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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女性的部落与男宝宝,2

小说: 2025-08-31 15:26 5hhhhh 8850 ℃

  “诶?”我有些疑惑,“太乙咦布啊~!”那女人笑盈盈地绕到我腿旁,拿来麻绳,把我的膝盖一圈圈地绑在板面上,随即打开我脚旁的一块带两个圆孔的木板,把我的脚踝放进去合拢,用卡扣合紧。我一下子动不了了,无论是手臂还是腿或脚,完全被固定住了,为什么啊?我有些紧张,女孩子们却气定神闲地分散到我身体的各个方向——

  “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嘻嘻嘿嘿别哈哈……?!!”我正疑惑着自己为什么被绑起来,女孩子们就已经开始动手了,因为不用对我的身体采取体术制服的方式,她们有更多的手可以放在我身上。正如我的腋下,两个女孩分别占据了我的左腋和右腋,她们的手很光滑,仔仔细细地在我洁净的腋下抚摸,一股股温暖的刺激在心里乱转,可我却不能遵循本能地放下胳膊来防御。“颂哩式~~太乙咦布啊~!奈依奈依~!噶唔颂哩式~!”两个女孩哼唱着,指腹的抚摩攻击逐渐转变为指甲的搔弄,我的脑袋左扭右扭,可就是摆脱不了。

  两只脚丫这回可真的遭了殃,女孩扳起我的十根脚趾球,让我的脚面凸现出来,尤其是脚心窝的那里,她们的尖指甲很快就爬上我的脚心,在里面抠着我敏感的痒痒肉,“卡噶奈依~!呼啦啦~?卡噶咦布啊~!卡噶咦布啊~~!”她们说着,时不时还伸出舌头,在我的脚趾缝间穿梭,温暖湿滑的触觉又让我不由得想要挣扎收腿,可是膝盖处的麻绳却不允许我这么做。一个小姐姐坐在我腰侧,她左手捏着一根很大片的柔软羽毛,在小腹上转转悠悠,挑拨几下后从腹股沟经过,在大腿根儿上来几下,这痒得我很难受,动弹不得,我也只好用大笑来发泄。

  “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嘻嘻嘻嘻嘻呋呼呼嘿嘿嘿……!!”我几乎说不出别的什么话,腰间的女孩时不时还会在我的胯骨上捏一把,出其不意痒入心尖,至于酋长的女儿,自然是掌握了我的关键部位,她搬着小木凳,正坐在我的胯前,她手里捏着一根毛笔,在我的小蛋蛋上勾勾画画。“不行啊嘻嘻嘻…!嘻嘻嘻哈哈哈痒诶嘿嘿噗嗤………!!”隐私部位被胳肢可太痒了,我怎么这样怕痒啊,要知道她还闲着一只手呢,她的手指很灵活,在我的小腹和肚皮上攀爬,若觉无趣,还会用小指探进肚脐眼儿,在里面转圈圈。“奇奇~!颂哩式奇奇~!由丫~!唔咦那恩咦颂哩式由丫包乙~~!”她说着,用中指和无名指夹起我的小鸡鸡,又用狗尾草顺着侧面攀爬着往上走,往我鸡鸡头儿上顶。

  这里好像更敏感啊…好痒好痒,我都痒得说不出话了,尽管想用已知的语言求饶,我的大脑却痒得根本无法思考,一张嘴就只剩下了嘻嘻哈哈的笑和零星的几句母语……她们太会胳肢人了,我压根忍不住啊,酋长的女儿忽然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我的小鸡鸡,这股湿润的触感一下激发了我的羞耻心,“别哈哈噗……!啊嘻嘻嘻很脏的哈哈哈不可的嘻嘻嘻嘻……!!”我喊着,可是这女孩似乎觉得我下面很好吃一样,舌尖从我的小蛋蛋绕过,一点点绕着侧面舔到顶上,这股温暖又潮湿的触感裹着无比强烈的痒一并侵入我的大脑,似乎轻飘飘的。

  “奈依~奇奇奈依~!押嘎~~!”她说着,又一次舔弄而下,我的小鸡鸡膨胀起来,斜朝着棚顶,舌底压在我的鸡鸡头儿上,在左右摩挲后,舌尖又一次舔下,在小蛋蛋上画了好几个圈,竟有些舒服,可积累的更多的是我不容忽视的尿意,“嘻嘻嘻嘻哈哈哈不要嘻嘻嘻…!哈哈哈我要尿尿嘻嘻嘻哈哈哈哈噗嘿嘿…!!嗤嗤哈哈呵呵呵…我哈哈唔咦哈哈哈鲁辛…!鲁辛哈哈哈呵呵……!!”我的高喊终于换来了回应,女孩们慢慢停下手,一旁伺候的女人拿来一个小木桶,接在我小鸡鸡的旁边,“呼……唔咦…鲁辛…”我重复一遍,终于能放心开闸泄水,我的一泡热尿撒在桶里,也舒畅了不少。

  女人端来一旁泡着草药的清凉饮料,给我喂了几口,笑道:“萨颂哩式包乙——奇奇颂哩式~!”我的嘴角挂满口水,眼角满是眼泪,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被绑起来挠痒痒可是头一回,我有些玩够了,想被解开,可这句话怎么说呢?女孩没教我啊……于是,我打算说那个代表难受的词:“嘶苏……”我说道,可是女孩们竟互相笑笑,还摸了摸我的脸:“咦奈依萨咦布啊?唔咦堪咦布啊咦,属恩!”等等…这些词,她们认为我喜欢?那么说“嘶苏”就不是难受的意思?我仔细想来,那这么说…“嘶属”才代表着难受?

  我刚想开口,身体便被大量的痒迅速填压,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门口进来两个大姐姐,端着按摩用的动物油脂,女孩们各沾了一手,边挠痒痒边涂抹到我身上。有了动物油脂加上我的淋漓大汗作为润滑,手指的运动更加灵敏迅速,腋下的手指可以放心地露出指甲,之前干挠腋下,多少会产生一些痛感来中和痒感,可涂抹了油脂过后,指甲便可以大肆地刮弄了!而且,它们的随机性大大提高,从腋下到肋骨的迅速转变让我根本无法反应,下身被涂抹了油脂后,小鸡鸡上面便也可以应用指甲,而最为恐怖的感受,我认为来自双脚。

  我的脚丫沾满了滑溜溜的油脂,而两把粗糙的猪鬃刷便落在了那两个女孩的手中,她们上下地刷动着涂满油脂的脚丫,毫不留余力,特别地卖力,而脚趾缝儿被进来的大姐姐帮忙扳住了,女孩们尖锐的指甲偶尔也可以在其中作乱。“哈哈哈哈咳咳嘻嘻嘻…!嘻嘻嘻唔呼呼哈哈哈…!!痒死了嘻嘻嘻!!好痒啊哈哈呵呵呵……!!!”我尖叫着,上身也多了两把刷子在刷肋骨,全身都是无比震撼神经的刺激…

  我忘记了那天最后是怎么被抱回去睡觉的,只记得被洗洗涮涮就放在床上,然后第二天肚子上的肉肉都在发痛。然后从那天开始,我一天两头的挠痒痒变成了在这里,然后,酋长的女儿怕我再被挠得那么难受,就教我了一个词——“嘶属”。没错,就是“嘶属”这个词,我之前误把它与发音类似的“嘶苏”搞混,实际上,“嘶苏”代表着很好,而“嘶属”代表着难受……“唔咦那恩咦奈依咦布啊——罢唔咦瑙厚朴咦嘶属…!”她说,我无奈地点点头,后来酋长的女儿才告诉我“咦布啊”其实是挠痒痒的意思,我那天的一个口误,就误让土著们认为我是喜欢挠痒痒……

  一连过了几个月,我都没有等来妈妈,我忽然在想,妈妈是不是找不到我了,又是不是不要我了……可我明明没做错事,为什么妈妈会不来找我呢,我想出去找妈妈,于是,那天——我站在部落的门口。

  “麻麻——返嘚麻麻…”我嘟囔着,想求着一直照顾我的那个女人,陪我出去找妈妈,可能长大后想想,当时的我竟真的会有如此天真的想法。“瑙…由丫包乙,咦麻麻萨…押嘎淡给偶……侯捂克瑞萨……”女人说道,目前,我已经大约能和大家进行一些沟通了,女人的意思我理解,大概是说,并不能陪我出去找妈妈,而且外面是危险的,希望我不要伤心……可是,我根本不想听这些,我只是想见到妈妈,于是,我撒丫子跑出村口……

  女人迅速地冲了过来,就像是一开始抱着我来到这里一样,一手捂嘴,一手搂腰,轻而易举地擒住了我,“呜呜…!”我挣扎着,不明白为什么女人这么担心我逃跑,她却已经迅速带着我冲进了平时女孩们胳肢我痒痒的房间。此时这里没有人,她捂着我把我送到这也没有让那群女孩看见,她只是自顾自地将我牢牢地捆在那个拘束床上。“咦…萨…?”我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萨……忒唔微…萨咦押嘎忒唔微厚朴…!”她说着,又出现了一个我不理解的生词“忒唔微”,“萨普威富勒…唔咦那恩咦厚朴…罢萨忒唔微!”女人说着。

  “所以提供食物…我们知道你的心愿…但是因为‘忒唔微’!”我将这句话转变为我能理解的意思反复咀嚼,始终不了解“忒唔微”的意思。

  女人将一段麻绳中间的部分系出一个结,塞到我嘴里,正好能让我咬住,随即连接床下,将我的嘴巴封住,脑袋按在拘束床上,随意用一条能蒙住我眼睛的兽皮正好系在我的后脑。我的视野顿时一片漆黑,嘴巴也无法呼救……

  女人到外面去,少顷,我听到女孩们活泼的声音:“咦——萨太乙哎柔嘛踏?”(“你——为什么要蒙住眼睛和嘴巴?”)

  女人答道:“萨,由丫包乙瓦特哦咦布啊斯特木,包乙瓦特哦咦布啊迈斯戴~!”(“因为,这可爱的男孩想要被狠狠地搔痒,男孩想要被整日挠痒痒~!”)

  女孩们没有过多的疑惑,只是团团地围了过来,伸着她们灵巧的手,在我的身体上胳肢来胳肢去……“唔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我的嘴巴被封住,没法和女孩们表示自己的处境,甚至想笑出来求饶都没办法…只能忍着身上的奇痒,大声地闷哼。女人们送来油脂,这滑腻腻的助痒物又一次被涂上我的身体,指甲和粗糙的刷子再一次有了用武之地,“包乙由丫~!”(“男孩可爱~!”)酋长的女儿说道,仔仔细细地玩弄着我的小鸡鸡,真痒啊,可是喊不出口,好难受……

  几个小时过去,我尿了五六次次…尿一次就给我的嘴里灌点水接着胳肢……直到女孩们的手指都累了,先出去休息,“由丫包乙,咦西普,唔咦富勒——”(“可爱的男孩,你先睡会儿,我们要去吃点东西——”)她们觉得我玩得很开心,声音都得意极了…那个女人走过来,解下我嘴里的“缰绳”,和眼罩,我望着她喊着:“萨…?!!”(“为什么…?!!”)女人只是轻轻地笑了两声,一会儿,进来了另一个女人,部落里的萨满,女人和她说了两句话,萨满便轻轻地摇动法杖,吟唱起了咒语。我始终不相信,这魔法竟真的存在,我的身边冒出绿色的光,一股清爽的感受驱散了我的疲劳感……

  而我也被重新戴好口塞眼罩,屋外进来几个成年女性,她们接替女孩子们的班,在屋里胳肢起我来,而女孩子们回来后,又换作女孩子们,晚上女孩子们去睡觉,女人们又进来……一天一夜过去了,我竟一点都不觉疲惫,就连身体上被指甲和刷子所造成的轻微擦伤都会迅速愈合,始终保持我皮肤的敏感,我不用吃东西,只需要喝一些水,排尿就能完成我整个身体的代谢,这是何等恐怖的魔法……!

  偶然间,我也曾听到酋长与女人还有萨满的谈话,她们一直交流着什么,比如我身上的魔法会保证我的身体在进入十二岁后停止发育,并且只需要喝水排尿就能完成代谢,而酋长则是一直谈论着“忒唔微”之类的话。

  六年…还是七年…?我日日夜夜地被捆在这个小房间中,被女人和女孩们轮番地胳肢,身体逐渐成长,而屋外也在发生着变化,一座小宫殿拔地而起,里面居住的却不是酋长。在那一日,我的拘束被解除,女人们押解着我,进入宫殿,那大堂之上,立着一把宽敞的椅子,铺着兽皮,我被按在那把椅子上,双腿以最大角度地伸开放在椅子侧面扶手上,由皮革带拘束膝盖,足枷限制了我脚踝包括脚趾的行动,我的手臂高高地聚过头顶,一对手枷扣死我的手腕,不允许我回拉一丝一毫,就连我的额头,都被皮革带固定在椅子的靠背上。

  最让我难过的,或许是她的变化,酋长的女儿,我那时候交的好朋友,此时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我向她表达着“你终于来了,救救我!”的意思,可她却回应我“都是为了‘忒唔微’……妈妈是对的。”之类的话。

  年轻的少女们手端摆放着精致痒具的托盘接踵而来,她们在进入这大殿前,全都沐浴并脱至全裸,以保证全心全意地为我“服务”,于是,我的笑又一次响起……

  椅背上面特地开了两竖列的槽,方面后面的少女伸来纤纤玉手呵痒我的腋下与肋骨,椅侧的少女用滑腻的油脂涂抹好我的大腿与鸡鸡,柔滑的掌根紧随其后,放松筋肉过后用指甲迅速穿行,双脚上的油脂涂抹得薄厚适中,两把小刷子在脚底左右、上下地来回刷弄,更有少女操纵着拘束脚趾的麻线,让脚趾缝儿也沦为痒的殖民地。

  而我的面前,就是酋长的女儿,此时已经成为少族长的她自然要承担妈妈交给她的责任,她借着滑腻的油脂,一手握住我的小鸡鸡,开始上下地套弄。

  “唔嘻嘻嘻嘻嘻嘻嘻嘶属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呼呼吖痒死了哈哈哈……!!为什么嘻嘻嘻嘻为什么啊…!为什么嘻嘻嘻你也不帮我嘻嘻嘻嘻……!!!”我呐喊着,脖子上也有羽毛来回穿行,胸前的两颗肉籽被少女们用指甲来回掐起,拽起又捏搓,腋下更是羽毛刷子手指甲一齐上阵,无限地放大我被挠痒的痛苦。可下体却渐渐传来火热的感受,那温暖的掌握,让我的小鸡鸡有些舒适,这是什么感受啊,明明小的时候被她挠过这么多次,却是头一次有这样的感受呢……

  她空余的那只手在我的蛋蛋上轻轻地搔,她捏了一根小时候常用的狗尾草,一会儿落在腹股沟,一会儿又落在蛋蛋上,我不禁回忆她教我说话时候的可爱模样,可现在却在我眼前给我带来致命的欢愉……我的呼吸开始随着她套弄的时间而急促,口水乱流,这是什么感觉啊…像是有尿想撒,却又不是尿……但是好舒服啊,越来越快活了,我的下体膨胀不堪,她的每一次撸动都拉下我所有的包皮,上滑又将一点点快乐缓缓推上顶峰,几滴晶莹的前液润滑尿道。

  她拿来一片洗净的树叶,压低我的小鸡鸡,并且迅速地撸动着,我只觉得自己的意志在飘散,快感逐渐占据了上峰,随着最后几下的撸去,一股洪流自我的下体喷涌,黄白浓稠的大团液体从尿道口焦急地喷涌,落在那树叶上堆成一小块,身后的少女忙接下这神圣的体液,送到了不知哪里。

  “呼啊…好爽唔……哈哈哈哈哈哈哈更痒了嘻嘻嘻不要唉…!!!”进行了第一次之后的我开始有气无力,下体迅速地疲软下来,带着一丝丝麻酥酥的酸痒,这组少女们一齐停住手,携带着痒具从另一侧散场,而走来另一组少女,她一直站在我身边,指挥着这一组少女。

  她把水递到我的嘴边,我着急忙慌地喝下,嗓子久旱逢甘霖,身体也抓着这空闲时间迅速地恢复状态,休息只有一分钟的时间,我要好好珍惜……结束了,少女们的手指重新登陆我全裸的身体,她们携带着新的痒具以至于我不会因为长时的搔痒而渐渐适应,而负责下体的她也将会采取新的措施……

  半天的挠痒过后,她重新搬来板凳,坐在我的面前,她伸着自己的一双漂亮脚丫,托起了我的小鸡鸡,一股强大的推力开始左右我的下体,两只脚并拢,把我的鸡鸡夹在中间,来回地挤压与套弄,而胸前的两点换作羽毛,来回抚摩。这组少女格外地愿意抓住我的敏感部位来给予重点处刑,就比如耳朵、腋心,都爬上了她们的舌头,而她们似乎发现我的屁股缝儿也很敏感,直接把羽毛塞进屁股缝儿里来回抽插!!

  隐私的部位被来回侵犯着,羞耻感也促进着快意的积累,在一双肉嘟嘟的美脚的挤压下,我又一次射精,同样被她以珍宝般接到树叶上,人人相传地递走……

  我过上了每天都被搔痒榨精的日子,一年后,我听闻部落里有一批新的婴儿降生了,我这才明白了“忒唔微”的意思,那是代表着——繁殖。有一天,我没有被搔痒,少女们怀里抱着婴儿前来与我相间,他们都是我的孩子啊——大多数的婴儿们是皮肤棕黑的女孩,甚至这几十个孩子中只有一个男孩,他皮肤雪白,和我一样——萨满告诉我,这是一个受到过神明降罚的部落,部落中的女人难以生出男孩,这导致部落中的人口开始减少,而我到来的时候,正是部落里最后一个男孩夭折之时——

  之后,挠痒再一次开始……

  三年后,大殿门口出现了活蹦乱跳的孩童,一群皮肤棕黑的小女孩子把一个白皙的男孩夹在中间,他们用好奇的眼神望着被挠痒的我,萨满又告诉我:男孩会被和我,小时候一样的方式养大,并且在适龄后同样进入神殿,而女孩们会在长大后加入挠痒的队伍——我无言去斥责她的非人,因为我的身体无时无刻不传来海啸般的剧痒,让我无法开口讲话。

  又八年后,那个皮肤白皙的男孩一样被押入神殿,大殿前早就为他准备好了一把和我一样的椅子,但没有摆在主位,这或许是土著们彰显我重要性的一种措施。当年的少族长,现在已经成为酋长,她的女儿也诞下了,这期间,部落中又诞下五名男婴,他们将会拥有和我们一样的命运。

  又十五年后,大殿里多了好几个男孩,他们全部坐在这永恒的拘束椅上,享受着挠痒与榨精的欢愉,为部落的繁衍做出自己的贡献,我也不再孤单,因为,我的孩子们都和我一样笑着对吧?

  又三十年后,大殿里已经热闹非凡,我坐在最高的“王位”上,看着殿内的孩子们,主要席位已经摆满,后面进来的孩子们几乎都被固定在了柱子上——双臂高举,双腿抱柱绕后捆绑,同样接受搔痒;再之后的固定在墙里——敏感的上身与下体的鸡鸡留在墙的这一侧,屁股与脚丫就在墙的另一侧被少女们搔弄……每一天,少女们前来挠痒与榨取时,笑声几乎能把殿顶都掀起来!

  又XXX年后,我已经一点也不觉得这是一件无趣与痛苦的事情了,在大殿里塞满之后,部落里不再需要储存我们的精液了,大殿的规模控制于此,部落里的人口呈现很稳定的平衡状态。

  而每天给我们挠痒和榨精似乎成了部落的一项优良传统。每天我看到的,受痒的男孩是我的子孙,搔痒的少女们也都是我的后辈,和这么庞大的家族待在一起,我不觉孤单,反而觉得很幸福——因为我是部落里可爱的先祖,容貌最为俊俏的先祖,所以少女们对于我的搔痒技术最为精湛,只有经过层层选优的、手法最为精妙的少女们才配对我进行搔痒榨精,就这样一点点地见证部落的兴盛,是我的荣耀。

  少女们又携无数痒具翩翩而来了——

  “由丫包乙,巴斯厚朴——咦布啊~”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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