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第三轮是标准的后入式。他扯着我的项圈，有时也有尾巴，不时狠命地拍打我的屁股，并把浑身的力气都用在了反复的抽插上。我敢肯定，接下来的几天我都得戴着肛塞，才能让我被那根阴茎折磨过的痕迹消退得温柔一点。他的每一次抽插自然都伴随着我的抽动。我会不自觉地配合他完成这个交配的过程，身体不断地紧绷又舒张，就好像我生来就是这样的玩物一样。而失禁后，我的阴茎反而更敏感了。他还把尿液当作润滑，更加肆无忌惮地套弄起我被约束的阴茎。而随着项圈的拉扯，我也能感觉到自己呼吸的困难，仿佛肺叶也在疼痛，难以完成生命的本责。我的思维忽然间断开了。然后是射精，几乎毫无征兆地射精。我抓紧脚尖了吗？我自己也不知道。白色的粘稠液体带着新鲜的腥味从我可怜的阴茎里露出，我敢肯定我现在在翻白眼，因为我已经什么都看不清了。我的叫声也许会扰民，但我不在意。我是头狼，就算我不能嚎叫，我也得在任何人的身下浪叫，这就是我的本性。一股，两股，我也没仔细数我的阴茎到底从贞操锁的舒服下射出了几股，但这些白色的东西有不少都流到了我的大腿上。让它们流动的感觉就仿佛有蛆虫在蠕动，而我就是那块任其宰割的废肉。当然，真正折磨我的人还在享受这一切。我已经不能像个男子汉那样把眼泪当成金子藏好了，更不用说，加州已经没有金子了。他嘲笑着我，说我是个早泄的废物，是个天生的贱货，他没说错。我从来不会掩饰我的肮脏，我还想让所有人欣赏，这就是我的快乐，而且我想把快乐带给更多人，他自然也在其中。而终于，当他慢慢停止抽与拔的循环，全力顶入我的直肠，让我的腹部都显示出他的身体轮廓为止，热流才真正满足了我的需求，盖过了所有的疼痛。我能感觉到那些滚烫的液体争在我的肠子上开垦土地，让我如受孕般成为他精子的殖民地。我也许真的有子宫，谁知道呢？我很难思考其他事情，我是他的性奴，他是我的主人，我的身体匹配的对象，这就够了。哪怕只有今晚，这也足够了。

但他并没有急着拔出来，而是把我抱起，抱到窗边，拉开窗帘，在深紫色的奇异灯光下向全镇展示这个奴隶淫荡的样子，即使没有人会看到。他拔掉了我的嘴套，然后咬住了我的耳朵。我已经很难睁开眼了，连收回舌头这种简单的事都做不到。我只希望第二天的我还能正常走路，这是我唯一的圣诞愿望。而第二阵热流就这么无声无息地涌了上来，像一场货真价实的灌肠，他的尿液灌洗着我的肠道，把他的一部分精液，还有血水都冲了出来，从我的股间流到脚尖。我能闻到那股刺鼻的味道，他的气味比我还具统治力。也许他正觉得，我是他的领地，是被他标记的对象。但我是猜不到他的真实想法的。我知道的只有：我的浑身都在颤抖，而我现在爽得不行。

当然，我们都不会打扫这片狼藉。一分钱一分货，我才懒得管这里的工作人员在背地里要给我下什么巫毒咒语。浴室成了真正的战场。他把我顶在墙角，然后与我共用那唯一的莲蓬头。而我只是清了清嗓子，等我的思绪一点一点从神经的最深处爬回来。热水从我的身上滚下，这再舒服不过了。我喜欢温泉，自然也喜欢热水。而我浑身的肌肉仿佛都在软化，假如在这里变成一滩实打实的肉泥，我也没那么介意。泡沫则从他的头顶长到了脚底，随即也蔓延到了我的身上。他盯着我的眼睛却不像这个颜色代表着的那样令人安宁。

“你还尽兴吗？”我扯掉自己身上的项圈，按摩着自己有些肿胀的脸。

“很久没这么尽兴了。”他笑得倒是很自然。

“那你可以多去几场派对。大麻和LSD能让你更嗨。”

“呵，那我不如找其他人约炮。”

“我也觉得。”

“但是，”他忽然抓住我的手臂，让我靠在他的胸口上，然后用一种舒缓的语调说，“我不知道你回心转意了没有。”

“没有商量的余地。”我又开始清洗自己的身体。我希望经过他这一番折磨，自己的乳头不会发炎。

“好吧。”他的声音里填满了失望，但这并不能打动我，“那你还要离开吗？”

“如果我不打算走，我就不会在这里。”

“日期呢？”

“大概明天。我希望雪不会让航班的预订成为难事。”

他的神色又变得慌张了一点。“我......我希望你能来看我比赛。”他的声音没了先前的底气。

我则是顿了顿，开口说：“那就明天晚上。”

他又肉眼可见的高兴了起来。也许变色龙这个代词可以放在很多人身上，我想。

“别忘了把票给我。我可不想被人赶出去。”我还记得以前我们被工作人员赶出体育场的灾难经历呢。

他笑了起来，他还是那头笑点低的美洲狮，我始终不能完全理解他的幽默。

“所以，呃，我希望这没有冒犯到你。我还有一个问题。你和你家里人......”

“好消息是，他们不再是我的家里人了。坏消息是，我不打算和你复合。原因很多，我也不想展开。这样够了吗？”我不想听他唠叨，所以，我也干脆把该说的话都说完了。

他的确管住了嘴，一条长尾巴都垂到了地上。而我则摆弄起了还套在我身上的贞操锁。虽然我的脑子里还是乱糟糟的，但我还没有忘记带自己的钥匙。但哈拉尔德的手拉住了我本来想用来开锁的那只。

“你能......呃，等一阵子再取掉吗？”

这对我来说倒不算什么难事，我一点也不在乎自己阴茎的长度。“随你。怎么，你想留作纪念？”

他摇了摇头，但我看得出来，他有的是想说的废话。

“我想......呃，让你别忘了我。”

“我一直都记得你。拜托，我行李箱的密码还没改呢。”我不得不松开了本打算开锁的手，让这蠢货任性点也无所谓。

“嗯嗯。”他答应的倒很干脆。

“但我能戴一周，如果这能给你安慰的话。”既然没法仔细清洗我那根小东西，我也没什么要洗的东西了，毕竟肠子里的东西我也不能说洗就洗。而他，据我观察，也只是在陪我消磨时间罢了。我抬手关上了水龙头，然后拿起浴巾，开始不慌不忙地擦洗掉还留在身上的水珠。随后，吹风机把我从这种难言的湿润里解救了出来。

当他还在打理自己时，我换上一双拖鞋，然后一瘸一拐地走到了窗边。这里依然是一片狼藉，我的液体和他的混在一起，留在我的脚边，但我不在意。窗外的雪平静了下来，就像是甜点师在熟练地洒霜糖一样。而透过月光，我还能看见正前方的几栋楼房后，教堂高耸的顶端。至于街道上的树和路灯只是矗立在那里，像舞台剧上一动不动的背景板，凝视着这个愈发寒冷的世界。趁此机会，我也拿上了手机，然后买上了明天的最后一班飞机。

等吹风机的嗡鸣消失，他从浴室里走出时，我也回到了床边。他也不管已经湿掉的床单，直接就躺到了我的身边，把手搭在我的尾巴上。

“所以，你到底推我荡了多久的秋千？”说着，我从背包里抓出一盒崭新的烟，给自己的嘴上塞了一根。床头柜上有打火机，我也省去了叫服务员的功夫，就把自己的烟点燃了。

“不清楚。但我估计，不到半个小时。”听他的声音，他应该很高兴。但我却很平静，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只是水一样的平静。

“我该再荡会儿的。” 我狠狠地抽了一口烟。

“也许吧。”他忽然坐起身来，逼得我的尾巴不得不向一旁躲去。而等他坐到我的身旁时，他用温和的强调说了声，“圣诞节快乐，威尔。”

“噢。圣诞节快乐。”我答道。

今天是星期五，一切都很好，一切都是老样子。我依然会在一个旅店，一个男人温暖的怀里醒来。我抽完了这根烟，但我不知道我能不能睡着。假如能的话，我希望我会梦见我的来生；假如不能的话，我只希望我能看见破晓时的第一抹金光。

2024年12月25日

Cast:

William Wolves

Harald Aurelio

Calvin Wolves

Carol Wolves

Gray Wolv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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