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它看，”小红将一枚铜钱放在我的面前，铜钱被红丝线缒住。她牵住一端开始摆动，同时悄悄呢喃。仿佛念什么咒语。

谁会信这个，我说道，目不转睛地跟随着铜钱的轨迹。我坐在座位上，小红则从前面转身，保持着要将我催眠的姿势。放课铃已响过许久，此时教室里空无一人。

想起当时她所说的话语，再次感到新鲜和有趣。铜钱规律地摆动着，仿佛将人的思绪吸入其中。

接受我的催眠术吧，她当时是这么说的。仿佛怕我拒绝似的，接着说，这次一定成功。

即使失败也没有关系喔，我心想。但嘴上还是要说，真拿你没办法。

整理了自己百褶裙的褶皱，我坐在座位上，开始收拾自己的文具。我说，开始吧。

小红貌似很兴奋，她找出一枚亮闪闪的铜币，我凑近了。她让我盯着它看。

铜钱华丽的转了个身，开始了喔。嘉庆通宝？我看到上面的字。太好了，是淘宝出品。我好期待喔，我装的。

滴答滴答，机械表的声音跳动了二十二下，或许更多。紧盯着铜币，我缓缓闭上双眼，用最自然的模样。于是我被催眠了？我可以睁眼了吗？偷瞄一眼吧。

小红没有动静，我缓缓抬眼，看到她被刘海遮住的脸。眼睛的高光失去了。

窗外的天空变成糖浆般的枫色，校园里很寂静。此时已近黄昏。突然想到，再不出去大门就要关闭了。

我轻拂了额间的碎发，嘛，看到落日的金光洒在小红的脸颊上，显出琉璃般的微光。她的脸红扑扑地，樱色的肌肤显得十分温暖。对方正一动不动地呆立着，铜钱还在摇摆，只是越来越慢，越来越慢。

喔，好像比我先睡过去了。很成功嘛，至少把自己催眠了。要我为你鼓掌吗。

对方的眼神平视着，看向我之后的远方。完全没在看我的意思。我知道，她此刻已经进入了另一种状态，按照本子里的情节，她现在什么都不知道。

催眠术，真厉害呢。

做点什么？我想着，一个大胆的想法出现在我的脑海。不被发现就不算犯罪喔。现在它是我的人生信条了。

我在她眼前挥了挥手，问点问题吧。

“等于二。”对方如是回答，声音中完全不带感情，仿佛动漫里的无口角色一般。我的问题是一加一等于几。

“那么好，”我说，接着我问她，二加二呢？等于四。都会抢答了。我露出了连自己都感到失礼的微笑，一扇大门将要打开了。嘘。

我思忖片刻。我问她“哥德巴赫猜想……”开个玩笑，我想问的是“一个月的××次数，是多少？”

一个月的××次数，一个月的××次数，一个月的××次数……？

这个问题，不算冒犯吧。嗯哼？

阳光洒在瓷砖地面上，显得晶莹剔透。

“小流，”在售货机前，对方突然抱住了我。我略带惊讶地应了一声，什么事？

就在刚刚，我准备来楼道买一瓶咖啡。那是发生在一周前的事了，想起来，她准备向我展示些东西。

你看，她说。我凑近她的手机，屏幕里是爱心的形状，红色的心形跳动着，不断向外辐射。她似乎找到了新的催眠手段。学长的催眠APP！差点就中招了，要不是因为我没有中招。

我心想配合她一回，于是闭上眼，装作被催眠的模样。我真的好善良，愿意陪她这么玩。并非出于好玩。当然是为了小红的心情啦，明明是双赢。我应该没有流露出来。

我回想了记忆中所有的画面，挑选了其中最傻的几个表情。我睁开眼，想必对方眼中一定是一张痴然的表情吧。

“哇，好蠢的表情。”对方这么说，然后戳了戳我的脸。嘿嘿嘿，对方脸上浮现出一丝弧度，她说“再蠢一点。”

好，那就看好了。我换了一个表情，对方立刻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笑得好，顺带一提，这个表情来自记忆，对象自然是小红，也就是眼前这位。

记得第一次和她说话的时候，我说，你人比看起来聪明。她说谢谢。笨蛋，这是你看起来是笨蛋的意思啦，我这么对她说，她当时就是这个表情。

诶，为什么呀。

哈哈哈哈哈哈，我强忍自己没有笑出来，此刻在双方的眼中，对方都是笨蛋。

那么……她突然灵光一现，捂着嘴，仿佛马上要笑出来似的。她用一种打开礼物般的气氛，问我“一个月的××次数，是多少？”语气略带些俏皮。

原来是××次数啊，我还以为是××次数呢。小红，是什么把你变成这样的。

“一百次喔，”我说，接着我补充道“对象是小红……”后半句已经明显夹杂着笑意，我感到自己装不下去了。

“为，为什么……呀”她几乎立刻羞红了脸，但在下一刻就试图抓住我。我已经跑开了。

捉弄我啊啊啊，她在后面追着。我跑过走廊，同时止不住咯咯大笑。

“一个月的××次数，是多少？”我问她。

她脸一下子就红了，但言语确实一点不带羞赧的。

她说“一百次。”

我似乎察觉到什么，接着问，“对象是谁？”

“小流。”

冲击性的回答呀，我似乎对这个回答感到吃惊，但却不自觉地微笑起来了。喔，是吗，原来……

我用手触摸对方的胸口，感受到轻颤。摸到了硬硬的东西，是bra啦。手顺着探到了领口，感受到对方的温度，我轻拽着，仿佛要将其拉扯开来。白色的制服此刻越看越觉得轻薄，我感到自己浑身燥热起来了。

我想，如果对方清醒，会是什么表情呢？望向窗外的景色，温暖的落日沉入高楼，白杨树静静地矗立着，一切都很平静。好美的景色。

布丁好甜，怎么突然想起这个。那是发生在两周前的事情了，当时我们正走在放学的街道上。我看着天边的闲云，对方不知何时挽住了我的手。我真的不介意，真柔软呢。就这么偷偷感受吧，我这样想。对方突然对我说，“去那家店吧。”

她指的方向是一家新开的甜点店，招牌装饰得很可爱，有一块小黑板，用圆润的字体写着各种甜品。伪日本语呢。她似乎一眼就相中了其中一款，巧克力布丁。来吧来吧，我被她轻拽着来到店内。找了一个靠窗的座位坐下，点菜吧。

“这个，”她对服务员说。到我了，我指着菜单。草莓布丁是吧，两位，还有巧克力布丁。

她又开始和我聊最近看的动漫。对对，我回答她，我也很喜欢洛琪希。

“小流，”她说，“你××过吗？”

喂，在这种场合不合适吧。话说我也不会回答那种问题啦。

“你的看起来很好吃，让我吃一口。”她说。

唔，我的吗？我刚用勺子盛了一口，想要对她说“等一下。”对方却突然凑了上来。

她一口吞下了我勺子里盛的那一部分，喂，怎么突然。我转向她，对方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

怎么搞的，我都不好开口了。

“来吃我的。”她递了过来，不由分说地凑到了我的嘴边。

唔，好甜。

我尝试解开对方的纽扣，小红此时就像木偶一样，任我摆布。做更过分的事也没关系吧，我这样想，反正她都不会记得。

其实我××过喔。一百次什么的，确实是骗人的。我心里这么想着，同时也说出了声。

解开第三颗纽扣，对方粉色的内衣就展现在我面前了。我将她的衬衫向两边掖了掖，绕过内衣，我将双手摸在对方的胸上。

这个触感，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样。好烫，就像一盆火一样。

她的皮肤粉粉的，脸颊变成了红彤彤一片。催眠状态也会害羞吗。真有趣，我用指尖轻轻抚动着，五根手指仿佛在触摸一面完好的丝绸，指尖略过她的肌肤，好光滑。尝试收拢手指，对方的双乳就像史莱姆一样被捏出各种形状。好可爱。

她的内衣变得更加凌乱了，感受到硬硬的东西，哇，是乳头诶。摸一摸。对方突然颤抖了一下。好，我再摸。

小红突然绷紧了表情，我感到她在喘气。我低着头，抬头看她的表情，她的脸颊更红了，眼角有几滴泪。是因为我刚刚的行为吗？那我就不得不，变本加厉了。

我搂住她的上半身，凑到她的耳边，对她说“你没有被催眠吧。”对方的眼神不自觉地瞟向别处，那边是黑板诶。不要装了。我搂得更紧了。

好温暖，好烫。我好像吃到了她的头发，我用侧脸凑近对方头发，好想和她贴得更近。我们挤在一起，仿佛要合为一体。

唔，对方突然叫了一声，当然是因为我摸到了她的内裤。人类的手，很厉害吧。你明明没被催眠，看呐。我摸到了湿湿的痕迹，就是这里了，我轻抚那处令我感到滑滑的褶皱，对方颤抖得更加剧烈。

喂，你的身上都在冒水蒸气诶。她流了好多汗，好香，趁机嗅了上去，她的刘海黏在额头，我现在是不是看起来很变态。不管了，学校已经关门了。嗅嗅嗅，小红，我能舔舔你吗？

露出陶醉的表情了呢，被我发现了吧。我进一步抚弄那处褶皱，好湿，暖和的水流出来了。什么味道的，我放进嘴里。诶？对方发出了这种声音。

亲了上去，给我好好当木头人呀，让你出声了吗？我亲吻得更加剧烈，呜呜呜的声音传来。没用的，以为我会松嘴吗？我捏住她的掌心，整个身体都压了上去。

呼，对方轻喘着，声音令我感到更加燥热。我也流汗了，衣服粘在身上。小红仰着头，每听到她的声音我就更加难耐。堤坝被冲决了。我感到血液在浑身流淌。

小红，我问她。小红？我用更大力气搂紧她，刻意将裸露出的肌肤贴近在一起。

想起我们以前的对话。我们一直在一起呢，小红，小红？是啊。

我听到了她发出可爱的声音，手指探进去了。喂，舒服吗。紧贴在一起，那里面的温度我感受得更加清楚。好烫，好烫。有好多褶皱，好滑呀，心里这么想着，每触碰一处对方就发出一阵声音。在颤抖呀，我抚摸着，一点一点地推进。仿佛要抚平那些凸起，我将我的爱意化为一阵漫长的推进。好色情，小红你不会介意吧。

她的动作更加剧烈了，随着我的手指一寸一寸的前进，爆发出了更加失态的震颤。痉挛了吗？她不断吐息，小红？对方瞳孔上翻，猝不及防地发出了怪叫。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啊啊啊啊，她颤抖着，我继续摸向了别处。我的半截手指反弓，以一种更加放肆的姿态给她挠痒痒。更加湿润了，要坏掉了。我扣了扣她的内壁，喔，手指被吸得好紧。

来吧，来吧。小红，感受到我的技术了吗，我练过吉他喔。我来回进出着，发出了啪啪的水声。粘成一片了呀，内裤一塌糊涂。

哦哦哦，小红的腹部拱起，发出了更加舒服的声音。不要乱动，再来。我又伸了进去。

哇哇哇哇，这是什么声音。小红？她剧烈的颤抖着，却并没有回答我的问候，努力得伪装得像一个听不见任何话语的催眠人。喂，你早就暴露了，露出那种表情的时候就已经暴露了。

我搂住她，她的胸口起伏着，仿佛为更大的震颤做准备。她喘息更加明显了，声音也更加明显了，露出一副好像喝醉酒的模样。呻吟声好似醉酒后的呓语，感到舒服了吗。她的双臂第一次环绕我，我感受到她的心跳。

“我喜欢你，小流”她这么说着，用只有我才能听见的声音。我们更加拥抱在一起。互相的汗水沾湿了对方，湿哒哒的，我们好温暖。她浑身紧绷，预备着更加猛烈的高潮，如果之前的一切让她感到舒服的话。波涛骤然更加猛烈，她的抖动变成了更加规律的震颤。

喔喔喔喔喔喔，她抖动着，同时私处如决堤般汩汩涌出透明的液体。好湿啊，沾湿衣裳的液体来不及冷却就又被新的温暖覆上。流尽了，好舒服，好渴，好像喝水。她仿佛暌违已久般大口喘息，流出来了，流出来了呀。糟糕，糟糕。一塌糊涂，我们拧巴在一起，地上已积蓄了一片透明的小池。

我的手指被推动着，感受到她猛烈变化的激情。喂，喂，我问她，你说的是真的吗？那双眼眸在我心中不断闪烁，已经容不下更多了。

好香，好香，我们互相闻嗅着，将脑袋凑在一起。黄昏变得更加黯淡了，糖浆的颜色变成了更加匀称的漆黑。我们就隐没在窗户的黑暗中，在阴影里期待着落日。

喂，你说的是真的吗？是的，她说。感到难以复加的喜悦冲上了心头。我说“最喜欢你了，小红。”

窗外燕子的剪影飞去了，白杨的影子矗立着，仿佛在守望远方。

突然回过身来，发现自己正坐在椅子上。脑袋呆愣了一下，看到自己凌乱的衣衫。私处传来痒痒的感觉，喂，怎么回事。椅子下面是一摊水渍。

“对不起，”她说。看来这次的催眠很成功，不到三十秒就陷入了沉沉的睡眠之中了。

干了什么？我怎么这个样子。一阵触电的感觉，对方拥了上来，我感到脸颊烫烫的。她吐了吐舌头，意味深长地朝我微笑。

“我听到了喔，”她说“我也喜欢小流。”

那枚拴着红绳的铜币掉落在地上，在落日的余晖下闪着金光。

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喂，是谁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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