何时会来。

  逐渐的,她连起身都变得很费力,也跪不到地上为他口交了。

  石硕的工作全年无休,又不放心她一个人待在家里,在她怀孕八月的时候,请了两个月的假期。

  为了能更好的给她补身体,他总是起个大早去鱼肉市场,买最新鲜的食物。

  常来独居的他学会做一手好饭的本领,在她看不见的时候,总会自己上网搜寻关于孕妇的食物,也利用关系找到连家医院的医生,请求该怎么照料孕妇。

  但三河却总觉得他是个用胯下思考的男人。

  想到这里,切菜的手也一顿。

  他低头发了一会儿呆,叫醒他的,是一旁咕噜噜冒泡的滚水。

  卧室里开着空调,身上盖着的棉被挡住冷风,她将被子拉在脖子上,睁眼看到地上的一件西装外套。

  犹豫了一会儿,三河掀开被子,捂住庞大的肚子,艰难下床。

  她想找找看外套的口袋里有没有手机。

  跪在地上翻了一会儿,却在内衬的口袋中发现一瓶药。

  很小的一瓶,手掌大小,小字的说明却是写着用来治疗精神分裂症,躁狂症。

  打开瓶盖,发现里面已经吃了很多,只剩下小半瓶了。

  原来他知道自己有病。

  三河抖着肩膀发出讽笑,骂着他精神病。将药瓶重新放回了原位,没有手机,想来也是不可能的,他这么谨慎的一个人,不会给她留有任何破绽。

  而就在几天后,她发现他买回来大量的医用物品,消炎液,镇痛剂,手术用的橡胶手套,大量的一次性针管。

  她脸色苍白,知道他想做什么了。

  他要给她接生,甚至生孩子都不让她去医院。

  三河怎么也没想过,他能把她给关到这种地步。

  「是不是我死了,你都要把我骨灰埋在这儿!」

  「你最近的表现很听话。」他说,在办公的时候抬起视线看了她一眼,流露威胁:「所以我不希望接下来还能对你动粗,你知道我的手段,也应该晓得怎么表现。」

  委屈的泪漫过眼眶,她无能的想要嘶叫,习惯于服从的她知道,这么做没有用处,还会换来一阵毒打。

  或许医院就是她最后跑掉的机会了,她只能借助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来实现。

  三河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去做,她已经有了忍痛的准备,看着距离就差一步的床边,盯着自己隆大的肚子。

  咬咬牙一狠心,在床边翻了过去。

  整个身体摔在地面的一瞬间,肚子着地,与之而来的疼痛很快便清晰来到她的身体神经中。

  她干吼着嘶叫,看到自己腿间流出来的羊水,知道是破了,那一股股疼痛令她生不如死,捂住自己的肚子发出惨痛尖叫,痛苦不已。

  石硕闻声快速打开了门,他看到那一地的血水,和她满头大汗的哀求,奄奄一息的状态里满脸痛苦的忍到尽头。

  「救命……救命,呜啊,呜呜呜救,救我啊!啊啊!」

  他在抬头看去,床边被抓满褶皱的床单,暗了眸子。

  关上门,走去角落里拿出率先准备好的医疗用具。

  「不!不!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会死的,我会疼死啊啊,我要去医院!你不可以,不可以!」

  「既然你心急的选择把这个孩子给早产,那我也只能成全你。」

  「啊,我痛,呜呜啊我痛啊!」

  他蹲在她的胯下,分开双腿,冷漠抬起眼皮,盯着那张痛不欲生的脸,吐出来的话毫无人性。

  「想生,就自己用力,不想生,它就死在你的肚子里。」

  番外(二十四)报应的爱

  长时间生活在室内封闭的环境,她连一天都无法下床走路,加上生产,身体落下了太多的病根。

  无论是在白天还是夜晚,晴天或者阴天,三河的咳嗽声都一天比一天严重。

  石硕知道这大概是她身体肺部有些问题,只是他无法将她带去医院治疗,也不能把医生带上门来诊治。

  稍有不慎的疏忽,三河家的人就有可能找到她。

  庞大的名门望族,不仅会把她带走,也会将他给杀了。

  就连他们的孩子,都不会有一个完整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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