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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即使神明也逃不过沦为棋子,在博士的背叛和操弄下,堕入与海嗣交媾融合的悲惨命运,2

小说: 2025-08-31 08:42 5hhhhh 4830 ℃

“年姐啊……司岁台临时把她调到京城,主持新的工程建设去了。”博士盯着少女美丽的红瞳,故作遗憾地说道。

“诶?真是的,她不是刚回来没多久嘛…司岁台把我们当做什么了,这般随意使唤……”

“毕竟现在是非常时期,情有可原吧。”博士耸了耸肩,表示无能为力,“大炎如今内忧外患,要不是时时刻刻还得盯着你们这群不安分的代理人,朝廷的官员和军队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疲于奔命。”

“哼,你看我像个危险分子吗?他们给自己找麻烦,怎得还怪罪到我们头上……”夕不满地撇起了嘴。

“也是,可这不是你我能决定的事情。”博士故作惋惜地轻叹一口气,“算了,正好我最近也要去司岁台一趟,等朝廷处理好了这些紧急要务,说不定也会放宽对你们的监视。”

“你们都走了,偏是弃我于此不管不顾,你……”

“得了,趁你还能留在罗德岛,趁现在还有时间,赶紧回你清净自在的画中世界里,舒舒服服地一边儿待着去。”博士又露出了他标志性的微笑,“依照如今的形势,司岁台随时都可能给你也下一封紧急密令,那时候,我们夕小姐的日子也不会好过了吧。”

“诶…若真是如此,我…我还是多陪下博士为好。”

“这时候想起我来了? 说来也是,好久没去你的画卷里放松放松了,等搞定这些麻烦事后再说吧。”

————————

“呜嗯…呃…这是……哪里……”她睁开了模糊的双眼,隐约可见四周昏暗的墙壁,眼前是交错着的,闪着冰冷寒光的铁栏杆。

年的记忆中只留下了失去意识前断断续续的画面。她试着唤起自己的身体,可仅仅是轻微的挪动,便触动了全身已被改造得极其敏感的神经,原本细微的刺激被与海嗣细胞深度融合的组织放大成了痛苦的麻痹感,全身上下传来的隐隐刺痛令她悲鸣着,再次瘫软无力地躺倒下去。

“……咕呜……啊呃呃呕……”喉咙中的阻塞感再次袭来,蓝色的黏液从口中向外一股股反呕而出。些微恢复了知觉的年终于意识到自己所处的环境,她无力地低垂着脑袋,注视到自己的呕吐物逐渐汇入身下发黄的池水——她正被赤裸地泡在只有脚踝深的液池中,池水散发着怪异的酸味。身上附着的触手服已经大半破开,皮肤上黏着海嗣细胞似乎正在缓慢褪去。那些蓝色的组织在浸入液体后骤然散开,又再次汇集成一团扭曲的活物,似乎正在这池浑黄的酸水中生根滋长。

“啊呃…什么…啊啊啊……?!”惊魂未定的年望向眼前的一切,可她连一丝站起来的力气也没有。她那尖细的耳中所捕获到的,沉闷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嗯,这么快就醒了?”男人的身躯在铁栏外站定,他打开了监禁室刺眼的白色灯光,居高临下地审视着面前狼狈不堪的少女。

“……谁……”年方才艰难地抬起头,霎时间瞪大了双眼,“……博…士……?!”

“司岁台非要对行动进行监督复核,所以我不得不把设备临时搬到了这里——没错,正是在京城,由大理寺主辖的禁狱。不过,这里已经许久不见人迹了,环境也算不上多好。”博士说着走近冰冷的铁栏,“话说那位铁面无私的大理寺少卿,倒也学会了点揣测人心之道。虽说插手司岁台的事务不妥,但审判岁兽毕竟是头等要务,整个大炎都把心思放在你们几个小家伙身上啊……”

“你!…呃……”少女捂紧上身,在她颤动的瞳孔中,惊愕、惶恐与愤恨相互交织——她自始至终也不愿相信,一切的始作俑者居然会是她几乎最信任的人。

“我想也不需要再解释什么了,难不成说你是被司岁台因不明疫病而强制隔离? 简直是连我自己都觉得可笑的理由。”博士仿佛带着愧疚,轻声说道,“…没有嘲弄你的意思,我只是在做不得不去做的事情。”

“没办法,我原本也不想动用这种下作的手段,可若要在不闹出大动静的前提下,搞定你们这群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发疯的代理人,实在是难如登天啊。所以,既然我的研究工作与大炎政府的利益相关,便只好出此下策,也算是发挥了你们的剩余价值。”博士接着说道。

“……你…为什么……?!”年虚弱沙哑的声音几乎要听不见了。泡在水池中的海嗣组织似乎正在快速胀大,那团布满血丝的腥红肉泡不断变换着扭曲的形状,向少女的躯体逐渐聚拢。

“这么快…看来它们已经准备好了。”博士没有回答年悲愤的质问,他自顾自地走到一旁,在并不宽敞的角落里,临时堆放着各种实验设备,摆满器械的台桌上响起了清脆的金属碰撞声。

身下的活体组织散发着难以忍受的腥臭味,它们快速搏动着,初具形状的条状物蜷缩在半透明的肉腔中,这些丑陋的组织漂浮在池水中,紧紧环聚于她的腰间。

“……你这是干什么?…不要……啊啊啊……?!”年惊恐地望着周围不断膨胀的肉组织,海嗣的肉体贪婪地吮吸着池水,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滋长。

“别紧张,放轻松点,不会太疼的。”在一旁博士温柔的嗓音中,发育成型触手从身下四周的肉腔中猛然弹射而出,附上了年的身体。羸弱不堪的少女根本无力反抗,触手迅速攀上她细嫩的柳腰,将双臂反捆于背后,大小腿被粗暴地折叠起来,由黏滑的肉膜裹紧勒死。下半身已经陷进了厚厚的肉腔中,粉红的触手绞缠地愈发紧密,断绝了一切挣扎的可能。

“……不要……嗯啊…呜……!”

“海嗣生活的自然环境阴冷潮湿,在你体内的高温中还是难以完全发育成型,只有经过寄生后转移到体外培养,才能大量复制自身的耐热细胞。”望着眼前淫乱的场景,博士无动于衷,自顾自地认真解释道,“一整池的营养液,总该是够用了。”

年的全身都被触手彻底绑死,海嗣的肉体不断膨胀,形成了一张由滑软肉毯织成的躺椅,她半躺着陷入其中。年的双臂收拢缚于身后,折叠的双腿被强制分开,毫不遮掩地向外暴露出少女全身最隐秘的部位。数根粗硕的触手游移在她的身侧,花苞状的头部渗出腥浓的黏液,显然已经蓄势待发……

待到年在紧密的拘束下无法动弹,博士方才打开了铁栏,他的手中正捏着一枚闪闪发亮的金属穿环。

“来,张嘴,啊……”博士温柔地说道。年龇牙咧嘴地撇过头去,但很快被粗壮的触手捆住了脖子,强迫她仰起头来,另一根触手生生捅进她的喉咙,在年凄惨的痛哼声中抵住上颚,少女滑软粉嫩的香舌就这样暴露在外。

“你看,都说了要听话嘛。”博士用钳子夹紧穿环,毫不怜悯地将尖锐端刺入舌尖,鲜红的血丝顺着不断颤抖的身体,从口中点点滴落。年痛苦的呻吟被触手堵死在喉咙里,变成一阵模糊不清呜咽。

“如果后面实在难以忍受的话,咬紧它,至少会让你清醒一点。”博士冰冷的嗓音中听不出一丝怜悯,“如果还想活下去,就得好好配合。否则,司岁台连你的好姐妹们也不会放过,明白了么?”

年紧闭着眼,她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全身战栗地发着抖。触手刚刚抽出的喉咙中传来急促而沙哑的喘息,拼命挤出的温热泪水翻过睫毛,顺着潮红的面颊,向下缓缓滴落着……

博士轻叹了一口气,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沉重的监牢大门缓缓封闭,只余下微弱而惨白的聚焦灯光,隐隐投射出少女的身形在痛苦中颤抖的轮廓。

…………

她能感受得到,某种躁动的过程正在酝酿,随着缠满全身的触手规律性地搏动,身下巨大的海嗣组织已经分化出了层次分明的内外肉壁。光滑的蓝紫色外壁布满孔洞,不眠不休地汲取着池水中的养料;内壁则是猩红透粉的生殖腔,从肉壁中生长的无数触手正将她固定其中。除了用于控制猎物的细长“红绳”,还有数根仍在不断发育的,粗硕的猩红色触手,正在她的身体周围缓慢游移。那些触手顶端呈现出花苞状,身上则布满了略微凹凸的节状肉环,本是海嗣用来传递自分裂生殖信号的器官。如今,根据教会植入的诱导基因片段,它们正向人类阴茎的性状不断发育——尽管变得更加夸张了些。

年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那是触手略微探入的感觉。紧接着,下体的疼痛感骤然增大,海嗣可丝毫不需要什么磨叽的前戏,在源自本能的交配欲望的操纵下,触手花苞状的顶端旋转着钻入年通红的前穴洞中。伴随着少女痛苦的惨叫,狭窄的阴道被撕裂般地向外撑开,触手壁上的肉环一节节贯入穴腔,与阴道内壁的肉褶紧密相扣。触手仍在不断向内顶进,粗大的头部很快撞在子宫颈处,宫颈部分的腔道实在过于狭窄,抵达极限的触手开始快速搏动,海嗣躯体内存贮的乳白浆液,正顺着这根粗长的肉管一股股灌进少女娇嫩的子宫,温热黏液中包裹着数十颗滑软的卵粒,尽数注入少女还未孕育过生命的窄小花房。

“啊啊♡……呜啊啊啊……!”

酷刑般的扩张早就让年几乎要昏死过去,但缠上头部的一根触手早有准备,它探入口腔,勾起了那只闪亮的舌环,穿环拉动带来的疼痛迅速刺激少女的神经,昏昏沉沉的意识被强行唤醒,下身传来的剧痛也愈发剧烈,根本无从逃避。

触手外壁的凸起肉环和阴道几乎像螺纹般绞合在一起,可想而知,如果深埋于少女腹中的触手强行脱出,大概会将她的子宫连同腹部一齐撕烂。尽管交配的欲望几乎大于一切,但以经过改造的智商和海嗣细胞协调能力,至少也能做出正确的判断。既然代表着注入后代的淫乱交媾已经完成,这根粗硕的触手便开始缓慢收缩,这才能安然无恙地退出。尽管如此,触手的脱出还是连带着,那股由浓白的海嗣精液、淡黄色的淫水、蓝色的分泌液和鲜红血浆混合而成的,浑浊腥臭的半粘稠液体,从年被扩张到无法闭合的阴穴中肆无忌惮地向外涌出。大量浓浊的污物沉淀入池水,在海嗣体的周侧结成大片的浆糊似的凝块。

然而,产卵只是海嗣融合过程中微不足道的第一步。一根尺寸稍小,但依旧相当骇人的触手重新填满了阴道内的空间,触手顺着初步开辟的通道一路挺进,直抵向子宫颈部。最后,肌肉组织的强劲力量带动着触手反复抽动起来。

“……呜嗯♡…啊啊啊……!”伴随着年的惨叫,口中的触手猛然拉动舌环,将痛苦推向更加清晰的高潮。

大腿额外缠上了两根用于固定的触须,探入股沟向两侧掰开,那微微翕动的猩红菊蕾仿佛正渴求着暴力的抽插。触手自然是顺理成章地探入菊门,在黏液的润滑下,滑溜溜的触手扭动着钻入肛门内狭窄的甬道,一路顶到直肠后端的弯折处。

“……呜啊啊啊……?!”肛门条件反射式地向内收缩,但根本无济于事。年的瞳孔惊恐地收缩着,虽然无法亲眼看见,但突如其来的刺激仍能反映出下身惨烈的景象。

“……不要…那里……啊啊啊啊……!”

海嗣印证了其高效繁衍的理念,触手丝毫不拖泥带水地冲入结肠,猛然撞出一条通路。曲折的肠道就像无底洞一般,贪婪地吞噬着这根躁动的性器,触手根部早已蓄满了用于繁殖的精液,这些过度分泌的生殖液总要有个排泄的去处,即使过量的精液不再发挥生理上的作用,欲望高涨的海嗣还是乐于以玩弄的方式将猎物的体内注满。

肠道的容量相比于子宫显然大得多,触手也更加肆无忌惮,源源不断的海嗣精液顺着深入肠道的触手,毫无节制灌注进少女的身体。温热的浓精盈满了肠道,令少女的小腹逐渐变得饱胀起来。深入喉咙的触手也没有停歇,大量精液从消化道前后两侧灌入,在胃袋处充盈混合,直到年从喉咙到直肠的每一段腔道都被浓腥的精液填满。膨胀的触手彻底封死了精液排出的通道,她仿佛成为了一只储存着精液的肉罐。触手沐浴在充盈肠道的精液中兴奋地扭动,少女的肉体伴随着触手来回抽插的节奏,毫无生机地颤抖着,口中呛出的精液又被触手狠狠地塞回去,全身上下被灌满的难受感早已无法形容。

前穴和后庭中的抽插愈加疯狂,触手似乎永远也不会停下它卖力的耕耘,即使是承袭于神明的身躯,也无法承受连续数个日夜的无止境的高潮。可每当她要昏死过去时,伴随着舌环被毫不留情地拉扯,海嗣体内腔密布的细小倒刺和触须,也同时将溶解着生物媚药的黏液注入血管,维系着少女高潮迭起间的知觉。

自堕入绝望的那天起,博士许久都未曾来过。精液成为了她唯一的,相对意义上的食物来源,而被触手不知疲倦地反复蹂躏,也构成了日常生活的绝大部分。

难以形容她每天的状态,就连昼夜的变换感都早已混乱不清。每当海嗣要为这具淫肉补充必要的能量时,插入肛门的触手便会稍微放松退出,让一部分被肠道完全消化过后的,已经变得浑黄腥臭的精液从菊门中排出来。紧接着,插入喉咙中的触手便将新鲜的乳白精液灌进去,直到填满大半管食道,让整个消化道时刻保持着被精液充满的状态。此般绝望的循环构成了维持代理人生命体征与意识的唯一方式,显然,她也没有任何拒绝的权利。事实上,站在海嗣的角度,这种喂养方式对于宿主已算是相当细致的呵护,待到少女鼓胀腹腔中的肉卵被产下后,触手对待她的态度或许就会更加粗暴一些。

当然,也不是完全没有放松的时间。双穴内的触手有时会停止激烈的抽插,只是静静地停在膣道和肠肉之中——任何系统都不可能永无止境地运行,海嗣也需要短暂的休眠。

…………

刺痛……麻木……刺痛……

这次不再是触手,而是男人的手指,博士提拉着舌环,勾住少女那香软的舌尖,让年从虚脱的状态中清醒了一些。

“让我看看……嗯,阴道内的确是有点面目全非了,不过在海嗣细胞的修补下,倒也不是什么大问题。肛门也多少有些扩张成型的样子。”

“所以,我的年小姐,被灌满的感觉如何?”博士一手轻轻拖起年耷拉的下颌,欣赏着她毫无生气的美丽面容。他的指尖轻点着少女眼缝中晶莹的泪滴,“很快就好,接下来…会很舒服的。”

“……呜……”

“看,你的体温正在逐渐下降,这也意味着海嗣正改造着你的身体。同时,也是你身为的岁兽残片的权能——正不断流失着的体现。”博士指了指身后刚刚被搬进来的巨剑,一柄由流光闪烁的碎片所构筑成的,年引以为傲的武器,“被海嗣吸收的力量,之后会转移到这具权柄之中。理论上,通过这种改造和融合,最终会将代理人的权能与肉体分离开来。你说,这是不是在某种层面上满足了你们脱离巨兽的本质,从而成为【人】的愿望?”

“时间不多了,让我跟你说几句实话吧……海嗣寄生并非必需的手段,借助外物能够让我们验证理论的正确性,得到宝贵的数据之后,再基于此开发出更稳定高效的方式。”博士不紧不慢地说出最具杀伤力的事实,“我的意思是,往后对付你那些姐妹们的时候,就不会像现在这样麻烦了。”

【我的……姐妹……们……?!】年捕捉到了这个令人绝望的信息。她瞪大双眼,尽管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但在她布满泪痕的脸颊上,正瞪圆了的,满是血丝的瞳孔中,无尽的怒意与绝望相互交织。若是常人,或许早就被这死亡凝视的压迫感所逼退,但博士对此无动于衷,他用轻松的声音述说着那悲惨的未来,道出的每一个字都令年的心脏滴着血。

“是的,岁家的兄弟姐妹们,一个也不能留下。他们会经历或许和你不同,但程度相近的痛苦,在绝望中被剥离所有的权能。最终,【岁】的代理人将被逐一清除,大炎数千年的内忧将成为历史。而你们的肉体……或将成为宝贵的研究材料,或通过模拟巨兽的心脏,变成一具任由控制的肉身傀儡……”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能争取的我已经尽力争取了,奈何炎国高层心意已决,留给你们的也就只剩下这条死胡同了。”

“好吧…我本来不想和你说这些伤心事,那样至少会让你在所剩无多的时日里不那么悲伤。”博士平静地说道,“让我最后再为你可怜的岁家姐妹们道一声抱歉吧,当然,你完全可以不接受,我能理解。”

在博士的注视下,年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正在隐隐颤动,一种从未有过的,完全不同于潮吹的快感逐渐酝酿,那似乎是…分娩的预兆。

“……嗯啊…啊…啊啊啊……!”那种感觉,释放的欲望,排泄的欲望,此刻正积聚于她饱胀的腹腔之中。原本胀大的子宫开始收缩,肌肉在蠕动着,推行着,将初育的子嗣送入通往新生的甬道。分娩的痛苦与快感混合在一起,被长久的孕育过程所软化的子宫颈无法再兜住内容物的压力,数十条黏滑的海嗣幼体就这样混合着透明的羊水,一股脑从少女湿热的肉穴中喷流而出。子宫激烈的收张刺激得年直翻白眼,被触手层层捆缚的身体猛烈地颤抖,痛苦痉挛带来的绝顶快感甚至令她衔接上了一波许久未能释放的潮吹,混合着未干的体液一并激射而出。

那些海嗣幼体很快钻入了母体肉床的孔隙中,等待着进一步的发育。池中的营养液早已所剩无多,代理人的躯体即将成为唯一能被榨取的目标。

“多亏了你结实的肉体,才能正常分娩出这些小家伙,至少没变成血腥的剖腹产。”博士似乎在微笑着,关切地望向她。

“原本既然已经完成了繁育,这场实验也差不多该结束了。但对于海嗣来说,生存与繁殖是可以不择手段的。想必接下来,一定会是更加肆意的蹂躏、压榨和凌虐吧……这么说,我还挺期待的。”博士脸上的那抹微笑一闪而过,他转而遗憾地说道,“毕竟,司岁台并不打算让你活着走出去,这是朝廷的旨意。”

“……在你眼里,我肯定是个变态的衣冠禽兽吧。曾经也有人评价我是个“荒诞至极”的暴君,虽然他们早就死了,但这话说得没错。”博士凑近了身,贴着少女的脸颊轻声耳语,“我不指望你能理解我。不过,再坚持一段时间,至少我还不会让你死。”

“啊……不…我为什么要跟你说这么多……”博士突然一反常态地,变得有些忸怩,“没什么,总之,再见了。”

随着男人的离开,触手也开始活跃起来。初步分娩的过程已经结束,这些脆弱的子嗣亟待喂养和哺育。

不知是此前专注于下身的性交,触手这才将重心集中在年饱满圆润的乳房上。尽管经历了孕育和分娩的过程,但年那并未明显成长的胸乳显然还不够满足海嗣的需求。卷曲的触手很快勒紧了乳房根部,分叉开来的触须对准两颗鲜红勃挺的乳头,毫不犹豫地扎进乳穴。伴随着年早已听不清的娇哼与呜咽声,触须开始逐渐膨胀,将狭小的乳孔生生扩开,用于催乳的信息素通过插入乳穴深处的触须,被均匀充分地注入遍布整个乳房的血管。年惊恐地低头注视着自己的乳房,它们正以略微能看出变化的速度缓缓胀大,一直膨胀到相比于先前夸张不少的程度——似乎连令姐的大小也相形见绌。

触手兴奋地挥舞着,缠上了这对浑圆饱满的乳球,白腻滑嫩的乳肉相互挤压,仿佛已经盈满了汁水。奇异的快感从她的上身流淌而过,两条粗长的触手很快伸了出来,头部透明的半球状吸盘扣在饱满的乳肉上,将半面乳房完全包裹在内。

她感受到自己的前胸随着一股强大的吸引力而隆起,那种令全身激颤的酥爽快感正在翻腾奔涌。霎时间,洁白的乳汁便从红肿的乳孔中喷射而出,灌满了触手吸盘的透明腔体。数根强有力的触须正缠绕着乳房根部鼓起的白腻软肉,搓捻揉捏带来的绝顶快感继续催化着乳汁的快速分泌。在触手的肆意绞缠和抽吸之下,下穴中的潮吹也随着喷乳的高潮一并迸发,这具彻底丧失理智的肉体正一步步地堕落沉沦,化为供给海嗣繁衍的淫乱苗床。

分娩的痛苦逐渐被快感所取代,难以言喻的感觉,或许可以称之为母性,一种潜藏在基因中的,无条件的……爱。即使是与那恶心的血肉相结合,产下的子嗣是如此丑陋的孽物,少女却似乎失去了厌恶的情感。基因中的母性控制着她,让她沉浸在爱与性的快感之中,让那圆挺的胸肉中泌出更多洁白的乳汁,让她心甘情愿地任由自己被无止境地榨取,哺育着她产下的扭曲子嗣。

但她仍旧抗拒着这些丑恶的情感,即使仅仅只能在精神上有所表现。在无数个不眠不休的日夜里,恍惚的意识中冒出亲人熟悉的面容。少女仍在惦念着,回忆着,脑海中的景象模糊一片,化为晶莹的泪花从眼角无声滴落……

…………

身体正在逐渐被…融合,深蓝色溟痕顺着红肿不堪的穴口,缓慢地在因触手奸淫而抽搐不停的阴道内延伸。生殖腔内壁的褶皱早已被无止境的抽插碾平,软烂的子宫颈失去了保护作用,放任触手一路贯穿阴道与子宫,狠狠地顶撞在稚嫩的花心蜜肉之上。后庭中的攻势也毫不示弱,本就被扩张到相当松弛的菊门又被塞入了一根粗长的触手,卖力地在直肠内来回抽送,反复刺激着肠壁上的敏感点位。

小腹依旧是鼓鼓囊囊的样子,肠道里灌满了不知发酵多少天的海嗣精液。口腔中的触手罕见地抽了出来,让空余的喉咙可以随着下身蜜壶与花心被顶穿的节奏,发出口齿不清的淫媚娇哼。

唯一仍有实用价值的只剩下胸前的乳房,两只微微发红的鼓胀肉球仍旧傲然挺立,青蓝色的血丝隐隐从皮肤中透出。乳房根部被触手束紧,让这对丰满的赘肉显得更加饱满圆润。触手时不时向内收紧,挤压按摩,催发乳汁不停歇地分泌,而触手吸盘则紧密贴合着乳晕,将洁白的乳汁一滴不落地泵入输乳管道内。触手伴随着被一股股吸出的乳汁,一同规律性地伸缩蠕动。

所有的痛苦、愤怒,乃至仇恨正在不断积压,有时,丧失理智的年也会发起那微不足道的反抗——抓住时机一口咬定那根反复勾起舌环,挑弄着她的触手,摆弄脑袋想要将其撕碎。但这种挑衅毫无意义,海嗣母体只需稍微加快下身双穴的抽插;若是更进一步,控制输乳触手的吸盘反向施压闭锁乳穴,或是堵死撑胀不已的膀胱尿道,涨乳和憋尿的极致难受感很快就能让年在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沦陷下,发出凄惨的求饶哭喊。但一般来说,她的口腔会被提前塞满,触手们若无其事地寸止一段时间后,才会放任早已精神崩溃的少女在失禁和喷乳中翻着白眼昏死过去——紧接着又被舌环处的痛苦和注入血液的催情素所唤醒。海嗣们忠实地执行着高效利用资源进行生存繁衍的指令,决不允许寄生体在被榨干之前做出任何损失效率的反抗行为。

她似乎将要永远成为这只庞大而丑陋的怪物的一部分,成为一个兼具生产乳汁和生殖用途的器官。这样看来,似乎她才是依附于海嗣身上的寄生者,若是没有海嗣的全方位供养,少女的生命就如同风中残烛般脆弱。所以,她只能忍受,忍受这生不如死的漫长等待,等待着被剥夺所有的意识,最终连肉体也被侵蚀、溶解、消化,被当做那些恶心造物的养料。而在最后的最后,她被消化的身体组织成为海嗣的排泄物,为神明少女的生命献上悲惨的落幕……如同从山巅跌落于深谷。

…………

随着粗壮触手最后一次向外猛然抽动,软烂不已的子宫蜜壶终于承受不住这蛮横的拉扯,连同被抽插地快要溃烂的阴道壁一齐向外脱出。那团快要看不出形状的,布满血丝的粉红媚肉就这样耷拉在体外,殷红的鲜血从血肉模糊的膣道中窜出。触手托起饱经摧残的子宫和半脱出的阴道,一股脑塞回她的下体,即使是如此剧烈的痛苦,年那布满泪痕的脸颊也只是微微抽搐,早已没有一点生气。

在触手夜以继日的猛烈冲击下,菊门和直肠变得红肿不堪,松脱的肛门已经无法再闭合,从肠道中缓慢流出的浑黄精液,在身下的肉毯上汇成了黏糊糊的一滩。

长久的折磨并不足以让海嗣获得满足,在将宿主完全榨干之前,它的索取不会有丝毫松懈。

深蓝色的组织已经占领了少女体内的绝大部分器官,这些贪婪的细胞毫不客气地汲取着年体内行将干涸的能量。她身为【岁】的权能已经几乎流失殆尽,体内温度也基本恢复到和常人相差无几的水准。此刻,她已经不再是神明的代理人,只是一名普通的,脆弱的,可怜的少女,正被庞大而丑陋的生物变态地束缚着,直到耗尽最后一丝生命力。

分叉触手塞满了整条食道,它的另一部分则深入气管,让深蓝色的溟痕浸染了肺叶组织,呼吸道内满是浓烈的腥味。食道中的部分一路顶到胃袋上方的贲门,随着触手强有力的收缩与舒张,整根喉管都被牵拉着来回抽搐。在喉穴深处的敏感神经上,剧烈的瘙痒和呕吐感不断涌入大脑,可这具躯体除了默默承受之外别无选择。如此的深喉交媾完全剥夺了所有发出声音的权利,只有在静谧中时而上涌的股股水流声和体内隐约的撞击声,构成了这间地下密室中沉闷而单调的底音。

猩红的触须顺着鼻咽腔向上探索,随即受到了枕骨下端的阻碍。触手试探性地抵弄鼻腔上部的肌肉,以海嗣的智慧,自然得知了强行向上突破会击碎颅骨。于是,想要控制这具肉体最后的,也是最重要部分,只剩下一条道路可以走了。

一根粗长的触手攀上脖颈,头部倒锥形的吸盘腔体就像是沙虫的口器,吸盘内壁的表面布满皱褶,内腔中的环状肉结隐隐蠕动,正挤出腥臊的黏液。而这根触手的吸盘,此刻正对准了她的左眼——

“……呜呜……呜呜呜……?!”

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年还没有反应过来,触手顶端的吸盘便猛然扎向她的眼眶,它不断膨胀又收缩的管状身体霎时爆发出强大的吸引力,将吸盘腔体紧紧扣死在少女的脸上。触手奋力向外抽吸,伴随着年几乎断了片的,撕心裂肺的沙哑叫喊,眼周肌肉尽数断裂,松动的左眼球就这样被活生生地从眼眶中剥离。触手吸盘包裹住那颗仍然牵连着神经的眼珠,连同密密麻麻的血丝一齐向外扯出,透明的腔液四处洒落。喷流如注的血液很快填充上来,血肉模糊的眼窝灌满了殷红的泪水,顺着毫无生气的脸颊向下滴落。

“……呜呜……”她实在没有气力对海嗣的凌虐做出反应了,即使只是尝试抖动喉咙发出声音,也会牵动全身上下敏感至极的神经,带来更加难以忍受的附加疼痛。

吸盘触手蠕动着,这条猩红的肉虫将沾满黏液与血丝的眼珠吞入身体。几乎没有缓和的时间,另一条生殖触手紧接着弥补了这一部分,花苞状的头部旋转着捅进血肉模糊的眼窝,将这病态的交合处完全挤占。

温热的血液溢散开来,空洞的眼窝中还残存着几滴珠泪……在血与泪交织的眼底,触手扎入软嫩的眼穴肉腔,在其中忘乎所以地来回搅动。触手粉白的外壁早已被染成鲜艳的血红,伴随着剧痛爆发的痉挛,正令这具身体毫无规律地胡乱抽搐,即便如此,混合着巨量痛苦的奇异快感依然愈发强烈。被抽插得几乎烂掉的子宫,即使早已吸引不了触手探入,此刻却也自顾自地喷射出淡红的淫汁与血水,就连仍在被触手深入贯通的肛门,也在痛苦与快感中猛然缩紧。而高潮过后,在少女鲜红一片的脸颊上,温热的血流仍配合着抽插的节奏,滴滴答答地洒落在地。

暴虐的眼交还未终止,触手头部的苞状体正弹射出密密麻麻的触须,扭动的触须顺着颅窝向内钻探,将断裂的视神经挤到一旁,穿过颅腔入口的交叉神经脉络后,触须终于突破了少女身体中最后的防线。

搅动着脑脊液的触须附着上了左脑皮层,活跃的海嗣细胞迅速扩散。增生组织发展得相当迅速,寄生组织仅在几分钟内便完成了对左脑的侵占。眼前的世界颠倒失常,少女余下的右眼也逐渐分辨不出方向,甚至忘记了她身在何处,几乎彻底失去了正常思考的能力。

丝状触须悄然跨过脑沟,右脑也逐渐被深蓝色的组织缓缓侵占,她的眼前变成了扭曲的一片。在仅剩的右眼中,在那模糊而狭窄的视野里,她看见冰冷的铁栏变成了爬满肉瘤的筋结,墙壁变成扭曲如肠的肉山,这些怪诞的血肉缓缓蠕动着,构成了一间闷塞的,腥臭的腔室,就连自己的身体,也融为了这恶心至极的场景中的一部分……

所有的回忆,所有记忆中的人,即使是自己的亲姐妹,在她的脑海里都变成了长满溟痕和触须的扭曲怪物。她的大脑已经被不可逆转地,永远地篡改了,眼前的世界只剩下一望无际的,深蓝色与肉红色交织的腥臭血肉。可她在这恶心至极的灌注下所感受到的却并非绝望,而是……兴奋,无与伦比的兴奋。

那是一根发狂的触手——少女最深处的精神正在与海嗣细胞交织混合,无止境的兴奋正在填满这两具深度交融的生命体。触手的口器中布满了锋利的锯齿,紧接着,口器的内环肉向外翻卷,带着凸出的锯齿,像钻机一般扎进少女的后脑。颅骨被轻而易举地钻出尺寸骇人的孔洞,那被海嗣组织所侵染的青白脑肉,正在被撕破的脑膜下随着深蓝色的溟痕缓缓搏动。兴奋的触手狠狠钻入紧窄脑沟中,伴随着它的来回抽动,透明的脑脊液混合着蓝紫色的黏液一齐向外滴洒。温暖的脑肉包裹住触手布满曲筋的湿滑表皮,在无需触觉传导的紧密摩擦下,无穷无尽的快感正在脑海中炸响。少女粉紫色的瞳孔颤抖着抽搐着,那是一股无法言喻的兴奋,一切隐秘的思想都在直抵脑髓的交合中毫无保留地敞开。

此时此刻,名为【年】的少女已经彻底失去了她的意识,她的记忆,她的精神,她的一切存在于世间的证明……神明的陨落竟会是如此仓促。

一股扭曲的杂音响起,似乎打扰了这愉快的性虐氛围。这位此刻来到她身前的男人,在她朦胧的眼中,却依然是他本来的,熟悉的样貌。在绝顶中翻白的右眼正注视着博士,他缓缓打开由血肉织成的栏杆,与苗床中的少女仅有咫尺之隔,在眼前肮脏腥臭的世界里,偏偏是这个罪魁祸首安然无恙。

博士略显瘦削的身躯耗费了好一番气力,方才从一旁拿起了年曾经锻造的那柄武器。剑锋毫不犹豫地插入海嗣的肉体,这具硕大狰狞的肉块突然颤动不已,却没有丝毫反抗的意思。金色的流光顺着它逐渐萎靡的躯体流入剑身,神明的权能正被重新提取,而海嗣的身躯则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缩,触手由鼓胀的红色变为干瘪的黑褐色,失去了束缚的少女身体无力地倒在地上。而她身下原本生机勃勃的海嗣母体,已然缩水成了一团焦黑的烂肉。

这是凌驾于生存与繁衍之上的力量,一把钉死了大群意志的绝对的锁,海嗣无法违背它们的造物主。

博士丝毫不担心眼前的少女会知晓这些足以颠覆整个文明的秘密。那些为数不多的知情人,要么已经彻底落入了他的掌控,要么早就悄无声息地灰飞烟灭了。

“都结束了…很难受吧。”博士没有顾及年遍体腥臭的黏液,他轻轻抱起少女柔弱的身躯,“我说过,还不会让你死。”

“作为巨兽,你们对人类骨子里的傲慢与蔑视从未改变过。以为将自己分割成四散的碎片,就能融入我们,理解我们,击溃我们么? 很抱歉,大炎不会再给你们任何翻盘的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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