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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妄之剪:败者咔嚓!兽太们押上唧唧的赌局(插图豪华版),1

小说: 2025-08-31 08:44 5hhhhh 867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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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排提示:本文含有阉割、性器破坏等R18G内容,不适合任何人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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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士们,先生们!』洪亮的声音从遥远的前方传来,在漫长的走廊尽头的那片白光中。

这是要去哪?

可怜的虎兽太泰伦不太清楚这个问题的答案。他此刻头上被套着黑色袋子,全身赤裸,手脚还锁着沉重的镣铐,尤其双手被链条高高地在后背拉起固定在项圈上,属实难受。他看不到周围,只能被推搡着挪动。

不过,为什么落到这般地步泰伦倒还记得。他走很远的路放学回家,在游戏厅里看别人玩了很久,他可没钱买游戏币。尿急后他却发现没有厕所,只好狼狈地跑进附近偏僻的小巷,完全顾不上巷口贴着禁止大小便的标语。舒畅地倾泻之后泰伦松了口气想赶紧拉上拉链,却因为太黑猛地抓在丁丁上,霎时间居然有种奇妙的感觉。这对13岁的他来说着实有些陌生,忍不住抓起丁丁揉搓起来,也许这就是懵懂的青春期。

『无法约束自己贱根的人,可能会永远失去它!』黑色人形从后面笼罩泰伦的影子,然后他失去意识,醒过来就已被关在这。

泰伦感到自己的阳具和蛋蛋被捏起向前拉扯,他痛得跨步。当他头上的袋子被拿掉,刺眼的光照下让他睁不开眼睛。须臾他才看清这里居然是座昏暗的奢华厅堂,如果多开灯应该也是金碧辉煌。而自己身处舞台之上,台下坐满观众,在阴影中浮现出各式诡异的面具和眼睛反射的幽光。他面前站着位身穿黑色长袍的神秘主持人,刚才就是他在台上发言,不过同样也戴着面具,神秘威严的金面具。

舞台四周架设多部摄像机,中间放着带有脚轮的方桌。泰伦实在看不清楚上面有什么,几个很显眼的银色盘子?稍微抬起转动僵硬的脖子后,泰伦发现更可怕的事实——他的根部已经被牢牢扣在三米高的处刑架上,闪烁寒光的巨大铡刀悬在上方摇晃。而铡刀中间有根绳索向下连在地面上,两边则各有三根,不知有何用途。

『唔!!!』泰伦吓得挣扎喊叫,可惜嘴里塞着口塞,根部也被严格的扣具锁紧在处刑架上纹丝不动。挣扎能带来的只有剧痛,反而还让他的阳具微微抽动。

『看来第一位选手已经就位。下面有请另一位选手登场。』黑衣主持转身挥手,对侧的灯光亮起,竟然也是座处刑架。

两个大汉拉扯着另一只兽太从通道踉跄走出,同样把他的根部固定在上面。袋子揭开,是只满脸写满恐惧的犬兽太。泰伦要是能发现舞台后有面镜子的话,会看到自己的脸色比他更难看。

『这个游戏……嗯我还是每次都需要介绍。它叫做,断妄之剪。很简单,你们阳具上悬着的铡刀连接7根绳子,只有1根是真的栓在铡刀上的。每回合只需要你们两个轮流剪断1根,直到决出胜负。你们懂的,一旦铡刀落下,就是无根阉物了。两位应该还不想这么早和它们说再见吧。』黑衣主持阴沉地介绍着,开始朝着泰伦,然后又转向犬兽太,『不过也别犹豫太久。要是60秒后还没剪,绳子就会被机关切断让铡刀落下。是不是很简单?』

泰伦和犬兽太隔着那张方桌面面相觑,想必他们也没有其他选择。晃眼的舞台射灯投下处刑架高耸可怖的阴影,各有名大汉为两个兽太解开左手的镣铐,并塞进一把剪刀。这并非惯用手,也许是为了增加难度。

黑衣主持取出枚陈旧的金色古币。这玩意看起来价值连城,却仅仅是用来决定先手的道具。他把古币丢起并用手背接住,大厅中顿时鸦雀无声,观众席上有无数眼睛期待游戏开始。

『那游戏开始吧,你先来。』黑衣主持亮出代表正面的数字,伸手指向泰伦。

泰伦深吸一口气,眼神紧盯着交错的绳索。接下来的每一剪都有可能决定胜负,决定他的命运。他犹豫了,想想象选错以后突然被切下根部的感觉,这种体验离他的日常生活过于遥远,但他能想到宫廷剧中卑躬屈膝的太监。他赶紧摇头,光是想这些就花去了十多秒。接着他伸出颤抖的左手朝着最中间的绳索,应该不会是这根吧?

剪最明显的应该不会错吧!他迟迟没拿定主意。七分之一看上去很小,选错了可就是百分之百,万一有诈怎么办?时间并不等人,倒计时即将归零,他咬紧牙关朝着中间那根绳索剪下去。紧绷的绳索断开发出嗡的响声,疼痛感并没有传来。

『运气不错,接下来轮到你了。』黑衣主持轻笑道,指向犬兽太示意该他选择绳索,笑容里透着冰冷,然后他对观众席低声说道,『第1轮的赞助人是……一位美食家,他想要大享口腹之欲。最为不幸的家伙的阳具是最好的选择,可他也会对其他部位感兴趣。让他满意,最后应该能让你蠕动着离开。』

台下传来轻蔑的笑声和零散的掌声。虽然泰伦在先,但压力却在犬兽太这边,为了平衡先后手么?他已面无血色,选哪根都拿不定主意,半分钟后干脆闭上眼睛把选择交给命运。泰伦本来把头偏向里侧,却偷偷瞟过去。

时间仿佛静止,两只兽太额头上渗出细汗,只有心跳在这昏暗的大厅里回响。剪刀摇晃着从绳索间穿过,他甚至都没剪到。直到第三次尝试,犬兽太颤抖的剪刀终于划过绳索。

寂静的厅堂响彻那声喀嚓,紧接着台下传来失望的嘘声,看来犬兽太暂时逃过一劫。

游戏的流程泰伦已经明白,按照他剪绳索,黑衣主持介绍『赞助人』,然后犬兽太再剪的顺序循环。接下来还能坚持几轮?泰伦只能祈祷自己化险为夷。并没有留给他很多休息时间,各自剩下的6根绳索预示着第2轮开始,马上就轮到他。

『貌似大家都很紧张。也许需要帮你们放松放松。』黑衣主持凑近泰伦,轻轻抓住泰伦低垂的阳具抚摸起来。唔,这就是当初在小巷子里的感觉,泰伦咽咽口水。要不是自己多摸那下,也许就不会沦落到这里吧?但是真的有点舒服……

他眼前不禁浮现自己赤身裸体,裆下空空如也,端着托盘走向餐桌,阴影中食客手拿刀叉静静等待的场景。想到这泰伦赶紧摇摇头,也像刚才那样猛地剪下去。

什么都没发生,他的运气延续到了这一轮。只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泰伦觉得后面他恐怕也莽撞不起来了。

『第2轮的赞助人是……一位无名小卒,他想要只可爱玩具。肉体上,精神上。直到他玩腻了或者玩坏了。』黑衣主持朝泰伦耸耸肩,便对犬兽太做个请的姿势,同样开始抚摸他的阳具。犬兽太神色明显更加慌张,不光闭上眼睛,更是学泰伦那样把头歪过去,好似下了很大决心般剪下去。

几秒钟后,犬兽太全身抖如筛糠,但阳具却在抚弄下慢慢膨大挺立起来。台下传来阵阵议论声,虽然人怂的要命,但阳具却真是大呢。

这情形也吸引了泰伦的目光,他意识到并不是欣赏这个的时候,第3轮要开始了。

当黑衣主持的手再次握住泰伦的阳具,明显让他有一瞬失神,戴着手套的粗糙触感和接缝的尖头挑拨着泰伦未经世事的阳具,让它完全挺立。泰伦的虎根同样也不小,许多肉刺也绽开,更是让黑衣主持有更多可趁之机。泰伦呼吸沉重,口球中已然传出微微呻吟,眼神迷离差点连胡乱剪下去都没有发现。但为时不晚,他稳定心神谨慎地重新选择绳索剪下。

观众们连连摇头,这一刀下去并没给他们带来刺激。

接下来的连续两回合泰伦都只得在紧要关头保持自我,集中精神不去想失败以后的赞助人什么的,他庆幸自己尚且能够强忍恐惧和那种奇妙的感觉。当他被一阵噪音惊扰而醒觉,面前绳索还剩3根,而犬兽太则多一根。都进行到第4回合了?自己连着两轮有惊无险,又该轮到犬兽太了。

泰伦暗自想着,如果今天能够活着……能够丁丁还在地离开,定要亲自搓个昏天黑地。

犬兽太状态很不妙,双腿不停颤抖,脚镣发出沉重的碰撞声。他早就站立不稳,只是根部被锁住跌不下去。

『嗯,形势白热化了呢。第4轮的赞助人是……一位拳王,他想要个肉质标靶。作为高重量级的老将,他打算今年复出。只有最真实的手感,才能匹配最好的训练。』黑衣主持戳戳犬兽太红肿的球结,『虽然外表很紧张,但你其实很渴望,不是么?』

被戳穿内心的犬兽太面红耳赤,他想要反驳点,与那面具后空洞的眼神对视后反而心生畏惧。他的身体却很诚实,阳具在黑衣主持的撩拨下开始湿润。太羞耻了,明明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玩弄,连他自己都没尝试过。一旦失败还会被迫成为别人的玩物,可被奇妙的快感袭击时却怎么都使不出力气。可恶……

就在这时,60秒的倒计时即将要结束,这也是今天第一次。当计数器接近为0的时候,尖锐的警报响彻大厅。犬兽太的表情也同时迷离,没想到主持人对于快感的把控如此到位,令他在这个节骨眼临近高潮却又不至于发泄出来。他被刺激得双腿发软站立不稳,下意识去把处刑架的边框,可他手里还拿着剪刀。

笨拙的左手不但没让他站好,还一下剪断两根绳索。

台上唯有犬兽太紧张的呼吸声和绳子崩断的嗡鸣,那下拉扯的痛感让他从边缘中脱离。就这样解脱了么?

他缓缓低下头,肉棒还在那里抽动,可不知为何他却怅然若失。直到听到激烈嘘声他才回过神来。他面前只剩道猜正反的判断题了。

『看来这位选手有些迫不及待了,但很遗憾多剪并不能跳过轮次,不然你就是那个幸运儿了。』黑衣主持的话语低沉而冷酷,根本没有丝毫躲闪,他的目光扫过犬兽太,仿佛可以穿透对方的心思。而犬兽太连忙摇头,露出无辜的眼神。

这么多回合的刺激交锋,并非能轻易得见。观众们兴致正高,纷纷议论最后的赢家是谁,有些已经开始下注了。泰伦本回合只三分之一几率会失败,反而比犬兽太要小,所以赔率更低。无论如何至多只需再等两轮,就能见证这场比拼最后的结果。

无人知晓未来,但今夜定会有只不幸的兽太失去他的阳具,然后迎接他的是悲惨的命运。

事到如今,犬兽太终于认清自己竟如此不幸的现实。他极力保持冷静,却止不住喘息,因为他已几乎失去反抗命运的筹码。他这轮的结果胜负各半。但即便暂时赢下,如果泰伦也没有失误,下回合自己就将走投无路。可他只知道这回合是最后的机会,输在这就万事休矣。

会,会赢的吧?无论他怎么想,泪水已经开始模糊视线。

黑衣主持再次走向泰伦,但这次有所不同,他从桌下拿出根震动棒,顶在泰伦的阳具上。

出乎预料的极端快感让泰伦有些失去理智,他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刺激感,也许是他年龄不够。对于大些的兽太,这种程度也许只是夜间娱乐。可对他来说并非如此,这比手掌更要刺激数倍。黑衣主持很擅长此道,每当泰伦的快感达到临界他就会缩回震动棒,同时用力弹动他的阳具。突如其来的疼痛打断泰伦初次极乐之途,让他的脸上满是怅然。而下一波很快又重新开始……

终于在时间即将耗尽时,泰伦咬紧牙关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要为自己做个了断。不就是痛么?绳子崩断后寒光凛凛的铡刀只是晃了晃,唯有泰伦的阳具昂然挺立,甚至有点湿润。犬兽太看着他的样子,不知为何丁丁也更加坚硬,同样在冰冷的刑具中不合时宜地高扬。

『第5轮的赞助人是……一位风俗从业者,他想要店里增加只奴仆。店里生意很火爆,只要勤奋努力,过上十年八年也许有机会攒够钱赎身。』黑衣主持同样用震动棒顶在犬兽太的阳具上,显然这点小刺激也超出了他未经锻炼的承受能力。

『呜……』犬兽太发出阵阵呜咽。虽然抖得更厉害了,但左手却忍不住去触摸自己的大肉棒,可惜手里还拿着剪刀不能放下。他被挑拨得欲火难耐,没有任何经验的他不知道为什么只是丁丁被把玩就会失魂落魄。刚刚只是用手就难以把持,现在又加上小玩具。偏偏他还怕的要命,那种极乐与极苦之间的煎熬是超出了这个年龄的重担。

『你注定是个无根的懦夫!你的命运与结局已然注定!不如放弃挣扎最后享受一次……』无数声音在犬兽太脑中炸响回旋。他犹豫着,要不就这样扔掉剪刀,好好享受片刻然后乖乖认命?什么其他的选择对他来说都太困难了,毕竟他要为此负责。

犬兽太犹豫不决,会不会剪下去就再也没有机会体验到玄妙的高潮?但只要不剪下去,黑衣主持就会一直挑逗,迟早自己会失误。他真想让这一分钟变得长点,再长点。颤抖的剪刀搭在那根绳索,那根最后的救命稻草上。他迟迟没有剪下去,粗重的呼吸中夹杂着哭泣。

很不巧,60秒倒计时即将结束,警告声提醒犬兽太做出抉择。但贪恋片刻的享受让他无法坚决。最后一次即将触碰到顶点之时,黑衣主持却微微拿开震动棒,恍惚中犬兽太体验到他渴望的东西突然离他远去。

他呜咽着看向黑衣主持,泪眼中充满绝望与哀求。他的胯部向前顶动,想要让丁丁重新触碰到震动棒,只是让震动棒更加靠后。没握紧的剪刀脱手掉到脚边,真的是这样么,亦或是主动放弃了?不得而知,只是铡刀里的机关咔咔转动,准备切断所有的绳索。

黑衣主持的目光中充满玩味,不止对掉下的剪刀,也对犬兽太自己。开到头的震动棒把犬兽太硕大的阳具顶在冰冷的固定器具上,柔软的硅胶头与坚硬的钢板以玄妙的频率共振着,只有这样才能完全传导微不足道的最后关怀。

犬兽太的瞳孔向上翻腾,嘴角咧开幸福的弧度,他终抵极乐。

绳索同时崩开,沉重冰冷的铡刀轻易把犬兽太抽动的淫茎齐根斩断。从平整断面而非丁丁中狂涌而出红白色交杂的液体,喷溅得泰伦一头一身。失去束缚的犬兽太倒下,他终于解脱了。

可惜的是,如果他能坚持剪下去,剪他选中的那根,即使落入必败之局也不是本轮的事了。而接下来还有泰伦的回合,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泰伦脑海中却全是空白,只有从鼻中流过的,青春气息的腥臭微风。许久他才悠悠醒转,惊魂未定地望着仍固定铡刀绳索,还好他不用继续面对这个两难之局。可是他的阳具却没有因此萎靡,反而高昂挺立,宣示着胜利者的姿态。这下泰伦反而有些暗爽,可恶,现在自己没法撸一把。

『很好,看来今天的胜负已然揭晓。快把这位可怜的小弟弟……哦小弟弟在地上。』黑衣主持人惋惜地摇摇头。他拿出银色托盘,把掉落在地的巨大犬根和两个同样巨大的蛋蛋慢慢捡起放在上面,再走向观众席高高举起从左到右地展示给大家。每走到几步都有三五个家伙探出头,轻微的『喔』声从面具后面传出,对这种尺寸很感兴趣的样子。而那露出完全涣散的眼神,满脸泪痕萎靡倒地的犬兽太则被几个壮汉拖走,就像块烂肉。

不知道对他来说,阳具和自由哪个更值钱。但现在他失去了所有,无论做什么选择反而都不那么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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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这种尺寸应该可以在展览墙上有一席之地,不知各位谁有兴趣把它带回家。』黑衣主持把托盘交由大汉替他去观众席展示,然后摘掉沾染血迹的白手套轻轻丢在桌上,再戴上副新的。

『接下来就轮到我们的小赢家了,这里有个更刺激的游戏能玩。』黑衣主持显然不打算现在就放了他,只是把他的根部从处刑架上解锁。犬兽太的表现相比泰伦来说相差甚远,完全是靠运气拉高赔率。今天能得到这个结果对观众们来说并不在预料之外,他们见得多了。

黑衣主持望向意犹未尽的观众们,拿起桌上的那副纸牌:『我认为你有玩这个游戏的资格,赢家有选择的机会,怎么样?』

泰伦看着黑衣主持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要玩纸牌么?自己不会啊。

『哦貌似你是第一次来,我应该给你讲解玩法。』黑衣主持说罢台下传来阵阵笑声。站在这里的兽太谁还不是第一次?

『大家看,这里有副牌。当然不是扑克,而是个叫做国王与刺客的小游戏。玩法很简单,一副16张,只包括三种牌——12张卫兵,国王和刺客各有2张。而国王号令卫兵,卫兵缉拿刺客,但刺客能够刺杀国王。现在我们每人抽三张牌,每轮各出1张,同时翻开直到决出胜负为止。』

泰伦松了口气,看起来并不是什么复杂的游戏,有点算计但运气成分居多。他想去揉揉疼痛的根部,众目睽睽之下还是羞愧地缩缩手,可任由挺立的虎根在大庭广众之下摇晃也不是办法。

他只想快点离开这个鬼地方,自己幸运这么多次,运气应该不会用完了吧?可如果不答应恐怕结果也好不到哪里去,这是对方的主场。于是泰伦点了点头。

『很好,你可以自己洗牌,或者我来帮你。』黑衣主持把桌上的那副牌朝着泰伦的方向推了推。泰伦可信不过他,但也只能用麻木酸痛的手吃力地洗牌,然后两人各从里面抽了三张。

泰伦看看自己的手牌,是两张卫兵1张国王。他想了想,既然自己手里有国王,黑衣主持手里就不太可能还有国王吧。如果对方手里有刺客,可能会赌自己会先出国王来压卫兵,卫兵可以管住他。但对方要是也出卫兵那么自己也不亏,为稳妥起见还是盖下卫兵。而看到泰伦出牌黑衣主持也盖好了他要出的牌。

一阵鸦雀无声后,只见黑衣主持猛地翻开自己的牌,正是张刺客。居然真的有人这么赌的么?泰伦庆幸自己盖下的是卫兵,此刻也是连连后怕,不过这一切都结束了。

泰伦兴奋地翻开自己的卫兵,不过他显然太用力,锋利的卡牌割到肉垫出了点血。当然这和今天见识到的任何一种失败相比都只是九牛一毛。

观众席上顿时传来此起彼伏的嘘声,就是在嘲讽黑衣主持糟糕的牌技,他们多等了一会却只是看到这个。

『一点点,小意外……胜败乃兵家常事……看来这轮……有位色情服装业的赞助人失去了一个活橱窗模特。没办法这个销售季结束前,在他那闹市中向阳的美丽橱窗里,展示新生产的厚重束缚套装了。』黑衣主持扶扶额头,示意那些壮汉把泰伦带下去。自己要是输了就会被关在橱窗里展示奇怪的服装么?不知道需要遭多少年罪,但起码比之前那些好。想到这里放松下来的泰伦终于跌坐在地,惊魂未定的样子。他很快就被带进休息室,解开身上的镣铐和口塞。

『接下来你只需要洗个澡换上衣服去台上致谢,后面的事情就不需要担心了。明天早上你会在世界上随机一座城市的角落醒来,忘记今晚发生的所有。在座的没有人会对你不利,这是规矩。或者我们可以再来一场……』黑衣主持站在泰伦身边若无其事地搓着手,期待泰伦同意继续。

『不,不玩了!我这就去洗澡。』泰伦连忙摇头,跌跌撞撞跑进浴室,生怕对方反悔。

热水淋在身上,泰伦感到舒服多了。不知是不是突然的放松,他触碰到大腿时丁丁却在微微挺立。真是羞耻,怎么又这样!想到方才那种可怕的遭遇全都是因为这贱根,泰伦用力握了上去。

『还硬,还硬,好好惩罚你!』泰伦反复蹂躏肉棒,拉扯、挤压、弾动,肉棒却只是渐渐扬起。疼痛中奇妙的麻痒弥漫开来,仿佛重新落在黑衣主持掌中被把弄,不过泰伦的手法过于粗糙效果也差上许多。他不清楚,明明丁丁是在被惩戒,却能让他感到发自体内的饥渴。

那小子最后怎么回事,剪刀都拿不住了,真有那么刺激?我以后也能做到么?如果被切断的话……不,不要多想。泰伦眼前不停闪过犬兽太最后那副飘飘欲仙的神情,下身更加粗大,他也不禁加快手速。对了,好像有点找到感觉……

『呦,在自渎呢?』诡异的笑声响起,他紧张地抬起头。大汉在房间对面盯着他,示意他继续。也许是刚跟进来的,也许早就在那,不过应该都看见了。泰伦羞愧地转过头,终究没有继续下去,只能在大汉的注视下勉强洗澡。

擦干后泰伦准备去穿衣服,不料给他准备的并非原本的那套。拿起来一看,首先是浅蓝色拉链卫衣、白色短背心、黑色半指战术手套和紧身短裤,然后则是双带有浅蓝色条纹的白色过膝袜,还有双浅蓝色长筒帆布鞋。

『会不会搞错了,这不是我的衣服。』泰伦勉强捏起询问身旁的大汉,大汉们却一言不发,只是投来意味深长的眼神。泰伦不禁觉得这种搭配好怪,不像是男孩子会偏好的组合。女孩子虽然他也没见过多少,但是给女孩子也有种说不上哪里不太对的感觉,会不会是自己孤陋寡闻了?

总归不能继续光身子,所幸除了长筒帆布鞋没有拉链非常难穿脱外还算顺利。只是这靴子底部有许多橡胶钝锥,让他的脚掌有些不好受。跑起来估计会是种折磨,只能慢慢走,这也是用来羞辱他的么?

泰伦低头望着镜子里的自己,竟然有点可爱,朦胧中升起好感。然而丁丁却被紧身短裤摩擦得高高凸起,显得很是扎眼。不是吧这可怎么办?

他害羞得夹紧双腿,可这样镜子中的自己反而成了内八字,更加可爱。他羞愧地仰起头,却看到副兽太面孔。天啊!别这样,这半点也不适合!

我会穿着这身衣服……在随机城市的角落里醒来,周围有坏人一时间还难以跑开?泰伦有些难以想象自己会有什么样的遭遇,但他的脸已经红到脖子根。不过有句老话叫,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大概吧?

再次踏上舞台,观众席上的人还没有全都离开。泰伦紧张地缓缓挪步,不太甘心地抬起涨红了的脸朝着观众挥手致谢,这比让他光着还要羞耻。他想赶紧结束,下面的麻痒也让他走不快。观众们对着他指指点点,不时发出啧啧之声。

今天丁丁怎么了,是不是坏掉了?一直胀着不说还很让他失神,以前不这样啊,以后不知道还会不会成为别人的把柄。

『让我们恭喜这位小帅哥,赢得了通往自由的门票。』台下突然传来些许笑声,泰伦想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笑的?

『真是太可惜了,今天没有人把阳具锁在处刑架上参与最后面的游戏,1亿元奖金再次落空。能靠抵上阳具赢取1亿元,真是划算的赌局,在别处恐怕卖身也得不到。』黑衣主持遗憾地挥挥手,舞台后的幕布陡然拉开,露出堆成小山的成捆钞票。而舞台后面的墙壁竟然也整个替换成了镜子,让那些钞票显得更多。

『那……那个……』这场面让泰伦大吃一惊,他从没见过如此多的金钱,有些语无伦次。联想到自己今天所受的屈辱和不确定的未来,更是心里不平衡。如果家里再多有点钱,也不会住在那种地方,让自己上那种学校。如果自己再多有点钱,也不用走很远的路回家,为了少走几步穿过那种阴森的巷子。甚至也不会为了省点饭钱喝水充饥,在巷子里憋不住随地小便……

说到底甚至只是因为点小钱!而这些人家财万贯,就能坐在台下观赏自己丑态百出。他们以前应该看过很多失去自由和阳具的闹剧,以后也会继续。刚才费了那么大的劲也只是保住自由,现在只是1局就有1亿元奖金,成为大富翁?傻子才不玩!

泰伦热血上涌,竟然缓缓扒开紧身短裤,掏出被紧裹的粗大阳具,主动放在处刑架上扣住:『我要玩,现在就要!』

『呃……他选择继续用这个只剩两根绳索的处刑架,而不是换个新的,他很勇敢!』黑衣主持打量着泰伦的行为,这下观众席位又炸开了锅,刚刚起身的又赶紧坐回去。

这下泰伦也有些懵,糟了!这是在做什么?光顾着想奖金的事,这么重要的问题都没确认。但开弓没有回头箭,处刑架已经锁住,即便自己反对也不会有效果吧。

『女士们先生们,看来没有提前离场的诸位做了正确的选择,好戏还未开场。』黑衣主持又是深深鞠躬致意,调动观众的情绪与现场气氛。

『不过因为接下来的赌注很大,所以游戏规则有点小小变化。』黑衣主持侧脸望向旁边堆积如山的钞票微微点头,『在开始时你会获得1张牌组以外的国王,而我则是1张刺客。然后洗牌各抽四张,这样我们每个人就都有5张手牌!』

说罢黑衣主持把方桌朝着泰伦的方向推了推,然后拿出1张国王和1张刺客反复给泰伦确认后面朝上发给泰伦和自己。紧接着他示意泰伦洗牌,洗牌的时候泰伦还数了数,确实数量没变,那两张是额外的牌。

新的规则里泰伦多张明牌国王,黑衣主持则是刺客。但原本的牌组里三种牌数量并非相等,卫兵占大多数,显然不考虑运气的前提下对泰伦更加有利。

泰伦抽出4张牌后,在身下将5张牌打乱重新,同时警惕地看着黑衣主持手里的牌。不过黑衣主持貌似并没有耍什么花样。他只是草草整理手牌,5张牌的背面也看不出什么区别。确认这些后泰伦方才掀起手牌自己查看,没想到抽的是4张卫兵!

泰伦依次准备好5张牌,按照经验盖下卫兵,这样一来刺客迟早会落入囹圄,只要对方没抽到国王那这把稳了。

第1张翻开,对方也是卫兵,有惊无险。

第2张翻开,第3张翻开,对方……还是卫兵?看来黑衣主持也沉得住气了,但是泰伦却莫名有些不安。

第4张翻开,没想到他们两个的牌居然都是卫兵!黑衣主持怎么也抓了这么多张卫兵的?虽然卫兵很多,但单是抽出8张都是卫兵的概率也只有4.6‰。也许真的是运气问题,这代表着——泰伦仅剩国王,而黑衣主持仅剩刺客,泰伦注定要输掉这局。

『还要翻么?大家都知道那是什么吧!』黑衣主持轻蔑地指指泰伦最后的底牌。

『唔……当然要!万一你出老千……』泰伦掩饰自己的慌乱盖下国王,黑衣主持无奈的耸肩也盖下那张牌。然而翻开后毫无悬念,国王对刺客,泰伦输了。

黑衣主持示意泰伦剪断绳索以兑现赌注。他还没提赞助人的事,可既然换了衣服后黑衣主持才提出继续,没准和这身羞耻的衣服有关。具体是什么泰伦猜不到,他觉得要是选错真就命途难测了。

泰伦还在用剪刀试探拨弄绳索,时间飞快流逝。黑衣主持漫步到固定犬兽太的架子旁,望着天棚似在休息。泰伦瞥见他的手在袍子下做出向左的手势,观众们应该看不到,是给自己看的么?泰伦怀疑要不要相信他,去剪指的那根,可那根自己也更倾向些。

黑衣主持甚至没有趁人之危玩弄他的丁丁,也许他累了想赶快结束。事到如今结局应该会比做橱窗模特强,只要能过得了心里那道坎,不如信他一次。大作的警报,在绳子崩断声后停下。过膝长袜都被汗濡湿了,所幸泰伦选对了。

还是该相信自己的感觉,和黑衣主持没半点关系,他只是在捣乱。泰伦暗自安慰自己。

『实在是太惊险了,就差那么一点就满盘皆输,我都忘了介绍赞助人了。他是低调的王室外戚,正需要物色书童,大家都懂得。宫廷下人需要……舍弃点东西,而且最近这种风格的服装比较流行。你应该不会怪罪我吧?』黑衣主持对着泰伦用手比出个微小的样子,寂静过后观众席上便传来不言自明的喔声,他也朝着观众席夸张地行礼。

泰伦此刻惊魂未定,听到这种消息却是哭笑不得。要是就这样就被割掉,自己怕不是就真要当场变小男娘,甚至还是自己穿的衣服给自己立flag。虽然那样也算丢了大人了,可好歹也进了宫廷。不过再好也没好过保住阳具,至少现在泰伦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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