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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铁 知更鸟X流萤】捕萤鸟,1

小说:约稿作品 2025-08-31 15:24 5hhhhh 7770 ℃

私设:耳羽覆面时,知更鸟能透过耳羽看到外人,外人不能看到她的脸。天环亮起可以起到镇定自身情绪的作用,同时一定程度上威压旁人,使之心生臣服。

残阳如血,本该灿然的光芒却蒙上细密浊眼的污点,蚕食着,掠动着,似要将太阳都吞吃殆尽。那是繁育的子嗣,四处侵略不死不灭的虫群。

“又到日落的时候了。”

知更鸟踏上海岸,视线略过平静无波的海面,越过蓄势待发蠢蠢欲动的虫群,落在遥远却耀眼的太阳上。

“嗯,今天它们的活动应该结束了,晚上可以稍微安静些了。”

流萤站在她身边,目光灼灼地望向前方,但却并不是在欣赏落日的光景,而是锐利地警视着虫群。

“不脱下机甲吗?”

“还不是松懈的时候。”浑厚沉郁的机械声,语气坚毅稳重,光是听见就令人感到安心,不难想象披着坚甲的是一位多么强大可靠的战士。

“呼……”轻轻的叹息,知更鸟收回凝望远方的视线,转头注视着流萤。

“你需要休息,流萤。”

“再等等,它们还……”

知更鸟踮起脚尖,捧住流萤因为激烈战斗而灼烫的面甲向下扳,迫使对方正视自己。

“你需要休息。”知更鸟加重语气,并非责难,翡翠的眸中满是关切。

机械的轰鸣声,装甲解除,银发的女孩一挥手散去了周身的余焰,缓缓睁开眼睛。

“你怎么突然来前线了?”她伸手抚上知更鸟的脸颊,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对方,“这里很危险,你没受伤吧?”

“可别太小瞧我了哦~”知更鸟眯着眸子惬意地享受着流萤的抚弄,耳羽欢欣地轻颤扑扇着对方的手背,带来些许痒意,像极了一只雀跃的小鸟。

“所以,你是来做什么的?”确认对方没有受伤,流萤拉过知更鸟的手,两人离开寂寥的海岸,走上熙熙攘攘的街道。

“我是来找你的呀!”知更鸟眨眨眼睛,笑得恣意。

流萤无奈:“想见我的话,发个消息就好了,一个人来前线也太莽撞了。”

知更鸟忽然迈前一步,站定在流萤身前,一指抵在额头止住了她的脚步。

“莽撞?我可听说某人在前线高强度作战,连续十几天都没有好好休息。不知流萤小姐觉得哪种做法更莽撞呢?”

知更鸟眯着眸子,巧笑扬眉,目光如炬。

“唔……”流萤语塞,张了张口,却发现似乎无从辩解,于是低头认错,“抱歉,我下次会注意休息的。”

“除了担心你的状况,我也确实有些私心……许久没有见面,稍微有些寂寞呢……”

知更鸟凑近,几乎碰上鼻尖,耳羽轻微呼扇着吹起流萤的发丝。她顺势挑起被拂乱的发丝轻嗅,眼神逐渐变得朦胧暧昧起来。流萤咽了口唾沫,避开了知更鸟的视线,掩饰耳根升起的一抹红晕。

“要说这个的话……其实我也是如此。”细如蚊呐的低喃,但是被知更鸟捕捉到了。

“果然,流萤你也是想见我的吧?”知更鸟轻声问,但对方仍然躲避着视线。

温和的手捧住了流萤的脸颊,将她的视线纠正,两双眸子近距离相对。

“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流萤,你喜欢我吗?”其实这个问题的答案,知更鸟再清楚不过,喜欢的眼神是藏不住的,就算许久未见,一看到那双眼睛,她便能确定,流萤没有变心。但她还是要问,她要从流萤口中听到答案。

翡色的眸子温润如玉,同协的韵律悄然响起,它包容接纳每一个来到面前的灵魂,安抚每一处伤痛,没人能拒绝同协的拥抱。流萤没法对这样一双眼睛说谎。

于是她开口,声音带着些许沙哑和哽咽。

庆典的烟花适时地响起,将答案淹没在人群的嘈杂和过往的风声里,成为只属于二人的秘密。

两人回到了流萤的房间,脸上红晕还未消散。默契而礼貌地分开洗漱后,知更鸟侧躺在流萤身后,撩起她的一抹银发把玩。

流萤紧绷地卧躺着,不知该如何动作,也不清楚知更鸟的心思,只得沉默着接受对方的爱抚。这份无言的安静持续了许久,身后的动作也渐缓,流萤心想知更鸟或许是睡着了,刚准备转身就听到来自对方的声音。

“流萤不觉得自己作为恋人来说,稍微有些失职吗?”鸟儿的声音不复平日那般清亮,闷闷地像是藏着委屈。

“我……”正欲开口,唇却被知更鸟一指抵住了,这是噤声的示意,于是流萤把话咽了回去。

“听我说,”知更鸟咬着流萤的耳朵,声音像一只被打湿了羽的小鸟一样温软,又带了点叫人怜惜的狼狈。“你答应了我的告白,我们已经是恋人了,对吧?”

流萤明白了,这是一场审问,无关乎罪与罚,而是关乎爱与欲。

“是的。”流萤点点头,她感到一个亲昵的吻落在颈侧。

“恋人是应该相互陪伴,分享彼此的时光,对吧?”

“是的。”流萤点点头,身后的小鸟又雀跃地啄了她一口。

“恋人应该拥抱,轻吻,做爱……对吧?”炽热的吐息打在后颈上,小鸟扇动耳羽,语气暧昧又热烈。

流萤的身子僵了一瞬,喉咙发紧干涩,她张口,却一时失声。直到小鸟耐不住性子,惩戒性地咬了一口耳垂,她才慢慢地吐出两个字:“是的……”

“但是流萤你,自从告白那天之后,反而更加疏远我了,为什么?”知更鸟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鸟儿即便感到悲伤也不会怒吼指责,只是婉转哀啼,如泣如诉。

“我不怀疑你的真心,流萤,但是为什么?你在顾虑什么?”

小鸟忐忑而又期待地等了许久,但这次没有得到答案,或许是因为这次没能双目相对,留出了逃避的空隙。

“你说得对,”流萤转过身,握住知更鸟的手覆在自己的胸前,神色已经恢复平静。“恋人应当更亲近些的……所以,来做吧?”流萤的声音离得很近,吐息炽热,眸子却沉静。流萤没有逃避对视,所以知更鸟得以看清里面的歉意,那不是她想要的。但她明白此时无法再从流萤口中得到答案。

她接受了这个提案,如果无法言说,身体会给出答案。

舌舔舐锁骨作为暧昧的预告,犬齿嵌入肌肤留下浅浅的印记,佯装凶狠实则小心而珍重。

“这是惩罚。”这次啃在唇上,力道恰到好处,不会出血但足够疼。

“唔……”流萤咽下喉咙中的痛哼,稍稍挺身将胸口的齿印展露出来,又张口微微露出舌头。这是道歉,也是一种隐晦的邀请,邀请对方更进一步。

知更鸟的神色明显愉快了些,她接受了这个邀请,舌钻入内里,捉住流萤与之共舞。同协的舞乐总是优雅而温和的,此刻却变得稍显激烈迫切,难言的情绪裹挟在缠绵的洪流中,流露出的却只有矜持的一小部分。流萤感受着对方的热情,却也察觉了她的克制。

这惩罚还是太轻了。或许是因为生命短如萤火,流萤总是期待着更长久、更接近永恒的存在。她伸手抚过胸口的齿痕,那里隐隐传来印记的余痛。指尖覆上,一笔一划地更新着宣誓占有者的名字——知更鸟。

流萤将控制权全然让渡给对方,顺从着对方的一切动作,直到知更鸟主动结束这个过于漫长的吻。

唇分,知更鸟微喘着气,定定地注视着流萤,后者则安静温顺地回应对方的视线,等待着她的下一步动作。但出乎预料地,知更鸟转过身盖上被子,似乎兴致怏怏。

流萤犯了难,不知如何是好,小心翼翼地地凑到对方耳根问:“我们……不继续吗?”温热的鼻息打在脸侧,耳羽似乎受了刺激,轻轻扇动着,不知是驱赶还是邀请。

“我说过要惩罚你的吧?”

流萤点点头。

“你觉得刚才那样能算是惩罚吗?”

流萤怔愣片刻,抚上自己的耳根压下逐渐攀升的热度,随即摇了摇头。

“我没法狠心欺负你。”知更鸟坐起身,吻了吻流萤的眼睫,耳羽轻扇拂起凉风,稍稍消去一些热意。“但我也不甘心就这么放过你,这段时间你可让我相当苦恼,那样毫无缘由地躲着我。”

“唔……对不起……”

知更鸟摇摇头制止了这个道歉。

“所以,你就自己做给我看吧”

“嗯……欸?”明了对方话语含义的流萤一瞬间睁大了眼睛。

“不愿意吗?”听起来像是某种坏心眼的玩笑,但知更鸟的神色非常认真。

流萤踌躇了一会儿,终于妥协:“我明白了……”

她缓缓在知更鸟的注视下褪去松垮的浴袍,只有一条系带的结构,这本该是一件很快就能做完的工作,但流萤磨蹭了许久,好像脱离了妈妈的怀抱第一次自己脱衣的孩童。

知更鸟看得很专注,神情安然肃穆,像是在观看某种重要的典礼,而非眼前这幅羞耻诱人的光景。

知更鸟的视线比她的触碰更叫人难耐,那双翡色的眸子总是纯粹毫无邪念的,在那种目光下作出如此不检点的行为,心中诡异地升起一种将其玷污的羞愧。

放轻松,放轻松……流萤,她不是刻意让你露出羞耻的一面,别想太多。

流萤尽量坦然地将自己展现在知更鸟面前,天气并不冷,但赤裸着暴露在空气中的凉意还是让她忍不住微微颤抖。

知更鸟的视线从上到下将流萤扫了一遍,不掺杂欲望,只是单纯的欣赏。近距离观察恋人的身体对她来说还是相当新奇的体验,好奇的小鸟张大了眼睛,细致而专注地看着,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那目光似乎在腿心逗留了一阵子,才携着笑意慢慢挪开。不得不说流萤确实有足够的资本,哪怕什么都不做仅仅是站着就已经足够吸引她人的视线了,只是此时此刻,她不太期望这种吸引。

知更鸟没有说话,也没有给出任何提示,看够了,就用期待的鼓励的目光注视着流萤,耳羽欢快地扑腾着。

好吧,看来流萤得自己琢磨了。

自己做……没有理解错的话,知更鸟的意思应该是让她自慰。这样的要求确实让她有些惊讶,但想想也不奇怪,毕竟是成年人了,知更鸟不可能像张白纸一样对性一窍不通。

倒不如说……对性一窍不通的其实是流萤。是的,作为对抗虫群的战士而生,她的知识库里自然不会有此方面的输入,在加入星核猎手之后,也总是各处奔波着,未曾有萌发性欲的情况。即便是和知更鸟交往后,她仍有顾虑,两人之间此前也没有过太亲昵的接触。

虽然答应了要自己做,但事实上她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做。

“怎么了?”见流萤一脸为难地迟迟不动作,知更鸟终于开口问询。

“抱歉,我不知道该怎么……”泄了气似的,流萤垂下脑袋,可一低头,胸前顶着红殷的雪峰就占据了视线,一时不知道该把视线往哪儿放,只得慌乱地四处飘忽着。

“呵呵……”耳羽掩面,知更鸟忍不住低头轻笑,随即意识到这样似乎不妥,连忙清嗓:“咳,我不是在嘲笑你,只是……没想到大名鼎鼎的星核猎手萨姆竟然有这样可爱的一面。”

在羞恼的人儿躲进机甲逃走前,知更鸟上前握住她的手,将人缓缓放倒在床上。“要做的话还是躺着比较方便。虽然站着也可以,但那稍微有些辛苦呢……”

“唔……”流萤循着知更鸟的引导将手指抚上自己的胸口,两指捻住乳尖轻轻揉捏,另一只手往腿心探,小心翼翼地抵在阴蒂。

“这里可是很娇嫩的,要格外小心哦!”这么交代后,又示范性地捏住蒂头用指腹轻轻摩挲着,指纹的糙度印在敏感的软肉上顺着神经直达脑门,尽管是很轻柔的动作,剧烈的刺激还是让流萤弓腰一阵猛颤,差点把伏在身上的人踹出去。知更鸟顺势松开流萤,示意她自己动作。

带来快感的手指忽然抽走,流萤怔愣片刻,困惑地抬眸望向知更鸟,对上那双浮着笑意的灿然翠眸,才想起来这是“惩罚”,她得自己动手。虽然贪恋那双手的触感,但她实在是个学不会任性的乖孩子,不懂得开口恳求。

收回求助的目光,流萤压抑着低吟用两指分开阴唇,将指腹按上阴蒂缓力揉动,这里超乎想象地敏感,仅知更鸟那几下轻巧的抚弄,就将快感几乎推至高潮。自己动手相比起来少了些情绪的满足,但刺激却是诚实地堆积着。

下意识地忍耐着声音,流萤收回揉捏乳头的手,背手挡住脸颊,咬住手腕将口中的呜咽堵回去。但这些小动作很快被知更鸟制止了,温和却不容拒绝的力道拉开那只手,迫使她吐露娇声,一双蒙着雾气的眼睛迷迷糊糊地望向知更鸟,茫然而温顺。

毫无防备地被那双眼睛攫取了心神,知更鸟一时停下动作,出神地与之对视。

流萤不明白知更鸟的用意,但对方也没吩咐她停下动作,只好一边继续着过于暧昧的对视,一边克制地自渎。

知更鸟的目光越发晦涩深沉,越发热烈雀跃。鸟儿抬起喙,似要捕食。

“知更鸟?”流萤实在受不了这僵持的气氛,出声轻唤。开口的声音却被情欲烧得沙哑,动听诱人,好似染了情毒的蛊。情况似乎变得更糟糕了,谁能受得了恋人用沙哑的声音呼唤自己的名字呢?

知更鸟被唤回了心绪,耳羽扇动着闭合以阻隔过分胶着的目光,断开视线来寻回冷静。初尝禁果的鸟儿品到了情难自已的滋味,但今夜她必须有所克制,于是将自己藏进丰满厚实的羽中。

“不要忍耐,我想听你的声音。”闷闷的声音透过耳羽的遮掩传来,夹杂略显粗重的呼吸声,听起来知更鸟似乎也在忍耐。

“呼……那恐怕……会听起来很糟糕呢……”流萤从断断续续的喘息中拼凑着话语。

“我想看看你糟糕的样子。”知更鸟的声音已经平和下来,耳羽挡住大半个面庞,无法窥见其后的神情。天环微微发亮,在脑后筑起一道圣光,看起来神圣不容亵渎。

流萤当然愿意在知更鸟面前自渎,但若是在身披羽翼头戴天环的歌者面前,那就是另一回事了。她感到冒犯,在不染情欲的天使面前搔首弄姿实在有些……不妥,尽管知更鸟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天使;她感到疏离,耳羽阻隔她的探寻,只有对方能观察到她,情绪无法流通,话语也变得滞涩难言;她感到不安,隐晦的、些微的,但是很清晰,她并不排斥知更鸟的天环与耳羽,它们是知更鸟的一部分,美丽而独特,但在这种特殊时刻覆上耳羽、亮起天环,面前的恋人也随之变得陌生起来。

但这些情绪尚无法说出口,因为她在接受“惩罚”,她应当忍耐,顺遂知更鸟的意思。知更鸟想听,她就将自己全然展露。

远远地望着那张耳羽覆盖的脸,流萤的目光透过那层叠的羽翼在心底描绘知更鸟的模样,动情地自渎。

她没有说谎,如果不加以克制,呻吟会变得非常糟糕。糟糕得有些超出知更鸟的预期了。

“知更鸟,哈啊……知更鸟……”夹杂着泣音的低喃好似伏在知更鸟耳边响起,耳羽竟不能阻隔分毫,一声声一遍遍,话语混乱破碎,情绪却鲜明动人,仿佛要把这个名字刻在骨髓里。

哦,天哪,这可不是知更鸟教她的,流萤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如何诱惑恋人,尽管是无意的。

知更鸟望进流萤蒙着水汽湿漉漉的眸子,喉头滚动,或许她该庆幸耳羽能够挡住流萤的视线,让她得以隐藏自己的悸动,强装镇定自持。

她有点后悔之前说的“你就自己做给我看吧”。不过,现在后悔似乎也未尝不可,毕竟这是针对流萤的“惩罚”,知更鸟愿意的话,也可以随时更改计划。

但现在这种程度的话,还远远未达到目标。她还是压下了正欲动作的手,置身事外地注视着流萤独自攀向高潮。

或许是因为被恋人注视着,感觉过于强烈,潮吹的力度远大于通常情况下的手淫,流萤弓着腰蜷缩了好一会儿,失神的眼睛才重新聚集。

知更鸟知道她此时该做什么,她应该温柔地将流萤揽入怀里,擦拭汗湿的额角,安抚断断续续的嘶哑呜咽,亲吻那张略微失水的唇,凑到热烫的耳根边诉说情语,一遍遍一声声地唤流萤的名字,直到颤抖的身子从余韵中平静下来,直到淌着星火萤光的眸子从混乱中清醒过来,再度倒映出她的模样。

但她只是远远地看着,直到流萤自己坐起身来。

天环散发圣光,这光对一个刚高潮的女孩来说还是有些太刺眼了,但流萤还是抬起头望向那耳羽遮蔽下的眼睛。

知更鸟俯身,并没摘下丝质的手套,径直探向泥泞不堪的腿心,略显粗糙的质感压在穴口,陌生异样的触感让流萤本能地排斥,想要缩回腰,但想起这是“惩罚”,又安分地任由动作。

丝绸的凉意覆盖了手指原本的温度,抚弄的动作也没有掺杂多余的情欲,似乎只是单纯的探查而已。

流萤期待着知更鸟收回耳羽,露出那双翡色的眸子关切地望向自己。但并没有发生,恋人的眼睛、面容、情绪全都藏在那严密肃然的洁白羽翼之后,不得窥见。

无从倾诉的委屈悄然滋长,高潮后的情绪总是异常脆弱的,流萤想向知更鸟寻求一个吻、一个拥抱,或者哪怕是一个触碰也行。但她不知道“惩罚”是否结束,恋人的情绪如何,如果对方还在生气怎么办?望着那看不清真意的白色羽翼,她只得打消了撒娇的念头。

手指的动作冷静而克制,没有挑逗的意味,但敏感带被心心念念的恋人触碰,高潮后的身体耐力极低,不消几个来回就又起了反应。流萤捏住裙角,在知更鸟不含情欲的爱抚下压抑地低喘。她不愿在这样的触碰下高潮,极力忍耐着。

这份忍耐被知更鸟解读为欲拒还迎的羞涩,掩于耳羽之后的唇角勾起一抹笑意。身体总是比言语诚实得多,不想回答的问题可以报以沉默,快感却是无法拒绝的。若想要打破这份忍耐,也非常简单——知更鸟只需要将自己修长灵活的手指埋入那蜜穴内,无论是温和地抚弄还是粗暴地搅动,流萤都不会拒绝,这副身体此时此刻正渴求着知更鸟的触碰,不计较形式,只要是她给予的,都欢欣着雀跃着拥上去。

情欲是双向的,恋人意乱情迷,知更鸟没有无动于衷的道理。但她不能就这样满足流萤,她的忍耐也相当辛苦。

她注意到在方才的自渎中,流萤只是玩弄外阴,并没有插入,于是将大拇指轻轻压入一个指节,试探内里的湿度。显而易见,流萤很有感觉,蜜穴迫不及待地张口吞吃着恋人施予的一指,收缩着讨好,渴求更多。

“为什么不碰里面?看身体的反应,你应该不讨厌插入。”无机质的声音从耳羽后透出。

“嗯……我想……哈,我想让知更鸟来做……”流萤破碎的呻吟中,话语模糊不清,只有呼唤知更鸟的名字时格外明晰。

“呼……”耳羽后传来压抑的吸气声。知更鸟俯下身,对上流萤凌乱的面容,轻声问:“为什么要我来做?”

“因为喜欢……最喜欢知更鸟了……”像是为了证明真心,流萤几乎是诉哭着呼唤知更鸟的名字。泪眼模糊,她看不清知更鸟的样子,视线中只有耳羽覆住的模糊的大片白色色块和天环光晕。

一双手温柔地拭去泪,流萤抬头,视线中的是清晰的耳羽的大片白翼和天环光圈。

“今天我不会碰这里的,这是惩罚。”温柔的声音,话语却冷酷。

“呜……”委屈的呜咽,被知更鸟刻意无视了。

仍是保持着疏离的距离端坐在流萤身边,指尖从颈项、锁骨划过,只是机械的触碰,而非流萤所期待的细腻的爱抚。

尽管如此,身体仍然给出了令人欣喜的反应,食髓知味,高涨的欲望已不是自我安慰能够纾缓的了。向正襟危坐情绪不明的恋人求欢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流萤犹豫了一会儿,顶着一阵阵热潮膝行至知更鸟面前,很狼狈很羞耻,但她没有余裕去选择体面的方式。

察觉到流萤似乎想做什么,知更鸟收回手指,耐心地等待对方的下一步动作,礼貌而得体的做法,但对于行床第之事的恋人来说,相敬如宾才不必要。

知更鸟的手标准地交叉叠放在身前,丝质手套几乎被爱液浸透了,堪堪悬挂着,少许滴落在她的腿上。流萤瞥开视线,实在羞于去看那双手。

对方衣装完整,淡然如常,自己却凌乱不堪,情难自已。距离一拉进,对比更是强烈。

流萤伏上知更鸟的肩膀,跨坐在她身上,秘处滚烫湿热,难耐地磨蹭着她的大腿。晃动腰肢借她人的肢体自慰显然要比动动手指更累。高潮本就耗费了大量体力,即便身体极度渴求,流萤也没法以满意的频率动作。

知更鸟好心地伸手扶住了她的腰防止跌落,却没有对这份充满诚意的求欢给出任何回应。

“呜……知更鸟,帮帮我……”流萤终于忍不住开口祈求,颤抖的泣音挟着炽热的吐息落在知更鸟耳边,仿佛下一秒就会哭出来。

知更鸟没有回应,耳羽却不自觉地抖了抖。

“说好了让你自己做的吧?”好一会儿才从耳羽后传来闷声的回应,无从窥见那双翡色的眸子经过了多少挣扎,只得到被拒绝的最终结果。

这是“惩罚”,流萤不能向知更鸟寻求一个哪怕是动动手指这样简单的帮助。

“呜……”更过分的荤话对青涩的女孩来说实在有些难以启齿,轻颤的睫是挣扎的幅度,悬抬的腰是踌躇的递进。

“那你不用动,我自己来……”她拉过知更鸟的手覆在湿软的入口,轻轻摆腰磨蹭温热的掌心,没人说话的安静中,水声异常清晰,粘腻暧昧的响动两人都听得一清二楚。知更鸟能感受得那份湿润和潮热正节节攀升,对方正毫无防备地用她的手汲取快感,如果想要做些恶作剧,现在的成功率是百分百。

但知更鸟什么也没有做。流萤不满足于轻浅的触碰,捏起知更鸟的一指,尝试着将它吞入。但或许是因为没有视野,身体也被欲望压得乏力,试了好几次,始终没能成功把手指送入,反倒是在附近一阵撩拨,更焦急得紧。

怀里的女孩若是急得哭出来想必很好看,但得寸进尺也得懂得分寸才是。知更鸟抱着流萤腰肢的手稍稍收紧,指尖在穴口画两圈,便不再犹豫径直探入。一阵激颤过后,穴肉已然贪婪地将其吞没到指根,肉壁蠕动,不知餍足地吮吸着。

“啊~”长久的空虚终于被填满,流萤伏在知更鸟肩上长吁一口气,抱紧恋人的背享受片刻不受情欲打扰的亲昵。但身体没有被满足,习惯了插入的异物感和扩张感后,迫不及待地渴求更多。

肩上传来的轻颤愈发明显,流萤的声音极近地响起,因为羞耻心的压抑而略显沉闷,又因为欲望的灼烧而愈发高亢。客观来说是非常矜持的呻吟,但距离弥补了一切本该在空气中损耗殆尽的细节,何时情动,何时休憩,听得一清二楚。

虽然看起来是知更鸟很过分地在欺负对方,但是实际上在首次的插入之后,她并没有作出任何进一步的动作,是流萤自己在主动套弄。爱液因重力顺着手掌的纹路淌至手腕,还有部分因晃动的幅度滴落在知更鸟的大腿上。在抽插的间隙,流萤抽离的时刻,知更鸟能清楚看见那淫靡的液体反射出的亮色,稍稍分开的指隙被水液填满,再分开一些,就会拉出色气粘腻的银丝。

并不是所有爱液都能幸运地挂在知更鸟的手指上,有些会附在内壁上无缘得见外面的世界,有些会随重力从腿根一直流到膝盖,有些则在激烈的交合中坠落——至于落在知更鸟的大腿上还是地板上,那是另外的掷骰。

不过,当流萤再次吞入的时候,那些淫液便回到了它们原来的地方,和内里新涌出的一起碰撞出色情的啪啪声,在下一轮抽插中重新洗牌自己的命运。

苦闷,难耐的苦闷,压抑的叹息从紧闭的耳羽后溢出。将面前的人儿按倒,中止她温吞低效的律动,将滚烫的指尖狠狠抵上那处早已暴露的弱点,用修剪完好的指甲在软肉上剐蹭,以不容拒绝的炽烈的吻将那些软糯的呻吟尽数堵回口中,掌握主动在那副身体上肆意宣告占有,这样方能纾解。

流萤也同样苦闷。用自己的手做是自慰,用没有生命的道具做也是自慰,用毫无反应的恋人的手做算得上最高规格的自慰,但终究只是自慰。自己动作总是很难抵达想要的地方,流萤强直起发颤的腰反复调整方向和力度,却始终不得快意,求而不得实在叫人心焦,明明只要知更鸟稍稍一屈手指就能碰到。

不仅身体,心里也空落落,她转头想要对视,被耳羽的白翼隔开;寻求一个吻,被避开;甚至献媚似的主动献上自己,也没有得到回应。好像不论她做什么,都不能求得恋人的一丝垂怜。

流萤的动作越来越慢,独舞的剧还是太难支,一滴泪从闭合的眼中渗出,那是情绪不断跌落的哀鸣。在她不注意的时候,知更鸟吻去了那滴泪,但距离很快又拉开,她没能察觉,只剩湿热的触感留在眼角。她疑心那未滴落的泪是否被自己吞回了眼眶,但那令人留恋的温度却绝不是泪迹。

耳羽悄悄打开,亲昵地蹭了蹭她汗湿的脸颊。

“知更鸟……?”流萤抬头想去寻那双翡色的眸,但支起的耳羽反过来遮住了她的眼睛。对视被拒绝了,但知更鸟作出了让步,接纳了她的求欢。

埋入体内的手指开始动作,不是惩罚似的狠力,也不是撩拨似的轻飘,以恰到好处的吻合的频率,它旋绕亲吻着穴壁,穿过穴肉的簇拥抵上隐秘的弱点,以恰到好处的力道。

不需要自己探寻,流萤早已献上自己的一切,弱点不加藏匿,剥离出来递到知更鸟指尖,只需要对方简单的一个勾指。

“呜……知更鸟……”眸子失去清明,乳色的雾气蒙住闪耀,顺从而低迷。流萤软了身子摇摇欲坠,再没力气支起腰,若非知更鸟扶着,恐怕已经一头栽倒。知更鸟便顺势将人放倒,方便动作。

知更鸟欲起身,流萤不愿任由她轻易地从暧昧的距离抽离,于是拥上她的后颈,但只是浅浅地将双臂挂在颈上,没有拉回的力道,想要挣脱也不费力。这并不是强硬的挽留,而是流萤抛出的一个选择。

知更鸟僵了一瞬,没有避开这个拥抱,任由流萤伸手抚弄柔软的翅根,但耳羽仍没有收起,严严实实覆住了眼睛。

“能不能……呜……让我看看你的眼睛?”鼻尖轻蹭翼的末端,隐晦而矜持的撒娇。

回答是沉默,知更鸟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她透过耳羽注视着流萤,火热的欲望几乎溢出,却仍然保持着唇的距离,疏远着流萤亲昵的求欢。

“知更鸟……哈啊……”

虽然没有得到回应,但知更鸟也没有拒绝,暧昧的态度意味着可乘之机。于是被情欲驱使着,流萤大胆地主动献上一个吻。

这是突然的袭击,知更鸟没能来得及隐藏情绪,讶异中严丝合缝的耳羽倏忽张开一个微隙,让流萤得以窥见其后翡眸的色彩。

一边星河滚落,一边日月沉浮,两双被情欲染得迷蒙的眸子一对上视线,忽然变得清晰。情绪的洪流从促狭的片刻交会中倾泻而出,疯狂地偿补先前的冷落。

仅一眼,流萤便可以确定,知更鸟和她一样动情。

那狭缝很快闭合了,白翼覆没翡色,好似无事发生。

知更鸟断开了这个吻。好险,她差点就想按倒流萤不顾一切地拥吻了。这可是“惩罚”,怎么能被流萤带着节奏走?

不过,都到这种情况了,她也不想太过为难被欲望折磨得魂儿都快飞了的恋人。将两指插入对方口中代替自己的舌与之共舞,指尖抵住下颚迫使它无法合拢,一排排扫过,感受臼齿的坚硬、犬齿的锐利。

呼吸受阻,本就因情欲而涨红的脸颊又附上额外的红晕,缺氧的威胁下胸口本能地大幅起伏,结果只是邀请不速之客入侵得更深。

吞咽受阻,唾液被搅动,顺着手指曲张的动作流到指根,汇聚到掌心。知更鸟两指挑起流萤的舌抚弄,舌苔很薄,舌肉很软,似乎一不小心就会被指甲划破。

平常保护在坚硬的铁甲之下,隐藏在坚毅的战士体内,只在知更鸟面前暴露的脆弱。一种诡异的欢欣涌上心头,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微微上扬的嘴角,知更鸟羞愧地合紧了耳羽。

——占有欲,真是恶劣又可憎的情感。

这是知更鸟今晚不知第几次庆幸自己生有耳羽。

流萤接受了这个方案作为吻的替代,虽然心里仍有些遗憾,不过她并不讨厌被知更鸟这样玩弄——总比被拒绝亲近,只能自慰要好得多。

她主动地将舌抵上知更鸟的指尖,笨拙而认真地描摹指纹的形状,一路吞进,直到温暖湿润的触感覆没指根。她大概不知道自己的动作有多么生涩,只是浅显地认为这样就能博得恋人的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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