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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希】二次分娩(下),2

小说: 2025-08-31 08:45 5hhhhh 2960 ℃

那么我能怎么做呢?我有点想姐姐了,好像有好久没有见到她了。

脑子里面的那些混乱的记忆怎么也没有办法忘掉,我都记得很清楚。什么都忘记不了,即便尝试忘记也忘记不了。于是我开始思考我究竟是谁——八幡一定知道我的名字吧,我也一定知道我自己的名字。

我好像听见八幡在呼唤我的名字,用的是跟长崎一样的读音。但是无论如何我都找不出这几个音节对应的字符与含义——名字一般不都是有含义的吗?

不过归根结底名字啊。一介称呼而已。八幡是名字,长崎是名字……还有什么名字我不知道,但是我也一定可以用“你”去称呼她们吧,毕竟“你”也是名字的一种。

就连“我”也不过是称呼而已,所以或许我的名字就叫“我”吧。

身体好像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一般难受,或许我对于名字过敏吧。或许我不应该用“我”称呼我自己,可是除此之外就想不到该用什么称呼我自己了。但是总感觉用一次这个单词身上的束缚就更深一层——或许我避免使用“我”这个词语会比较好?那么称呼大概就被省去变成了空白。

可是被束缚的感觉没有减少,或许不应该在这里。

或许只要这个概念存在于这里,束缚就永远不会消失。

然后站起来了身。看了一眼八幡,她的目光也投了过来,像是在打量着什么。或许应该说些什么,可是思维从很早之前就已经变成了空白一片,于是什么什么都没有说。

好像说了很多次什么都没有说,可是真的不知道说些什么。

……

八幡凝视着突然站起身的椎名,微微侧头有些不解地看向她。但是对方只是与她对视,许久都没有说话,八幡看她的动作似乎是想要离开这里。

“怎么了吗?立希桑。”八幡用自以为关切的语气问道。

椎名似乎在听到她后半句称呼她的名字的时候愣了一下,但是又很快反应了过来。八幡注视着她好像苦恼地陷入了沉思,但是八幡也不知道对方究竟在思考着一些什么。

半晌,椎名才突然小心翼翼地开口问她道:“真的要去上层吗?”

这个问题倒是出乎了八幡的意料,但是椎名那双紫色的眼睛真切地望着她,迫切想要得到答案的想法看起来似乎不似作假。她摸着下巴略微思索了然后便笑着说:“立希桑不是已经决定好了吗?”

莫名的,八幡觉得椎名的语气有些不像椎名,或者确切的说,是不像现在的椎名。好像椎名只是跟她一会没有见面,年龄就突然之间从十五岁变成了更小——感觉只有十一二岁的样子,与椎名以为的第一次见到八幡的时间相吻合。

八幡突然有种预感,或许椎名的意识的年龄还会继续向 小时候回退,从青少年最后变成婴儿,最后消失。

椎名立希好像在倒退着迎来自己的死亡。

……

姐姐有消失很久吗?突然又想到了这个问题。但是不知道答案。

上一次姐姐回家之后好像讲了一堆有关于“丰川祥子”这么一个人的事情,她好像在中层也很有名——毕竟在学校有听见同学们讨论她好像。原来姐姐已经厉害到这个程度了吗?能够去到上层见到那样出名的人物——对了八幡也是上层人,姐姐跟她认识好像还是在上层之外的地方呢。

那姐姐为什么还要回到中层来呢?是在怜悯谁吗?她完全可以抛下中层的一切不管吧——上层总会有更好的,这样她就跟中层的一切都没有关系了。为什么她还要自私地回到中层呢?不对,怎么能说她是自私呢。

不对,就这么消失不是挺好的吗?为什么还要再回来呢?

……没事,她真的没有回来。挺好的。

就这么不会回来,然后过去也不会回来。明天还要继续按照设定好的路线去学校,那么就这样吧。就这样也不会改变什么——现在不是已经能够看见未来了吗?在十三岁的某一个十分正常的一天,姐姐正常的去往了上层然后没有回来过,再那之后过了几天——你不是都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即便知道了未来也没有办法改变,这就是事实。

不想要前往未来,因为未来总有一天会变成过去。不喜欢过去,想要逃离但是却没有办法成功。但是不想要前往未来的话就只能活在过去。

我没有现在,每过一秒,经历的事情又会变成过去。世界是非黑即白的。

于是又给自己套上了没有办法逃脱的枷锁。

或者说枷锁一直都存在,只是我从来没有去理会罢了,熟练地装作没有看见,最后说谎的技巧稀烂到只能骗过自己。我扭头去看八幡,发现她也正看向我,视线对上的那一瞬间我不知为何有些恐惧。

她正在观察我,我一看便知。

要抗拒来自别人的观察吗?我不知对着谁问道,但是这是没有办法逃避的事情吧。只要我还在这里,我就能被别人所观测到。脑子有些乱不知在想些什么,以上尽数是些无法拥有确切命名的思想。

可是为什么要去给思想命名呢?为了将这些留在这里吗?就像我的名字束缚住了我一样吗?但是我也忘记了我自己的名字啊……只有旁人才会拥有的本应该属于我的回忆。

这算是我自己缺了一部分吗?找回这个名字我就能拥有新的人生观价值观吗?还是变成原来那个一成不变的我自己呢?

或许是因为没有给以前那些我脑海中的想法命名的原因,我已经完全无法想起它们了——至少这证明我现在是崭新的我自己。好吧,那为什么要加上“崭新”这么一个形容词呢,为什么我从一开始就不可以是我自己呢?因为经历了时间的打磨而变得陈旧了吗?

我还拥有着过去又怎么能称之为……崭新呢。

好像想了很多没有意义的事情,可是我的脑子就是这么乱,什么重点都没有办法抓住。大段大段的冗杂思绪似乎要将我压垮,可是我就是这么站在这里,因为呼吸着心脏跳动着从母亲体内出生在时间的流逝之下长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死亡永远没有光顾我。

“你还好吗?”我看见一直与我对视的八幡看起来好像有些不明所以地问道——对视能够让她看穿我的想法吗?大概率是不行的,她也只是遵循着自己的意愿行动。

——就跟我一样。

我们应该是同类人吗?我想对着她挤出一个笑容告诉她我没事——这也是出于我自己的意愿,虽然我好像没有考虑过这么做的后果。

……

椎名立希在笑,这是八幡海铃看见的客观事实,她是客观事实的见证人。

但是客观事实有什么用吗?除了描述之外。

所以八幡也可以假装没有看见这一客观事实,这个地方只有她们两个人,八幡可以轻而易举地欺瞒过不在场的人。至于椎名——她的话语真的能被当成客观事实吗?

椎名立希客观上不具备这个权利。

……

我眨眨眼,呼吸依旧在继续,不过我没有回答八幡的问题——或许是因为不想要打断这呼吸吧。但是人的呼吸仅仅是停止一瞬间并不会死,说话按照常理也应该不会影响呼吸。

但就像是呼吸的空气挤占了所有咽喉部的空间一样——本来也应该如此,我没有余力再去说些什么,仅仅是应付这一切就让我身心俱疲,声带也没有气力去振动——或许应该有,只是我不想罢了。

然后我听见八幡又叫了一次我的名字。

这一次我不知为何听清了音节,大脑也能反应过来她究竟叫了我什么。读音与大脑中的语言模块关联,好像整个世界都变得不真实起来。

“立希。”她如此唤我。

呼吸真的在一瞬间停止了。

……

八幡海铃目击了一个名为“椎名立希突然之间情绪崩溃地夺门而出离开了家”的客观事实。

……

想要去哪里呢?冗余的思想应该从身上被扔下,这样便能减轻身体上的负担吧。

椎名漫步在那条她新熟悉的街道上如此想道,最后脚步不由自主地朝着她原先应该最熟悉的、那条被深深刻在自己骨髓之中无法去除的路线走去。

血液在血管中流动着。

熟悉的景色逐渐出现在眼前,但是不会经历以前那些熟悉的事情——那也不是什么好事。

腹部感到些许的疼痛,椎名低头就看见了那个隆起的无法被忽视的弧度。那弧度就像是一个没有形成完全的圆一样,只要拥有了另一半就能组成一个轮回。

——由椎名自己的血肉组成的轮回。

重复的日子大抵也是轮回的一种吧,但是与此不同,椎名对那个即将形成的新的轮回感到深深的恐惧。过去的一切被彻彻底底的改变了,这是椎名最不想看见的结果。

从价值观到身体的全部重构,这下椎名是一个崭新的椎名了。

逃不掉。椎名对着空气摇摇头,似是否定又像是想要将这些新东西从脑海之中驱赶出去。

椎名想起一个自己很清楚的事情,她腹中的孩子注定将会在不久之后的未来出生,不会像上一个那样。过去的已经死去了,而未来必定会活着。

老实说,椎名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状态。她依旧朝着过去的事物继续向前迈着脚步,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想要去怀念过去还是干什么。刚才遇见的不论是八幡还是长崎都像是一场梦一样,面对她们的人好像不是自己,但是又像是自己,最后残留下来的只有无法被驱赶的不真实感。

深吸一口气,最后重重呼出,现在椎名又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她又要向上攀爬楼梯了,只不过这次她的脚完好无损。

明明水泥浇筑的楼梯颜色应该是灰白的无饱和度颜色,但是或许是外界的光芒透过楼梯间窗户照射下来,椎名总觉得眼前的楼梯的颜色艳丽得有些不真实。

如果真的是不真实的话就好了。

身体因为腹部没有发育成型的重量而有些下坠感,仿佛每走一步就有跌落深渊的风险。

明明应该没有这总累赘似的重量的。可是那是椎名身体的一部分,没有办法割舍。

或许如果要结束这一切的话只能将整个生殖系统切割下来吧,将椎名与自己分离。

椎名没由来的突然回头看了一眼她已经走过的阶梯,她距离她走过的上一个平台并不遥远,这个高度远没有学校天台距离地面那么远,但是椎名依旧感受到头晕目眩。

或许从这里摔下去也会死吧。椎名如此想。

但是她还是转身向上继续踏上下一阶台阶。

然后她在那因为许久没有前往所以已经变得并不熟悉的原先的自己家的门前看见了某一个她并不称的上熟悉的白色身影。

但是她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那人是谁,径直与那人蓝黄双色的眼眸对上了目光。

但是她麻木得毫无感觉。

“你回来了?”猫开口问她,面上的表情看不出情绪,仿佛只是一句很简单的问候。

椎名朝猫点点头,然后扭头看向了那道她许久没有打开的门。

钥匙,插入,把手,拧动,然后便是过去那些已经被深深刻印进脑海深处的装饰。那些过去的事物或多或少相比于记忆中的都蒙上了一层灰尘。椎名没有拭去那层灰尘的意思,只是远远地站在门槛看着那些东西。

“不进去吗?”猫又开口问道,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好奇与探究。

椎名又摇摇头,她后退一步,退出了门槛的范围,然后关上了门。

木门发出了“砰”的一声,然后内里的光线就再无可能传播到外界来。

椎名的手依旧放在门把手之上没有离开,金属制的门把手被传导了她手上的体温,以至于变成了一种令椎名觉得有些恶心的温热坚硬触觉。微微松手,再次握上门把手就像是覆盖上了别人的体温——尽管椎名知道那是她自己残留下来的东西,但是还是不由地觉得反胃。

亦或许她觉得反胃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但是椎名死活找不到这个借口。

最后椎名还是松开了握着门把手的手。她站在原先的家门前,没有再开门,旁边的猫就一直紧盯着她。

椎名长叹一声,猫跟她都已经不属于这个地方——尽管她们曾经都待在那个空间里面过。

“你要去哪?”猫歪着头看着站在原地的椎名问道。

“我不知道。”椎名深吸一口气,给出了一个态度暧昧的回答。

“你要跟我一起去下层吗?”猫又继续问道。

“去下层可以看见上层人吗?”椎名答非所问。

猫点点头,算是给出了一个肯定的答复。

。“可是我在中层也能看见上层人啊。”椎名面上露出一抹苦笑,“而且待在中层还不用像下层一样受到上层人的指使去做事。”

“你说得对。”猫面上没什么遗憾的神情,仿佛刚才发出邀请的人不是她,仿佛一切都事不关己——也确实没有问题。

她只是很认真地觉得椎名的话说得对,于是对于这个看法发表了认同的意见,以一个旁观者的客观身份。

——椎名可做不到像她这么客观。

于是她抬步走进了楼梯间——无论是向上的楼梯还是向下的楼梯看上去都重复而且枯燥——就像椎名之前的生活一样,不过至少这些东西没有办法主动在椎名身上留下伤痕,除非椎名自己主动将那脆弱不堪的身躯撞上去。

所以假设椎名在下楼梯的时候不小心膝盖撞上了阶梯被蹭破了皮,也是椎名自己撞上了不会动的楼梯,而并非楼梯装上了椎名——毕竟楼梯可不会动啊。

椎名站在楼梯间注视了一会那她先前才走过的下楼的楼梯,她对那一节节台阶再熟悉不过,她可以很轻易地向下走去,但是她依旧不可避免地有受伤风险。于是她毅然决然地抬起了脚步朝楼上走去,尽管她知道上楼只能到达楼顶的天台,而天台上可没有下楼的路——或许有,但不过是要原路返回,或者——抛弃掉肉体。

椎名无法对于这两种选择做出任何客观的评价,如果她是命不久矣意志被消磨殆尽的求死之人,或许她会觉得后者是个不错的选择。但是如果她是一个怀着孕的拥有自主行动能力的人,前者无非是一个毫不犹豫就应当被选择的选项。

可是椎名二者均是,于是肉体与精神就这样在椎名的身上被分割,哪一部分都得不到自由。

走上天台的路十分顺利。裸露在外的楼顶有些空,上面飘着几缕微风,只能轻轻吹动椎名的发丝——这下椎名没有任何办法利用环境给自己找借口了。

她扭头去看自己来时的路,结果便看见了猫。她大抵是先前就亦步亦趋地跟在了椎名身后,但是因为她是猫,所以椎名没有发现她的踪迹。不过椎名对于猫擅自跟上自己的行为并没有做出任何评价——毕竟猫是自由的。

猫那双双色的眸子就像是两个选项一样,因为差异过大所以椎名没有办法同时选择猫的一双眼睛,但是这两只眼睛却又长在同一个人身上。于是椎名问猫,如果从她的两只眼睛里面选择一只失去的话会选择哪一只。

猫不解地眨眨眼,像是不理解为什么椎名会问出这种问题。

于是她问椎名,难道就不能不失去一只眼睛吗?失去一只眼睛很疼,猫不想失去眼睛。

椎名沉默了许久,突然问出了一个与原先的话题不着边际的问题:“你为什么又来到中层来了?”

“一直在中层。”猫回答道。

“一直在吗。”椎名小声地喃喃自语,她莫名地为自己感到悲哀。

她以为不在了的东西一直都在啊。于是她自己像一个笑话一样,但是椎名并不知道到底哪里好笑。她回忆起八幡,回忆起长崎,回忆起丰川,回忆起椎名,回忆起自己腹中的生命——虽然椎名自始至终都没有觉得这是一个生命,她突然觉得这些都很好笑,但是是冷笑话。

于是椎名浑身开始止不住地微微颤抖,大概是真的被这些笑话冷到了吧。

然后猫突然张开双臂抱住了她,椎名感受到了猫身上温暖的体温,她听见猫问她:“很冷吗?”

椎名愣了一下,然后对着猫摇摇头:“不,不……我很热。”

像是为了说服猫,更像是为了说服自己,椎名开始一件件解着自己身上单薄的衣服,展示肌肤,就像是在准备被人侵犯一样——虽然椎名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热要解开衣服,更何况她完全没有觉得热。

那么这种行动她究竟为什么要去做呢?就好像身体完全不受控制一样——她要跟猫做爱吗?尽管她知道猫大抵跟她先前做过爱的所有人都不一样,但是为什么要做爱呢?虽然她并非没有跟猫做过。

身体像是被别人操控了一般,做出不应该属于自己行动的行为,但是肢体的行动又切切实实地在被大脑操控——那么椎名便觉得大概是自己脑袋出了问题。像是因为知道自己已经坠落至谷底,于是最后做出什么行动都已经变成了放纵。

可是椎名觉得她应该还能跌得更低,她还想跌得更低。

——到最后尸骨无存。

椎名终于意识到了自己已经疯了,可是一个疯子要怎么认识到自己是一个疯子?

脑海中最后只剩下了连疯子都不如的支离破碎的、毫无逻辑的思想。

猫是猫。猫不会意识到椎名脑中的想法,猫不会能够思考椎名的心情。她只是或遵循本能或遵循椎名的指引去亲吻椎名,或是去进入椎名。自己的欲望与别人对于自己的欲望构筑在一起便凑成了行动。

椎名诡异地感受到了与猫的共鸣,或许是因为肉体的共振,可是何时肉体的相接能够被投射到精神之上?如同可笑的错觉一般,但是椎名宁愿这一切都是错觉。如果一切都是虚假的那么她就可以失去一切顾忌了。

身体因为性快感而痉挛着,这下是真的不受椎名的控制 了。她被猫压在裸露在空气中的天台上做爱,身体也一同暴露在空气中。或许思绪被快感裹挟得已经模糊不清,椎名莫名想到了新生儿出生的时候也是赤身裸体——就跟她现在的状态一样。

或许她现在也有机会重获新生呢。

不经意与身上的猫对上了视线,对方那双异色瞳里面纯净无物。椎名突然想到了先前她问猫的那个有关于失去眼睛的问题,她突然想到猫如果失去哪只眼睛好像都差别不大,毕竟眼睛有两只。

一轮结束,猫从椎名体内抽出的手上还沾染着透明的体液,椎名莫名在想这体液会不会是她最后留在这世界上的东西,然后她成功地被自己的想法恶心得不轻。体液是轻而易举就能被抹去的痕迹。不过这样也好,至少椎名不会留下存在的痕迹。

留下痕迹仿佛对于椎名来说成为了什么禁忌,可是她永远也不可能不留下痕迹,她的身上也残留着别人的痕迹。一切都像是痴人说梦一般——虽然她一直都在这么做。

身体略微有些发冷,这下不是因为冷笑话了——但是大抵是因为天台上掀不起什么波澜的微风。抛弃一切一般赤身裸体地站起身,猫向她投来了不解的目光,像是在奇怪椎名为什么不穿上衣服。

椎名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伤口,基本全是一些陈旧的痕迹,这次跟猫的性爱没有像先前那样留下新的伤口去覆盖旧有的伤痕,因为怎么也掩盖不住——于是这么一场性爱就变成了毫无意义的东西。不过既然过去的事物已经愈合,也没有产生什么新的东西,那么就让状态定格在此吧。

椎名如此想着,扭头便注意到了猫依旧站在身边注视着她。

“你要去哪?”猫的问题椎名觉得有些熟悉,好像不久之前听过。

椎名的心情十分平静,毫无理由的。她站在过去的家的天台上,脑海中想不起来任何事情,身边站着猫,对方于她而言就是站在身边的关系而已。不会有更深的进展,也不可能有更深的进展。

“我要下去。”椎名回答了猫。

猫点点头,又问:“不冷吗?”

椎名答道:“我很热。”

猫又点点头,继续说道:“你的肚子变大了。”

椎名说:“我知道。”

猫最后看了一眼椎名,还是重复地点点头,但是这次她只说了一个字:“好。”

椎名像是终于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她熟练地翻越了天台的栏杆,然后放任自己的身体坠落下去。

——这次没有人会自私地来抱住她。

椎名突然想到自己的身体接触到地面也会裂开,然后布满新的伤口,而且无法愈合。

她的身上怎么可能没有新的伤痕呢?

然后是“咚”的一声。那是新生儿落地的声音。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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