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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霞記 序

小说:風帆紀元 雲睦傳 2025-08-31 08:42 5hhhhh 5680 ℃

在狹小的船艙內,身着綾羅綢緞的少女正側身單手持劍以防禦的姿態步步後退,而她對麵的高大男子雖然麵露兇相但是礙於少女手中的寶劍也不敢輕舉妄動。畢竟再強健的人類之軀也敵不過鋒利的刀劍,一旦出現閃失,輕則皮開肉綻,重則一命嗚呼,就此雙方陷入了僵持。任憑艙外的砲火聲、砍殺聲響徹震天也無法令二人分神。

”呼...呼......呼呼......“名爲雲睦的少女儘量放慢自己的呼吸,極力想讓自己保持冷靜,伶俐的眼神緊緊的咬住眼前的男人,生怕男人的哪個動作有一瞬逃離自己得視野。隨着從慌亂中逐漸平靜下來,少女清晰的認識到男人異常強壯,光是小臂恐怕都要粗過自己的大腿,如果不幸被擊中哪怕隻是一擊,大概率自己將會徹底失去抵抗能力。

”嘿嘿嘿!臭婊子,我勸你趕緊乖乖投降,免得遭受一番皮肉之苦“男人率先打破了沉默,可是雖然嘴上這麼説道,但是腳步卻沒有向前踏出半步,可見男人並不像自己得長相一般是個無腦的莽夫。

麵對男人的挑釁,雲睦沒有一絲絲動搖,她相信隻要僵持下去敬輔會趕來的,隻要拖下去,自己的船員必將那些冒死強登歸飛號的海寇們一網打儘。

見眼前的少女完全沒有因爲自己的言語挑釁而露出絲毫破綻,相反她的眼神充滿了堅毅,男人明白眼前看似柔弱的少女並不能如同之前預期的那樣輕易拿下。可是時間迫在眉睫,如果不能迅速製服眼前的女人,恐怕外邊的兄弟堅持不了多久了。男人四處打量着艙室內有沒有可以利用的物件,或是可以手持或是用來投擲,隻要是能用來打破眼前這個女人防禦姿態的。

很可惜,男人身處艙室的入口處,除了背後那扇堅固的木門,沒有任何可以抓取的物件,至於拆下門作爲武器?先不説是否可行,要知道身後的這扇門可是自己此時生命最大的保障之一,這扇門不僅將艙室和甲闆物理隔絶阻斷了歸飛號船員進入艙室,更重要的是在視覺上,如果外麵不能知曉內部情況,那麼也將無法輕舉妄動,隻要自己能在這裡迅速製服這位女船長將其作爲人質,那麼一切就都還有回旋的餘地,最起碼可以保障自己和一部分手下全身而退。

男人的目光再次掃到少女身後那把深深插入木牆上的匕首,那是先前追趕雲睦時,看到她逃入船長室正準備關門時投擲出去的,也正是因爲這一下打斷了雲睦關門的動作,使得自己能夠追進艙室。其實男人對自己的飛刀技術有絶對的信心,10米之內必可將雲睦一擊即中,但是如若不幸擊中要害導緻眼前的少女一命嗚呼的話,那麼也就失去了價值,自己隨後必然會成爲女船長的陪葬品,故此特意偏離了不少,成爲了僅僅是威懾少女閒錢企圖關門的行爲。可是造成現在僵局的也是先前情急之下的判斷,要是大膽一些試着隻擊中少女的手臂或者大腿,可能現在已經將失去活動能力的少女控製住了。

“你們跑不了的,等外麵的海寇被消滅殆儘後就輪到你了。即便你再厲害但你我間卻有這一劍之隔,如若你硬要貿然挺進,那我手中的寶劍也定將你非死即傷,不如就此投降興許還能保住一命。”雖然無法徹底擺脫恐懼和緊張的情緒,但此刻的雲睦相比先前又冷靜下來不少,短短不到半分鐘的時間內,女船長已經分析出了現在自己才是手握優勢的一方,如果激進一些甚至可以主動出擊。

“哈哈哈哈哈哈哈,留老子一命?大明律下被抓到了還能有命?唬你爺爺呢?”男人歇斯底裡的咆哮起來!男人深知大明律下被抓到的海寇隻有死路一條,可是眼前的少女竟然能説出這樣的話,興許是爲了安撫自己拖延時間,又興許這女娃真這麼天真的認爲,如果是後者那就多了半分勝算。

這一番唇槍舌戰下,倒是讓男人想通透了,再等下去必然萬劫不複,眼下要解決的隻是一劍的距離,隻要自己不被擊中要害當場斃命或者喪失戰鬥能力的話,多少的一些損失總比最後丟了命強。眼前的少女顯然也不是什麼練家子出身,隻要有一些些幹擾必然可以大大影響她出劍的精準。雖然身邊沒有可以利用的東西,但是身上有啊,最多等製服了這女娃後自己光溜溜出去時被弟兄們嘲笑一番就是了,如果那群小逼崽子們還看得到的話。既然想明白了,男人開始迅速的褪下自己的衣褲,並且扭搓成條狀後鏈接在了一起,隨後拿在手上甩的虎虎生風。

男人的這一繫行爲,使得之前已經恢複冷靜的雲睦始料未及,男人脫下馬褂時,雲睦還試圖着警告對方不要耍詐,可是在男人褪下長褲後漆黑的巨物瞬間映入雲睦眼簾,一瞬間的羞澀以及衝擊性讓這位還是處子之身的女船長大腦停止了運作。許多秒後看着男人手上正被不停甩動的“武器”時才明白了男人的用意。溼漉漉的麻佈料大大的增加了重量和強韌度,雖然不及鎖鏈和皮鞭,但配合上男人的怪力也足夠了,無論是是打在身上還是纏繞到自己的寶劍上,都會令自己的防禦姿態露出破綻。

悔不當初,如果當時選擇激進一些,男人稍有動作就主動出擊的話,現在眼前這個重新挽回一些劣勢的男人可能已經因爲自己的手中利劍而倒在血泊之中了。

事已至此,勝負成敗將會在之後的一瞬之間決定,雲睦的心髒跳的很劇烈,理性告訴她對方手上的“武器”並不緻命,即便真被攻擊到也不會有太大的實際傷害,能讓人斃命的東西始終在自己手上,隻要盯緊了眼前那個赤裸的男人的身體就行了。雲睦仔細的觀察着,眼神不帶一絲遊離,生死之間的情況下,羞恥感早已被拋諸腦後。隻是那條不停甩動的佈鞭確確實實讓她感到了威脅。

首先在高速甩動下,不曾習武的雲睦無法精準用劍抵擋住佈鞭的攻擊,頃刻間手臂上,腿上,腰間,胸口已經被擊中數下,雖然不至於産生太大的傷害,但是疼痛感也確確實實刺激着她的神經末梢。

其次這佈鞭的攻擊範圍要微微高出她的寶劍一些,這一些些的長度卻又正正恰到好處,太短的話每次攻擊依然要冒險進入對方的殺傷範圍最終依然需要以命相博,隻是稍稍降低被一擊斃命的風險而已,太長的話則會導緻不好甩動,或者打不出力量。

時也命也運也,這佈鞭的長度肯定不是預先設想到的,雲睦的保守姿態,男人的激進行爲加在一起導緻現在的狀況,隨着每一次的鞭打,雲睦開始不由自的扭動身體,這是來着身體本能的條件反射,超出了大腦的控製。如果繼續下去雲睦也未必有實足的把握自己可以堅持到援軍到來。

雲睦開始下意識的揮劍抵抗,理智在強烈的壓迫感下逐漸開始瓦解,男人知道自己的機會就要來了。

深呼吸,深呼吸,再深呼吸,看着女船長在原地雜亂無序的揮劍,逐漸的,男人開始記憶這些軌跡。

人在慌亂中總是會下意識的重複循環動作,左,右,右,左,右,上,下,右,右,左,右

隨着連續的揮動,或是擋住一些佈鞭的攻擊,或是揮砍空氣,雲睦揮劍的力量和速度逐漸衰弱。

男人甩出佈鞭攻擊雲睦的左側身體,少女下意識的揮劍抵擋,就在這一瞬間男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撲向少女,而少女在無意識下朝着右側進行攻擊。一切都在預料之內,隻是少女的揮劍軌道會否因爲缺乏曆練而導緻的變形,以及自己是否能夠足夠快速避開這一下都是男人需要去賭的。

碰!!一聲巨響之後,柔弱的女船長最終被兇噁的男人擒住了,此刻男人粗大手掌已深深掐在少女的纖細脖頸之上,而左手則死死的抓住雲睦持劍的右手。血順着手掌上劃開的傷口滴落在地闆上也沾染在了雲睦的右手上。躲避是完美的,但是奪劍確並不完美,男人左手抓住的並不僅僅隻是少女的芊芊玉手,也有一部分結結實實捏在刃口上。隻是這換做平時早已令人撕心裂肺的劇痛在腎上腺素飆昇的作用下被暫時掩蓋了過去。

“放開我!快放開!啊!!!呀!!!!”被擒住的女船長終究還是表現出了她那個年紀應有的惶恐,伴隨着尖叫左手也在拼命拍打、撕抓着男人,如同一隻受驚的小貓慌亂的揮舞着爪子在男人手臂上留下一道道痕跡,隻是以少女的力量根本無法對男人造成一丁點的傷害。絶望之際,少女變得更爲狂亂,雙腳開始不停的踢踹着男人,然而這一次似乎起了效果,任憑你如何鍛煉肌肉,但是有些部位始終是脆弱的,對於男人更是如此。

一瞬間男人的臉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但是雙手依然沒有鬆開,男人忍者疼痛將雲睦抵到了牆上,左手一瞬間從少女的脖子轉移到了少女的衣襟,反手抓起,而手肘則抵在雲睦的胸口將其壓在牆上。下身則是單腿強行插入少女兩腿之間,膝蓋重重抵在了雲睦的胯下,整個人形成了一個“方”字結構緊緊的貼合在少女身上。在這樣的姿勢下,少女雙腿的自由也徹底被剝奪了,唯一還能動彈的隻剩下那無力的左手以及此刻已經深深陷入男人手臂的牙齒。這一口咬的很深,但是她未曾想到過男人手臂肌肉竟是如此的堅硬,仿佛鋼鐵一般,她能感受到鮮血夾雜着汗水在口中蔓延,這股味道讓她泛起一些噁心。

其實在抓住雲睦的那一刻,男人就可以一擊將眼前的柔弱女子擊暈,之所以沒有選擇那樣做還是因爲如果女子真的不省人事徹底失去行動能力的話對自己來説未必是一件好事。如果要以人質作爲要挾從包圍中脫離爲目標的話,那麼到時候昏迷的雲睦反而會成爲累贅。當然,可以選擇將少女抗在肩上帶着移動,畢竟那點份量算不上什麼。但是這樣自己的視線和行動能力多少會被影響還算事小,萬一船員們誤以爲雲睦已經沒了性命,一擁而上來報仇時自己性命也就永遠的停留在那一刻了。這種時候就算大吼着你們不要輕舉妄動,你們的船長還活着之類的話,誰會信呢?難不成讓人上來檢查?那不是無限放大自己的危險嗎?

此刻男人需要的是一名被馴服的人質,因爲極度恐懼對自己言聽計從的擋箭牌。好在先前女子的慌亂讓他看到一絲希望,一直保持冷靜的女船長最終在意誌上還是産生了裂隙。要使人害怕最直接有效的辦法就是來自生命的威脅,縱然有無數不少英雄好漢寧可斷頭也不願屈膝的故事作爲美談廣爲流傳,但是真當刀子架在自己脖子的時候大部分人還是會選擇跪地求饒的,更有甚者着當即失禁暈倒也不在少數。

“臭娘們,這下沒招了吧?還不速速給老子跪下束手就擒?信不信現在就掐死你?”,男人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微笑與此同時抵着雲睦胸口的手肘加重了力氣。雲睦被死死的抵在了木牆上無法動彈,來自胸口的壓力讓她呼氣變得睏難。她嚐試用僅存着可以自由行動的左手去推開男人,但是力量上的差距讓這一行爲變得毫無意義。這一刻少女真真切切感受到了死亡就在四週盤旋隨時會將她帶走。眼神中的恐懼再也無處躲藏,使得雲睦不敢與男人四目交匯,隻能低着頭望向自己那隻雖然握着寶劍確被緊緊控製住的右手。眼淚在眼眶中打轉,仿佛下一秒就要和手上沾染的獻血一同滴落到地上,左手也逐漸變得無力最後隻是勉強抓住男人手臂,不再用力推擠。

良久,雲睦感覺到自己胸口的壓力變輕了,雖然自己依然被限製着無法動彈。隨着呼吸變得順暢,雲睦重新抬起頭望向男人,男人臉上的笑容仿佛在宣誓着隨時可以結束雲睦的生命。雲睦沉默這看着男人,她不明白爲什麼男人沒有直接結束她的性命,對於這個問題的疑問甚至一時壓過了死亡的恐懼,直到胸口再次受到重壓,呼吸再次變得睏難,這一次時間變得更長,漸漸地一股暖流隨着裙擺流淌到了地上。

“哈哈哈哈哈哈,小賤人,看來你終於是知道個死字是怎麼冩了”,在男人看來已經失禁的女船長再也不具有任何威脅,剩下的隻要她乖乖聽話照做那麼一切就都好辦了。男人再次鬆了鬆手肘使得雲睦可以大口呼吸着空氣。”快説,求求大爺您高抬貴手繞我一命,小賤人甘願當牛做馬以謝不殺之恩。“隨即又稍稍用力頂了頂雲睦示意趕緊照做。

待呼吸逐漸均勻後,雲睦流着淚水帶着哭腔緩緩開口道,”謝...謝爺爺...不...殺...不殺之恩。”隨即又低下頭抽泣了幾聲。”後麵呢?“男人略帶戲虐的催促,顯然在這場較量中他已經獲得了勝利。“小女子...定當...以牙還牙!”話音未落雲睦已經甩出左手,手指重重的插向了男人的右眼。即便再強壯的肉體,有些部位始終是無法鍛煉的,即便再纖細的手指也能將那些部位徹底摧毀。

因爲得意忘形而失去了機警,雖然千鈞一髮之間,男人還是甩頭躲過了喪眼之災,但是眼球依然結結實實的被指甲劃過,日後是否會失明暫時不得知曉,隻是一時半刻怕是難以睜開了。

“臭娘...”男人別着頭想要咆哮,隻是還未説完已經被雲睦打斷了

“你不會殺我,不,確切的説你不敢殺我”,雲睦收起先前的哭腔冷冷説道,“如果我死了,你定然沒有活路。”雲睦開始淡淡分析起了眼前的狀況。“你也不敢讓我昏倒,因爲那樣你會變得很麻煩,隻有我乖乖的跟你出去,你才有活路,是這樣吧?”雲睦平靜的將男人心中的盤算娓娓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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