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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枝头凤凰是个断翅(番外11-26),4

小说: 2025-09-01 07:49 5hhhhh 8170 ℃

  那是个女儿,长得很可爱,窕窈本来就有混血的基因,发色遗传了她,瞳孔是浅棕,颜色淡的不太像话,有股说不出的美丽,宛如一个小型版的洋娃娃。

  他很喜欢这个女儿,从出生开始便学会握住了他的手指,平时只要放在婴儿床里就会哭,被他抱起来不过几秒,便会停止哭声。

  女儿也很喜欢他。

  石硕是这么认为的。

  但因为窕窈的病情,让他没有太多的时间和精力去照护她,随着她的咳嗽越发严重,有时候经常会咳得睡不着,按照她的病况,讲给连家医院的医生听后,初步诊断可能是肺炎。

  开始给她的抗生素有所好转,但很快极具强烈的咳嗽又比第一次严重起来。

  她每次咳嗽都是会喘不过气,像是要将内脏一同给呕出,难受到咳咳声停不下,于是家里面又配置了雾化机器。

  石硕每天出门上班之前,都会给她做完一次雾化治疗,她带着氧气面罩,里面刺鼻的药味吸进鼻腔和口中,一只手托着她的脑袋,不许她动。

  不时的咳嗽已经让她过于疲惫了,靠在他的肩头便睡着了。

  卧室里添置了越来越多的摄像头,确保不放过任何一个死角,都能在屏幕里面将她看到。

  女儿被送去了保育所,在她的咳嗽没有好之前,石硕没办法顾忌到孩子。

  但越是焦虑,她的病情便越好不了,持续了三个月的咳嗽,他清楚的知道再这么下去会演变为更严重的病症。

  石硕犯了难,工作也渐渐开始使不上心,他烦躁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担忧她的病情,可更担心她会被三河家发现。

  坐在办公桌前,面前手机正播放着实时监控,她坐在床头,就那样一直不停的咳。

  双手紧握放置唇前,石硕闭上眼,将拳头又抵在了额头上,低下头,心烦意乱。

  焦躁不安之际,他忽然有了一个新的想法。

  于是当天晚上,在公寓楼下面的理发店中,买下了一个理发器推子,将她的头发从头顶的发根处,全部推光。

  推子的声音在大脑上嗡嗡嗡的震动,三河咳累的虚弱喘声,无神呆滞的眼,望着自己碎掉断裂下来的头发,铺在面前被子上。

  她早已心如死灰,没有任何反抗。

  在她的额头和眼睛缠绕了一层绷带,用口罩把她的脸裹上,带上帽子,这样就不会有人将她认出来。

  凌晨两点,石硕带着她去了连家医院。

  她的肺部已经变得浑浊不堪,身体虚弱的各项正常指标都没有达到,面前的医生看着叹气都于心不忍。

  还没等医生开口,他再度说出一句惊人的话。

  「不要住院治疗,你告诉我用什么办法,怎么治好就够了。」

  「你,你这,她肺部都感染成什么样了,不住院治疗能好吗。」

  「我说了,给我治疗的办法。」石硕不容置喙的语气,让面前医生很为难。

  「那我需要问一下病人的想法。」

  三河眼睛憔悴的无法睁开,不是她不想说话,而是在下车时,她的嘴巴被一层胶带粘了起来,带着口罩的她,看起来没有任何的异样,除了那双眼睛已经变得污浊。

  「我是她的监护人,所有的决定我来做主,你不需要承担任何的责任,我现在就要治疗的办法没听明白吗!」

  强大的逼压下,医生妥协了。

  肺炎是较为漫长的治疗,一昧雾化是没有作用。石硕从医院里拿到了大量的药物和针剂,每份药和输液都要每天进行。

  他要把她的病给治好,这就是眼下最需要做的事情。

  已经推掉了所有的头发,往日精致自己在印象里也消失了,三河摸着自己光秃秃的发顶,露出悲哀的哭笑,那扯起来的嘴角,尤为痛苦。

  她曾经,最喜欢自己的头发了。

  石硕每天都会朝她胳膊上扎针,手背输液,药物打进来总会让她陷入永无止境困倦睡意。

  她不知道这些药对她而言究竟有没有作用,但是他一定在药里加入了安眠的成分。

  也正因为这样,咳嗽只坏不好。

  她都要被他折磨疯了,又一次在白天打药的时候,三河甩开,他即将要插进她胳膊中的针头。

  对她突如其来的反抗没有做好准备,那根针剂被打掉了地上。

  「你是不是诚心想让我死。」三河语气虚弱问出这个问题,她塌下肩膀,面色憔悴,两声叹气,就足以把他内心压垮掉。

  「我没有这么想过。」石硕低下头,又重新拆开了一包新的药剂。

  他只是很害怕,她在输液的时候清醒着,会拔出针头扎进自己的动脉中自杀,这个不大的房间中,他试想过所有对她存在危险的可能性,比如撞墙,跳楼。这么尖锐的针头,也是她的武器之一。

  「要不然怎么能说你心思细腻精明呢,果然是在商业上摸爬滚打的男人。」

  她笑起来,比起往日憔悴的温柔,现在没有头发的她,倒不像是个疯子,精致的五官依然凸显著她的美丽,只是在这份美丽有所代价,眼睛几乎是睁不开的颓唐,精神萎靡不振。

  「石硕。」三河抬起手,抚摸上他的脸。

  已经习惯于支配她的男人,第一次被用这种宠爱的方式来摸脸,他一时间忘了自己。

  「我真是打心底的敬佩你,你说我们的女儿,以后会不会也变成你这副模样?」

  我们的女儿。

  简单的五个字,使得他头脑发昏,发胀,晕晕乎乎,陶醉在他从未得到过的爱情里面,深情注望着面前的她。

  「窕窈,你爱我吗?」他握住她的手背,将她炙热的手心紧紧贴在自己的右脸上,不经意间往上蹭去。

  她浅浅的咳嗽着,手中攥住从他手心,神不知鬼不觉偷来的针剂,单手撇去针帽。

  「窕窈?」他再度着急的询问,生怕得不到令他满意的答案。

  尖锐的针头举起,朝着他胯间用力猛扎了进去!

  男人从未有过痛裂的嘶吼声爆发而出,她拧着针管,手上的力道不轻还重,幽幽反笑着询问。

  「你说呢?」

            番外(二十五):宓路云

  他觉得自己一直都挺有霉运的。

  虽然家里并不穷,也一直没体验过穷的滋味是怎么样,正常人的烦恼他统统都没,可自小到大,只有唯一一件,陪着他长大。

  得不到妈妈的爱。

  小时候的他总以为,所有小朋友的妈妈都跟自己一样,整日躲在屋里面不会出来,不见天日,需要爸爸的照护,半夜房间传出令人不明所以的声音,动听又奇怪。

  可长大了才发现,只有他妈妈是这样的。

  曾经偷偷在门缝里看到她貌美的容颜,他便一直记到现在,逢人就想炫耀,自己的妈妈是个超级漂亮的天使,美人,仙女。

  青春期时的他知道了,这是恋母,在道德上不被允许发生的存在,爱上自己的母亲,听起来是一件很荒谬的事情,可他从小就这样,一直都是这样。

  而到大学后,他没了家。

  原因是他爸亲手把他给送进了监狱里,因为他绑走了自己妈妈。

  在被监狱里关了半个月而无罪释放之后,银行卡冻结,他全身上下现钱加起来不到五百块,也回不去了那个家,电话拉黑,甚至用权利限制他的出行,让他就连回家也只能有两个方式。

  要么走着,要么就求人借钱坐车回家。但他清楚的知道,回去之后,恐怕也只能住在姑爷家里,他爸大概一辈子都不会认他这个儿子了。

  于是已经大学毕业后的他,选择先在这个城市找工作,毕竟活着他才能见到妈妈。

  他提前预支了工资,租了房子,因为工作业绩良好表现勤奋,第二月给了不少的奖金。

  同事们说他很幸运,来异地工作实习期两个月就能赚的比正式期还要多。

  只有自己知道,他人生是一片复杂的乌云。

  宓路云。

  宓路云。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发现自己的名字很不吉利,一路上都是云,看不见太阳的那种。

  而他觉得,他的太阳就是妈妈。

  一直在这个城市待了五年多,他不是没有想过改变,反而很想,很想,不想每天都幻想在妈妈的美貌中,他找不到任何一个比她还要美丽的人。

  宓路云试着去跟女人交流,做个正常的朋友,谈个正常的恋爱,但他发展的极限,到牵手那一步就不了了之。

  他发现自己很厌恶被触碰,这种「背叛」妈妈的感觉。

  一通隔了五年之久的电话,连胤衡打来的。

  「你妈妈想见见你。」

  听他平稳的语气,似乎是已经放下了对他的仇恨,而这包围他五年的乌云,突然之间烟消云散。

  他甚至没来得及请假,当天晚上就买了机票,回到他朝思梦想的家中。

  到家后已经是凌晨了,别墅从外面看,已经全黑了,没有一盏灯亮。他下了出租车却没敢回家,一直在大门口守着。

  夜晚坐在冰凉的水泥地上,抱着自己双腿昏昏欲睡。

  第二天一早,连胤衡开门发现了他。

  「还准备在这蹲到什么时候?」他一向威严的父亲,现在也如此严肃,光是绷着脸一言不发就足以给人强大威慑力,明明只是穿着一件黑色的长裤长袖睡衣而已,对他也没什么威胁。

  「爸。」

  「别叫我爸。」

  他还在生气,都已经五年了,这老头真记仇。

  宓路云心中嘀咕着。

  见他转身进去了,他也一不做二不休的跟上。

  刚踏进大门他就看见了,已经会自己下楼的妈妈,正扶着栏杆,小心翼翼迈着脚步,连胤衡赶忙过去扶住。

  他杵在原地愣住,没来得及开心,是因为看到了她身上穿的跟着他爸款式一样的睡衣,只不过她的是白色,两人站在一块儿,高大的男人怀里护着娇小的女人,无论何时何地,都宠溺的低头亲吻她。

  可这一幕在宓路云看来,是他爸在他面前宣示主权罢了。

  宓卿下了楼,这才看到了站在门口的人。

  她的眼中带着疑惑,乌黑的秀发搭在瘦小肩膀上,手中不由的紧了紧身旁男人的衣袖,甚至退半步的动作,都格外谨慎,瘦弱的她,表情看着楚楚可怜。

  「他是谁?」

  宓路云没来得及笑起来,就像是被雷劈了一样。

  「不记得了吗?」连胤衡搂住她的细腰:「昨天早上你不是还问我,我们的儿子在哪?」

  「他是我们的儿子?」

  带着疑惑探究的口气,宓路云低下头,眼泪忍不住在眼眶中打转。

  「是啊,怎么忘了呢,记性又开始退步了。」连胤衡撩拨着她耳边的秀发,露出娇嫩的耳朵。

  他扶着她坐在了花园里的矮板凳上,靠着身后的竹子椅背,清晨的天气泛着凉意,为她搭了一件浅灰色毛绒毯。

  「今天吃松饼和昨天运回来的鹅肝?」

  她咽着口水,朝他笑着点头。

  被揉了揉发顶,又在脸颊落下一吻后,男人才起身走去厨房。

  宓卿朝着玄关看了一眼,见到他还仍然站在那里,低头抹着眼睛。

  「不过来吗?」

  宓路云猛地抬起头,眼眶已经红了一整圈,不想哭却又忍不住,他脱掉鞋子扔了背包朝她走过去。

  「呜……呜妈。」

  「你真的不认识我了吗?」

  他蹲在她的身旁,女人纤细的手,放在了他头顶上揉了揉。

  就如同,学着刚才男人对她那样做的举动。

  宓路云甚至可以感受到从她手心里传来的热度,发根和额头变得焦烫,刚才的哭声也止住了。

  「变化的认不出来了。」她露出了笑容,这比他印象里平时的笑容甜多了,好甜好甜。

  「那,妈你还记得我叫什么名字吗?」

  她表情一愣,想了很久很久,没说话的时间大概有两分钟。

  他露出苦笑:「宓路云,马路的路,云朵的云。」

  许是他解释的方式太过直白,宓卿一下子便回忆起来,恍然哦了一声。

  看着甚至是呆萌,比他回忆里,每天被关在楼上卧室里的妈妈,要更加活泼开朗了。

  「路云,路云。」她一边念著名字,一边用手摸着他的发顶,回忆的思绪飘了好远。

  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

  「那妈,你当初怎么会想给我起这个名字啊?」宓路云朝她笑着,试图来让自己笑得好看一些,不惹她那么讨厌。

  望着花园里飘着荷花的水池,她什么都记起来了。

  「当时怀孕,不想要你,所以喝了很多的酒都没能把你流掉,后来你出生,我也不喜欢你,想着把你杀了,那时候的你还是个婴儿。」

  她说着,声音越轻,到最后叹了一声。

  「我的人生,一路走来都是乌云。」

  宓路云蹲在她的腿边,呆滞麻木的脸仰头看向她。

  他从未想过,也根本没这么想过,自己一直爱着的妈妈,从他有生命那一刻起,便对他全是仇恨,这个名字,原来也是。

  番外(二十六)一家三口终章。

  他不想离开家里,就只能承受他爸每天在他面前宣誓主权的疼痛。

  即便他表面已经对他没什么计较,可眼底的争锋相对,只有两个男人自己知道。

  在外面独居的五年,宓路云学会了做饭,他一大早就来到厨房,花了三个小时,桌子上全是他能做出来的手艺,八个盘子摆满了餐桌。

  冰箱里两天的食材也被他给腾空了。

  连胤衡看到这一幕,只是皱着眉,闻着菜味的油烟。

  「你妈妈不喜欢吃这些。」

  「你怎么知道不喜欢,她又没尝。」

  许是说话的方式太过硬气,男人瞪了他一眼,宓路云还以为他会把他给赶出去。

  不过还好,没有。

  宓卿起床后,揉着眼皮下楼,连胤衡搀扶着她到餐桌旁,拉开椅子坐下,先是在她额头上亲吻了一口。

  宓路云本想装作没看到,但她却主动回吻了他,亲在他刚才亲她的位置上。

  这令他难以置信瞪大眼睛,一旁男人温柔笑起,顺便还抽空抬头看了他一眼。

  「瞧瞧,这些都是你儿子为你做的,尝尝看?」

  她本想接住递来的筷子,连胤衡犹豫之下,还是将筷子拿过来,夹住一块肉尝了尝后,再重新夹起一块喂给她。

  这样子更像在试毒。

  他爸居然会怕他在菜里面下毒!

  宓路云紧张握着筷子,不安的看她,含下那块肉,在口中细嚼慢咽的品尝。

  她脸上露出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即将要被他捕捉到!

  口中的肉足足嚼了十下,餐桌上一片寂静,等待着她给出品尝后的答案。

  「唔。」

  宓路云咽着口水:「好……好吃吗?妈。」

  他的语调甚至已经抖了起来。

  宓卿看向了一旁的男人。

  连胤衡精准把握到她的情绪,捏着抽纸抽出两张,将手放在她的嘴边。

  她吐出了那块肉……

  「你妈不喜欢吃油烟味重的东西,这肉太老了,嚼着费劲。」连胤衡无情的给出评价,将卫生纸扔进了垃圾桶里。

  他也只能失望的低下头,瓮声瓮气嗯道:「我下次,会改进的。」

  「不要紧,味道还可……」

  话没说完,连胤衡手指挠向了她细胳膊下面,宓卿脱口而出的呻吟,一阵细软的娇嗔声。

  没来得及躲避,就被他用力禁锢在怀中,朝着她耳边几乎要嚼碎掉了牙齿。

  「宝贝,你叫什么呢?」

  她不明所以,抱怨皱起眉:「不是你先。」

  筷子啪的掉落在地上。

  宓路云急忙趴下去捡,结果脑袋重重撞击在了餐桌边缘,刚准备捂头,腿软的从凳子上滑了下去,整个人都往下一跪。

  响声片刻后,连胤衡掐住她的下巴,埋在她的脖颈上用力吞吐着呼吸,想要冷静。

  「注意点分寸。」他严肃说。

  「可明明就是你先——」

  「我,妈,我先上楼了,你们吃。」他捂住额头,将筷子扔在了桌子上,一瘸一拐的扶着栏杆,步伐软的能随时跪倒下去似的。

  没人看到,他手掌之下,那已经红透出血丝的脸皮,咬着嘴巴,到了爆发忍耐的极限。

  好难受。

  双腿间,好难受。

  他曾经以为自己一直是性冷淡,除了晨勃以外,不会对任何的画面感兴趣,可现在才发现,他不是,只有妈妈能让他变成这样而已。

  明知道不该的禁忌,他将自己关在房间里,狠狠用拳头打着自己的脸,来试图平复。

  他们会一直在他面前秀恩爱,无视他的感受,活的仿佛是个空气。

  宓卿吃的早饭,还是连胤衡亲手做的,她对那一桌子的菜丝毫没有兴趣,口味已经被他养的刁钻,根本满足不了让她惊喜。

  宓路云想抓住她的胃,也失败了。

  上午时,他们会窝在一起看书,客厅里是他们两个的小世界,不过通常是宓卿在看,连胤衡抱着她,时不时亲吻着她的脸颊,或者玩弄她的手指和头发。

  宓路云只能在楼上看,根本融入不进去那个小世界,他觉得自己窝囊,可又无可奈何。

  两人有时会在花园里一起种花,清理池塘,嬉笑声里的爱意,他们才最般配。

  脚上踩满了泥土,连胤衡端来一盆热水,蹲在她的面前帮她清洗着双脚,宓卿舒服的耸起肩膀,双手撑在凳子边缘,眯眼里瞧见了二楼的人。

  「他在楼上一直看我们。」

  连胤衡早就察觉到了视线,头也不回的说道:「还准备看到什么时候?学学以后怎么对待你老婆吗?」

  宓路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狡辩。

  「我……我我,反正也没事干,看看而已。」

  「既然在家里也没事,哪来的就回哪去。」

  「这也是我家。」

  「这是我的房子。」连胤衡转头盯着他,冷光里散着幽幽寒气,令他无可辩解。

  宓卿抓住了男人的衣袖,不明所以笑着:「干嘛生气。」

  温柔的她,总是一副娇软,浑身都软的不像话,扎起的低马尾顺着肩膀垂落下,穿着最小号的睡衣也松松垮垮,慵俏的脸蛋,连一条的皱纹都不存在,哪像是已经生过孩子的女人。

  连胤衡无奈亲吻上她的小腿。

  「不生气,你最乖了。」

  翌日,詹朝宗和连戈雅来了,他们又从西班牙回来,给宓卿带来了不少礼物,没想到宓路云也在。

  「早说你们儿子回来啊,这都忘记给他买礼物了!」

  「当他不存在就行了。」连胤衡说道。

  宓路云装作没听见:「姑爷。」

  「好久不见。」

  「嗯,好久没见了。」

  之前高中时被叫家长,詹朝宗还历历在目那老师的话。

  抽空逮到机会跟他独处的时候,问道:「你都出去工作这么多年了,现在还有那种感情吗?」

  「有。」

  站在二楼的栏杆旁,往下俯瞰着客厅沙发上,开心拿起围巾在身上比划的她,手心抓着栏杆紧了又紧。

  他眼里的情绪,比少年时要更强烈了。

  詹朝宗可惜叹了口气:「但她是你爸爸的。」

  宓路云却自傲的笑了,昂起头来猖獗挑起嘴角,那是高高俯瞰,掌控全局的自信。

  「没关系,我会活得比他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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