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調皮搗蛋的小傢伙們，再好吃的食物也少了那麼一味。

狐狸雖不冬眠，但會提前囤積食物過冬，鮮少在外頭晃悠，若是循著食物的氣味造訪花園，也會被千束抓起來訓一頓再送回窩裡。

絕不能干涉萬物的生死。像這樣耳提面命的是祂，刻意增加巡視山林次數的也是祂，然而生物鏈的法則明確，下起雪的森林生態險峻，颳起暴風雪更是場生存考驗。

就算是千束也有做不到和絕對不能做的事情。

比如人類孩童走失，祂僅止於確認生死前的掛心；又比如外出嬉戲的雪貂寶寶成為山貓的儲備糧食，祂也只能輕聲斥責已故的生命怎會如此不小心。

明明只要伸手就能扭轉的命運，千束也只能拚命忍耐，也許作為神明祂並不成熟，但瀧奈覺得全心全意愛著這座山林，並且從未移開視線的千束很帥氣。

但瀧奈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過度美化了那只白狐。

趴在腿上睡覺的豆皮壽司像貓一樣呼嚕兩聲，蜷在腳邊的桂花糕也發出了一模一樣的聲音，明明是犬科來著。瀧奈摸著那顆雪白的毛茸茸腦袋，清澈的鳶紫色眼眸無聲落在對面的千束臉上。

果不其然，祂又盯著自己的胯下發呆了，否則當豆皮壽司攀上她的腿之前，早就被某只白狐以眼神趕跑了。

自從上次祭典結束，千束時不時就會進入這種癡呆狀態，像是被某種不願接受的事實打擊，成天垂著尾巴唉聲嘆氣。

記得千束說過每個神明的胸口附近都有一個精神核心，類似於人類心臟的概念，不同的是它還掌控著神明的感官神經，作為人民信仰的儲存聖地，賦予祂們喜怒哀樂與觸嗅覺等刺激回饋。

雖然這樣的解釋對瀧奈來說有些抽象，不過據千束所言，舉辦祭典時會一下子湧入高濃度信仰，祂的心情也會隨之高漲，但也只是感到開心的程度；反觀瀧奈所持有的巫女之力，一點情緒波動就會帶給祂等同於祭典數倍的刺激，但千束好歹也是經久修練的極品狐仙，這點誘惑對祂來說只是一塊小蛋糕。

但瀧奈一發情祂就扛不住了，能夠強忍住翻白眼的衝動已經該為祂鼓掌喝采了。千束無法估算瀧奈究竟蘊含多少力量，祂應該先教會她如何控制那股費洛蒙，別總掛著天真無邪的童顏赤裸又隱晦地勾引祂。

當然，這些內心劇場千束都沒有向女孩提起，祂覺得太窩囊了。

沒有告訴瀧奈的還有另一件事。

祂長出最後一條尾巴了──在胯間。

之所以沒有和瀧奈分享這個喜悅是因為它短得可憐，還一連萎了好幾天，一點也不拉風。

這種東西能滿足瀧奈嗎？說到底，瀧奈根本不會喜歡這種抬不起頭的東西吧──不對，祂神聖的尾巴跟瀧奈的喜好一點關係也沒有！

……一點關係也沒有。

千束長嘆一口氣，少女擔憂且耿直的目光讓祂抬不起頭來，一如底下的迷你千束──姑且先這麼稱呼它吧。

雖然生長位置有些尷尬，但最不尋常的是明明已經長出尾巴，祂的身體卻沒有發生任何變化；經久修練達到刀槍不入境界的精神核心，卻意外對瀧奈的力量沒有任何抵抗力，好像不知不覺住進了成千上萬隻蝨子，不停撓著祂的理智線。

若是斷掉的話……會發生什麼事呢？

原本盤踞在胸口的躁動似乎有下移的跡象，它們像溪水一樣自四面八方湧來，最後在胯間匯流成海。

再這樣下去……不太妙。千束說不出個所以然，但也許是時候離開花園了。

儘管想著的都是對方，內容卻大相逕庭。早晨的用餐時間總在這般微妙的氣氛下悄然度過。

瀧奈當然不知道這些秘辛，她將千束的沮喪歸於精神核心得不到應有的滿足，雖然相當在意祂愁眉苦臉的原因，但在大雪紛飛的冬季，人民基本上不外出，信仰濃度就如空氣般稀薄冷冽，打不起精神在所難免。

也許千束也需要一定程度的冬眠。一邊這麼思考著，瀧奈帶上兩名式神，開始了每天的特訓。之所以那麼努力修練，一方面是保護自己，一方面正是為了這個時刻。當千束需要閉眼小憩的時候，她希望自己有能力替祂遮擋外敵侵擾，可以的話，還想唱首安眠曲給祂聽。

雖然千束總是讚揚她與生俱來的天賦，但瀧奈的巫女之力可不光只是表面功夫而已，她在戰鬥方面也極富巧思與創意，先前發明的手指能量砲射程偏短，實際運用的機會不大，經過幾個夜晚的構思與測試，瀧奈再度發明出自己獨特的戰鬥方式。

先將力量凝聚在指尖，接著在空中畫出弓的形狀，再從弓弝處將固化的能量拉至頰邊，瞄準後屏息射出──瀧奈克服了將虛幻的能量實體化的難題，卻不曉得該如何尋找準星。為此千束特地陪她練習，打了好幾場模擬實戰，雙方勝負五五開。

能量箭射得又快又遠，就連千束都讚賞不已，她從瑞希口中得知千束的戰鬥能力數一數二，就算是天界的大前輩也不敢與祂正面起衝突，雖然意外獲得千束和其他神明的關係並不好這項資訊，但能和這麼強大的對手打成平手已經帶給她莫大信心。

可不能這樣就滿足了。瀧奈時時刻刻督促著自己，再度射出手上的能量箭，這一回飛得比前一次還遠。

喀喀喀喀喀喀──突如其來的巨大聲響驚得瀧奈渾身一抖，她從來沒有聽過這種聲音，像是木牌互相撞擊彼此發出的警示音，還沒搞清楚狀況就被一陣柔軟的風包裹其中，千束的背影隨即聳立在眼前。

祂來得太過神速，兩名式神這才姍姍來遲，迎上的是千束略顯不悅的側臉，她有些懵。

腰際被軟綿的尾巴包覆，像是對待易碎之物般將她護在身後，瀧奈下意識擁住千束的腰，墊起腳探頭查看。

冷靜下來才慢慢想起始末，為避免瀧奈在睡夢中被擄走，千束似乎在花園四周布下了雙重結界，但凡有一絲一毫的非分之想都將被拒於結界之外；其餘則是在獲得千束許可後才能踏進花園。

當然，除了瀧奈可以自由進出以外，瑞希和胡桃也不在此限。

遠處慢慢浮現一道影子，對方確實朝祂們走來，但從瀧奈的方向看過去卻像在原地踏步。無雲遮蔽的爽朗日光刺得她瞇起雙眼，經空氣折射隱約瞥見一層薄膜，那名不速之客停下了腳步。

雖然豆皮壽司和桂花糕擺出戒備姿勢，但沒有表現出敵意，再加上對方大搖大擺走進來只搖響了門鈴，也就是說這名神祇並不是來找麻煩的。

也許是在顧慮她，千束看上去有些緊繃，嚴肅的神情很不像祂，但是讓瀧奈感到沒來由的怦然。

「吾好歹也是客人，沒個像樣的宴席款待就算了，居然敢讓吾站在門外等候，真是只沒教養的狐狸。」

隨著那話道出，不速之客的面容也完整地攤在陽光之下──是當初擄走瀧奈的女神明。

「臉皮可真厚，我什麼時候邀請祢來賞花了嗎？」

由於將前胸貼在千束背後，因此說話時的震動清晰地傳遞給了瀧奈，連同那股微慍的情緒，饒是初見時彼此有過對峙場面，也不及此刻劍拔弩張的氣氛。

硃砂般的眼珠一溜，女神明注意到千束身後的少女，不帶情緒地陳述內心所想：「還在跟人類少女玩家家酒遊戲？果真是長不大的狐狸。」

千束的氣息變得有些刺人，不知是有意為之還是無心之過，許久不見的威壓像被劇烈搖晃的汽水，眼看就要爆發。瀧奈悄悄收緊攀在千束腰間的手，面露擔憂。

雙方火藥味十足，多半是為了當時在聚會上發生的事吧，可是瀧奈已經不在意了，何況她也懷著惡意出手傷了對方，彼此的恩怨應當已經扯平了才對。

比起從前結下的樑子，瀧奈更好奇女神明隻身前來拜訪的理由，一般來說神明外出都會帶上式神，更何況雙方的關係明顯糟糕透頂，但是女神明看上去並沒有攜上保鑣。

這點程度的細節千束肯定也注意到了，但是千束有祂的想法和顧慮，因此當祂堅持不問緣由地下逐客令時，瀧奈並沒有插手干預。

「佩蕾，別惹火我，趁我還能保持禮貌的時候，滾出我的地盤。」

佩蕾。瀧奈在心裡複述了一次，想起自己曾在書上見過這個神祇的名字。

傳說在遙遠的海面上有一座由火山噴發形成的島嶼，居住其中的火神們來自同一個家族，其中一位女性便是佩蕾。雖然喜怒無常，但是敢愛敢恨的意象受到當地人民的尊崇與喜愛，力量不容小覷。

「佩蕾夫人」──祂的信眾們是這麼稱呼祂的。

直呼名諱有失禮貌，姑且還是尊稱祂為佩蕾夫人吧。由於對這位火爆之神的第一印象是蠻橫且目中無人，因此當佩蕾夫人不發一語默默掉頭離開時，瀧奈是訝異的，甚至有點於心不忍。

「真是……到底來幹嘛的啊？」

千束不滿的嘀咕召回瀧奈的視線，鬆開依附在祂腰間的手時祂的表情瞬間變得委屈。怎麼這前後態度差這麼多呢？瀧奈失了笑。

「要是好奇的話，剛剛問出口就好了喔？」

千束頓時語塞，久久才吐出一句：「……我『又』做錯了嗎？」

袖子一緣被輕輕拉起，瀧奈昂起頭，祂表現得像個缺愛的孩子似地。

「沒有那回事。」將那頭白金的腦袋掰正，瀧奈墊起腳尖，紅著臉在祂頰上啄下一吻。「謝謝祢保護我。」

千束大掌一撈，逮住那欲向後退開的嬌小身軀，俯下身給瀧奈的櫻桃小嘴送上綿長一吻。

上回在教室裡的淺吻是個開端，那之後不論時間地點她們都會順應氣氛吻上個幾分鐘，不同的是親吻不再止於表面功夫，最近幾次千束開始把舌頭伸進來，一開始瀧奈很不習慣，千束便會退出來舔她的嘴唇安撫。

今日不知怎麼搞的──也許是迷上千束的帥氣表現──瀧奈不僅沒有抗拒異物侵入，反而也用口中的柔軟去觸碰千束。

現在火苗竄起，只差薪柴助長情事。

眼看就要一發不可收拾，豆皮壽司及時成為澆下的一桶冷水。瀧奈頭一低就看見豆皮壽司用嘴拽著她的緋袴。潔癖如祂，每天至少得洗上三次的澡，陪瀧奈修練的代價當然是獲得美人的搓毛服務，豆皮壽司已經等不及了。

相較起愛洗澡的豆皮壽司，桂花糕可是出了名的討厭碰水，平常瀧奈總是一手包辦兩個小朋友的清洗工作，今日千束一反常態地自願幫忙。

花園南側有一口天然溫泉，雖然居住在神域的居民不需要清洗身體，但是瀧奈始終改不掉人類洗澡的習慣，千束和豆皮壽司有樣學樣，發現身上充滿精油香氣也不賴。

摘下生長在附近枝葉，稍微搓揉就會分泌出富有特殊香氣的汁液，瀧奈將其塗抹在被零食誘惑而來的桂花糕身上，沒想到祂一聞到熟悉的香氣就開始掙扎。

祂一下子就掙脫瀧奈的懷抱，飛速地在溫泉旁的泥地上亂竄，千束抱著被瀧奈交託到手上的豆皮壽司縮在邊邊角角泡湯，豆皮壽司見祂沒有動作便游上岸和桂花糕一起搗亂表達不滿。

怠忽職守的千束管不著，或者該說祂擠不出多餘的心思。

祂的迷你……不，現在也不太迷你，從剛剛開始祂的小千束就站得直挺挺，不同於其他尾巴，它硬得不可思議。

長在胯間、會變大、又硬又挺，那模樣簡直就像──

呼之欲出的答案與迎面而來的人類少女在千束眼前掀起鋪天蓋地的浪花，匆匆接住因追趕兩名式神不慎滑倒跌進溫泉的瀧奈，怎麼也沒料到底下的小千束被某人的小腹一擠，霎時湧出了不明的白濁液體。

「咳咳咳……千束……抱歉，謝謝祢……千束？」

寶石般晶瑩剔透的赤瞳不再倒映著自己，祂的眼神像是鎖定了獵物，利爪不偏不倚地落在瀧奈的胸口上，因渾身濕透而下意識露出可憐兮兮的表情，對萬物來說都有著無限魅力。

更不用說那若隱若現的肌膚白裡透紅、因熱氣膨脹需要張口小喘的呼吸、潤澤的鳶紫色眼眸、貼附在頰邊的亂髮……種種畫面讓千束頭一回感覺煩惱被拋諸雲外，理智戰勝了一切。

正因為清醒，祂才想竭盡所能地愛撫懷中的女人。

本該已經透過修練戰勝的野性這麼告訴祂：妳的母狐已經準備好受孕了，可不能讓她失望。

千束抬起頭，只落下一句話：「瀧奈……我會努力讓妳滿足的。」

瀧奈一頭霧水，下個瞬間天旋地轉，四肢被強壯的尾巴捲起固定後帶上岸，她被放在溫熱的泥地上，千束壓上來時開出遍地花朵，柔軟的觸感帶來棉被包覆的錯覺。

沒有給她欣賞的餘地，千束一語不發地摘下圍在身上的毛巾，瀧奈倒抽一口氣。

胯間猙獰的巨獸頂在她的小腹上，此刻尋著棲身地緩慢下移。

§

千束好像變得比平常還高大，但祂怎麼看都是個女孩子。

胸前兩座朱穆朗瑪峰看上去並不假，神明圈裡不流行隆乳的吧？難道是雌雄同體？但若要一口咬定是男性的生殖器，外觀又好像不大一樣。

瀧奈讓腦子轉了幾圈還是看不懂，這時她聽見不遠處傳來驅趕的低吼聲，瀧奈眼珠一溜，豆皮壽司和桂花糕不知何故擺出了戰鬥姿態，嘴裡還叼著千束送給她的面具，是她犯了什麼錯嗎？

當瀧奈意識到兩名式神是對著千束發出嘶吼，才想起千束口中「奇怪的事」大概就是指這個行為。雖然不清楚千束到底想對她做什麼，但此刻她該協同豆皮壽司祂們壓制千束才對，祂明顯不太尋常。

然而接下來的發展卻叫瀧奈滿是錯愕，心生絕望。

千束微微偏過頭，一個眼神所釋放的威壓帶著誅殺所有打擾祂的第三者的狠勁，將兩個孩子嚇得向後一跳原地消失，留下一副面具孤伶伶地躺在地上。

真不敢相信兩個救兵就這麼跑了。女兒當自強，瀧奈嘗試釋放力量震飛千束，卻見祂游刃有餘地開始脫她衣服，意識到情況不妙的瀧奈顧不得會傷到對方，一鼓作氣把累積的巫女之力解放開來──

什麼都沒有發生。

壓倒性的力量。不容分說的霸氣。弱肉強食的世界。瀧奈一時之間無法接受，原來之前的無數場模擬實戰，千束都放了水……

溼透的小袖呈放射狀披散在花叢中，裡頭的襦袢被撩至頸部，胸罩肩帶被扯斷了一側，遮不住的雪乳彈出來見人，底下緋袴也被脫下扔到一旁，內褲虛浮地掛在左小腿上。她的四肢動彈不得，兩條腿被千束的尾巴分別拉開。

顧不上私密部位被迫揭開的羞恥感，那粗大的棒狀物已經抵在穴口，瀧奈只剩嘴巴能動了，她嘗試與祂溝通：「千、束……等一等……」

千束低下頭去舔瀧奈的耳朵，瞇起眼糾正她：「和我交媾的時候要叫我神明大人。」

腿間的窄縫已經被擠開一個口，瀧奈慌了手腳，開始扭動身軀掙扎：「停下來……千束！」

少女的哀求換來巨獸侵門踏戶的蹂躪。

爆量的巫女之力湧入胸口核心，千束舒服得昂起了腦袋，猶如雙面刃的血統加速胯間巨物的生長，在洞口處成了結，開始往內注射濁白精華。

啊……瀧奈、瀧奈。祂可愛的瀧奈，現在正在祂身下嬌喘，無助的紫眸流出可口汁液，露出以往不曾見過的美好表情，釋放著不同以往的濃郁香氣，讓祂的精神核心一跳一跳地飽受折磨。

既痛苦又歡愉。

稍微擺動腰肢就感覺身體要被揉碎分解，千束感覺快陷入和邪神一樣的瘋癲，祂跌進一種狂喜的情緒無法自拔，恍惚之間又將一條尾巴伸進瀧奈口中翻攪，接著俯身膜拜似地親吻少女敏感的乳房。

瀧奈曾想過乾脆一口咬斷欺負自己的尾巴算了，可明明她百般抗拒，竟還捨不得咬傷千束……

痛……感覺內臟都揪在了一塊兒，說不上來究竟是胸口的痛還是下體的痛，她不明白為什麼千束突然這樣，難道祂就是這麼看待她的嗎？就像她的父親……或者擅自與她訂下婚約的邪神一樣……

討厭、討厭、討厭……一顆晶瑩淚珠乘著少女所無法負荷的負面情感悄然落下，她自小便被父親強迫在旁觀看這些情愛之事，那個地方在童年陰影的玷汙之下是不可能有所滋潤的，然而巨物卻在體內暢行無阻……是千束。祂射了什麼進來？

厭惡的感覺讓瀧奈無法去享受自腿間攀附上來的隱微快感，她的內心在子宮被灌進熱液時跟著崩潰了。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再怎麼不願意也阻止不了已然發生的事。

千束停下了動作，擁著瀧奈因高潮而顫抖的身軀，祂的東西還卡在她體內，強行拔出來怕是會兩敗俱傷。瀧奈靜靜躺著沒有動作，而那罪魁禍首側躺於身側與她耳鬢廝磨，急著想向她邀功。

「瀧奈，我表現得怎麼樣？」

「……厭。」

鳶紫的眼眸不再注視祂，遠比初見時還要冷漠的聲線將那如同人類心臟的精神核心揪得一緊，再摔得七零八落。

「我討厭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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