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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我材必有用,開腿欠幹賤母狗 (居雲岫),1

小说:問道紅塵 同人 2025-08-31 08:42 5hhhhh 3470 ℃

「哈…喔喔!又要射了!」

「嗚…嗚嗚嗚~~嗯嗯嗯嗯~~嗚嗚嗯~~」

居雲岫雙腳曲弓折起,大大的露出肉穴和屁穴,至今為止已數不清第幾次,被秦奕射進洞穴。

這是「精廁」的約定。

秦奕機械式的在居雲岫的菊穴裡面進出,即使已經抽插數百次,菊肉依然緊實的套弄在肉棒上,跳蛋同時被慢慢塞入尿洞中,讓居雲岫又不禁痙攣不已。而看慣師姐表現的秦奕,則是輕拍在居雲岫碩乳上,持續耕耘,看著菊蕾隨著每次抽插而向外拉伸和向內緊縮,莫名有種絕妙的色情感。

終於,秦奕感受著仍在微微顫動的師姐,又是一發濃精射了進去。

數不清的日月,秦奕就這樣在雙穴裡面無盡的中出。

被淫紋封印住高潮的居雲岫根本無法抑制快感,隨著秦奕拔出肉莖,屁穴便無聲的吐出精液,秦奕便在這時送入一串拉珠,堵住了白漿的流出,然後又是師姐的一陣晃動…

坐下來感受賢者時間,而師姐則是嗚嗚的喘著氣,卻是秦奕沒有關掉開關,便直接將震動棒插入蜜洞的緣故。看著師姐的淫靡模樣,秦奕突然感覺到一股荒誕,曾經仙路相隨的道侶,如今卻成自己淫蕩求媚的尿奴,然後在前不久還要求自己將她變成任意播種的精廁。

慾望,的確會讓人瘋狂。

但是,秦奕並不打算停止。

大家都是太清,甚至自己是無上,意味著這些都是眾女自身的意志,甚至是各自的道途,自己能做的,就是在面對面時好好對待她們,在慾海浮沉時,又盡可能滿足與調教。

想到這裡,秦奕拿出三個銀環,愣是比孟輕影還要多一個。

溫柔的,秦奕拿下了居雲岫的口球,釋放久未聆聽的嗓音:「主人…怎麼了嗎?」

主人,而非師弟——說明居雲岫已迎來最強烈的變化。

「尿奴,我們來約定吧。」

「好。」

「妳不問嗎?」

居雲岫微笑道:「主人下令,何需多言呢?」

秦奕也跟著微笑:「那麼,如果師姐妳穿著衣服,妳就還是我最愛的師姐;相對的,如果師姐妳沒穿…」

秦奕句末不言,卻已經見居雲岫低下頭,過了片刻,又重新抬起頭來,雖然蒙著眼睛,卻似乎能看到眼裡閃爍著光芒。

「若我沒穿衣服,我就是主人你的尿奴。」

一絲不掛,便如同現在,於是居雲岫說道:「如果我沒穿衣服,居雲岫就是任秦奕玩弄的淫賤肉便器,全身的洞都可以被秦奕隨便幹的下流廁所。」

「看到肉棒就會發春的婊子母狗…」

「想到漏尿就會興奮的尿奴賤貨…」

「這樣,如何?」

秦奕吞了一口口水,對於這麼勁爆的內容,完全始料未及…他原本只是希望師姐能玩個「當你的小精液廁所」這種初學者玩意兒,誰知道直接變成梭哈局,師姐幾乎將整個人格交給自己。

秦奕拿著銀環,對準乳頭與陰蒂,無聲的扣上,像是在給奴隸簽訂契約一般,這荒淫的約定,就此完成。

同時,秦奕解開了居雲岫的束縛,只見此時師姐小腹淫紋紅得發亮,居雲岫奮力撥弄自己的肉蛤,如蔥的手指戳入尿穴,潮水源源不絕流出,解放的高潮卻完全無法出來。

「主人,快點幹我~尿奴…尿奴想要~」

看著師姐騷樣,這沒日沒夜下來的賢者時間也跟著結束,同時秦奕自己也把自己的剎車拿掉了,道侶之間的契約,根本無需其他證明或顧慮,師姐說自己是淫蕩的尿奴,那她就是。

把師姐當成愛侶的同時,也把師姐當成下賤的專用便器女,這沒矛盾。

當然,若以調教的服從度來說的話,秦奕已經成功了,但秦奕與居雲岫的目標從來不是那樣,他們希望的是,可以一窺淫途之道…欲窺其道,必歷其心,如今居雲岫願意臣服,卻不代表發自內心的渴望。

而秦奕,就是要一點點的讓師姐沉溺其中。

於是,秦奕泰然不動的躺了下去,長槍一柱擎天,對著居雲岫說道:「上來,自己動!」

居雲岫緩步走了過去,輕柔的掰開蜜穴,直挺挺地坐入肉鋒,龜首便長驅直入的鑽入花心,頂入那緊緊閉闔的宮闕。

「啊啊~~」

隨著柔媚的呻吟,居雲岫開始緩緩上下移動,雙手撐在秦奕的胸膛,兩顆乳球豐潤卻不失彈性,上下晃蕩的佔據秦奕的目光。

秦奕拎起乳尖上微微反射光芒的銀環,酥酥麻麻的刺激在居雲岫紅梅擴散,接著,他用一條細絲串起一對乳環,輕輕勾起,就能看到堅挺的玉峰被拉得拔高,而師姐非但沒有感覺到痛覺,反而情不自禁的仰起頭,檀口微張,引吭酥吟。

「嗯~」

「尿奴,這樣爽不爽?」

「這樣…好爽~啊啊~」

秦奕感到有些滿意,這才按住師姐翹臀,拉著自己的節奏,將淫穴在肉棒上瘋狂吞吐,直到終於射出來,盈滿整個鼓脹著精種的騷穴。

但是,高潮完全沒有降臨到居雲岫身上。

「主人…尿奴…尿奴想要高潮,可以嗎?」

秦奕自然沒有答應,即使鬆開了對師姐的綁縛,又怎麼可能忘記最原始的目的呢?

兩人早有默契,即使居雲岫求饒,秦奕也不會理會,反而還會加大力度。因此,秦奕反而一把拍在師姐後臀,斥道:「求饒了就要接受懲罰,跪下!」

居雲岫聞言,自然的跪落地上,雙腿開開,兩手按著頭部,靜靜接受主人的懲罰,一切就這般的順其自然,沒有人教導的情況下,居雲岫仍完美的扮演女奴。秦奕拿出已經接上絲線的跳蛋,手上一套,便將線頭接上了右側的乳環。

「嗯~」

居雲岫輕輕呻吟,銀環帶起的震動直達乳頭,但秦奕並不止步於如此。

太清巔峰,即使不是體修,身體也遠非普通修士能比,而秦奕則更進一步,他將跳蛋勾在三個環上,一個、兩個、三個…秦奕自己都不知道原來小小的銀環可以勾住這麼多的東西,只見居雲岫每增加一個,身體的顫抖又更猛烈,不多時,便能看到每個銀環下方竟是掛上了不下六七顆跳蛋。

震動幾乎完美的傳遞到尿奴身上,跪姿的身體懸空著至少二十顆跳蛋,如同一個裝置藝術般,身體停留在高潮的寸止前。

居雲岫強忍著沒有繼續出聲,但銀牙緊咬間,敏感的身體仍是止不住顫抖,而這時,秦奕變出了好幾樣東西,仔細一看便知這對應著如今空虛的三個洞穴,解開師姐雙目的障蔽後,並對師姐說道:「尿奴,你自己選擇後…就可以結束囉~」

選擇,選擇什麼呢?居雲岫仔細聆聽自己內心的聲音,頓時間,她便明白了秦奕的打算。

這一次選擇後,高潮禁止的調教便告一個段落了,主人是要自己選擇真心渴望的淫具,自願佩帶著這些東西,一直到這剩餘的大半年結束。

居雲岫看了看,各自拿起三樣東西,迎上秦奕興奮又訝異的目光,說道:「我既然要成為尿奴,那我的尿洞,我的賤屄,我的屁眼…就都是你的。」

話說完,整個人緩緩伏下,將性器露出在秦奕眼前,三穴便迅速被淫具的填上,沒有一絲猶豫。

***

秦奕將居雲岫吊起,一如當初李青君懸空的姿勢,雙手架在後頸處,雙腳則是折起來像兩側張開,整個人的高度也僅僅到秦奕腰間,唯一不同的是,居雲岫披散著秀髮,三個敏感處穿刺過約定的銀環,吊著數不盡的跳蛋。

尿洞裡拇指粗的援助緩緩進出,菊穴裡面則是一串顆粒分明的拉珠正在不停搗弄;而那原本該充實的蜜壺,卻是只有插入一根短淺的刷筆,輕淺,卻焦躁的刺激在穴肉的淺處,對此,居雲岫則是說:「我的肉穴,只有你能碰。」

那時,鞏固完這一切之後,居雲岫最後又說了一句話:「盡情地強姦我吧,我的主人~」,語畢,就重新戴上口球,靜靜等待這剩餘時間的折磨。

秦奕沉吟一聲,也知道現在該做的事情,不僅只是讓師姐綻放淫亂的光華,更是要狠狠地蹂躪她,讓肉體與心靈記得這份愉悅,也因此,接下來其實不需要什麼調教技術,是個男人都能做到。

如今要做的,就是把男人的獸慾發洩在眼前的雌畜,將肉慾烙印在下賤的便器身上就行。

「師姐,我要來了。」這是最後一次,在這剩餘的時間裡面,叫一聲師姐。

不等居雲岫點頭,秦奕變出一條軟鞭,前端成散狀,毫不留情地招呼在居雲岫的肥臀。

「唔~嗯~~」

施虐的慾望在胸口燃起,秦奕沒有留情,一把軟鞭啪啪啪的揮舞在身體各處,對準肥臀、巨乳、面頰、淫穴、菊洞,尿穴、後背…幾乎全身都輪過數次,秦奕感覺自己內心的野獸藏也藏不住。

軟鞭輕拍在陰蒂上扣著的跳蛋,讓尿奴又是嗚咽數聲,至此,秦奕才緩緩收手,並說著:「你這賤母狗,沒有肉棒就活不下去對不對,這個尿道發情的變態!」

說完,秦奕粗暴的拔開蜜穴裡面的筆刷,開始了他剩餘半年多的征伐。

這一切很瘋狂,在這空間裡,秦奕幾乎沒有停下來過,他用眼罩遮蓋住師姐的雙眸,避免自己看到眼神而心軟,卻也時刻注意師姐的神識,只覺那股騷媚的氣息愈發濃厚,遠非當初能比。

幾乎是將居雲岫當成發洩的精廁,秦奕時不時變撬開已經流出汩汩精液的雙穴,軟鞭招呼在各式各樣的地方,鞭笞在酥軟的乳峰上,尿奴已經會配合的噴出母奶,這讓秦奕又獲得了新的樂趣。

每天起來就是擠著母乳,送入無垢的膀胱,接著看到漏尿出來的是母奶,隨後秦奕變著花樣把不同東西送入尿穴中,跳蛋、肛塞、畫筆…每一次新的東西進入,秦奕便會清楚地感覺到,蜜壺的花徑會不定時的緊縮,如同在歡迎新的試煉。

察覺到這點,秦奕一發軟鞭賞在尿奴後背,斥問道:「是不是新的東西進去尿穴裡面會讓你興奮啊,淫賤的尿奴?」

尿奴一聽,竟是微微的點點頭,表示同意。

秦奕見狀,又是一陣鞭打,眼裡卻是忍不住的笑意。

緊接著,持續進出在尿奴的菊洞,隨後一發精種迸射而出,填滿後庭。

如此這樣往復凌辱,時間過得飛快,尿奴全身沐浴著精液,全部出自於一人之手,足見量何等龐大。

場景雖然美好,但今天已經沒有時間了,畢竟很快的,已是最後一天。

秦奕這時仍在用鐵製的拉珠狠狠戳入尿奴的尿穴中,直到最深處後,這粗度其實是後庭用的珠子,但歷經半年調教,尿道早已拓寬,可容納下接近兩指的寬度。突然,秦奕一邊通著電,一邊快速的插拔,沉醉在快感裡面的尿奴此時也是瘋狂痙攣,痛苦和愉悅感同時在尿洞裡炸裂,而秦奕本人也在蜜穴裡面衝刺,細微的「噗啾」一聲在花心處響起,灌滿早已被玷汙的花徑。

又一次的瀕臨巔峰,但兩人都明白,這確實是最後一次,秦奕緩緩拔出肉莖後,乳白色的濁液汩汩流出,牽著細絲垂落地面。即使是面對這般極限的調教,太清巔峰的居雲岫仍是扛了下來,神智未泯,只是吐著香舌,全身早已大汗淋漓。

「主人…今天…是最後…一天了吧…」

秦奕面不改色的捏著山峰,乳汁噴濺而出,卻是讓秦奕接入了木樽,說道:「是的,師姐。」

稱謂改變,意味著這調教日子終於即將結束了,只差秦奕將淫紋解封,讓居雲岫好好感悟這一年的內容。而秦奕也立即解開居雲岫束縛,以及身上大多數掛件,除了穿過三點的銀環。

同時,居雲岫也顫顫地解下眼布,重見光明,神念盡復。

端詳著自己的身體,居雲岫深深感受到這一年的調教有多麼的誇張,當下手中畫筆一轉,身上汙穢盡除,留下亮著紅色光芒的淫紋,煞是顯眼。

而饒是居雲岫,看著這淫紋,也不禁有些害怕了。

一整年毫不間斷的調教,到後來甚至改造尿穴,貶身作奴,甚至本源都沾染淫道氣息,到了後來,只要是插入尿洞裡面,居雲岫立即就能達到泄身邊緣,這樣一算,恐怕也蓄積了近萬次的高潮。

一瞬間歷經萬次潮吹,又逢尿穴證道,天底下不存在任何女修抵擋得住,講難聽點,這種快感就算放在當時未成太清的李青君上,劍閣女仙也會當場變成賤穴女奴。

似是感覺到師姐的猶豫,秦奕將師姐攬入懷中,豪邁地將朱唇蓋下,一時間,居雲岫也是情動難已,瘋狂的跟著擁吻,像是要讓這不安隨著兩人的交纏而灰飛煙滅一般。

而也確實,居雲岫感覺自己冷靜了下來,看著師弟雙眼,突然說道:「師弟,在解封前,讓我幫你發洩一次吧。」

說完,也不等秦奕反應,居雲岫變跪了下來,檀口張開,吻落玉莖,隨即緩緩吸入口中,隨著女子螓首擺動,噗滋噗滋的聲音富有節奏的響起,秦奕這時也將雙手按上師姐髮髻,隨即向前一挺,白色精液爆漿而出。

居雲岫眼裡閃爍著情動,看向秦奕,緩緩退出,卻仍是用舌尖輕輕勾勒在龜首,讓還在一跳一跳的金槍為之一緊,接著又是一次吸吮,吞入喉中,秦奕面對突如其來的第二次吹簫,猝不及防下,粗壯的肉棒直接挺入深喉,又是一次濃精射出。

這一次,居雲岫總算是罷休,依依不捨地拉出。

毫無徵兆的一次侍奉,秦奕也是閱女有方,知道這定然是某種儀式,只是師姐沒有告知自己,卻依稀能從她的態度中略知一二。

而對居雲岫來說,這的確是一種儀式,告別往日的自己。

很大的可能,經此一事,變和過去大相逕庭了,誰也不能保證,自己的身體會發生什麼事。

然而,她還是點點頭,堅定的說:「師弟,解封吧。」

秦奕見此,也不再多言,讓師姐躺下後,右手按住淫紋,仙法運行,封印住居雲岫萬次高潮的鎖印,自此終告解除。

解封霎那,淫鎖解除,擁有太清巔峰修為、嫻靜淡雅又出塵仙逸的居雲岫,自此便不復存在了。

只見居雲岫向後弓起腰身,雙眼翻白,嘴裡浪喊著無意義的呻吟,下體蜜穴和尿洞洩出水柱,一身纖腰肥臀,玉體亂顫,淫水與尿水兀自難以停下,竟是狂瀉兩丈有餘。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咿咿咿咿咿咿啊啊啊啊啊啊~~~~」

毫無意義的發浪癲狂,卻已經彰顯這份快感足以讓任何人瞬間墮落。

居雲岫自然也不例外。

什麼仙路渺遠,什麼畫道證仙,對於此時此刻的居雲岫而言,根本完全不重要,這種被刻印到靈魂的快感完全無法抵擋。

蓄積一整年的快感,在這一瞬間爆發開來,衝擊居雲岫的神識,即使已經有了保護,巨大的銷魂淫慾還是深深根植在了居雲岫的內心與道源。

只待消停之後,居雲岫仍是久久無法自已,嬌軀無法自拔的痙攣著,嘴角的口水緩緩流下,私處的蜜穴大開,讓秦奕不禁也感到驚詫。

此刻過後,居雲岫的三穴開發已臻巔峰,再也回不去了。

秦奕試探性的將手指往蜜洞淺處一撓,卻見仙子再度洩洪,水柱噴濺而出。

而連帶的,無休無盡的泄身衝出蜜穴,居雲岫腰枝痙攣的挺起,彰顯出還在噴泉的花徑,直到終於停下後,卻見弓起的腰身根本無法回落,快感的傾瀉讓高潮無法停止,這一次竟然已是一盞茶過去,終於緩緩回復,居雲岫卻是已經粗喘不止。

居雲岫疲累地看著秦奕,以及自己的身體,雙乳和陰蒂都被穿上銀環,淫水久不能歇;自己的雙穴,已然成為絕世名器,甚至無時無刻都在發情,但她知道這些都還是次要的。

那尿穴的開發,讓自己已經成為貨真價實的性奴。

高潮瞬間,道則圓滿,尿奴已成。

對淫慾大道的浸淫與感悟瘋狂湧出,完善自身的道法,回饋到本源,這一剎那,居雲岫不再僅限於認同尿奴身分…墮落的愉悅與享受刻印在靈魂,她依然是居雲岫,卻不妨礙她打從心底享受尿奴的調教。

自己既是畫道證仙的高傲仙子,也是淫賤發情的撒尿母狗,本質並不衝突,既然淫念已經是自己的一部份,修道修心者都不會否認。

不過,淫慾入體,連本源都被撼動,讓居雲岫不禁受到影響,慾念被徹底釋出,壓過了本來意志,一如封入時間秘境時的擔憂。

這時的居雲岫,已經完全接受自己的慾念和新身分:一個淫蕩的賤貨仙子,成為秦奕主人的母狗肉便器…她有信心,哪怕現在秦奕叫她去仙宮裸奔,自己也會興奮地照做,還會主動掰開騷穴,給眾人看看賤母狗撒尿的淫亂姿態;甚至叫她去給凡人綠帽,她都會發春的含著別人的肉棒,主動挺著腰乞求男人肏死自己這個婊子的賤穴…而她這時看向調教自己的主人,不禁央求道:「主人~快點幹我~尿奴想要肉棒~~啊啊~~」

秦奕見狀,知道是淫慾徹底支配了師姐,馬上催起靈台中的一點靈光,正要解開剎那,突然又煞了車。

這麼淫蕩的師姐,好像可以等一等,對吧?秦奕動起了歪腦筋,總歸是不會影響真正的師姐的,不然秦奕早就動手了,也因此,看著眼前的尿奴,秦奕久違的起了惡作劇的心思。

師姐清醒之後勢必會保留記憶,但是這樣在死線上瘋狂跳躍,秦奕也是有些激動。他右手端著居雲岫下頷,說道:「尿奴,說說你是誰?」

尿奴偏著臉,將秦奕的手指舔了舔,答道:「主人的肉便器母狗。」

「那母狗還不叫兩聲~」

「汪、汪汪!」

「跑兩圈?」

尿奴當即趴下,快速的圍著秦奕跑了兩圈,巨大的奶子還在搖曳,銀色的乳環映著日光,閃閃發亮。秦奕接著遞過一枝筆,尿奴正要接著,卻見秦奕輕輕在手背一拍,惹得尿奴一陣疑惑。

「母狗是用什麼來接東西的?」

尿奴一聽,當即會意,便看到書畫宗主犬姿跪趴,玉口銜住毛筆,溫順的接過主人手上的物品,而這時,秦奕拿出硯台擺好位置,發出命令:「尿奴,撒尿。」

只見尿奴忠實的實現命令,抬起一隻腿,如同一隻母狗…不,或許便是一隻母狗了。尿液劃出長長的弧線,落到硯台上,卻見這隻母狗突然全身顫抖,自肉穴中又噴出了一道淫液,竟是隨著排泄而高潮。

「喔喔喔喔~~唔嗯嗯~~又泄了~變成撒尿就會高潮的變態了~阿阿阿阿喔喔喔~~」

不久,尿奴雙腳癱軟的跪在地上,而硯台上全是尿水,但這不妨礙磨出墨汁,凝出墨汁的當下,便又招呼尿奴過來,並且說著:「尿奴,你是下賤的母狗對嗎?」

尿奴點點頭,自己是發春的賤母狗,又不是什麼秘密。

秦奕一笑,便道:「那好,寫一首你認為能符合你現況的詩吧。」

尿奴一聽,自無不可,當即變出一張紙絹,便看其嘴裡叼著毛筆,沾上墨汁,龍飛鳳舞的開始作詩,卻見上頭寫著:「精液便所居雲岫,蜜穴菊眼騷水流,天生我材必有用,開腿欠幹賤母狗。」,竟是淫蕩至極,秦奕看了都不禁一陣火熱,隨即如獲至寶的收起,卻發現尿奴這時運起仙力,卻是在臀部顯現出幾個字:「母狗待騎」,又凝成了一個木製標牌。

秦奕見狀,也不禁一樂,正準備提槍上陣、騎乘牝犬時,卻突然感覺到下方視線一變,卻是居雲岫已然清醒,正兩眼帶笑,嘴角含俏的望著他,但不知為何,秦奕深深感覺頭上流起了涔涔冷汗。

「呃…師姐…這個…」秦奕自己都忘了,太清巔峰的師姐,即使神智蒙昧,也不過是一時的,更何況早已守住靈台清明,即使有潑天淫念,也不能真正改變她,最多就是讓師姐變性奴,卻不是讓她變傀儡。

居雲岫幽幽地望著師弟,對於剛才秦奕的作為,自己自然是有記憶的,雖說自己早有心理準備,但真的遇上這種羞恥的事,還是讓她忍不住俏臉發紅,同時想到師弟的惡作劇,還加上個俏臉發寒。

但過不久,卻又是深深嘆了一口氣。

即使靈台清明已復,但全身的淫念根本沒有止歇,總計一年的高潮累積,依然徹底改變自己的身體,而最好的方法其實就是方才的做法:認秦奕為主。

為了一幅春宮圖,竟然開啟淫慾之道,與畫道本源融會貫通,始料未及之餘,居雲岫更得嘗試走下去,而既然尿奴有主,要控制這淫慾,自然也得從主人著手。想當然,尿奴認主,就會出現前不久的那些情況,畢竟淫慾哪可能不用發洩,甚至一般的雙修早已滿足不了如今膨脹的性慾和淫念了。

而仔細想想,早在時間秘境中,居雲岫就自承了這件事。

脫掉衣服,就會是淫賤的性奴…只不過居雲岫一直沒有做到極致罷了。

想通這部分,居雲岫也不掙扎了,都給吃乾抹淨了,現在人家不過是想要個調味,那就這樣吧。

「師弟。」

「啊…在!」

「你是不是一直想要把我調教成性奴?」

「蛤?呃…這個…」

「我願意。」

秦奕先是睜大眼睛,隨即也跟著想到秘境中的對談,一時間,他好像讀懂師姐的心裡所想,不禁沉默不語。

居雲岫見他不語,卻也能感受到一股愧疚之情,無須細想,便知道秦奕的想法,大概不脫沒有維持本源的事情吧。居雲岫想了想,便直接開口道:「師弟,仙路苦寒,有你卻道途不冷,你知道為何嗎?」

秦奕看著她,一時沒有領會,卻見居雲岫繼續道:「因為人心思變,唯有你亙古不變。」

仙道苦,心易變,道阻長,人心難…在修道路途,困難與瓶頸更容易造成人們變化,居雲岫自然深有所感,但有秦奕在,卻又是另外一番光景。

仙既為人,便亦有情,秦奕也證明了這一切,而居雲岫也相信,即使自己再怎麼變,秦奕也不會變。

若是這樣,自己不過是換了一身淫念,大家都是太清、無上,又有什麼看不透的?

居雲岫繼續說:「我成了你的尿奴,你就不會與我仙路相隨了嗎?」

秦奕猛然搖頭:「自然不會。」

「既然如此,道侶相隨,相知相愛,形式什麼的,不過其表,明河不也說過,你是她道侶,她做你性奴,根本不衝突的。」

秦奕一聽,頓時了然,心中的那一點愧疚也蕩然無存,終於,他又重新迎上師姐的目光。

居雲岫也是心中暖意流淌,自己淫奴已成,即使是現在,發洩完萬次高潮,身體還是散發著淫慾的渴望。

她細細感受身體的變化,這一感知,便知道自己真的是玩大了。

即便海蜃珠早已取出,但如今自己的身體已不再是無垢身軀,只要自己還有意識,便會排尿,而每一次的排尿,若是沒有淫紋抑止,那便會一直高潮到結束為止。

而且重點是,自己已經是一個發情而快樂的母狗。

那種快感的沉淪彷彿中毒般深入其中,根本無法自拔,淫紋的氣息連接著主人,在秦奕面前,自己的衝動無比強烈——捨棄所有人類的尊嚴,求師弟插入自己的騷穴或菊蕾,同時讓師弟把自己的尿洞填滿。

甚至,若是沒有秦奕在,可能會想要去掉一切包袱,到嫖宗撐開自己的屄穴和屁眼,跪著請全仙宮的人把自己輪姦成白癡。

無論如何,居雲岫沉默片刻後,便對秦奕說道:「師弟…幫我一個忙。」

「什麼忙?」秦奕略帶焦急的說著,並不知道居雲岫其中心思。

居雲岫表情有些掙扎,也有些羞臊,甚至還有些…期盼?於是緩緩開口道:「晚點…把淫紋封印,好嗎?不是移除,是封印…」

秦奕有些驚訝,卻仍是點頭說道:「當然沒問題,只是師姐,你得先休息才是。」

居雲岫搖頭說道:「不可,我終究低估了淫紋威力,想不到…」

「師姐?」

「這淫紋威力,實在不凡,所以…我得有個反制手段,不然不妙。」

秦奕一聽,也知道非同小可,當日他其實是反對的,但也不可否認對居雲岫有信任在,誰知竟然還是出了差錯。「師姐,到底是怎麼了?」

居雲岫自然有些尷尬,當初自己可是信誓旦旦,誰知道這玩意兒威力這麼猛,只得閃開視線回答:「我的身體…需得用淫紋控制了…不然、不然…」

「不然我會忍不住…請全天下的男人…幹我…」

「蛤?」

聽到秦奕困惑,居雲岫更是羞紅了一整張臉,剛才的仙子氣度在此時早已不復存在,輕咳兩下,才調整語氣說道:「淫紋除了使人發情,更可以控制情慾,若我現在失去淫紋控制,恐怕我…真會成為萬人騎的…性奴。」

「呃…」秦奕不禁愕然,怎麼想也想不到竟然會是這樣,完全和世俗常理反了過來,別人是巴不得詛咒不存,師姐竟是缺它不可?

但是仔細想想,也不是沒有道理,淫紋能使人發情,卻也能抑制發情,說不得師姐現在沒有淫紋抑制,還真的會不太妙——當然,即使真的沒有,自己也絕對可以避免師姐出事。

居雲岫抿著唇,繼續道:「所以說,我的淫欲必須封存,但只要行雲雨之事,屆時…」

秦奕這下總算梳理開來了,對此,卻只能默然不語。

穿上衣服,她仍是一宗之主,無心出岫的天邊雲彩;但脫掉衣服,解開淫紋,居雲岫便將成為最放蕩的淫婦,只對秦奕發情的雌畜——這是當時的約定,而此時則是更上一層樓。

她會是秦奕的所有物。

本源淫道,直指秦奕,如今成了尿奴,自然更是如此。

秦奕有令,雲岫焉敢不從,在秦奕面前,居雲岫就是一個為了秦奕的雞巴存在的精廁母狗,迷戀高潮的賤貨,喜歡騷屄下種的肉奴,幾乎可以想見,往後裸著身子面對秦奕時,居雲岫會直接掰開下體,喜稱尿奴。

而同時,居雲岫此時仍是一絲不掛,她看向自己最愛的男人,卻是無怨無悔。

何必怨悔?總歸還是自家男人,別人永遠別妄想侵占自己,即使成為淫蕩娼婦,能點名的也只有自家道侶。

心思靈動,法隨意轉,居雲岫當即展開畫道結界,將彼此包圍。

「師姐?你這是…」

居雲岫緩步上前,抽開秦奕腰帶,卻是讓秦奕不禁退了半步,急道:「等、等等,師姐、仙子…等等,先請自重啊啊啊!」

「少賣乖,別說你不想要!」

終於,一番掙扎下,居雲岫將肉莖含入嘴中,徐徐吞吐,直到馬眼一鬆,精液噴出,灌入嘴中,才戀戀不捨拿開。

誰知,居雲岫似是將此做為開關似的,一雙美眸柔情似水,其中蕩漾無限,望向秦奕。

秦奕仍自吞了吞口水,氣血還是不爭氣得上湧起來,接著,便看到居雲岫背過身去,緩緩跪下,美首磕著地面,雙手竟是從陰阜處,朝著兩側掰開,噴出一小片潮水後,語氣勾人魅惑,軟聲說道:「書畫宗主居雲岫,自貶性奴,望主人開宮播種,破菊穿蕾。」

秦奕撫上師姐豐臀,只消片刻,他便知道師姐真正的變化,想通這點,秦奕輕輕摩娑在菊眼外側,試探說道:「不如,師姐講明白些?」

居雲岫面紅似血,幾乎都快滴出來了,但卻還是咬著牙,一手掰開蜜穴,一手撐開後庭,大聲說道:「我,書畫宗主居雲岫是個隨時隨地發情的淫蕩騷貨,請主人的大雞巴插到尿奴的母狗騷穴和屁眼裡!」

秦奕壞笑得賞了一巴掌在肉臀上,而居雲岫則是嬌哼一聲,卻也知道,自此在床笫之間,自己是真的為奴為畜了。

居雲岫心中喜悅之情淡淡的擴散,同時,解除高潮封印之後,那股性愛的渴望愈發強烈,此前只是拉不下面子,但如今什麼都不剩了,似乎…也該遵循自己內心的慾望了。

秦奕自然也想通其中環節,於是乾脆的掏出肉棒,抵在蜜裂縫隙,緩緩撬開洞口,卻只作淺淺進入。而在前方的居雲岫,此時也明白該做什麼,內心也不再掙扎,破除自己最後的壁壘。

身軀向後頂入,碩大陽根就此沒入蜜穴中,接著,居雲岫抽回手臂撐在地上,雪白傲峰交疊晃蕩,書畫仙子也跟著開始前後擺盪,主動地用下身淫穴套弄在秦奕肉棒上。

這一瞬間,居雲岫不再顧忌,什麼面子都不需要了,自己沒了衣服,身上的乳環與陰蒂環早已讓自己變成發情的母狗,甚至…只要褪下衣物,自己就會…認同自己的淫賤,認同自己的身軀,早已為秦奕的肉棒所折服。

往後,衣服就如同暗示,脫下它,自己就是淫蕩賤貨,嚮往的就是主人的肉棒,在自己發情待肏的下流肉穴裡…肆意搗亂、凌辱,甚至是…淫虐。

居雲岫徹底認知到自己的變化,但她知道這一切對秦奕而言無所謂,自己無論變成什麼樣,秦奕斷然不會改變,那怕自己脫去衣物後,就會成為下賤的肉便器。

因情生欲,因欲發情,感受下體無窮無盡的強烈快感,居雲岫早已不管不顧,身體搖曳的動作霎時加快。

看著師姐自發耕耘,秦奕感受著自身那種褻瀆與征服的自豪感,隨即彎下腰在居雲岫耳邊說道:「尿奴乖,想要我怎麼樣對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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