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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两情相悦的青梅竹马被强暴了,1

小说: 2025-08-31 08:41 5hhhhh 2370 ℃

  我和那家伙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那时正是一个雨天,她淋着雨走在冷冽的街上,脸上划下似泪似雨的水痕,身上白净的连衣裙也被打湿了,紧贴在稚嫩的身体上。

  想必一定很冷吧?然而她却像一无所觉似的。

  我觉着可怜,便将手中的雨伞递给了她。少女用像是凋谢的花朵般的眼睛看着我,凄凉的情绪顺着视线和雨水流淌在我的心中。

  心脏雷鼓般跃动,我鬼迷心窍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她回答了我。那声音带着淡淡的松虫草的气味。

  “我叫白。”

  这就是我和她的相遇,这是一次偶然,是从大海中盛出一杯香甜的美酒般的奇迹。

  这之后我们经常见面,一起玩耍。少年人总是贪玩,日升月落亦孜孜不倦。时钟的指针过了一圈又一圈,我和她渐渐长大,终于共同进入了同一所大学。在一入学的那一天夜晚,在星月的见证下,我向她告白了。

  她轻轻点头。

  我被幸福包裹住了。

  为什么会爱上她呢?我想这是一种水到渠成的感情,如同人要吃饭才能生活下去一样,我只要与她见面,那就一定会爱上她。因此,让我说出为什么会爱上,我很难说得出来。

  白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她从来不大声说话,受了委屈便会一个人默默哭泣,从来不向他人倾诉。她很喜欢穿着洁白的连衣裙和高跟,在星空下翩翩起舞,沐浴在银纱般的月光中。但她也很坚强,从来不会因挫折而轻言放弃。我爱上了她的所有。我们一起吃饭,一起看电影,一起逛商场,一起爬山,一起坐摩天轮,我会永远握着她的手,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放开。

  我以为我们会一直幸福下去。

  如果知道后来发生的事情,我一定会阻止她吧?

  噩梦的开始是白想要加入美术社。

  我由于学业的缘故,没有跟她一起。刚开始白在里面待得很开心,和我说那里面的学长都是很棒的人,有一名漂亮的学姐很照顾她,而且很擅长画超级大的山羊。

  “这是什么意思?”

  我没有搞懂什么是超级大的山羊。

  白伸直胳膊臂,“就是这么大的山羊!”

  有一天,我在教室里收到了白的消息,晚上美术社会有晚会,可能会晚一点回租房。于是我一个人回了屋子,自己做了简单的饭菜,静静等待白的归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

  不知不觉到了十点钟,白依然没有回来。我有些疑惑,便向她发了短信。

  〈怎么还没回来呢?〉

  过了一会儿,白回复了。

  〈不好意思,今晚和学姐一起在外面住一宿。〉

  这样啊,看来白真的很喜欢那位画山羊的学姐呢。

  我虽然有些疑惑,却没有多想。第二天是周末,在正午烈日当空的时候,白拖着沉重的步伐敲开了门。

  “我回来了。”

  “欢迎回来。”

  不知为何,我感觉她的嗓音有些沙哑。

  她一回来便走回了房间,可能是错觉吧,步伐有些别扭。她躺在了自己卧室的床上,满脸写着疲惫。

  “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有些担心地问。

  “……没什么。只是有些累了。”

  她躺在床上,手臂挡住眼睛,说。

  “这样啊,那你好好休息,我去给你做午饭。”

  “麻烦你了。”

  我关上了她卧室的门。

  我真痛恨那时的自己。如果我再细心一点,就会发现她用手臂挡住的眼眶中蕴藏着滚烫的泪珠吧。

  然而我却什么都没有发觉。

  不对劲的第二次征兆是在某一天的下午。我去接打工下班的白,她正好换完衣服。

  这时门外走进几名看上去文质彬彬的学生,白的身体轻微地颤抖了一下。那群人看到白就满脸笑容的走了过来,那笑容隐隐透露出恶意。我将白拦在身后,那几名学生愣了一下,指着我说,“男朋友?”

  我面容不善地盯着眼前的几名学生。

  “哎呀,原来是小白的男朋友啊。小白应该和你介绍过我们吧,我们是小白社团里的学长,我叫长口,他叫本杉,这个呢是史村。”

  “社团……学长?”

  我看向白,她轻轻地点点头。

  “只是想过来打个招呼的,嘛,既然这样我们就先走了。”

  他们挥挥手,离开了便利店。

  “这是你的社团学长?我有点不喜欢他们。”

  白咬着嘴唇,“我……我也不喜欢。”

  她的眼中酝酿某种我看不懂的情绪。

  我们走出门,还没走两步,白的身体便忽然颤抖了一下。

  我关心道:“怎么了?”

  “没、没事,我想上个厕所。你在这里等等我。”

  也不等我说话,她立刻慌张地跑回了便利店里。看来是真的很急呢。

  我闲着没事,便站在原地玩起了手机。二十分钟后还没见到白的人影,我便准备进去找她,刚好撞见她从门口出来。

  “诶,好慢啊。”

  我抱怨道。

  “抱歉。”她一只手捂着嘴唇,脸色有些苍白。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没事……只是有些想吐。”

  “生病了吗?那我去买点药吧,你在这里等——”

  我还没说完,她便拉住了我的胳膊,眼神惊慌失措,好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别离开我!”

  她惊恐地说。

  “可是……”

  “不要!不要离开我!”

  我愣了愣,反应过来后便将她拥入怀中,轻抚着她的头发,“好好,我不离开。”

  等到她冷静下来后,我才担忧地问:“发生什么事了吗?”

  她咬着嘴唇,似乎想张口说什么。然而声音如同被空气吞噬了,只剩下难言的寂静填满了口腔。半晌,她才低下头,轻声说道:“没事。”

  这之后还有其他奇怪的事情。

  比如白偶尔会在外面和社团的学姐过夜,一整夜不回我的信息,第二天则在第一堂课拖着疲惫的身体呼呼大睡。

  她以前从不这样。

  再比如白有时候会在大街上拉着我的胳膊,仿佛见到狮子的幼年铃鹿般瑟瑟发抖,直到一段时间后才平息。

  种种迹象叠加起来,让我意识到有什么事发生了。

  绝对。

  但是我与白相处了许多许多年,我很了解她,比她那个混账父亲更了解她。因此我知道,直接问白是不会有结果的。

  我需要亲自调查。

  于是有一天,白说要去与学姐过夜时,我表面上同意了。然而我实际上尾随在了白的身后,与她保持着一段不会被发现的距离。

  她行走在喧嚣的大街上,然而却形单影只,周围的人群在她身旁如潮水般涌动,好像操场泥土裂缝中绽放出的一朵孤独之花。

  她一步一步走着,来到了一家情侣酒店旁边。

  情侣酒店?

  我瞪大眼睛。

  几名年轻男子坐在路边,百无聊赖地抽着烟。见到白靠近了酒店,便笑嘻嘻地围了上来,好像一群嗡嗡的苍蝇。

  其中一名男子嬉笑着说:“这天怎么这么晚?”

  白低着头不说话。

  “不会和你的男朋友一块儿做完才过来的吧?”

  另一名男子轻浮的把胳膊搭在白的肩膀上,嬉皮笑脸地说。

  这些人干什么?

  我握紧拳头,正准备冲出去。

  然而却听到白说道:“和你们没关系,要做什么就快做吧,我明早还要上课。”

  “喔喔,你现在的表情还真是让人害怕呢。真羡慕你的男朋友啊,可以天天摸到这么软的奶子,我们只能一周摸一次。”

  男子一副下流的表情,手摸向白的胸口。

  白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却没有反抗。

  几人就这么走进了那家宾馆。

  留下了愣在原地的我。

  ……白,你在做什么?

  我喃喃自语。

  看到这一幕,我的心脏忽然开始像刀绞一样痛。

  数不清的疑问涌现了出来,几乎要将我的脑袋炸开。

  我的脑子里仿佛住了成千上万个小人,他们嗡嗡叫着我听不懂的话。

  念头如同海水一样起伏。

  有一条最清晰的念头在我心中跳动。

  白……背叛了我吗?

  我跟了上去。

  他们走进旅馆后,坐上了电梯。我看着电梯上的数字变化,默默地尾随到了同一楼层。

  不知道会在哪一间房。

  我一间房一间房的侧耳倾听。

  到处都是男女的呻吟声,好像住在这里的并非人类,而是发情期的野兽一样。

  我面红耳赤,不过还是一间房一间房的听了过去。说起来我这样有点像是恶心的跟踪犯啊,希望不要被发现。

  终于在一间房门前,我听到了白的声音。

  她似乎在和什么人争吵。

  “你们什么时候才肯删掉那个录像?”

  白愤怒地大喊。

  “做完这次后就删掉嘛,不要着急啊。”

  “每次都是这次,你们——你们……我受够了!你们想公开就公开吧,我不在乎!”

  “喔?真的吗?你真的不在乎吗?要知道……”

  这时忽然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回过头,发现两个男生正站在我身后。那我一眼就认出了他们,那是自称白的美术社前辈的两人,似乎是叫长口和本杉。

  本杉困惑地说,“你是谁?在这里做什么?”

  长口吹了一声口哨,“这不是小白的男朋友吗?在外面干什么,来,进来坐啊。”

  说罢他就打开了门,两人将我推搡入房内。

  我踉踉跄跄的跌撞进房中。

  白的衣服随意地丢在地上。

  她此刻正跪坐在床上,身上只剩下了两件薄薄的内衣,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在外,看上去如同羊脂玉般光滑。

  黑色的长发搭在肩上,笼罩着那张我发誓守护的面庞。

  她不敢置信地望着跌进房间内的我。

  “信?你怎么会在这里?”

  还没等到我说话,身后的长口便用唱戏般的腔调说:“这家伙一直在门外偷听喔!”

  “偷听……”白望向我,咽了口唾沫,声音有些颤抖,“你都听到了?”

  “抱歉啊,听到了。”

  我苦涩地说。

  到现在我还没有搞懂发生了什么。

  但是眼前的景象却像一道铁钉般扎入了我的内心。

  我正想问些什么,然而背上却忽然传来一股巨力,使我向前扑倒在地上。

  “你们干什么!”

  白用愤怒的语气大声喊。

  我正想站起身,然而三个男人却按倒了我。长口的怪叫从耳边传来,“做什么?当然是不让你的男朋友打扰我们接下来的事情啊。”

  他们人多势众,我拼尽全力也动弹不得,不值何处拿来的绳索将我的手脚捆在一起,还拿了串胶布贴在脸上。

  想要挣脱,却无能为力。

  我发出呜呜的声音。

  “你们现在还想做那种事情?我不干了,你们想公开就公开吧,我和信要离开这——”

  话还未说完,一个男人便一巴掌打在了白的脸上。

  白趴倒在床上,那个男人熟练地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和裤子,露出恶心的下身,一脚踩住白的肚子。

  “离开?学妹啊,你没有搞清楚状况吧?”他抓住白的头发,迫使后者将脸朝向自己,“你真的以为自己有的选吗?”

  “你——”

  男人捏住白的脸颊。

  他刻意调整了身体的朝向,令我能看到白的表情和动作。男人将那根黑漆漆的孽根放在白的嘴边,拍拍她的脸,“吃吧。”

  你这家伙……

  前所未有的愤怒填满了我的胸膛。

  我很早就认识白了。

  她是一个很纤细的女生,喜欢吃甜食,连吃米饭都会往里面加白砂糖,像小孩子一样。当吃到喜欢的东西时,她会露出灿烂如花的笑容,那笑容会让任何一个看到的人都忍不住去呵护。

  那样的她,那样的她……

  你竟然敢这么对待——

  一只脚踩在了我的脸上。两个人按住了我的身体。

  长口怪叫着说,“你不要动啊,不然我会很困扰的,在这里好好看着就行。”

  床上的男人用那丑陋的长物拍打白的脸,“喂,快点啊。不然你的男朋友可要遭罪了。”

  他挥了挥手。

  我立刻感到一阵剧痛。

  长口踩在我脸上的鞋底不停地碾动着。

  “诺,知道了吗?想让你的男朋友少受些罪的话,就老实一些,好嘛?”

  白的眼角落下了晶莹的泪珠。

  她无声的哭泣着:“不要……不要这么对他……”

  男人搓动着包皮“所以你就快点吃吧。我要是高兴了就放他走喔!”

  白抽泣起来。

  轻轻张开了嘴。

  不要。

  不要这样做。

  我拼命的呐喊起来,然而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哼。长口踢了我一脚,“安静点啊。”

  不要啊。

  但是白的嘴还是张开了。

  她将男人的耻物含在嘴中,轻轻吮吸起来。男人发出舒适的声音,吐出一口粗重的呼吸。他的手拉住白的文胸,用力一扯,两团白兔便迫不期待地跳了出来。

  男人粗暴的捏住白的乳头,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兀自用力的拉扯。

  “呼——”

  他另一只手按住白的头,将后者用力按向自己的胯下。粗大的肉棒完全没入少女的口中,丛丛阴毛缠绕在她的脸畔。白发出窒息般的呜咽声,然而男人却不为所动,按着头的手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白用力的拍打男人的胯骨,然而就好像家猫反抗犀牛一样无力。直到少女几乎要晕厥的时候,男人才松开了手。

  白获得自由的瞬间便将那根肉棒吐了出来,趴在床上不住的干呕。晶莹的涎水顺着嘴角哗哗地流下,还有几串银丝黏连在男人粗大的阴茎处。

  还没等少女休息完毕,男人便又一次按住了白的头。

  他笑着回头看向我,说,“你女朋友的嘴,用几次都不会腻呢。”

  他抓住白的头发,强迫白在他胯下吞吐起来。涎水与汁液伴随着吮吸声,像是噩梦一样向我袭来。男人发出舒适的呻吟,一边向我搭话,“听说你们还没有做过呢,如果以后想做的话,可以先用嘴试试喔,你女朋友的舌头真的很舒服,那种舌尖舔舐龟头的感觉,无论几次都不会腻呢。”

  长口笑着说:“不过虽然没做过,肯定亲过吧。亲吻的时候肯定伸舌头了吧,哎呀呀,不得了,你可要瞪大眼睛看好了喔!”

  他踩住我的脸。

  “你卡哇伊的女朋友,那甜美的舌头,和你亲吻时交换口水的舌头,和你说出过数不清的甜言蜜语的舌头——”

  他低下头瞧着我,恶劣地笑着,“在舔别人的鸡巴哦!”

  长口恶劣的伸出舌头,在空气中舞动,“这么舔,这么舔,然后这么舔!”

  整个屋子里的人哄堂大笑。

  ……畜牲!

  我恨不得将他的皮撕下来,然而身体被两个人同龄人按住,手脚被绳索捆住,一点力气都发挥不出来。

  畜牲……畜牲畜牲畜牲畜牲畜牲畜牲畜牲!

  床上的男人动作愈发迅速。

  他开始双手抓着白的脑袋,下身如同触电般运动起来。

  白好像没有生命的飞机杯一样被他抓住,涎水与眼泪混杂在脸上,一点看不出昔日那笑颜的影子。

  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忽然男人的身体一阵颤抖,连带着白的喉咙也发出咕咚、咕咚的声音。

  咕。

  男人将肉棒从白的口中拔出来。

  “真爽啊,你的这张嘴不会天生就是用来侍奉男人的吧?”他喘着粗气,“张嘴,把舌头吐出来。”

  白流着眼泪,张开了嘴。

  她的舌头处满是粘稠的白色液体,男人见到这一幕,满意的笑了起来。

  “不错嘛,咽下去。”

  咕咚。

  我闭上眼睛,不想再看到这残忍的一幕。

  然而他们似乎已经丧失了理智。本杉按着我的头,把我拖在床上,令我直视白的下体。

  那是一片生长着稀薄黑森的地带,两瓣阴唇紧紧闭合,如同呼吸般轻轻收缩放松。

  白挣扎着想要反抗,却被那个男人一只手按倒。

  那家伙另一只手摸到了白的穴处,长口和本杉控制着我的脑袋,使我无法转移视线。

  他恶劣的拨开白的两瓣柔嫩的蚌壳,穴中粉色的软肉向我透露出来。一条幽深漆黑的小径向我展示,纤毫毕现。那道小径抽搐着想要缩紧,然而男人的手指强硬地分开了小穴的两边,于是那道神秘地带只能不甘心地向我展示其中的每一寸奥秘。

  “呐,男朋友君,是不是还没看过你女朋友的小穴啊?来吧来吧,看个够吧。”

  我听到白的啜泣声,“够了……够了……为什么要这样……”

  我目呲欲裂。

  那可恶的家伙继续口无遮拦地说着:“不过还得感谢你啊,你女朋友的小穴是真的很舒服。她真的很可爱呢。”

  他说完趴了下来,将脸埋入白的股间。为了让我看得清楚,他特意留出了观赏的空间。他双手按住白的大腿,伸出湿润的舌头舔舐着粉嫩的阴唇,涎水将白的下体涂抹上一层反射着光泽的水膜。

  像是品尝水果一样,他贪婪地吸吮,舌尖探入幽深的洞穴,时而绕着山谷顺时针舔舐,时而像是牛羊吃草一样咬着白的阴毛。

  白微弱的呻吟着,声线颤抖,与眼泪一同落入我的心中。

  “差不多该润好了吧?”

  一边说着,男人晃晃还滴落着精液的肉棒,当着我的面,抵住白的阴唇。可憎的龟头在蚌口摩挲着,残留的精液像是颜料一样被涂抹在旁边。

  龟头的前端刚刚没入白的身体,白便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说起来,你女朋友的处女也是我收下的呢,她当初也是像这样一样哭呢,越哭我就越有感觉。不得不说你交了个不错的女人啊。”他将白翻过身来,一只手揉捏着白的摊在两侧的乳房,动作粗暴地像是捏尖叫鸡,“真是百玩不腻啊。”

  白刚开始还在用力的挣扎,几个同伙一同拥上来按住了她的手脚。

  她本来就不是很有力气,不一会儿便气喘吁吁,汗水与眼泪湿润了长发,像一具没有生命的人偶一样软在床上,任由他们施为。

  男人的龟头已经全部被白的阴唇所吞没。他深吸口气,一挺腰,那粗大的肉棒顿时没根而入,全数进入了白纤细的身体。他舒适地哼了两声,随后下身如同交配的耸动起来,肥大的肚皮不停地抖动,看上去仿佛发情的公猪一般。他搂住白纤细的腰肢,将其高高提起,白因此弓起腰背。旋即男人开始用力地撞击白的下体,靡靡的水声与撞击声在这间聚集了不少人的房间中不停地回荡。啪!啪!啪!男人撞击的速度越来越快,阴茎与阴唇开始用我肉眼看不到的速度贴合,然后又迅速的分开。白的臀部也开始剧烈的晃动,双腿伸得笔直,脚趾紧紧勾起,不堪入耳的轻微呻吟从她的嘴中流出。动作愈发激烈,终于到达了一个高峰。男人喘着粗气,野蛮的肉棒全数没入穴中,身体像是触电一般抖动起来。白的身体也随着男人的动作颤抖着。她弓着腰,小腹的肌肉不停地抽搐。男人将肉棒从穴中拔了出来,白色的精液像是蜘蛛丝般扯出了一条长长的细线。白的身体瘫软在了床上,汗水溢满了全身,将床染出一片深深的水渍。她的小穴不停地收缩又张开,过了片刻,粘稠的浊液从蚌口徐徐流出,在股间滑落。

  男人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爬下了床,拿了一瓶矿泉水咕咚咕咚地喝了大半瓶。

  “接下来你们玩吧,我休息一会儿。”

  “老大你这就不行了?太逊了吧。”

  长口发出怪叫声。

  男人唾了一口,“去你的。记得让男朋友君看清你们的动作喔,不然就不好玩了。”

  “那当然了,老大。”

  长口发出桀桀的笑声。

  那之后,他们在我的面前侵犯了许多许多次白,还恶意地让我看清了一切。我见到白的眼泪已经哭尽了,玩具似的被他们予取予求。他们发出恶心而又让人恐惧的笑声,直到白身上的每一处部位都淋上了他们粘稠的精液,散发出难闻的腥臭味后才肯罢休。

  “那么之后就交给两位小情侣喽。”

  他们这么说着关上了门。

  白洗过澡,披了一件浴衣走了出来,眼眶通红,一言不发地坐在我身边。

  我也沉默着。

  仿佛我们之间的空气和声音都被抽干了似的。

  良久,我才吐出口气,“先回家吧。”

  她低沉地点点头。

  我们走在街上。

  我身上还残留着刚刚的痛苦,但身体上的疼痛只是小事一桩罢了。

  白是一名连打针都害怕的女孩子,一想到她被做了那样的事,我就忍不住心疼。

  与此同时一股愤怒在心中燃烧着,像火一样燃烧着,愈来愈旺。

  直到那股火气似乎要将空气都点燃时,我才张口说了话。

  “所以,发生了什么事,能和我说说吗?”

  白像是折翼的幼鸟一样,身上的羽毛因泥土显得肮脏不堪,满身伤痕,微弱地声音从口中吐出,

  “好。”

  一切的开始是在美术社的晚会。

  白很听从我的嘱咐,并没有在外面喝酒。然而当她在居酒屋中饮下一杯饮料时,却因此昏睡了过去。

  事后她才得知,那个居酒屋的老板与美术社的几人同流合污,专门迷奸年轻女性。他们往往会在饮料中下药,受害者会一觉睡到第二天,这期间就会被他们当作玩具随意取乐,等到清醒时只会觉得身体难受,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

  白也是受害者的一员。

  也许是药量少了吧,在他们脱下裙子的时候,白醒了过来。

  映入眼帘的是赤身裸体的男人。

  陌生的大手肆无忌惮地抚摸着她的敏感部位。

  白正要尖叫,一只粗糙的手掌就堵住了她的嘴巴。

  “怎么办,她醒过来了……”

  “嗯,醒过来就没办法了,就这么做吧。”

  “万一她事后报警……”

  “录个像吧。我记得她和雅慧关系很好?帮雅慧也拍一段吧。”

  ……

  事情结束之后,她拼尽全力,制止那想要从眼眶中滚落的泪珠。

  不能哭啊。

  哭得多了,会被看出来的。

  男人们恶心的体味挥之不去。

  喉咙里还残留着那令人作呕的腥臭。

  下体撕裂一般的疼痛。

  她拼命的刷牙,拼命的漱口,拼命的洗澡。澡巾将皮肤搓得通红,几欲滴出血来。

  然而每当她闭上眼睛,缠绵呻吟的肉体的画面就会像海潮一般涌来。

  呼吸不上来。

  恶心。

  好恶心。好痛苦。

  报警吗?

  她想起了那些人的警告,还有学姐天真的笑容。学姐真的很会画山羊,一边画一边说自己其实不喜欢画画,以后想要做一名歌手。

  歌手啊……

  被曝出这种难堪的录像一定很不妙吧。

  但是这么忍气吞声可以吗?

  白想起了信。

  想将一切告诉他,看看信有什么办法。

  但是大脑乱糟糟的,乱七八糟的想法纷至沓来。

  种种回忆涌上心头。

  听说,男孩子讨厌不是处女的女孩子。有一名不熟的学姐说过自己上次的恋爱是如何走向不可避免的失败,原因就在于被男友发现了自己并非处女。

  “让我再选一次的话,要是他问起来我是不是处,我肯定不会那么老实的否认的。呐,有些时候啊,适当的撒谎反而是维持感情的关键。”

  学姐自顾自的喝着闷酒,“我真得不想放手。”

  如果告诉了信,信会嫌我脏吗?

  白不可避免地开始恐惧。

  她在心中给自己打气:

  不会的,信不会这么做的。

  他是那么温柔……

  学姐的话又在耳边响起:“不过嘛。我也能理解,那家伙呀,说他自己是第一次,所以想要找一个同样是第一次的女生谈恋爱。是啊,我能理解,我能理解哦,男孩子都是这么想的吧,我明白的,我明白的……”

  ——男孩子都是这么想的吧。

  男孩子都是这么想的吗?

  “都”是吗?

  白恐惧起来。

  她害怕被抛弃。

  从那个狗屎一样的家庭走出来的雨夜,如果不是信,她恐怕早就已经找了条小溪自杀了吧?

  信就像是一道光,照亮了自己的人生。

  如果那道光也抛弃了自己的话…那么她还能去哪里?

  白在心中不停地自言自语:信不会抛弃我的,不会的。不会的。

  不会的。

  “我回来了。”

  “欢迎回来。”

  看到信的那一刻,白感到自己的眼泪几乎要决堤了。她连忙走进卧室,用手臂挡住了自己的眼睛。

  “发生什么事了吗?”

  信满眼写着担心。

  白张了张嘴,想将遭受到的事情全部向他倾诉。听他安慰自己,听他出谋划策的。

  但是学姐的声音又响了起来,“男孩子都是这样的吧。”

  都是这样的吧?

  都是吗?

  不是的,但是……不要抛弃我……

  时间仿佛停止了好久。

  最终白轻声说道:“没事。”

  声音很低,为了不让信发现自己的声线在颤抖。

  眼泪涌了出来。

  然而却不是因为自己遭受过的事,而是因为……她撒谎了。隐瞒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因为不想被抛弃,因为心存侥幸,觉得事情就这么结束了。

  然而向人渣的妥协是永无止境的。

  噩梦开始了。

  ……

  白诉说着自己如何被侵犯。

  在各种地方,被以一种并非对待人类的方式对待。

  我越听越难受,心脏仿佛嵌入了一只铁钉。

  白低着头,凌乱的头发遮住了眼睛,令我看不清她的眼神。

  “为什么不早点和我说呢。”

  我悲伤地说。

  她没有回答。

  我抓住她的肩膀,“为什么……为什么不早点和我说呢?”

  她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我望见黑色长发之下,点点晶莹的水光闪烁。

  白用颤抖的哭腔说,“因为啊,因为……”

  “因为?”

  “因为我害怕被你抛弃。”

  听到这句话,我的脑子宕机了片刻。

  随后我有些愤怒地说:“我怎么可能会抛弃你——”

  因为我的嗓音忽然有些大,她被吓到了吧,身体不停地颤抖起来,眼泪不停地往下掉。

  对她的心疼淹没了我的思绪。

  我将白拥入怀中,抚摸着她的长发。

  “……抱歉,我声音有些大了。”

  她开始低声地啜泣起来,“我一直很害怕,害怕你觉得我很脏——”

  我打断了她。

  将她的长发拨开,我紧盯着那双我看了无数次的眼睛。

  那双眼睛中盈满水液。

  “别说那种话。”我一字一句地说,“我永远不会抛弃你,永远。”

  松草虫的气味在鼻尖缭绕。

  她也紧紧地抱住了我。

  我的胸膛能感受到她跳动的心脏。

  咚咚!咚咚!咚咚!

  如同奔雷一样的跳动。我的心也在跳,与她的心跳声似乎重合在了一起。

  “很痛苦吧。”

  我说。

  她点点头。

  上一个令她这么痛苦的人是那个管生不管养的混账。

  与那次相似的火焰从我心底燃烧起来。

  “你还记得那个混账吗?”

  我问。

  她有些茫然,旋即想到了什么,喃喃着说:“但他们人很多……”

  “没关系。”我咬着牙,“把这些畜牲……把这些让你伤心的家伙……也全都送下去陪那个混账吧。”

  “但是太危险了……”

  “没关系!”我直视着她的眼睛,“相信我!”

  白很温柔。

  不同于我,她总会想象别人也是温柔的。因此当年被逼到绝境也没有反抗,而是想着在雨夜找到一条没有人的河流自杀。

  但如果她会反抗的话,恐怕也不会在那个雨夜遇到我了。

  因此,我时常想,我可能就是上天派来帮助她反抗的吧。

  只不过我很笨,不懂得文明人的反抗方式。我只会笨拙地做一些可能会毁掉自己人生的蠢事。

  所以啊,所以,这次也让我来……

  望着她的眼睛。

  她的眼神忽然变得坚定起来。

  白这么向我说道,“我也要帮忙。”

  “太危险了——”

  “我要帮忙!”

  白看着我的眼睛,长发披落在肩上,语气如同往米饭中加白砂糖一样势不可挡。

  ……

  ……

  许多年后,我和白偶尔还是会想起那些已经被埋在槐树下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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