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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我材必有用,開腿欠幹賤母狗 (居雲岫),2

小说:問道紅塵 同人 2025-08-31 08:42 5hhhhh 9000 ℃

「主人~快、快幹死我…幹死尿奴的騷穴,肉棒好爽~啊啊阿喔喔喔啊啊啊啊~~」

秦奕變出一根拉珠,在居雲岫自發活動間,緩緩插入菊眼,惹得居雲岫腰身一軟,驟然顫抖了幾下,秦奕接著笑道:「你這發情的尿奴,想要我插妳哪一個穴啊?」

居雲岫也不矯情,幾乎是發自本能地答道:「請主人~啊啊~插進尿奴的屄穴~嗯嗯~~」

拉珠抽出了兩顆,隨即又戳進去了三顆,隨著尿奴的腰身擺盪,秦奕不急不忙得按照這個節奏,緩緩看著菊眼被珠子擴張、含入新的一顆珠子,隨即又冷不防地拉出一大串,讓居雲岫又是舒服的騷吟出聲。

「覺得菊穴不爽嗎?」秦奕笑問。

「不是,嗯~兩個穴,都好舒服,喔喔~~但是,尿奴的騷屄更舒服~」

聽著師姐流露出的淫蕩話語,秦奕笑意更濃,用力拍在大腿上,喊著:「真是條騷母狗…來,轉身!」

居雲岫依依不捨的拔出肉莖,轉過身去,露出圓潤的山峰,但才沒多久,秦奕手指伸入乳環中向上提起,整座山巒被拉得變形,然後笑著喝斥:「說妳是條母狗,忘記母狗怎麼做了嗎?」

居雲岫聞言,當即曲弓雙腳,向外拉開,雙手微微握拳的拱起,粉舌輕輕的吐出,說道:「這樣…可以嗎?」

秦奕滿意的點點頭,肉棒順勢插入淫穴,開始快速擺動,他看著師姐的面孔,比起李青君戴著面具,師姐此時更加羞恥,然而,秦奕對此仍不滿足。他將鐵筷拿出,卻是交給居雲岫,說道:「尿奴,妳說妳為什麼會是尿奴呢?」

居雲岫當即會意,一隻手輕輕拉著陰蒂環,另外一手則是將筷子送入尿洞,插到深處,接著才說:「因為尿奴是可以隨時用尿穴高潮的淫蕩賤母狗。」,話說完,居雲岫不待命令,便直接開始進入尿穴,每次出入,都可以看到無色的尿液噴出,居雲岫仰起頭,改造後的尿穴不斷的高潮,舌頭不自覺的吐出,節奏愈來愈快。

「喔…喔喔喔喔~~~哈~啊啊啊喔喔喔喔喔喔~~尿穴好爽~喔喔喔~」

秦奕也沒有閒著,雙手揉捏碩大的圓奶,恣意蹂躪,下方還在不斷突刺,嘴裡仍是不斷辱罵:「妳這賤母狗,只要插進尿穴裡面,賤屄就會縮緊,原本就是插進尿洞就會高潮的變態了,現在根本就是四處撒尿的發春母狗!」

「啊啊啊啊~喔喔喔啊咿咿~尿奴、尿奴是主人的淫蕩母狗~~啊啊啊~尿奴還要~想要…想要一直被主人肏~」

感覺到濕漉漉的騷穴不斷噴出汁液,溫熱的花徑彷彿溫泉般,秦奕總算不再忍耐,一把插進花心最深處,白漿倏然炸裂。

「接好了,妳這只知道交配的賤母狗!」

「喔喔喔喔~~要去了…啊啊啊喔喔咿咿~在交配時播種的去了~~」

精種刷刷的撞擊在花心處,尿奴畫仙弓起腳跟,尿液「噗咻」狀的噴出,泄在秦奕身上,身體控制不住痙攣,卻在漏尿同時,又達到一次巔峰,秦奕這才將筷子抽出,免去彷彿高潮永動機般的尿奴之樂。

「哈…哈……喔喔~~啊啊~哈…」

慢慢將肉棒拔出,卻見屄穴裡還微微噴著淫水,混著精液汩汩洩出,看著如此師姐,秦奕也不禁感到墮落後師姐的淫蕩魅力,幾乎讓人不忍放手。

等到些微緩過氣後,居雲岫滿懷愛意的看向師弟,兩人四目相對,秦奕看著裡面柔情不減,想著這一年以前的種種調教,也想起原本淫紋調教的最終目的,他輕輕梳理師姐凌亂的頭髮,說道:「師姐,最後一關了…」

居雲岫沒有反對,對她來說,現在再去談論尊嚴,卻也不是十分重要,在自己決意保留淫紋的那刻起,褪去衣物就象徵著捨棄一切尊嚴,這雖非天地契約,卻是道之所向。

說道:「那要怎麼做呢,主人?」

秦奕目光堅定,說道:「去過客峰。」

兩人最後遊歷仙宮,始於對居雲岫的調教,而此刻,也終於對居雲岫的調教。

曾經戶外露出都會羞紅臉的仙子,如今,居雲岫在過客峰外數百尺外,則是眼簾低垂,不帶猶豫的褪下衣物。

秦奕手裡拿著連接項圈的長鏈,一言不發的看著師姐的舉動,這時候雖然京澤等弟子都不在,但居雲岫經過淫紋與尿穴封鎖,修為盡封,因此對此一無所知。

卻見居雲岫脫至一絲不掛後,將一串鈴鐺掛上陰核,雙乳勾起一串乳鍊,四肢各自戴上鐐銬,後庭裡插入一條馬尾裝飾的肛塞,肉穴中躺著不斷震動的按摩棒,而最讓居雲岫感到酥爽的,則是貫穿整條尿穴的長棒。

長棒尖頭的圓珠塞入膀胱,完整的卡著鉤入尿道,末端則是用銀鍊銜著乳鍊,同時繞過項圈,延伸出額外的一條皮繩,靜靜地躺在光潔的後背。

做完這些動作,居雲岫早已洩了三次,

秦奕騎了上去,就如同對待一隻母馬。

拉著連接乳環的韁繩,奮力一甩,連動著甩過雙乳和尿穴,潔白的母奶噴濺而出,堅挺而彈性的巨乳隨波晃蕩,秦奕隨即一聲「駕!」,尿奴母馬徐徐前行。

這一路不算平穩,但對居雲岫的羞辱極其深刻,秦奕任由胯下寵物緩步前進,拿出道侶給的雲岫笛,騎著道侶本身,[[rb:吹奏著一首 > 身騎白馬]],緩緩騎向自己的洞府。

路上並沒有封住居雲岫的雙眸和嘴巴,她實實在在的看著自己赤身裸體的,駝著道侶前往洞府,每一步,鈴鐺聲起,都在昭告世人琴棋書畫宗主是隻淫蕩的母馬,一邊搖著奶子,一邊載著道侶還不斷泄身,幾乎就是一個配種淫畜。

然而,秦奕沒有心軟。

這一趟旅程,師姐走完之後,便可以正式開始春宮圖的繪製了。也因此秦奕不會放棄這屈辱的調教,變出軟鞭狠甩在居雲岫身上,淺紅的鞭痕印在居雲岫身軀,如同招呼著母馬,催促疾步前行。

「叮鈴、叮鈴」,居雲岫聆聽悅耳的鈴鐺聲,卻是從自己的雙峰搖曳發出,好像在考驗著自己,審問自己的靈魂:問著自己是誰,一頭渴望被肏的母馬。

歷經心中的角色變換,精廁、尿奴、牝犬、母馬…但這些其實都已經無所謂了,如今一人一馬前行偌久,終於抵達了過客峰的洞府,看著緊閉的大門,秦奕甩了甩韁繩,敦促母馬前進。

「喔喔喔喔~咿咿咿~」

一揮手,大門敞開,母馬緩緩跨過門檻,那瞬間,似乎又是一次對靈魂的昇華,完成了一次的考驗,名為居雲岫的尿奴已經能無視一切的羞恥,成為秦奕胯下一個合格的淫畜。

秦奕又再次拿出居雲岫以口代手寫下的那首淫詩,居雲岫看著有些歪斜的字體,搭配淫穢不堪的下流字句,不禁有些出神。

然而,卻又有些領悟。

一時間,居雲岫化出狼毫,行雲流暢的在詩末落款,卻是烙下神識之後,落款為「尿奴居雲岫」,字跡娟秀,隱含出靈之氣,落的卻是一個淫蕩之名。

「師弟,幫我備紙。」

「師姐?」

「我要作畫,那幅春宮圖。」

秦奕一愣,心中一喜,頓時鋪開紙絹,而居雲岫則是放出墨硯,狼毫則是插入尿洞之中,水靈之氣運作,尿水沿著筆管淙淙流下,潤濕了整隻毛筆,而同時尿奴本人也是止不住的痙攣潮吹,但銀牙緊咬間,並沒又露出一聲浪喊。

只見尿奴緩緩的拔出整根都濕透的筆桿,這一操作,幾乎說明了之後居雲岫毛筆潤筆的標準流程,而此時居雲岫哪裡會在意這些事情,她感覺到,自己的無上契機,就在其中。

居雲岫將手伸往私處,原本就稀疏的陰部經手一抹,毛髮盡數褪去,眨眼間,已經揉捏出另外一隻小楷,筆毫正是居雲岫的陰毛。隨即又是往胸口捏去,潔白的乳汁絲絲射出,蒐集起來,卻是西洋技法中的白色顏料,與墨硯相對,似是要繪出一幅山水墨畫。

秦奕在一旁沒有發話,卻見居雲岫覆手揮出,桌上頓時多出許多淫具,聽她說道:「師弟,把那些通通掛到我身上吧。」

秦奕一看,也是驚訝不已,這些不只是在時間秘境中的那堆,甚至還有其他,竟是要通通給師姐?

但看師姐態度,秦奕也沒有反對,於是拿著十幾顆跳蛋,一顆一顆的掛上乳尖和陰蒂的銀環,同時連接著雷符的鐵夾也跟著夾上,尿穴裡塞著拇指粗的拉珠,蜜洞塞入兩顆跳蛋後再插入一根粗壯的震動棒,而菊穴則是一根震動棒之後,又再塞入一根帶著尾巴的長拉珠。

每一顆拉珠進去,無論是尿洞還是後庭,淫水便會時不時的濺出,看著晃蕩不已的鈴鐺,便知道尿奴已是高潮連連,到最後,無視已經仰頭吐舌的女奴,秦奕硬是塞入洞穴最深處。

拿出鏡子照向尿奴後,居雲岫也不禁懷疑自己如今的騷樣,究竟會到什麼樣的境界,這時,秦奕在乳環中懸掛一條乳鍊,吊掛著一張木牌,寫著「居雲岫,欠幹尿奴賤母狗」一行字,卻是秦奕特別加上去的。

居雲岫潮噴半刻,才又踟躕著步伐抵達桌前,終於要開始作畫。

以尿華為墨,淫乳為汁,陰毛為筆,居雲岫總算要重續那幅春宮。

這一次,居雲岫沒有玩別的花招,規規矩矩地在案前作畫,只是身無衣袖,赤身裸體,同時秦奕給的掛件一樣不差的全部掛到身體上,然而下筆的玉手並沒有出現一絲顫抖。

草草輪廓,秦奕便看出這是一幅講述著多人的春宮環節,只消一眼,秦奕便知道這是自己後宮大院的場景,其中淫氣蓬發,十數人的面貌未明,但其中卻能看到有一女子的樣貌顯出。只見其香舌吐出,黑布蒙眼,一身媚態的用一條軟棒在下方尿洞進出,肉穴裏面插著三根細長淫具,豐潤的乳房不僅是乳環上吊著四五顆跳蛋,同時也被另外一位女子捏著乳尖,曳出潔白的乳汁,噴入另外一個全身被綁縛、身上掛著數不清的吊飾、掛在木馬上的有翼女子嘴中,其中沉醉自瀆的模樣,放蕩無比,觀其相貌,正是居雲岫;而另外的女子,則只能透過翅膀,勉強辨認出是羽族女子。

而其他女子,則只有勉強幾位能透過特徵辨識,卻是樣貌未明,顯是要他人後續補上。

「師弟,剩下這些女子,可是要你去填上了。」

「師姐,這是…」

「你不是想要我們去天宮嗎?那我就去,至於我們到天宮之後會變成什麼樣,誰還不清楚呢?」

秦奕聽了,便知道師姐心思,於是點點頭,不再疑問。

同時,也跟著笑道:「那師姐,想不想變成畫中的模樣呀?」

居雲岫媚眼如絲,她知道現在一絲不掛,正是約定之時,也毫不做偽,下巴輕頷,頓時站起身子,雙手抱頭,兩腿微微彎曲的站到與肩同寬,亮出掛著鈴鐺與跳蛋的蜜穴和尿眼。

「那師弟,就請你慢慢調教尿奴,變成那副模樣吧。」換做以往,這種羞辱的姿勢根本死都不會擺出,但經過這一年的調教,居雲岫已經成了習慣。

若是自己衣冠整齊,自己便是居雲岫;若是自己身無寸縷,那自己便是母豬淫畜,任秦奕姦淫。

秦奕滿意地看著師姐做出被馴養的姿勢,手指伸入蜜穴後,居雲岫身體顫了數下,嘩啦啦的洩了出來。

秦奕微微一笑,抽出手指後,看著畫室中那一碗母奶,秦奕突然壞笑兩聲,湊到居雲岫耳畔,輕聲說道:「尿奴,看到那碗你擠出來的奶嗎?」

居雲岫臉上微紅,點點頭,接著秦奕便道:「不如,你去喝喝看?」

居雲岫面頰微紅,哪裡還不知道師弟心思,白了一眼後,緩緩跪了下來,四肢向地,一頭秀髮垂落地上,朝著瓷碗爬過去。只見居雲岫緩緩前行,終於抵達碗口時,將絕美的頭顱垂下,粉舌啜飲著自己的母乳,肥美翹臀抬得老高,秦奕抽出淫穴中的震動棒,便直接將肉棒插了進去。

「嗯~~」甫一插入,居雲岫便小高潮了一番,淫汁噴濺而出,秦奕恍若未覺,逕自抽插,速度不疾不徐,而隨著每一次的進出,蜜水狂亂的洩出,豐腴的蜜桃臀止不住的痙攣與顫抖,然而,前方的居雲岫卻是處之泰然,仍是小口小口的舔舐著乳水。

最終,秦奕頂入花心,白精噴射而出,同時,居雲岫又忍不住潮噴,溢滿整個腔穴。接著,秦奕伸出食指,直接戳入尿洞中,那已經改造過後的洞穴,居雲岫沒有半點違抗辦法,身體渾身酥軟,嬌吟放浪啼叫,這時,秦奕突然說道:「尿奴,你知道母狗如何撒尿的嗎?」

居雲岫舔著奶水,淡然說道:「抬起大腿,淫蕩的露出性器,然後尿出來的。」

「既然這麼清楚,不如分解動作,講來聽聽?」

居雲岫總算懂了,這便是要自己真正講出自己下賤的模樣,無相觀的不僅是他人,也是自我,唯有接受自己淫蕩,才能真正改變自我,而這點,無上亦同。

若是連自己都不能透徹,談何改變呢?

於是,居雲岫抬起腿,依序說著:「尿奴主動抬起大腿,露出欠肏又下流的淫穴。」

手上觸摸著淫水橫流的蜜穴,說道:「哈…哈…用手摸著淫賤的騷穴,同時戳進去尿奴的尿洞。」

玉手緩緩挪動,快感沖刷著理智,尿穴納入手指,溫潤的觸感包覆著指尖,「搖晃屁股,對著地盤撒尿,掰開屄穴,準備給主人幹。」

最後,居雲岫自尿洞口射出無色的汁液,準確的噴入噴入身前的淺碗,一陣痙攣的高潮後,隨即舌尖輕吐,開始緩緩啜飲:「最後,尿奴要喝進去母狗的尿,跪著請求主人把尿奴變成肉便器母狗。」

居雲岫一邊說著,氣息緩緩變化,修為不知不覺間,又有變動,那股仙氣逐漸更加脫俗,卻又帶點煙火氣,清冷出塵,嫣笑含媚,正是已經認清本我,還本來顏色,天地唯我,是為無上。

這一次,是居雲岫給自己的制約,秦奕為主,自為尿奴,這時,居雲岫赫然說道:「吾之尿穴,秦奕所有。」

無上修為,言出法隨,卻見一道黑色小棒插入尿穴中,刻著神秘符文,下方吊起鎖頭,不再允許使用。唯有承認的主人,才能將之取下,亦即往後居雲岫將真正成為秦奕專屬的廁奴,貨真價實的給秦奕進行人格的撒尿管理。

秦奕看著眼前師姐舉措,也是一陣驚詫,但見居雲岫雙腳大開蹲在地上,雙手擺在乳前,微微垂著手腕,正是如同一隻馴養中的母犬,等待主人的命令,並且說道:「從此,我是你的尿奴,也是你的寵物。」說著,將秦奕手掌放在鎖頭上,繼續道:「命令我,成為你真正的母狗。」

秦奕神情複雜又火熱的看著道侶轉變成廁奴的師姐,師姐證道無上,同時認己為主,沉甸甸的壓力壓在心頭,那曾經的天仙女子,如今成了自己的撒尿母狗…

居雲岫看著師弟,明白這並非他當初所願,但為了自己的畫道,他還是願意承認這項扭曲的關係,也是微微一笑,說道:「因為我現在沒了一身衣服,所以才會這樣,我若重新穿起衣物,自然還是你的師姐。」

她半蹲起身,輕咬住秦奕耳垂,幽幽說道:「李青君能成為你的賤奴,我又何嘗不能變成你的精廁呢?」

又舔了幾下,繼續言道:「我的身體已經變成被你摸到尿道就會高潮的淫賤母畜了,你要…負、責~」

秦奕一聽,索性也不管了,直接說道:「那好,讓我看看,你這條賤母狗,展示妳下賤的淫蕩屄穴!」

母狗當即雙手抱頭,雙乳還懸著跳蛋和鈴鐺,只見其微微站起半蹲,陰部的肉豆拎著七八顆跳蛋,尿動則因為黑色長棒完全無法露出尿液,尾巴還蕩在後庭靜靜垂落。

秦奕緩步將尿穴中的小棒拉出,隨著每拉出一節,居雲岫的情動哀號便會喊出一聲。

「啊~」

「咿咿~~」

「喔喔~主、主人…」

直到最後一節拉出,居雲岫的尿洞與肉穴各自噴出水柱,原本應該已經排泄完成的尿孔,此刻竟然源源不絕,歷經尿道改造、無上認主以及漏尿排泄,只在一瞬間,嬌軀向後痙攣弓起,水柱從騷穴和尿洞裡面狂噴,狹窄的洞口無法關閉,頓時又是洩出五尺之遙。

「喔喔喔喔喔咿咿啊啊啊啊啊~~~~」掙脫天道束縛,居雲岫在僅有淫紋的壓制下,潮水噴散,無意義的呻吟嘶吼迸出,原本可以緊縮的尿道此時卻是久久不能合攏。

接著,秦奕將居雲岫重新吊起,卻是將雙手和雙腳鎖在一塊,將已經無毛的性器凸顯到秦奕眼前。

「我還可以讓你變得更舒服,要不要啊,小尿奴?」

居雲岫雙眼帶了點迷濛,但還是嬌中帶媚的回應:「請主人…把尿奴…變得更淫蕩一些…尿穴和…騷屄都好爽…」

秦奕不禁噙著笑,老樣子的震動棒先塞入花心,鐵夾夾上三個鐵環,同時,細長的拉珠則是進入尿洞裡面,而自己則是緩緩進入菊穴。隨著肉棒深入,秦奕湊到居雲岫耳邊,細聲說著:「今天,我一定會把你肏得不成人樣,你就是本性淫賤的母狗肉便器。」

尿奴一聽,不驚反喜,師弟既然放下所有障礙,自己的尊嚴也算不上什麼了,當下點頭回答道:「尿奴…就是淫蕩變態的下流騷貨,天生就是主人的母狗。」

隨即,伸出舌頭舔在秦奕臉頰上,輕聲道:「汪、汪汪!」

秦奕心頭火熱,迅速將手放上淫紋,有無上誓言為輔,雲岫尿穴,秦奕所有,要針對起來可謂易如反掌,於是,秦奕對淫紋下了一個命令:

「催淫!」

盛大的仙力洗滌居雲岫身軀,突然源源不絕的快感從填滿的下體中狂湧而出,被拉珠充滿的尿穴僅僅散逸出絲絲尿水,而震動棒也在騷穴中瘋狂顫動,只見蜜洞入口乍然緊縮,蜜水如噴泉般湧出,洩了一地。

「喔喔喔喔~~啊啊啊~~突然就去了~~全身…全身都好爽~啊啊啊~~只是插進去菊花…喔喔咿咿咿咿咿~不行…咿咿喔喔喔尿出來又要去了~~~只是插著不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

秦奕滿意的看著眼前成果,開始按照自己的步調抽插,任由下方的居雲岫瘋狂泄身,手上抓著鐵夾的末端鐵絲,雷法催落,強悍雷力便傳到尿奴的乳頭和陰蒂;同時手上尿穴拉珠戳弄不停,戳進去,尿洞就會高潮,拉出來讓其漏尿,尿奴又會再高潮一次,彷彿永不止歇的高潮永動機。

「要壞掉了~要變成只會撒尿的賤母狗了~~喔喔喔喔啊啊啊啊啊~~去了~~~~喔喔喔喔咿咿咿~~屁眼和尿穴都被主人玩壞了~~喔喔喔~~」

秦奕壓根沒有憐香惜玉,溫熱的菊蕾被秦奕巨大的陽根塞滿,如同打樁一般在菊穴裡面肆虐,手上則不斷的拍在翹臀上,印下薄薄的掌痕。

「每拍一下屁眼就會縮緊,騷水還噴的更多,你和羽裳一樣都是被懲罰就會興奮的變態嗎?嗯?說,為什麼?」

「啊~啊~~咿咿~因、因為尿奴是被打屁股就會發春的母豬~齁咿咿~~」

秦奕仙法再催,淫紋調到最亮,口中仍是訓道:「這就對了,你是欠幹的母豬,這樣被我幹屁眼還能高潮到漏尿,你這琴棋書畫宗的宗主實在是不折不扣的騷貨!唔…又變緊了,果然是整天想被我肏的母畜。」

「啊…啊啊~主人的…肉棒…好大…好激烈…啊啊啊喔喔~~什麼宗主…我是主人的母狗肉便器~喔喔喔喔喔喔齁齁齁咿咿~~再多肏一點,把尿奴的屁眼插爛~喔喔~~沒插幾下就泄了~啊啊喔喔~~」

潮水不斷從騷穴裡面噴湧而出,門戶的蚌唇根本合不起來,卻見秦奕拿出一根細小的刷毛,瞄準窄小的洞口直直插入,軟毛直接刮在尿洞的肉壁,刮蹭在每一寸敏感地帶的刷毛彷彿無處不在,銷魂到讓女子癲狂的快感從尿洞中噴洩,一瞬間,已是高潮連連的尿奴完全無法控制自身,高聳的雙乳瘋狂顫動,足弓被連續的瘋狂泄身扯得筆直,尿穴裡面的仙水完全跟不上漏洩的速度。

菊洞每插入一下,刷毛就跟著戳弄一次,秦奕絲毫沒有理會胯下間尿奴道侶的癲狂模樣,而是激烈地擺動腰際,口中仍是興奮的說著:「我要射了,快把你的洞再夾緊一點,聽到沒有,你這隻天生就喜歡被肏的淫蕩賤母狗!」

尿奴眼神已然狂亂,尿洞裡面的蹂躪讓她無暇細思,卻仍是對賤母狗三個字起了下意識反應,縮緊臀瓣,口中卻是已經成了毫無意義的迷亂字句。

終於,秦奕同時將刷毛和肉棒殺到深處,滾燙的濃精射入菊穴,粗壯的肉莖早已佔據了整個後庭,白漿入洞,卻是將整個菊洞撐開,讓尿奴感受到菊蕾中被填滿的愉悅。

「喔喔喔喔喔~~~屁穴被填滿了~~嗯嗯嗯喔喔~哈…咿咿~哈…哈…哈…」

不久,秦奕緩緩拔出肉棒,精液一陣一陣的,彷彿吐沙一般的噴出,隨即秦奕也將刷毛「嗖」的一下拉出,尿奴頓時泄出一道彩虹,身體已經停下了痙攣,不是沒有高潮,而是尿奴已經徹底癱軟,而身軀卻仍舊渴望著更多的快感。但秦奕此時卻是食指伸入,水源迸發,再度充實了膀胱尿水,並聽他立即說道:「禁止撒尿!」

頓時,尿奴感覺到自己原本順暢的撒尿快感感覺有了絕大阻礙,竟是直接停止了她的漏尿。

「喔喔喔~~不要~~」尿奴忍不住嬌嗔央求。

秦奕一反剛才的激烈神態,安穩的塞入天道黑鑽,只見其笑咪咪的說道:「好了,尿奴你打算怎麼讓我同意妳尿出來呢?」

尿奴一聽,倒也犯難,自己幾乎所有東西都交出去了,無論是身體、心靈、道途、尊嚴甚至是所有權,哪還有什麼可以讓主人滿意的?

秦奕見她困惑,大手一揚,卻突然見到幾尊既陌生又熟悉的畫靈,仔細端詳下,尿奴便想起來了,這是當年給秦奕的洞府中,自己隨手畫出的幾尊沒有真實靈體的虛假畫靈。

秦奕既為主人,自然畫靈以秦奕為主,卻見秦奕鬆開尿奴拘束,湊到她耳邊說著:「這是當年小小惡作劇的報復喔,嘻嘻。」

當年居雲岫出手,畫靈自然也是貌美,卻是捉弄秦奕來試探其本性。而今卻見幾個靈體羞紅著臉龐,開始緩緩寬衣解帶,見到當年主人竟變成這副德性,也是看的好奇。

「尿奴聽令,把妳最下流淫蕩的模樣擺出來,給這幾位看看。」

尿奴一聽,頓時瞭然,哪怕是給畫靈看,自己也是抹不掉這門印記了,自己會永遠記得這羞恥的模樣,更何況對象還是自己曾經捉弄秦奕的筆下畫靈,幾乎就是用這種方式羞辱自己——主人這是要徹底的讓自己變成屈辱的母狗,無論是給別人還是給自己看。

然而,她並沒有不開心,雖然是給畫靈看,但其實自己並沒有牴觸,又不是給其他男人,自己的魅力哪是區區幾個畫靈能比的!

想通這點,管他是下賤還是高貴,對無上而言,不過表象,何況對面連生靈都不是。面前四個畫靈,已經都是一絲不掛,鬧紅臉的同時也遮掩住身軀,卻仍是一臉好奇地看著居雲岫。

尿奴早已回復了不少體力,只見她不閃不避,躺在地上,雙腳疊在腰身兩側,大方地露出被剃光的白老虎,嘴巴像是渴飲泉水一般的張開,說道:「請各位妹妹,尿在尿奴嘴巴裡…把尿奴,當成淫蕩下賤的…尿壺。」

四五位畫靈面面相覷,似是不敢置信這是曾經的主人,紛紛看向秦奕,只見秦奕微微點頭,示意沒有問題,卻又讓畫靈更是難以相信。

然而,難以置信是一回事,實際執行又是另外一回事,只見其中一個領頭的女子害羞的微微半蹲,胯下臨著尿奴腰間,纖纖玉指緩緩撥弄,玉蛤輕撓,無色的液體頓時從私處畫出一道弧線。

畫靈非靈,自然不沾凡塵,尿水也只不過是一般清水,然而,一代宗主檀口張唇,迎接筆下畫靈的尿水,迷戀的舔上幾口,畫面仍是淫靡無限。

一旁看著的秦奕自然是胸中慾火熊熊燃燒,頓時說道:「所有人圍著圈,一起尿在這隻騷貨賤母狗身上。」

他自然不會允許任何男人染指道侶,哪怕男性畫靈,但女子自然不在這範圍內,只見眾女圍繞在尿奴身邊,尿口擴張,赤裸的身影帶出無色的尿水,淋浴在無上尿奴的身軀。

溫熱的液體淋在居雲岫身上,任由尿水打溼自己的長髮與身體,好似洗滌著自己的反抗與自尊,她清晰的感受到無上淫道與畫道的結合,原本若有若無的齟齬在羞辱的沐浴下已是不知不覺消散,自此之後,穿上衣服的畫道仙子仍在,脫下衣服的居雲岫卻是不在了。

因為,褪去衣物之後,琴棋書畫宗主居雲岫,就是一個喜歡雙穴一起被幹,一邊被肏還會一邊漏尿高潮的尿奴賤母狗!

終於,隨著尿水噴完,尿奴緩緩地跪起身子,朝著其中一位畫靈陰部舔去,舌尖靈動的挑著粉瓣,隨後沿著尿洞刮了刮,連殘餘的水痕也收舔入腹。這樣的動作,後續一個不落的對著所有畫靈女子做完一輪。

一氣呵成之後,秦奕大手一揮,畫靈登時消散,只留下尿奴仍在地上,似乎回味無窮。

尿奴如今已是溼了全身,如同剛出浴的美人般,卻是有股說不出的媚態,尿穴深處那盈滿的精華,此時仍是不得其門而出,但她深知,這一次的撒尿管理,已經是結束了。

她伏下身,跪伏的雙膝襯起豐腴的臀部,圓潤的雄偉山峰貼著地面,擠壓的乳環壓榨出些許的母奶,高傲的頭顱俯下碰地,雙手則是深深的伏在眉前,雙修道侶,如今正卑賤的請託主人,賜予她展露母狗的本能:「請主人…允許尿奴撒尿。」

秦奕見狀,先是拿出海蜃珠,送入源源不絕的水元之氣,隨即對著尿奴說道:「來,塞進去。」

尿奴抬起上半身,嘴巴一叼,便從秦奕手中拿到,維持跪姿之餘,馬上送入尿道深處,不多時,便感覺到已經充盈的膀胱竟然又多膨脹了幾分,兇猛的尿意從深處傳出,對尿奴而言,卻是宛如某種龐大的快感鬱積在內部,難受非常。

秦奕接著拿出細小的鑽探棒,插入尿洞,接著筆尖輕挑,探棒便緩緩轉動起來。

「喔喔喔啊啊啊喔喔齁齁齁咿咿咿~~啊啊啊啊啊~~求求你…主人…啊啊啊~」

看著道侶發出如母豬般的嚎叫,秦奕看向手中的黑色小棒,便是那天道凝聚之物,只需此物,便能控制居雲岫的尿孔,既能讓她禁止漏尿,也能讓她的尿水沿此洩出。

思索一番,秦奕便直接將尿奴掛起,雙手向後交叉鎖住,兩腳被掰開成大字狀,一根圓鈍倒鉤送入菊花,連接著項圈撐住,看起來和李青君的待遇頗為相似,但秦奕接下來,竟是拿出此前居雲岫淫紋解封之際所著的詩文,一首淫穢七言絕句吊在乳環之下,而陰蒂環上,則是掛上當初「母狗待騎」的標牌。

接著又是拿出小顆雷種,「啪」的一下化成粉末之後,秦奕沾了沾毛筆,點入乳尖、陰蒂和小肚上的淫紋,一時間,酥麻不已的電流源源不絕得掃過全身,即使不能漏尿,尿奴仍是從蜜穴深處氾濫出洪水,秦奕也不讓這騷穴孤單,抄起地上的跳蛋,呼嚕嚕的全部塞了進去,由符籙封住之後,讓尿奴戴上口球避免出聲。

尿奴無聲的嗚嗚數句,全身電流不停催化著尿洞,又被硬生生地停住,卻也同時享受肉屄和菊穴的快感而高潮不斷,個中滋味極其難受。

「精液便所居雲岫,蜜穴菊眼騷水流,天生我材必有用,開腿欠幹賤母狗。」,胸前的詩句點綴著眼前景象,尿奴迷亂的看向鏡中的自己,隨風飄盪的兩句詩詞內容完美的呈現,自己從未想過,有朝一日竟會變成喜歡被爆肏的淫蕩母狗,雖然自己很喜歡,卻總有前塵若夢的感覺。

秦奕看向自己的道侶,以及化成的作品,微微點頭後,隨即向著尿穴發出命令:「七天之內,水元不竭。」

居雲岫的尿洞早已被改造完成,只要漏尿,便會直接高潮,而秦奕這是要她七天之內,高潮不息,只見尿道解封瞬間,噴出的尿液被盛裝到一個磚頭大的葫蘆,經天道與淫道洗禮,汁液會成為上品淫藥,若是釀酒,則更為上品;而居雲岫經此一役,道心澄明,尿穴雌奴更進一步,已是無上牝犬,不僅是書畫新道,更是嫖宗之道。

連續七天,居雲岫都會是一個不斷漏尿高潮的性愛人偶,高高在上的仙子已經墮入無邊淫獄,成為下賤的尿奴。

與尿奴目光交會,仍可看到眼神中滿滿的愛戀與淫慾的癡迷,秦奕乎有所感,拿出片刻前沾染雷種的毛筆,細思品味一番後,跨上尿奴美背,僅僅書寫幾個字:「秦奕專用,母狗廁奴」,經雷種催化後,如同刺青一般,烙印在美麗肌膚上,與淫文正反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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