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腰本来就细，吸气之后更显平坦，连椭圆的肚脐都快被挤成一字，而光玉水润的皮肤又细腻柔软，没有杂质，从男人的视角俯瞰，别提多性感了。

刀刃悬在脐上，男人却趁若娇不注意，两根手指快速插进若娇的下体，硬生生在没怎么湿润的阴道里捅了进去。

“啊啊啊啊——”

若娇疼得大叫，也顾不上吸肚子了，大吸一口气把肚子鼓起来，阴道里粗糙的异物又让她忍不住把腰臀抬起。

这一吸气，一抬腰，悬在肚脐上的刀刃歘一下就刺了进去，刺破脐底，顺便刺伤了一段肠子，不一会儿，脐内就渗出鲜血，流淌在肚子上。

“啊啊啊啊——”

肚脐的痛显然比私处的痛更猛烈，若娇又开始扭腰，身体像尺蠖一样原地蠕动，折叠的双腿也伸直了，双手张开，捂着腰侧，可越扭腰越挤压，肚脐里的刀就越能划伤内脏。

刀全部刺入肚脐，又带出一团鲜血，像果冻一样摊开在肚脐周围，若娇的脐此刻俨然是一把剑鞘，保存着这把匕首。

男人又折叠起她的腿，让私处完全暴露，粉嫩嫩的阴道完全放松，被捅穿肚脐的若娇已经没有经历在乎下体了，只能让它打开着。男人让匕首自然嵌在肚子里，一手掰开阴唇，露出里面鲜嫩的小径，一手用两根指头不停在小径里面抽插。

“啊~啊~啊~啊~”

手指在下体进出，刺激若娇抖动身体，臀部上下摇晃，腰也扭动，而这身体的一连串动作每时每刻都在使刀刃在腹腔内搅动，切割肠道。随着手指在下体搅动，阴道里的爱液越来越少，肚脐处流出的血液却越来越多，刀刃与身体反方向摇晃，在腹腔内乱搅，谁也不知道若娇的肚子里是何等的狼藉。

“啊~啊~啊~啊~”

她还在被动接受着手指抽插，被动摆出做爱的姿势，一对软乳被动摇晃，乳头被动勃起，肠子被动地切出千疮百孔。她口中开始吐血，肚子更是淌着几条血河血湖，甚至有血越过小腹流进正被羞辱着的阴道里，与爱液混合。

“啊~啊~啊~啊~”

刀在惯性作用下搅动的幅度越来越大，而若娇的惨叫声却越来越小，到最后，甚至变成了男人的手指顶着阴道，通过抽插推动若娇的身体摇晃。

佳佳中弹的大腿已经失去知觉，眼角泪水还在留，捂住张大的嘴巴，亲眼看着若娇的头歪倒向一侧，折叠着抬起的双腿慢慢放在地上，插着刀的肚皮恢复了自然的状态，不再刻意呼气。

她看着男人把手从阴道里拔出，确认若娇没有了呼吸，又用插在她肚脐里的匕首一点点把浴血的柔软肚腹竖剖，双手撑开一分为二的柔软肚皮，翻动白花花的肠子。

看见若娇被开肠破肚，佳佳哭地更凶了，她什么都做不了，而且不久后，她也要接受相同的命运。

男人把若娇的肠子拉出来，推向上腹部，好几段连在一起的肠子甚至暴露在空气中，他又拿起匕首，切开了若娇的子宫——这是佳佳第一次见真人的子宫，像个鹅卵石一样的器官，圆鼓鼓的，比小肠浅一号的粉红，上面裹满了血水。

利刃划破子宫，男人竟在里面硬生生翻出一个钥匙，拇指大小，被若娇的血染成猩红。

“已经没有意义了……”

“已经没有意义了……锁已经被你们破坏了，钥匙已经没有意义了。”

男人握着钥匙走向佳佳，语气说不出是愤怒还是可惜，沙哑的嗓音像锯子切割石头。

“明明你们身上有钥匙，你们每个人身上都有钥匙，为什么还要破坏门锁？”

“不破坏门锁，我还能放过你们，但现在已经没有意义了！”

他走到佳佳身边，把钥匙放在她眼前，那被若娇鲜血浸透了的钥匙，散发出令人作呕的腥。

“你……你要干什么……”

用佳佳的上衣擦拭钥匙，清掉若娇的血，显露出原本的模样。

她停止了哭泣，哭泣无法阻止她被羞辱、被残忍杀掉的未来，她要用失败的经验为下一条命做准备。

大手撕开上衣，扒掉胸罩，佳佳的胸比若娇小一号，乳头也比她粉一号，男人用两只手细细感受这对嫩乳，极为认真地揉捏，体验软弹弹的触感。

尽管佳佳在劝说自己冷静，但粗糙的触感依旧恶心着她每一寸皮肤，让她从发自内心拒绝，尤其胸脯上还沾着若娇的血。

男人把她推到在地，开始了长达两分钟的不间断腹击。

拳头打在娇弱的肚子上，那是传达到五脏六腑的钝伤，比大腿的枪口还要疼痛难忍。只需一拳，就能让佳佳说不出话来，死命蜷缩身体，保护肚子把脊背交给对方。但以男人的力气，佳佳几乎没有反抗的余地，他压住她受伤的腿，硬生生把蜷缩的身体掰开，抓住乳，按倒佳佳，再次暴露出肚皮。

“不要~我的肚子~我的肚子啊~”

她见无法抵抗，就双手捂住肚子，但这也被男人轻松拨开，趁佳佳还没有反应过来，又重重一拳打在肚子上，整个拳头没入腹中央，陷入其中，皮肤包裹着拳头，把巨大的冲力和随后而来的无休止震动传达给内脏，巨大的力量，恨不得把肚脐打进腹腔。

可佳佳的胸腿被压着，死死钉在地上，连最基本的扭腰反抗都做不到，只能让未经风霜的软肚独自接受重击。

“啊啊啊~杀了我吧~杀了我~不要再~啊啊啊~”

惨叫声足以让每个人心软，但这男人更新不知疲倦的虐腹机器，不论喊叫声大小、皮肤充血的多少，只一拳一拳击打在佳佳的肚子上。

“不要~啊啊啊~啊哈啊啊~”

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四肢，双手夹住腋窝，乳房也被男人捏红，肚皮早已打得失去知觉，唯有内脏接受无休止的拳击。

数不清的重拳过后，佳佳的鼻子和嘴巴开始流血，男人站起来，欣赏她凌乱不堪的胴体。

她已经完全失去了抵抗力，呼吸也微弱，四肢平放着，肚脐随着将要油尽灯枯的身体起伏。

男人掀开佳佳的裙子，摸摸大腿，沿着小腿到脚踝、脚心，又去揉双乳，抠肚脐。

佳佳的肚脐是细长的一字，男人的手轻易就能撑开，但一来她的脐又细又浅，不似若娇能衍生出多样的玩法；二来现在的佳佳几乎无法反抗，无论怎么抠肚脐都不会扭腰，只能听到口中细弱蚊蝇的呻吟。

抠几下转几圈，不见任何抵抗，男人也就失去了兴趣。

他举起手枪，里面还有五发子弹，把枪口对准佳佳的肚子。

随着五声枪响，子弹不偏不倚击打在肚皮上，两发在上腹，两发在小腹，还有一发正中肚脐，五个血洞同时向天空喷洒细流，佳佳最后一次剧烈抖动身体，双手双脚，肚皮乳房一起摇晃，而后脑袋歪向一边，没了呼吸。

幸运的是，她不用眼睁睁看着男人剖开她的肚皮。

……

第二次回溯。

不必商量，两人就在四楼的平坦集合。

“看样子不能硬闯，你死得比我晚，收集到有用的情报了吗。”若娇脸色苍白，看样子上次死亡对她影响很大。

“有，有情报。”佳佳也一脸凝重，她目睹了若娇被剖腹，自己也虐腹而死，精神状态更好不到哪里。

“我不想再回溯一次了……不知道你怎么死的，但……肚脐里插着刀子，还被人用手指干……这种感觉我不想再经历了。”

“情报倒是有……”

“感觉你好犹豫啊，到底有什么情报？”

佳佳组织语言：“破坏天台的门是惹他暴怒的原因，但那扇门是有钥匙的，就藏在我们身体里。”

“身体里？”

“我亲眼看到他剖开你的子宫，从里面取出钥匙……”佳佳显然不愿描述那一幕。

若娇光是想象那一幕就忍不住作呕。

“他说我们两个人身体里都有钥匙，这个钥匙可能才是顺利逃出的关键，但是……”

“要切开我们的肚子才能拿到钥匙……”若娇点出言外之意。

“切开肚子能活吗？”

“能活也痛死了，笨蛋。”

佳佳又陷入了沉思，再次组织语言：

“那个人明确说了不破坏门锁就能放过我们。”

“所以必须用钥匙开门，这是目前能找到的唯一解了。”

“如果其中一人死了，另一人顺利脱困，死的人能成功复活吗？”

“不知道。”

“无论怎样，我们两个人无法活着同时踏上天台。”

佳佳说出最后的结论：

“所以，现在的计划是，杀死我们其中一人，取走钥匙，再从天台逃生。”

“这之后呢？顺利走上天台躲过追杀能逃离这里吗？”

“谁知道呢，不试试怎么知道……”话还没说完，佳佳又突然想到什么：“对！我们一个人有刀，另一个人有枪，只有枪是用来防身的，匕首是用来切腹找钥匙的！原来两个人的分工是这样，一切都能解释通了，我有预感这么做是正确的！”

若娇没有接上激动的佳佳，两个人又开始了沉默。

“那么，谁来做牺牲的一方呢……”

两个人身体里都有钥匙，谁死谁生，谁把脱困的希望压在另一人身上，谁背负着生者的责任寻找出路，这都是需要考虑的问题。

“我不想死，尤其是被你杀死。”若娇直截了当。

“我也不想死，而且你已经杀过我一次了，这个我能记一辈子。”佳佳也不废话。

但想逃出这里，就必须有人牺牲，这是早已制定好的规则，如若打破规则，两个人都将被残忍杀害，上一次回溯就是最好的例子。

“行吧，我懒得和你这种人多说，你拿我身体里的钥匙吧。”若娇打破了沉默。

“啊？你确定你愿意？”

“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没有人做出牺牲让步就永远逃不出去。”

“那……谢谢。”

“既然我杀过你一次，就当这是赔偿吧，我一直看不惯你，但现在的情况我们必须无条件合作。”

“那我答应你，我会带你逃出去的。”佳佳的眼神也愈发坚定。

若娇平躺在四楼的地面上，佳佳拿起刀，虽然被杀了两次，但亲自剖开别人的肚子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佳佳举起刀，颤颤巍巍拉下若娇的裤子，露出小腹和盆骨位置。

“你别刺啊！想疼死我吗？先杀了我！”

见佳佳想刺下去，若娇赶忙大喊。佳佳这才反应过来，拿起枪，对准若娇的额头。

她的手是颤抖的，但若娇身为牺牲的那一方更紧张，咬着牙，额头上冷汗直流，双手死死攥住裤子，防止身体乱动。

“你快点啊！……别让我等着啊……这样很煎……”

砰的一声巨响打断了若娇的话，手枪在她额头上开了个洞，若娇没有痛苦地结束了第三次生命。

佳佳找准她的肚脐，想了想又觉得不能从这里捅进去，就把刀刃抵在小腹的位置，闭上眼睛，使劲一刺。

刀尖撕裂皮肤发出独有的闷响，有血液溅上了佳佳的手掌。

她这才睁开眼睛，看着若娇被自己捅穿的肚脐，横着眉头，一点点划开若娇的腹部皮肤。

肚皮上的伤口像拉链一样松弛，里面白花花的肠子像光滑的小蛇，腹腔内的味道是与血液不同的另一种恶心。

她运用自己不多的生物学知识，扒开碍事的小肠，找到子宫，顾不上鲜血沾满双手，一咬牙将子宫切开，取出钥匙。

拿到钥匙的那一刻，她立马跑得离若娇的尸体好远，趴在地上干呕起来。

好在，第一步成功了。

缓一缓再站起来，走上五楼，用钥匙打开天台的门，刚好匹配。门轴的声音像苍老的蟋蟀，吱呀吱呀，慢慢把天空放进佳佳的眼帘。

万里无云的湛蓝天空，轻柔到吹不起发丝的风，一切都那么真实，不像是梦。

佳佳踏过门槛，在天台的角落寻到了那个男人。

他仍然头戴面罩，穿皮鞋和黑色夹克，但他只坐在地上发呆，看不出有一点攻击性。

“你好。”

佳佳向他打招呼。

“你好。”

对方礼貌回应。

佳佳举起手枪，干净利落地在男人脑袋上也 开了个大洞。

对方应声倒地，她的视线也开始模糊，倏而天旋地转，站稳不得。

“不对！又失败了吗？”

佳佳在倒地之前失去了意识。

可再次醒来，她并没有出现在出现在医院楼梯间的平台，而是在一片繁茂的树林里。

回溯停止了。

身体完好无损的若娇躺在不远处。

成功了！

不过……这又是哪里……

“恭喜你们，通过了第一层试练。”

浑厚的嗓音来自天空。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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