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敢在感恩节打翻火鸡,那就自己来当火鸡吧!,1

小说: 2025-08-31 08:43 5hhhhh 8820 ℃

星期四,美好,平静,快活的早晨...但这份美好并没有持续很久,更不用说是对我的睡眠。一开始,我只是模模糊糊听见一些声音,隔着关着的卧室门,显得断断续续。

“……天……不错……”

“……感恩节……”

“……懒觉……”

我翻了个身,把头埋进被子里,试图把声音屏蔽掉。可是这努力没坚持多久,一阵爽朗的大笑穿透了门板。

“休息日第一天就睡懒觉啊,这小子,赶紧起来吧,这么没生气可不行!”

是外祖父的声音。他的音量不大,但语气中带着那种不容置疑的威严。我睡意朦胧的脑袋一下清醒了大半。

这还没完,接着又是爸爸的声音:“伊森!你听见了吗?你外祖父知道你在睡懒觉了!”

下一秒,门被推开了,我的房间瞬间被一阵寒风和声音充满。我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试图挡住刺眼的阳光。

“现在才几点啊……”我嘟囔了一句。

可是没有人回应我的问题,外祖父的声音又从楼下传来:“快点起来,别让你妈妈等太久!”

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要是我再不起床,妈妈就会上楼来亲自叫我,而这对任何人来说都不是一个好结局。我叹了口气,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

好吧,我想我得稍微解释一下……我叫伊森·戴维斯,十五岁,家里的“淘气鬼”和“闯祸精”。当然,这不是我自己给自己冠上的称号——大多数时候,是我爸给我贴的标签。

说真的,我觉得这些评价有点夸张。比如,上次我在弟弟生日蛋糕上撒了一点辣椒粉,那只是一点无伤大雅的小恶作剧——结果大家不还是笑得挺开心的吗?还有一次,我在学校的化学课上偷偷加了一点无害的颜料,把实验烧杯变成了“彩虹喷泉”,结果我们班还因此上了学校官网!所以,严格来说,我只是个喜欢“给生活加点乐趣”的人嘛。

即便如此,就算我爸最爱挑我刺,也不会真的觉得我做过什么特别坏的事。可是,这不妨碍我的弟弟伊伦明显更受欢迎。

当我走下楼梯时,客厅里已经传来了熟悉的笑声。果不其然,伊伦早就起床了,正坐在沙发上,和外祖父聊得热火朝天。

“真的吗?那你是怎么做到的?”伊伦的声音满是崇拜。

“哦,那可是个秘密,”外祖父微微抬起下巴,露出他一贯的得意笑容,“不过,如果你表现得够好,或许有一天我会告诉你。”

我趴在楼梯扶手上,看着他们有说有笑。外祖父的眼神中满是慈爱,而伊伦的脸上则洋溢着兴奋的光芒。

我忍不住撇了撇嘴。这种场景我早已习惯。伊伦可是“黄金男孩”。外祖父甚至还给他买过一套迷你高尔夫球具,说是为了“培养下一代绅士的优雅”。要是换成我拿那套球杆,估计早被骂得狗血淋头了。

大约半小时后,下一波客人到达了——夏洛特姨妈和我的表姐索菲亚。一进门,房子里立刻充满了热闹的谈笑声。妈妈紧紧地抱住姨妈,而外祖父则用他那响亮的大嗓门笑着打趣道:“啊,总算来了!这次带啥好东西啦?还是打算空着手来把我们吃穷?”

“别担心,爸,”姨妈笑着举起手中的一个派,“我带了我的招牌苹果派,等着感激我吧。”

接着是索菲亚,她一如既往地带着那种淡然的自信走了进来,和大家打了招呼。不过,当她的目光落到我身上时,嘴角露出了一抹狡黠的笑容。

“哟,伊森,”她双臂环抱,语气轻佻,“今年感恩节,又能看到你挨揍吗?这都快成传统了,是不是?”

我顿时感到脸颊发烫,刚想开口反驳,她就抢先说道:“哎哟哟,别想狡辩。基本上每三次见到你,就有两次你屁股红得发亮。这可是事实。”

好吧,索菲亚的“聪明伶俐”又来了。或者换个说法,她总是习惯戳人痛处,特别是我。

索菲亚的嘲讽暂且放到一边,没过多久,丹尼尔舅舅也带着龙凤胎进来了。刚进门,卢卡斯就露出大大的笑容,扑到我身上给了我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

“伊森!你带游戏了吗?我们可以待会儿一起玩吗?”

莉莉紧跟在后面,咯咯地笑着。“对呀!还有你上次教我们做的那个纸龙,能不能再教我们一次?”

龙凤胎六岁,精力充沛,超级容易被逗乐。我在他们面前总是忍不住有点小得意。他们觉得我特别酷——这和索菲亚的刻薄简直天差地别。

“当然可以啦,”我一边揉乱卢卡斯的头发,一边冲莉莉笑着回答。

我真的挺喜欢这对小家伙的。他们一年就感恩节才能见到我,而去年感恩节,我奇迹般地没闯祸。所以,在他们眼中,我就是那个从不惹麻烦的帅气大哥哥。这让我多少有点想保持住这种形象——至少在他们面前是这样。

与此同时,大人们已经在客厅里聊得热火朝天了。他们的笑声和讨论声此起彼伏,外祖父正大声讲着某次钓鱼旅行的故事,而妈妈和夏洛特姨妈也在插话分享这一年的各种趣事。

而我,却渐渐有点无聊了。家人团聚固然不错,但大人们那些没完没了的聊天可不怎么有趣。所以,我干脆待在双胞胎旁边,逗他们玩儿。卢卡斯和莉莉兴奋地拿出新玩具炫耀,很快,我们就在地板上用枕头和毯子搭起了一个迷你堡垒。

客厅依然是战场,早上的混战留下的靠垫散落了一地。卢卡斯和莉莉在他们的“枕头堡垒”里坚守着,拿着塑料叉子当武器,自豪地宣布他们已经取得了胜利。而我为了避免再次被警告,只好暂时撤退。

但火鸡的香味很快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那种浓郁的烤肉香味混合着黄油的奶香和恰到好处的香料气息,弥漫在整个房子里,让人忍不住咽口水。

厨房里,外祖母站在操作台前,正给一只巨大的火鸡刷上一层融化的黄油。金黄的火鸡皮上撒满了迷迭香、百里香和鼠尾草,看起来油光锃亮,像是什么比赛的奖杯。旁边放着一碗馅料,里面有葡萄干、核桃仁,还有一些在灯光下闪闪发亮的东西。这只火鸡不仅仅是食物,简直是艺术品。

卢卡斯趴在厨房门框上,目不转睛地盯着火鸡。“外祖母,什么时候可以吃啊?”

“两小时以后,”她语气坚定,连头都没抬。“在那之前,谁也不准碰它。”

卢卡斯皱了皱眉,但没敢说什么。外祖母的语气容不得任何商量。

厨房清静下来后,卢卡斯神神秘秘地把我拉到一旁,小脸上满是好奇。“伊森,你觉得火鸡……知道自己会被吃掉吗?”

“什么?”我忍住笑,问道,“你在说什么鬼?”

“我是说,它那么大,”卢卡斯继续,“会不会……其实还没死?”

这个想法瞬间点燃了我的恶作剧灵感。也许不太聪明,但绝对好玩。

“要不,我们来验证一下?”我压低声音,示意他跟我走。

很快,我们回到了厨房。火鸡还好端端地摆在烤盘上,金灿灿的,一副“来吃我啊”的样子。我一个利索的动作,把它从盘子里抱了起来,稳稳地托在手上。

“伊森!”卢卡斯小声喊道,眼睛瞪得溜圆。

“别怕,”我眨眨眼,坏笑道,“不过这可不只是普通的火鸡。”我把它微微向他倾了倾,然后发出一声低吼:“这是个火鸡怪!”

卢卡斯愣住了。

“它饿了!它要吃小孩了!”

这就足够了。卢卡斯尖叫着跑回客厅,莉莉听到动静也跟着跑,一边笑一边叫。我抱着火鸡,假装笨拙地追着他们,大声喊:“火鸡怪来了!别跑!”

索菲亚抬头看了一眼,用一种不屑的口气说道:“幼稚。”

“幼稚?”我假装不服气,把火鸡举高。“好,那火鸡怪先来吃你!”

她翻了个白眼,轻松地躲开了。“别弄到我衣服上,我才不想闻起来像烤肉。”

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我一脚踩在地上的靠垫上,脚底一滑,失去了平衡。

火鸡飞了出去,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最后“啪”地一声,重重摔在了地毯上。

黄油、馅料、香料到处飞溅,曾经让人垂涎欲滴的香味,现在只让人觉得麻烦大了。

房间里一片寂静。卢卡斯和莉莉从堡垒后面探出头,小手捂住嘴,努力忍住笑。索菲亚站在角落,双手环胸,摇了摇头:“你真是无可救药。”

就在我还在思考如何收拾残局时,外祖母出现在门口。她的目光径直落在摔得稀烂的火鸡上,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伊森·戴维斯!”她的声音低沉而危险。“你!干!了!什!么?!”

随着房间里的气氛愈发凝重,卢卡斯和莉莉的爸爸出现在门口。他应外祖母的呼唤而来,只看了一眼混乱的场景——被毁掉的火鸡、黄油滑腻的地板,以及三个满脸愧色的孩子——便重重叹了口气。

“卢卡斯,莉莉,”他严厉地说道,“上楼去,现在。”

“可是,爸爸——”卢卡斯小声抗议,声音里透着颤抖。

“现在。”父亲重复,语气不容置疑。双胞胎互相看了一眼,然后默默地溜走了,刚才的笑声已经被沉重的气氛压得无影无踪。

只剩下我站在原地,尴尬地面对这场灾难。外祖父静静地打量着这幅场景,终于迈步上前。他的目光如刀锋般锐利,充满了审判的意味。

“伊森,”他开口了,声音虽然平静,但充满失望,“你到底在想什么?”

“这只是个玩笑,”我嘟囔着,试图让声音听起来尽量稳些。

“玩笑?”他发出一声毫无笑意的冷笑。“这看起来像个玩笑吗?”他指了指那只被毁得不成样子的火鸡,它曾经光亮诱人的皮肤现在沾满了馅料和地毯上的毛屑。

“我不是故意的,”我试图解释,“只是个意外——”

“意外?”他打断我。“这已经不是你第一次用所谓的‘玩笑’惹麻烦了吧?之前警告过你几次?”

我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你觉得这很好笑?”他的声音陡然拔高。“你知道你外祖母为了这只火鸡花了多少心思吗?这是给全家人准备的,而现在,看看它!”

“我——”

“不用再解释了。”他挥手打断了我的话,显然已经怒火中烧。“够了。这次实在太过分了。”他转向外祖母,后者仍然眼巴巴地看着那只火鸡。“海伦娜,”他说,“既然火鸡已经毁了,也许该让伊森来替代它上桌。”

“什么?”我惊叫,心里猛地一沉。

外祖母疑惑地看着他。“你在说什么?”

“我的意思是,”外祖父继续,完全无视我的抗议,“不如我们按照准备火鸡的方式来处理他。海伦娜,火鸡要怎么处理,先说说看。”

外祖母犹豫了一下,显然对这个提议有些摸不着头脑,但她也没有反驳。“嗯……首先,拔毛,”她开口道,“然后里外清洗干净——”

“够了。”外祖父举起一只手打断了她。“剩下的以后再说。”

他重新转向我,表情严肃得令人发毛。“伊森,把衣服脱了。”

“什么?”我惊愕得大叫起来,心里一阵慌乱。

“别让我重复。”他说,“脱光。”

“外祖父,求您了——”我环顾四周,试图寻求任何形式的帮助,但我的父母只是站在那里,脸上写满了无奈。

“你听见他说的了。”父亲低声说道。

我知道争辩无用,只能颤抖着开始脱衣服,脸颊因为羞辱而烧得通红。当最后一件衣服滑落,我站在那里,赤裸裸地面对所有人的目光,羞愧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外祖父打量了我一眼,目光落在我腿上稀疏的几根体毛上,嘴角露出一丝讥讽。“长了几根毛,就觉得自己不是孩子了?”他说,语气里满是嘲讽。“想得倒美。”

他转向我的父母。“带他去浴室,剃干净他的毛,洗干净,然后灌肠,再送出来。”

“爸,这是不是有点——”妈妈刚开口,就被他一记眼神瞪了回去。

“按我说的做。”他命令道。

眼泪在我眼眶里打转,我的父母一左一右抓着我的胳膊,把我带向浴室。在进去之前,我回头瞥了一眼,只见两位老人仍然站在那里,低声讨论着接下来要怎么惩罚我。

浴室的灯光明亮得刺眼,白色瓷砖反射着刺目的光芒。我的父母带我进了浴室,我站在那里发抖,既是因为空气的寒冷,也是因为羞耻感带来的彻骨难堪。

“快点结束吧。”父亲低声说道,他已经挽起了袖子。母亲拿出一把小凳子,示意我坐下。

“伊森,不要让事情变得更麻烦了。”她的语气温和却坚定。

我犹豫了一下,最终坐了下来,身体紧绷着,双臂抱住膝盖。母亲拿出电动剃刀和一片全新的刀片,而父亲则准备了温水和剃须膏。

“先把毛剪短,”母亲几乎是以一种工作化的语气说道,好像这只是一个普通的家务任务。

剃刀嗡嗡地启动了,当它接触到我的皮肤时,我本能地一抖。她从我的手臂和腿开始,一丝不苟地剃掉每一根可见的毛发。当她继续剃我的胸部和腋下时,我的脸火辣辣地烧着,但我咬紧牙关,试图将这种羞辱的现实隔离开。

然后,最糟糕的部分来了。

“站起来。”父亲命令道。我犹豫了一下,但他严厉的表情表明这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我缓缓站起,颤抖着,母亲跪下检查我腹部以下的细毛。她一言不发,涂上了厚厚一层剃须膏。当冰冷的膏体接触到我最隐秘的地方时,我不由得一抖,但她用一只手稳住了我。

“别动。”她冷冷地说道。

父亲站在一旁,表情僵硬,显然也有些不自在。刀片滑过,将最后一丝毛发刮得干干净净。我紧握拳头,羞耻感随着每一刀的刮动而不断增加。当她终于完成时,我的皮肤光滑得不真实,甚至有些不舒服。

浴室中氤氲着温暖的水汽,我站在浴缸中央,浑身赤裸,羞得无地自容。母亲手里拿着一把长柄浴刷,沾满了肥皂水,而父亲靠在水池旁,双手抱胸,冷眼旁观。

“好了,伊森,我们开始吧。”母亲不容置疑地说道,将浴刷在水中晃了晃。

我尴尬地挪动脚步,下意识地用手挡住身前。

“手放下!”父亲冷声呵斥。“洗澡是为了清理,不是为了藏着掖着。”

我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只得垂下手,僵硬地站在那里,冰凉的空气让我的皮肤微微发颤。母亲从背部开始,刷毛在我的皮肤上划过,每一下都带着硬硬的刺痛感,像是在一点点打磨掉我的自尊。

她动作一丝不苟,从肩膀刷到下背,再到双腿,确保每一寸皮肤都被彻底清理干净。刷到手臂时,她一把抬起我的胳膊,连腋下也仔细刷了个遍。

“转过来。”她用刷子轻轻点了点我的肩膀。

我僵硬地转过身,脸红得几乎滴血。母亲继续工作,从我的肩膀刷到胸口,然后慢慢往下移动。我试图再次用手遮挡,但父亲的目光如刀般射来,我不敢再多动作。

“别动来动去的!”母亲皱眉责备,刷毛掠过大腿时,我咬紧牙关忍住了呻吟。当刷子移动到更隐私的地方时,那粗糙的触感让我羞得脚趾蜷缩,几乎站不稳。

“快好了。”她一边说着,一边将刷子重新冲净,接着刷洗我的双腿和脚趾。

终于,她拿起手持淋浴器,用温水彻底冲洗我的全身。水流滑过红透的皮肤,带走肥皂泡,也冲走了我最后的平静。

“干净得像新的一样。”她退后一步,满意地说道。

然而,一切还没有结束。

父亲拿出一个长长的塑料喷嘴和一个装满液体的小袋子。

“那是……什么?”我结结巴巴地问,心里充满了不祥的预感。

“你外祖父说得很清楚。”他说得很简单。“该清理一下你了。”

我想抗议,想恳求,但身体像被钉住了一样无法动弹。父亲调整着袋子和喷嘴,用冷静的语气给我讲解着步骤,但我几乎没有听进去,脑海中全是翻涌的恐惧。

父亲向前一步,手中拿着一个细小的橡胶喷嘴,连接着长长的软管。

“接下来是清理内部。”他语气坚定。

看到他手中的东西,我顿时感到不妙,心中涌起深深的恐惧。“真的一定要这样吗?”我声音微弱地问道。

“当然要。”父亲毫不犹豫地回答。“转过去,弯下腰。”

这句话像一道雷劈在我身上,但在他冷峻的目光下,我别无选择。只得转过身,双手扶住浴缸边,浑身颤抖不已。

“不会疼的。”父亲涂了一些润滑剂,声音低沉但不容抗拒。“可能会有点奇怪的感觉,但忍忍就好。”

喷嘴冰凉的触感贴上了皮肤,然后缓缓插入。我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但父亲的手很稳,动作没有丝毫迟疑。不一会儿,温暖的液体开始涌入,那种逐渐膨胀的压迫感让我浑身僵硬,只能死死抓住浴缸边沿。

“忍住,别乱动。”父亲的声音依然严肃。

液体渐渐注满,我的腹部开始胀痛得难以忍耐,忍不住扭了扭腰:“可以了吗?”

“再等等。”父亲看了一眼时间,终于点了点头:“好了,现在可以排空了。”

我几乎是踉跄着站直身子,红着脸将身体的重量倚在浴缸边缘,尽力把那些羞耻和不适感抛之脑后。可父亲没有放过我的意思,随即准备好了第二轮。我张口刚想抗议,却在他坚定的眼神下噤声,只能再次弯下腰去完成这一切。

等到第三轮结束时,我的双腿都因为羞耻与疲惫而微微发抖,额头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整个人几乎不敢抬头看父亲一眼。

“好了,终于完成了。”父亲满意地将工具收起,而母亲递来了一条浴巾。我刚想伸手裹住自己,却被父亲阻止了。

“就这样出去吧,你外祖父和外祖母在院子里等着呢。”

“什么?”我瞪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要我光着出去?”

“都说了是洗干净了”母亲不容置疑地说着,推了推我的肩膀,“别让他们等太久。”

我的脸烧得更厉害了,脚步僵硬地往门口挪动,每一步都觉得自己是在往羞耻的深渊迈进。皮肤上的水珠在凉意中微微发凉,我的手下意识地想遮住身体,但父亲在后面轻轻咳了一声,提醒我不要动。

院子里的声音隐约传来,是外祖父洪亮的嗓音:“好了没?小子,快过来!”

母亲推了我一把,我的脚步更加沉重,却不得不继续往前走。光裸的身躯暴露在空气中,让我恨不得地上裂开一道缝,好让我钻进去躲起来。我低着头,脸红到脖子,咬着牙迈向门外,只希望这一切快点结束。

我迈步走进后院,心脏像是要蹦出来似的,脸颊烧得通红,羞耻感袭来。全家人聚集在一张桌子旁,那是我们以前用来喝茶的桌子。但现在,看上去他们不是为了喝茶,而是打算对我做什么。

表姐坐在那里,眼中闪烁着愉悦的光芒,一见到我,她的嘴角就浮现出了一抹笑容,简直让我脸红到耳根。我想要移开视线,但好像做不到,她的目光像磁铁一样,把我吸引过去。

爷爷从报纸后面瞥了我一眼,表情难以捉摸,但很严肃。他什么都没说,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好像我应该已经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但每一跳动的心脏都在耳边回响。

妈妈和爸爸站在一边,脸上是一种混合着担忧和无奈的表情。姨妈和舅舅坐在桌子的对面,低声交谈着,而奶奶从针线活中抬起头,眯着眼睛,给我打量了一番。我意识到自己还是赤裸裸地站在那里,赶紧换了个姿势,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暴露。

“看来你打理得算是合格了。”爷爷说,声音打破了沉默。我张了张嘴,想要反驳,想说些什么,但没有任何声音发出来,喉咙仿佛被堵住了。

“时间到了,伊森,”奶奶说,放下了手中的针线活。她声音平静,但我能看到眼底的一丝笑意,像是忍不住要笑出来似的。“我们得把这件事办完了。”

我打了个冷颤,意识到她的意思。我的胃翻滚,脸更红了,勉强自己走到桌边。阳光炙热地照在我身上,皮肤微微发痒。

爷爷指了指桌子,说:“现在,伊森,我们要把你准备好,就像烤火鸡一样。你会被涂上酱汁,抹上油,塞进馅料,然后用绳子紧紧绑住。明白吗?”

我想反驳,说这不公平,简直荒谬。但在我说出第一个字之前,妈妈和爸爸就温柔地拉着我的手臂,把我推上了桌子。他们按住了我,我挣扎了一会儿,但他们的握力很坚决。

爷爷重重地向我屁股拍了我一巴掌,我吃痛发出了一声惨叫。“够了,伊森。你做了选择,现在就得承担后果,”他咬牙切齿,眼神坚定。

我感到心跳加速,皮肤感到冷爽,意识到我现在非常脆弱——躺在桌子上,赤裸裸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的身上。我试图转移视线,但整个世界似乎都围绕着我的尴尬展开。我就像一只即将被拔毛的光鸡,失去了所有的尊严。

空气中充满了紧张感,但我依然能听到外祖父的声音,那冷漠且充满命令的语气:“索菲亚,上来。”

我的心跳顿时加速。我不想抬头,也不敢面对站在周围的亲戚们,目睹这一切羞辱的场面。但我无法避免,索菲亚的脚步声在寂静中回响,每一步都像是在扭动我的心脏。她走得那么慢,似乎每一步都在享受这场即将发生的事。每个人都在看我,享受我这一刻的尴尬。

索菲亚站在我背后,我能感觉到她的存在,几乎就像她的影子压在我身上。我被逼得动弹不得,完全处于她的掌控中。接着,毫无预警地,第一巴掌打了过来——啪——声音尖锐,但并不疼痛。它仅仅是对我暴露的肌肤的轻轻触碰。但真正的痛楚,却是在我的自尊心上,深深地刺痛了我。她只是热身罢了。

“伊森,觉得有趣吗?”索菲亚的声音从我头顶传来,语气甜美,却充满了讽刺。“你一直觉得自己很聪明,不是吗?”

又是一巴掌,这一次更重一些——啪!

我猛地一震,手掌拍打在我裸露的皮肤上,声音在我耳边回响。它并不痛,但它并不是为了让人痛苦。这比疼痛更难忍受。它让我感觉自己被彻底羞辱,在家人面前,毫无反抗之力。我的脸红得像火一样,太阳的热度似乎在这一刻也显得微不足道,真正的热量来自于我内心的羞耻。

每一次的拍打都让我感觉自己变得更小、更弱。我的身体仿佛变成了纸一样,随时会被捏成一团。周围亲戚们的笑声让我更加难堪。那并不是恶意的笑声——不,它是一种从看到我失去所有尊严,看到我变得脆弱无助而产生的笑声。

索菲亚又拍了我一巴掌,这一次,她似乎特意停了一下,似乎在享受这一刻——啪!

“来吧,伊森,毕竟你是个大男孩了,”她讥笑道,语气依旧甜美,但充满了轻蔑。“你应该足够坚强,能承受得住吧?”

那些话刺进了我的心脏,我想大声喊出来,想推开她,但我的双手被绑住,我无法反抗。我就像一只被摆布的玩偶,每一次拍打、每一句嘲讽,都让我感觉自己越来越渺小,越来越没有尊严。

我的眼泪几乎就要流出来,但我忍住了。我不想让他们看到我崩溃。但是已经太晚了,这一切的羞辱已经完成。我不再是那个聪明、叛逆的孩子,现在的我不过是个做错了事、毫无自尊的傻小子,在家人面前完全暴露无遗。

我已经不记得索菲亚打了我多少巴掌了,但现在,我的屁股已经火热,疼痛感在深处蔓延,形成一种难以忍受的酸痛。每一次的拍打后,都是她嘲讽的话语,每一句都像是在撕裂我的自尊。我的皮肤变得通红,从不断的拍打中散发出温热感,深深地提醒着我自己的羞耻。

终于,我外祖父的声音打破了那种羞辱的迷雾。

“够了,索菲亚。”他说话的语气依旧严厉,但现在带着一丝满意的味道,“火鸡的肉已经够松了。”

我想要松一口气,但我依然被绑着,趴在桌子上,无法让身体放松,只能保持直立。索菲亚的手停在半空中,我感觉到那一瞬间没有继续拍打的空隙,就像是一阵轻轻的、带着嘲弄的风。她退后了,显然对自己刚才的“成果”感到满意。

然后,外祖父没有任何犹豫,转向了我的姨妈,语气依旧不容置疑。

“夏洛特,把酱汁和馅料拿过来。”他说道,随即我听见了姨妈忙碌的声音,她开始遵从命令。

我能感觉到我的每一块肌肉都紧绷着,听着碗盘的碰撞声,我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我的心脏跳动得越来越剧烈,仿佛胸腔里有一只疯狂的鼓手在敲打。我仿佛成了晚餐的一部分,成了他们准备的大餐中的一员。羞耻感几乎让我窒息。

我的外祖母轻盈地走到桌边,接着我听到刷子蘸上了某种厚重的油脂的声音。她显然在享受这一切,仿佛故意拖慢了动作,享受每一个准备的时刻。

首先,我感觉到刷子触碰到我的背部,它的冰凉感与我屁股上的热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接着,随着刷子轻轻涂抹,一种温暖、滑腻的感觉迅速蔓延到我的背上,就像是某种外来物质,侵入了我的身体。那油脂迅速覆盖了我每一寸裸露的肌肤,每一次涂抹都那么缓慢、刻意,仿佛是在准备一个极为重要的仪式。

我的心跳得像打鼓一样,我听到爸爸妈妈走了过来。爸爸那沉重的脚步声清晰可闻,他的气息像是不可避免的风暴一样压了过来。妈妈紧随其后,虽然她温柔的低语几乎被这混乱的氛围吞没,但我依旧听得见。

“好了,克莱尔,”外祖父再次发话了,语气严肃而带着些许满足,“该填馅料了。”

我的心沉了下去,像掉进了深渊。馅料?怎么可能…?我拼命地哀求,声音虚弱而绝望,“求求你们…不要…”

但我的哀求完全没有用,像是被冷空气吞噬了。我能感到爸爸的手牢牢地压在我的肩膀上,坚定而无情。我想挣扎,想反抗,但我被绑住了,不能动弹,只能无助地保持着原本的姿势。妈妈的声音温柔地响起,但她那不紧不慢的动作完全没能缓解我内心的恐惧。她的手在我肚子上移动,准备让我承受更加可怕的事情——那种让我胃部一阵翻腾的不安。

馅料已经因为之前的事故彻底没用了,现在的操作完全成了形式,仿佛是在按照外祖父的命令,机械地走完这个程序。

“来吧,伊森,不要让事情变得更难堪。”爸爸的声音透出一丝不耐烦。

那该死的馅料正慢慢塞入我的后门,我的肚子经过刚刚的排空,已经有了充足的空间,但那点空间正在被鼓胀

“啊啊啊啊……”我能感觉到脸颊上火辣辣的羞耻,眼泪不停地往眼里涌。但我什么也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外祖父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明显的不耐烦:“别再发出这种声音了,孩子。”他说话的语气严厉,充满了恼火。“你就像个小孩。”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样坚硬而小巧的东西塞进了我的嘴里——一个苹果,大小差不多能塞满我的整个嘴巴。我本能地咬紧牙关,想把它吐出来,但外祖父的手迅速稳住了我的头。

“别想把它吐出来,孩子,”他说,手紧紧抓住我的下巴。“把它咬住,不准松口。”

我能感到那颗苹果紧紧压住我的牙齿,味道又酸又苦,完全是陌生的。我试图把它吐掉,但每次尝试,都会让我感觉更加不舒服。眼泪不停地往外涌——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羞耻。

那种泪水与自嘲交织在一起,烧灼着我的脸颊。我已经被彻底弄成了一个无助的、可怜的家伙。这不再只是惩罚了,更像是一种完全的羞辱,我像一只被准备好的食物,被摆上了桌子供他们享受。最讽刺的是——我不再仅仅是个火鸡了。我变成了烤乳猪,正被他们当作晚餐准备。

铝箔纸象征性地贴在了我身上,是烹饪时常用的导热。我在太阳下,感觉整个身体都像是在烤箱里。铝箔紧紧贴在我的皮肤上,汗水让它变得粘稠,热度在每一秒钟都更加强烈。最难忍受的,不仅仅是身体的疼痛,而是羞耻感。我感觉自己仿佛已经不是人,只是一道菜,一只被准备好要被烤的火鸡,成了大家笑料的对象。

突然,我听到索菲亚的声音,尖锐又充满嘲讽。

“哦,看啊,伊森可怜的样子,”她笑着说道,“就像桌子上的火鸡,等着被烤。也许我们该改叫他‘主菜’。”

她的话像刀子一样刺入我心里。我想大喊,想骂她,但嘴里塞着一个苹果,根本说不出话来。我只能躺在那里,像个傻子一样,感受着她说的每一个字。

接着,我听到外祖父的声音,他带着怀旧的语气开始跟伊伦讲述自己小时候的惩罚。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