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原本就已經脹硬難耐的性器在磨蹭下又更加難受，但衛寬也不甘示弱，雙手按在她的臀部上，手指掐捏著臀肉，手掌把臀部上下把玩的動作間，指尖也不時搔弄著雙穴口，他也低下頭，張嘴吸舔著蘇惠小巧的胸部，舌尖在粉嫩的乳暈上打轉，不規則地撥弄著乳頭。

「唔嗯，呼……！」蘇惠輕顫著身體，臉頰上泛起了紅暈。「衛寬哥哥不是說是第一次嗎？看起來不像啊？」

「色情書籍我也看不少──看來我做對了？」看著蘇惠的反應，衛寬有些得意地揚起嘴角。

「哼嗯、別囂張！」

蘇惠擺弄腰臀的動作加大，讓性器磨蹭著肉穴口和陰蒂周圍的軟肉，在熱水和身體的摩擦之中，她矮小的身體也逐漸發熱、發軟，隨著乳頭被對方輕輕吸起，她的呼吸也變得厚重，臉頰的紅潤色澤往胸口和耳根蔓延。

蘇惠先是抬高臀部，再用力往下壓，濺起溫熱的水花，讓窄小的肉穴吞入粗大的陰莖，在溫泉水的催化下，兩人的性器都顯得更加發燙，陰莖毫無阻礙的頂到深處，被撐滿的異物感讓蘇惠渾身打顫，張著嘴停下動作，在衛寬身上恍惚呻吟。

「呼、啊……呼……」

「我可以動了嗎？」

「等、等等，先、讓我緩一下……！」

在蘇惠嬌喘著習慣性器時，湘子靠著池邊休息，白皙的肌膚在熱水中白裡透紅，一手難以掌握的豐腴胸部在水面上微微浮起，她想延續剛剛愛撫的感覺，在一旁一邊看著兩人一邊用手指輕輕撥弄自己的乳尖。衛寬看到這一幕，性器更加脹硬。

蘇惠察覺到這一幕，不滿地用雙手壓著他的臉頰，讓他正視自己。

「不要分心，好好看我啦！」

蘇惠開始上下扭動著腰臀，讓陰莖在裏頭攪動，每當纖細的腰肢擺動，性器就被緊緻的肉穴以不同的角度擠弄，讓陰莖每一處都被關照，受到強烈的感官刺激。

「唔嗯……！」

他忍不住發出了享受的悶哼聲，然而蘇惠卻沒有因此感受到勝利的喜悅，她扭動的越是勤快，肉穴被攪動的刺激就更加強烈，陰莖以不同的角度擠壓著子宮頸，她的動作越大，冠狀溝便能全方位的擠壓每一處敏感顫抖的肉壁。

「啊、哈啊……嗯……啊……呼！哈啊！」

蘇惠微微張著嘴發出嬌吟，快感從腹部流竄到全身，肉穴不斷抽動打顫，她熟練的動作逐漸在身體的發軟下變得平緩，就在幾乎要停止時，衛寬冷不防地用雙手按住她的臀部，上下擺動，同時由下往上頂，讓性器毫無保留地在她體內進出，憑藉著水的浮力將她撞起再下落，一次次地頂進深處，撞擊著肉穴深處的軟肉和子宮頸。

「哈啊！嗚嗯！咿！哈啊！嗯！」

蘇惠恍惚的吐出甜膩的呻吟，電流般的快感從腹部深處蔓延開來，一次次都讓她痠軟到使不上力，原本積極扭動的腰臀，現在被動地被衛寬使用著，水花四濺，她的秀髮在激烈的交合中散亂，因汗水和溫泉水沾黏在肩頭、胸口、腹部和腰臀上，恍惚失神的雙眸被髮絲蓋住一大半，凌亂中帶著煽情陶醉的表情。

「呼啊，嗯、啊……哈啊……衛寬哥哥……緩一點、先緩緩啊……啊嗚……！」

「我、我停不下來……跟書上看到的感覺完全不一樣……呼……！」

「咦？等、等等──啊嗯──！」

衛寬從浴池中猛然坐起，將蘇惠給轉過身去，讓她背對著自己趴在池水邊後，蘇惠用手勉強撐在池底，而跪在浴池的衛寬從後面深深頂入，以後背位的姿勢猛插，讓性器一下下撞擊著深處。

在浮力的作用下，蘇惠的下半身幾乎懸空，被衛寬一下下插著壓進熱水中，感受著性器頂入深處的觸感，腹部都被插的微微凸起，衛寬的手也沒閒著，往前搓揉著她小巧的胸部，用食指和拇指捏掐著乳暈和脹硬的乳頭，在抽插的晃動中胸部被拉伸擠弄。

散亂的髮絲沾黏在整片背部和臀部，在頭髮中裸露的泛紅肌膚和水珠襯托著膚色和烏黑的髮色，顯得更加煽情，讓衛寬情不自禁的越來越用力。

「呼，呼……哈啊……嗚咿！哈啊──！」

蘇惠感覺腦袋一片空白，胸部被捏掐、肉穴被大面積搔刮擠壓的快感衝擊著腦門，她的雙眼微微往上翻，在層層疊加無法抑制的快感中達到了高潮，蜜穴不斷緊縮抽搐，流淌著愛液，緊緻到抽插都有些困難的肉壁促使著衛寬迸發出白濁，抵著深處將精液給灌入。

「呼……呼……！」衛寬喘著氣，將性器給拔出，愛液混合著精液在水中擴散開來。

「啊、哈啊……呼……嗯……」蘇惠靠在浴池邊喘息，滿臉通紅，神情恍惚、雙眼失焦，髮絲在水面上散開，雙腿往內抽動輕夾，似乎高潮的非常厲害。

「嗚，蘇惠……？還好嗎？」

「嗯、唔，太激烈了啦……雖然、很舒服……！」

在蘇惠消化著高潮的餘韻時，已經無法抑制性慾的衛寬開始靠近湘子，這時被水氣覆蓋的眼鏡反而讓衛寬看起來有些可怕。

看著蘇惠舒服到說話都在打顫的模樣，湘子紅著臉，又是期待又有些緊張。

「衛寬大人，那個，我──」

「抱歉，湘子小姐，我想直接開始……！」

湘子還來不及回話，衛寬就從後面抱住了湘子，雙手被迫按在池邊支撐身體，他幾乎趴在湘子的背上，雙手抓握那對豐滿的乳房，胸肉被捏掐的變形，粗大的陰莖卡進大腿根部中間，來回磨蹭，使得冠狀溝不斷勾動著肉穴口和陰蒂，讓湘子在水中連連打顫。湘子吞嚥著口水，回過頭看著急不可耐的衛寬。

「衛寬大人……請您按照喜歡的來就可以了……！」

湘子的寬容打破了衛寬最後一點理智，他將性器狠狠插入，和剛剛的生疏不同，對湘子的性愛從一開始就是馬力全開，粗暴地抽送，將白皙渾圓的臀部撞擊到發紅，水花濺起的聲音和臀部被撞擊的拍擊聲迴盪在浴池內。

「啊、哈啊──嗯──呼嗯──！」

比起蘇惠，湘子的身體更加習慣性愛，即使在粗暴的抽送下，她仍然將腰臀往後壓，使得陰莖得以插得更加深入，往肉穴深處深掘，子宮頸連帶著子宮都被擠壓，被湘子的軟嫩包裹著，抽插起來讓衛寬越來越無法自拔。

他的雙手抓握著湘子的胸部，將手掌成圓筒狀，讓拇指和中指圈著乳暈擠出，脹紅的乳暈和挺立的乳頭在手指圈處的胸肉中顯得突出，緊接著用食指整片搔弄著乳暈和乳頭，不時將乳頭用力按進胸肉裡攪動。

「嗚咿──啊──哈啊！嗯！嗚嗯！啊！好、好舒服、衛寬大人、哈啊！要融化了……！嗚嗯……！」

她的雙乳被毫無保留地玩弄，酥麻的快感從胸部和被抽送的肉穴中蔓延，她舒服地吐舌，整個人痠軟無力，幾乎都要無法撐住身體被衛寬按進水裡。

就在湘子覺得自己要被快感衝擊到失神之際，衛寬突然將她翻了過來，以背靠池邊的正面位從上往下狠狠抽送，大量的水花隨著粗暴的動作打濕湘子的身體，讓她因發情而泛紅的白皙肌膚更顯紅潤色澤。

「呼，嗯，啊，哈啊……嗯……！」

顫抖的肉穴吞吐著陰莖，髮絲沾黏在潮紅的臉頰上，湘子微微張著嘴持續發出嬌喘聲，在恍惚之間，她抬頭看著賣力抽送的衛寬，無力的伸出手，一手和衛寬的右手十指交扣，另一手則在神情渙散之間輕輕指著自己的嘴唇。

「衛寬大人……哈嗯、呼、哈啊……請讓我的嘴唇不要這麼寂寞……！」

衛寬忍不住低下頭，和湘子深吻，舌頭糾纏在一起。他雖然舌頭伸得強硬，技巧卻非常生疏，湘子的舌頭就像在領著他，讓衛寬隨著她的引領，舔拭著她口腔柔軟的內壁，舌頭彼此纏繞，享受著對方的氣味和鼻息。

在深吻和激烈的抽插之中，湘子緊閉雙眼，享受著身體高潮的歡愉，肉穴顫抖著抽搐，柔軟的肉壁簇擁著陰莖，在熱水中包覆性器，蠕動著榨取。

「呼嗯、哈啊……嗯……嗯？」在湘子沉溺於高潮時，蘇惠突然從旁邊湊了上來。

「原來湘子也會露出這樣的表情啊。」蘇惠竊笑道。「可別晾著我啊！」

蘇惠從旁邊將手繞過湘子的背部，抓握著她的乳房，將胸部抬起，磨蹭著緊貼過來的衛寬胸膛，兩人乳尖磨蹭的刺激讓湘子的肉穴又是一縮，衛寬的陰莖也更加脹硬。

「我、我要、唔！」

衛寬將今晚第二次精液給迸發在湘子體內，大量的液體灌滿了她的子宮，和熱水不同的灼熱感促使她迎來了連續高潮，縮緊顫抖的肉穴將陰莖剩餘的精液都給擠出。

「啊、哈啊……啊，呼……嗯……！」

湘子顫抖著身體，仰躺在蘇惠的肩膀上，雙腿無力的敞開，當性器抽出時，她任由愛液和精液從肉穴中汩汩流出，混入熱水之中。

「呼、呼，這就是性愛啊……呼……」衛寬喃喃說道，往後跌坐在池水裡，還在快感的餘韻中迷離。

在不知不覺中，早已入夜，三人的肌膚也都泡到發紅，渾身發熱。

衛寬和湘子還沒從高潮中反應過來，蘇惠就猛然站起。

「吃的應該好了吧！我餓死了！你們也快來，不然會泡到暈倒哦！」

「哈哈、蘇惠真的好有精神啊……」衛寬喃喃說道。

＊

「來，啊──！」

「我可以自己吃的。」

「不行、不行，這樣不就顯得我沒在工作嗎？」

衛寬坐在榻榻米上，苦笑著接受蘇惠餵過來的飯菜，而湘子則在蘇惠的後頭，用扇子輕輕搧風，吹乾蘇惠的長長秀髮。餐點是壽喜燒，也許是考慮到衛寬是臺灣人，老闆娘也準備了爌肉飯和滷味。被萵苣、蔬菜、大蔥和醬汁煮得香甜的牛肉片沾滿蛋液送進衛寬的嘴裡，非常軟嫩可口，但他卻露出有些複雜的表情。

「怎麼了，不好吃嗎？」蘇惠歪頭問道。

「不，非常好吃。」

衛寬的家裡是不吃牛肉的，但自從跟日本人開始打交道後，他也逐漸習慣起吃牛肉這件事，他並不排斥，只是只要看到牛肉就會想起因追求事業而離開的老家，父親還為了贊助他的事業賣了幾頭牛，好買一臺相機給他。

「蘇惠的頭髮真是漂亮，保養起來很累人吧。」

湘子的話讓衛寬回憶的思緒被打斷。

「長髮很適合蘇惠呢，」衛寬點頭說著。「披散在水裡的樣子真的很迷人。」

「哦──衛寬哥哥是因為把我上得嗷嗷叫才這麼說吧？」蘇惠瞇著眼說道。

「不、不是！」

「呵呵，雖然保養起來真的很煩人啦，不過也沒關係，再過不久就要剪掉了！」蘇惠笑著撫摸著自己的長髮說著。

「咦？為什麼？」湘子驚訝中帶著可惜地問道。

「我留這頭長髮就是為了剪掉後賣錢啊！」蘇惠滿不在乎的聳肩。「大家來做女侍應都是為了家裡嘛，我當然也不意外囉！」

「……原來是這樣啊。」

「真是可惜，明明那麼適合蘇惠。」

湘子和衛寬都露出有些難過的表情，氣氛變得有些沉悶。

「唉唷，只是剪個頭髮而已，再留就好啦！幹嘛搞這麼嚴肅！」

蘇惠趕緊說道，將兩人從沉悶的氣氛拉出來，她也順勢提出之前困惑已久的問題。

「說起來，湘子為什麼會來臺灣啊，如果要賣身的話，在日本應該也有更多賺錢的機會吧？」

「這個啊，該怎麼說得簡短一些呢……」湘子想了想，淡淡地說開始訴說起前因後果。「我的丈夫將我賣給了要來北投發展的老闆，之後老闆在北投開設溫泉旅館，我就在這裡待了下來──老闆因病去世後就跟著老闆娘，在做女侍應之前，我就一直跟著老闆娘。」

「什麼？原來不算是主動賣身嗎？難怪妳都有錢可以讓摩托車替妳送好吃的──嗯？等一下，湘子有錢的話直接回家不行嗎？反正當初買下妳的老闆都去世了啊！」蘇惠困惑地問。

「蘇惠！」衛寬趕緊插話，小聲地說道。「誰會想回到把自己賣掉的丈夫身邊啊……！」

「啊……！」蘇惠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愧疚地摀住嘴。

「沒事，我也已經釋懷了，這麼多年過去，我連他的長相都記憶模糊了……已經懶得恨他了。」湘子淺笑說著。「只是，日本沒有我可以回去的地方，所以才待在這裡……」

蘇惠這才了解，原來老闆娘這麼優待湘子，不只是因為她是店裡的紅牌，更重要的是她擔任女侍應，是為了分擔老闆娘的生計。

「那不回去日本也沒關係啊，臺灣也很好，這裡就是湘子的家！」蘇惠抓著湘子的手，笑著搖晃。

「嗯、嗯，」湘子微微紅著臉點頭。「謝謝妳，蘇惠……！」

一直在一旁傾聽的衛寬，在心中默默佩服著她們：即使在這裡，她們仍然如此堅強。

「那個，如果之後要剪頭髮的話，現在要不要拍一張照片呢？」衛寬在行李中翻找著相機。「至少把現在美美的樣子記錄下來。」

「拍照嗎？我、我可沒多餘的錢付底片錢哦！」蘇惠趕緊說道。

「放心，這個錢我來出就可以了，我也算是一個巴結官員的有錢人啊。」衛寬得意地說道。

「嗚哇，骯髒的大人……」

「湘子小姐也來拍吧？」衛寬調整著相機微笑說著。

「咦？我也要嗎？」湘子下意識地拉著浴衣的領口，遮掩著乳溝。「又不是什麼特別日子，有什麼好拍呢……？」

「不需要什麼特別的日子，生活的每一刻都值得紀念。」衛寬說著。「真要選一個日子的話，就當作是蘇惠的長髮紀念吧！」

「好耶！一起拍才好玩啊，湘子！」

「好、好的，這樣的姿勢可以嗎……？」

「機會難得，不如等一下做完後裸體再拍一張？」

「不、不行，如果衛寬大人拿去謀取暴利怎麼辦？」

「嗯……那就分我一份？」

「我也沒骯髒到那種程度啊──！」

身份和個性迥異的三人，就這樣鬧哄哄地過了一整個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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