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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的稿件也会有成真的一天,2

小说:林酱系列约稿作品 2025-08-31 08:44 5hhhhh 3190 ℃

啪!啪!啪!啪!啪!

臀肉很快就积蓄起火山喷发一样的热量,两瓣红赤的光屁股随着她窘迫无助地扭动不知不觉拱起到全身的最高点,臀肉像蓬勃怒放的花朵,又像是熟透的果实,而裂开的成熟缝隙里都是红彤彤一片,薄肿起来的臀缝在发刷下更加脆弱,这就是惩罚的目的,邓布利多确保这是一场透彻而严谨的责罚,要这个毁约的女孩为自己的行为深深悔恨,让她屁股的每个角落都有被认真仔细地好好教育过。

他的严厉和坚定在某种程度上使得林毓凛的心理防线更加脆弱,她能无比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的抵抗是多么的无用,放弃的想法悄悄浮现在她的脑海里,虽然转瞬即逝,但仍然动摇了她。

而惩罚进行到第六分钟时,这种动摇就愈发明显。

林毓凛呼吸急促,她一直闭着眼睛,所以在疼痛到来时就格外敏感沉浸,但是睁开眼睛她又无法面对这可怕的,无止境的现实。心跳的节奏早在邓布利多的发刷下背叛了她,仿佛没有尽头的惩罚的确定性和无可动摇的疼痛的稳定性与她的慌乱和失序形成让人心惊的惨烈对比。

她一败涂地。

“……别,啊!别打……啊!不要……哇啊!不打……呜哇。”林毓凛忍不住哀求起来。

她羞臊得全身都发烫,这如同出生的幼崽般哀哀求饶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她克制不住,也控制不了。

在挨到第八分钟后,林毓凛终于受不了了。

她不知道这疼痛什么时候才会结束,但这漫长的,无休止的发刷已经要把她打崩溃了。她用力踢蹬起小腿,被邓布利多压制的手腕也开始不老实地向下伸,指尖更是竭力伸长,妄图遮挡住自己可怜的,红烫肿痛的屁股。

她要给自己争取一点喘息的机会!

邓布利多制止了她两回,但林毓凛却已经顾不得其他了,身后铺天盖地的疼痛让她失去了理智,屁股油煎火烧一样的在她身后滋滋作响,疼痛从天灵盖一直传到臀尖,她疼得顾不得羞耻,只想好好把这两瓣可怜的肉裹在手心里安抚揉搓。

林毓凛发疯似的闷头一顿折腾,虽然是在疼痛驱动下的无奈之举,但也未尝没有装疯卖傻,试探底线的意思。按她的猜测,邓布利多可能会停下来对她进行一些说教,从而给她一些喘息的时间,但……

邓布利多确实停了手,也叹了口气,似乎要开始说话,林毓凛正趁着这个好不容易得到的时机喘息等待,却突然感觉不对!她的小腿被邓布利多抬了起来,放到了沙发下的地毯上,然后她的上半身被往前提了提,屁股就自然而然地被架到了邓布利多的一条腿上,而他的另一条腿……压在了她的膝盖弯上!!!

晴天霹雳!

她这回是真的连一点挪动的空间都没有了!

邓布利多的发刷重新贴在了她的臀面上,发刷因为频繁的和她的屁股接触,即使刚才被放了一会,板面依旧是温热的,臀肉红通通一片,瑟缩着,甫一接触仍旧怕得一抖。

停这几秒,林毓凛就已经找回了理智。她心里想着开句玩笑,嘴张开说话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充满了鼻音,好像得了重感冒。

“……校长,你怎么比原著还凶啊?”她听到自己说。

邓布利多忍俊不禁,用发刷拍拍她的屁股,调侃道,“那可能因为我是你故事里的人吧?”

“顺便一提,你约的稿子我看了,很有创意。”

稿子?什么稿子?林毓凛还没来得及细想,身后的疼痛就猛地炸响,像是水滴入油锅,刺啦一声炸响!

“啊!!”林毓凛一声哀鸣,身后的屁股疼得像是裂开了一样!

她的眼泪唰地就流了下来,一路顺畅滑到了唇边。她本来应该给自己擦擦眼泪,但是手却不听话地自己伸向了后面,邓布利多直接把她的两个手都按在背后,校长对她的行为没有生气,但是仍然用发刷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心警告道,“下次不可以伸手挡了,这个行为很容易受伤。”

林毓凛羞耻地把手掌握紧,发刷拍在潮湿敏感的手心上时她整个人头发都要竖起来了,她攥紧拳头,手心里仿佛还残留着刚才的触感,但身后的疼痛却很快就继续了下去。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邓布利多的挥动明显比之前还要迅疾了,简直像是暴雨倾盆,大珠小珠落玉盘,林毓凛在理智被疼痛驱散之前模糊想,她不该长这个屁股。

发刷跳跃着,舞蹈着,在已经被打得软烂的臀肉上肆意腾挪辗转,左边,右边,中间,侧面,下面,中间,发刷一刻不停,啪啪声急切而紧迫,让人喉咙发紧,忍不住也跟着紧张屏息。

而林毓凛早就已经被打得晕头转向,忍不住呜哇一声哭了出来,“哇呜!!!呜呜呜……”

她的眼泪如同决堤的河水,这样暴烈的惩罚过于严厉,毫不留情地冷酷让她的心理防线彻底崩塌,她哭得像是五六岁的孩子,屁股被固定在长辈的膝上,毫无隐私又不能遮挡,被无情地展览最羞耻和疼痛的惩罚。

身后变成了火的海洋,她的屁股是两团燃烧的火球,就连隐蔽的臀缝都突突跳着疼痛不止,她被打得嚎啕大哭,忘了一切。

在这样的严厉惩罚下,三分钟不到,发刷就已经把这个屁股彻彻底底地染成了疼痛的大红色,灯笼一样耀眼刺目,醒目地彰显着惩罚的严厉。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林毓凛哭得上不来气,她的眼泪源源不绝地浸湿了自己的脖子,她又痛又怕,甚至没有能力说出话来,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疼,好像有人在爆炒红烧她的屁股,或者她坐在了炸药上,燃烧的屁股让她情绪失控。

她崩溃了。

但邓布利多并没有因为她的嚎啕而停手,事实上,他甚至都没有神色的波动,手中的发刷仍然用原来的速度,原来的力道,并不因为女孩的痛哭而心软放轻。

发刷坚定地打下去,臀肉红软,在发刷下好像蛋糕面团一样松软,邓布利多的动作从容,但疼痛确实扎扎实实做不得假,林毓凛被这种快速而巨大的疼痛打了一轮之后就吓破了胆,她用尽全力却也仍旧没办法逃脱惩罚,屁股好像被绑在刑架上一样,无法逃脱的东西天生就让人害怕。

她已经想不起来如何才能让这场惩罚停止了,只是傻了一样啊啊地大哭大叫。

邓布利多又打了一轮,终于停下了手。他没有松开对林毓凛的桎梏,而她在哭了一会之后终于意识到惩罚暂停,慢慢也放软了身体。

“……你想谈谈吗?”他问,仍旧握着发刷。

林毓凛哭得耳鸣,只是远远听到他的声音,但还是摇摇头,她仍然抽抽搭搭的,但理智已经回笼,好半晌才平复情绪开口,“我,我没什么,要说的。”

她不再说话,邓布利多也沉默,屋里一下就静下来,只能听到林毓凛小声的抽噎和钟表指针移动的声音。

邓布利多叹口气,他放下了发刷,但还没等林毓凛心中一喜,邓布利多就挥了挥魔杖。

“……来之前,我为你带了一些‘礼物’。”他说,“以防你毁约。”

林毓凛一时僵住了。

“本来,我并没有打算用这些,或许它们对你来说有些残忍。但在看了你约的稿子之后,我改变了主意。”他的声音听不出喜怒,林毓凛却脊背一阵刺痛,她预感不妙!

他的手松开了她的手腕,林毓凛慢慢活动着手臂,邓布利多的手掌轻轻抚上她赤红肿痛的屁股,然后说,“……这是圣芒戈四层,药剂和植物中毒科研制的,一部分巫师会因为误食魔药,或者植物中毒出现皮疹,反胃等症状,后来院方研制出了这粒药,不仅可以解决大多数的药剂植物中毒,还很便捷,可以直接售卖,在家中也可以常备。只不过大多数巫师家庭的孩子,甚至一部分成年人仍然抵触……”

林毓凛浑身一僵,随着邓布利多后半句话落地猛地伸手向后阻拦。

“……这就是快速清肠栓。林,把手拿回去……还是说,你准备好和我聊聊你手臂上这些伤痕的来历了?”

林毓凛的手颤了一下,她慢慢还是把手撤了回去。

邓布利多拆开了包装袋,里面是一粒食指粗细的透明玻璃状长条,两三厘米长,旁边则是一个直径微粗的肛塞,上面刻着儿童专用,15分钟后取出,无色无味,您的首选。

他用一只手分开红肿紧闭的臀肉,不见天日的缝隙就不情不愿地被展露出来,林毓凛羞得脸色通红,整个人都绷得紧紧的。

她刚才鬼使神差选择了闭嘴,现在耻得多少有点后悔,又忍不住想,都到了这个地步,她要是说了,之前岂不是白挨了那么多打,白流了那么多眼泪……

身后却突然一凉。林毓凛天灵盖差点飞出去,头皮过电一样,恨不得立时把脸皮剥下来换成面具,菊穴被什么冰凉的东西顶住,然后慢慢旋转着往里塞。

奇异的感觉让她无地自容起来,小婴儿一样被分开臀缝,臀肉仍然肿痛难耐,菊穴被扩张的感觉奇妙而又羞耻,她的脸腾腾冒着热气,直到冰凉的柱体完全被纳入她的身体,菊穴勉强合拢,裹着它并拢的触感让她脸颊爆红。但这并不是结束,然后是某个更粗的东西,它抵着菊穴,把刚一进入肠道就软化的柱体继续往里顶,而林毓凛握紧拳头,总是觉得不夹紧就会漏出什么液体,她满头大汗地绷紧身体,但肛塞仍然慢慢拓开了谷道,一寸寸几乎碾压着肠壁进去,过度的饱胀充盈在关口附近,让她下意识屏住呼吸,直到肛塞稳稳卡住。

穴口被撑开异样感让人无法忽视,她眨眨眼,才发现眼角又流出了眼泪,身后的肿痛被扩大撑开,臀缝间的异物存在感强烈。林毓凛欲哭无泪,几乎无法想象以后该怎么面对邓布利多。

邓布利多定好时间,才挥舞着魔杖准备第二样东西。

林毓凛初时只是趴着忍耐身后的异样感,和越来越充盈饱胀的肠壁,很快却闻到了一点辛辣的味道,她侧过头一看,眼睛都瞪大了,“……姜?”

那不是普通的姜,它已经被削去了表皮,被削成了姜罚的形状,但还没有结束,它的表面被刻出一道一道螺旋的沟槽,很浅,但是足够积蓄丰富的汁水。

邓布利多停下了魔杖,满意地点点头,“如果你还记得我们的约定,或许你就还记得你的保证。”

林毓凛一时觉得天崩地裂,姜罚!她毁约的惩罚!!

但时间却并不体谅她绝望的心,时间很快就到了。她在卫生间内盯着自己排出来的透明的水看了看,还是按下了冲水键。洗过手,又对着镜子洗了把脸,镜子里的她眼眶通红,面色苍白,林毓凛又撩起睡裙看了看身后,臀肉在卫生间的灯光下显得通红肿大,她摸了摸,屁股仍然熟烫,稍微用力就疼。

磨蹭了一会,她还是走了出去。

邓布利多的膝上似乎仍然有她残留的温度,她掀起睡裙伏好,小腿被邓布利多压住,臀缝被一双大手分开,林毓凛把通红的脸埋在手臂里,控制不住地收缩了一下暴露的菊穴。

湿润的姜条轻轻抵在关口上,然后微微一用力,就破开了紧闭的门扉。姜条和之前的肛塞差不多粗细,却更长一些,放进去了一小会,林毓凛就忍不住挣扎起来,无他,实在不好受。

菊门本就敏锐易感,姜条又浸满汁水,只是几个呼吸之间就把脆弱的菊穴辣得烧了起来,疼痛钻心一样火辣,简直像是一条带火的长鞭!

林毓凛呜咽一声,咬紧牙关,她以为疼痛很快就会消散,或者缓和下来,但是又过了几个呼吸,疼痛不减反增,剧烈的灼痛在她克制不住地绷紧身体夹紧菊穴之后达到了一个新的量级,她惨叫一声,两只手就要向后伸去拔出来,但邓布利多早有准备,因此只是轻轻松松把她的手腕按在一起,但林毓凛仍然挣扎不休,声音都带上了哭腔,一股脑胡乱认起错,“……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拿出去!把它拿出去!”

邓布利多没动,只是说,“可我不知道你错哪了。”

他这句话简直要把林毓凛逼疯,她疼得眼泪唰地就流了出来,身后的菊穴好像是一个电门,直通到她的大脑,海量的疼痛传输过来,她鼻酸耳鸣,呜呜痛哭起来,“我要咬你了!!啊啊啊!求求你,求你拿出去,太疼了!我受不了。”

邓布利多的声音平静,就好像对她的疼痛视而不见,他的目光慈和悲悯,但是不会心软,“你知道我在等什么,林,你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林毓凛最后的理智也没有了,她崩溃地大哭,毫无形象地撅着屁股,收缩不停,这疼痛实在太惊心动魄,冲天而起羞痛让她终于缴械投降,她的心声告诉她,在这样的力量面前抵抗只会徒劳无功,她像一个久经沙场的战士,终于回到了家人的身边,引以为傲的盔甲原来只是自己的伤疤和血痂,她失控地呜哇一声投了降,“……我以为那是一个梦……怎么会是真的?我怎么可能那么走运?!”

她怎么可能是那个幸运的小孩,能梦想成真?

(亲身经历,不便放出)

最后所有的记忆都扭曲成一团,她努力回忆,去铭记那些伤害她的事件,然后惊喜地发现,一切都历历在目,就连那时候的绝望和癫狂都那么鲜活。

林毓凛很满意,她不要遗忘,如果记得会让她痛苦,那么错的是那个害她痛苦的人,不是她。

她的人生这样短暂,细数下来有记忆的年份不过七八年,但是却充满了灰色和眼泪,是一个有知觉的灵魂发出的不间断的哀鸣。

逼疯一个孩子太容易了,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在人声鼎沸之中,但没有人能听到她的呼救。

她在被家庭慢性杀死。

这种清醒地被溺亡的感觉让她一度精神崩溃。

直到她认识了邓布利多。

精神寄托是一个她不太喜欢的词汇,偶像太中二,墙头马马虎虎,或许,朋友才是最恰当的形容。她终于有了一个朋友,脾气很好,智慧宽容,她愿意相信他的存在,愿意为他约稿,去假设另一个自己可以有机会和他相识相知,受他教导指点。

和他成为朋友。

她一直试图给孤独的自己圆梦。

而现在,她的梦成真了。

“……我说,我都说,拿出去!呜呜呜呜,好疼……呜呜呜,好疼啊……”林毓凛哭得头晕,几乎昏倒,身后的惩罚终于停止,邪恶的姜塞从她的身体里被拿走,阴沉的海面上暴风暂歇,她浑身湿漉漉,像是刚刚从暴风雨中死里逃生的小动物一样止不住地打哆嗦抽噎。

邓布利多为她涂上清热的药膏安抚红肿瑟缩的菊穴,用宽大的手掌妥帖地包裹住她深红色的臀肉,皮肤在和他甫一接触时就下意识蜷缩颤抖,像是怕生似的,好半天才试探着放松下来。他轻轻给她按揉,为她顺气,展现出和刚才暴风骤雨般的严厉截然不同的温柔,听她抽抽搭搭地把上次含糊带过的故事重新展开,为他讲述过往的种种。

腐烂的伤疤必须要彻底清创,闷在暗处未愈合的伤口也要晒晒太阳。

这是一个并不有趣的故事,充斥着暴力和伤害,但这仍然是一个让他专心致志的故事,不只是因为故事的主人公是他在乎的人,更是因为她在这其中展现出的难言的坚韧和勇敢。

“……就是这样。”林毓凛仍然在抽噎,她慢慢吐出了一口气,就像是把这些年背的枷锁和包袱,把那些深夜里灼灼的恨意和不甘,把难明的父母的养育之恩和她复杂的爱恨都一起卸掉。

邓布利多的手温和地为她按揉肿痛的伤处,点点头问,“你约过吃药过量的稿子?”

林毓凛头皮一麻,赶忙老实交代,“这个是,我之前确诊了抑郁焦虑,然后还经常失眠,大夫就给开了药。”

邓布利多没说话,只是用手掌轻轻拍了拍手下仍旧灼烫红热的两瓣屁股,林毓凛被他无声的威胁吓得哽住,打了个哆嗦才哀哀开口,“……虽然我之前没好好吃药,但我以后一定会好好治疗的!”

她加重了后半句的语气,希望邓布利多不要追求她的前半句。

邓布利多的声音没有变化,不辨喜怒,只是问,“怎么不好好吃药?”

林毓凛缓了一会,她刚才哭得很畅快,现在心情变好,又忍不住想皮一下,“因为药片太多了……要是魔法能把那些药变小,我一定乖乖吃药。”

邓布利多似乎发出一声闷笑,林毓凛再去听的时候又疑心是自己的错觉,上方的声音很正经,就是有些太一本正经了,“把药变小倒是有点难……”

白巫师有些苦恼,随后又恍然大悟,“但是圣芒戈针对不爱吃药的小孩也推出了一款……”

他的话没说完,林毓凛一听到圣芒戈头发都要竖起来了,“不不不,我突然想到,我现在已经不怕吃药了。”她干笑两声,然后郁闷地试图闷死自己。

室内的氛围好像缓和了,又好像变得更加让人尴尬。林毓凛一想到自己之前的叙述就忍不住脚趾扣底,她简直想原地扣一个霍格沃茨城堡出来,刚才插科打诨了两句,似乎已经让话题歪开,但是现在空气又安静下来。

林毓凛恨恨,死嘴,快说点什么啊!

“我……”

“你……”

林毓凛闭上嘴巴,心里一空,邓布利多会和她说什么呢?过度丰富的想象让她焦躁,她的心慢慢加速起跳,一时竟然焦灼起来。

她不说话,邓布利多就承接她的好意先开了口,“你需要帮忙吗?”

果然,来了。

林毓凛不知道该说什么,事实上,这件事从来也不在她的考虑范围。邓布利多能为她做什么呢?给她施加一个小型的爱的魔法,任何人都没办法伤害她?还是能在她挨骂的时候给她一个闭耳塞听咒?

或者他可以给她的父母一个夺魂咒。但是醒醒,别做梦了,她对自己嘲笑道,魔法也没办法改善人际关系,汤姆·里德尔的爸妈不就是最好的例子?

她不知道自己发了多久呆,但是邓布利多一直没说话,她回过神后只是慢慢摇头,“……你没办法帮我。”

她轻声说,没有人能帮另一个人脱离原生家庭的影响。

邓布利多为她整理好睡裙,然后把她抱起,放在了另一个沙发上,他半跪在女孩的面前,刚好能和她平视,看到她通红的鼻头和眼眶,神情温柔,“或许我能帮你一件事。”

他的手指顺势轻轻点在林毓凛的手臂上,眼睛仍然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直直地望进去,不容她闪躲目光,“或许,我能帮你改正一个坏习惯。”

林毓凛被他看着,就像是被猎人抓住一样僵硬不能动,她咽了咽口水,顿了顿才开口,“……能把我抱起来换个沙发吗?这下面有我弟的玩具。”

硌得她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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