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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洛的信使日记——月槐庄园的秘密,1

小说: 2025-08-31 08:45 5hhhhh 5390 ℃

我们先天白给圣体的米洛小姐又一次白给了~

第二篇拖了好久,本来想法挺多的,越写越感觉糟糕,于是很多情节都删掉了。

包括怎么跑掉的也完全没想好,就强行跳过了,看起来割裂感很重......

抠字眼好累。

世界观出自蒂瓦拉德,感兴趣的朋友也可以看简介关注一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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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哪儿?好熟悉,但是明明没有来过......”

少女独自站在一望无际的白色海滩上,明亮的夜空把光芒投射到每一颗沙砾表面,仿佛天地倒转,脚下踩的就是璀璨星河。远处天际与海际相接,晚风裹挟大洋深处涌动的腥湿气息,和轰鸣的海浪一同推向本来恬静的陆地。潮汐咆哮腾跃着,沿层叠细沙拾级而上,再由愤怒渐化归于平静。扑到脚边时,只剩下一小簇俏皮的浪花,微微骚挠了下趾间细嫩的肌肤。迷茫的人儿漫无目的地向前徐行缓步,仿佛有股力量无形间牵引着自己的动作,直到远方高挑瘦削的女性剪影映入眼帘。虽然无法描述样貌,但她清晰地认出了那个熟悉的形象,这一点始终不会弄错。

“老师,是你吗?”

少女的脚步略微紧促,进而变为忘我的奔跑,一长串脚印遗落在沙地上,随即被海潮吞没掩埋,恢复成完美无缺的静谧。梦中无数次走进那个熟悉的地方,看到伸来覆盖鳞皮与黏液的变异手掌,如果当时自己没有转头就跑的话,会有更好的结果吗?

“米洛,快跑......去那个地址,开始新的生活,千万不要回来......”

(这一次我不会再逃了,一定不会。)

像个追逐雨后彩虹的孩子努力迈动着步伐,老师的身影却没有一丝靠近,海滩无休无止地向极目难见的更远处伸展,夜幕像有了实体一样倾轧过来。少女湛蓝的瞳孔开始失却光泽,除了眼中的目标,视界所及之处都在逐步褪色,溶解于背景的深黑里。想要继续奔跑,四肢像灌铅似的难以抬动,想要大声呼喊,生涩的喉咙无法发出连贯人声。就差一点点......最后一个念头冒出之后,便被吞没在了如影随形的黑暗当中。

“呜......哦?”

(肩膀好酸,腰好疼,全身都......欸?)

被不寻常的怪异触感从美梦里揪了出来,苦闷从各处攀缘而上爬进晕乎乎的小脑袋。眼前漆黑一片,似乎在被丝质的缎带覆盖住。少女下意识地想发声,却发现自己的双唇被硅胶制的坚韧圆形物撑开,不知嘴巴被这样封堵了多久,香津拉成几缕银丝沿着镂空的孔洞汩汩流下,沾湿了黑色礼服的前襟。塞进这东西的家伙一定不怎么体贴,尺寸选得很不合适,以至于长时间拉伸到极限的颌关节传来阵阵酸痛。

(现在才是噩梦吧,一定是这样......但是好痛,梦里会这么痛吗?)

大臂在数道绳圈缠绑下紧贴胸脯两侧,被扣进腋下的绳结拽住,向后牵拉靠近,双肩迫于压力张开到极限。小臂却没有再按照直臂的方式捆缚下去,而是被残忍地反扭到背后并拢合十。粗糙的麻绳隔着黑色的丝质手套,几圈一组地深咬进娇嫩的皮肉里,从手肘到手腕,全都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起。绳索又交叉穿过锁骨和前胸,加固成为一个紧密的整体。米洛曾为出勤任务参加过锻炼课,但严厉的后手观音还是远超她柔韧性的极限。惊惶失措的人儿尝试动了动手指,才发现绑在脑后攥紧的小手已被胶带层层包裹,别说拨开绳结,连拨弄一下脑后的发丝都是奢望。吊带黑丝覆盖的大小腿折叠贴紧,同样被密集的绳圈勒成一截截光洁红润的肉段,打开成一个平面横向固定在与上身垂直的两侧。

(绑得好紧,要断掉了......我又不是什么逃脱大师,有必要这样吗?)

除了数量惊人的绳子外,泛着阴冷光泽的不锈钢环从脖颈到臂膀,再到反蜷的腰肢和弯折的双腿,不留情面地全部箍紧锁住。颈部和腰间轻凹进皮肤的钢环逼迫少女抬头挺胸,任何一点逾界的挣扎都会令自己陷入轻度缺氧的窘境。纱裙下的内衣早已不翼而飞,秘密花园下流地敞开大门,未经人事的菊穴泛着凉意,不断带来仿佛被疏通过的滑腻触感。悬空的金属架剥夺了哪怕微微活动的权力,米洛觉得自己就像一条剥鳞拆骨的鱼儿挂在烤炉边,等候食客们的挑选。当察觉到绳索和金属之间甚至还隔着一层紧绷的皮质拘束套时,一股寒意从层层受缚的四肢透上脊背直至脑海。她确信这用心的装束远不止出于“防止逃跑”的目的,而是绑架者独特的品味使然。更糟糕的念头从不算遥远的回忆里升腾起来,但又能怎么办呢?摇晃几下,透过口球哼哼唧唧,已经是能做到抗议的极限了。

“呜嗯......呜嗯......”

(好难受,但是不能动,一点都动不了......我为什么会造这种罪啊?)

“......”

“说了那么多,这种事本就应该警卫处来管吧。你手底的人才有得是,就非得让我去办?”

“您别着急,协会人手紧缺是一方面。米洛小姐公认的天生丽质,在城里也有名望,只要找个机会讨到她的欢心,吹吹枕边风,消息不就轻松到手了嘛......”

“不就是色诱,亏你想得出来,我在你眼里是这种行事风格吗?”

“这也是迫不得已。流向那家庄园的实验仪器必须要有个交代。何况他们的话事者,芙兰女士也是个风姿绰约的美人儿,您真的不感兴趣吗?”

“......跟我有什么关系。喜欢就自己去,而不是在这讲怪话,谢谢。”

“道理我都说了,也懒得说第二遍。您需求的协会人事调遣记录,同样不是大风刮来的。米洛小姐想要找到真相,总得有所付出,对吗?”

“......”

“我大概是疯了,居然真的来掺合这种事情......”

月槐庄园的迎客厅内,结束赴宴的人群随晚会散场渐趋稀疏,夜色从帷幕的缝隙中摸进厅堂,仅留下管弦乐器的绕梁余音印证着片刻前的热闹。身穿黑色短礼裙的少女把白发挽成一髻规整地盘在脑后,丝质手套轻托自己的尖下颌,另一只手把玩起装饰精美的邀请函,似乎有些焦虑地沿长廊踱着小步。作为庄园主的芙兰女士在每次宴会结束时,都会于宾客中挑选一位心仪的幸运儿,获得前往后室取悦她的机会,而表现优秀者将要接受她的“礼物”。这是月槐尽为人知的秘密,而米洛需要的情报,或许就藏在走廊尽头的某个厢房中。

(不知道算是幸运还是倒霉......来都来了,还是试试吧。)

虽然一万个不情愿,但如果不能找出上一次列车袭击的源头,自己和妹妹露娜就会一直暴露在危险中。考虑着该怎么提起那些遗失实验器材的下落,少女推开厢门再小心翼翼地关上,生怕发出任何可能失礼的声响。从明亮的长廊乍然走进幽黑静悄的房间,一时没法看清任何东西,只有几簇暗送秋波的桃红色灯光指向床铺的位置。空气中仿佛漂浮着粉红雾气,在晦冥的光幕里盘旋荡漾。床前端坐的是一位穿着华贵、身段窈窕的人影,样貌还尚未看清,情意绵绵却又不容置疑的视线便穿过光幕,把面前羞涩的人儿从头到脚审视了一遍。

“晚上好,芙兰女士,得到这个机会我很荣幸......”

“等了米洛小姐好久呢。快过来,小姑娘,希望这是难忘的一夜。”

邀请出乎意料得直截,红晕从白皙的面颊升起,像滴进净水的墨汁霎时间染到脑后,双手背在后面交叠揉搓着指尖,略微发烫的耳廓因忐忑而颤动。做这种事情的感觉很奇怪,但——来都来了,对吧?少女放下矜持,主动坐到精致大床的另一边,缓缓解下盘在脑后的发箍,躺倒在暄软并弥散玫瑰香气的被褥中。鞋跟敲击地板的动静靠近,心跳的律动也保持同步似的越发清晰,直到一股温柔的力量倾轧在身上,四目相对之时,才第一次仔细看到面前年轻少妇的样貌。瀑布一样的金黄长发垂落到床面,深黑色眼影勾勒出摄人心魄的妩媚双瞳,凝视眼前楚楚可怜的猎物。

“请允许我......唔咕......”

“唔......嗯,放轻松,小美人,你还需要包装打扮一下。”

虽然并非毫无心理准备,突遭掠夺的初吻还是让小脑袋陷入了短暂静滞。小嘴被涂满浓厚色彩的双唇肆意侵吞品味,交融的津液被软舌挤占了空间,沿嘴角悄悄地滑落,沾湿了脑后的香枕。一对柔软的乳球压在锁骨上,空气被从胸腔挤出再被掠夺殆尽,轻微窒息带来的不适让少女尝试推挤开来,但双臂忸怩的动作反倒挑逗起欲拒还迎的情趣。光线在粉红雾气里慢慢消解融化,眼中的场景如同调焦中的镜头逐渐失真......不对劲,好像视野真的模糊了......慌乱瞬间占据了内心,下意识想摸出藏在衣襟夹层里的自卫武器,双腕却被牢牢按在对方手里,软绵绵的身体几乎接不上一点力气,视界顿时陷入了一片模糊之中。

“安心睡吧,好姑娘,你太辛苦了。”

“......”

“原来早就醒来了吗,恕我失陪了呢。”

覆盖双眼的布匹被解下,待到视野重归清晰,出现在脸前的是芙兰女士那充满危险魅惑的桃红色双瞳。像商品一样被检阅的体验让少女无比羞耻,因疲惫而苍白的小脸染上一抹艳红,被盘在手中仔细地端详,像把玩心爱的收藏品一样。尝试躲避那含情脉脉的热切目光,脖颈却被死死卡住无法转动。只能心虚地挪开视线,试图转移注意力到周围的环境上,可暗含在喘息里抑制不住的轻吟还是无情揭露了内心的真实反应。

“虽然是她的养女,但确实和她长得有几分相似。蕾娅,你能看到今天的一切吗?”

蕾娅,蕾娅·洛希思......很久没再听人提起的名字,像一根尖刺植入米洛的脑海深处。为什么她会提到老师,还在说一些奇怪的话。虽然知道自己的处境很危险,但头脑昏沉的人儿完全没法猜出眼前之人的意图,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从大腿绑带上抽出一支装有亮粉色试剂的针管,漫无方向地胡思乱想。长时间僵直的小身子开始不受控制地哆嗦,不知是因为疲惫到脱力,还是内心深处的害怕在作祟。针头插入了脖颈的血管里,药剂缓慢推进,再在怦怦跳动的心脏泵送下被配送到每一束神经。

(想干什么?不要,请饶了我吧......至少,至少先放我下来,真的要死掉了。)

女孩试图用泪汪汪的目光传达祈求,香舌把口球向外顶,发出色情的气泡音。尽管如此努力,能拉扯出的一丝空间也容不下一句完整的话,反而是让更多的口水借道而出。另一双红唇贴在了口球的另一侧,恰到好处地接住了外溢的琼浆玉露,像吮吸多汁的水果一样品尝少女的甘甜味道。金属拘束下微微起伏的胸脯传来被抚摸的触感,灵巧的手指围绕乳尖轻柔地画起螺旋线,一圈圈向内环绕,捕捉住藏匿在黑纱衣襟下挺立的乳头,调皮地拨动起来。肩颈处的嫩肉也受到口舌的照顾,两边锁骨上各留下一朵梅花似的清晰牙印。

“咕呜......呜哦哦!”

“真可爱呢,反应这么强烈,都已经开始泌乳了哦。”

接受到指间的粘腻湿润,少妇把手指点在舌尖舔弄了片刻,继而从腰上的荷包里摸出一对指甲大小,并且科技风十足的金属圆环,分别箍在两颗剔透如红宝石的乳头根部。随着指示灯由红转绿,圆环向内收紧的同时,外层拆分出来变为立体的两部分,另一圈咬进花蕾前端向外侧拉扯,由连接在两环间的电动毛刷轮不停撩拨。无法低头的少女对芙兰的小动作一概不知,只能在猝不及防的袭击下无助地哼唧着,羞耻感无法阻止媚药浸渍的身体做出渴求的反应,哀鸣逐渐融解在满溢的情欲里,化作断断续续的淫靡之音。

“呜呜!咕哦哦!咕噗......哦呜呜呜呜......”

(好痒,好难受,但是很舒服......我在想什么?)

妇人的手指划过小腹,捏住少女充血微膨的花蒂,小心剥开外层的保护,把晶莹的肉芽捏在指肚间细细琢磨。即便是贵妇保养出色的手指,这样不停的揉搓按压,对于最脆弱的软肉来说也还是太过激烈了。差不多型号的金属环从阴蒂尖端滑动到根部,褪下表面的肉膜,分两段勒紧拽长。由电动毛刷尽忠职守地骚挠戏弄着。明明在被严格地调教,少女的花穴却不由自主地一张一合,模拟着吞吐的动作。躯干每次抽搐都会挤出一小股澄净的蜜汁,扯着银丝坠落至地面,沿地表瓷砖的缝隙蔓延开来。

“看来身体比嘴巴要诚实得多呢,信使小姐?”

灯光渐明,禁闭室一样单调的设施自四围阴影里显露,正对面的墙壁被替换为巨大的液晶显示屏,在少女惊惧的反应中缓缓开启。屏幕上浮现的,是米洛保存于协会的个人档案,出生年月、健康状况、习惯偏好、出勤经历、能力分析......甚至入职体检时保留的透视照片与详细参数,都像呈堂证供似的一项一项列表展示。还未来得及品味失去自由、失去隐私的滋味,注意力就被证件照上盖印的鲜红色标记锁住,一股恶寒顺着脊骨流窜过苦闷不堪的腰椎和肩背。

(......“抹除失败,目标存活”......)

“别误会,乖孩子,这是合作方的要求。我不想破坏蕾娅的心血,前提是你没有掺合进来......”

流窜在外的零星消息原来只是邀君入瓮的请帖,如同星火在黑夜中招徕趋光的飞虫,等待其自投罗网。愤怒、恐惧、羞耻、仇懑......无数情感在几近失焦的眼底游动,像掷入静潭的石块激起一阵涟漪。尽管思绪被强行挑起的兴奋搅动到乱七八糟,敏锐的三点还在被小恶魔一样的装置持续摧残着,身陷囹圄的人儿仍旧不愿在阴谋家面前彻底臣服于肉欲。暗暗咬紧封口的硅胶软球,尝试集中精神感受颌骨的疼痛,以提醒自己尽量保持清醒,明亮的碧蓝色瞳孔里重燃起了一丝神采。来自小信使眼神中的审视让少妇微微一怔,但很快又恢复了情意绵绵的邪魅微笑。少女早就一塌糊涂的粉嫩唇瓣,食指和中指并拢探进湿热的花径,被肉壁贪婪地吸附着,印有花瓣图案的长指甲四处剐蹭摸索起来。

“不错的表情,好姑娘,你没让我失望......能再坚持久一些吗?蕾娅走后很久,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咕呕......呜哦!呜哦哦!”

(恶徒,放开我,协会一定......别,别碰那里!)

被药物浸染的娇躯显然更加坦诚,宛若游蛇的修长手指轻而易举地陷没到肉穴深处,凭借对女孩的了解直达弱点,仿佛经验丰富的老按摩师傅般,重复轻拢慢捻的动作。逃避不能的人儿几乎化身成为一台人型乐器,迎合着女主人手指每次不同力道的舒展弯曲,发出不同旋律的曼妙乐曲。泪水在眼眶里流转,绝对的支配关系面前,任何无望的坚持都没有意义,任何意愿都只能换来更彻底的违背。她只能闭上双眸,用眼睑和睫毛防止眼泪真的滴落下来,一边淫乱地流水媚叫,一边在心里默默祈祷这噩梦一样的经历能够快点结束。

“那么属于这位小姐的礼物,可以拿上来了。”

三名身穿燕尾礼服,脸带舞会假面的侍者仿佛从墙角的阴影里浮现出来,为首者手中端住的托盘上,摆放着两根接近女人小臂粗细,布满雕塑般细腻纹路的金属阳具。如果不是出现在这种场合,那镂空雕铸的奇特花纹与巧妙连接的环形结构,或许会被认为是来自哪个展馆的艺术作品。芙兰挂着意犹未尽的浅笑,拿起其中一根握在手里轻轻弯折,似乎对自己的设计相当青睐,脚步靠近喘息如兰的可怜人儿,展示着即将用来招待她的狰狞刑具。朝向少女的底部刻印着一句话——致最可爱的宠物,米蕾蒂·洛希思。

(她知道我的名字?为什么......不,不要,这也太粗了,救命......)

抗议没有起到任何效果,金属巨根不由分说地撑开紧窄的蜜穴,直顶到脆弱的子宫口。细密的环状构造使得原本坚硬的棍体可以像蚯蚓一样随意弯曲,直到完全贴合穴道的形状。花纹在弯折处被拆解,凸出部分精准地嵌进肉壁的褶皱里,即便被强行拉扯也难以拔出。米洛怎么都不会想到,设计这两根淫物的人会比她还要了解自己的身体,不仅占据得严丝合缝,连尺寸都被恰到好处地拿捏在胀痛但非撕裂的程度。芙兰女士为礼物投入了真挚的心意,而这份“心意”也正在被毫无保留地品味着。伴随另一根大家伙突入未遭开垦的处女后庭,成对的双子阳具在同一指令下突然震颤扭转,深处的异动几乎要把内脏都搅动得乱七八糟。悲惨的乐章逐步被情欲的桃红色浸染,从而推向了最高点。被扭曲改造的感官将强行扩张的剧痛尽数收下,重新编译为无尽的愉悦浪潮,不断拍打着已然支离破碎的心理防线。

“事到如今,我们都没有了退路。米洛的存在必须被抹去,或许比起随便死掉,待在我身边才是更好的选择,你说对吗?”

“咕哦哦哦哦哦!”

(怎么还会动啊,好过分......不可以感觉舒服,但是忍不住......)

意乱情迷的少女连一串完整的逻辑都没法组织,理智像暴风雨夜下的扁舟摇摇欲坠,哪里还做得出什么选择。视作对方同意了默认答案,妇人整理好装束,招徕侍守一边的面具从者,轻声交代了什么。随后三人各自从黑色外衣的内衬中摸出皮鞭、蜡烛、低压电棍等各种望而生畏的邪恶道具,无言地步步靠近。调教师......米洛隐约记得这些人,曾经出没于各种桃色小说和案件纪实的神秘职业,手法娴熟的训奴高手,受雇佣向指定对象发挥才艺与想象力。但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今天那个对象会变成自己。

“后续就交给你们了。小心别弄伤她,还有......”

(别过来......救救我,谁来都可以......不行,又要去了,不要啊......)

“......”

长夜漫漫,月明星稀。寒鸦落在子月早已抖完枯叶的光秃枝头,寂寥的辉光洒在羽翼上,俯瞰地面上发生的种种幸运与不幸。它不会流露出哪怕一丝一毫怜悯,给予凡世里受折磨的芸芸众生。庭院的地下深处,夜班巡卫辗转在灯火阑珊的长廊,用ID卡扫开了一扇闭锁的房门,检视后匆匆离去。挂满刑具、拘束装备和情趣用品的密室透入一丝光亮,一台银色的铁处女默默矗立着。科技与宗教元素结合的诡异造物与环境格格不入,如果不是嗡嗡声混杂着悲鸣从间隙里溜出,很难想到一个满身精污、蜡油与鞭痕,被绳索紧束的花季少女,正在舱室里承受着片刻不歇的严酷训诫。

“呼呜......呜哦......咕呜!呜哦哦!哦啊啊啊啊......”

少女上身保持了后手观音的姿势,嵌入内壁凹槽被磁力夹锁死。双腿重新并拢捆绑,由同样的夹子将之拉直,配合颈部与腰间的加固,迫使受害者像升旗手一样抬头收腹,笔挺地站立着。绳圈分成几组分别收束在大腿根部、膝盖上下、小腿肚与脚踝上,每道都从中间的缝隙穿过,收紧成八字形的绳铐,将本来纤细的双腿勒出起伏的肉丘。机械环还在不知疲倦地研磨红肿的乳尖和阴蒂,眼罩和耳机占据了视觉和听觉,由老师蕾娅的音源合成的AI人声不停劝诱人儿投入快感的怀抱。一根粗长的硬质胶管从口穴贯入,插到喉咙深处涌出粘腻腥臭的粉色营养液,以防止脱水或紊乱,也顺便维持着足够的敏锐度,方便让目标更快堕落为肉欲的俘虏。黑丝包裹的小脚被套上一对长达16厘米的虐足高跟,压力传感器时刻驱使脚底的软刺毛刷疯狂转动,抓心的奇痒如附骨之疽啃噬残存不多的意志,绷紧身体不住地痉挛。

“只是些玩具而已,就受不了了吗?真是个淫荡的孩子,你的本性就是如此,老师一直知道。“

“现在不用再忍耐了,试着拥抱这份快乐,接受主人的馈赠。”

“这里好黑,好寂寞。米洛不要走,留在这里陪陪我,好吗......”

这是为她量身定做的棺椁,按照芙兰女士的方案,过去的米洛会永远地被埋葬其中。走出的将不再是那个给她带来麻烦与威胁的年轻信使,而是被抹去自我,只知道寻求淫乐的低贱雌肉,永久属于她的爱宠和玩物。耳边重复着来自最憧憬的老师——蕾娅淫秽的甜言蜜语,求生本能使少女闭紧眼睛微微震颤,仿佛濒临冻毙的旅者在死前体会到温暖一样。躯体因无法忍受的愉悦而紧绷,手脚抑制不住地扭动挣扎,像溺水的孩子想要抓住任何使自己免于沉没的微末可能。但不容置疑的拘束让所有自救的努力尽皆化作泡影,前穴与后庭被填满的充实与满足更让人恐惧,却又无可奈何地见证自己一步步滑向深渊。

“呲!”

仿佛祈祷得到了上苍的回应,一阵刺耳的电流声打断了耳机里叨念的靡靡之音,倏尔陷入一片沉默之中。由电能运作的磁力夹与舱门承受不住张力突然弹开,柔弱无力的小身子失去支撑后向前倾倒,额头与地板来了一次亲密接触。少女顶着强烈的晕眩跪立起身,因胃里翻腾的腥臭溶液开始干咳,继而是持续了数分钟之久的剧烈呕吐。想尝试站起来,鞋底的传感器却先一步察觉到了压力的增加,软刺毛刷肆无忌惮地加大了转动的功率。突然加剧的瘙痒吓了人儿一跳,如果没有事先忍着颌骨的疼痛咬紧嘴唇的话,或许就要不合时宜地喊出声来。四下只有人儿粗重的喘息声,不知休息了多久,少女才能够勉强活动起来。用后脑贴住墙壁蹭掉眼上覆盖的缎带,早已适应黑暗的双眼很快发现了因断电而半敞开的房门。

“总之先逃出去......该死的,好痒,受不了了......”

高跟鞋磕上瓷砖的响亮声音贯穿了黑暗寂静的走廊,像是在引诱警卫来抓捕自己,脚心传来的痒意无论如何都无法忽视,每跳跃几步都要靠墙休息一会儿。无数次强制高潮让少女瞳孔涣散、步履虚浮,双腿瘫软得想要立刻跪倒在地。刻有自己名字的震动阳具还在尽忠职守地工作,双穴却本能地想要夹紧那两根东西,来攫取更多的快乐。但或许这是最后的机会了,颤颤巍巍地保持平衡,一步步向前挪动。不知道该逃往哪里,也不知道如何摆脱阴魂不散的束缚,只是遵循潜意识里那缕奄奄一息的火光缓慢前行,水渍在后划出了一道斑驳的痕迹。

对于由庞大电力运转的地下庄园来说,停电并非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正当少女还在摸索着道路,艰难转过一个拐角时,一阵令人脊背发冷的脚步声不合时宜地奏响。走廊灯从后方一排排骤然亮起,拨开前方层层黑幕,道路尽头有人影在白炽的光幕里闪烁。少妇诡谲的微笑映在眼里显得格外恐怖,膝盖再也支撑不住全身的重量,摇晃着跌坐在地。

“芙兰......”

太天真了......只是玻璃罩内一只匍匐爬行的残蝶而已,自始至终都没有逃脱囚笼的可能。被强光晃乱的视线逐渐对焦,米洛望见了女人身后,那里有一道看起来相当古怪的铅制大门。上流人士精心设计的庄园一般都力求完美,为何会有这种格格不入的突兀设计。研究谐律的经验告诉她,门后可能隐藏着关于失窃器材的线索,只是或许没机会再去交差了......还未来得及多想,一个沉重的耳光差点把整个人扇飞出去,踉跄着重重地跌靠在墙壁上。

“慢点,别伤害我的客人。”

娇小的身躯顺着墙面滑落,眼中的世界天旋地转。一股咸腥味上涌到嗓子眼处,少女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不住地咳嗽起来。昭示身份的皮革项圈再次夺去自由呼吸空气的权力,被彻底控制的屈辱再次袭来,脸上鲜红的大片掌印传来火辣的触感,时刻提醒着自己抗议的下场。两名魁梧的警卫一左一右把人儿轻松架起,绞住收束在背后的绳结提溜起来,半推半挤着跟随芙兰踉跄地进入门内。即便已被作弄得心浮气乱,看到眼前的景象时,米洛还是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一座深不见底的巨型电梯。那是在漫画或游戏里才能偶遇的场景,由金属构架、木质雕琢的六角形平台镶嵌于深井内。孤悬的寒月无法把辉光撒至如此深的地方,从本层向上看,就只有一颗渺小的白星闪烁。随着电梯启动,井口上方的夜空因急速下坠而缩小,逐渐浓缩成视野里的一颗像素。米洛上次见到如此宏伟的设施还是在雅格里的大图书馆,而此时所搭乘的也无疑可称得上是奇观,只是现在完全没有余裕去欣赏罢了。电梯很快到达了底层,众人仿佛来到了一个博物馆,洁净肃整的布设与月槐庄园典雅的装潢风格大相径庭。过道本身并不狭窄,但两侧堆放有各式各样被白布遮掩的设备,这让通路显得过于逼仄。委托她寻找的实验器材或许就是这些,但现在意义已经不大了。

会馆前厅仍旧由环形嵌合的走廊组成,内外两层柜台里陈列着各种残破老旧的建材与生活用品,无论从什么角度看,这些普通生活遗落的残渣都与艺术和实用性都相去甚远。但器皿里的种种物件在米洛眼中显得莫名熟悉,脑海中的某根琴弦附和似的响荡起回声,一股电流穿过般的蛰痛似乎在阻止她回想起什么。但当装裱在相框里的半截研究所挂饰映入眼睛时,恍惚间无数记忆如同气泡沸腾出水。破碎的窗橱、蠕动的血肉、绝望的哭喊......短短一刹那,就仿佛再次身临其境地经历那场灾难。少女暗自咬紧失去血色的薄唇,强迫脑袋冷静下来。

“......是你们的手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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