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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价 【翡翠 × 托帕】

小说: 2025-08-31 15:26 5hhhhh 7720 ℃

翡翠×托帕

OOC预警

SM/SP/严重流血预警

——

星际和平公司总部。

翡翠进托帕的房间向来没有敲门的习惯,她只是路过的时候想起自己已经好几天没有看到自己的小狗,就来看一眼她在不在这里。说实话她其实没抱什么希望,所以在进门之后瞄到客厅一抹红色挑染的时候,她还是挺惊喜的。

不过惊喜也就到此为止了。

坐在客厅沙发上的托帕明显是在处理伤口。她在听到大门被打开的声音的时候就停下了动作,因为她知道能直接开门的人除了自己只有翡翠,而现在这个状况是她无论如何都不想让翡翠看到的。

转头看向翡翠的托帕表情有些僵硬,脸色明显白了一分。她有些慌张,而翡翠并没有看她,走上前握住她的手腕抬起手臂,盯着她侧腹还没完全愈合的两道狭长伤痕一言不发。

托帕有点想辩解,但是又不太敢说出口——她很清楚自己作为翡翠的“所有物”,受伤时的报告是必须的,而这次她不但瞒了下来,还瞒了很久。身边人的气场明显变得寒冷起来,而握着自己手腕的手的力度也逐渐加重。

“你是想要每次见面之后都先脱光衣服给我检查一下吗,托帕小姐?”翡翠的语气变得冰冷。

而被突然用敬语对待的托帕更是大气也不敢出,也不知道如何回应她的话语,如果不是手腕被禁锢着她恨不得直接跪在地上。现在的托帕只得低着头看向自己的膝盖。“对不起,翡翠女士...”

“站起来,衣服脱掉。”翡翠甩开托帕的手腕,坐在沙发上双手抱胸,有些不悦地发出命令。

而托帕此时也只有乖乖听话的份。她像犯错的小孩一样站在旁边,脱掉自己身上松垮挂着的衬衫再脱掉内衣,犹豫了一下也脱掉了内裤。虽说自己的身体也没少被翡翠看到,但是此时这个情况还是有些让人觉得羞耻。

她把自己的衣物放在了另一侧的沙发上,无处安放的双手过了一会还是背在了身后,一丝不挂的下属乖乖站在这位慈玉女士身边,等候发落。

翡翠只是坐在沙发上翻阅文件。这位上司的余光轻而易举就能看清托帕的每一个动作,但她通通无视掉了。她不紧不慢的回复工作消息,把这位小叶琳娜放置在一边。

当然,翡翠也有自己的考虑——她清晰的意识到,现在她非常愤怒。如果立刻为了消解自己的愤怒而责罚托帕,很难保证托帕不受到什么永久性的损伤——虽然最近这孩子确实是有些不听话,但翡翠当然还是舍不得弄坏这位对自己来说意义非凡的下属。

像小孩子一样站在翡翠身边罚站的托帕自然是猜不透她的想法。她努力放空大脑,想一些工作上的事情,让时间的流逝不那么缓慢且难熬。但是她无法避免的觉得害怕,在这种时候,无论是身上还未完全愈合的痕迹还是一周前和翡翠度过的夜晚留下的伤口,都仿佛共鸣一般阵痛了起来,让她觉得有些晕眩。

恐惧像火灾中蔓延而出的烟雾,自然又迅速地占领了每一处可以自由呼吸的空间。托帕只是觉得头晕越来越厉害,直到自己的视线都有些模糊。她努力聚焦视线想要看清面前的上司,又觉得身体不听自己的使唤,在努力和晕眩感奋斗了数十分钟后,她最后还是有些失去了平衡,不受控制地倒了下去。

和托帕想象中的不同,并没有出现身体和地面碰撞的声音和疼痛,翡翠在最后关头站起来扶住了即将摔倒的下属,用深不可测且有些冰冷的目光审视着她。

“......”托帕很清楚,她刚才的行为又让翡翠的愤怒更上了一个台阶,她的大脑一片空白,甚至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对不起这样苍白短促的词汇实在是令她连说出口都感到窘迫。

正当她满心绝望的时候,翡翠放开了扶住她的手,并没有恢复平衡的托帕没有了可以支撑的依靠,有些发软的双腿直挺挺的跪了下去。她不敢抬头看翡翠的脸,只能低头看着地毯,试图为随时都会降临在自己身上的惩戒做好准备。

翡翠抬起脚,高跟鞋用力踩上托帕的脊背,而后用近乎残酷的方式踩住皮肤用力碾压。高跟鞋带来过于集中的压力和疼痛,让托帕几乎要流下眼泪,她红着眼眶咬紧牙关,拼命撑好身体让自己不要塌下身去。

金属制的鞋跟几乎过了几分钟才又抬起来,然而缓冲时间也只有短短几秒。新的踩踏紧随而至,甚至又一次踩在了刚刚生成的淤血痕迹上。

托帕痛得差点叫出声音,但还是咬牙忍了下去。伤上叠伤带来的疼痛几乎是几何倍数的增长,而且这一次碾压的时间变得更久——当翡翠的鞋从托帕的背上抬起来的时候,单纯地踩踏形成的伤口甚至已经在流血了。血迹也沾上翡翠的鞋跟,落下一滴晕开在地毯上。

“...对不起,弄脏了翡翠女士的鞋。”被疼痛刺激的清醒了许多的托帕用翡翠能清楚听到的声音颤抖着道歉,她更加放低了姿态,凑到翡翠的脚边,用鼻子碰了碰她的鞋,又抬起头用眼神试探着询问自己的动作能否得到允许。

翡翠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她不动声色地挪开了腿,冷酷地发出命令:“跪好。”

被拒绝了的托帕神色暗淡,但是她也没有做什么额外的动作,只是再次撑好身体,又一次低了下头。

直到翡翠又在她的背上留下了三个新的带着青青紫紫淤血的鞋跟印记,才允许托帕再次抬起头来。

托帕的双臂有些抖,她重新调整了姿势,有些小心翼翼地看着翡翠的表情,有些苍白的脸庞上不止一道的的泪痕在灯光下清晰可见。

“你可以开始清理了。”翡翠坐回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把冰冷的鞋尖戳在托帕的脸上。

托帕没有说多余的话,只是用行动回应了自己的上司。她跪伏在地毯上,张开嘴用舌头开始清理翡翠的鞋跟。她仔细舔砥着坚硬的金属鞋跟,仿佛对待恋人的吻一样温柔又细致——虽然金属、灰尘和血腥味实在是不算什么好味道。

把翡翠的一只高跟鞋底全部都认真舔砥过了的托帕跪伏着缓缓抬起头,用那种好像像淋了雨的小狗一样的眼神看向自己的主人。

在过于漫长的惩戒前置之后,翡翠终于拿出了自己的手杖和鞭子。拿起手杖横在托帕身前,托帕心领神会地双手接过了权杖,然后转过身去背对着翡翠,伸直了双臂把权杖高举过头顶。

翡翠对托帕乖巧熟练的表现感到满意。她把玩着手里的鞭子,而后用这柄武器缓慢地划过自己手下总监的后背,能感受到来自托帕的细微颤抖。翡翠毫不留情地手起鞭落,混杂着元素力的鞭子结实的抽在托帕的脊背上,轻而易举的留下伤痕。

“......”托帕咬牙忍下了痛哼,高举着权杖的双手增加了更多力量,试图分担疼痛。

附加的元素力仿佛捕杀猎物的毒蛇,紧缚住有些发烫的伤口,给皮肤带来更胜一筹的痛苦刺激。

而如此安静的反应让翡翠有些不太满意。她增加了些力气,紧跟着在相同的地方落下更重的鞭子,意料之中听到了托帕没能压住的痛呼声。

用金属制的鞭子进行惩罚本就相当残忍,再加上如此力度的痕迹叠加已经可以轻而易举地划开表面的皮肉。留下鞭痕的皮肤几乎是立刻就出现了暗红的血珠溢出伤口——这个时候的翡翠却是变得没那么在意新的痕迹了,她冷眼看着托帕有些打颤的身形,没有犹豫地接着落下了新的一鞭。

鞭子一次又一次撕裂空气,挨上皮肉,留下伤痕,附加一些音调逐渐升高的悲鸣声。

翡翠不喜欢对惩罚做过多规定和约束,受罚者的自觉也是她评估惩罚内容与效果的一部分。而她尤其喜欢观察托帕这种乖巧小狗的反应——她的羞耻、忏悔和忍耐让翡翠觉得非常...怎么说呢,非常色情。

惩罚没有一丁点儿即将停止的意思,哪怕连暂停都不太可能。而对于托帕来说,疼痛来的太快也太重,本就带伤的身体几乎要被疼痛压垮,她流着泪,努力忍耐条件反射的躲避,一次又一次地挺直有些弯下的身体,死死握住权杖的双手骨节泛白。

背上的伤口逐渐密集和狰狞起来。

直到托帕的脊背已经没有可以完整印下新伤痕的空位,翡翠终于暂时停下抽打的动作,鞭子的尖端轻轻划过交错的伤口,被搅动的元素力让周边皮肤的痛感更加活跃。

托帕没法停下呜咽声,她紧咬着下唇低声抽泣,泪水滴落在地毯上,没有留下太多痕迹就消失在其中。

“托帕,可以把手放下了。”翡翠冷声发出命令:“把腰塌下去。”

“呜......”托帕带着些哭腔答应,按照命令俯下身,同时放轻动作,努力试图减轻拉扯背部伤口带来的更多疼痛。直到她的上半身几乎都挨上地毯,来自胸口的挤压让她有些呼吸困难。托帕深吸了一口气,低声回应道:“翡翠女士,我准备好了。”

翡翠没有说话,她直截了当地把手里的鞭子点在下属翘起的臀部,然后狠抽一鞭下去。抽在臀上的力度要比之前大上不少,双手握着权杖的托帕痛的身体一抖,差点直起身来。还好她忍住了。

“很疼,是吗?”翡翠仿佛关心般的发出询问,而与此同时,她手上的动作却和话语并不相符。

手里的鞭子突然加了力道和速度,抽打在下属皮肤上的闷响紧跟着划开空气的破风声。疼痛让托帕本就一团浆糊的大脑仿佛发出嗡嗡的回响,她的全部注意力都用来忍受猛然加重不少的疼痛,咬住已经破皮了的下唇,努力阻止自己悲鸣出声。

而后是短暂的沉默。托帕试图平复呼吸,咽下一些剧痛带来的刺激,却彻底忘记了翡翠刚刚抛出疑问的语句。

意料之中。翡翠皱起了眉,把鞭子拿在手上,然后站起身来。

当托帕意识到自己似乎忘记了什么的时候,已经太迟了——翡翠神色冰冷,低头看了看这位乖巧的下属布满交错伤痕的脊背,然后没有丝毫留情地抬脚用力踩了下去。

“...呃!”没有丝毫预警的剧烈疼痛仿佛生锈的尖钉一般直接穿入脑中。托帕条件反射地想要直起身体,却让背上的压力更多了几分。还没结痂的伤口顿时在压力之下溢出了更多的血迹,伤痕相交的位置理所当然地渗出更多。

翡翠压制着跪伏在地上动弹不得的下属,手中的鞭子又抬了起来,甚至又增加了更多力量,落在还没有覆盖太多伤口的臀上。

无法抑制住悲鸣声。太痛了。托帕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反应,她下意识地抓紧手中的权杖,把脸埋进地毯中让自己的悲鸣听起来没有那么凄惨。被踩踏着压下去的背让臀部翘起的更高,倒是更方便让翡翠为自己的下属赠予更多疼痛和伤痕。

“呜......!”托帕断断续续发出破碎的抽泣声。她的上半身几乎紧贴地面,不得不侧过脸让自己把身体重心放的更低一些,“...非常抱歉......我...”她试图趁鞭子落下的间隙求饶,声音和思维却又被再次抽下来的鞭子打断,最后还是放弃了无谓的努力,用仅剩的清醒神志全盘收下来自翡翠的残酷惩罚。

又过了一会翡翠终于放过了自己的下属。

被踩踏的皮肤几乎称得上是血肉模糊,伤口中溢出的鲜血一部分顺着鞭痕滴落下来,一部分再次渗进伤口。臀上的伤痕也变得比之前严重许多,混乱的交错着的痕迹一道叠着一道,争先恐后从伤口中满溢出来的血迹几乎让人看不清伤痕的走向。托帕还维持着跪撅的姿势,被剧痛持续刺激而变得有些麻木的思维没法继续运转,直到翡翠弯下身抽走了她手中的权杖。

乖巧的下属有些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代表着这次相当残酷的鞭打已经结束,她努力撑起身体,忽略掉身后灼烧般的疼痛,转过身来面对着自己的主人。

“你做的很好,小叶琳娜,惩罚已经结束了。”翡翠弯下身用温柔的动作擦去托帕眼角的泪痕,然后轻抚她因失血而苍白的脸庞,最后挑起她的下巴让少女的几乎要失去神采的瞳孔对上自己。“接下来,该支付代价了。”

“呜......!”本应结痂愈合的侧腹伤口唐突开始剧痛,哪怕是被疼痛刺激的有些思维迟钝的也托帕反应过来自己所要支付的代价到底是什么。她还在试图用标准的姿势跪在地上,用右手按住了左腹的伤口。

每当她觉得已经到达极限的时候,就会有新的一轮更加严苛的惩罚告诉她,一切还没结束。

撕裂痛比她想象中来的还凶猛,被无形的力量撕开的皮肤涌出汩汩鲜血,从托帕的指缝中溢出来淌在大腿和地毯上。

“呃...翡翠......女士...”被剧痛冲击的大脑第一反应居然是道歉,但托帕已经无法组织语言说出完整的句子。

她的所有感官都被拖拽到还在继续撕裂的伤口上,跪姿也早就维持不住,她的双手紧紧按着正在冒血的伤口,满是伤痕的赤裸身体缩成一团,倒在地毯上。

侧腹的两道结痂伤口被来者不善的元素力完全撕扯开来。沾湿了双手的鲜血还在继续流淌,而少女本就苍白的脸庞更是又失去了几分血色。她紧咬着有些发青的嘴唇,强忍着哀嚎出声的本能,只发出抽泣和痛哼声。

翡翠冷眼看着蜷缩在地上低声呜咽的托帕,在心中命令元素生物寻找其他被托帕隐瞒的伤口。还有三处......是吗?借着元素生物的视野,她清晰地看到下属身上还未完全愈合的旧伤,虽然和刚才的惩戒带来的伤口们相比已经算是不足一提的水平。

如果把她隐瞒的伤口全部再次撕裂,作为代价似乎太过残酷了。没有把基石带在身上且毫无防备的托帕会因为严重失血而直接失去意识,且很难靠自身修复。哪怕立刻把她送去治疗,再加上其他伤口带来的伤势,哪怕只是单纯恢复意识大概也需要不短的时间。

翡翠犹豫半晌叹了口气,闭上眼睛做了决定,不再看托帕的状况。

元素生物收到了命令,开始重复之前的行动,在血腥味满溢的房间中,倒在血泊中的少女艰难地想要按住被新撕裂的伤口溅出的血迹,而翡翠只是听到更加虚弱又被刻意放低的悲鸣和吸气声。

又几分钟过去,房间里几乎听不到声音了。血腥气相当浓重,哪怕翡翠已经嘱咐过撕裂伤口后要辅助加速止血,但已经流出的血液并不会回到托帕的身体里。

腿间和侧腹的伤口已经不再出血,被第二次撕裂的那一道伤口在元素力的催化下也已变成刚刚结痂的样子,不会再有新的暗红血液流出来。托帕很清楚自己拙劣的隐瞒肯定早就被识破,如果每一道伤口都被破坏的话现在她一定早就昏死过去——既然现在自己还勉强能保持意识,就说明翡翠女士还是手下留情,放了自己一马。

但是留下的狰狞痕迹和数倍于之前的疼痛却是货真价实的。托帕脸色煞白,紧闭着眼睛蜷缩在被血沾湿后变得有些粘稠的地毯上,手还在按住腿间的伤口,身体随着相当虚弱的呼吸微微起伏。背上和臀上的交错鞭痕以及侧腹的伤口都毫无遮拦的暴露在空气中,隐约似乎有些暗紫色的雾气从伤口中溢出来。疼痛如影随形,她的思维几乎停滞,但意识却因为剧痛而无比清醒。

她清楚地听到翡翠叹气的声音,从沙发上站起来的声音,高跟鞋踩在地毯上逐渐靠近自己的声音。

托帕几乎失去了睁开双眼的力气,直到翡翠没什么感情色彩的话语悠悠地传进自己的耳朵里:“起来跪好,小叶琳娜。这幅样子有些太难看了。”

强大的压迫力让空气都停止流动了一瞬。托帕的心脏仿佛被无形的束缚攥住,呼吸在一瞬间变得更加困难。她拼命调动思维试图控制身体的行动,强迫自己睁开双眼。

眼前的画面好像老旧型号的电视机屏幕一样阵阵闪烁,漆黑和暗红的滤镜交错遮盖着视网膜,让本就模糊的景象更加难以分辨。

而她的思维也无法解析更多的信息。托帕只是让自己的大脑拉扯着全身的肌肉,做出“跪起来”这个简单的动作。

好痛......失血的躯体在不停发出危险的信号,她的双腿不停发抖,痉挛的肌肉和消耗殆尽的体力让身体几乎没法保持平衡。

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尝试,她终于双手撑地勉强跪在了翡翠面前,她想要道歉,张嘴却无法发出声音,血腥味先于音节溢出喉咙。

“唔......”在胸腔发出共振的剧烈疼痛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冲撞出身体,嘴里愈加浓重的血腥味让托帕有点想吐。她强忍下胃里的翻江倒海,屏住呼吸,努力保持着跪伏的动作。

翡翠就这样站着看了一会儿。十几分钟过得像一小时那样漫长。然后她什么也没说,拿起文件转身出去了。

听到关门声之后,托帕几乎立刻就失去了再继续保持姿势的意志力,她倒在地毯上,过多透支的使用已经重伤的身体让所有的剧痛都像浆糊一样搅在一起,她分不清到底是来自哪里的疼更剧烈一些。

咳嗽引发干呕又带出嘴里的猩甜,托帕咳出鲜血,眼前本就灰暗的景象变得更加模糊。

意识似乎被缓慢的抽离身体。她觉得有些冷,有些困,又有些睁不开眼睛。

托帕努力对抗着疲倦,直到意识之舟在海上安静下去。

——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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