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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只小猪 17 考验

小说:三只小猪 2025-08-31 15:26 5hhhhh 6730 ℃

被带离了卧室的蒋安源惴惴不安,不知道他将要面对的是什么。但是他可以肯定的是,冯胜虏绝对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折磨他的机会。

他其实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是蒋安源能感觉到冯胜虏对他的敌意。

只因为当初在学校,他被江有君肏尿的时候,整个人的意识都几乎是模糊的,都翻了白眼儿,又怎么会意识到自己尿到了冯胜虏的嘴里呢?

冯胜虏可是早就憋着报复这“一尿之仇”了。

冯胜虏即便心里想着要报复,但是灌肠的甘油在注射进蒋安源的身体里之前,也都是泡在热水里的。

所以蒋安源只是感觉到一股暖流冲进他的身体,这是他第一次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被灌肠。这种感觉其实非常怪异,整个肚子先是充实膨胀,然后随着排泄变得空虚。

当蒋安源再一次撅起屁股时,冯胜虏抬起手在他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然后教训说:“憋住!刚给你灌完就拉出去了可不行!自己夹着点屁眼,至少忍上两分钟,然后再拉!”

孙朝洋则是伸出小胖手,在蒋安源的屁股上揉了一揉,然后把又一管甘油慢慢注射进了他的直肠:“忍一忍哦,一定要弄干净,不然臭臭的就不好玩了,有君哥到时候会嫌弃你的。要习惯哦。其实习惯了之后很舒服的,而且里外都干干净净的,挺好的不是吗?”

蒋安源弯着腰,手扶着墙,含糊地“嗯”了一声,就算是回答。

“跟他说这么多废话干嘛?”冯胜虏推开孙朝洋,抢过了针管的所有权,狠狠地往里推着甘油,“你要是敢漏出来,我就把你的屎打出来。”

孙朝洋听到这话都笑了:“你灌的这么猛,他漏出来的不就真的是屎了吗?”

“比喻!比喻,你懂不懂?”冯胜虏也笑了,摁着蒋安源的屁股抽出了针管。

随着针管抽出,一小滴甘油也从蒋安源紧紧夹着的屁眼里被带出来,原本透明无色的甘油此时被染上了一点浑黄,正顺着他的屁眼淌到他的大腿根。

蒋安源咬牙忍着,甘油猛得灌进他的肠道,让他的直肠前端有点钝痛,但是甘油的温热又很快抚平了这些疼痛,甚至让他的小鸡鸡微微抬头。

如此重复了足有半个小时,灌进去的甘油拉出来仍然是无色透明的状态,蒋安源这才又冲了个澡,然后被拽到了一楼的客厅。

“小洋洋,”冯胜虏有些兴奋地叫着孙朝洋的昵称,“你先去穿衣服,我去地下室拿点道具。”

其实孙朝洋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考验”蒋安源,所以当冯胜虏提出,他要去地下室拿点道具的时候,孙朝洋还很高兴,至少他们三个里面有一个人知道游戏该怎么玩。

不错的,其实在经历过的一段时间的调教之后,冯胜虏和孙朝洋都掌握着这栋别墅里各个地方门锁的密码。如果他们想要离开,江有君是不会阻拦的。他从来没有真的把他看上的小胖子完全关起来。

蒋安源没有被允许穿上衣服,所以他只能木然站在那儿,眼睁睁看着孙朝洋换好了衣裳,看着冯胜虏拎着一个书包从地下室那边回来。

冯胜虏把一根带着项圈的狗链,露指手套和护膝,以及一个镂空的口球扔给了孙朝洋,然后把书包扔给了蒋安源。

“自己背上。”冯胜虏指挥着,“洋洋,你把那个护膝什么的给他戴好,咱们出去玩。”说着冯胜虏就跑去穿自己的衣服了。

“出……出去玩?”蒋安源的声音有些颤抖。虽然他第一次的性经历就包括了室外露天这么刺激的内容,但是如今让他再赤身裸体地……他多少还是有点难以接受。

而且他能听得出来冯胜虏所说的“出去”,绝对不仅仅是到别墅的院子里,或者泳池边上那么简单。

“哎呀,乖,听话。有君哥今天晚上把你许给我们了,当然要玩得尽兴才行。”孙朝洋像抚摸小狗似的,先是拍了拍蒋安源的后脑勺,又伸手挠了挠他肉肉的下巴。

蒋安源听到“有君哥”这三个字,觉得有些恍惚,遂又认了命,也没去查看书包里还有什么折磨他的道具,老老实实背上书包。任由孙朝洋帮他固定好了护膝,自己就戴上了露指手套。

他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这些道具意味着什么,不等别人命令,蒋安源就已经做出了四肢着地的姿态。仰起了头,让孙朝洋把项圈套在了他的脖子上。

一个干净的,浑身赤裸的,白白胖胖的,还没开始发育的小男孩,正背着个书包,四脚着地,任由另一个可爱的小胖太,牵在手里。相信无论是谁看到这幅画面都会血脉偾张。

最色情的是,他身上背着一个儿童款式的,印着动画人物的可爱书包。这跟他那未发育的鸡鸡蛋蛋一起强调着他小学生的身份,很难不让人浮想联翩。

所以当冯胜虏换好衣服回到客厅,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也愣了一下:“哎哟,挺听话的嘛?这么一看真是可爱呀。”他走上前揉了揉蒋安源的脑袋,“口球呢,怎么没给他塞上?”

“哦,对!口球……”孙朝洋拎着那枚镂空的口球,递到了蒋安源的嘴边“乖,张嘴,啊——”

蒋安源张开嘴咬住口球,让孙朝洋用两根皮革束带,把这枚口球固定在了他的脑袋上。

“走吧,出发!”冯胜虏兴致勃勃地照着蒋安源的屁股又拍了一把,“咱们到沙滩上遛狗去吧!”

此时夜色已深,江有君的别墅大厅正对的这一片海滩又被豪宅和绿植包裹,理论上来说是不应该有什么人的。可即便如此,这也足以让蒋安源心惊胆战。

尤其是前往海滩的路上,他们其实还要跨过一小段小区的内部道路。

有手套和护膝的保护,再加上蒋安源本身也是个小胖太,脂肪也足够厚,在地上爬行其实不是那么疼。但是他实在是不习惯以这个姿态活动,爬得速度很慢。

到这时他才明白,初见冯胜虏和孙朝洋的时候,两个装扮做宠物的小胖太有多辛苦——甚至那时他们身体里还插着尾巴。

他也试图哀求,希望能够至少先走出小区。但他的嘴被口球塞着,他也不敢私自摘下来。而不断的暗示,似乎也没什么用。也不知道是自己表达得不行,还是孙朝洋和冯胜虏假装没有听懂。

于是蒋安源只能认命,在小区的石板路上慢慢爬着。

这次的体验完全不同于在学校里的那一次。毕竟那时他们能确认,学校里已经没有别人,而且还有树墙帮他们遮挡过往行人和车辆的视线。这一次,就是真正意义上的“野裸”了,随时都有被人发现的可能。

蒋安源只能祈求这种全是别墅的豪华社区建筑密度足够低,天色也已经足够晚,他不会再遇到任何江学长的邻居了。

然而天不遂人愿,正当他们就要离开路灯照耀的范围时,不远处忽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三个男孩寻声望去,从路的转角那边跑过来一个穿着运动服的夜跑的邻居!

蒋安源浑身的汗毛霎时间全都炸了起来,头发根根竖立。他也再顾不得许多,站起来一挺身窜进了绿化带里,把自己的整个身形都埋在了低矮的灌木丛之间。

娇嫩的皮肤可能会被树枝划伤?身上可能会传染泥土?这些全都管不了了!

而牵着狗绳的孙朝洋,也没反应过来他这突然的动作,被拽了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这使得孙朝洋也心生了一些不满,狠狠扽了两下手里的狗链。可哪怕脖子被拽得难受,甚至产生了呕吐感,蒋安源也仍然坚定地趴在灌木丛中,一声不吭。

其实遇到人了,不光是蒋安源害怕,另外两个孩子也害怕。冯胜虏也觉得自己的心快跳到了嗓子眼儿,也盼着这位夜跑的阿姨,赶紧走人。

天不遂人愿,这位热心的女士在看到两个小孩子这么晚还出现在外面,不由得有些担心。居然在两个孩子面前停住了脚步。

她刚刚跑过转角的时候,其实没有看清蒋安源是个人,看到有一道胖乎乎的白影在路灯下反光,然后窜进了灌木丛里,拽得那个牵着锁链的孩子,打了一个趔趄。

这位女士停下脚步,喘匀了呼吸问道:“小朋友,这么晚了,你们怎么还在外面不回家呀?”

“我们……我们……”孙朝洋的脸涨红了,也不知该用个什么说辞好,只觉得自己可能完了,他们这羞耻的行径要被人发现了。

倒是冯胜虏,不愧是把青龙帮变成青龙学习小组的能人,眼珠一晃,谎话张口就来:“我们不是没回家,是刚出来。今天我们在外面玩疯了,忘了遛狗了,把狗在家里闷坏了,所以晚上带它出来遛遛。也不远走,就在小区里。阿姨您不用管我们,我们一会儿就回家了。”

他本以为两句话就能把这位好心的女士打发走了,却没想到人家听到狗狗之后,眼神都跟着亮了:“哎呀,狗狗哇?能让阿姨看看啊?刚才远远瞧着是个大型犬呢,你们两个溜得动吗?需不需要阿姨帮忙?”

“不用不用!”孙朝洋连忙摆手,“没事的,溜得动。它……它……它……他钻到树丛里便便去了。”

“是个萨摩耶吧?”这位女士居然跟两个孩子聊了起来,“我远远瞧见了,特别白,好大的个。那我能不能等它便便完之后见见它呀?”

“恐怕不行。”冯胜虏马上接过话茬,“我家源源胆子特别小,要路上都是人倒还好一点,现在就您一个外人,他反倒不敢出来见人了。是吧,源源?”

最后这个问题,冯胜虏提高了音调,就真像逗狗狗似的。

这可愁坏了趴在灌木丛里的蒋安源。他要是“汪汪”两声,肯定露馅儿,因为他知道自己学狗叫也不像。而且他现在塞着口球,也没法“汪汪”叫。

但是要一声不出,那就太假了。他心下暗想,肯定是冯胜虏这个胆大包天的家伙,恶趣味占了上风了。或许他巴不得自己被发现呢?

他正这么想着,冯胜虏甚至在外面催促:“源源,怎么还不搭理人了呢?”

被逼无奈的蒋安源,只好捏着鼻子,学着犬科动物哼唧的声音,发出了两声调门略高的“呜咽”。

“您看,”路灯下冯胜虏摊开手,“您在这呆着,它不敢不见人呢。”

这位好心的女士还是有些疑惑,目光在两个孩子身上来回扫动,又抬头看了一眼绿化带里的灌木丛。

冯胜虏苦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了钥匙和磁卡:“您还是不放心我们是吧?我们就住这儿。”他伸手一指江有君的别墅,“我们带源源弟弟到沙滩上跑一圈就回家。”

“哎呀,真好,你们管狗狗叫弟弟呢。”这位好心女士似乎终于放下了心,伸手拍了拍冯胜虏的肩膀,“下次再见面记得让我看看源源,那阿姨先走了。你们要记得早点回家,不要让家里人担心啊。”

说着,她就在路灯下跑远了。

一直到再看不见那位女士的背影,孙朝洋这才又扽了扽锁链,没好气儿地叫:“滚出来!”

蒋安源这才哆嗦着,从灌木丛里爬出来。胳膊和大腿上沾了些泥土,小臂脖梗和大腿根被划出了一些檩子,好在没有破皮。后背有书包的保护,倒是什么事都没有。

冯胜虏上去揉了揉他的脑袋:“没想到你学狗叫挺像的么,不是那种‘汪汪汪’的叫,而是狗挨揍了的那个委屈动静是吧?你完了你,你把我们好脾气的洋洋给惹毛了,一会儿指不定怎么对你呢。”

蒋安源的身子微微哆嗦着,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恐惧。

他刚刚窜进灌木丛的时候,甚至感到了微微的头晕——这个可怜的十岁的孩子已经体会过了血压急剧升高的刺激。

如今他又要面对两个对他都怀有恶意,且掌握着他生杀予夺权力的人了。

来到沙滩上,这里没有了其他的人造光源,只靠着冯胜虏打着手电筒在前面开路,观察的沙滩上有没有碎瓶子之类的玻璃碴。

蒋安源的身体被完全隐没在了一片黑暗里,反倒让他感觉安心。

直到他们来到了沙滩边的一处长椅边上,冯胜虏止住了脚步,转回头说:“差不多了,洋洋,你想怎么玩他?”

孙朝洋轻轻叹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长椅上:“刚才那女的跑过来的时候,我吓坏了。这狗东西窜了一下,还差点给我带了个跟头,我手心脚心吓得全是汗……”他忽然想到了主意,“既然如此,就让他先给我舔脚吧!”

他伸手解开了蒋安源脑袋上的口球,然后把脚递到了蒋安源的嘴边:“不许用手,用嘴把我的鞋子和袜子脱下去!”

蒋安源带着口球爬了这么长的时间,已经淌出了很多的口水。他先是吐出了一些在旁边的沙地上,然后咽了口水,舔了舔嘴唇,这才说:“对不起,洋洋……我刚刚不是故意的!我太害怕了,所以才……”

“闭嘴!”孙朝洋照着蒋安源的肩膀轻轻蹬了一下,打断了他的话,“谁允许你说话了?而且有君哥把你许给我们两个了,现在你不能叫我洋洋,非要说话的话,你要称呼我为‘洋洋主人’!

“现在,闭上你的狗嘴!给我舔脚!”

“嘿嘿嘿,我们洋洋是真生气了哦。”冯胜虏又照着蒋安源的屁股抽了几巴掌,“狗东西没听见吗?快给你的洋洋主人舔脚,我么……”

冯胜虏说着把手电筒的光调暗,摆在一边。然后从书包里取出一瓶润滑液,倒了一些在手上,蛮横地把一根手指插进了蒋安源的菊穴,开始抠弄了起来。

“啊——疼!”突如其来的刺激让蒋安源呲牙咧嘴,“阿虏主人,求您轻一点……”

冯胜虏一边扣着他的菊穴,一边狠狠抽打着他的屁股:“不许求饶!而且不要叫我‘阿虏主人’,叫我冯老大!”

蒋安源艰难地忍受着,声音里带了几分哭腔:“是,冯老大……”

“快给我舔脚!”孙朝洋等的不耐烦了,用脚背在蒋安源的脸上拍了两下,“不要磨蹭了。”

蒋安源只能一边忍受着冯胜虏的手指侵犯着他的花蕊,一边仰起头,用牙齿咬住孙朝洋的鞋带,试探着把孙朝洋的鞋子脱了下来。

想象中酸臭的味道并没有来临,涌进他鼻子里的反而是淡淡的沐浴露的香味儿。毕竟孙朝洋刚刚才跟他一起冲过澡,而且每天都要洗上一两遍,身上自然没有什么味道。

刚刚确实手心脚心都吓出了汗,但是吓出汗之后,孙朝洋并没有走多远的路,汗水还来不及发酸变质。

蒋安源在冯胜虏不断抠弄他菊花的情况下,尝试了好几次,终于在不咬到孙朝洋肌肤的情况下,把袜桩叼在了嘴里,一点点扯下了这只白色的棉袜。

然后含住了孙朝洋的两根脚趾头,开始吮吸舔弄。

冯胜虏在这边抠着蒋安源的菊穴,还笑着问孙朝洋:“他口活好吗?你感觉怎么样?”

孙朝洋身子有点哆嗦,笑着回答:“我感觉好痒呀……有君哥怎么还爱让我舔他的脚呢?”

“那就是他不会舔。”说着冯胜虏伸手攥住了蒋安源的蛋蛋,轻轻往下拉扯,迫使蒋安源身子颤抖着,除了一声声痛呼。

“舔的时候使点劲儿,舌头用力!”冯胜虏训斥道,“没听你洋洋主人说都痒痒了吗?”

“是,冯老大!”蒋安源只能是依从,伸出舌头来更卖力地舔弄起了孙朝洋白皙柔嫩的胖胖脚丫。

这一次他的舌头重重地刮过足底,完整品尝到了汗液微微发咸的味道。而这一次的刮擦,也让孙朝洋发出了满足的呻吟,脚趾不自觉的蜷缩起来。

蒋安源卖力地用自己的舌头描绘着每一个脚趾的轮廓,时而轻咬,时而吮吸。孙朝洋则闭着眼睛仰着头,细细的体味,享受着。

他甚至已经迫不及待的自己脱掉了另一只脚上的鞋子和袜子,把那只脚也送到了蒋安源的嘴边。

蒋安源跪在地上,一手撑着地,另一只手捧着两个并在一起的脚踝,嗅探着汗水刚刚发出的味道,用舌头服侍着他的洋洋主人。

舔着舔着蒋安源猛然打了一个哆嗦!

一来是他发现自己可能有点沉迷于这个感觉……这种被羞辱的感觉。二则是冯胜虏终于不再粗鲁地抠弄,而是把两根手指并在一起,柔柔塞进他的菊花里,像是要捋平每一寸褶皱似的,温柔地探索。

这使得冯胜虏终于找到了那个最让他敏感的点,开始反复按压揉搓。

就是像是有一块冰,忽然贯穿了他的身体,蒋安源被这着有些陌生的感觉刺激得低着头呜咽——这次听起来真的像是受伤的狗狗了。

孙朝洋正被他舔得高兴,忽然就觉得蒋安源的舌头离开了自己的脚,又怎么肯罢休?这一次的干脆把自己的脚伸到了蒋安源的嘴里,用脚趾夹住他的舌头往外拽:“这是你服侍主人的态度吗?”

“啊——啊——”蒋安源含糊地叫着,轻微晃晃自己的脑袋。

孙朝洋这才松开脚趾,但也忽然没有了让他继续舔脚的性质。他从椅子上站起来,脱掉自己的裤子,把他的小鸡鸡塞进了蒋安源的嘴里:“接着舔!”

被这么对待,蒋安源反而觉得松了口气。认真的吮吸起了嘴里这根光洁的小鸡儿。

而冯胜虏也再忍耐不住,脱掉裤子跪到了蒋安源的身后,将自己硬挺的小鸡儿抵在蒋安源的穴口,狠狠地挺入了他的身体,然后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虽然已经被扩张得很好,但是这突如其来的冲击,还是让蒋安源想要惊叫出声。奈何他的嘴已经被孙朝洋的鸡鸡堵住——甚至脑袋还被孙朝洋摁着。

即便洋洋的鸡鸡不大,可按着他的脑袋蛮横的抽插冲撞,也使得蒋安源的眼泪瞬间涌出,呼吸变得困难。

而在他的身后,冯胜虏的抽插也毫无怜悯之意,每一下都又快又狠,瞄准了他之前找到的那个最敏感的位置。

肉体的拍打声,蒋安源的呜咽声,冯胜虏和孙朝洋满足的呻吟声,在夜晚沙滩的风里轻轻飘散。

冯胜虏的手指深深陷进蒋安源腰上的软肉,掐出一道道红印。孙朝洋则攥住了蒋安源的头发,每一下抽插都拉扯着这个可怜小胖子的头皮。

蒋安源只感觉自己像是被卷入了一场快感的暴风雨,无法呼吸,无法思考,只能被动承受着这一切。痛苦和快感相互交织,让他几乎失去了意识。

“你喜欢这样吗?”冯胜虏问着,忽然把自己的小鸡儿抽出来,从蒋安源背上的背包里抽出了一把红色的皮拍,照着他的屁股狠狠抽了下去——毫不留情。

皮拍每一次落下,蒋安源的身体就跟着一阵痉挛。

再把这个可怜小胖子的屁股彻底打热之后,冯胜虏又掰开他的臀缝,猛然把自己的小鸡儿送到了他的身体深处。

蒋安源的眼睛此时已经彻底失去了焦距,口水鼻涕和泪水一同滑落。

孙朝洋则是捧着蒋安源的脑袋,一边操肏弄着他的嘴,一边强迫他抬起头来:“看着我……”

在一阵疯狂的冲刺之后,冯胜虏和孙朝洋几乎是同时到达了兴奋的顶点。他们死死抓着蒋安源的身体,把自己的小鸡儿尽可能深的埋进他的体内。

蒋安源已经没有力气发出任何声音,只能被迫承受着“洋洋主人”和“冯老大”稚嫩的精液的灌注。

而至于他自己……早在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就已经尿出了一小摊,甚至现在鸡鸡还有尿一股一股涌现出来。

在冯胜虏和孙朝洋都松开手之后,蒋安源瘫倒在沙滩上,瘫倒在自己的尿液里,一阵激烈的呛咳,吐净了孙朝洋射在他嘴里的精水。

但是冯胜虏还是不肯放过他,他还心心念念报那“一尿之仇”。甩动着自己刚刚射过精的小鸡鸡,跪坐在了蒋安源的脑袋边上,用两条大腿夹住了蒋安源的脑袋。

“饶了我吧……”蒋安源抽泣着哀求道。

“马上就好。”冯胜虏伸手捏住蒋安源的鼻子,扶着自己的小鸡鸡,对准了蒋安源不得不张开的嘴。一股清亮的尿液被手电筒照耀着,折射出昏黄的光,呲进了蒋安源的嘴里,淋到了蒋安源的下巴和胸口。

做完这一切,冯胜虏才喘着粗气站起身来,在昏暗的沙滩上摸索着找到自己的裤子提好。他用拇指蹭了蹭自己的鼻子:“这叫一报还一报,你尿在我嘴里,我也尿在你嘴里,咱们自此后两不相欠了,好不好?”

蒋安源被迫咽下去一些,又吐出来一些尿,躺在沙滩上喘着粗气,怎么想也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尿在过冯胜虏的嘴里。但是都到了这个时候,他也不可能反驳冯胜虏什么,只能晃了晃脑袋,然后说:“行,咱们自此后两不相欠了……冯老大。”

冯胜虏听到这个话反而笑了:“好,痛快。我认你这个兄弟。回去我会跟老大说,通过我的考验了。”

蒋安源这才觉得有一股暖流从他的胸口蔓延开,好像是千斤的石头落地——虽然带着一股骚味儿。

“你呢?洋洋?”冯胜虏甚至帮蒋安源问,“他通过你的考验了吗?”

孙朝洋刚从蒋安源的背包里翻出了湿巾,现正仔细擦拭着自己的鸡鸡和脚丫,头也不抬地回道:“行吧……算他过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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