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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谢菲尔德的贪欲拉扯,在无垠黑夜中享受无声的快感做爱,3

小说: 2025-08-31 08:43 5hhhhh 3210 ℃

“唔......”

是睡梦受到干扰的反应,抑或身体睡时的习惯。谢菲尔德翻过身来精致的睡颜和他面对着,极近的距离下连长长睫毛的颤动都一览无余,又安逸,又纯净,那白皙的体肤如同云朵绵软,携着恰到好处的温度勾镌刻在人心神。还有那抵在龟首的淫腻阴阜隔着两层布料给予他阵阵难耐的酥痒。

“......真漂亮。”

“......”

“......”

没有回答,安稳的鼻息依然。而他也不想再说些什么,打算让过火的下体安静下去,想办法睡着。

可正准备翻身调整一个舒服的姿势入睡时,那溽热的呢喃猝不及防地坠落耳畔,如真似幻。

“不打算做点什么?明明都那么涨了。”

“你怎唔!”

行动比低语的预告先一步来袭,那糯软的小手忽然捏住了指挥官下体,翻开内裤,轻缓的揉搓起来。

“需要帮忙解决一下吗。”

“你这不......已经、在帮忙了。”

五指,只是五指,仿佛是重现前几月怜悯的一吻那样。无声,夹杂冷酷的湿咸,葱指冷静且目的明确的抓住炙热男根,即便半硬依然无可比拟的尺寸占据谢菲尔德纤手的全部,她与它已有数月的分别,或者说从那时起的一夜情。而现在同样是粘稠的黑暗里,再次相见的景象恍如昨日,一如既往,一成不变:掌心压住马眼,手掌覆住龟首,像是早已习惯这种坏事的五指下一秒从各个位置开始往各个位置游弋,含着温吞的热量,轻而缓的,如明媚春风,撩开理性的遮羞,给予快意的电流。

突如其来的触感仿佛层层叠叠,却又并非那般,少女的手即便小巧纤细,但对付男人未完全充血的下体足够了。默默捣鼓着,温软的指头携着无法言喻的力量柔腻地抚摸肉茎,像是安抚又好似火上浇油的刺激,先是拿着,一寸一寸的掠过,像是在用手掌描绘阴茎的形状与状态,难以承受的热量从那方扑了过来,顺着掌心向四周蔓延,同时无法被洗去的腥气淡淡,钻进鼻腔虚无缥缈,却能消磨她内心积怨已久的忧愁。

“对着熟睡的舰娘出手,您还真是有够无药可救。”

镇静、严肃吐出的话语和手上的动作相背而驰,黑暗中谢菲尔德是高傲的,但若男人能拨开浑厚的迷雾触碰那双能把海都点燃的眼,那她便会是可爱的,惹人怜爱且无处可逃的。

被窝里传来隐隐的窸索声,那是皮肤擦过床单倒腾被褥的声音。彼时的丈量与打量已经结束,伴随少女不是是真是假的厌恶恶语新一轮的爱抚如约而至:临近拇指的掌肉自上而下用力揉搓马眼,那轻轻浅浅的细腻触感一丝一丝地擦过龟头冠沟,最烫的一截抵上最没有感情的部分,相迎的便是带有异样的酥软。少女的语气并不富有耐心,可她的柔腻的小手却异常积极地研磨男人下体前端的每一寸,每一秒都是那样不遗余力。

揉搓、挑弄、抚动,有条不紊地交错着最大限度最大力度地给予刺激,小小的手即便无法包裹愈发昂扬的肉棒但仍然竭尽全力,那手法深沉、细腻,能够照顾到下体的每个地方,中指与无名指抵住下方,小指和食指挤住两段,拇指时而舒缓时而沉重的按压龟首上端,掌心则对准马眼没有征兆的微微搓动,半套牢的包裹给指挥官的感受如同坐上过山车,忐忑、富有活力,也充满恐慌与喜悦。被擦过的敏感部位本能地颤动酥麻如同电流微弱地窜过脊柱,纵使没有湿润的手淫是干涩的,但在这种情况这样的时期挑三拣四实在不要脸。

细微的声音躁动着,满盈热量和咸涩。紧接着便是布料被摩擦的沙沙声,那是两人不约而同动身导致的,神秘寂静中不和谐的一响,想要换个更舒服的姿势,想要更进一步的服侍,内心微弱却又无比狰狞的呐喊不约而同地催动他们动身,于是手淫的手法更加的富有感情,那般温柔、耐心,又有点淘气,亦如她这个时期的少女,可能有点羞涩,不善表达欢喜,但就是藏不住举动里对哪些事哪些人的情意。

“已经涨起来了吗,变态主人。”

“谢...唔......”

他无法听清话语中如花绽放的喜悦,被下体愈加熟练,甚至显得游刃有余的挑逗搞得有点晕头转向。这感觉好像是在说这样的它无法让她使出全力,是那般自信,甚至有些自负,同时开始缓缓的沁着汗液,为干涩难受的淫交添抹耐人寻味的腥咸。纤细的手指轻盈环绕在冠沟搓弄,又没有用力的拉扯包皮,食与拇指箍住充血的棒身微微用力撸动为肉棒的全身涂抹充满香味的湿汗。男人每一寸都有被悉心照顾到的下体微微颤抖着,点点快感的酥爽令他有点止不住的呻吟,可一想对方或许是嘲弄或许是睥睨的眼神他又把呻吟咽了回去,因为指挥官觉得这场毫无征兆的手淫哪怕没有感情,也是要有尊重的。

“想说话可以说哦,这里没人听。”

语气湿了,热了,变得媚软了,虽然对男根的攻击依然是单单一只手,但显然渐入佳境。香淫的汗液已涂满硕大的龟头,湿哒哒的和着柔腻的触感顺着被放大接收的下体遍布全身每一处,谢菲尔德沉缓而充满韵律的抚摸着,她的左手无动于衷右手的攻势愈来火热,不再是只对棒身了,还有下面垂着的卵蛋也精心照料到轻轻揉搓促动精子的活跃。

五指把玩着两颗睾丸,像盘核桃似的,但并不粗暴,也没有打油,只是为了刺激精液的喷发的单纯的温柔抚摸。指挥官只感奇妙的感觉开始如潮水蔓延,这似又不似多巴胺分泌的感受就是他脑中绷紧的弦,浸润在潮湿中,又被一次次捞出。

“呜哼......”

鼻息蓬勃,心跳炽热,就像她所说的热量是能从眼里流出来的一样。指挥官的情绪置身狂风骤雨,是窗外凄厉的呼喊,他有点喘不上气但神经却无比清晰,谢菲尔德手撸动的没一下都清楚地渗进感觉器,把话语潮湿了,把快感潮湿了。他真的很想抓住对方的手问她这样的意义何在,即便得到的回答可能毫无收获,但她的回答本身就已充满意义。

窗外大雨依旧,浓稠的黑水浸湿视野,不止是对方,连自己也只看得到轮廓,看得到醒目的白线描画出的器官的轮廓。

指挥官紧张的手抓紧了枕头,下身纤细的手挤压着马眼口些微的前列腺液刺激蚀骨的快感,刺激、无与伦比的刺激,与别的丰满姑娘所带来的截然不同的刺激,又甜蜜,又凌冽,像薄荷一样。少女五根指头的团团包裹圈成的手穴不知疲倦地套弄着,舒服的触感掀起的阵阵酥爽令男人欲罢不能的同时也让她有点上瘾,那手心的炙热是那般鲜明,她甚至能感受到血管的搏动和血液流过的流速,即便细微到不能再小,即便是如幻觉的一秒,依然能在她的心中掀起万丈波涛。

黏腻、湿热,掺杂凌乱,谢菲尔德同样局促的呼吸着,同样竭尽所能不让呻吟泄漏出声,若不是黑夜的纱幕当做掩护她完全不知道该怎样解释此刻的困窘。犹如对性压抑的反噬,内裤不知何时被淫液浸透湿的一塌糊涂,她不愿去想是不是对他的欲望把心关淹没了,是不是愈演愈烈的欲火把大脑烧着了,只是为了掩饰自己的难堪而用上另一只手加速对精关的刺激。

对少女而言这情况实在太尴尬了,她原本只是借着被扰醒的不满想让他难堪,可不知为何到头来陷入困境的反而是自己了。热量烧穿神经,欲望贯穿思考,可一直以来保持的矜持与冷淡又叫她无法低头以至于卡在了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生殖器的腥臭漫进鼻腔,男性略显屈辱的呻吟愉悦大脑,手中肉棒的颤抖让她能够为自己自豪,可在开口或实打实的行动面前,又是那样不堪一击。

“咕唔...嗯!”

这道呻吟源自于哪里已经无所谓了,喉咙的粘稠,口腔的高温把一切可以商量的余地都烧却了,此时此刻不论身体还是心灵的思考,都只剩最最原始的本能。

于是一只手抚弄卵蛋一只手撸动肉棒的节奏变得紊乱,深沉的呼吸后咽下一口唾液,柔嫩的指腹摁压马眼,心脏涌动的节拍逼迫淫交的继续,催促、催促,紧接着是压抑的热爱和淋漓的香汗,那双手已然沁满了糖瓣一般的甜蜜却还是含有略有苦涩,显得生疏和笨拙失去了彼时的游刃有余,可重量加大了,过程的旋律也高昂热切,甚至有点过分。

用力且快速地撸动着,交叉、交错,细腻素手擦过肉棒的每一寸所给予的感觉都是不可言喻的美妙,气息已经无法抑制了,舒服的呻吟也是,心脏的高声与大脑的战栗步步紧逼以至于手交的声音愈发淫靡,那粘稠湿咸的水声钻进两人耳朵如野火烧却原野激发体内的原始欲望。坚挺的男根都大力套弄,谢菲尔德越来越收紧的手穴就是她内心激动的证明,缺水的干渴与爱液的涌出袭上感觉器,下体传来的瘙痒亦愈发明显,感觉小穴在同嘴巴呼吸着,翕动、一开一合,淌出的水液把床单都浸透,散播一个数月没做爱的女人的腥咸气味。

水声、肌肤的摩擦声,以及舒服的呻吟穿插一起充斥整个房间,把淋漓的雨幕都遮住。少女娇小的身影猝然压近了,顷刻间男人能感觉到下体被什么湿黏的布料包裹住了,温热吐息扑到鼻尖,带着难耐的热火一起与思考融化。三指捏住了龟头,另一只手撸动棒身,充血的敏感与湿润的触感,一次胜过一次地刺激射精的冲动,酥酥麻麻的痒漫遍脊柱攀上大脑,快乐的感受迫在眉梢。

“呼嗯、哈啊......”

不再温柔了,变得急促和敷衍起来,像是坚果,充实、饱腹。

“谢、谢菲呜!”想要制止的话被打了回去,男人呛了一口:“慢、慢点,我快......”

“那就射出来。”

话语是那般不容反抗,捏住龟首的指头再次箍紧了冠沟,配合棒身被快速撸动的酥爽刺激先走液的渗出,和爱液一起把少女可爱的内裤弄湿的一塌糊涂,沾满难以言说的味道。可这气味反而是助长了谢菲尔德压抑的火焰,汹涌的情欲已让她无法再关心那么多,舒服的麻和痒直冲大脑全身都由快感支配,手穴的缩紧与套弄也变得野蛮粗暴。

噗湫噗湫噗湫......

“咕!”

靡靡淫响作乱,隐没在黑暗中的身躯也趋近透明,当谢菲尔德无法思考的大脑没有阻止本能向他靠近薄唇微张的刹那,指挥官腥臭灼热的男精顷刻喷发,粘稠精液没几秒便射满了谢菲尔德的内裤,如果不是这布料包住了男人下体,那这张床八成是没法睡了。他们大口喘息着,精液残留的排挤还在继续,夜里幽邃的目光不再是那么难以捉摸,在足矣嗅到对方呼出的气体的极近距离中,谢菲尔德咽下唾液,深吸口气以求给脑子降温,忍受着腥臭精浆的触感脱掉内裤随手丢到了地上,然后翻过身去,淡淡的说:

“......睡吧,主人。”

雨夜里,耳畔尽是助眠的白噪音,没有颜色,没有光亮。

“......过分。”

只有背后夹杂埋怨的碎碎念,让她在将睡之际维持了一秒的清醒。

——梦醒时分,也许不是。室外仍旧一片漆黑,海风翻滚海浪,从港区的这头堆到那方。

指挥官迷迷糊糊睁开眼,模糊的视野里什么都看不到,他疲惫且麻木地翻了个身打算继续睡,但感知的几分钟过去意识依然不愿沉沦,当他发觉这一点紧随其后的便是清醒,无边的清醒,所有神经所有感官被放大数倍,可除去大雨和海水的响声外什么都听不到。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摸索着床头柜的烟盒起身朝洗手间走去。此时此刻视线内的全部都仿佛黑板上分明的粉笔线条,只看得到一条外形,和隐约轮廓。推开门,雨响的更厉害了,大厅的窗户没关,似乎有雨水刮了进来湿了一大片地板。他没清理的心思只是把窗户关上把事情都留到睡醒后。

咕噜......

肠胃发出哼叫,在颤动,又好似嘶鸣。

他把盒子揣进兜里,转身去厨房打开冰箱找找晚餐的剩饭,熏黄的柔和灯光碎片样的擦亮脚下黑暗,即便微弱但仍刺眼的照明里保鲜一厢并没有什么能可以开袋即食的东西,倒有几瓶可以助长饥饿的没开封的茴香酒,大概是黎塞留或镇海来这里玩的时候忘拿回去了。

大脑已经想象不出什么了,连对颜色的要求都消失殆尽,经过三秒的停顿指挥官拿起一瓶拔开塞子昂首便饮,冰凉的、微微辛辣的液体滑进肠胃,在腹部烧起一场持久的热量。迷醉、甘甜,带有几分苦的味道刺激咽喉殴打胃袋,但不知是茴香的独特香气还是酒精的魅力让感官倒了时差,即便视野天旋地转男人依然觉得这口中酒的作用比以往都要理想。

他只花了三十秒就喝光了一瓶,兜满水的肠胃一走路便会晃荡让他不得不坐到沙发上消化一会儿。

抬头,前面什么都没有,颜色、轮廓,抑或哪怕一丝的细微动响都不见,他低下头去抻开手,黑暗中那浑厚粗糙的外形并不明显,有的只是扑到掌边的鼻息。他叹了口气,脑中不知为何浮现出谢菲尔德孤僻且沉默的身影:她身边没什么人,独自坐在雨后湿漉漉的草地上眺望大海抽着烟,表情淡漠双眼没有一丝神采,恶臭的烟雾流进肺里而后吐出,十几秒后不见踪影,亦如她般,让他产生自己正在与她愈来愈远的真实的错觉。

大脑不受控制的艰难地翻阅回忆,无数色彩纷飞的相册里似乎只缺少了她的身影,像是只差一枚就凑齐的邮票图鉴,又是那么多同床共枕的女人中唯一一个没有第二次做爱的女人。对她的记忆,对她的回忆,透过万恶的玫瑰花田与甘冽的香烟直逼他而来,带着不语的温柔与别扭的情感拿起他的手,让愚笨的他比她先一步进入了男人比妓馆还多的婊子的心房。

直到这时他耳边珊珊飘过白鸽的诗行,看到最最明亮最最湛蓝的高远夜空下那位毒舌又温柔的少女,她赤裸着身子,坐在窗台上,吹着清亮的口哨与啼鸣和月光交相辉映,哨声和叫声在她健康稚嫩的大腿间变成了男人的声音,最后变成他们的乐声。

“哈啊......”

肠胃堆积的热量还在,呕吐倒是比烟瘾先上来。他重重的叹息一声,凭借跟雨声的距离估摸着步距找到了小小的厕所的门,它和浴室夹在一起,孤零零放在浴室的外边。这不舒服的位置如果说能给他什么安慰,那就是安了个窗户,虽然作用除了祛除湿气外微乎其微,但聊胜于无,不然舰娘们闻见一厕所的烟味是要对他说教的。

一醒就要抽烟的毛病彻底刻进骨子里改不掉了。他早已忘记自己是什么时候染上的烟瘾,有时也会想去追究,但每当尼古丁的香薰流进肺腑癫颤大脑,他就会把这件事眨眼遗忘,久而久之便不管不顾顺其自然了。

大脑是模糊的,视野是朦胧的,只余要做的是能够记得,只有身前的门可以看清。他拉动把手推开便进,门簧门页发出晰明的吱呀声响在嘹亮风雨中贯穿耳膜,下一秒有呛鼻刺味钻进鼻腔,在只有十平大小的洗漱间里,在男人并不晰明的视线里,漆黑的雨夜被染的更脏了,为海中的亡灵降下安详。

“呼......”

并不醒目的蓝色烟雾无声散漫,期间吞吐的吁气如一缕微醺的风徜徉其中。他及时止住了开灯的念头往前挪动步子,昏黑视野里唯有明灭可见的火星可以及时提醒他保持合适的距离,那像是坐在马桶又像是靠着水箱的小小身影愈来愈近,他的脚步当然发出了声音,不过对方并没有询问缘由,只是淡淡道:

“为什么不开灯。”

“眼睛受不了。”

“怎么醒了。”

“你吸烟的味儿都从门缝溢出去了。”

接着便没人再出声。思考不了的大脑让躯体毫无生气地倚靠到墙上,然后伸手去摸口袋的烟盒和必须的引燃物,但翻来覆去半晌,他都没有摸到本该跟着盒子一起的打火机,直到身旁空中忽然冒出一束火苗引着了新的烟丝,他才想起来是她摸走了。

他攒攒嘴,说:“吸烟的女孩可是很叫人讨厌的。”

“被说这么长时间还不改恶习的害虫主人才更叫人讨厌。”

他沉默了几秒:“谢菲尔德。”

“呼......”冗长的吁气,吐出刺鼻的烟雾,和着潮湿的香气流进两肺,揪住心脏:“我在。”

“你从什么时候......”

“忘了。”

话还未说完便被打断了,那般无情,那般漠然。叫他踟蹰了足足十秒。

“那你...我......啧。”话是自己咽回去的,明明知道说不出得不到什么却还是感到苦闷。

“您想说什么。”

这话比起询问,倒更像允诺,给了他开口的勇气。

“我是......我想知道,你刚才的...给我唔”又停顿了,又隔了几秒:“手、手淫是,干嘛。”

面对让男人无比难为的询问,黑暗的那头沉默了数秒,随后道:“您打扰到我睡觉了。”

“......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随后是寂静,冷意清醒的脚步淅淅沥沥,时间再次凝滞了。

雨水清冽、凌厉,是瀑布的无休止倾泻,被风晃动挤压至一起力竭破碎,散落世界的每一处:浇灭灯光,倾轧城墙,充满冷意的似火热情于海面恣意翻滚而后下沉,成为深邃广袤大海的任何一滴细碎颗粒。它们成群结队的哭喊着,天边白蛰一闪而过,酝酿已久的闷闷雷声再度醒来,簌簌冷风在街道横冲直撞,仿佛一双野蛮的手拍过麦稻荡起层层波浪。

最后一抹烟灰落地的届时谢菲尔德感到有痰液黏在嗓子眼怎么也咳不出来,一片湿濡朦胧的水雾遮蔽心绪和视线,还有一点残留唇齿的辛辣灼烧心头,大抵是所谓香烟的危害,她换气困顿,有点恍惚,体内的感受狂风骤雨,在与纯黑不尽相同的另一颜色的衬映下,她娇小的身形比过去任何时候都更寂寥透明。

她打算再抽一支回去睡觉,但昏黑里令她心情忐忑的忧郁的男性嗓音抛来的爆炸般的问题如同对她彼时事不关己的回击,打了她一个措不及防。

“谢菲尔德。”

“嗯。”

“你觉得自己还喜欢我吗。”

话语落地的顷刻少女感觉自己的心跳顿了一下,狂风呼啸而过,从胸口四面八方疯狂蔓延的酸涩接憧而至。

她愣愣的燃起一束火苗,燃起一根香烟:“我们该睡觉了。”

“我喜欢你。”他说:“即便和常规的爱略有不同,但那方面的感情我想是货真价实的。”

“你自己都不确定。”

“那也比逃避强。”

她没有吭声,而见状的他靠近她,叼住滤嘴,弯下腰,发出疲倦的叹息。

“借个火。”

烟丝嘶嘶作响,一支烟引燃另一支烟,仿佛是与另一个灵魂碰撞,把所有的沉默和胆怯和矜持,像垃圾似的倒掉。

深吸口气,极其微弱的火光中指挥官看到了谢菲尔德漂亮的双眼。他借此拿住了她彼时无动于衷的手,拿掉了嵌在指上的誓约。

焦油的臭味与室内残存的潮湿撞上一起,和成更恶心的味道,直冲大脑,把那些毫无意义的理性和感性逼得无处可逃。

光亮映在他们淡漠的脸上,映在彼此湿润的眼中。

谢菲尔德的手在颤抖,她从未如此不安,像是发音后孤独的琴弦。

而男人没有在乎,他只是收走戒指,扔掉她含着的香烟,吐掉自己口中的香烟。

余烬掉落地上,被水渍浸湿,最后一缕光灭了。

疲惫蒸腾,烟雾缭绕,望不穿的四目相对中两颗心脏靠近彼此的愿望,不再是那般遥远。

他宽厚的手捧住她的两面,语气低沉,缓慢,令她心脏跳个不停。

“这枚戒指我暂时收走了,”他道:“我不要你的回答,我们重来一遍。”

她读懂了他话语的含义,羞红绽放,薄唇轻启:“......嗯。”

。 。 。 。 。 。 。 。 。 。 。 。 。 。

“啧...!轻点。”

“嘘……”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重复上演的对话不再是重复上演的回答。如山般的健壮躯体死死压住薄弱的蝉翼,指挥官粗糙有力的大手一只搂着谢菲尔德的后脑一只抚摸着她的侧颈,唇与唇上的激情分毫不差地反应在不老实滑动的右手,水声绵密,体温炽热,糯软和坚实仅仅贴在一起互相摩擦,双唇的厮磨与口腔的交欢既不羞人也不难为,毫不避讳地在粘稠的温热中嘶嘶作响。

那充斥烟臭的嘴巴实在难以忍受,那溽热的鼻息实在过于激动,那该死的身躯压得两肺发疼,那蛮不讲理的舌头侵犯着反对的权益。谢菲尔德全身全心的无法抵抗指挥官的诉求,但她并不讨厌他这样做,不论对身体的过分索取还是眼下已开始的预热前戏。烟和酒是失恋的配餐,溢满全身的臭味叫人流连忘返,可用在这种苦涩的场合,还真是叫人于心不舍。

“咕呼.....哈啊~~”

“哈.....”

娇吟局促又绵长,如这已不知持续多久的艰难喘息。男人用力吻着手中早已无心再说什么的少女,舌头蛮不讲理地侵占她的口腔,对那方表示的不满视而不见,对身下人接连不断的推搡无动于衷,唾液的吞咽与缠绵从交合的双唇溢出,温热的沾着恶心烟臭的口水从谢菲尔德温红的嘴角缓缓淌落,瘙痒的感觉擦过两面,如咽喉不知何时开始作祟窒息。

她抵在男人胸膛的双臂已无法再为她争取什么,心脏的跳动简直要把耳膜都给震破,她的舌头和口中的舌头不断纠缠着,假惺惺阻止他的入侵佯装恼怒的模样实则引领他进入自己最着急的腹地,她知道自己既羞涩又开心,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告诉自己这只是演戏,只是一场无意义地重复数月前没有任何感情可言的做爱。

指挥官宽厚的手在少女身上摸索着,粗粝指腹滑过谢菲尔德香嫩的脖颈,隐约突起的血管被清晰的触摸到,一根根的隔着不定的位置不同程度的突起,像是浸了水的一碰就碎的琴弦,他一寸一寸的感受着,感受着少女皮肤的触感,感受着她不时因为吞咽而滑动的喉结,感受她比他先达到极限而挣扎的喘息的颤抖,那震耳欲聋的娇媚的唤起如同令他振奋的理性毒药,让他有种在重新回味中重新塑造她的错乱。舌头在温腔中不讲道理的搅和,又极其缓慢而温柔地剐蹭口腔壁,彼此分泌的水液混在一起又被混乱的下咽,带着不尽相同的味道渗透五感。

松软床被在肌肤的摩擦中发出隐约动静,那是男人和女人的声音。没有灯光,没有意识,脑袋朦胧,谢菲尔德娇润的嬗口吐露薄薄热息,两种截然不同的味道混在一起拼凑成的如同石楠花一样的味道钻进指挥官敏感的嗅觉,令他游移的手不禁向下抚摸对自己没有感情的妻子贫瘠的乳房。那乳尖已然绽放,红彤彤的立在可爱的隆起中央,温度比前几次都要高昂,他如捻花瓣一般两指捏住这粉嫩的蓓蕾缓慢而用力的揉搓,在她体内颤出酥酥麻麻的痒,同时加重对口腔的侵占嘴巴拼死用力地把牙齿都磕到一起既丑陋又好笑地黏连分离,伴着口水的溢出与喘息的融合将她带进令人沉溺的快乐中。

已经没有迷茫和犹豫了,因为脑袋已经不允许任何多余念头的发生,对一段回忆的思念,将他带入昔日的炽热,连空气一同感染。犹如过去许久犹豫不决的反噬,又像是彼时空腹饮下的茴香酒的效力,他不可自拔不顾一切的浸在谢菲尔德慌忙的气息里,浸在他们共有的瘾物引出的话题里,黏腻的温软填满口腔,唇瓣死死贴住,湍急的哼叫与舌唇的交缠填满耳际,把感知麻痹,把不堪的思考摒弃,把人生的筹码和一生的信誉都压在这只有二十平的空间里。

“咕湫.....”

拼尽全力后的汗液香味满溢,纵使冷淡却依然挡不住的邪香撩拨指挥官发硬的下体,那滚烫的棍状物抵到了谢菲尔德不安分的双腿间,散发的温度令她有点忘我神迷。汗液从她的毛孔渗出,遍布全身上下的每个角落,与肌肤的摩擦声和力竭的喘息为气氛添了一丝牵强的淫靡。不是狂风暴雨,也并非永生潮湿,更像一种求而不得的涨潮,彼此的气味和味道漫遍每个器官,渗透神经与大脑,只为博得那不知怜悯还是嘲弄的一吻。

不会被任何人打扰的无人之地上,这又难看又不堪如果被允许那就会永远保持下去的亲吻像是迟到的眼泪流进谢菲尔德心底,她明明愤怒到极致可不管是臭骂还是殴打的念头都没有一分一毫,她只是一味接受着他笨拙的野蛮,就像他也曾看着她一点点把那根东西塞进自己体内一样。没有话语,也不会有反击,湿热的柔软倾泻激情与烈火,替她对他施予可爱的报复。

“呜!”

“嗯!”

牙齿咬住乱动的舌头让他尝尝苦头,停顿的一瞬双臂顺势搂住那庞然身躯胸部贴紧给予被他看不起的刺激,身体上下微微移动乳首扫荡胸膛,同时大腿扣住他的腿封住最后退路让两人都处于一种为难的对峙境地。在逐渐缓下来的气息和口水的吞咽声中,他们朝着直觉的那个方向看去,心脏的跳动不言而喻,心情也慢慢平静下来,几秒种后,他们发现蒙住眼的黑暗似乎不再跟彼时那般无法看透了。

牙齿松开了,热气扑到脸上,在一串噗噗通通的鼓点里,谢菲尔德找到了指挥官忧伤的眼睛。

“怎么不继续了。”她完全想不出什么话来阻止或继续这场没有开头可能也不会有结尾的旧爱,只是借着眼下的情况向他询问。而下一秒,男人给出了自己的回答,同样的愚笨,同样的纠结与困顿:“.....你知道的,我是个不会做爱的男人。”

她愣了一下,随后轻笑一声:“你那时也是这么跟我说的。”

“所以我想问你,”他说,又是停顿,仿佛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她接过他的话半儿,含着笑意呢喃道:“我们还能不能拥抱?”

“不,”他摇摇头:“是.....我们的关系,仅限于此了吗。”

雨还在下,只是没那么湍急了,星星终于眯开眼睛。

淅淅沥沥的飘洒声中,谢菲尔德抿紧了唇,她本要说‘就是这样’,可不知为何这话每每到嘴边就滚下去了,心脏仿佛浸进醋里,酸味涌上味蕾,哽住咽喉,湿润眼睛。

再度开口时,她的声音被他眼中的伤感填满了,他撩开他的前额发,让他得以更清楚的看见她的表情:“.....是吧?”

“那你为什么一副快哭的样子。”

“怕你一个人哭尴尬。”

“只有这样?”他问。而她说:“您觉得是,那她就是。”

之后,两人都没再说什么,夜雨如涓涓溪流。他们心知肚明今夜到此为止了,天色渐明,又是新的一天了。

只是跟过去不同的是,今夜的陪睡还未消停,就像缺少的假期不知会在哪个时候补回来,

谢菲尔德和指挥官心里都清楚,他们梦寐以求的拥抱将会以最纯粹最理想的状态实现。

——秋末的晚上,月亮难得睁开了眼,万籁俱寂的风吹进温暖的房间,吹开女孩漂亮的亚麻金色秀发。

“它好丑。”

“它一直都这样。”

夜深人静,无人吭声。纤长的十指温婉而细腻的描绘粗壮而滚烫的外形,没有间隔没有意图摆脱的皮肤与皮肤间的紧密不会有丝毫为难或羞涩之意,微醒的昏暗中谢菲尔德双腿跪在地上螓首凑近坐在床上的指挥官早已傲然挺立而从裤裆中解放的男茎,她灵敏的十指一寸一寸的贴合着他的下体,用指节擦滑或用指甲指尖点触,不掺杂丝毫不悦的力道,带着沉缓嘲弄与尊重,将那个充满沉默和遗憾的晚夜重现,重新塑造。

五指是五指的陪衬,少女左手的食与中指从下往上缓慢擦过肉棒的上端,拇指以相同的韵律描述其间无与伦比的热量,右手则具有包容性的微微用力揉搓男人的硕大精袋,两手的配合有条不紊,如同超脱新生。微光下女仆仔细观察着手中肉棒的颤抖,那惊人尺寸因点点酥麻而引起的抖动令她产生野兽般的兴趣,盘核桃似的右手加大力道的同时感受外形的左手三指箍成了小小圆圈紧紧牢套住指挥官硕大的紫红色龟头,绑紧、收缩,像伞一样的肉冠便自然而然膨胀,颜色变深,通过指尖表达的怒意也更加庞大而清晰,那热度简直能把手给烫伤一般携着飘过耳边的呻吟让她小心的松开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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