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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前往须弥卧底生涯之前,最后一次在幼时青梅竹马现在人尽可夫的暗巷妓女胡桃小姐纯粹的肉便器女体上发泄全部欲望!,1

小说:我的卧底生涯 2025-08-31 08:42 5hhhhh 9410 ℃

(故事发生在完全架空的虚拟世界,不代表作者支持该价值观,如在现实中有有雷同,请立即向当地公安机关举报!)

我叫梁新,你们可以叫我阿新。其实我本来不叫这个名字。我的原名叫钟永。

我是璃月国庆云省三鹤市人。璃月人过了这么多年,民间还是拜钱王爷,也就是那姓钟名离的岩王帝君。

听说,我家这一支是岩王帝君根正苗红的子孙后代。

以前我每次听到父母说这种话,都要大肆地嘲笑他们——整个璃月国全国不知道有多少姓钟的大家族,要是每一支家族都是钱王爷的子孙,那钱王爷得是个多风流的情种哪?

我现在没机会嘲笑我的父母了。

因为他们都死了。

而钟永,也死了。

二十天前,在与邻国须弥接壤的奥藏省省警务总署死了两个普通的小警察。据交警局调查,两名警察在夜间行车的时候因疲劳驾驶将警车开入江中,溺水而亡。

没错,其中有一个死的就是钟永。

也许你会问,明明我还活着啊?我想告诉你的是,我现在叫梁新,不叫钟永。

梁新是奥藏省省缉毒总署的卧底,知道我真实身份的人,全国不超过十个。我的代号是“银行家”,也许他们是根据我原来的姓名的典故取的代号。

我怎么会成为卧底?你问了一个很好的问题。

我的父母被遛白粉儿的飞车仔杀了,就这么简单。几个飞车仔都没成年,被押到法庭上的时候还是一副遛多了浑浑噩噩的样子。

因为在外省工作,我没能见到他们最后一面。就在那时,缉毒总署的人来问我,愿不愿意来他们这儿工作。

我笑了。他们找到我的速度真快,也真准。我是外省人,家属被毒狗子杀了,在本地的警局里还做的是文件处理工作,了解我的人很少。还有比我更适合当卧底的人吗?

“你要付出什么代价,你自己明白吗?”

缉毒总署的长官严肃地问我,他是个刚硬的汉子,一家六口人,其余五口全被人贩子和毒贩报复杀害,只留下他一人。

“我明白。”我说。

“你要抛弃过去的一切社会关系,成为一个全新的人,你愿意吗?”

“我愿意。”我说。

“你准备好把生命献给光荣,但没有掌声,没有鲜花,没有安全的卧底事业了吗?”

“我准备好了。”我说。

“四大队,是时刻准备牺牲一切的队伍。你同意成为璃月奥藏省缉毒总署行动四大队情报员吗?”

我同意了。

同意不需要理由。所以钟永不久后也死了。我最后一次回到家乡的时候,听到街坊邻居都在聊我家的事儿。

真惨啊!一家人父母被飞车仔杀害了,孩子在外省因公殉职了。我听着这些话,一滴眼泪也流不下来。

走之前,我去拜访了一下我心爱了十多年的女人。她的名字叫胡桃,家里开殡葬馆的,我父母的骨灰盒,据说是她家免费提供的。

我和她做了六年同学,后来我因公务去了外省,她没考上大学留守家乡的殡葬馆。从那以后我们就再也没见过面了。

说来也真奇怪,我好像一直爱着她,为什么后来再也不去打探她的消息了呢?人是奇怪的动物,这话没说错——或者是,我到底爱不爱她呢?

谁知道。

再次和她见面的时候,也是十年后的事情了。梁新和钟永唯一的相似点就是他们是同一个人,所以,胡桃没认出我。

当时我穿的一身洗的发白的格子衬衫,一脸胡子拉碴还带着用来伪装的黑框眼镜,长久不洗的头发乱的和狗窝一样,身后面还背着个草绿色的帆布包,上面的污渍摸一把下来估计能把脸涂灰。

我透着眼镜打量着胡桃。她好像变了,又好像没变。

以前下课的时候,不少男生都喜欢和胡桃玩儿。性格开朗的女孩子在学校是最受欢迎的,而我作为她长期的同桌,享有比其他男生更进一步的福利。

那可不是一般的福利。

胡桃那时候也到了青春期,虽然胸前的一对白嫩纤乳并无增长,然而臀部却慢慢地添了几分成熟的赘肉,肌肤也慢慢地变得愈发娇嫩光滑。

夏天的时候,教室里没有空调,大家都出一身臭汗。

胡桃经常在中午热的睡不着觉。

于是她就故意将带着青春少女黏腻汗水的娇嫩玉腿在我的腿上蹭来蹭去,而我也常常得以借此机会将手放到她的玉色肌肤上来回摸索,慢慢地从她的大腿上部一路摸到她散发着浓浓骚软热气的嫩熟阴埠。

然后胡桃就娇叱着将我的手从她早已被汗液浸得湿透的内裤中拿出。午休结束后,她和我约法三章,除了下面,我可以在别人都看不见的时候摸她任何地方。

从此胡桃的两瓣臀肉和一对小小的玉乳就成了我最爱把玩的肉质玩具。我敢打赌,她爹妈都没有像我一样细密地触摸和品味过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的质感。

直到现在,我还记得她那紧致丰腴的臀肉,以及娇柔顺滑的酥胸的美妙手感。

作为代价,我成了胡桃在冬天的取暖器。她常常故意把冻得冰冷的双手直插进我的后脖颈里,或者是直插入我的校裤,握住我身下炽热的肉棒把柄。

娘的,每次都给我的小伙计冻得够呛。要不是胡桃偶尔会在大衣的掩护下给我打飞机,我早就不让她取暖了。

最开始她帮我打出来的精液全都射在了餐巾纸或者是她的手帕上。有一天胡桃和我说,用餐巾纸和手帕擦,也太麻烦了。

我问她,打飞机嫌烦,你打什么飞机?

胡桃俯下身去,轻轻地含住了我温热涨硬的肉棒。那感觉真他妈爽,比用手爽一万倍。

她的口壁相当玲珑紧致,我的肉棒在胡桃的上下套弄下肆意妄为地冲击着她娇柔粉嫩,腻滑婉转的口穴软肉,不时让她紧致光润的脸颊冒出凸起。少女的口水混合着前列腺液从她的嘴角慢慢流下,在嘴边肌肤上留下淫乱的水渍。

等我快要射精的时候,胡桃就用满载着混合口穴各种淫水的粉舌,以及温热熟焖的灵巧唇肉拨弄起我的肉棒根部。坚硬赭白的贝齿轻咬着通红发胀的龟头,最终让我崩开精关,将浓稠腥燥的白色浓精冲射入她的口腔中。

胡桃的小嘴和我膨胀硕大,微微颤抖的龟头间,拉出好几缕黏腻绵长的透明淫丝。

“略,味道好难吃。”

胡桃抬起头,慢慢品味着我的精液的味道。

“再也不给你口了。难受死啦……”

“别热流了,你嘴巴旁边有根毛,给同学看到了就完蛋了。”我面无表情地回答道,“还有,你嘴巴一圈都是腻歪的口水还有精液,赶紧拿纸擦了。”

贤者时间的男人,总是富有优秀的观察力的。后来,胡桃经常在周五的晚上的男厕所里,帮我口交。

毕业前的一个晚上,胡桃在回家的路上问我毕业后想去哪里,有什么安排。

我说我不知道,她说,到毕业典礼结束那天,我们去开房吧。

我说,好!我忍了这么多年,不知道晚上对你送我的内衣和裸照撸了多少发。到时候,一定把你当飞机杯肉便器操,操得你在床上叫得天翻地覆,跪地求饶,让你赔偿我这几年的禁欲之痛。

胡桃甩了甩两根柔顺的棕色长辫,笑骂道:

“禁欲?老娘给你泄了多少次火啦?到时候谁跪地求饶还不一定呢。你呀,每次嘴上说的厉害,做起来说不定三分钟就缴械啦。”

“不过,上了我……就要对我负责,明白嘛?”

我没如愿以偿地操了她。

因为胡桃家里老人去世了。

她家是个很古板很老套的璃月家庭,家里老人死了要子女去守孝三个月。在如此压抑的家庭里,居然能诞生她这么……开放的女孩,真稀奇吧。

后来的故事你们都知道了。她没考上大学,被家里人强制留在家乡看殡葬馆。我去了外地警校,再也没回过三鹤市。

那么,怎么就再也没有联系了呢?警校是有假期的,我在工作以后也是有假期的,我也有她的电话,住址和邮箱……

但我就是没再联系过胡桃。我想起她问我的一个问题:

“我们是什么关系?你算不算在嫖我?”

我说:“我都没付钱,怎么能算嫖娼?我们两个叫互利共生关系,你把我的鸡巴服侍高兴了,我给你把逼摸爽了。对我们都好。”

胡桃说:“略,你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不想理你了。”

我对她到底算什么爱?只是肉体泄欲用的性爱吗?

我是否真的将她当作一个活灵活现的性爱娃娃,用完了以后就彻底扔掉,再也不会去翻看一眼?

璃月的夏天很热,殡仪馆里也没开空调,只有一个老塑料风扇在呜呜地转,那风扇外壳都发黄了,不知道什么年代的东西。在玻璃前台的旁边,还放着一架小黑板,上面粉笔隐隐约约写着不明标题的价目表。

胡桃穿的很少。

胡桃下半身穿着一件超短裤,肉感十足又修长匀称的玉色大腿还是和以前在学校一样,大大咧咧地展露在外面,依稀借着头顶LED灯的灯光,能看到大腿的内侧隐隐约约有晶莹剔透的汗滴流动。

“客人是来看什么的呢?请麻烦和我说说吧~”

胡桃从玻璃桌前台蹦了下去,她的胸部还是平平无奇,没什么亮点。白色短背心早就被女人的汗液所浸湿透彻,里面的软媚胸肉一览无余。

唯一遗憾的就是她不是真空上阵,胸前的粉色蕾丝内衣看起来格外明显。不过,胸口裸露的油感肌肤,以及那对挂缀着些许晶莹汗珠的性感锁骨和修长美妙的白晢脖颈,都让人不由得想要上下其手,亲吻吮吸。

至于原来胡桃标志性的,被老师三番五次批评过的棕色双长马尾,此时仍然留在她的头上。只是我注意到她的发质明显憔枯了许多,双马尾绑得很乱,很随意。

她以前不是这样的。

“老板娘,我不是来买殡葬用品的。”

我想,要是将头埋进她那热裤下丰满鼓胀的雌穴耻肉,是不是能闻到香浓焖熟而淫靡诱人的雌性气息?

而躲藏在薄薄布料后,微微在热裤上鼓鼓囊囊,显现出骆驼趾形状的粉嫩鲍肉,究竟有没有被其他男人的雄根所肆意蹂躏征服过呢?

我不知道,我已经十年没见过她了,关于胡桃的现状,我一无所知。我打住了自己的遐想,下面的老二有点儿反应了,我可不希望它对旧相识随便勃起。

“你这头有没有水喝?这一路上呀,连一个小卖部都见不到。这要是在我们奥藏省呀,一条街能开出十多家商店,你说多不多?”

胡桃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

“4摩拉的水,你要不要?奥藏省的人嘛?奥藏省离庆云这边好远喔。你是来这儿旅游的吗?”

我突然被自己吓了一跳。我说话什么时候带着这么重的奥藏省口音了?我掏出兜里的手机扫了一下付款码,赶忙回答道:

“旅游,嘿!俺们那边的人哪有闲钱来三鹤市这种大城市旅游哦!我这次呢,来庆云这边见一个老朋友,见完啦就走啦!大城市的水都要贵一点啊……”

胡桃将一瓶矿泉水递给我,我连忙扭开瓶盖,劈头盖脸地把水灌到肚子里。我喝的很急,不是因为我很渴,只是我想掩盖内心若有若无的慌乱。

胡桃叹了口气说道:

“不要叫我老板娘。一口一个老板娘……我看起来很老么?”

胡桃结婚了?我感到很惊讶,这才注意到她的右手无名指上戴着一环银戒指,我感到一股莫名的血气往上涌,于是连忙问道:

“妹子,你是什么时候结的婚哟?你看起来好年轻…”

胡桃苦笑着说道。

“我今年也二十八了。很多年前,我很傻,居然爱上了一个男孩,后来他去了外地念书,我就再也没见过他了。他好久不联系我……几个月前,我才知道,他去世了。”

“我老公是个跟着工地跑的厨师,他是媒人介绍给我的。我图他什么呢?也就图他那几个每月打过来的钱了。没那几个臭钱,我都懒得看他一眼。”

“现在我好恨那个男孩哟。要是当年我没有在毕业后选择等他回来和我结婚,而是傍个阔佬,说不定已经成了住市区别墅里的富太太了。你说我以前傻不傻?我真是个傻子!要是时间能倒流回去,我准得给以前的我扇几个巴掌。”

我表情短暂地僵硬了一下,随即维持着原来的声线说道:

“妹子,你不要太为以前的事情伤心。凡事都要往前看嘛……结了婚以后,你和你老公生个好娃儿,幸幸福福地过下去多好。”

胡桃沉默片刻,从兜里摸出一包香烟,自顾自地打起火抽起烟来,然后低着头说道:

“大叔,要不是细看下来,你和我以前的男朋友长得蛮像,我都懒得和你讲这些家长里短的事情。没什么事儿的话,你就赶紧走吧……还不走干嘛?呵,大叔,你要是想那种服务的话,价目表在那儿,选好了告诉我,我好准备。”

“价目表?”我当时感到心沉了下去。

“现在这年头,殡葬馆一个月能挣几个钱。一个月几百摩拉,连水电费都交不起。不做那行儿,哪儿来的钱活着。”

胡桃冷笑着吐出一口灰蒙蒙的烟圈,她吐的很熟练,估计是好多年的老烟民了。

“哦,价目表上字儿没啦?哪个混蛋给老娘蹭没了。”

“飞机一次10摩拉,嘴巴一次50摩拉,冰火两重天200摩拉一次,走水道300摩拉,旱道500摩拉,全身包夜一晚一千……做不做?不做就赶紧走吧,别碍着我生意。”

我踌躇片刻,从包里拿出一沓现钞。

我把钞票丢在桌子上的时候,感觉还把什么东西也丢掉了。

“一千的,妹子,你自个儿数吧。”

胡桃刚刚还冰冷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这种笑容是我曾经所熟悉的,以前我给她讲笑话的时候,胡桃的脸上总会露出这种笑容。不过我已经不再熟悉这种笑容了。

她蘸了蘸口水,老练地翻动着手里的钞票,满意地点了点头。

胡桃走到店门口,将沉重的卷帘门拉了下来,金属摩擦发出的沉涩的声音让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随后转身拉开身后的房门,回头望了一眼我,戏谑地说道:

“过来!还傻站在那儿干什么?4摩拉的水嫌贵,玩个女人花1000摩拉眼睛都不眨一下。你们男人都是不分轻重的混蛋。”

“不带套的话,额外交100摩拉啊,你带不带套?”

我沉默地翻过了玻璃桌,跟着胡桃慢慢延着门后的走廊向房屋深处走去。

我第一次知道,胡桃家这个挂着“往生堂”的殡葬馆的后门处,居然有一条小小的走廊,走廊两边儿都是很老的水泥墙,上面长满了青苔,还有很多年前糊上去的报纸的残片。

走廊大部分空间都被晾着的衣服和被褥床单占据了,我小心翼翼地躲开那些还在滴水的衣服,却在地上石板砖的阴沟里看到了不少被随意丢弃的避孕套。

一路上垃圾不少,想来胡桃自己平时也不怎么收拾。在走廊的尽头,是一间很大的卧室,卧室的正中央是一张大大的木床,而胡桃已经坐在床上了。

胡桃此时已经将两个绑起来的长马尾放开,散乱地披在身后。仍然看起来青春可爱的脸庞上正带着完全不符合身材与面容的淫浪表情,似乎像是发情期的母狗,正渴求着雄性生殖器野蛮残暴的侵入。

她已经褪去了身上那几件简单的衣服,浑身上下的美腻雌肉就干脆地暴露在空中,接受着我炽热眼神肆意妄为的视奸。

卧室里没有开空调,黏腻咸湿的香汗在胡桃纤细的上半身和丰腴肥美的下半身的少妇嫩肤上均匀地涂抹着,直到在她胸前虽然已然发育熟透,但仍然玲珑可爱的光滑鸽乳上汇聚成汗滴,滴在摸起来黏糊糊的被单上。

我脱下了衣服,在床上搂住了我十年前就应该搂住的女人。可惜,十年后,她已经不再是我想要去搂住的那个女人了。

胡桃的软嫩肥美的美臀永远是她最令男人销魂蚀骨的地方,蜜润丰满的臀肉常常将她勒住私处的内裤外溢出些许丰腴紧实的褶皱,而在两条同样富有肉感的雪白玉腿之间,点滴浓厚熏人的雌媚气息正从隐秘私处缓缓飘散出来。

胡桃的小穴修剪得相当平整,只是鼓鼓囊囊的美鲍嫩穴外的两扇鲍肉早就称不上粉嫩可人。厚腻粉紫的雌穴肉壁不知道已经被多少根不知名的肉棒粗鲁地肏入肏出,变得不再紧致动人,而多添加了一份熟焖骚浪的诱惑感。

而外阴上分的肛门穴口也已开发得非常良好,本应该是紧闭的粉软菊花已经微微开口,周围一圈都变成了紫褐色,随着胡桃的呼吸微微地闭合着一圈满布褶皱的肛肉。

胡桃的小腹上仍然如少女时代一般没有赘肉,摸起来倒是算是光滑平整,两侧腋下收拾得干干净净,玉白色中带着粉嫩腋肉的腋窝似乎凭借自己独特的柔软和滑腻成为了她的另外一个用于性交配的雌畜肉穴。

她的娇嫩玉足仍然摸起来那样光滑,修长如玉葱般的藕色小腿已经不安分地搂住了我的腰部,滑腻的腿肉和我的皮肤慢慢地摩擦着,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快感。

我把玩着胡桃形状完美,涂着黑色指甲油的美趾,她也很配合地扭动着脚趾供我把玩,足底心渗出的淡淡黏腻汗水成为了独特的润滑剂,让我得以用手操弄她软糯滑嫩的玉莲足肉。

“润滑油抹好了,呵,你的鸡巴还挺大的。”胡桃将润滑油瓶随意地丢到地上,笑了笑,“好久没见过这么大的了,不知道放进去是什么感觉。来吧,插进来吧。”

我沉默地将她按倒在床上,高高地将她的两条沉重的丰腴肉腿举了起来,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胡桃很配合地将身体向后拱了拱,成熟诱人的阴丘肉穴已然微微张合起粉紫色的褶皱鲍肉,依稀露出更深邃的秘密。

“嗯啊……嗯哼哼,喔哦哦!大鸡巴要操烂人家啦……好老公,我问你,买水的时候是不是就想干人家了?”

胡桃故意咕哝着些许放荡下流的调情话,边说边咯咯地捂嘴笑着。我的心里却感到一阵莫名的悲哀。

胡桃看着我将早已变得滚烫坚硬的发胀雄根撞开她身下两扇雌穴鲍肉,直挺挺地挺进了她早已被润滑油液,雌性先走淫汁和汗水浸得极度滑腻而刺感的少妇阴道之中。瞬间,温热潮湿的滑腻感从龟头的每一寸皮肤上带着无比强烈的兴奋感传来。

从阴道中涌出的黏稠浓浆随着肉棒的抽插,不断地从雄根和鲍肉紧密贴合着的肉隙中汩汩流出,一路沿着胡桃紧厚敦实的臀瓣滴落在床单上。我用力地拍了一下她肥硕却又紧实的香腻臀肉,汗水和淫水的黏稠混合物在拍击下发出格外淫靡的水声。

“说!你这天杀的骚婊子,被多少人上过?叫过多少人老公?什么时候开始当男人的肉便器的?”

我恶狠狠地用阴茎顶开紧紧阻挡着棍棒的雌穴腔肉,努力地将涨得发疼的肉棒捅进更深的地方。

另外一面,我很惊讶于我居然会说出这种话来,就好像我真正是一个正在嫖妓的老嫖客,可以肆无忌惮地和街头巷尾的娼妓说出最下流最恶心的话来。

我内心忽然笑了,对了,对了,这是好事。

那个大家都觉得乖乖的,只有曾经的胡桃知道是个满脑子黄色废料的普通警察钟永已经死了。

我是梁新,一个出生在奥藏省华池市的农民工的后代,一个因为找不到工作流落全国的失业者……现在,正在挥霍着自己最后的积蓄,用来操一个钟永曾经爱过的女人的逼。

我和她做爱做的越狂热,钟永死的就越彻底,梁新活的就越鲜明。

梁新这个即将一无所有的破产者,应该是带着最后的狂欢的心态去嫖妓的。他没有明天,没有未来,只能把一切寄托在现在——

或者,前往须弥国和璃月国边境的浓密雨林里,寻找新的生路。

想到这里,我狂笑着拧着胡桃胸前平坦柔软的鸽乳,再用舌头胡乱地舔舐着她褐色的乳晕。女人的乳头已经在性快感的刺激下明显勃起,高高地耸立在空气中。胡桃非常配合地放声浪叫着,声线里全是刻意捏造出的娇媚和淫浪:

“不记得啦,不记得啦,操过人家的男人没有一千也有五百啦,哈哈……哈,好老公的大鸡巴快把我操烂吧,嘻嘻嘻……你就是我现在的好老公,好不好嘛?嗯啊,喔……喔喔,压死人家啦,人家的花心要被好老公顶开啦,要变成老公的鸡巴套子啦~”

现在,我完全将胡桃压倒在大床上,肌肉线条明显的腰胯用力地做着往复运动,在滑腻淫靡的成熟肉穴中不断抽插出飞溅的蜜浆,以及“啪叽啪叽”的淫浪水声。

其实,客观评价地说,她操起来并没有那么舒服。她下面已经有些松弛了,阴道内的雌穴腔肉也没有足够的紧密包裹感。胡桃完全是凭借自己多年性爱的经验在取悦每一个嫖她的男人。

警校毕业后,我接连谈过几次恋爱,也和好几个女孩儿上过床。

第一个上的是个养老院的年轻女护工,我们的关系持续的并不长。当时上床纯属突然而来的情投意合,不过她帮我破了处男之身,所以我印象很深。

第二个上的是个年轻女大学生。说来惭愧,她是在社交媒体上卖的福利姬,被我一个在扫黄大队的朋友抓到了。

一来二去,她被我们朋友介绍给大家用来“陪玩”。我们都不用交钱,因为我朋友告诉她,她乖乖给我们当飞机杯肏,就什么事儿也没有,局里也不会管她去外地卖淫。她接受了。

我现在还很怀念肏这个福利姬的感觉,她下面是真正的名器,包裹感,和吸吮感都很强,潮吹起来也很涩气,而且温度也可以用滚烫来形容。没有哪个男人能在她的压榨下撑过十分钟——磕了药也不行。

第三个上的是我前女友,她是个处女,所以我第一次体会到插入处女的紧致蜜穴是什么感觉。那种独特的膣穴肉壶绵密地包裹着肉棒的感觉,会无时无刻地对肉棒的每一寸都施加满是诱惑的压力和抚弄,最终让马眼无可忍耐地喷射出滚烫白精——

不过前女友不让我不带套。所以后来即使是我强行说服了她允许我开发她的后门,她也要求我必须一直带上避孕套。我遗憾地对她说,亲爱的,你少了太多性爱上的乐趣!

“你的技术真不错喔,妹子。下次我来的时候,再给你捎几个客人,好不好?”

她比以前容易进入状态太多了,我紧紧地握住她的蛮腰,手上传来少妇胡桃腰间软肉嫩滑细腻的手感,与胯下火热的棍棒所感受到的火热而连续的压迫感与吮吸感的很好。

我的身子微微颤抖着,已经被女人淫液,前列腺液和润滑油润湿的阴囊正在越发滚烫,并且开始缓缓收缩了起来——我愈发感到重重叠叠炽热和嫩滑的绵软肉褶用力地压榨着我发胀的阴茎,紧接着身体忽然猛地一抖——

“操你妈的骚婊子,老子射死你!”

“喔哦哦哦!好老公,都射给我!都射给我!让我怀上你的孩子……哦哦!子宫都被好老公的鸡巴操烂了,要变成老公精液的储存袋了……啊,啊哈……”

胡桃高亢凄厉的淫叫声在整个房间里回荡着,没有被避孕套束缚着的阴茎自由地将大股大股滚烫浓稠的精液顺着层层腻滑褶肉灌入女人不知道曾经被多少男人灌射过多少次精液的子宫雌腔内,刺激得女人的小腹不由得自然地收缩起来。

我慢慢地将阴茎从她的潮热女穴中拔了出来,只见得残精混合着各类淫汁与润滑液组成的,带着泡沫的黏稠白浊液体,正在缓缓地从两扇已经被捣得混乱不堪的黏腻鲍肉之间的孔洞流出。

胡桃裸露在空气中的白腻雌肉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晃动着,她一只手揉搓着胸前的香酥玉乳,一只手又摸向下方正在挤出雌腔内多余的黏稠液体的牝穴,将葱葱玉指送入其中,抠挖起稍微有些红肿淫涨的阴道,试图让里面的淫液更快地被弄出腔道内。

“好热啊。”我感叹道,“操你操得老子热得要死,能开空调不?”

胡桃缓缓地支起了身子,把黏腻温热的女体靠到了我的身旁。她的一头棕色长发上全是口水,汗水和淫液的液滴,看起来分外淫荡。

“开空调多贵啊……老娘没钱开。要嫌热的话,去那边洗个澡就是了。喂,我家这儿不提供热水啊,最多就是温水,要嫌冷,就别洗。”

说完,胡桃的玉手又摸到了我有些软下去的阴茎上,她似乎毫不在意床上干不干净,拿起装着润滑油液的瓶子拧开瓶盖,就哼着如今GikSok短视频平台上流行的短视频热歌配乐,将润滑油随意地倒在上面。

我的手用力地揉搓着她的鸽乳,以及鸽乳上点缀的褐色乳首,又一路摸到她肉感十足的大腿和丰腴雌胯上,最后恶作剧般地奸挖起她黏稠燥热,满溢着各种液体的雌鲍肉穴起来。

但胡桃除了轻微的娇喘之外,就像是完全无视我的动作一样,专心致志地用手撸动着淋满了润滑油的油亮雄根。

“我想去浴室里操你。”

“就知道你们男人不安好心。”

胡桃俯下身去,用牙齿轻咬了一下我裸露在外的,已经再度膨胀起来的龟头,轻笑着说:

“很多男人都喜欢去浴室里操我,也不知道浴室到底有什么吸引你们的。喂,你想不想肏后门?”

“想。”

“我先去清理一下。你在这儿呆着,等我从浴室回来再说。”

我坐在床上,呆呆地看着全身上下一丝不挂,香汗淋漓的胡桃自然地下了床,从旁边的木柜子里拿出两个盒子,就走进了房间附属的浴室。不得不说,她娇嫩嫣红的足底,居然吸引了我全部的目光。

等会是不是应该先用胡桃的玉足打个飞机呢?那么软糯红润的足底媚肉,合拢起来会变成多么诱人的少妇足穴?

我想,这种事情,还是等会再思考吧。现在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胡桃应该在平时有酗酒的习惯,我捡起了床根的两瓶啤酒,里面的酒都还剩了不少。再一看瓶子上的生产日期,毫无疑问,这是胡桃昨天买的酒。

我翻开了她刚刚拿东西的木柜子。木柜子有三个抽屉,我分别打开了看了一眼。

第一个抽屉塞满了各式各样的避孕套,以及好几盒开了封的避孕药。我拿起一板吃了一半的避孕药,仔细地盯了半天,发现避孕药已经过期了。

第二个抽屉里都是情趣玩具,各种大小的振动棒,假阳具,电动跳蛋,不同长度,大小和形状的肛塞。呵,她玩的可真花!我想到。她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呢?

第三个抽屉里都是揉的皱巴巴的情趣内衣,我没有兴趣去挨个清点,就将抽屉合了起来。

这时,我注意到,在房间的一角正摆着一台老旧的电脑,电脑桌旁边全堆着外卖盒,垃圾袋和啤酒瓶,还有几个东倒西歪的大矿泉水桶排在墙角。我看了一眼浴室,那里的水声还没有停下来,于是,我悄悄地走上前去,挪了挪电脑的鼠标。

屏幕亮了。

看到屏幕上的网站,我愣住了。

我对这个网站不熟。但我对这类网站很熟。

这是网赌网站。

就是那些你会在各种成人网站的广告界面里,邂逅到的各类“美女荷官,在线发牌”“炸金花,炸牛牛,德州扑克”广告的最终导向界面。

当年在接近须弥的奥藏省工作的时候,我了解到,全提瓦特世界80%的网络赌博网站,都来自于须弥国和璃月国之间两不管的雨林地区。

在那些连卫星都看不真切的雨林山地中,不知道分布着多少所谓的“贸易园区”。这些“贸易园区”做的业务很多,很杂,唯一的共同点就是,不合法。

用来诈骗赌民赌资的网络赌博网站只是他们的一个普通项目。

园区既是天堂,也是地狱。

如果你足够有钱,或者和园区里的人有关系或者渠道,那么恭喜你,这里是天堂。

你能买任何普通人的性命,只要你给出他的个人信息和家庭住址;你可以购买合法身份的契约奴供自己玩乐,也可以将绑架或诱拐来的“猪仔”卖给园区;毒品,枪支,器官等等等商品,只有你买不起的,没有你买不到的。

当然,对于那些成为交易中的货品的人而言,园区就是地狱。

你会说,为什么璃月国和须弥国的政府没有想过根除这片罪恶滋生之地?你问了一个好问题。

首先,园区基本全都坐落在须弥国领土内,而须弥国政府向来以统治混乱,军阀林立著称。每个园区头上都有人罩着,他们给保护伞交足够的保护费,保护伞再为他们的园区提供包装和庇护。

璃月国政府尽管有强烈的剿灭非法集团的动力,可是却无论如何也不能派兵进入须弥。

其次,有市场就有需求,对吧?而巧合地是,无论是在经济发达的璃月国,还是在动荡不安的须弥国,甚至是西方的纳塔国,更东方的蒙德国,北方的至冬国,南方的稻妻国和珊瑚宫国,这种需求都是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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