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借哥哥的身份，我成功在妹妹的班主任那里给她请了半天假。

放学到家，老妈还没回来，我热过晚饭和妹妹吃完后，拉着她来到我的卧室。

“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虽然平日里嘻嘻哈哈，但我一旦摆出长兄的架子，妹妹还是有点怕的。

“她们...她们骂我是不要脸的婊子...”

“什么？！”我登时怒从心中起，一下站起来。

妹妹瞪大眼睛茫然地看着我，表情中带着点恐惧。

发现这点，我稍稍冷静下来：“那因为啥啊？”

妹妹低下头，脸上露出想笑又想憋住的奇怪表情：“我...我最近谈恋爱了...然后，就和这几个女生起冲突了...”。

“怎么地？！！和谁？咋认识的？说！”

这下我可真忍不住了，我不反对妹妹谈恋爱，但因为这挨顿揍我就必须弄清楚是怎么回事。

“就是...就是陈启云啦，咱们学校挺有名的那个。我们班和他们班的体育课在同一节，就认识啦...”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妹妹，好像是第一次认识她。我实在不敢相信这个蠢女人刚因为感情问题挨了顿打，还能一脸开心地说起恋爱对象。

“那...最近他们说的那个小富婆...就是你？”

妹妹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你！唉，这么多年你都没说给你哥买点啥，刚处了个对象就上赶着给人花钱是吧？”

“那不一样！”

“好好好，随便你。”见妹妹完全变成了恋爱脑，我也懒得理她：“那你说说，这几个女的为啥打你？”

妹妹的表情瞬间变得冤枉：“她们说我勾引他！明明是他来和我搭讪的！”

“行，明天你该上学上学，这事我给你处理。”

“不用了啦，启云哥和我说，他已经说过那些人啦。”

“那那些太妹呢？你不恨？”

“她们就是嫉妒我，我要好好谈恋爱，气死她们！”

或许是第六感？总之我不相信陈启云提前对这件事一点都不知情，有可能是他默许、甚至是亲自操纵这一切发生的。我决定用自己的方式去查查。

说实话，虽然做出了这种决定，但我一时间还是没什么头绪。通过老李的帮助，我知道了陈启云上下学的路线、时间。我每天都在思考要怎么查出事情的真相，就这么过了一个月，还是没什么进展。

“要我说，干脆直接问他本人得了。”老周把奶茶吸得“呼噜呼噜”响，漫不经心地说道。

“诶！”老李一拍脑袋：“还真让你这个笨的想出来个好办法！”

“去你m的，你才笨呢。”

老李浑不在意，对我说道：“真的，老吴。我觉得这个办法行，可以试试。”

这一个月的愤怒与焦虑已经把我的脑子烧得没什么理智了，我也不多想，点点头。

“那成。”老王一拍手：“就今天放学，俺们陪你一起去。”

当天放学，我借口和同学走走，让妹妹先回家和老妈说一声，和三贱客坐上了与陈启云同一辆公交车，跟在他后面。

下车走了一会，见四周没什么人，我出声喊道：“陈启云！”

吊儿郎当走着的陈启云回过头，见是我们几个陌生人，撇撇嘴道：“干嘛？”

不知为何，我怒火中烧，三步并作两步上前照他的面门就是一拳。这小子反应也不慢，回头也给我一电炮（土话：朝眼睛打一拳）。

不过我们到底人多势众，身后的三贱客见他还敢还手，涌上来对着他就是一顿圈踢。

终于，陈启云被我们撂倒。我也喘着粗气问道：“上个月一帮女的打吴柳依那事你知不知道？”

可能他把我当做妹妹的追求者了，表情还倨傲起来：“知道啊，之前我就知道了。”。

“那你还！”

“还怎么？我不叫那些女的教训她一顿，她能像现在这样乖乖听我话吗？我和你说，女人不用打的不行，现在她还只肯跟我牵手，都不肯让我亲嘴、摸摸，我还得找机会让人打她一顿。”

事后老李和我说，我当时的表情相当精彩了，就像《动物世界》里的恶狼一样。

我气得浑身哆嗦，颤抖着问他：“你他妈的...你他妈的也有没有良心？！她那么喜欢你，你...你他妈...你...”

见我语无伦次，老李连忙帮我补充：“你咋想的啊？那么漂亮的小姑娘喜欢你，你还这么下作？”

“你是不是也喜欢她？”陈启云指了指我，嗤笑一声，掏出根烟抽了起来：“这么的吧，你给我鞠个躬，管我叫声哥，我给她破处以后也让你爽爽怎么样？”

三贱客表情奇怪地看看他、又看看我，不约而同地松开拉住我的手，整整齐齐地后退一步。

“我操你妈！”

......

互相掸了掸灰，在外面一起吃了饭后，我们各回各家。老妈已经在卧室休息了，妹妹还在我的卧室写作业。

“怎么了？”朝夕相处的妹妹一眼就看出了我的异常。

“没啥，心情不太好。”

“为啥不开心啊，说出来让我开心开心。”

我看着妹妹，她嘴上虽然说着不正经的话，但眼里的关怀之色却溢于言表。平日里束成单马尾的长发柔顺地散落在后背，淡绿色睡裙的吊带挂在香肩上，一手大大咧咧地在我肩膀上拍啊拍。细细的小腿并拢在一起，膝盖朝着我的方向倾斜，见我打量她，拖鞋里的白嫩脚趾还在有些紧张地一抓一放。

我突然想起刚才陈启云和我说的话。

原来不知不觉间，妹妹已经变成一个女人了。

“没...没什么...”我喉头有些发干，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

妹妹被我盯的微微发毛，有点尴尬地低头：“那...那行吧。”

我内心纠结，不知道该怎么和妹妹说她这个对象其实是个人渣的事实，靠在椅子上心不在焉地看着手机。

是肾上腺素？还是多巴胺、内啡肽或者荷尔蒙？打架之后，我总感觉身体里的某种激素水平在飙升，我不经意地一抬眼，看见了妹妹光洁的后背，随后就移不开眼睛，直愣愣地盯着看。

感受到我的目光，妹妹回头，见我像傻了一样盯着她看，奇怪地问道：“你今天这是怎么了？感觉怪怪的。”

“啊？”我回神，晃了晃脑袋：“可能是玩的有点累了。”

“真是怪了。”

当天晚上，我做了个春梦。

“嗯~哥哥~”

梦里的妹妹赤着身子，趴在我怀里一边向我索吻，一边呢喃不清地叫着我。

一对只有A罩杯的软嫩小乳鸽在我的胸膛蹭啊蹭，两粒早已勃起的乳头在我皮肤上划过，有些痒。

我的两只手在她的后背与翘臀之间来回抚摸，回应着她的吻。

下身呢？

我的鸡巴在妹妹水光致致的软蛤上来回滑动，见妹妹已经动情，便不再迟疑，准备将龟头插入。

我的龟头好像顶到了什么软软的东西。

我射了。

我醒了。

阳光透过窗帘打在我的脸上，晃得有些睁不开眼，感受到裤裆有些湿漉漉的，我惊觉一个恐怖的事实：我居然对妹妹动情了。

“没事没事，这是做梦，是假的。”

我安慰着自己，拿纸擦了擦泡在精液里的鸡巴，换上一条新内裤，旧内裤被我随手抛在床边。

“起床啦老哥~”

妹妹在门口“梆梆”拍着我的门，嘴里还大声喊着。

“嗯...嗯？！等会啊，换衣服呢，马上！”我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把这条遗精的内裤团成团塞到被子里，起来开门。

妹妹歪头看着我：“你怎么看起来有些累哦？”

“啊？哈..哈，是吗？可能是没睡好吧。”我看着那张与梦中重叠的脸，表情有些不自然。

“确实哦，早晨到校的时间太早了，作业又那么多，老哥你看看，我是不是都有黑眼圈了？”妹妹忽然把脸贴近，指着自己光滑娇嫩的脸蛋对我说道。

平日里我看惯了的脸蛋，今天再看的时候突然觉得有点害羞。我眨眨眼，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变快了，我稍稍后退一步说道：“怎么可能啊？我老妹天生丽质，怎么都好看。”

“嗯~”妹妹发出不满的哼声：“你好好看看啊，你都没仔细看，就在这敷衍我。”

说完又上前一步，我在脸上都能感受到妹妹的鼻息。

我定了定神，强忍着激荡的心情看着妹妹的脸。说实话，这好像是十多年来我第一次仔细地观察妹妹。平日里总有“家人”这个滤镜，让我不能客观地看待妹妹，今日第一次近距离欣赏，发现妹妹还真的是很好看。

头发被马尾辫束起，露出光洁的额头。其下黛眉弯弯，双瞳剪水，眼神里还透露着“怎么样？怎么样？”的问询。小巧琼鼻微微皱起，樱粉色的嘴唇嘟着，仿佛对我刚才的敷衍不太满意。

十足的青春美少女。

“额，啊。没有黑眼圈啊，没有。”我明显能感受到自己的笨拙，语无伦次地回答着，生硬地转移话题：“你吃了没？那啥，吃了饭赶紧上学去吧。”

“唔，等你一起吃饭呢。”妹妹心满意足地回过身，马尾辫在她脑后一跳一跳的，表达着主人愉悦的心情。

......

放学后，我去妹妹的班级找她，却被告知她已经先回去了，刚一进家门，妹妹就劈头盖脸地朝我质问道：“吴往矣！你是不是和陈启云打架了？”

“啊？你咋知道的？”我一懵，下意识的回问。

妹妹怒气冲冲：“他今天脸都肿了！我问了才知道，你领着你那几个朋友打了他一顿！他还把你当成喜欢我的人呢！我都不好意思说你是我哥！”

我火气也上来了：“这小子就是在玩你！你跟我使什么劲？！”

“不可能！你凭啥这么说！你有证据吗？！”

虽然在成长过程中我和妹妹也没少起冲突，不过总是没几天就和好了。我第一次看到她这么歇斯底里为了一个外人和我争吵。

我呼吸一滞，当时只顾着生气，没想着留下什么证据：“...操！随你的便！”

妹妹不可置信，指着我的鼻子大声喊道：“你骂我！”。

我懒得理她，转身回了卧室，“咣！”的一声摔上门。

过了一会，老妈下班回家了，敲敲我的门：“儿子，老妈进来了？”

“嗯。”我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生闷气，闷闷地回答了一声。

“怎么和妹妹吵架了？和老妈说说。都是一家人，没什么过不去的。”见我闷闷不乐，老妈温柔地坐在我身边，抚摸着我的脑袋说道。

我刚想竹筒倒豆子地把妹妹这些蠢事说出来，想了想，只是叹口气：“她！唉...你自己问她吧。”。

“哎呀，孩子大了，不和妈妈亲了。”老妈掩面假装伤心：“你们一个两个的，都不和老妈说心里话了。”

我总是拿家里这两个女人没办法，强压下脾气说道：“我真不想说，妈你别逼我了。”

“儿子变成男人咯，有自己的心事了。那好，妈妈不问了。”老妈轻柔地抚摸我的脸说道：“妈妈明天要出差，你爸那边工作忙，你能替妈好好照顾妹妹吗？”

老妈是会计师，偶尔也要出差，我已经见怪不怪了。

“好吧，我会的。”虽然心里还生着妹妹的气，但总不能让老妈也跟着担心，我只好应承下来。

“嗯！我儿子真棒！”

不得不说，这种话别说对我这个大男孩了，对我老爸这种中年男人也一样有效，我不止一次见过老妈用这句话把老爸指使得屁颠屁颠地去刷碗擦地。

第二天我早早起床，热了下昨晚的剩饭。见妹妹起床洗漱，我打招呼道：“饭都热好了，快来吃...”

妹妹就像看不见我一样，没等我话说完，背起书包“嘭！”的一声把门甩上就走了。

到学校，老李示意我看看手机，和我说道：“老吴，这个昨天忘了给你发了，你收一下。”

我打开QQ，老李给我发了一份录音文件，赫然是之前陈启云说的那些混账话！

“卧槽兄弟，感谢。”

“说那个呢？都鸡巴哥们。”老李背对着我摆摆手，一瞬间他的背影就高大起来。

有了这个，我相信妹妹从此就能看清这个人渣的真面目。

放学去找妹妹，不在。

回家之后，依然不在。

给她发消息，不回。

晚上七点，我等得心急如焚，联系了妹妹的同学，结果告诉我妹妹和陈启云出去玩了！

“卧槽！”我一下子慌了，想起之前陈启云说的话，我绝对不相信他带我妹妹出去只是吃饭逛街！我连忙让妹妹的同学帮忙打听，最后锁定了一家KTV。

我急急忙忙打车出发，到了KTV，隔着包厢的玻璃看到，一群明显不是啥好学生的男男女女在嘻哈打闹，桌上摆着一堆空啤酒瓶，妹妹一脸甜蜜地靠在陈启云的怀里，俩人还他妈的在合唱苏打绿的《小情歌》！

我瞬间失去理智，推开包厢门一个助跑，对着陈启云就是一个大电炮。旁边的人反应也快，七手八脚地把我从陈启云身上拽下来，按在地上就是一顿揍。

陈启云唯恐天下不乱，在旁边叫嚣道：“揍他！使劲打！打坏算我的！”

KTV的吵闹声，周围的叫骂声，拳脚在我身上的闷响，让我的脑子也嗡嗡作响，甚至有些耳鸣。

“别打了！别打了！”好像是妹妹在求情？

“没事宝贝，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屌丝就该狠狠教训。”陈启云嗤笑，拉着妹妹的手安抚她。

妹妹用力挣扎，焦急地大喊：“这是我哥！”。

陈启云拍拍手，示意这些精神小伙停下，转头和妹妹说：“看来我这大舅哥不太同意咱俩的事，那咱俩分手吧。”

“别！”妹妹伸出手抓住陈启云的胳膊，却被他直接甩开：“一会你记得结账啊，我们就先走了。以后你也别来找我了，省得你哥再来找麻烦。”

这群人一哄而散，包厢里只剩下站着的妹妹和躺着的我。

妹妹带着复杂的眼神搀起我，眼里既有我搅散她恋情的气愤，也有看我被打之后的心疼。

“先回家吧。”我忍着疼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对妹妹说道。

我顺手在楼下的小超市买了一打啤酒，拎上楼。

“我知道你气我。”我和妹妹在饭桌前对坐，桌上摆着啤酒，我心里疲惫又辛酸，也抱怨妹妹的不理解：“不过我还是建议你听听这个。”

我拿出手机，播放老李发给我的录音，放在桌上推给妹妹。

“他...怎么能这么对我？”妹妹一脸不可置信，尤其在听到那句“我给她破处以后也让你爽爽怎么样？”之后，脸上更是一阵红一阵白。

“唉。”此时此刻，我感觉对妹妹有点无话可说。说教批评？我觉得没用，也不想端出当哥的架子。

妹妹泫然欲泣，眼角挂着泪珠：“对不起，哥...我不知道...”

我能说什么呢？没关系？不怪她？我还是有点怨恨的。

我不做声，只是灌自己的酒，心中却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妹妹畏畏缩缩地坐到我身边，低着头小声说道：“哥，我错了，你别不理我啊...”

我侧过头眯着眼看了看她，拍拍她的肩膀：“去睡觉吧，醒了就全都过去了。”

“我不！”妹妹一把夺过我手里的啤酒瓶，自己灌下去一大口，眼睛红红地看着我：“哥，你打我吧，我真知道错了...还害得你...”

我有点酒劲上头，迷朦地看着妹妹缩起膀子，怯怯伸出的那只小手摇了摇头。

“打手你不能长记性，趴我腿上。”

“这！”妹妹有些羞赧，忸怩地说道：“我都这么大了...”

“快点！要不你就回屋睡觉去吧。”我继续灌自己的酒。

“那...好吧。”或许妹妹也是醉了？没犹豫多久就答应下来。

我看着妹妹老老实实地趴在我的腿上，还略微故意翘起屁股，思念一下飞回从前。这招还是我教她的，不要缩着躲，而是迎着被打的方向，这样能减少疼痛。

随着妹妹趴下的动作，睡裙的裙摆微微向上拉起，只能堪堪遮住小屁股，露出一片大腿的肌肤。我心中旖旎，不轻不重地对着屁股蛋拍了一下。

“嘿嘿...”显然我的动作没让妹妹觉得疼，我又稍微加了点力，“啪”的一声，激起一道臀波。

“啊！哥你轻点！”妹妹痛呼一声，有些不满，拧过头看我，喝过酒的小脸有些泛红，反而让我涌上一丝邪恶的念头。

“啪啪啪啪啪！”我加快速度，手上软弹的触感让我舍不得停下，一道道臀波在我眼前绽放，我眼睛赤红，哪管得上妹妹是不是觉得疼痛。

渐渐地，妹妹的痛呼声变成了带着喘息的娇吟，她扭动着身子，想要脱离我的把持。我手上多加两分力，强压住她，无视妹妹酡红的脸蛋，迷离的眼神和软软的告饶。一下、一下、又一下坚定而有力地拍打她的屁股。

“嗯~！”妹妹口中发出一丝娇啼，两手立马捂住自己的嘴巴，同时挣扎地更加用力。我把一条手臂压在她的背上，让她无法挣脱，另一只手更加大力地打她的屁股。

“不要打了！我要生气了！”妹妹对我发出警告，可语气听起来实在没什么说服力，酒精麻痹了我的脑子，懒得理会她。

“啪！”“嗯~！”

“啪！”“啊~！”

“啪啪啪啪啪！”“嗯~~~~~~啊！！”

一声长吟过后，妹妹软软地趴在我的腿上。谁也没说话，屋子里只回荡着我俩粗重的喘息。

“老...老妹。”我自觉大事不妙，轻声开口呼唤妹妹。

“哼！”妹妹迅速爬起身，狠狠地剜了我一眼，“蹬蹬蹬”踩着沉重的脚步回了卧室。

“唉，这叫什么事。”我一手抚额，对自己的酒后行为感到深深的后悔：“喝酒误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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