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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只小猪 18 度假

小说:三只小猪 2025-08-31 15:26 5hhhhh 9440 ℃

风轻气朗,秋日融融暖阳高。正是降温之前气候最和顺的节气,江有君趁着长假,带着三个孩子出游。

坐在后排的三个孩子在长途的车上也很难消停一会儿。要么是为了抢游戏手柄打打闹闹,要么是一个埋怨另一个吃零食把什么碎渣撒得到处都是,再或者就是单纯地打闹,冯胜虏甚至还要蒋安源帮忙按着孙朝洋,方便他伸手去掏洋洋的小鸡鸡。

在前排开车的江有君并没有阻止三个孩子打闹,只是时不时出声提醒他们注意安全,不要闹得太过分。

一路上嘻嘻哈哈打打闹闹,不多时他们就来到了目的地——位于海边的度假别墅。

跟江有君常住的别墅比起来,这里的布置没那么奢侈,但显得温馨许多。

从玄关拐进来,硕大的八角形客厅里通铺柔软的地毯,中间散落着软垫、沙发、懒人沙发和包裹着皮革的杌凳。吊灯宛如被打碎的星辰,悬挂于宽敞的客厅中央,水晶在光线的折射下散发出七彩斑斓的光芒,映照着客厅的每个角落。

最惹眼的,是吊灯下方,一张巨大的圆形水床静静躺在那里,宛如一块宁静的海洋,反射着吊灯的光芒,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三个孩子一见就兴奋得不得了,也顾不得许多,就要扑上去。

江有君赶紧伸手拦了一下:“给我老实一点,你们的衣服和包上都有金属配饰。虽然几率很小,但是万一把水窗划破了,到时候这个客厅你们来收拾。

“想上去玩儿,就把外套和裤子都脱了,包都放下。”

三个小胖子听到这个话,对视一眼,笑嘻嘻地纷纷把自己扒了个干净。说什么外套和裤子?连内裤也一并脱了下来,全都是只穿着袜子,就照着水床扑了上去。

水床里清凉的水流被几个孩子搅闹得泛起了涟漪,轻轻荡漾,仿佛在诉说着淫靡又天真的舒适与惬意。

他们的小手挥舞着,小脚蹬踏着,尽情地释放着欢乐.

“有君哥,咱们今天晚上就睡这张床行吗?”孙朝洋笑着问。

“可以啊。”江有君坐到床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洋洋的脑袋,“你们喜欢就好,想睡哪里就睡哪里。”

不过那都是晚上的事情了,趁着天光正好,要不要换上泳装,去沙滩上玩玩?

透过落地窗,就能看到外面是碎米一样绵延的白色海滩,和无边无际的海洋,波光粼粼,海鸥翱翔。

奇怪的是,正值长假,海滩上却不见什么游人,空荡荡的一片,似乎独属于他们。

“我要打水仗!”冯胜虏举起手说,“我们不是都带了水枪吗?”

“好啊。”蒋安源似乎是很中意这个提议,“江学长也一起吗?”

“当然要一起,要不然带你们出来玩干什么呢?”江有君笑着说,“去把泳装换上,别光着腚上海滩。”

冯胜虏倒是不以为意的样子,嘴里嘟囔着说:“反正又没有人……再者说半大小子光屁股也没有什么……”

直到江有君在他屁股上狠狠抽了一巴掌,冯胜虏才消停下来,老老实实去换了泳裤。

说来也是奇怪得很,平时周末他们都住在江有君海滨的豪宅那里,那一处的海滩虽然不是这样洁白,但也毫不逊色。但这三个孩子就是没有下海玩水的热情。

现在放了假,来到了另一处差不多的海滩,反而就兴高采烈了起来。

孙朝洋穿着可爱的草莓泳衣,小黑胖子冯胜虏宽大的沙滩裤是扎眼的薄荷绿,蒋安源的贴身三角泳裤这是经典款的海军蓝,屁股上印了个喜羊羊的脑袋。

三个小家伙肉嘟嘟的,像是三个可爱的糯米团子,在沙滩上蹦蹦跳跳,煞是可爱。

江有君提醒着他们不要往远处走,就在浅水区玩闹就好。

孙朝洋提议说要堆一个沙堡,蒋安源积极响应,他们小心翼翼地用小铲子挖沙,用小桶装水。

蒋安源负责挖沙,孙朝洋则负责运水,把沙子打湿之后装进小桶里压实,扣在地上就有了城堡的雏形。两个男孩坐在沙堡旁边,用小铲子小心翼翼在上面掏出窟窿,模仿出城门洞的造型。

冯胜虏觉得自己被冷落了,他本来提议打水仗的,现在居然没有人搭理他,这让他很不开心。他把自己的水枪灌满了海水,反复抽拉加压杆,直到小脸憋得胀红,再也压不动为止。

小黑胖子偷偷摸过来,端起经过加压的水枪,扣动扳机喷出一股激烈的水柱,直接把还没有竣工的沙堡彻底冲毁。

本来还专心致志雕琢着沙堡的两个小胖子顿时愣在了原地,连脸上溅到沙子都没有反应。

直到孙朝洋涨红了脸,冲着蒋安源使了个眼神:“揍他!”

蒋安源积极响应,三个男孩在沙滩上追逐了起来。

小黑胖子仗着自己平时锻炼得多,体力更好,愣生生是把另外两个孩子累得气喘吁吁。他甚至还端着水枪朝另外两个孩子呲水,挑衅似的吐出舌头“略略略”。

他却没有注意,他的大哥江有君不知什么时候从他身后摸了过来。两手穿到他的腋下,一把把他架了起来。

“我可把他给你们逮住了,有冤的报冤,有仇的报仇!”江有君高举着冯胜虏,像是老狒狒举着刚出生的辛巴那么轻松。

小黑胖子扭着身子奋力挣扎,高呼着不公平,说大哥拉偏架。

江有君哪管这个:“冲毁了人家的沙堡,你还有理了?”

蒋安源和孙朝洋可不能放过这个机会,直接扑上来,从江有君的手里接过了冯胜虏的控制权。

三个孩子里,冯胜虏长得最壮,力气最大。但是双拳难敌四手,挣扎了两下之后,还是让另外两个小胖子死死压在了地上。

孙朝洋可是不跟他客气,一把扒掉了他的裤子,拎着挖沙用的小铲子狠狠拍打他的屁股。

冯胜虏浑身上下黑的均匀,屁股蛋子挨了几铲子之后只是微微见了些深色,看不出来打得红不红。

反正冯胜虏是趴在地上直“哎呦”,一个劲儿的告饶:“对不起,我错了!洋洋你别打了,我知道错了,疼!”

孙朝洋坐在冯胜虏的小腿上,根本不为所动,示意蒋安源摁紧一点,继续卯足了力气用小铲子抽打冯胜虏的屁股:“让你捣乱,让你捣乱!一点也见不得别人好!”

“错了错了,我真知道错了,大哥救命啊!”冯胜虏出言向江有君求救。

江有君恨不得抓把瓜子在旁边看戏,根本不为所动。

蒋安源看冯胜虏此时这么狼狈,也壮着胆子出言讥讽了两句:“原来混道上的大哥,挨打也求饶啊?”

谁知道他这话出来,冯胜虏愣了一下,咬着牙当真不求饶了。他反而是出声道:“你那个沙堡我冲了,是我的不对,可你们再搭就是了。打我这么多下,还没出气吗?再打我就翻脸了啊!”

这么一说,孙朝洋倒是真的停下了手。

江有君上前捏了捏冯胜虏的屁股,发现没有硬结,确定没有真的打肿,也就挥了挥手:“算了,饶了他这次吧?”

孙朝洋和蒋安源这才是松开手,容冯胜虏站起身提上了他薄荷绿的大沙滩裤。

小孩子就是这样,在一块玩没有不打打闹闹的,但是闹得别扭,转头也就好了。

刚才还赌着气的三个小胖子,在短暂的疏离沉默了一会之后,随着蒋安源把水泼到冯胜虏身上,马上就又闹到了一起。

阳光洒在沙滩上,金色的光芒与孩子们的欢声笑语交织在一起。江有君穿着一条深褐色的沙滩短裤,坐在沙滩上看着三个孩子嬉笑打闹,只觉得自己的心胸也开阔了一些。

此一时他心里没有任何淫荡的邪念,甚至回忆起了自己的童年时光。

虽然严格来说,现在他的身体仍处在童年阶段——但那是另一回事。

“看!我发现了一个漂亮的贝壳!”孙朝洋高举着手里一个螺旋型的空螺壳,炫耀似的摇晃着,一路小跑来到了江有君的面前,“有君哥,送给你。”

江有君笑着伸手揉了两下他的脑袋:“好,谢谢洋洋,我收下了。”

冯胜虏和蒋安源一看,也不甘示弱,开始弯下身子,在海滩上寻找起了那些被大自然精心雕琢过的艺术品。

不多时他们就收集了许多的贝壳。有的贝壳呈现出完美的螺旋,有的扁平宽阔边缘圆润,有的洁白如玉,有的淡黄如金。还有一些点缀着漂亮的斑点和条纹。

小胖子们比赛似的,把这些贝壳收集起来,全都堆到了江有君的脚边,还非要江有君评比他们谁捡来的贝壳最漂亮。

江有君对此不置可否,反倒是拿起了一枚纯白色,像是印着五角星的小圆片,问:“这个是谁捡来的?”

蒋安源兴奋举手:“我我我,江学长,这个是我捡来的。”

“沙币。”江有君笑着说。

蒋安源愣住了:“江学长,您怎么骂人呢?”

“大哥不是在骂你,是说你捡的这个东西叫沙币。”冯胜虏捧腹大笑,“这个东西是一种圆形的海胆死后留下来的,因为看着像钱币,又经常在浅滩上能捡到,所以叫沙币。”

作为比赛的发起者,孙朝洋倒是催促着江有君作出裁判:“有君哥,您还没说哪个贝壳您最喜欢呢。”

“别争竞!”江有君笑着弹了孙朝洋一个脑瓜崩儿,“你们送给我的东西我都喜欢,我一定会好好保管的。”

随着天色渐晚开始涨潮,江有君带着三个男孩回了别墅,催促着他们去洗澡,冲掉身上的海水。

那些小胖子们捡回来的贝壳,江有君则是挨个清洗干净,仔细擦干之后,整齐地摆放在了玄关的隔断展示架上。

第二天清晨,江有君翻了个身,摇晃了身下的水床,看到三个小胖子姿势各异躺在他身边,一个个都没什么睡相。他起了玩心,坐在水床上摇晃身子,颠得越来越用力。

水床颤悠悠颠簸,把三个小胖子全都晃醒了。孙朝洋急慌忙手脚并用从水床上往下爬,跌坐在了地毯上,还迷迷糊糊叫喊:“地震了,有君哥,地震了!”

蒋安源和冯胜虏倒是不像孙朝洋那么狼狈,醒来之后没多久就了解了是怎么回事。

冯胜虏伸手照着还迷迷糊糊的孙朝洋头上拍了一下:“瞎叫唤什么?那是跟咱们开玩笑呢。”

孙朝洋这才是长出了一口气:“哦,没事啊,没事就好。”

蒋安源则是露出一副傻笑的样子,凑到江有君身边:“江学长,今天咱们早餐吃什么?吃完饭咱们出去玩。”

江有君伸手点了点蒋安源肉乎乎的小肚子:“一天到晚就惦记着吃。时间差不多了,厨房应该已经在准备了,会让你吃饱的。但是出去玩的话,估计没法像昨天那么闹,因为外面下雨了。”

三个小胖子这才循着江有君手指的方向,看向窗外。

天空被厚重的云层覆盖,海滩景色变得朦胧。细雨如丝,轻轻洒落在海面上,泛起一圈圈涟漪。昏黄的海水和暗沉的天空拢在一处,界限完全不分明了。海浪声隐约可闻,在雨水的浇灌下如同一声声低沉的叹息。

“啊……怎么正赶上这个时候下雨了啊。”孙朝洋觉得有些可惜,“我还说要拍几张在海边玩的照片的。”

蒋安源安慰他:“没关系的洋洋,咱们可以在屋里玩。我昨天逛了,这个房子也有游戏室的。咱们可以一起打游戏啊……”

江有君则是笑着摇摇头:“未必下雨了就要困在屋里。晴天有晴天的玩法,雨天有雨天的玩法。而且比起玩电子游戏,我更喜欢玩你们。”

江有君这话一出来,三个小胖子的脸都红了。他们直到,这是江有君又想出了一些新的玩意儿,要在他们的身上实践了……

海风裹狭着细密的雨丝轻轻拍打着沙滩,三个胖乎乎的身影,穿着颜色各异的雨衣,光着脚丫,笨拙地在沙滩上移动。被雨水滋润过的沙砾更加细腻柔软,这些胖乎乎的小脚丫在沙滩上留下了一长串深浅不一的足迹。

雨水则顺着雨衣光滑的表面滑落在地面上,汇成一条条细流。

江有君站在别墅的窗前,远远观望。那三个披着雨衣的身影,从远处看就像三朵颜色鲜艳的大蘑菇,在灰蒙蒙的海滩上显得格外突兀。

直到在看似普通的不透明雨衣下面,隐藏着让人血脉偾张的秘密。

孙朝洋面色潮红,大半张脸都藏在雨衣的立领后,呼吸明显急促。他的声音略有颤抖:“有君哥让咱们找路人,但是这沙滩上哪来的人?这……昨天就没看到什么人,今天下雨,更不会有……唔……更不会有人了吧?”

冯胜虏略黑的脸蛋也能窥见一点红色,他的呼吸也不是很稳当,一张嘴气声先出来:“嗯……我就觉得奇怪。这么好一片沙滩,也没看到管理处……可是野滩的话,现在……小长假,怎么会没有游人?昨天……天气那么好……海滩上可是……只有我们几个。”

闻弦歌而知雅意,蒋安源马上想明白了冯胜虏的意思。他的脸色相对来说是最正常的一个。只是他身上的雨衣,两个袖子空荡荡,完全是披在身上的,双臂都掩藏在雨衣下面。

“那这么说来,有君哥说有路人,那就一定有路人。”蒋安源轻声说,声音里带着几分恐惧和失落。

孙朝洋听得云里雾里,没明白另外两个人在打什么哑谜:“什么意思?”

“就是说,一定有人。”蒋安源迈开脚步走在最前面,“咱们再仔细找找,找不到的话,江学长恐怕要生气的。”

“之前扮狗……没被人发现,”冯胜虏揶揄道,“现在无论如何……唔……都要出这个丑了是吧?”

蒋安源停下脚步,转头看向冯胜虏,然后叹道:“咱们现在差不多,你笑话我做什么呢?”

孙朝洋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干脆不去理会。他极目远眺,在朦胧的雨丝中,当真还发现了人影。

“你们看那边!”孙朝洋抬手指着,“那边码头上,是不是有人在钓鱼?”

另外两个小胖子顺着孙朝洋手指的方向看去,发现那里确实是有像是谁甩杆的影子,只是因为雨雾阻隔,看得不是那么真切。

既然确定了方向,又有江有君的命令在,三个小胖子也不敢怠慢,深一脚浅一脚地加快了脚步,来到了码头上。

好在不是木制的码头,而且路面也都做了防滑,也足够宽阔,三朵小蘑菇不至于脚下一滑掉到海里去。

离得进了,就看得更分明,确实是有人在钓鱼,而且是三个人。他们坐在码头的尽头,一边聊天一边钓鱼。

“真的要过去吗?”孙朝洋有些迟疑,他的脸色已经潮红,说话的声音颤抖得很厉害了。

“必须要过去。”蒋安源点了点头,“这是江学长的命令,你忘了吗?”

“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早死早超生。”冯胜虏咬着牙,粗重地呼吸着,“我……快了。不快点过去,就……完不成任务了。”

于是三个孩子硬着头皮往前走,一直来到码头的尽头,走到三个垂钓者身边。

这几个在雨天还要来码头垂钓的,都是中年人。他们都披着黑色的雨衣,握着钓竿,盯着远处的浮漂。

其中一个体格富泰,面容和善,雨衣兜帽下还戴着一顶红色的帽子;另一个微胖的中年人架着一副眼镜,雨衣的帽檐很长;第三个中年人略有瘦削,瞧着文质彬彬的。

瘦子最先看到孩子们,他掐灭了手里的烟,举起一只手跟孩子们打招呼:“呦,谁家的小孩,下雨还来海边玩啊?快点回家,要不让被你们家长逮住了,捉回去打屁股。”

红帽子嬉笑着拍了一下瘦子的肩膀:“别吓唬小孩!小朋友,这个大叔说得也对,你们家住哪啊?怎么这个天气跑到码头上来了?有点危险的。”

眼镜则是没说话,转过头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几个孩子,镜片后的眼睛眯了起来,那目光看得三个小胖子都有些迟疑了。

冯胜虏觉得自己即将达到边缘,也不管别的了,走上前来搭腔:“大叔,你们这是在……钓鱼么?钓上来……什……什么鱼了?”

一直没说话的眼镜轻声一笑,冲着冯胜虏招招手:“来,到大叔这儿来看。我这里有鲈鱼和比目鱼,我这有好几条呢。”

冯胜虏走得更近了一些,他粗重的喘息声甚至都传到三个钓鱼佬的耳朵里去了。走近了瞧,眼镜大叔确实没有说谎,水桶里已经有四五条鱼了,都是鲈鱼和比目鱼。

眼镜则是把身子向着冯胜虏更多凑了一些:“小朋友,你脸怎么这么红啊?是不是不舒服啊?过来让叔叔摸摸脑门。”

一边说着话,眼镜一只手攥住冯胜虏的胳膊,另一只手就已经摸到了他的脑门。

“呀,好热呀!孩子你是不是发烧了?”眼镜惊讶地问道,继而站起身来,似乎是要把冯胜虏搂过来,仔细查看。

冯胜虏吓了一跳,想要往后退上一步。这一步没退出去,反而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这个小黑胖子紧紧抿着嘴唇,发出一声声压抑地呻吟。他的身体颤抖着,双腿打颤,一滴滴白浊粘稠的液体,从雨衣下低落,洒在深灰色的码头地面上,显得分外扎眼!

眼镜坏笑一声,一把扯开冯胜虏的雨衣,露出了小黑胖子美妙的胴体。雨衣下,他的身体赤裸着,纤细的红绳在他的身上捆出几层,他饱满的胸脯和圆鼓鼓的小肚子勒成一块一块的。

最重要的是,他的屁眼里塞着一根橡胶的短短的狗尾巴,小鸡鸡上用胶带绑着一枚跳蛋。

他这一路上,就是忍受着这样的折磨走到这里,遵从江有君的命令,找一个路人,展示给对方看。

“哎呀,原来不是发烧了,而是发骚了呀。”眼镜大叔饿虎扑食一样迫不及待地把冯胜虏搂到了怀里,抬手就撕开了,紧黏着他小鸡儿的胶带。冯胜虏虽然感到一阵疼痛,但是好歹从跳蛋的折磨之下解脱了。

孙朝洋见了冯胜虏的遭遇之后想要跑,却是被旁边的红帽子一把搂在了怀里。红帽子紧紧抱着这个小胖子,贴近了孙朝洋的脖颈,嗅着他身上的奶香味:“来了就别走了,怎么还要跑呢?小家伙,让我看看你是怎么个打扮。”

说着他扯开了孙朝洋的雨衣。

雨衣下,是一身纤细的铆钉皮带捆绑着孙朝洋的身体。同时他的小鸡鸡上戴着一把小巧的亚克力材质贞操锁,他的小鸡鸡早已经把锁涨得满满登登,扯得他的蛋蛋滚圆滚圆的。

这一期都是因为,他的屁眼里塞着一根圈径不小的震动棒,一下下刺激着他的前列腺。但是又因为贞操锁的束缚,他的小鸡儿无法完全勃起。

有了前面两个人的遭遇,而且心里也早就有了猜想的蒋安源没有挣扎,径直走向了瘦子。他没有说话,因为羞于启齿。但是他摆出了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凑近了,虽然低着头,确实挺起了胸膛。

瘦子温柔地解开蒋安源雨衣的扣子,露出了蒋安源被五花大绑的身躯。也难怪他的雨衣是披在身上,胳膊没有伸进袖子,因为他的双手都被反绑在了身后。

瘦子伸出手,揉捏了两下蒋安源的蛋蛋,然后曲指在他的小鸡儿上一弹,弹得绑在蒋安源小鸡儿上的彩绸铃铛“叮当”作响,也让蒋安源疼得打了个哆嗦。

紧接着,瘦子拔出了蒋安源菊穴里的小尾巴,把手指探了进去。按揉了一圈之后,抽出手指放在鼻子下嗅了一嗅,然后露出满意的微笑:“收拾得很干净,润滑得很到位,真是乖巧的孩子啊。”

眼镜一把扯下了冯胜虏身上的雨衣,把小黑胖子按倒在湿漉漉的码头地面上。粗暴地将冯胜虏的两腿分开,然后跪在了他的两腿之间,用舌头舔舐着冯胜虏刚刚射过精的敏感的龟头,仔细品尝着小男孩的味道,惹得冯胜虏发出一阵阵呻吟和求饶声。

但是眼镜恍若未闻,仍然用力吸吮,发出啧啧的水声。

红帽子则是用他粗糙的大手用力揉捏着孙朝洋白嫩的胸脯,时不时拍打两下,借着雨水发出“啪叽啪叽”的声音。孙朝洋哭泣着想要闪躲,却始终被红帽子紧紧抱在怀里。

甚至还伸出舌头舔向冯胜虏的脖子和脸蛋,留下湿漉漉的口水痕迹。

瘦子把蒋安源的雨衣丢到了一边儿,让他被五花大绑的身体完全暴露在了雨水下。他攥住蒋安源的尾巴根,又把那根尾巴非常粗暴地怼了回去。惹得蒋安源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蒋安源小鸡鸡上的铃铛随着瘦子的动作发出脆响,仿佛是在为这场即将到来的盛宴伴奏。

瘦子把那根尾巴,在蒋安源的菊花里反复抽查,疼得蒋安源眼泪直流,但也无法反抗。

蒋安源倒在了钓箱上,乳头落在了瘦子的手里,被粗暴地揉捏。瘦子也不顾蒋安源痛苦的呻吟,将手探向小胖子的下体,玩弄着他的小鸡儿,来回拨弄着那个铃铛。直到他拔出那根尾巴,把自己的鸡巴捅了进去……

红帽子则是把孙朝洋打横抱了起来,一边抠弄着孙朝洋的屁眼儿一边吮吸他因为半勃起被贞操锁束缚挤压的蛋蛋。孙朝洋只觉得一阵恶心,一个劲的求饶,却根本逃脱不了红帽子的魔爪……

眼镜则是把那枚折磨射了冯胜虏的跳蛋,塞进了小黑胖子的屁眼里。打开开关让跳蛋嗡嗡震动了起来。

冯胜虏发出一声尖叫,然后紧咬着嘴唇,身体也跟着剧烈颤抖。跳蛋的刺激,让他感到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但是他刚射精没多久,这过分的快感带着给了他难以言喻的痛苦……

三个中年男人饿狼扑食一样,尽情玩弄着三只毫无还手之力的小猪。码头上的空气里弥漫着雨水、海水、汗水和荷尔蒙的味道。雨声和海浪声伴随着小胖子们痛苦的声音和啜泣声,附和着男人们粗重的喘息声,一同组成了一段淫荡荒诞的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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