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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女性的部落与男宝宝,1

小说: 2025-08-31 15:26 5hhhhh 3240 ℃

  我的名字叫做卢卡斯,我是一个四岁的小男孩,要说我来自哪里,我的名字只需要一听就知道我是个金发碧眼,来自遥远的美洲大陆的可爱宝宝吧?

  最近,我妈妈要带着我参加一个旅行团,好像是要去一处原始丛林的景区游玩,我很兴奋。因为我一直对那些大树、昆虫很感兴趣,所以,我一早就在期待这场旅行了。

  “妈妈,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吖~?”又一次,我凑到我妈妈身边,她正在沙发上看电视,她看到我来,也是一脸的哭笑不得,“我的乖宝宝。”她把我抱到怀里,轻轻地把我的金发捋到一边,在我额头上面一吻,“妈妈已经告诉你好多次了哦——旅行是下周一呢。”我有些焦急地伏在妈妈身上,用脸贴着她的脸撒娇,“咯叽咯叽~”妈妈她轻笑两声,把纤纤玉指插进我毫无防备的两肋,迅速到来的痒的刺激让我不禁夹紧胳膊躲闪,“嘻嘻嘻妈妈…嘻嘻嘻…”我轻轻地笑着,这种滋味儿不赖,虽然痒得我乱踢,但是,我还是不介意偶尔这么玩一下的。

  妈妈笑眯眯地停下手,又亲在我的脸颊上,“乖宝宝~”她说道,却又趁我不备把冰凉的手掌伸进睡衣,直击我的软腰,“嘻嘻嘻…!嘿嘿妈妈~”我撒着娇,小脚丫尝试着去踢妈妈的胳膊,可却又被擒住脚踝,指甲几乎是马上又降落在我的足底…好痒,但也好幸福,我喜欢让妈妈陪我玩。“还玩吗—?”妈妈并没有打算和我闹太久,她把我平放在沙发上,拍拍我的肚皮,自己捋捋头发,“呼……不来了不来了…”我喘着气说道,“要看你最喜欢的电视节目吗?”她问,我点点头,坐到旁边,妈妈播放《小鹿斑比》。

  盼来盼去,我终于是盼到了旅行开始的日子。“妈妈,起床起床——!!”一大早,我就大呼小叫地从床上跳起来,一直在催促妈妈快一些快一些。“嘿,乖宝宝,不着急——你的防晒帽…还有小背包小水壶…过来抹防晒霜——!”“嘻嘻好痒~!”我的妈妈很有耐心地帮我准备了许多东西,涂了防晒,最后我们前往机场。人山人海,压抑着场馆内的空气却压抑不住我的兴奋,我几乎是蹦蹦跳跳地上了飞机,在漫长、无聊、充满了期待的飞行后,我们来到了当地的机场。“妈妈,我们什么时候去林子啊?”我又一次问,“乖,今天晚上要先和旅行团一起休息,明早就进林子啦——”妈妈摸了摸我的头,我只好再一次按捺住自己的兴奋。

  导游是个黑头发的年轻姐姐,我还是很期待第二天,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第二天能玩到什么——于是我从房间里溜走,敲了敲导游姐姐那间房的房门。导游姐姐开门后,“吖,你好啊小朋友——”她说着,把我领进屋,“导游姐姐,我们明天都能看到什么啊?”我迫不及待地问,她朝我笑了笑,往我手里递了根香蕉道:“原始森林,各种各样的动物,听说里面还有一个原始部落呢——”她描述道,我的心里愈发地激动,“好啦好啦,小朋友,今晚先睡吧,明天你不就看到了嘛——?”

  我点点头,跑出房门,回到自己的房间,带着期待,我确实很难入睡,翻来覆去,满脑子都是第二天就要进林子的兴奋……

  终于来到第二天,我们大家做好了准备,穿好服装,涂上防虫的药品,在导游姐姐的领导下,进入原始森林。这里的光线被层层叠叠的树木所阻拦,投下层层叠叠的光斑,我和妈妈一起走,各种垂下的藤蔓与繁花让这里如同仙境,几只松鼠窜过,我抬头看看,充满好奇的笑容挂在我的脸上。

  我们一路走着,导游姐姐在讲解一些我听不太懂的事情,不过这么充足的视觉享受已经够让我满足了,一处篝火的遗迹吸引了我的注意,我指着它,惊奇地想呼唤什么,但是妈妈没有听见,我们继续走,大家都有些累了,于是我们准备原地休息一下。一只色彩鲜艳的蝴蝶吸引了我的眼球,趁妈妈不注意,我偷偷溜过去,追着那只小蝴蝶一路向前。树丛里有窸窸窣窣的声音,我扭头看去,没有发现什么,可在转头到蝴蝶的方向,忽然看到了一个身材高大、赤裸上身,只用兽皮包住下体的女人,她皮肤呈现棕黑色,修长的黑发垂到肩膀,想来就是导游姐姐说得土著,我兴奋极了,想张嘴说些什么,可是——

  那女人一下捂住了我的嘴,搂着我的腰把我抱了起来,嘴里咕噜着什么我听不懂的话,就像是:“包乙…咦包乙!”这语气听起来很激动,“你要干什么……?”我试图问,可是…那女人根本听不懂我的话,她用如获至宝的眼神看着我,随即,用我几乎想不到的速度狂奔起来,远离我们的营地,我慌了神,试图呼喊出声,可是,我的嘴被那只黢黑的大手牢牢捂住,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不知那女人抱着我跑了多远,我似乎看到了袅袅炊烟,以及一些用木头和竹子建成的房屋,这就是原始部落吗?尽管心里有一百个疑问,我的主导情绪仍然是恐惧,我会被吃掉吗?我担忧着,女人已经带着我走进了部落,周围的土著,似乎都是女性,她们的身子很高,也都光着,或只用兽皮盖住下面,只有少数披着兽皮和棕榈叶…皮肤都是棕黑,身上用土制颜料涂抹着各种各样的花纹,看起来,有大人也有孩子。抱我的女人双臂举起我:“包乙——包乙——”她大喊着,周围的女人和女孩们都欢呼起来,“包乙!包乙!”我好奇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可是女人又抱着我走了。

  她把我抱上一处建筑——下方是竹子架起的台阶,上面是一间很好看的小木屋。我们进了大门,这里充斥着浆果的清香,脚下都是用原木和竹片打造的地板,墙壁是竹子细密建成,还有可开合的窗子,一张巨大的兽皮铺在地上作为地毯,竹制的床上铺着一套厚兽皮缝制成的被褥和毯子。她把我放在这张床上,笑着看向我,“我…我要回家……你们…”我再一次试图交流,可是结果仍是她完全无法理解我的意思。“由丫包乙…唔咦查克咦格儒——瑞莱。”女人叽里咕噜地说着我不能理解的语言,但是语气很和善,她轻轻地抓住我的上衣下沿,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往上一掀,扒掉了我的上衣。

  “诶…?!”我惊叫一声,上衣被她放在一边,随后她摘下我的遮阳帽,扒掉了我的一双鞋袜,又把实现瞄准了我的下装,“咦——不…!”她抓起我的裤子,手指顶到了我的腰骨,不行,那样岂不是!妈妈说除了她每人可以看的……“不啊!”我喊着,女人疑惑地看向我:“咦布啊?咦瓦特哦咦布啊—?”我是意外地说出了什么她所理解地词汇吗?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咦布啊”在部落里是什么意思?“咦布啊。”我小声地重复了一遍,女人微笑起来,“属恩堪咦布啊,咯尔堪咦布啊咦——”她笑眯眯,仿佛是在哄我开心。不过她仍是一把就拽下了我的裤子。

  我的脸一下红到了耳根,裤子被那女人一把拽掉放在一边,我的两只小手迅速伸到胯下,捂着我的小鸡鸡,女人盯着我,说:“朱查克,查克瑙呸—”她还是用很温柔的语气说这句话,似乎有和之前一样的词汇,但我根本跟不上,她握住我的两个手腕放到两边,我根本拧不过她有力的手臂,小鸡鸡就这样被这个女人看光了。她的手放在我的腿裆,一只手轻轻地捏起我的小鸡鸡,“请不要…不行……”我小声地嘟囔着,她端详着我的小鸡鸡,左边看看,右边看看,又轻轻地把皮儿往下拉,看看里面,就像是妈妈平时给我洗澡那样……

  “不可以轻易地让人看小鸡鸡和小蛋蛋哦——”妈妈是这样教育我的,可是我现在…压根无法反抗啊,她又把我的小鸡鸡抬起来,用手指摸摸我的小蛋蛋,好痒!我嘻嘻两声躺在床上,女人站起身,似乎很高兴一般,她站在窗口,高呼:“包乙!!喝哦包乙!!马斯累滴——包乙——!!”我听到小建筑的下面传来女人们的高呼:“包乙包乙!!”女人又喊道:“包乙瓦特哦咦布啊!!”“咦布啊!属恩堪咦布啊!!”

  我被这场面吓得不敢动弹,一小会儿之后,一个头上带着夸张羽毛冠的高大女人,下身的兽皮涂过特殊的纹路,“包乙——唔咦厚朴。”她的语气温和,“咦瓦特哦咦布啊,萨…唔咦普威巴斯咦布啊,啪邹,富勒。”她说道,可是我始终无法理解一切,只知道那个叫做“咦布啊”的词汇我听到了好多次,还有“包乙”“瓦特哦”“咦”“唔咦”之类的词语,会不会是常用词?可是都是什么意思啊,我不敢乱说,我到现在都不明白她们会怎么处理我………

  “咕噜噜…”我的肚皮叫了两声,我饿了,现在已经中午了,而我还没有吃午饭就被她们抓来,“哈贵?”那个衣着不同的女人走到窗边,“富勒!!”她喊道,马上有人应答,随即,她也离开了,只留下当时抱我过来的那个女人,她从旁边的柜子上拿来几束草药,坐在我身边,“纹咳,格苒扑陆…瑞莱——”那些草药散发着清香,我看着女人轻轻地拿着草药,在我全裸的身体上轻轻地拍打,把草药的气味弄到我的身上。在拍打后背之后,她轻轻地扬起我的左臂,草药擦进了胳肢窝,“嘻嘻嘻…!”叶片与我腋下的痒痒肉刚好相撞,好痒…

  随即,右腋也是如法炮制,之后,草药拍拍前胸,开始在我的小腹以及下身拍打,这股感觉轻轻凉凉的,我猜这是防蚊的草药,这些土著居然这么贴心吗…?正想着,草药往我的脚底板儿上擦,我又被痒得笑了。“颂哩式,咦布啊属恩呼啦啦~!”那女人像是在夸赞我一样,把草药放在一边,一小会儿过后,我听到门口传来声音,两个年轻的土著女人横端着一张小长桌走进门,将长桌放到床前,随后,身后两个女人分别端着两个陶土烤制的盘子,我看过去。

  那第一盘是烘烤成七分熟的烤肉,我还能看见一些没有熟透的地方,用几片干净的大树叶垫着放在盘里,旁边的另一个盘子,是一些野果,像是葡萄、剥好皮的香蕉和橘子。那几个土著女人都很年轻,看起来就是大姐姐的样子,“由丫包乙,富勒——”一个大姐姐说道,指了指盘中的烤肉,一股香气钻进我的鼻腔,我的馋虫被勾了起来,这是要款待我的意思吗?我应该借此机会弄懂一些常用语。

  我指了指烤肉,道:“富勒—?”那大姐姐点点头,说道:“押嘎,富勒——”所以,这个读作“富勒”的,就是广义代表食物吧?我又指了指水果,“富勒?”我再次问,“富勒。”那大姐姐很耐心地回答,她举起一颗浆果递到我的嘴边:“巴斯瓦辛格苒…”这句话的语气,听起来是怕我不喜欢。我咬了一口浆果,真的很新鲜、很甜,我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只是笑了笑,用大拇指比了个手势,她们似乎明白了我喜欢,也笑了。

  那这么看来,这群土著姐姐还挺友善的?不过…妈妈什么时候能找到我呢?不管了,先吃饭吧,我肚子都咕咕叫了,我用手抓起烤肉,塞进嘴里,这里面似乎用了特殊的香料,很美味而且我从未尝过,我大口大口地吃着,肉质很闲嫩,这是什么肉呢?土著姐姐又端来一个竹筒,里面是泡着几根草药的水,我喝了一口,旁边的一个大姐姐给我用干净的树叶擦了一下嘴,我笑笑,她们也笑,为什么这么照顾我呢?是因为她们热情好客吗?那既然这样,我就可以放心地等妈妈找到我了?我想着。

  结束了这顿饭,我满意地舔了舔油腻腻的嘴唇,嚼着浆果解腻,一个大姐姐给我擦擦嘴,端来水盆,轻轻地给我涮涮小手,随即亲昵地摸了摸我的头,“富勒奈依——?”那个大姐姐问道,这句话的意思会不会是“食物好吃吗?”我思考片刻,还是决定先问问“奈依”是什么意思,我小声说:“奈依…?”那个大姐姐竖起一根大拇指,“萨……奈依—”我猜对了,“奈依”是好的意思,“奈依奈依!”我说道,那大姐姐得意地扬起头,和其他的土著姐姐们走了,房间里留下那个带我来这的女人,吃得好饱,我走到窗边,看着下面的村落,女人们、女孩们来来往往,家家户户都冒着炊烟,我看向远方的村口,又想着妈妈。

  消食差不多之后,那女人拍了拍我的后背,我转过身,她朝我一笑,“由丫包乙,啪邹——”她说道,轻轻地把我抱在肩头,走出小屋,这又是要去哪呢?路上的女人们见到我都朝我笑,我也和她们招招手,最后,女人把我抱到一个小棚屋里,这里摆着两张细长的竹板床,上面垫着毛茸茸的兽皮,两个大姐姐在这里准备着什么,女人将我放在小床上,让我先在小床上躺一躺,随即那两个大姐姐靠近过来。

  我有些害羞,毕竟是全裸地躺在异性面前,她们拿来一个木制托盘,里面用树叶盛放着白色的膏状物,闻起来有些竹子的清香,她们用手沾上那东西,轻轻地涂抹起来,这似乎是一种动物的油脂,却散发着很好闻的气味,不过——有点痒啊…大姐姐的手掌温和宽厚,沾着细腻的油脂从胸部捋下,在我的肚皮和肋骨上用掌根揉搓,有点舒服,却又很痒,这是要做什么呢?下身的大姐姐很认真地涂抹着我的大小腿,还不忘在腹股沟中带上几下,是很舒服的手法,难道是按摩?可是…“嘻嘻嘻嘻…”还是痒,我憋不住地笑了出来,“由丫,颂哩式~”一个大姐姐轻轻地说着,还点了点我的鼻尖,抬起我的两条胳膊,掌根顺着我的小臂末端顺下去,结果刚到胳肢窝,我就夹紧了胳膊,笑个没完。

  “侯捂,由丫包乙,唔咦那恩咦颂哩式——”在下身给我涂抹的大姐姐说着,她的手碰到了我的脚底,她真的很认真地摩挲着我的每一根脚趾,让它们滑溜溜的,手法很舒适,可是手指一挨上脚心,我就会猛地一收小腿,她们都笑着看着我,“奈依啪邹,咦堪瑞莱。”下身的大姐姐又在我的小鸡鸡上涂抹起油脂,“嘻嘻嘻嘻痒啊嘻嘻嘻呵呵……”手指一次又一次地转过我的小鸡鸡,这按按,那戳戳,这股滋味儿特别痒,又很舒服,我能感受到下面立了起来,不好意思的我又脸红了。

  上身的大姐姐开始轻轻地捏我的肩膀,手法很温柔,从肩膀上的肌肉慢慢地活动拇指,借助着精油的润滑捋顺我的整条胳膊,我又舒服地闭上了眼,她在我的下颔上轻轻地捏、点,随即是肩膀前面的一块肌肉,我又感觉很是放松,下身的大姐姐用手指按摩我的大腿,从正面捋顺,又在侧面轻轻地敲一敲,放松肌肉,真的好舒服啊…没一会儿,我便有了困意,而两个土著大姐姐则是细致地在我的前身上按摩着。

  恍惚中,她们给我翻了个身,沾着油脂的大手又一次抚过我的后背,大姐姐按摩着后颈与背部,顺着我的脊梁用手肘压过,下面的姐姐揉一揉我的小屁股,抓两把,又用指骨点按我的后腿根儿,随即手指顺着腿往下捋,在小腿的末端多次揉捏,又来到足跟,轻柔地捏捏脚掌和脚趾,我的睡意愈浓,上身的姐姐拿来小木锤,轻轻地在我后背的穴位上敲一敲,最后,在舒舒服服的按摩下,我睡了过去。

  等我迷迷糊糊将要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暗,我平时睡醒觉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妈妈,这次也不例外…“妈妈………?”我迷迷糊糊小声地喊着,可是却没有得到妈妈温暖的怀抱,“妈妈…?”我睡蒙了,不安地开始哭泣,我的哭声似乎吸引来了周围的女人,“由丫包乙,丝丹——瑙克瑞,包乙?”一个女人轻轻地抱起了我,我看着她,原来自己还在这个原始部落里啊……我的眼泪止住,静静地躺在她的怀抱里,几个女人过来拿着大片的树叶,给我擦拭身体上滑腻的油脂,“由丫由丫,颂哩式~~”是刚才给我做按摩的大姐姐,以及之前的女人,她又把我抱起来,送我回房间,她们点起了用动物油脂做成的蜡烛,屋里还算明亮,现在是下午五点多,还是四点多呢?

  两个女人端着一个大木桶走进来,里面是热乎乎的清水,“包乙,刷啊——”那女人说道,抱起我,将我放到热水中,这个桶对我来说,尺码刚刚好,我能坐在里面,脑袋露出来,“思恩咦布啊,咯尔堪咦布啊思恩刷啊——”女人说着,轻轻用手在我身上搓洗,胳膊和小腿这些地方还好说,可当她把我的两条胳膊都抬起来搓胳肢窝的时候,我就忍不住了:“嘻嘻嘻嘻嘻…不可以嘻嘻嘻……嘿嘿呵呵…!”我左右摇晃着脑袋,可是女人还是用软软的手指在我的胳肢我里来来回回地搓,细细的痒让我只想着挣脱,终于,右腋搓完了,可还有左腋呢。“哈哈哈呵呵嘿嘿~!”洗澡的时候,我也怕妈妈这样胳肢我,可是每次妈妈挠起来的时候我都无法反抗,就如同现在这样,那边的两个女人用手给我搓洗脚底心,这和挠脚心儿可没什么差别,“嘻嘻嘻吖呜呼呼…!”

  终于,洗完澡之后,我被女人们用树叶子擦干身体,我躺在床上,看着渐渐落山的太阳,忽然,房门又一次被打开,走进来四五个看着年龄各不同的女孩来,身后跟着个女人,木制托盘里放着几根羽毛,几把粗制的木柄猪鬃刷子,几根狗尾巴草,这又是要做什么呢?一直在我身边的女人指着来人说道:“咯尔咦布啊咦,由丫包乙,思恩拉夫呼啦啦~!”这些词,我不怎么能理解,可这些女孩儿们很快就凑到了我身边,要干嘛啊?我有些紧张,忽然,一双手掐了掐我的肋骨,“噗嗤…!”我笑了出来,这是在,挠痒痒!

  在“第一枪”打响之后,小姐姐们一哄而上,随意地擒住我的手臂的两腿,用她们的小手开始在我身上抓来抓去。腋下的肉肉被一个小姐姐来回抚摩着,她的手指时而勾起,时而伸直,在我的腋窝里大闹,肚皮被一个小姐姐用羽毛来回拨弄,我的腹部被这根柔软的羽毛逗得直起鸡皮疙瘩,尤其是那羽尖挑进肚脐的时候。“嘻嘻嘻嘻哈哈哈…!为什么嘻嘻嘻要挠哈哈……?!嘻嘻嘿嘿哈哈哈…!”我笑着大喊,小姐姐们看起来很高兴,她们说着:“颂哩式包乙~~咦布啊咦布啊~!”我的两只小脚各被两个小姐姐捧着,她们中的一个用尖尖的指甲刮着我的脚心,另一个拿起一根刷子,毫不留情地在我的脚掌上来回刷。

  这痒简直要像浪潮一样把我吞没,我现在被女孩子们制服,除了轻微的挣扎之外毫无反抗的机会,我也曾有过被邻家的两个姐姐胳肢的经历,可绝对没有像今天这么痒。

  “拉夫~拉夫~!咦布啊咦布啊~!”一个小姐姐说着,她是这群女孩子里年纪最小的,看着和我差不多大,头戴羽毛头冠。她正坐在我的双腿中间,手握狗尾巴草轻轻地接触我的隐私部位,“嘻嘻嘻那里不行嘻嘻嘻…!哈哈嘿嘿嘿……!太痒了哈哈嘻嘻嘻……!!”我大喊道,“太乙~?咦瓦特哦太乙咦布啊~?属恩堪太乙,萨思恩普威咦——”旁边的女人说道,我说的“太痒了”似乎被她听成了其他的词语,不过我现在也考虑不了这么多。

  身边的女孩们好厉害,她们只需要动动手指就能让我痒得笑到肚子疼,她们露着指甲,在我的痒痒肉上剋着,刺激着我敏感的小皮肤,甚至伸着舌头或者用嘴唇在我的身上亲热一番,好痒好羞…更让我难堪的或许是胯间的小女孩,她一会儿用狗尾草搔搔我的小鸡鸡,一会儿又搔搔我的小蛋蛋,似乎觉得不过瘾,还要上手摸一摸,从头摸到底,还用鼻子闻闻味道,那可是尿尿的地方啊……

  女孩们继续胳肢我,她们的眼神中似乎满是自豪,是觉得我很喜欢吗?我确实不讨厌挠痒痒,可是这么挠,很累的!我想停下了,可我该怎么表达呢?“不嘻嘻嘻不奈依嘻嘻嘻…!哈哈不奈依快停下啊哈哈能听懂吗嘻嘻嘻……?!”我喊着,“奈依~?由丫包乙呼啦啦!”一个女孩兴奋地喊着,手指快速地从我的侧腹爬到胸前一顿抓,痒得我用头咂着床面。

  胳肢了这么久,我也早就笑得面红耳赤满脸后睡口水,可是女孩子们就是不停手,不行啊,再笑下去我就要喘不过气了…!“妈妈哈哈哈救命啊嘻嘻嘻…!嘻嘻嘻不行了嘻嘻嘻太痒了嘻嘻嘻哈哈……!!”我受不了地大喊着,“由丫包乙桑嘚麻麻!巴斯由丫~!”胳肢还在继续着,我感觉越来越喘不上气,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我一下竟抽回了手,女孩子们还想来抓我,我迅速地挣脱,缩到了床头,捂着自己全身痒痒肉,“不…不…!”女孩们笑嘻嘻地凑过来,我用尽全力地挥着手,摇着头,最后用手掌在我的脖子上做出“抹脖子”的动作,她们才停止靠近。

  “萨?包乙?嘶属…?”那个戴羽毛头冠的女孩问道,我一定要先确定这个“嘶属”的意思,“嘶属…?”我用有些笑哑的喉咙道,女孩们开始用肢体语言告诉我——一个掐着自己的脖子做出窒息的表情,一个捂着脑袋做出无精打采的样子,一个指着自己的肚子像是在学肚子疼。那这个词的意思是难受咯?“嘶属…”我说道,女孩们露出抱歉的表情,我也有些抱歉,居然让她们内疚了,“瑙奈依?”她们问,“奈依奈依……”我道,她们的表情这才恢复舒展。

  这时,白天那个羽毛头冠的女人进来了,她似乎是部落的领导者,也就是酋长,大家都听她的,“由丫包乙,咯尔咦布啊嘶苏——?”她问道,这个“嘶苏”和“嘶属”,只是口音问题吧,我答到:“嘶苏…”她眯着眼笑了,身边的女孩们也用感谢的眼神看了看我,一窝蜂跑出去,留下那个羽毛头冠的小女孩,走到女人身边,“萨,唔咦咯尔,咦奈依~?”酋长很宠溺地摸了摸女孩的头,她们或许是母子关系?“押嘎麻麻~!包乙由丫!唔咦奈依包乙~~!”和我年龄相仿的女孩笑着说道,有些兴奋,酋长低头在女孩耳边说了些什么,那女孩便高高地跳了一下,遮裆的树叶裙都掉下来,一丝不挂地站在了我面前,我忙捂住眼睛,酋长和女孩都一阵笑。

  负责端食物的土著姐姐们又端着长桌走进我的房间,这次的晚餐好像是蔬菜汤和肉串,与午餐不同的是,那个羽毛头冠的女孩坐在了我身边,要和我一起吃饭。“呼啦啦~呼啦啦~!”女孩雀跃地哼唱着,大口大口地撕扯着肉串,身边的土著姐姐时而给她递饮料,时而给她擦嘴,看来我和酋长的女儿都是被这么伺候着的。我端起小碗,喝了一口蔬菜汤,这汤的味道很鲜美,“奈依~?”女孩问我,还把肉串递到我嘴边,我咬了一口,她便雀跃地笑,“麻麻桑嘚,唔咦堪富勒、西普咦——”她说着,我不太明白,只知道吃饱饭后,她就留在这屋里不走了。

  我和她一起待在床上,我有些尴尬,因为她一直笑眯眯地看着我,看得我有些害臊,我盘腿坐着,她就躺在我对面,“奈依~奈依~!”她看着很兴奋,转过身,竟用手指轻轻地弹了弹我的小鸡鸡,“喂…!?”“奇奇!”她说道,指着我的下面,重复:“奇奇!”呃,这是在教我怎么说话?那意思是土著语“奇奇”意味着…嗯,我懂了。她坐起身,把双腿岔开,指着自己的隐私部位:“贼贼!”我点点头,她看着我的嘴巴,一字一顿:“贼!贼!”是要教我发音吗?

  “贼贼。”我试探性地说道,她满意地点点头,“咪咪!”她指着自己的乳头,“噶唔!”她伸开自己的左臂,露出腋下,用手指指着,“塔妮!”她用手指在自己的肚子上摸摸,“瑞比!”她的两只小手指着自己的两侧肋骨,“巴鲁!”她把腿伸直,手指着大腿的部分,“兹鲁!”这次指着小腿,“卡噶!”指着脚底。

  好多词,她教得好快,有一些我还没有完全记住,不过她似乎要来考我了,“唔咦桑嘚,咦破特——”她说道,随后开口:“瑞比!”这个词我记得,是肋骨的意思,那她是要我指出对应的位置吗?我指了指自己的肋间,她点点头,“奈依~”她夸赞道。“卡噶!”我伸出脚,她点点头,“咪咪!”我指指自己的胸,“塔妮!”这个词,我有些忘记是什么意思了,尴尬地看着她,她眯起眼,凑过来,双手往我肚子上一伸,就是一顿挠,“哈哈哈我知道了嘻嘻嘻…!别挠了哈哈嘻嘻嘻…!”我挣扎着站起身,指着自己的肚皮,她朝我竖起大拇指。

  随后,她跳下床,拿起一杯水:“瓦辛!”这是水杯还是水啊,她用手指着里面的液体,重新说:“瓦辛!”明白了,水,接着,拿着一根草药:“格苒!”嗯,是给我驱蚊用的草药,她又捏起两颗浆果:“瓦辛格苒!”诶?居然土著语也有组合词的设计吗?那这就是水果的意思咯?

  要感谢她了,不然我连一些基础的词都不知道…夜色晚了,那个侍候在旁的女人吹灭蜡烛,“西普,马斯累滴咯尔,萨由丫包乙——”她轻声说道,意思是要我睡觉吗?可是那个酋长的女儿还没走——她躺在了我旁边,难道是不打算走了?女人用兽皮织成的毯子盖在我们身上,很暖和,但是毛茸茸的也有些痒痒,尤其是夹在胳肢窝里,“西普西普…”她嘟囔着,翻身过来搂着我,我脸红了,忽然,下身被那只小手抓住,“嘿…!”我想要反抗,可是那女孩开始轻轻地揉捏,充满了好奇,那算了吧,不阻止她了……

  我竟在这原始部落里睡了一个如此踏实的觉,我在兽皮的包裹中,温暖地睡去,甜美的梦乡带去我的疲惫……第二天,温暖的阳光照到我的脸上,我睁开眼,被子被踢掉了半边,是我身边睡姿狂野的女孩,她的手还在我的小鸡鸡上放着,我一点都不敢动,害怕吵醒她,可是我现在好想上厕所。身边的那个女人发觉我醒了,走过来轻轻地抚摸我的脸,我指了指自己自己小鸡鸡上女孩的手,女人微笑着,不过她没有理解我的意思,她在我的小鸡鸡上拨弄几下,拜托…不要动啊,我现在很想上厕所啊…我想起她昨晚还教了我一句:“瑙。”

  女人听到后,停了手,我重新指了指自己的下身,“咦…瓦特哦鲁辛?”她似乎是在猜测我的意思,她发出嘘嘘的声音,我点点头,她笑了,摸摸我的头,从我的下面把女孩的小手挪走,扶我起来,一个小桶早就备好了,我迫不及待,赶紧撒尿,小肚子都憋疼了!一小会儿后,女孩也睡醒了,爬起身,伸了个懒腰,放松地打了个哈欠,女人走到窗口喊了一声,两个大姐姐端着水盆和叶子进来,女孩拉我走过去,她们开始给我俩洗脸,又用一种清香的树枝当做牙刷给我们刷牙。

  上午的时间,这个女孩又教了我几个词,妈妈她们还没有找到我啊…算了,就一直等着吧——下午,我和女孩一起做了按摩,然后在晚上的时候,一群女孩又一窝蜂地围过来,一起胳肢我……

  这样的日子,又过了一周,女人们都特别关爱我,我每天都有好吃的、按摩以及她们意义不明的挠痒痒关怀,她们从只有晚上过来,变成上午一次晚上一次——不过这种生活也不赖,我和那个女孩交了朋友——可是,妈妈她们为什么还没找到我呢?我有点想妈妈了。

  那个晚上,又到了女孩子们会过来挠我痒痒的时候,我把手掌枕在后脑勺下,都准备好姿势受痒了,“由丫包乙,丝丹——萨太乙咦布啊~!咦奈依萨?”那女人说道,过来抱起我,一起出了房间,我们走在夜幕的小径上,一会儿便进了一间从前没见过的小木屋,女人抱着我走进去,之前挠我痒痒的女孩子们包括她们酋长的女儿,都在这等我呢,而房间的中央,摆着一个木板床一样的东西——嗯,准确来说,这个确实不能算上床,它是一个倒Y型的木结构,上面垫着厚实的兽皮,下面是稳固的三角支架腿,我被女人放到那个架子上,双腿以Y字母角度岔开,她把我的手举过头顶,随即,皮革环一样的东西扣住了我的手腕,我试探性地往回收一下胳膊,发现自己的胳膊被固定住了,只能简单地动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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