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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即使神明也逃不过沦为棋子,在博士的背叛和操弄下,堕入与海嗣交媾融合的悲惨命运,1

小说: 2025-08-31 08:42 5hhhhh 2110 ℃

长桌上精致的酒盏无人问津,只余下淡淡的,古木与茶酒的芬香萦绕在这间古朴的密谈室里。谈判双方似乎都有着数不完的执拗,毕竟一项关乎大炎安危的决策,显然不是那么轻易就能够做出的。

“博士先生”,将军清了清嗓子,镇重地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虽是太尉之下属,可此行所代表的,乃是大炎上下的意愿。如今承诺的报偿皆为圣上亲允,大炎既有如此诚意,您也应当有所领受吧?”

“是,是…大炎的慷慨,我们罗德岛的诸位早就看在眼里了……不过,实在有些冒犯,我还想请求一个条件。”博士谨慎地凝视着将军的眼眸,一边诚恳地说道。

“嗯,不必拘谨,您具体说说吧。”将军缓缓点了点头。

眼看争取到了谈判空间,博士便不紧不慢地陈述起了自己附加要求:“罗德岛的医药研发进程赖于各种临床实验。因此,如果这次的既定目标顺利完成,那么我希望:罗德岛能够保留后续对所有代理人采取附加行动的权利。”

将军的没有回答,只是默然地盯着博士,这双久经沙场的眼神仿佛要将他刺穿一样,连在谈判桌上一向沉稳老练的棋手也不禁感到有些寒意。过了半晌,将军慢慢放下耳边的收听器,他低沉的字句方才在宽敞的议事厅中回响起来——

“你的意思是——让我们主动将关乎大炎安危的对象的最终处理权,交给一架独立的商业实体,又恰好是个几乎垄断了矿石病药物产业的公司么…这么想来,着实不太好办啊。”将军严肃地说道,“这是谈判,不是在签订不平等条约,出现这种隐晦的胁迫,恐怕才不是我们乐意看到的吧?除非你们愿意拿出更多的诚意作为交换,证明这是对双方都有利的决策,司岁台才会考虑继续让步。”

“……当然了将军,我可以保证,在这项领域的合作将会是十分有前景的。”博士连忙递上手中的资料,“我们在各项指标的检测中,逐步建立了基于多名代理人的生理学模型。罗德岛医疗部的数据已经和我的研究计划对接,现在只差一步临床实验,我们就有机会完全解构【岁】的本源,并通过模拟巨兽的十二楼五城,从而实现对代理人权能的彻底掌控。”

“我们从未否认过贵司的技术水平,但如此僭越的要求,还须交由皇帝亲自与朝廷诸臣共同商议。”将军转而吩咐部下,将谈判的内容字句不落地传述给司岁台的官员。

…………

“……可他们的要求实在是太……是,我这就转达。”许久,将军关上了收听器,他面无表情地复述了上位的旨意,“博士先生,太尉容我告知您,皇帝已经恩准了您的要求。”

“感激不尽,罗德岛必定会履行协议规定的职责,帮助大炎彻底根除岁兽千年的祸患。”博士遏制着心中泛起的波澜,他也没能料到这份最终协议得来是如此轻而易举。这样看来,炎国政府也并非表面上那么有底气,所谓沉稳,不过是山雨欲来时短暂的平静罢了。

“总之,先干好你们分内的事,中间的手段我们不做过多干涉,但仍需由司岁台派遣专人作为监督。说实话,以一名军人的直觉,把这种特权交给你们是个很难令人放心的决定。”

“将军,在这种紧要关头,我们都应该看得开些。”博士爽快地在拟好的文书上签字画押,“就这么定了,祝我们合作愉快。

“嗯…合作愉快。”将军漠然地点了点头。

“感激不尽。”博士伸手举杯。冷冽的秋寒透过窗沿,久置后的茶水清冷如冰,他依然畅快地一饮而尽。

…………

“将军,我们这次可是把岁兽碎片的掌控权拱手让人,况且那还是一家披着制药公司外衣的雇佣军集团,为什么要冒这么大的险?”待博士潇洒地离开之后,一旁的部下有些神色不安地问道。

“这是朝廷的决定,我无权干涉。再说了,既然大炎和代理人之间的信任早就濒临瓦解,再想要对抗融合觉醒后的岁兽本体,其中的艰难险阻可想而知。与之相比,罗德岛提出的条件根本算不上什么代价……毕竟,大炎本就不奢望能掌控岁兽的权能,能尽快除掉这些麻烦就谢天谢地了。若是罗德岛真的能够找出什么更好的办法,我们押上这副赌注也算是值得。”

“恕我直言,将军,现在这样的做法还是太激进了,我们可是要成为主动挑起争端的那一方……”

“话虽如此,可那岁老二和他的弟弟,为了让区区几个兄弟姐妹活下去,已经不择手段,甚至不惜将山河国祚作为要挟,要与整个大炎为敌了!”,将军终究是一改往常沉稳的姿态,他一手敲着桌子咬牙切齿地说道,“我承认这是一种解决办法,但堂堂大炎决然不会参加这场由岁家主导的豪赌,是他们的肆意妄为逼迫我们做出决断,现在就是不得不用硬手段彻底扫清这些障碍的时候了!”

短暂的沉寂过后,将军缓缓抬头,低沉的呢喃再度传来。

“老天爷啊老天爷,大炎终究会把命数握在自己的手里。”

————————

初晨的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稀疏地洒落在少女光滑润泽的肩头,纤细的花臂抬过玉颈,赤红的指尖拨弄着散乱的白色长发,跨过尖嫩的耳根在脑后扎成细束马尾。斑驳的光影勾勒出胸前圆润的弧度,再顺着腰部宛转的曲线一路向下,直到停留在隐约半露出被单的光滑股沟之上。

少女微张双臂,红色抹胸衣穿过温润的腋下,将圆润饱满的双乳包裹在内。穿上外套,年慵懒地站起身,拿起桌上那封司岁台紧急递发的函书——

“……又是这几个的老东西,折腾来去的,到底想让我们干什么啊?!”少女微挑的眉头又紧皱了起来,“算了,还是先找博士确认一下。”

这次的外派任务显得有些奇怪…甚至可以说是相当荒谬。即使代理人们对司岁台各种不明觉厉的调动早已习以为常,年还是不由得怀疑起了这封函书的真实性。要知道,现在的罗德岛仍然长期停靠在炎国境内,离司岁台指示的目的地不说相距甚远,也是隔了十万八千里。

“博士呀~那个,关于司岁台最近的…”

“啊…那份公派文书么,我刚委托后勤干员转交给你的,这么快就看过了?”博士故作惊讶地问道。

“司岁台为什么偏偏要我去伊比利亚?那地方不是离炎国很远吗…再说了,我去那里能做什么?”

“这个嘛…司岁台向我传达的任务是让你协助当地的审判庭机构,处理一个失控变异的海嗣据点,毕竟考虑到你特殊的能力,或许会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我? 跟海嗣能有什么关系? 这个解释听起来实在有点牵强啊~”

博士顿了顿,他无奈地耸了耸肩,“算了,那我就说得明白一点——鉴于炎国现在的情况,除了内部的麻烦,在边防上也是压力重重。朝廷无非是想巩固既有的外交关系,为了拿出足够的诚意,司岁台甚至不惜把你这个主要的监管对象外派出去。你对自己这片故土的了解比我更多,也应当更明白其中的利害吧?”

“好吧,刚忙活完十二楼五城的建设,就又来了这么个苦差事,这些老不死的…真是得寸进尺。”年不满地噘起了嘴。但她心里不得不承认,尽管司岁台给出的理由有些牵强,但以她对博士的信任,这点小麻烦还不算什么。

“总得有人去做这些苦差事啊,罗德岛上大大小小的任务安排,到头来还不是都摆在我的办公桌上。”博士苦笑,“要我说,这所谓的剿灭作战,对你来说无非就是些小打小闹,轻而易举的事情而已。至于给司岁台汇报…形式主义嘛,在这片大地上是不得不品鉴的特色。不像我们,在罗德岛不用加班打卡这一点,可是相当难得的待遇哦。”

“得了,就这么说吧,我倒也没什么意见。”年无奈地撇过头去。

身为十二位代理人之一,要说对大炎江山的阅历,鲜少有人能与她相提并论。博士从苏醒到逐渐重新了解他身处的世界,再到与岁家的兄弟姐妹们相识的几年时间,于他们自己而言,也只不过是漫长岁月中恍惚的一瞬……尽管对于大陆远端那条海岸线上的文明,无论是在时间还是空间上,她确实没有什么具象的了解。她第一次感到自己身处的时空是多么狭隘,在更加古老或遥远的地方,还有很多她未曾接触过的东西。若是这样想,能暂时离开故土,不受监视地浅探域外风景,或许算得上是一件好事呢。

“伊比利亚正在为海嗣的疯狂蔓延而焦头烂额,可惜诸国之间还忙着明争暗斗,好像忘记了还有这等可能威胁着整片泰拉大陆的隐患……说了这么多,总之啊,这次任务还是有风险的,你真的准备好了?”

“当然啦,我还巴不得出远门逛逛,至少不用再看司岁台那几个老家伙的臭脸。”

“嗯,临走之前,叫上你那宅在画里的妹妹,咱们一块儿去吃顿火锅,怎么样?”

“我倒是赞成,至于她愿不愿意嘛……”

…………

“唔呃……”夕那柔软的身躯摇摇晃晃,终于栽倒在博士的怀里,看来这份临别晚宴的口味于她而言还是过于浓烈。青黑的发丝笼罩着少女浸满红晕的面颊,在辛辣刺激下略张开来的朱唇内里,颤动的柔软香舌正微微探出。博士一手环抱起她柔软的腰肢,令少女沉浸地感受着他温暖胸口的起伏……

“不胜酒力啊,得亏令姐还没回来,不然,至少得给你再灌上两杯。”博士故作嘲弄地说道,“不过夕宝多少也能吃点辣了,能尝试体验一下尚蜀风味,当然值得鼓励嘛。”

“哼…瞧你这副德行,我不在的时候,你最好别对我妹有什么…咕呃…非分之想。”酒后微醺的年意气正盛,一手狠狠拍在博士的肩头,“*炎国粗口*的司岁台…屁事真多。”

“乐观一点嘛,十二楼五城的建设已经完成,待到将司岁台的要务悉数处理完后,想必二位就能好好休息了吧。”

————————

博士心里明白,要说不舍,当然是会有的,可要说责任,他更是再清楚不过。既然已经找回了那段不堪回首的记忆,就意味着眼前只剩下唯一的必经之路,途中的代价和牺牲,不过才刚刚开始而已。

海嗣…他不知该如何面对这曾经被赋予了无限希望的造物。现在看来,这只是一个可悲的文明胡乱捏造出的失败品,可它们又偏偏顽强地生存下来,甚至逐渐发展壮大,贪婪地侵蚀着曾经属于人类的领地,令伊比利亚璀璨的黄金时代,顷刻间便支离破碎地沉沦于海床之上。但若是将这一切的错误归咎于阿戈尔,甚至归咎于本不应该存在的现文明,对于博士自己来说,也是一种无可接受的欲加之罪。

曾经,海洋没有护佑黄金岁月中的伊比利亚;现在,连自诩崇高文明的阿戈尔也疲于自保。伊比利亚的古老辉煌被大群碾得粉碎,而高傲的阿戈尔人,也在不断进化的海嗣面前卑屈地低下了头。由此,文明间不同的经历也促成了不同派别的信仰——阿戈尔的深海教会崇拜海嗣近乎完美的生命形态,而伊比利亚的深海教会则更寄希望于投身海嗣那精密组织的社会结构中去。

为了对抗内部愈发险恶的形势,或是探求彻底掌控岁兽力量的可能,炎国高层寻遍了一切可用的手段,为此,他们甚至不惜冒着相当大的风险,向一家充斥着诸多谜团的医药联合体寻求帮助。而最终,这枚棋子也如愿地落在了博士的手中,考虑再三,他最终与阿戈尔的深海教会达成了秘密协作。

海嗣的本能,无非是生长、存续、繁殖、迁移,以及这一切发展的根基——进化。鉴于阿戈尔高层早就被深海教会渗透成了筛子,他们当即爽快地与博士一拍即合。教会太想看到这样的结果了,神明的躯体与海嗣相结合,会诞生出什么?丑陋的怪物?还是进化成更加完美的生命形态?

至于对那个文明持有何种态度,博士倒并不觉得阿戈尔人有多么傲慢,作为一个拥有极其先进技术的超现代社会,他们的领导者必然比绝大多数人都拥有更崇高的视野。然而可惜的是,极致的生产力下也诞生了疯狂的技术崇拜,在其滋养下蓬勃发展的深海教会,其组织早已密布于阿戈尔社会的各个阶层,隐约动摇着整个国家的根基。仅靠深海猎人的力量抵抗大群意志的侵蚀变得愈发困难,即使这已经是迫不得已的办法。

或许没有谁是绝对错误的一方,他只能将所有的努力,毫无保留地推向那个兴许能延续文明的缥缈余火。他知道未来如此渺茫,像黑夜中闪烁的,遥不可及的微亮星火……但即便如此,仍有无数将灵魂托付与他的人们,正在无边的岁月中漫长地等待着,他无法接受那个失败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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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比利亚破碎的海岸边沿,午后与黄昏的交界时分,天空中密布着深青色的稠云,与殷红泛紫的落日所浸染的半边天际交汇融合,海面上倒映着远方灯塔的光辉。

为期数日的行动任务听起来算不上困难,只需要清剿从附近海床的巢穴中攀上岸边的小股海嗣——正是由阿戈尔方面转达的情报,在最近深海猎人们的剿灭行动中所遗漏的部分。与年一同执行任务的是隶属于伊比利亚审判庭的一支分队,尽管他们与深海猎人的综合实力有些许差距,但在面对大群近迫的威胁时,伊比利亚人的战意也绝对不容小觑。

龙尾上流淌着飘摇的火光,仿佛点燃了冰冷的海风,那把由她亲自锻造的兵器正握于年的手中。此刻,她终于看见了那些在潮水中蠕动着前行的扭曲生物,恐鱼们的躯体在黄昏夜幕的掩护下狂躁地攒动着。严阵以待的审判官们携着提灯,纷纷拔出了腰间的剑刃。

“这些密密麻麻的小玩意儿,就是海嗣?”年皱着眉,这些小东西让她想起了妹妹画卷中的墨魉,只是眼前的生物造型更加狰狞,显得不那么可爱。

“嗯,这次它们的数量巨大,行为异常,目的未知……审判庭实在抽调不出多余的人手,所以,清剿这批恐鱼群的主要任务,可要拜托你了,年小姐。”一旁的审判官神情严峻。

“嗯,可我好像听博士说过,动用杀伤规模巨大的武器,会让海嗣逐渐产生耐受性吧……”

“当然,这是一方面的事实。但现在的情况不同,根据阿戈尔方面多次跟踪所获取的情报,他们已经确认这批海嗣彻底脱离了大群,无法再与大群的意志产生任何联系,它们或许连【上岸】本身都只是失控后漫无目的的行为。总之,尽兴地发挥你的能力吧,全数剿灭,一个都不要留下。”

这批恐鱼群的外形前所未见,体表布满了坚硬的角质棘刺,厚实的外壳聚拢得十分紧密。透过甲壳的缝隙内部,隐约可见那些发亮的蓝色器官正在规律性地搏动,发出窸窸窣窣的,咕隆咕隆的,令人胆颤的声响——不难推测出,此类型的构造多为战斗特化的个体。

尽管海嗣来势汹汹,数量惊人,但面对经验丰富的审判官们,还有一名外派大人物的协助,海嗣在抗衡中显然占据不了什么上风。审判官们燃亮提灯,挥舞着迅捷剑,掀翻坚硬的几丁质鳞甲,毫不留情地刺入恐鱼的躯体。晶莹透亮的蓝色体液和内脏从无数只恐鱼的体内倾泻而出,伴随着那些口径惊人的手炮的轰鸣声,恐鱼们的身体连同外壳一并被击得粉碎,深蓝色的血肉四处飞溅,那些断裂的触手滚落在潮湿的沙地上,依然鲜活地抽搐着。

随着战斗愈演愈烈,年也毫不示弱,炽烈的光芒伴随着无形的领域在少女的周围展开,无形金色能量所构筑的屏障,成为了连布满刺棘的外壳和锋利口器也无可奈何的叹息之墙。恐鱼们用于保护内脏的片甲和几丁质外壳,在少女手中巨剑的斩杀下如同烂泥般脆弱,灼热的剑锋每一次横扫而过,都激起沸腾的海水,伴着嘶嘶声冒出蒸腾的白汽,将大片海嗣的身躯烧蚀殆尽。

可这些海嗣仿佛不知恐惧为何物,它们没有丝毫退却,在经历了一波高温灭杀之后,余下的个体便有组织地迅速展开了应对——恐鱼们张开身上的鳞甲,粗长的触手浸入海水,向体内不断注入水分,吸水膨胀的躯体和附肢疯狂地摆动着。不顾提灯所带来的巨大压迫,继续向审判庭的防线汹涌袭来。可惜的是,这种利用水冷缓解高温的措施在面对普通的火焰时可能稍有成效,但在拥有神明力量的代理人面前就显得有些捉襟见肘了。

无论恐鱼们多么疯狂地发动进攻,在神明力量所构筑的剑与盾面前,都只是徒劳无谓的挣扎而已。年丝毫不在意这些丑陋扭曲的生命,任由它们的血肉在自己的面前融化飞散,让它们在濒死时发出的刺耳哀鸣笼罩着整片浅滩……

“嘁,也不过是些低劣的造物罢了。”年瞥了一眼海滩上遍地焦黑的尸骸,那刺鼻的气味很快令她转过头去。

这场算不上太轻松的绞杀并没有持续太久,余留在沙滩上的海嗣组织也基本被焚烧殆尽。年皱着眉头清理着自己的身体,她的腿上黏满了半烧焦的,细碎的海嗣组织和体液,那潮湿的腥气实在有点令人犯恶心。尽管回到审判庭的庇护所进行了更加完善的处理,但那不愉快的味道还是在她的脑中挥之不去——阴暗、湿冷、令人恶心的扭曲异物,是这片黄金时代的美梦破碎后衰颓的土地所留给她的唯一印象。

“说来,这次的进攻竟然有这么多耐高温的恐鱼,海嗣的进化速度远超我们的想象,看来审判庭的战术策略也该与时俱进了。”一旁的审判官终于松了口气,“啊…多亏了您,年小姐,否则这次行动我们多半会损失不少优秀的人手。我代表伊比利亚审判庭,向您、罗德岛和大炎帝国表示最诚挚的感谢。”

如此的问候多少令年的心情有所缓和,她谦逊地微笑回应着审判官们的赞许,可心里还是不免犯起了嘀咕:“司岁台就为了那点外交上的面子,让咱来这种鬼地方受罪……”

与此同时,一旁的审判官却陷入了沉思——

“不对…不对……这太不正常了,这群海嗣除了疯狂的进攻之外,没有表现出一丁点多余的生物本能——它们就像被植入了自杀指令一样,不惜一切也要达成某种我们尚不知晓的目的……糟糕,恐怕是深海教会搞的鬼。”

他自言自语的声音很是细微,丝毫没有打扰到屋内正充斥着的,凯旋归来后的喜悦氛围。可从他严峻的神色来看,在那深藏的幕后,事情多半不会是预料中的那么简单。

————————

匆忙启程,刚刚返回罗德岛,博士便特意向年展示了阿戈尔官方寄回的信息,大致也就是“感谢您和审判庭一同弥补了深海猎人行动的疏漏,代表阿戈尔人民向您和大炎致以敬意,希望通过这次行动继续深化三方的合作关系……”之类的公式化用语,年倒是不怎么在意,整天活在司岁台的监视下,这种废话连篇的官方文书她甚至不屑于瞥上一眼。

“审判庭是一个伟大的组织,这片颓败的大地上,还能有多少像他们那样斗志昂扬的战士呢?,这段时间对你来说也应该是很有意义的吧?”博士不厌其烦地开导她。

“嗯…或许是吧”,年有些不以为然,“这下总该能好好休息一阵子了吧。”

…………

年本以为这趟不太愉快的经历就这么过去,司岁台一时半会儿不会再来找她的麻烦——此话是不假,但往后的几天,她还是感到了来自其他方面的…隐隐的不适。

先是身体深处传来的莫名瘙痒,起初她以为只是最近的饮食过于辛辣随性而引发的正常反应(就算是半神之躯也经不起日夜狂欢的折腾啊),直到她发现自己花色手臂的后端出现了几条隐约的的青紫色纹路,就像凸起的静脉血管一样向上臂延伸,纹路之间牵连着游丝般的暗线……这样的异常在花色手臂上显得十分隐秘,或许也是她现在才察觉到的原因。

与此同时,身体上时有发生的微弱燥热,伴随着脑中莫名涌现的性冲动,也不像是什么正常的现象。在每一个不太安宁的夜里,她纤柔的手指都会无意识地探进躁动的下身,沾染上微腥的黏湿气味……当她醒来之时,多半会发现床单上那滩小小的,已经干涸的浅淡液痕。

年的心里开始有些不安,她紧盯着手臂上青紫泛黑的纹路,尽管有那么恍惚的一瞬,令她怀疑起是否是那次外派行动的影响,但以自己的体质,怎么也落不着感染什么疾病的地步吧……

…………

“嗯…依我看,这倒不是什么问题”,博士不慌不忙地解释道,“是海嗣细胞在体内的增生组织,这对一般人来说可能有不小的威胁,但以你这种非同凡人的体质,应该不是什么要紧的事。”

“可……”年面色微红,欲言又止,她不自觉地瞄了一眼自己的下半身,“总之,能不能…给我做些具体点的检查?”

“这就不在我的能力范畴之内了…你得去咨询专业人士,要不要我帮你联系下凯尔希医生?”博士耸了耸肩,露出一副无奈的表情。

“哼…省省吧,我自己去。”

…………

博士锁好门,接通耳机。电脑屏幕上出现了几个分屏画面。除了在年宿舍中安插的微型监控设备,以及各个保密实验室中的场景,还有一名男人占据了小块窗口——他身披黑袍,头发散乱,面容遮盖于阴影之中。

“我们认为你应该继续保持,先观察试验对象一段时间,再采取进一步措施。”男人略微起身,不经意间露出了他那枯瘦的,遍布蓝紫色纹路的手臂。

“你们给我的计划就是整天看着美少女在宿舍里自慰?”

“哈哈…您真幽默”,主教的笑声显得十分渗人,“不过很快,就用不着她自己动手了。”

“当然…还有,你们真的把宝都押在这种连理论都不完善的研究上么?”博士一手托着下颌,像是在认真思考,“这些充其量只能算是我与大炎协定的附加部分,不见得能有什么实际成果。”

“这就不一样了,海嗣的造物主亲自进行的研究,无论如何我们都会重视的。”通话那头的声音逐渐变得激动起来,那是破损的、嘶哑的、发颤的声音,“想象一下吧——古老的神明与新生的大群一起…将会展现出多么完美的融合!”

…………

令年有些意外的是,凯尔希医生似乎也并不对此感到惊讶,她只是平静地解释道:“这是海嗣细胞感染增生的正常现象,对一般人来说确实有一定威胁。但至于你…它们的出现只是因为你此前从未接触过相关的生命体,暂时不具备生理意义上免疫海嗣感染的能力。不过,这些细胞很快就会在你体内的高温中意识到,它们没有能力对你的身体造成任何实质影响。”

“……真的没什么问题吗……?”

“放心,医疗部近期会持续监控你的身体状况。如果顺利的话,用不了几天这些寄生细胞就会停止生长,直到褪色消失。”

凯尔希医生说的不假——没过几天,在年体内那无可抗拒的高温作用下,皮肤上海嗣细胞形成的寄生组织便缓缓褪色,直到几乎要看不出来了。尽管身体中不知何处传来的,隐隐约约的微弱痛痒感依然时有发生,然而鉴于症状已经有所缓解,她也没有过多在意。

往后数日,休息日的生活说不上多么丰富,但也不至于平淡乏味。少女又拉上了宅在画中的妹妹,拽着一脸死气的博士在繁华的古街上闲逛,在灯火辉煌的酒楼中感受着许久未闻的麻辣滋味……除此之外,她也有了空余时间重新拾起拍摄电影的爱好。不知是有意无意的,这些电影中总被导演小姐安排了些众人喜闻乐见的寻欢之事。她的潜意识里些微感觉到,最近的某些难以言说的欲望似乎有点过分了。可那一天见不着几次人影的博士总是找各种理由推脱,在孤独静谧的深夜里,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少女还是无法控制心中涌动的欲望。

再往后数日的深夜里,她时不时会从怪诞的梦境中惊醒。那些梦中充斥着扭曲腐败、令人作呕的场景,与曾经梦中游历过的大炎江山,简直走向了毫无关系的极端对立——那仿佛是潜意识中不详的征兆,毕竟她身为神明的代理人,竟然也曾被海嗣这等低劣的生物所沾染、玷污……当然,这都被她认为是过度放纵淫欲,导致精神恍惚的副作用。至少在后面的几天里,她还是对自己高涨的情欲保持了些许必要的克制。

当然,她此刻不会知晓的事实是:体表暗痕的消失正意味着经过人工改造的海嗣组织细胞已经透过表皮,逐渐向躯体深处侵彻扩散,它们正在努力地分化、适应、耐受着代理人体内异常剧烈的高温活动。在不触动体内敏感神经,从而引起宿主察觉的前提下,成熟的瘤状组织不断扩散,蔓延出青蓝色的溟痕,逐渐包裹住炽热的内脏,缓慢而稳定地侵蚀着神明少女毫无防备的躯体。

尽管神明代理人的肉身如此坚韧,海嗣组织还无法将自身完全融入,夺取身体的掌控权——但它们惊人的适应力还是发挥了巨大作用,寄生卵附着在胃袋和肠肉之中,将年炽热的腹腔变成了最完美的发育温床,那些从体内汲取的能量,正作为海嗣幼体的养料,源源不断地供给着它的分裂增殖。

毫无疑问,深海教会承袭于阿戈尔科学院的基因技术得到了充分发挥,这批经过改造的海嗣细胞成功感染了靶向目标。只要在战斗中没有被高温瞬间杀死,只需沾染渗透目标的表皮,这些细胞就能快速演化出对目标体内环境的初步适应力……当然,这一技术的前提——目标的详细身体数据和组织样本,自然是由持有实际最高权限的博士本人,越过医疗部的审查,将之亲手提供给了教会。

…………

说不上长的一周假期,转眼间便临近尾声,教会预测中的潜伏期限也终于临近——果然,事情开始发生了微妙的转变。

和往常别无二致的休息日,初晨的阳光依然明媚得有些晃眼,可在年惺忪无神的目光中,周身的一切事物都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重影。她匆忙地揉了揉眼睛,可精神非但没有变得清醒,连些微挪动身体所带来的异样反应,也随之一并侵袭而来——

她隐约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不,是相当的…躁动,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欲望、快感、渴求……所有这一切,像一团绵软的,被挤满的,发胀的不可名状之物占据了她的大脑。莫名的恶心与反胃感自身体深处向外翻涌,这些奇异的快感相互交织着,令年的身体如同失去控制般地,变得松软无力,摇摇欲坠……

“嗯啊…这是…怎么了…嗯啊……?”

不等年反应过来,纤细的玉指已经不受控制地伸进了自己的内衣,莫名高涨的欲望正控制着自己的双手。那对算不上丰满,但形状相当圆润的乳鸽正于手心间被不由自主地包裹、揉捏,将富有弹性的白嫩乳肉挤出淫靡的沟壑。粉红色的乳珠俏然挺立,在指尖掐动的刺激下,柔美的娇吟从少女口中窜出——

“嗯啊♡……啊……怎么回事……”

不安分的双手顺着腰间的优美曲线一路向下,臀股间早已无法忍耐的,微湿的粉嫩穴肉,正微微翕动着,渴求着欲望的爱抚。双指并拢,捻过充血膨胀的阴核,继续向那猩红肉洞的深处探索着——

“唔嗯…不要……嗯啊♡!……啊……”

年很清楚地明白,平常自己的身体绝对不会变得如此莫名其妙地敏感,连最近由于晚上攀不到博士而不得不进行的自慰活动,也没有哪一次能像如今这般凌乱失态。可她的手指依然忍不住地向内抵进,剥开阴蒂处充血的肉褶,挤压着探入潮水泛滥的穴口。手指在狭窄湿滑的阴道中扭动着,随着关节的弹动让指尖摁向粉嫩肉褶间的敏感点位。无法阻挡的,升天般快感伴随着神经电流一路直冲脑髓,让欲望的本能彻底占据了思考的空间。

“……我到底是…怎么了啊……嗯啊啊♡……!”

“嗯嗯唔啊呃♡……要…要去了嗯啊啊啊♡……!”

攀上忍耐极限的快感令年直打哆嗦,并拢的双指在穴腔中猛然抽动。伴随着少女不带丝毫矜持的娇吟,激烈的潮吹从性器深处向外迸射而出,那湿热的欲望之潮从透红的蜜穴口中肆意喷淋溅落,瘫软发颤的身体摇摇欲坠,连床单都被染出湿透的一大片。

但是……

……但是那阴穴中向外流淌的并不是熟悉的液体,汁水中似乎掺杂着湿滑粘稠的胶状物,不明物质的混合令这滩浓腥的浆汁呈现出淡蓝的色彩,在雪白色床单的衬托下是如此显眼又渗人。

“啊♡…啊……?!”高潮之余的年惊恐地望向自己的下体,望向那被异色液体打湿的床单,“这…这是…什么……?!”

慌乱后终于将双眼再次聚焦于自己身下,她无比清晰地看见:微蓝透紫的黏湿潮水正随着蜜穴口的收缩与张开,藕断丝连地,一点一滴地浸润着床单。此刻,连她高潮的余韵都在这未知的恐惧面前戛然而止。

那刺眼的蓝色几乎令她猛然间意识到,这些异样必然与海嗣细胞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可就在不久前伊比利亚的那次行动归来之后,无论是博士还是凯尔希医生,都曾告知过她不必在意身体上细微的异常。

“不…呃……怎么……不可能……”年的声音颤抖着,双手慌忙地拍遍全身上下,光滑的脊背上已是冷汗横流。她怎么也不敢相信,岁兽碎片权能所塑造的神躯,竟然真的会受到这些低劣恶心的造物的深度侵染——博士和凯尔希医生或许错估了海嗣的适应能力,至少现在,她还不愿意相信这是什么人故意设下的阴谋。

显然,神明引以为傲的不朽身躯,却被阴暗诡谲的深海造物自体内迅速而彻底地攻陷,属于【岁】的权能根本来不及释放,年瘫软无力的身躯便栽倒在地,不知何物仿佛正搅动着她的五脏六腑,体内阵阵翻江倒海。几乎要虚脱的年努力支撑着身体站起,向前跌跌撞撞地移动着,趴倒在宿舍门口,一只手用尽力气搭在了门把手上——

门不知何时被反锁住了,博士明显有意提前做好了保险措施,根据教会预测的潜伏期,他以各种临时任务的名头调走了周围驻留的所有干员。海嗣寄生的病变发作是如此之快,无论年怎样努力,她都不可能得到任何及时的救援了。

松弛瘫软的手腕无力地坠落,少女像一条被扔上岸的游鱼,在地上绝望地挣扎扭动。来自身体深处的反复刺激带来剧烈的麻痹与痉挛,仿佛一只凶猛的恶兽正在体内肆意冲撞,将少女震颤的腹腔绞成一团反复蹂躏。

“嗯啊啊……啊……呜呃……!”

她感到腹部传来沉闷的涌动声,紧接着便是胃里又一阵的翻江倒海,强烈的,痛苦的反呕感完全支配了她的意识。她止不住地干呕着,随着喉管的剧烈抖动,那些湿滑的蓝色胶体顺着喉咙一路向上,经历艰难而痛苦地呛吐,从口鼻中断断续续地向外溅落,伴随着一种无法形容的,刺鼻的酸腥味钻入鼻腔,沉闷的堵塞感让人几乎要窒息。尽管身为神明的碎片,她并不依赖寻常的呼吸来维持生命,但喉咙深处的巨大压迫还是令年难受至极。

年还想试图发出求救的声音,但微胀的喉咙里不知塞满了何种异物,她一手捂住颤抖蠕动的脖颈,呕吐感也随之愈渐强烈。终于,当最后的临界点被冲破之时,伴随着痛苦痉挛与剧烈的呕吐,胃腔中的堵塞物瞬间倾泻而出——

“……咕呜……呜呜呜……!”

那些东西,即使意识已经变得愈加模糊,但她依然看得清清楚楚——那是一条光滑的青蓝色的、黏糊糊的、水管般粗细的触手,伴随着喷涌的动能从自己的口中猛地钻出来。可喉咙中的堵塞感并没有减弱,那根长度惊人的触手就这样占据着消化道,像一条躁动的恶蛇般来回扭动。触手通体附着着黏滑的胶液,略微外凸的花苞状顶端呈现出淡淡的猩红,隐约暴露出内部紧实的肉壁。

这条深蓝色的黏滑触手已经从口腔中探出小半米之长,尽管如此,这条海嗣幼体的大部分组织依然盘踞于胃袋和与之相连的肠道之中。海嗣无疑展现出了作为旧时代造物的可怖之处,即使体内正进行着翻天覆地的病变,居然也能令身为神明的宿主毫无察觉。暴露在外的滑软腔体很快膨胀分裂,展开成数片半透明的瓣状薄膜,反向覆盖住了年的身体。从年的下颌处一路向下,接触皮肤的薄膜迅速变形延展,相互交织融合,细密的血管纹路蓝色沿着少女的脖颈、四肢、后背不断延伸。

触手分裂展开形成的薄膜是猩红透粉的肉色,数不清的细密触须的构成了贴身的绒毛肉毯。海嗣富有延展性的湿滑表皮继续向下延伸,肉毯朝外的部分泛着幽蓝色的,乳胶似的鲜亮光泽,如同紧身衣般包裹住少女圆润的胸脯,无比紧致的束缚凸显出乳球浑圆饱满的形状,连那两颗勃挺乳珠顶出的凸起也清晰可辨。

双臂被强行挤压向背后,双腿也被迫紧紧闭拢,由紧致的肉膜将年的全身包裹拘束。这件乳胶衣般的触手服,像真空包装袋一样勾勒出了少女娇躯的曼妙曲线。

很快,除了面部,年的全身已经被触手服彻底裹紧,无法动弹分毫。她的口腔连同食道管一起,仍然被海嗣寄生体的剩余部分完全占据,粗大的管状物强迫她张开口穴,痛苦的呕吐感不断上涌,又被触手的蠕动强行压制,年的喉咙也只能徒劳地蠕动着,连最后一丝绝望的哀鸣也被无情地堵死。

内侧肉毯上的无数细密触须很快开始了工作——这一身活体皮肤迅速分泌出湿滑的黏液,那原本是大群用于激发繁殖行为的信息素,经过针对性的诱导演化,现在却成为了专为年小姐定制的天然媚药。黏液在触手服的紧密压迫下渗透进入皮肤,让那些淫靡的电信号顺着神经,就像轻而易举突破计算机防火墙的病毒代码,植入少女已经失去保护的大脑。

“呜呜……呜呜呜♡……!!!”

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令年神魂颠倒,她感到全身都在痛苦而浓烈的欲望中激颤着,密密麻麻的触须骚动着她已经变得敏感无比的身体。即使海嗣寄生体还没有对她实施任何性交行为,年那淫水泛滥的潮湿穴口也开始不由自主地向外挤出股股汁液。少女淫靡的体液成为了滋养海嗣细胞的绝佳养料,插在年口中的触手兴奋地扭动着,继续收紧触手服,大量黏液顺势泌出,正无止境地改造着,榨取着少女敏感至极的身躯。

…………

医疗部的一间偏僻的保密研究室里,博士坐在宽敞的电脑桌前,欣赏着安插在年宿舍的监视摄像头传来的,刺激程度快要溢出屏幕的直播画面。

“好…好啊,计划进展果然和预料中一样,我们把这叫做【二次消化】。”耳机另一头的主教正兴奋地欣赏着转播画面,为另一头沉默不语的博士解释道,“宿主体内的环境过于恶劣时,海嗣细胞无法与之直接融合,只能先发育出耐受性最强的寄生体,再探出体外形成覆膜,实现对宿主的【机械控制】。覆膜会首先对皮肤进行敏感化改造,从而不断降低宿主细胞的排斥性,进而向内渗透其他组织器官,直到能够完全操控最难以驾驭的脑部意识。如此一来,海嗣细胞就能逐渐与宿主达成完美的融合,这便是进一步的【精神控制】。所以在这期间,记得要给这对发育中的繁殖体提供充足的能量输入。”

透过放大后依然无比清晰的画面,博士甚至能够分辨出少女扭曲痛苦的神情,因剧烈刺激而不断颤动的粉紫色瞳孔下,温热的泪滴正从发红的眼眶中滚落。从年口腔中探出的触手经过滋养变得更加粗硕,它蛮横地搅动着少女的喉穴,黏滑的修长躯体向前伸出,缠绕上了她的脖颈。年连最后一丝挣扎的力气也彻底失去,在触手服包裹下变得敏感无比的身体,仿佛被轻微触碰便能攀上一轮轮无止境的高潮。除了恍惚的意识之外,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落入了海嗣寄生体的掌控,白皙脖颈上的触手略微收紧,以最大的临界程度控制着少女的呼吸。

…………

“啊,真不愧是神的躯体,柔和、坚韧…完美!”,主教毫不吝啬对这幅淫虐场景的赞美,“话说回来,要是换做普通人,这种经过强化攻击性改造的海嗣主体可能就不会被迫从口腔脱出,而是直接在胸腹处撕开一个大口子,再进一步蚕食同化掉宿主所包含的有机质……那样就不太优雅了。”

“通过这种方式淘汰掉羸弱的个体,只有足够强大的宿主才能承受海嗣的寄生,从而为它们的进化提供优秀的原料…嗯,不错的想法。”博士若有其事地观察着屏幕中的画面,“不过…这样的寄生过程可真是淫乱啊,你们可没告诉我要在她的肚子里养一条巨大的蛔虫,深海教会平常用的都是这般下作的手段么?”

“有何不可?生殖和性欲是繁衍进化的重要一环,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主教感叹道,“海嗣是如此完美的生命体,而繁殖又是生命体最为神圣的过程,这难道不是一种堪称绝美的融合吗?”

“我不仅要应付司岁台的监察,还要时刻看管着你们捣鼓出的这团恶心的杰作,可真是件麻烦事。”博士不以为然地说道。对于海嗣这种在前文明复兴进程中已经失控淘汰的瑕疵品,他实在无法表达出恨铁不成钢的态度。

“别这么说嘛,我们合作的机会还有很多。”主教又恢复了他充满阴沉邪气的状态,那双布满发亮溟痕的蓝色瞳仁在黑袍帽檐的阴影下明晃晃地闪烁着。

“怎么,我为你们提供实验材料,你们的技术帮助大炎在除掉岁兽威胁的同时发掘祂的权能,炎国政府再为罗德岛的利益相关提供政策支持,我们各取所需,也各不亏欠。”

“此话是不假,但想必博士先生这么大费周章,恐怕也不只是为了浮于表面的商业利益吧?”主教犀利深邃的目光透过屏幕注视着博士,这冰冷而疯狂的凝视令他感到脊背发凉。

“这就与你们无关了,恕我无可奉告。”博士冷冷地结束了话题,“说正事,接下来该做什么?”

“要做的事很简单——观察、记录,还有记得及时提供养料。海嗣寄生体的发育还需要些时间,等确认她彻底失去了自我意识和反抗能力,再进行下一步也不迟。”

博士没有说话,他默然地看着屏幕中的画面,年被触手服包裹住的身体仍在轻微地扭动挣扎。缠绕在脖颈上的触手缩回口中,肉膜逐渐攀上少女白皙光润的脸颊,将她的整个身躯尽数吞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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