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诺亚也回来得很晚，哈尔克在厨房心里嘀咕，饭菜已经做好了，正在厨房收尾工作，正常来说诺亚应该在他煮饭煮到一半的时候就回来了。

哈尔克没有等太久，也就是快把灶台油烟机都擦第二遍的时候家门被打开了。哈尔克赶紧招呼诺亚坐下，忙前忙后地将书包取下放到沙发上又把米饭呈上。

诺亚换好拖鞋挪到餐桌旁，哈尔克这才来得及对上男孩脸上怪异的神色：诺亚看起来哭过，而且绝对哭了很久，愁眉不展好似想说些什么却难以启齿，半长的头发今天格外凌乱，视线向下不难看见衣领上没合上的第二颗纽扣敞开着（平时都会扣到顶上），毛衣虽看不出什么端倪，衬衫的袖子上皱皱巴巴。

诺亚扯着身下的短裤，抖着腿靠到椅边，似乎做了一番简短的思想工作，才坐到椅面上。肉眼可见地颤抖了一下，调整着身下的坐姿好一会才安分下来，这些动作哈尔克都看在眼里。

诺亚端起碗筷，努力忽视哈尔克投来的关切目光，将眼睛落在面前的菜盘中，不停的将饭菜送进自己嘴里，不过他并没有什么食欲、也味同嚼蜡——下半身太痛了。他一直不停地微微变换双腿的位置，试图让下身稍微减少一些与椅面接触产生的压迫。

他不想说什么，他不想给哥哥添麻烦。

哈尔克率先打破了这个局面，碗筷搁置到桌面的声音让不敢抬眼的诺亚心下一惊，早已极度过敏的神经带动了全身的肌肉，抽搐一下又让下半身疼痛不已。诺亚攥着筷子，打算无声忍耐着这阵疼痛过去的时候，感受到一个温暖的热源移动到自己身旁。

“诺亚，你的腿……”哈尔克的手抚摸上男孩的大腿，关切意味的，另一只手抚摸着诺亚的背，试图安抚他的颤栗，却让诺亚再也忍不住，眼泪从早就哭红的眼眶里流了出来止不住。

诺亚扑到半跪在地上的哈尔克怀中，却也依旧什么都不说，只是靠在哥哥的肩头抽噎着。哈尔克心慌，回抱住诺亚。他刚才看清了诺亚小腿和手腕上不明显但的确存在的勒痕。该不会是……

哈尔克抱起诺亚，拖住臀部的一瞬间他察觉到诺亚浑身一抖，立马放开换了个地方发力。将诺亚抱进了浴室。

解开裤头的纽扣与拉链、褪下男孩短裤的一瞬间哈尔克的心一沉：诺亚的内裤不翼而飞，肉眼可见已经肿胀外翻的阴蒂就这么贴在短裤上，与粗糙的布料不知摩擦了多久。大腿根部是更多手印，还有一些干掉的不明液体痕迹。

哈尔克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脱掉毛衣与衬衫，上半身的情况也不见得有多好，充血的稚嫩乳头上贴着透明胶带，根据周围皮肤的红肿程度不难猜出这片皮肤被胶带反复拉扯了许多、非常多次。

诺亚赤身站在哈尔克面前，羞愧混杂着极度的悲伤还有身体的疼痛让他几乎想要倒在哥哥的怀里，哈尔克默不作声坐在地上将人揽过靠在身上，取下花洒与毛巾，打开龙头在自己手中调整水温，感觉合适后才将舒适的水流引到诺亚的身上。

诺亚看起来像一个断线木偶。彻底放弃了掌控身体的权利，他好累，现在他回到了安全温暖的怀抱里，他可以什么都不用做，彻底放松下来了，只是白天学校里的人声还在脑海中回响。

“唉！这就是你从来不跟去厕所的原因吗，居然长的是女人的器官啊？”

被几个人从走廊拉扯进厕所最里面的位置诺亚早就感到不免，都是高年级的学生比他高上不少，四肢被摁住之后更是毫无还手之力。外裤和内裤早就被扒掉不知道扔哪去了，被人抱在怀里双腿门户大开，本来不应当出现在男孩身上的器官暴露在空气中，随着紧张地呼吸微微开合着。

很快有人伸出手开始拨弄，手指撩起阴唇，想要看清里面包裹的嫩肉，“我都还没见过真货呢，给我也看看。”很多手指凑过来，七上八下地抚摸着、扒开外面的皮肤将小穴一览无余地显示在所有人面前，众人啧啧称奇，都是连女同学话都说不上的毛头小子，没有比这更令人新奇的玩具了。

很快那些手指就从外部皮肤转移到了他们最感兴趣的本体上，诺亚感受到有些毛躁的手指戳上阴唇内的皮肤时彻底闭上了眼。“哇塞摸起来有点湿湿的。”“真的假的，你让点位置。”更多没轻没重的指头在上面摩擦，跃跃欲试想要进入更深处却被干涩阻挠，大家都胡乱摸索戳弄着，诺亚完全未经人事的下体阵阵疼痛。

不知道是谁擦过上边的阴蒂，诺亚的一阵颤抖引来更多调笑。

“哎呀，是这里吗？”“唉你刚摸哪了，我感觉里面有水出来了。”那只顶在入口尽力塞进去半个指节的手指抽出又顶回去，重复几下之后看见指尖的透明水渍兴奋不已向周围人展示。

摩擦阴蒂的力度大得令诺亚感到痛苦，不自禁挣扎起来又被制住，生理上的刺激还是让爱液滋润起小穴，让那根试图闯进的手指进得更深了一些，很快就吃下了大半，那不安分的指尖也毫不客气，开始在阴道里抠挖旋转，诺亚吃力地咬紧牙根不愿出出声。

男生们见状，变本加厉地开发起器官。有手指捏着阴唇又拉又扯，指甲掐进肉里时候的尖锐疼痛感让诺亚几乎尖叫出声，随后又被整个狠狠按压，带着阴蒂一起被上下搓揉，一会儿阴唇又被拉扯提起，可以说是完全毫无章法，但小穴中分泌的液体却越来越多。

那根手指在阴道中抽插进出越来越顺畅，便开始试着将两根手指挤进去，将从色情片里看来的招式拙劣地使用在诺亚身上：发现手指能被完全吞下后在内里撑开手指、曲起指节挖开紧缩的内壁、完全没有理会诺亚嘴里的求饶和哀嚎飞快地捣弄起来。即使疼痛远大于快感，乳白色的粘稠液体还是随着手指快速进出的动作被一点一点带出。

“快看，松了松了，好多水啊。”体液糊了那人满手，从指尖到手心水光一片，两指抵在穴口撑开给同行的人展示起来，有人凑过来贱兮兮地吹了口气，气流惹得诺亚的小穴想要合上却又被手指阻止，那人见状反而想撑得更开，深处再次涌出一股淫水，诺亚只听见周围传来猥琐的笑声。

“东西拿来了没？”有人回头问道“带了带了，早准备好了。”诺亚听见拉链打开的声音，他并不想把视线投过去，但是很快，冰凉的触感抵上穴口，温差让诺亚一阵颤栗又立马被按下，一个坚硬细长的东西被捅了进来，不同于手指还有一些弧度，这个太直了，随着深入，阴道里的异物感越来越明显，身体本能地紧张起来。而那帮人看见的便是诺亚的嫩穴紧紧吮吸着被插入三分之二的水性笔，看起来淫荡极了。“细成这样都吃得那么欢？别急啊，多得很。”又一个圆润的触感撬开吸紧水性笔的软肉被顶入，这次进来按动笔形状更崎岖，笔夹的棱角直直刮过内壁。诺亚想要合上双腿阻止什么，马上就被掰开固定到一个几乎让大腿抽筋的角度，挣扎间第三支笔已经进入身体。

与此同时有人灵机一动，拉起诺亚上半身的衣服推到胸口上，又是一阵轰动。“我操，真嫩啊！”手指毫不客气地捏在了诺亚的乳头上，“还是陷进去的，”大拇指和食指搓揉着被整个拎的乳晕，“用这个，这个肯定好玩，哈哈哈。”

诺亚眯着眼睛还在努力适应下半身被异物抽插的酸胀和疼痛感——有人将三支笔分开抽动，时不时用力顶到内壁，钝痛感就从那一个小小的点散开蔓延在整个小腹。被胸前的触感吸引回神的时候，就看见有人拿着撕开的透明胶，摁在了他的乳头上。

身体本能联想到接下来的疼痛，已经开始颤抖起来，那些人可不管那么多，甚至摁了几下确认有没有贴紧，然后再从皮肤上翘起一角，用力掀开——

“啊————————！！”

诺亚再也忍不住，豆大的眼泪也从眼角掉下来，好痛，乳头火辣辣的像是被烙铁烫过。因为刚才下意识挺胸的缘故，带动着张开的双腿一起抽筋，痛感让诺亚睁不开眼，夹杂在耳鸣中还能听到那些下流话。

“出来了！还真好玩，你看他都哭了。”“能不能用奶也留点水啊，都有逼了会有奶不？”另一边乳头被覆上一种恶心湿滑的触感——有人在舔，应该说是打算把他的乳头吸出来。“你行不行啊，能弄出来不？”那人嘴里啧啧作响半天不见效果，“不行就还用这个，把你漏水擦干净点。”粗糙的布料在乳头上胡乱抹了几把，又被贴上胶带，重复刚才对另一边的操作。

但这次诺亚不敢乱动了，小穴里已经被插进了四根笔，塞得满满当当。现在一个冰冷的金属质感在阴蒂上划拉，有人扒开阴唇，露出另一个隐匿的小洞：“唉？这什么地方？”自动铅笔细长的笔尖怼在尿道附近，“用来尿尿的啦。”那人眼珠子一转“那刚好，这个头小，塞进去试试，嘿嘿。”

不应该容纳任何固体的通道就这样被圆柱形的金属撬开。疼，诺亚早就被身上各个部位的疼痛压到噤声，只能喉咙里发出一点嗯嗯啊啊的气音，“你把他搞得都翻白眼了。”膀胱里因为诺亚不敢在学校上厕所堆积着尿液，被这钻心撕裂的疼痛凿开口子，如同漏气的气球一般，在那人缓缓抽出笔尖时，尿液一点点被带出来。肉眼可见整个下半身忽然一抖，小口中流出一点液体，收缩两三下后水液攒成一道细流。面前那人感觉不妙，后撤几步。在众人的注视下，诺亚的尿道里一小股一小股涌出尿液，因为长时间憋尿的缘故，现在尿道像个水龙头一样漏个不停。而且因为尿道刚刚被异物撑开过，液体流过也带来一阵刺痛。

“哇哦。”看着诺亚尿在地板上逐渐形成一滩水洼，大家啧啧称奇。诺亚几乎羞得巴不得直接死在这里，在那么多人面前失禁（虽然他现在还不知道他将来几乎每天都会经历这种事），就这么被盯着尿完了大半、水流肉眼可见变小的时候，有人的心眼子长了出来，一把掀开诺亚另一边乳头的透明胶——

于是最后一点尿液就这么喷到了面前人的裤子上。

“看你干的好事！”

诺亚浑身痉挛着，没听见他们之间的打闹。现在他的内陷的乳头都被拉了出来，小穴里还含着四根被尿液浇透的笔。似乎那几个人正在谋划着余兴节目。

等诺亚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看见胸口又重新被封上了透明胶：“哪有女孩子不穿内衣的，凸点被人看见了可不好啊。”还有两人在笔袋里掏出橡皮，抽出穴里的四根笔将橡皮换了进去：“好好含着扩张，以后就拿你当笔袋了。”“他裤子上哪去了？拿来把他下面尿的擦干净。”略硬的布料揉搓在被玩得太久彻底敞开的性器上摩擦，金属纽扣划过阴蒂的瞬间诺亚甚至把穴里刚塞进去的橡皮挤出来一块。

这可让那帮人不高兴了，“妈的，把他这逼封起来，夹不住就掉了。”那人捡起掉在地板尿液上的橡皮又塞进诺亚的穴里，另一人递过来那卷透明胶，又擦了几下确认暂时没有液体粘在皮肤上，扯下一大截，从诺亚的小腹下一路粘到他的股缝中。临走前还不忘隔着透明胶拍拍诺亚的穴，随后诺亚就这么被他们丢在厕所的地板上，跟那四只被丢弃的笔一起侵在尿液里。

诺亚扶着墙缓了好长时间，思考良久还是将手伸到身下，揭开小腹的透明胶——虽然靠近肚子的部分撕起来还是有点痛，但好在更下面的位置被液体泡湿，分离起来并没有什么难度。透明胶一脱落，卡在小穴最外面的橡皮便掉了出来，还有异物感。诺亚试图用力将深处的也排出来，跪在地上下身用力挤压了好一会才弄出来第二个，最后一个只能……诺亚将手指放进了自己的小穴里，可是那橡皮只在指尖打转，他的手指夹不出来，湿滑温热的触感，即使他知道这是自己的身体，也难免觉得这个触感有些恶心。

胸口的透明胶在水流的冲刷软化下并没有坚持太久，已经被取下了。但热水流过乳头时还是格外得疼痛，察觉到诺亚有些躲闪，哈尔克小心地避开。

“哥哥……里面还有一个……”诺亚将自己的头颅埋在哈尔克的颈窝，闷闷地说道。任凭哥哥用热水温和地清洗自己。

“……什么……”哈尔克不可置信，但诺亚抓着他的手放在身下性器的位置时，他想装作不明白也不可能了。

“可以帮我……取出来吗……”诺亚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淹没在水流声中。哈尔克没有顺遂诺亚的动作，而是抽手抚摸着淡蓝色的发丝，将他抱住一言不发了好一会。

将诺亚裹着浴巾带出浴室后，哈尔克也将被淋湿的衣物换下，取出药箱回到房间，看见诺亚湿着头发躺在床上，眼睛空洞地盯着墙壁，见哈尔克回来才缓缓转头。

松开抓着浴巾的双手，哈尔克跪在床边，诺亚犹豫地缓缓张开双腿，动作间带着未消退的恐惧、还有羞耻。

红肿得色泽糜烂的性器展示在哥哥面前，诺亚捏起浴巾挡住眼睛不愿向下看。润滑液即使已经被体温特意捂过也还是有些冰凉，哈尔克抚上阴唇的瞬间还是让诺亚瑟缩了一下，哈尔克戴了手套，在液体的帮助下打开因疼痛暂时紧闭的花蕊并不算太困难。

带着药水的温润触感伸进小穴内，一指很轻松的滑了进去，几乎没什么阻力，成年人的手指轻易地摸到了内里的异物。哈尔克抬头想要探查诺亚的反应，他打算进入第二指，发现人的上半身已经躲回毛巾中，便也不多说什么，继续温柔地为诺亚扩张，在阴蒂上滑动着，指尖的动作甚至说有些……挑逗？

诺亚咬着毛巾忍住想要呻吟的冲动，但抬起的腰暴露了他想要追逐这份快感的心，哈尔克看到蜜穴间淌出液体，知道诺亚的阴道已经开始放松，便两指探了进去，大拇指还在揉搓着外面的敏感处。诺亚感觉身至云端，大脑轻飘飘的。

手指夹住了甬道深处的物体，哈尔克缓缓抽出。橡皮圆润的折角划过内壁，被哈尔克的手指抵消掉大半，但经过某一点时还是让诺亚颤抖起来。

好……好舒服……这是舒服的感觉吗……？

直到哈尔克的手指带着那块橡皮彻底抽离，诺亚的小穴还在一张一合挽留着。哈尔克并没有多看几眼那个东西便扔进了身旁的垃圾桶中。诺亚听见动静，偷偷从毛巾中探出头，被哈尔克的目光抓了个正着。

“诺亚，他们还……动了什么地方吗。”诺亚连忙缩回浴巾中连连摇头，正准备合拢双腿，被哈尔克身体卡在中间阻止了：“还没有上药，再等等。”

诺亚就这么躺回去，听见哈尔克脱掉手套撕开棉签包装的声音：“诺亚，待会可能会有些疼，我看有些地方好像破皮了……”

应答的声音闷在面料中，哈尔克用棉签试探了一下，诺亚并没有动作，于是便扒开阴唇接着涂抹，触碰到尿道口时诺亚几乎要跳起来。

哈尔克按下心中的愤怒，抚摸着诺亚颤栗的小腿试图让人放松下来，涂抹的动作依旧轻柔，但制住了诺亚因疼痛想要并拢的双腿。里里外外将药膏涂抹一遍后，诺亚如同劫后余生般在床上喘息着。

哈尔克收拾好药箱回来打算给诺亚吹头发，小心地嘱咐诺亚不要压到下面，诺亚红着脸应答，将自己包回浴巾中，掩盖腿间湿滑一片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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