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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5:忏悔

小说:异变的对立:Arcaea狂扣记(Arcaea狂扣) 2025-08-31 08:45 5hhhhh 2600 ℃

缓缓地,对立接着说:"正是因此,所以我才没像往常我对待敌人一样,把你粉碎…"她移步,将自己轻贴在光裸露的身躯上,空闲的一手已经环住了她的背。温暖,柔软,这是她从未从另一人身上感到过的,而她渴望着,渴望更亲密的接触。

"嗯…嗯啊…"对此光没有很抗拒,她竖起手臂想做点什么,却已被对立一并揽入怀中。自己仍然敏感的,裸露的娇躯按在对方被布料和饰品遮盖的身体上,被不怀好意地审视着,而她的脸仍因刚才的激情而通红。

于是光不安的问:"‘顺便一提’?对立…爱,爱怎么能这样说出来…"

"你是在说教我嘛?"没有冷若冰霜的语气,对立对眼前的少女越来越心爱,她伸手捏了捏光的脸,身体永不散去的冰冷让光本能的退缩,让对方在她怀中打了个寒战。"我爱你。这个事实胜过一切。"

"胜过一切?"光机械地重复了一遍,心生恐惧。她在那些回忆中目睹过无数热恋,浪漫,重逢,婚礼,乃至于…看着人们构建了家庭,属于他们的幸福小巢和避风港。但一想到对立的态度,以及目前为止她对对方的印象,她不寒而栗。这不是她期待的"爱",她不想和这种人有什么浪漫…更何况,还是两个女孩之间…

*这是什么爱啊…*

对立似乎察觉到了她内心的想法,眯起眼睛冷哼了一声,手慢慢滑向光娇嫩欲滴的胸脯,手指挑逗地在光的乳晕地带回转,知道对方不能摆脱自己,因此肆无忌惮。

"我对你的爱,无须多言。你要我山盟海誓嘛?恰恰相反,任何誓言以后都应该以我对你的感情作誓。"对立方才在各种体液中浸泡过的嘴唇,此时勾向光的嘴唇。引起了光慌乱的反抗与挣扎。

"对立!你…至少漱一下口…"

"那,还有什么比你的津液更纯洁,更适合我清理口腔的液体呢?"对立将自己怀中的身躯猛地箍紧,眼中带着病态的渴望。

"而且废液也不要紧…我可以咽回自己那里。"

光的肺在压力下紧缩,口中发出绝望的气音,她想说什么表达抗议,但身体在对方的怪力下被包围得生疼,张嘴已是她能做到的最大限度。她在颤抖,感到对立的双臂如铁箍般环绕着自己,两副并不丰满的身躯紧紧交融,连骨节也恨不得攥到一起。

"这一吻,就作为对嫌脏的你,的惩罚…"对立不再费劲,强势地吻住对方。她满意地感到光在自己的掌控下颤抖着,浑身上下充满了抗拒,但不得不接受。先前的咸腥味已经顺着嘴唇传达到光的味蕾上,她不得不恐惧地感受着鼻间刺激的气味,忍受着近乎平白无故的糟践侮辱。

感到自己贴紧了对方柔软的双唇,对立未满足于此,她伸出舌尖,支配地撬动着光的双唇,而稍一感到对方的退缩,她就紧握住她的后脑,强行贴紧两人之间的距离。

"唔…咕叽…嗯…"

光紧闭着双唇,面对强势的侵入,这种抵抗只能说是可怜。舌尖在光紧合的唇瓣上徘徊数次后,对立就成功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光的味道立刻传人她的味蕾中,交融着仍残存在她口腔中的特殊咸味和她自己的津液,对立伸长舌尖,细细在光柔软的口腔中游走着,饥渴地将她口中每一滴纯净的津液归于自己品尝。

这样突然而热切的湿吻,光不能十分领情。她浑身颤抖着,被迫和眼前的阴暗少女唇齿相交,即使她们刚才还在你死我活的战斗,即使几乎是首次见面就发展到了这一步…她不适地轻轻挪动对方怀中自己折叠的手臂,对方似乎没有什么反应,然而在撩过她的腰侧和胸脯旁时,她饶有兴趣地看着。

穿过一排皓齿,对立的舌触及到了对方中央的舌。在秽物的威慑下,对方急忙想要退却,然而对立轻柔地用舌尖撩起另一个舌尖,邀请着共舞一支激情的交际舞。感到对方的笨拙和不适应,对立窃喜着,却仍引导着对方,口内的交相摩擦与接触已是无上期望的实现,何况对立是强迫而得到,近乎完全覆盖了毫无经验的对方。

对立的舌灵活柔软到让光怀疑,疑惑她到底是从哪学会的…这种东西。她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和她互为这个世界对立的两面,然而她们确实如同脱胎于两个世界。热吻在持续深入着,口腔空间被霸占的光开始不情不愿地试着配合对方,却始终由于对方口腔深处传来的气息而恶寒,克服不了对于排泄物的厌恶。

察觉到对方的犹豫,对立更主动了。她把对方柔嫩的肉舌强揽入自己舌的环绕,在对方退无可退的情况下肆意霸占着。此时她撕破了悉心教导的伪装,贪婪地享受对方的津液。对立将对方的舌勾出来,侧着脸,半是舔吻半是吮吸。热烈的气息不断喷在光的脸上,让她不能自已,迫切地想逃离恐怖的支配。

对立的口腔被甘霖充分地浸满,冲刷了数次。她贪婪地咽下对方的津液,感受着新奇的清润液体在她的食道中撞开一条路。最后,她才恋恋不舍地移开自己的脸,稍微给光一点喘息时间。怀抱,由于沉醉于甜蜜而稍微松开了。

光急迫地喘息着,捂住自己的嘴咳嗽了几声。她想吐,一想到等于饮下了自己的尿液,她就浑身发抖。

"这就是对你的惩罚。"

"呜…你真…"光不敢指责对方。她害怕可能的更多暴力。

"你还有很多需要‘纠正’的呢。"对立强压下身体的兴奋,至少不让它表现在脸上,"至少对我的称呼,是否不应该这么侮慢?"

*你才侮慢…*这个想法光不敢明说。她感到自己仿佛脏透了,仿佛污泥浇遍全身。最可怕的是,她感到自己做不到完全排斥对方带给自己的感觉,连片刻的忽视都不行。*这就是她表达爱的方式?*光心想。然而她觉得自己似乎不是那么痛恨这样的感觉…

"叫主人。"她命令。

"……"

光的视线飘摇着,用手背遮住自己的嘴,连抬头多看一眼的勇气也没有。沉默绝不是最优解,但她此刻身处绝境。如果,如果她拉得下这个脸…

对立察觉到了什么。她轻挑眉,笑笑,此刻已洞察了对方的心思。

"你觉得我在羞辱你。至少,你的世界观中,没有这种爱的余地,不是吗?"

"哪…哪有叫对方主人的…"

"这就是你的无知了。亲爱的。"

对立恢复了惯常的微笑,只是她的嘴角勾勒出一丝残忍。她突然把手放到光的喉上,用手环住轻捏起来。光很想让自己惊跳起来,甩脱对方,给对方面上一拳也好,但只敢压抑着自己的冲动,在不安转到恐惧时逐渐颤抖。

"从敌人转成恋人,这还不够吗?我可是亲眼见到了我注定死于你手的预言。"

对立轻描淡写的话语让光惊恐地瞪大了双眼。她很清楚,对方不屑于撒谎。可是她多么希望对方只是因为没有合理的接口而在编造,哪怕开战前她就跟自己强调过一次。

想到自己有可能要杀人,不管对方怎样对待了自己,她还是遍体冰凉,一种凝固为恶心的恐惧在她的喉咙中翻涌着,在倾泻而出的边缘。无论自己会因此死于敌手,还是意味着到最后她必须杀了眼前的少女,她都无法接受。哪怕只是设想,都在触痛她的心。

"预言…那只是一种可能性。对立,"

"可能性?这种可能性是不能容忍的,乖。"对立平静到了一种让她畏惧的程度。以至于在对立试着整理掩盖着她的脸的发丝时,她颤抖着躲避。

"那么你,你要杀了我吗?"这样的表达是难以接受的,仅仅说出来她就心如刀绞。

"我如果想玩弄你,侮辱你,让你生活在不可测的恐惧中…我可以接着回答,是的。"对立感到,自己炽热的心首次冷却了。

"但我既然这么告诉你,那便是必须认真对待。"

"那…那?"

"答案昭然若揭了。"

对立轻捧起她的下巴,手指轻划过着对方的脸颊。她感到了似乎是特意对称于自己的,对方一切的娇柔温暖。和她比起来,自己只是个遭到世界遗弃,被以无限恶意糟蹋的荡妇。

过往经历汇聚为一幅幅画面闪过她的脑海,最终汇集在那个红色碎片所残忍揭示的…眼前的少女,如同代表了整个世界的光明和正义,手拿长剑洞穿了自己的胸膛。对方是如此轻易的,圣质如初。

而此刻她已经对着光的脸出神了许久。

"我还是要说,我爱你。"

*我会排斥一切…一切将要和正在伤害我的。但最后,唯有你。*

对立合上了双眼,她秀欣的黑色睫毛在感情下颤抖着。她放开了光,感到泪腺在发胀,眼泪颤抖着要奔涌而出。她哭过无数次,在面对那些残忍的折磨和侮辱时。仍懵懂的她流泪过,崩溃过,哭喊过多少次?

然而这个世界不怜惜她的泪水。

她唯一的朋友也注定会手刃她吗?

两滴清冽的泪珠顺着对立的眼角蔓延而出,顺着她的脸颊缓缓滑落。她不想哽咽或者出声,但在吸气时还是传出了呜咽声。一切屈辱,不甘,都在此刻汇聚,配合着绝望,作为一朵恶之花绽放。她宁愿不相信…然而这个世界无时无刻不在针对她,到最后,安排了宿命中的敌人,将自己像一切和谐中的污点一样,轻轻抹去。

突然,两处的温柔的触感抚过她的脸颊和眼角,将她的泪液抚去。

"不要哭…"

对立不再忍受,捂住嘴,任由自己的感情随着痛苦倾斜而出。她无声地痛哭着,低下头不断抹去奔涌的泪水。光耐心而又不知所措地不断抹去对方的泪水,尽管她做不到完全理解哭泣的原因,但她只是耐心地继续,把自己歪斜的亵衣披在身上,用袖子轻擦着。

"为什么!"

崩溃的喊叫已经不能给此刻的光带来恐惧了。她清楚地感到此刻对方才是脆弱的,需要帮助的一方。尽管她误解了。

"你哭起来没有刚才好看。"光轻声应答,语气饱含着温柔,生怕再触动任何对方的神经。

*没有…刚才…好看…?*对立努力阻断着自己的抽噎,随着倒吸入的空气,她试着让自己冷静下来,但心境中的潮涌仍在不断冲刷着她,冲刷着她之前所树立的"自我"。她开始动摇了,她在怀疑。甚至觉得此刻就是对方拔出长剑刺杀自己的一刻…

"我…我太自以为是了…我…太粗鲁了。"

对立的气息不能平静,对着光,自己方才片刻还傲慢地以为弱势的一方悔过让她的心底起了异样的感觉,但是她顾不得在意。

"我只是在自以为是地处置你,我和你完全是两个世界,我…"

突然,光轻轻撩起对立略显凌乱的发丝,把它们温柔地归于一旁。此刻,眼前少女的举动如同朝晖撒在她脸庞。

"没关系。不然,我们在哪里遇见彼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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