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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凜|阿契努斯+殺無生×凜雪鴉】吾

小说: 2025-08-31 08:42 5hhhhh 1760 ℃

凛雪鸦以为,自己定能够战胜那位充满了仁心的魔王。

“不被期待的灵魂,不知从何而来的躯体,在人间界戏耍过无数喜怒哀乐,这世界上还有比我更了解人类的魔族吗?恐怕连人类自己都少有吧。啊……想想就觉得兴奋无比。”

以真身前往魔王寝宫时,思忖着,先前在刑亥面前放声狂笑,如今看来有些失礼,怎可将自己的谋划展露给他人呢?

“毫无享乐之心,又怎么能够窥探人类真实,唉,魔王大人,您棋差一招啊。”

然而终究是被莫大的喜悦迷蒙了双眼,整个人飘飘然起来——凛雪鸦以为对于这无尽瘴气的适应更进一步,殊不知也漏算了,阿契努斯乃魔界之主,若论掌控这里的蛛丝马迹,魔王必然更胜一筹;更漏算了,自己为谁出的事实。

在魔王的寝宫之中,凛雪鸦见到一条趴伏于魔镜上方的温顺的龙,火光阴暗,龙身没什么光泽,只有双眼是浸染了新鲜血液的红,好奇地打量着不速之客,接着离开倚靠之物,轻巧游动,止于人类周身,龙爪轻轻搭上手臂,龙尾挑逗般卷上裤腿。

“凛雪鸦,本王没说错吧?”阿契努斯俯视着被抛弃的欲望,毫不掩饰眼眸中的傲慢,“想不到,你既没有死去,也没有活成低贱的模样。”

“啊,魔王的记性果真远超常人,拜您所赐,这段时日我在人间界混得风生水起。”

一黑一白,尽显鲜明对比,各自的烟管中白雾徐徐升起,凛雪鸦观察与自己面相无异的妖魔,额角与胸腔一阵一阵的鼓动,难以抑制的狂喜,美妙至极的猎物。“可是,魔王大人啊,您不曾想过,遗弃最为重要的欲念,会带来多么严重的后果么?”

“哦?”

“如您这般宽仁,具有长远目光的优秀领导者,人类当中比比皆是,为实现宏图霸业将邪心包装成正义,恰巧是我最钟爱的珍宝——今日,我正是为此而来,我将要玩弄您的傲意,掠夺属于阿契努斯的尊严。”

“嗯……”阿契努斯饶有兴致地问道,“意欲何为?”

“当然是想要满足吾身之乐趣。”

“原以为是篡夺王位之类的壮举。呵呵,果真卑劣。”

“在您选择遗弃这份情感,而不是完全抹除时,就该预见到会有这么一天。”

“那种程度的事,无需由你来提醒本王。既是命运的安排,本王送一份贺礼,也是应该的。”

阿契努斯缓步走向凛雪鸦,再次举起烟管,顷刻青雾缭绕,凛雪鸦尚未来得及反应,双眼迷蒙,只觉头晕目眩,以至于口干舌燥,天旋地转,魔王的黑色身影模糊不清。

但并没有如预期昏迷或倒地,凛雪鸦清楚地知道自己因重心不稳,似站立枝头被折断的白鸟摔下,却好像跌入温软的肉垫,额角再次抽痛起来,几乎没有存在感的心脏砰砰作响,依然看不清周遭景物,他不由自主地握住臂上龙爪,一愣——这样的触感,已完全不是龙鳞的粗糙,而是人类常年练习留下的粗茧一类的硬的凸起。

“本王身为魔界之主,向来不与任何生物共享记忆,然而自你闯入宫中,你的所有经历仿佛演戏般呈现在本王眼前,”阿契努斯冷哼道,“犹如脱光衣物乞求一夜欢愉那般丑陋可笑。”

“所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啊。”

视力才逐渐恢复,凛雪鸦清晰地看到,晃动的低垂着的一根红羽,还有一张阴郁而俊秀的面孔,紫绀色长发编成几条回环,他的身体被这个“人”抱在怀里,才没狼狈地躺在地上。

“杀无生……!”凛雪鸦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怎会……”

“本王的这份礼物,可还喜欢,凛雪鸦?”

眨眼间阿契努斯已坐在卧具上,半靠着,青雾淡去。“先前这失了肉体的魂魄在魔界四处游荡,无论用什么方法都无法消灭,是安索亚特用捕梦网捉住带来,本王略施小计,使它附着于一具濒死的魔龙身上,留在寝宫好生养着。方才窥见汝之记忆,当真有趣呵,凛雪鸦,此人对你情深意重,爱恋得无以复加,无怪执念太深,竟自主化形了。”

“呵……呵呵……魔王大王欲用情感之法来折辱我,那可是大错特错,”与杀无生重叠在一起的手没有放开,凛雪鸦用烟月抵住额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勉强笑道,“他的确对我情深意重,我却未曾有过半分真心,只当是可以信任的朋友,说到底,一厢情愿罢了。”

“哦,是吗?——恐怕连信任的朋友,都是虚假的说辞吧。”

由龙化形的男人,艰难地分开两片紧紧相依的薄唇,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利用舌尖牙齿来形成话语,咬了几声,才吐出一个字。

“掠。”

本不应出现的名字,虚无缈缥的泡影。在得到回应之前,杀无生将凛雪鸦打横抱起——新的肉体还是一如既往地健壮有力,仿佛捧着一大团轻飘飘的棉花,毫无压力——放置于卧具另一侧,同魔王也不过几步距离。也许是龙的缘故,凛雪鸦感到体内流淌着的血液开始发热,沸腾,偏过头去,只见了无生气的血红的眸,正死死盯着自己看。

“掠。”杀无生再次呼唤道,手心抚过白鸦的羽翼,很亲昵似的,把凛雪鸦牢牢禁锢于怀中,防止逃跑,又压到床上,隔着布料用半硬的俗物蹭着腿间。

简直像条狗。突然的心中冒出这样一句可恶的话,使凛雪鸦吃了一惊。一年前,他确实祭拜并怀念了这有骨气的恶人,现下面对死而复生,也仅是吃惊和几分欣慰,并无不敬的意思。再看向前方,阿契努斯漠然的眼神已然能够说明一切。

“果然,魔王大人还藏着些什么手段。”

“话不是那么说的,人类,本王若不了解自己的本性,也无法稳坐魔主之位数百年。”阿契努斯捏住凛雪鸦的脸颊,迫使对方抬起头,张开嘴巴,紧接着把烟管伸进去,燃烧烟草的一侧朝下,如同用火钳标记所有物一般,用力盖戳在脆弱的舌面。

“哈、啊……哈啊!”

超过阈值的疼痛令凛雪鸦闭上眼,动弹不得,徒劳以急促喘息与扭曲身姿,口腔内焦糊味蔓延,凌迟般的折磨仍在继续,以至于开始适应痛苦,渐渐觉得酥麻了,遑论人类、神仙还是妖魔,总惯于找到最合适的借口,麻痹自我。

若是再不停止,恐怕就要交待在这了,真是不体面的死法。混乱中凛雪鸦想着,才刚开始接纳的异物却离开他的舌头,退了出去。

“虽然很想拔掉这根三寸不烂之舌,但是,你那人间界的情人好像对本王颇有意见啊。”

杀无生,或说龙的炙热吐息在耳边骤然放大,凛雪鸦感受到那份愤怒,是不加以安抚便容易过呼吸的程度。他在为自己鸣不平吗?满溢而出的真情实感,遮遮掩掩的倾慕;隐隐猜到一切都为阿契努斯所操纵,也没有反制无形力量的法子。

仿若被拖入深渊,自救不得,一边反胃作呕,一边希望杀无生将自己带离苦海,默许了那两只生着尖利指甲的手向下游走。即便杀无生的动作很轻,仍不免划过保养极好的娇嫩肌肤带来刺痛,不过没有留下任何印记和血痕,且算一桩幸事罢。

杀无生很轻易地剥掉了凛雪鸦的贴身内衬,拉链敞开,裸露大片锻炼得当的肌肉,摸上去还有些软和,未知由于紧张还是恐惧,正微微颤抖着。撤掉外裤与亵裤,伸入大腿间摆弄,凛雪鸦才意识到,自己刚刚高潮了,望着杀无生湿淋淋的手,面上更添几分羞愧。

“别……无生。”

“很疼吗,掠?”杀无生小心翼翼地叼住凛雪鸦后颈上的一小块皮肤,不那么收敛地啃噬着,一只手握住疲软无力却躺着清液的前端,另一只手大拇指没入紧致的后穴,不多时内里挤出丰富的汁水,吮吸着异物热情邀约。刹那间过往浮现,三年前,还是五年前,不必深究,彼时正在摒弃剑鬼恶名的杀无生第一次提出拥抱的请求,凛雪鸦愣了半秒,旋即笑吟吟地答应。当晚分别沐浴,凛雪鸦引燃熏香,用较为温和的软膏稍微开拓未曾被使用过的那处,杀无生则迟了一刻钟才裹着浴巾出来。

“洗得真久啊,无生,在里面睡着了吗?”

“因为是第一次,所以比往常更认真地清洁,要是把你弄生病了,我心有不安。”

“哪有这么严重,我当然要比看起来的健康啊。”

“也是。”

“快过来吧,我都要等不及了。”

听闻呼唤,杀无生乖顺地握住向他伸出的看似弱不禁风的手腕,伏到掠的身上,终究是吃了没有经验的亏,又是一板一眼的性子,死板地从亲吻爱抚开始,烂透了的技术,丝毫触碰不到重点,令凛雪鸦又好气又好笑,“还不如直接进来呢,你这样跟挠痒痒有什么区别?”

“在你之前我又没有抱过别人。”

“好了好了,别用那种可怜兮兮的表情看我嘛,我教你就是了,但是只教一遍喔。”

那天晚上受到谆谆教诲的杀无生并不得多少要领,好在傲人的尺寸能弥补一切不足,直到次日正午,凛雪鸦都还没缓过劲来。自此之后,他们再没有超越秉烛夜谈的交流,果实早在不知不觉中成熟,摇摇欲坠了。

比那时的还要疼,并且更加粗壮滚烫,凛雪鸦非常怀疑身上这家伙是不是只有能看得见的地方变了人形,而用来交配的器物还是牲畜的,片刻打消了念头,若是如此,该有叫人难以忍受的倒刺才对。杀无生的动作很慢,力道却用得很重,一下一下全部捣进深处,恶狠狠的像要碾碎敏感,又压着软肉几乎全部抽离。忍着下身和嘴里重新袭来的双重刺痛,凛雪鸦向阿契努斯含混不清道:“原来如……魔王,真是……”

“自该如此,否则也不应称作情人。你的巧计已无用,不如一边与旧爱享乐,一边试着取悦本王吧。”阿契努斯十分恶趣味地牵出凛雪鸦的舌,戴尖甲的指故意按揉伤处,再将那颗头颅按进胯部,“用这张嘴给本王做。”

凛雪鸦的第一反应,既不是拒绝,也不是享受,而是更甚于之前的高潮,余下的肢体被迫同大脑切断联系,违背自主意愿做出被要求的无礼举动。因着缺少产生欲望的部分,魔王的阴茎软趴趴地躺在凛雪鸦的口中,纵使张开到极致,也还是会触及痛处,身体一颤,后穴便绞紧一分,欲望愈发蓬勃。

“掠。”

杀无生在他耳边轻语,手上快速撸动起来,“好紧,掠。”换来的只有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凛雪鸦紧闭双眼,任由清泪在脸庞肆虐,两腮发酸,魔王这厮优哉游哉地抽着烟,不时发出轻蔑的呼声,最后竟抚上他的脊背;如同遭受雷击天谴,白鸦无可承受,前端用尽全力吐出一小股水液,什么都射不出来,浑身瘫软,只顾着喘气。

“只有这点程度,实在令本王失望啊,凛雪鸦。那家伙到底如何能忍受得了你的恶质呢?还是专心与你的人类情人纠缠吧。”

阿契努斯抽出性器,语罢,转身隐去了身姿。现下偌大的寝宫内只剩下两人,淫靡的水声忽地放大几十倍,没完没了,就像在天地之间发情交尾的野兽。真是讨厌。凛雪鸦正欲撑起身子,杀无生仿佛提前知晓他的行动似的,手臂环过腰部捞起来,严丝合缝地扣在胯上,姿势的变换让茎身从意想不到的角度顶入。

“唔……无生。”

“还疼吗,掠。”很心疼似的,杀无生从后方连带着发丝握住汗湿的雪白颈子,扳过由于沾染瘴气与过多情欲而潮红无比的脸,吻上凛雪鸦的唇,更可恨的是,不知无意还是故意地舔舐着舌面。

简直像不听话的狗。这次,凛雪鸦确实产生了这样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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