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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士与战马,第一章

小说:孑立短篇小说集 2025-08-31 08:41 5hhhhh 1730 ℃

她是一个被富人抛弃的孩子。——维克多·雨果《悲惨世界》(然而并不是)

第一章 茜茜

茜茜是她的马名,她早已忘却了自己的原名。只记得五岁那年,村里来了一支富有的商队,用一只发光的透明球查看了全村孩子,最后挑中了她和另一个孩子,并以五英镑的高价从她们父母手中买下了她们。

要知道,一英镑等同于一磅重的白银,能够购置两头耕牛!这可是佃农一辈子都见不到的巨钱!

所以,身为家中八个孩子里排行第五,也是仅存的三个孩子之一,茜茜纵使哭闹着不愿离家,却依旧被父母强行交予了商人。毕竟,这笔钱可以购买十头牛或者五英亩上等的耕地,足够他们一家人成为中农!

作为佃农的孩子,茜茜原本应当头脑空空地在村里及周边不足 10 英里的区域内稀里糊涂地过完一生。但……没想到她居然具备千里挑一的人形母马天赋。

这种天赋,会让她未来的人生…或者说马生,拥有见识到广阔天地的契机。只是不知道这究竟是圣子的赐福,还是魔鬼的诅咒呢。

花开花落,岁月荏苒,一转眼,茜茜已然十四岁,即将从母马学院毕业,并前往伦敦参与每季度一次的拍卖会了。

早上,马倌们将三名刚毕业的小母马梳洗装扮妥当,牵上马车并系牢,旋即开启了长达一日的行程。

车子在崎岖坎坷的道路上颠簸行进,发出沉郁的嘎吱之声。规规矩矩跪坐在稻草之上的茜茜眨动着自己长长的睫毛,贪婪地观望着周遭的景致,偶尔带动脚踝上的短镣铐,发出一两声金属锵鸣声。历经多年的驯养,她早已丧失了反抗与逃跑的念想,一心只盼着见到即将买下自己的主人。

(我的主人将会是何等模样呢?是刚获封庄园的年轻骑士?亦或是意欲更换战马的男爵大人?甚至…有可能是位高贵的王室殿下?呵呵,茜茜,你可真异想天开。你又不是万众瞩目的明星马,怎么可能成为王族和大贵族的坐骑?别做白日梦了!)

需知,毕竟“战马”不是真的马儿,她们在骑士的斗气加持下具备远超所有真马的爆发力与耐力,同时又拥有长达10年以上的巅峰期。因此作为骑士的长期兼亲密伴侣,母马学院是要教导她们跟贵族相关的必要知识以及同主人相处时察言观色的能力,免得头脑空空或多嘴多舌遭到嫌弃。

而全国几十家,全大陆几百家的母马学院。做的可都是长期生意,品牌价值重于阿尔卑斯山!

一想到未来的主人,茜茜便忍不住轻轻扭动起身体来,让马尾底座在双脚之间的位置同木板轻轻碰撞,好让后庭中那粗大的钢铁拉珠可以摩擦肠壁解解痒——她发情了。然而引发的镣铐摩擦之声,惹得身旁昏昏欲睡的同伴喷出不满的响鼻声。于是她只得压抑住心中的渴望,转移开注意力,继续观望着路边的景色。

(再坚持两天,茜茜,马上你就是一匹有主人的母马了。很快…你就可以被主人取走初夜了…很快…)

或许是母马天赋所带来的赐福,也可能是训练学院中魔药的后遗症,马儿们都是很容易发情,满脑子渴望着被肏的小骚货。但在没有被主人买走之前,她们只能依靠着后庭中的肛门拉珠或者假阳具缓解一二,且无权获得高潮——毕竟,购买下她们的主人才拥有马儿的初夜权。

此时由于戴着禁声最为严厉的马嚼子,马儿们除了打打响鼻,是无法以闲聊来消磨时间的。

这是一种运用了贵重魔法材料所制成的戒具,唯有中产及以上阶层方可承受得起。其外表颇似城镇治安官所用的泼妇嚼,但内里实在是大不一样。

从正面观之,写是一块长方形的弯曲钢片,能够封住马儿们鼻子下方的整个下巴,金属片的上方连着一个三角形的钢铁细条结构,刚刚好将马儿们高挺小巧的琼鼻展露出来以便呼吸。再往上,三角形顶点所延伸向上的钢条稳稳贴合着小母马们的鼻梁与头颅,一直绕过她们的大半个头颅,于后脑勺处,与刚才的金属片两边向后各自延伸出三条皮带紧密相扣并上锁。同时在耳朵处、下巴处和脖领处还有几条贴身的细皮带,致使被戴上这套马嚼的茜茜再无任何发声之可能。大大的金属片反射出阵阵银白色的寒光,给人一种坚不可摧的感觉

然而以上种种仅是能从外面看到的,在金属片的正中心还有一只不起眼的小孔,其实它向内连接着马儿们口腔中用贵重魔法材料——橡胶,所制成的一只可充放气的仿男人阳具状的堵口物。并且这条堵口物又粗又长,是一直衍伸至茜茜的胃中的,同时还填充满她的整个口腔将她的舌头压制到一动也不能动。这种戒具只有临近毕业的战马才能承受的了,普通人或是低年级小马只能忍受几分钟,就会陷入到将自己呛死在呕吐物中的危险,唯有训练到末期的准战马才能长期的忍耐。

这种严酷的假阳具马嚼是培养战马们谨言慎行时所必须之物,毕竟有时候骑士心情不好,会想静静;另一方面这也是对马儿口交技能的长期培训——谁叫战马也往往是骑士们亲密的性伴侣呢?出门征战,玩弄自己心爱的小母马,总比肏羊或者肏肮脏的妓女好多了。

马儿们的双臂皆被绳索或者细皮带严酷地拘束于身后,依各自马倌的喜好,有些采用后祷势,有些则是大臂都挨在一起的后直臂。再用亚麻布或者皮革紧紧包裹双手,确保她们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妄动,毕竟倘若在拍卖会上让她们凭借反拘的双手做出一些不当之事,那丢的可是学院的颜面。例如,曾经就有桀骜不驯的母马向王族比出中指!

不过无需担心,作为千里挑一的母马天赋者,即便双臂被长期拘束达十几年也是不会坏死的。况且她们也已习惯了这种生活——不需要在泥地里累死累活的耕作,到老了一身的伤病,只需要载着主人卖力奔跑,即可享受到精心的照料。这种失去自由的马生对比欠债佃农的悲惨一生,到底谁好谁坏还不好说呢。

在观赏了好几个小时的路边风景后,百无聊赖的茜茜开始回忆起自己的家:父母皆是未老先衰的佃农,自己已然忆不起他们的面容,在家时最刻骨铭心的记忆不是亲情而是饥饿,感觉胃里总像是有一团火在烧,将她的腰都烧到直不起来。

最为照顾自己的大姐在她四岁时出嫁离家,给家里换了一笔救命的钱。另有三个姐姐皆已逝去,一个罹患麻疹,一个因百日咳离世,最后一个死于白喉。她尚有过一个哥哥,在外公来家之前与自己同睡一张床。叫做何名来着?嘛…想不起来了。哥哥是在矿井之下被失控的道车轧死的,那是一种带轮子的运煤桶,矿主大度地没有找她家要维修道车的费用,但也一便士的补偿都无,父母还得对其感恩戴德。

她最小的弟弟出生不到两小时便因脐带未扎紧而夭折,连个名字都未曾有,更无墓地,与几个哥哥姐姐一般,于村外的荒地上随意刨个坑掩埋了。这便是佃农的生活,而她见识过了更为高级的世界,虽然只是吉光片羽般的一角,却断断是不想回到那种野狗一样的人生的。

最后,她流着泪,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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