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漆黑的地下室里，只有电脑显示屏亮着光。男人盘腿坐在转椅上，随手点开一处链接，自言自语道：

　　“所谓‘暗网’，即是网络世界的暗面——只消账户背后的人点点鼠标或敲下回车，关乎人命、药品、武器等的交易……还有无数不可告人的秘密便统统化作信息流，汇入深邃的汪洋。

　　“就像是把食住于现代都市、活得干干净净的普通人无法接受的脏东西，统统扫进住宅承重墙里头。

　　“不过，你永远分不清那些用户是黑是白。是咱们这些阴暗老鼠，还是来抓老鼠的猫……哈，说不准真有生物学含义的猫。

　　“那些暗网网站说是说会定期销户，不留痕迹，我可不信。因此，上年纪没跟紧时代的、不信任网络的、心思缜密不想留把柄的……都选择去现实世界的暗面进行他们的生意。

　　“虽然照样有猫会混入其中，但实际存在的东西可比电子幽灵好抓多了不是？”

　　讲到这里，男人稍稍抬头，似乎是想对身后说话。

　　“你觉得呢？”

　　男人的说话声碰上墙，散出微弱回音。

　　没有回答。

　　视线移开屏幕，扭头看向身后。

　　一个年轻女子坐在排水管下，衣不蔽体，双手捆在后面，脖子上套着一条毛巾，毛巾又系在头后面的阀门手轮上，微微绷紧。

　　她面色惨白，眼睛瞪得老大，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呼吸短促，活脱脱一只受惊的狸花猫。

　　男人轻叹一声，点了几下鼠标，屏幕切换到直播平台Nerogus的主页，主页上的每一个封面都刻意露出大片肉色，放眼望去尽是白花花的胴体，屏幕里放出的光由冷白转为暖黄，照得地下室都亮了不少，却一点都照不暖女子脸上的惨白。

　　“你知道‘现在’最值钱的是什么吗？不是武器，也不是药品，而是情报。”男人的声音低沉，冷酷，“特别是——能让你活命的情报。”

　　他点开账户的私信，一条一条往下翻，而这个账户的主人——萌萌香，自然就是地上那位了。

　　“听说Nero的防火墙是一等一的好，几乎无法溯源，因此某些‘门外汉’会利用它进行交流，”他瞥了一眼萌萌香，“我先说好，如果我在你的私信里找到一丁点像是暗号的蛛丝马迹，结局可就由不得你咯。”

　　“呜……”萌萌香张了张嘴，喉咙却因恐惧而发紧，什么都说不出来。

　　她的私信里，除了官方通知外，还有不少和粉丝的互动，“吼，不愧是四万粉丝的主播，业务能力就是强啊。”男人随手点开一条，里面是些没头没脑的调情语句，毫无价值。“行，就当你还算聪明，知道不能全删。”他说是这样说，其实本来也没打算从这里找线索，毕竟这不是他的“首要任务”。

　　“我什么都不懂，真的……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只是个……呜、呜呜……”

　　“原来你还有自知之明——‘只是’——这个词用得好，田中何香女士。”男人一推桌子，椅子的脚轮咕噜地滚动，顺势滑到萌萌香跟前。他低头俯视她，灰紫色的眼睛毫无感情。“没错，你以前只是个便利店收银员，生活低质、枯燥乏味。甚至，后来还在车祸中失去了一条腿。”他说着，看向萌萌香的左腿，如今那儿只剩半截大腿了，“你本就难找到什么好工作，更别提成了个残废，正当你一筹莫展之际，你的‘现老板’发现了你。他付清手术费，安排房子和整容，让白的像纸一样的你了解到Nero，还替你大肆宣传，使你刚出道就有一定量的粉丝基础。”

　　男人越说，萌萌香的头就垂得越低——虽然因为脖子上的毛巾，让她几乎动不了。审问时重复受审者做过的事，可以对他们施加心理压力，意味着他们早已落入掌控之中，别妄想事态有转机。这方法对经受过反审问训练的人不起作用，对付萌萌香这样的小姑娘倒是绰绰有余了。

　　“那么你这只忘恩负义的小老鼠是怎么报答他的呢？有人找到你，想用巨款卖情报，你就立刻照做，对吧？但实际上，你根本不了解你的老板，又舍不得钱，于是便复述了他一步一步如何帮你的过程……”男人摊开双手，故作惊讶，“天呐，你是怎么敢的啊？你为什么会觉得有能力安排这一切的人的对家，瞧得上这种情报？”

　　萌萌香猛地一抖，眼泪控制不住地涌了出来。

　　“听着，早点说出是谁指使的，就不用继续受苦了，对不对？”

　　“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哦？那伙人最初是怎么找上你的呢？”男人懒洋洋地探下一只脚，轻轻蹬地，椅子带着他悠悠旋转一圈，当他再度面向萌萌香时，眼中多了一分狡黠，“是通过哪种途径联系到的？平时，你们又是在哪个时间段，具体用什么方式进行交流的？是电话，加密消息，还是某种你们之间特有的暗号？用的什么语种，说话语气呢？除了任务会扯家常吗？有没有暗示你下一步做什么？嘿，你瞧，光是‘复述’就有那么多细节能讲——而你却自称只字不知，连壁虎都知道要断尾给捕食者留点甜头，蠢到你这地步的，不多。”

　　萌萌香被他施压得一个字都说不出了，在那边无语凝噎。

　　“反应真平淡，没意思。”男人心想。

　　他滑回电脑前，继续百无聊赖地浏览Nerogus主页，大部分主播都在用尽全力，靠露骨的封面吸引观众，太千篇一律，提不起兴致。

　　突然，他刷到一张封面，封面上的女孩把头发染成了显眼的蓝色，还穿着一套可爱的粉色内衣。

　　“蓝头发？”男人感到好奇，顺手点进直播间。

　　粉丝数七人，在线观众只有寥寥十多个，显然是刚入行的新主播。

　　女孩把长头发束拢成侧发，搭在右肩上。她的直播间是她自己的卧室，墙上挂着几幅卡通海报，床边有几只毛绒玩具，布置得温馨可爱。她拘谨地坐在镜头前，两边食指互相绞着，时不时朝摄像头笑笑。

　　“说词啊主播。”唯一一条弹幕说。

　　女孩看了，立刻挺直了背，磕磕碰碰地说道：“啊……啊。那个，大家好，我是K·K，可以叫我KK酱。今天，KK酱要给大、大家，表演……窒息play。如果大家喜欢，请，关注一下。”

　　弹幕稀稀落落地刷着：“终于要开始了。”——“动作快点，不想看你磨蹭。”——“好紧张的样子，哈哈哈。”

　　男人扫了眼弹幕，“窒息play啊……无非就是随便勒一勒然后演出很痛苦的样子吧。”他沉默地敲了敲鼠标，突然心生一计，“有了，田中何香女士……哦不，应该叫你的艺名萌萌香，接下来可轮到你出场了。”

　　萌萌香惊恐地看着他，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她忽然明白，无论男人接下来要她做什么，都不会是什么好事。

　　男人拿起摄像头，放在萌萌香前方的箱子上，这样能照进萌萌香全身。

　　“那边真戏假做，我们这边可要真戏真做，别让你的观众们失望啊，萌萌香。”

　　“等等……等等……”她拼命摇头，“不……不要……求你……我说，我会说的，是——”

　　“嘘，晚了。”男人打断她的哀求，“本来你老板也没指望你会知道什么。”

　　他接好摄像头，将萌萌香的画面推流到她自己的直播间。屏幕上，两个直播画面并排显示，一边是蓝发女孩在卧室中准备进行窒息表演，另一边是萌萌香在昏暗的地下室里泪流满面、满脸恐惧的模样。

　　他把直播间标题改成“今天尝试新风格哦❤️深度角色扮演”，替她点击“开播”按钮，自动消息立刻通知到了她的粉丝们，不一会儿，陆陆续续就有观众进来了。

　　看着和往日截然不同的风格，弹幕啧啧称奇，“哇，萌萌香今天要玩什么？”——“不像之前单腿踩凳子玩假上吊啦？”——“坐吊也挺能伪装的呢。”

　　另一边，一个黑衣黑头罩的人出现在蓝发女孩身后，“向大家介绍，这是，KK酱的助手。”黑衣助手拿起一根红丝巾，绕上她的脖子，冰凉的丝巾触碰到了皮肤，蓝发女孩微微一抖，闭上眼睛，兴奋地搓手。

　　她的弹幕终于活跃起来了，“终于要开始了！快点勒紧一些！”——“好耶，居然是自愿系抖M。”

　　黑衣助手慢慢勒紧丝巾，丝巾收紧，压迫她的气管。蓝发女孩的眉头先是皱了一下，然后舒展。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缺氧，她的脸微微泛红，双手也不自觉地抚上了自己的脖子，指尖在丝巾外轻轻摩挲。

　　蓝发女孩眼睛睁开一条缝，对摄像头抛了个媚眼，那水蓝色的眼里波光粼粼，蒙上一层迷离的雾，“大家……喜欢吗？”

　　观众们显然对此十分买账，迅速刷满了各种兴奋的弹幕。

　　与此同时，男人也转了几下水管阀门，毛巾被拧起，勒紧萌萌香的脖子，她猛然一僵，眼中的恐惧瞬间扩大，泪水如决堤一般涌出。“咕啊……不要，我……不想死……”她艰难地挤出断断续续的求饶，喉咙被勒得几乎发不出声音。

　　萌萌香的两条腿拼了命地踢动，相比完好平的右腿，她那只剩半截大腿的左腿，此时动得欢快。因为残肢末端没有骨头，那儿非常柔软，像布丁一样拍打地面，不断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这种挣扎，真的太真实了，萌萌香今晚可是拼了命啊。”——“她的断腿软软的，真棒，想摸！”粉丝们也很快就接受了她的“风格转变”，纷纷发出赞美并打赏。

　　好像两位主播真的在联动似得，蓝发女孩也不甘示弱。

　　助手解开她的胸罩扣子，她伸出手勾住两瓣胸罩之间的细带，缓缓向下拉扯，白嫩嫩的乳肉一点一点露出来，她故意动得很慢，故意吊足观众的胃口。几轮弹幕轮番刷过后，胸罩终于滑落，露出两团饱满柔软的乳房，胸口起伏之间，乳房像是有了自己的生命般微微抖动。

　　她轻抚乳房的外缘，指尖游走于肌肤上，然后，手掌覆盖住整个乳房，手指收拢，轻柔地揉捏，又时不时用拇指摩擦乳头，感受到它在自己手里变得挺立。另一只手划过锁骨、胸口的弧度，停留在另一边乳房上。她双手交替动作，一边揉捏，一边用指尖挑逗着乳尖，偶尔会稍微用力一捏，让自己不由自主地发出娇喘。

　　脖颈处丝巾的力道又加重了些，她的脸色愈发红润，眼神越发朦胧。她的手继续爱抚乳房，更用力、急切，仿佛与那逐渐减弱的呼吸抗衡，引得弹幕更加疯狂地刷屏。

　　窒息感越来越强烈，蓝发女孩轻微颤抖，私处滴落出几滴晶莹液体，然后，更多爱液从她的大腿内侧流下，浸湿了床铺，“呜嗯……KK酱……流水了呢……”

　　“好熟练唉！”——“哇，小淫妞。”——“明明长得那么清纯呢。”

　　红丝巾越收越紧，直至她的双眼失去了焦点，最后彻底晕了过去。她的头无力地低下，双手也从乳房上滑落，垂在身体两侧，仿佛被丝巾吊住的玩偶。

　　“看，萌萌香，另一边的表演可比你精彩多了。”男人笑道，看向萌萌香。

　　萌萌香的双眼渐渐涣散，泪水模糊了视线，嘴唇大张，发出枯哭的呻吟。窒息之痛像火灼般地刺痛全身，肺中再也没有一缕空气，她想要呼吸，只能绝望地挺动胸膛，乳房随着每一次徒劳的尝试剧烈起伏，红润的乳头上淌着汗珠，闪烁着令人食指大动的光泽。

　　恐惧与痛苦混合在一起，冲破了她的身心防线。她猛地一抽搐，控制不住地失禁了，尿液几乎是喷射状地从她的下面涌出，稀里哗啦地漫成一大滩。

　　她的右腿没了力气，从最初的激烈踢蹬变成了轻轻地抽搐。但左腿还在无意识地拍打——那是来自不存在、不知疲惫的幻肢的挣扎，残缺的肉团啪嗒一声拍进尿液中，一次次溅起水花。

　　“咕呜……咳……不……不行……”

　　羞耻感如刀刻般深深扎进她的神经，萌萌香脸上涕泗横流，她甚至不敢去看摄像头——她知道，那背后有无数双充满欲望的眼睛，正欣赏着她狼狈、将死的肉体。

　　“看看这绝望的眼神，我射了。”——“是萌萌香的圣水耶，咕噜咕噜，嗝。”——“演得太好了，赏，狠狠赏！”

　　男人关注萌萌香时，余光瞥见蓝发女孩的直播间也有大动作，他赶紧回过头看去——这可真是应接不暇了。

　　她的助手正抓住丝巾用力拉扯，让她的上半身大幅度地前后晃动。

　　男人翻了下弹幕，发现似乎是因为刚才有个弹幕说“演得太假了”。

　　昏迷中的她完全失去了意识，双目紧闭，小口微张，流出若有若无的淫吟。蓝色的发丝散乱地飞舞，胸部也一同上下翻飞，乳房时而猛然向前抛出，豆尖在空中跳动，时而往上扬起，那是她的身子被扯向后面，高抬的头颅之下，清晰可见丝巾深深陷入了脖颈。

　　“嘶……玩真大，这也不是人生T台分区啊。”连男人都不由为她感叹。

　　突然，蓝发女孩全身痉挛，肌肉在紧绷和松弛之间光速转换，像是强烈的电流从她小腹打入大脑，快感席卷而来。她高高仰起了脑袋，乳房肉眼可见地涨得浑圆。大腿肉猛然抽搐了几下，私处就喷洒出潮吹，淋得腿和床上到处都是，液体肆意流淌，浸湿了她周围的一切。

　　助手终于松开了丝巾，她倒在自己的爱液里，经历了方才的极致绝顶后，再也没了动静，只有凌乱的蓝色发丝贴在被汗水和潮吹浸湿的脸上。

　　解下丝巾，助手一把拎住她的头发，她的头被迫抬起，那细长的脖颈上，被丝巾勒出的伤痕尤为明显，从内到外——深紫到红色，边缘微肿，中心处略凹陷，这就是她快感的具象化印记。

　　助手将她的头转向不同角度，还拨开她的头发，确保观众能清楚地看到勒痕。

　　弹幕比高潮时更爆炸了，“好高清的勒痕！太棒了！”——“你跟我说这是只有7粉丝的新人？后面是不是藏了五个0！”——“真想狠狠地后入她呀！”

　　助手等待弹幕刷得差不多了，进行下一步——他一手抓住蓝发女孩的腰，另一只手环过她的膝弯，像公主抱一样将她抱起。紧接着，他用力一抛，女孩被迫在空中滚了一圈，如同布偶般轻飘飘地摔回了床上，床发出吱呀声，颤动着。她的四肢扭曲，双腿一条弯曲，一条伸直，左手被压在身体下方，右手臂则从床边悬下，指尖自然地指着地面。

　　助手继续为观众展示她的肉体，他走上前，抓住她的脚踝，将一条腿抬起到空中——修长的美腿笔直地伸着，膝窝的小凹陷很是可爱——随即松开，女孩的腿坠回床上，轻轻弹了一下。接着，举起她的一只胳膊，悬在乳房上方，他松了手，“啪”的一声，乳肉颤动，像是投石入水般扩散开两圈波纹。助手再度抓起手臂，扯得女孩的上半身向一边移动，她现在就是被任意摆布的玩偶，完全没有自主意识了。

　　助手又将她翻转过来，胸部压在了身下，微微从腋间溢出。他抓住她的双肩，抬起她的身子，又突然松手，她重重地坠回床上，弹了好几下，两团白肉被撞得汹涌起伏。然后，助手移动到女孩的腿部，分开双腿，让她膝盖弯曲起来支着床，女孩的臀部高高翘起，暖黄的灯光沿着她的背脊洒下，那身姿屈成一道优美的弧线。而助手伸向她股间，拨开那湿透的内裤，露出一道未开的苞缝。

　　“像个死娃娃一样。”——“嘿嘿，全方位的操弄！”——“今晚真的赚到了。”——“究竟死没死啊？”

　　她的床靠墙，助手将蓝发女孩拖到墙边，让她靠墙坐着，刚一放手，她就轻轻一歪头，整个人向右侧倒下。助手又扶起她，想维持坐姿，但女孩已经软得像没了骨头，每次把她摆正，她就又倾倒下去了。三番五次后，助手放弃让她保持“完美坐姿”了，任由她随意地半蜷半坐着堆在墙边。

　　助手取来一“组”特制的项圈，外面裹着一层淡黄色的毛绒，十分少女心。他把项圈系在蓝发女孩的脖子上，项圈还连接着四条长短不一的链子，每条链子末端都有一个毛绒环。

　　他先竖起女孩的腿，把两条长链扣在女孩膝盖处，两条修长白皙的玉腿被迫分开，膝盖夹在双乳两边，挤出一道柔软的沟壑。她的小腿悬空，两只脚丫悠悠地摇摆，珠趾一颤一颤的，好似雨后枝头上挂着的蜜莓，教人忍不住想嗦一口。接着是两条短链，毛绒扣环先是扣住了右手腕，它正好能垂在胸前，压得乳房进一步变形。左手则是被竖着扣在离脖子很近的位置，手掌向前无力地垂着，指头蜷成了一团。

　　大张的双腿间，私处完全暴露在镜头下——如今两百六十一位观众眼前，唇瓣张开，露出内里嫩粉的蜜肉和那一张一翕的花径入口。她的呼吸微弱，小腹有一下没一下地起伏，唇瓣时而颤抖，便又流出几滴爱液。

　　现在，她看起来像一只乖猫咪，正俏皮地露出小腹，期待主人的爱抚。

　　“这种完全无意识像死了一样的顺从感太棒了！”——“噢！猫咪，小猫咪，我心要化了。”

　　迎着礼物和打赏的音效，助手取来一块小黑板，上面写着：“主要内容就到这里喽，直播会保持到KK酱醒来为止，感兴趣的观众请继续看着人家吧❤️”

　　电脑前的男人看见这句话，点了点头，“嗯哼，开场白说得那么磕巴，实际玩起来倒一点都不含糊。嗯……等等……？”

　　他感觉好像忘了什么……

　　紧接着，他终于反应过来——还有萌萌香啊。

　　男人看向身后——萌萌香脸色白如纸，依旧大睁着眼，眼中的恐惧早已涣散，泪水也干涸成了暗色的痕迹。她的嘴微张，发青小舌探出唇间，搭落在下巴上——她不知不觉就死透了。

　　并且，大概她死前还经历了不小的痉挛，浑身扭曲得不成样子——肩膀歪斜，绑在背后的双手扭到了侧边，手肘强行往外撑开，指尖给墙壁划了几道印子；那小半截左腿不知怎么就支起来，抵着她胯部的左侧，让腰肢弯折出了微微的角度；右腿僵硬、大幅度地向外绷直，几乎贴到了墙壁，脚趾头拧成一团，唯独大脚趾“孤傲”地上翘，倒是别有风味。

　　男人看着死掉的萌萌香，无奈地耸肩，他没有兴趣去看她的直播间的弹幕反应，给她下了播。

　　“真没用，别人西班牙绞刑都能撑半小时，怎么毛巾都能弄死你啊？”

　　也罢，反正她本来就要死。

　　男人走过去，割断勒住她的毛巾，毛巾一松脱，她立刻往前倾去，“啪叽！”，重重摔进自己的尿里，她脸朝下，半张的嘴唇直接浸入其中。

　　男人摇摇头，用鞋尖顶住她的细腰，往上一抡，给她翻了身。接着，男人又踩上她的小腹，稍稍一用力，鞋跟就陷进她软绵绵的小肚子，逼出几缕尿液。

　　“嗯，干净了。”

　　他拿来一个大行李箱，将萌萌香的尸体胡乱地塞了进去。

　　“咔哒。”合上行李箱，他的工作也算完成了。

　　“好了，该去交差了——”男人伸了个懒腰。

　　临走前，他又看了眼电脑里那个蓝头发的女孩，稍一思索，拿出自己的手机登陆Nerogus，为她点下了关注——她的粉丝数从48变成了49。

　　“为了成为值得我猎取的好宝贝，你可要多努力呢。”

　　此刻，青丘行人还无从知晓，未来某天，他会和可莉·库雷顿结下不解之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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