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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霾】

小说:快乐的夏天 2025-08-31 08:41 5hhhhh 3020 ℃

  农村的宴席简单热闹,院坝上摆几个圆桌,围了乡邻就算席了

  王秀梅端着几盘猪耳朵出来摆上,方便他们下酒,陈道远伸手去帮她接,她连说不用,看了眼陈放道:“让放儿坐小孩儿那桌吧,大人抽烟喝酒的呛着孩子。”

  陈道远用蒲扇帮陈放赶着蚊子,道:“宝宝腿伤着,还是坐我旁边好照顾。”

  王秀梅还要劝说,村口开来一辆车给她打断了,车上下来的人陈放竟然认得,正是梁恬。

  来了领导,主人家自然不好再跟陈家爷孙纠缠,连忙迎上去客套。陈放终于明白这席为啥这个点吃了,原来是为了配合重要来宾的时间。

  “还不如吃点东西再来呢。”陈放翻了白眼,小声抱怨。

  陈道远瞧出了他心情不佳,免得惹毛他,赶紧侧过身子挡住他,跟同桌的刘家父子寒暄起来。

  “大爸,你到了吗?”

  ……陈放等了好一会儿,直以为没信号了。

  “叮咚!”

  陈放赶紧点开手机看。

  “到了。”

  陈放心头一沉,什么意思,就两个字,到了也不主动跟自己说。

  “你住哪儿?吃饭了吗?”陈放选择再给他一个机会。

  ……又是半天没回,陈放干脆给他拨视频过去。

  “嘟。”

  挂了!也就拨出去两秒钟的时间,他就挂了!说明他根本就看到消息的!

  陈放肺都气炸了,这咋一出门人就变了!

  噼里啪啦打了一串字要骂他,叮咚一响。

  “有事,晚点跟你说。”

  “乖。”

  陈放看着那两条敷衍的消息,闭上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把自己打的字删了。

  “我坐这儿,挨着小朋友坐。”

  陈放还在闭目调息,梁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再睁眼,他已经很自然地坐到了陈放身边。

  一来是他实在不胜酒力,坐在小朋友身边,怎么着也能少喝点,二来,陈放他之前见过,也算半个熟人。

  “辉哥……吗?”梁恬看到陈道远,这块头这脸型,又坐在陈放旁边,下意识就以为是陈禹辉,叫出口了才发现好像不对劲。

  陈放心下正恼,也不看他,嘲道:“这是辉哥他爹,我爷爷。”

  “……陈,陈,陈叔好……”梁恬本就不太自在,这一尴尬,更加拘谨了。

  一桌农村人没几个圆滑的,眼看话就要掉到地上,小虎来拉陈放。

  陈放回头,见他手心摊开,上面两只炸得赤红油亮的小螃蟹。

  小虎笑嘻嘻道:“你这桌没有,给你尝尝,可香了。”

  “……谢谢。”陈放也确实没见过这种小螃蟹,拿在手里研究着这么小怎么掰壳。

  梁恬笑道:“哈哈……果然城里孩子吃不来,这种小螃蟹不用剥壳,直接嚼。”

  陈放羞红了脸,不满地瞪了他一眼:“我知道!”

  一桌人被逗得哄笑,陈道远粗臂一紧,含笑把陈放搂抱起来放到小孩儿那桌。

  “宝宝跟小龙小虎一起吃,他们还炸了小鱼小虾,你都没吃过。”

  陈放尝了一口,酥酥脆脆,馥郁咸香,果真好吃。

  小龙见他爱吃,又安利道:“这个炸鱼也好吃,刚炸好的,过会儿软了就不脆了。”

  “嗯……好好吃!”陈放又尝了条炸鱼,果然是从未尝过的鲜美。

  哼,城里的小孩儿也没多了不起嘛,这么寻常的东西都吃过,明天再去捞几个河蚌给他开开眼。

  小龙如是想着,不由得看陈放顺眼了起来。

  陈道远见几个孩子十分和睦,便坐回席间,跟梁恬碰了一杯。

  梁恬这个点还赶来吃酒,自然不是为了蹭一场宴席,见众人吃喝尽兴了,突然站起身来,端着酒杯说道:

  “感谢各位乡亲们对我工作的支持,我先敬大家一杯!”

  众人连忙举杯来接。

  “大家也都知道彭志刚的事了,此人恶贯满盈,得此下场也算是咱们村里的福祉,不过…彭志刚一死,他的养猪场可是没人能接手了,他先前合作的商家都急着跟他撇清关系,是绝不可能再跟这边合作了。”

  “为了实现乡村振兴,咱们村得考虑转型呀,所以我这次来,主要还是想跟大家伙儿一起讨论讨论,大家群策群力,每个人都把主观能动性调动起来,积极参与,出出主意。”

  梁恬语毕,大伙儿面面相觑,这二十来号人,硬是凑不出一张大学文凭,让他们出力气,抡胳膊就给你干了,让他们出主意,那真是武大郎打中锋——无能为力。

  一帮人头皮发麻,脸恨不得埋进桌子里,直呼上了大当,恨不得把刚才喝的酒吐出来还给李永宏。

  李永宏作为东道主,硬着头发提议道:“不如…咱也学隔壁村的?搞搞编织?编箩筐簸箕什么的,我们大小就会,别的东西,看几次也能学会。”

  梁恬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其实,别人的意见都是个铺垫,他压根儿也不指望一帮糙汉能提出什么有建设性的建议,他主要是想让陈放这个神童出主意,大伙儿都在,做个见证,执行起来也信服。

  “也是个思路…陈放你有没有什么好主意?作为协助警局连破两个大案的小英雄,肯定有独特的见解。”

  陈放磕螃蟹磕得正起劲,突然就被老师叫起来答题。

  “咱们村的山上就是温泉,这么得天独厚的资源肯定得利用起来呀,镇里帮我们请设计,我们自己承包施工,当然,李爷爷的主意也很好,不过可以整合一下,咱们两个村的男人们负责开发温泉旅游,女人们去隔壁村搞编织种茶,文娱双行,过程中就可以开始搞宣传,温泉度假村一条龙,淡季搞生产,旺季搞经营,村民共同获利。”

  “好主意!”李永宏率先鼓掌。

  “老陈!你这孙子也太聪明了!活该你这么捧在手心里哦。”

  陈道远的“祖宗”被夸,当即就要升天。

  梁恬意料之中又意料之外的收获满分答卷,兴奋地想要跟陈放讨论细节,却看陈放脸色发白,有些不对劲。

  “陈放?”梁恬手背轻抚他的额头,有些发烫,柔软的刘海下面已细密地浮了一脑门的汗。

  陈道远这边还在跟人干杯,看梁恬这动作,赶紧撇下酒杯来抱:“宝宝?咋了?梁,梁梁老师,咋了这是?”

  陈放先前还只是有些犯恶心,这一下子人都围上来看他,一瞬间觉得晕得厉害:“我……好晕……难受……感觉出不了气了……”

  眼看陈放眼神发直,瞳孔开始发散,王秀梅大嗓门儿一喊:“快送医院呀!”

  

  ……

  

  陈禹辉正跟人吹着酒瓶,莫名其妙一阵风吹得他浑身一哆嗦。

  “哈哈,禹辉,你这身子有点虚啊,喝酒还能喝凉着了?”

  “放你娘的屁吧!别整啤的了,直接换白的,看你爹不喝趴你!”

  邹玉峰哈哈大笑,也不跟他急眼,朝里屋大声唤道:“宝宝!帮爸爸把酒架子上的茅台拿来!”

  这称呼喊得陈禹辉心中一凛。

  邹维鸠自卧室出来,乖巧地应了一声,就去了厨房。

  陈禹辉到邹玉峰家时已经见过他了,但听到邹玉峰这么称呼儿子,让陈禹辉忍不住想多看他两眼。

  十六七岁的样子,与黝黑粗犷的邹玉峰不同,少年生得细皮嫩肉斯斯文文的,像他老婆多点,只是,邹玉峰就比他大两三岁,怎么儿子都这么大了?

  邹玉峰是陈禹辉从前的班长,退伍后搞起了健美,开了健身房,组了队伍打比赛,一路下来顺风顺水,这次健体比赛他还是评委,可以说是活成了陈禹辉的理想型。

  陈禹辉想借口撒尿去给陈放回消息,李小杏回来了,提着两个塑料袋,白皙娇嫩的脸,脸上瞧不出化妆的痕迹,却十分生动明艳,更显出几分幼态。

  陈禹辉暗叹邹玉峰有福气,将就着半起身的姿势,喊了声嫂子。

  李小杏笑靥如花,人如其名,春杏般丽端无邪:“哎,禹辉你别客气,就当自己家一样的……我去给你们弄点下酒菜。”

  “哎,嫂子,别忙活了,你这刚下班累一天了都,快歇着。”

  李小杏回首莞尔:“看到没邹玉峰,禹辉多会心疼人,这么好的男人还不赶紧给人说个对象。”

  邹玉峰接着话头就往下扯,陈禹辉招架不住,邹维鸠提着茅台出来了,又利落给两人码了两只酒杯就转身回屋了。

  陈禹辉依稀看到酒杯底好像有什么东西亮晶晶的,却被厨房里的李小杏转移了注意力。

  “禹辉你这块头,打健体属实屈才了,让你哥带你打古典去啊,你这天赋,一年拿卡冲奥赛也是没问题的。”

  邹玉峰已把酒倒满了,递到了他嘴边,陈禹辉只好接过跟他碰杯互抿:“一步一步来呗,我就比着玩玩儿,也没那么多时间备赛。”

  要说天赋这个东西,对健美比赛可太重要了,邹玉峰块头也大,像他这种常年训练控制饮食,还要不停用药的还要比陈禹辉小一圈,非赛季体脂更是难控制。

  “禹辉,来展几个动作我看看。”

  陈禹辉喝得脑袋发蒙浑身发热,也顾不得是在别人家,直接就扒了背心,站起身比了个前展背阔的姿势。

  就这么随意的一个展示动作,差点让邹玉峰休克,简单的前展,他竟然展了三次才完全展开,厚实的肉量,拉丝的肌理,如机甲变形,帅到让人窒息。

  “嘶……不得了……不得了不得了,陈禹辉,你这太吓人了。”

  李小杏也忍不住从厨房里探头来看,按理说,跟着邹玉峰这么多年,什么样的肌肉男她都见过了,看到陈禹辉还是会被吸引。

  那是顶级雄性的天生吸引力,是众生对天神原始的慕强崇拜,是刻进基因的先天召唤。

  “禹,禹辉,你没用过药吧?”李小杏作为资深护理师,还是第一次见到陈禹辉这样天赋的奇才。

  “我哪有那个钱,纯自个儿瞎练的。”

  邹玉峰是信的,毕竟作为陈禹辉的老班长,他的成长自己都见证了,以前的陈禹辉虽没现在夸张,都已经强过许多职业选手了,经过这些年的系统训练,对细节的刻画更清晰后,简直就是究极状态。

  “来,再碰一个,以后哥的招牌全靠兄弟帮我打响了。”

  “那是自然。”

  李小杏被陈禹辉恍得有些发眩,好容易回过神来,道:“禹辉,你去体检过没?我怀疑,你应该是超雄综合症。”

  “啥是超雄综合症了?”邹玉峰也是第一次听说这么个名词。

  “这属于一种先天病,染色体天生比寻常男人多一个Y,雄性激素水平比常人高很多,但,也较容易出现反社会人格和暴力倾向。”

  陈禹辉听得暗暗点头,自己好像确实是这样,幸好遇到陈放了,把他的暴力倾向全转化成了淫欲,跟陈放待在一起时,满脑子都是怎么淫乱,妈的,这铁箍子要把他的二弟勒爆了。

  邹玉峰看他神色痛苦,以为是触动了他什么心碎往事,赶紧劝酒。

  眼见酒瓶过半,陈禹辉除了脸色微红,竟然毫无醉意。

  邹玉峰慌了,他是真喝不了了,再喝下去昏迷事小,他都要胃穿孔了,莫不是宝宝的药下错了?还是这个什么超雄综合症不仅擅长健美,还擅长饮酒?还能解毒不成?

  陈禹辉眼睛发涩,忍不住闭眼揉了揉,突然一股强烈眩晕直冲头顶,他甚至还没发出声音,脑袋一歪就昏睡了过去。

  “禹辉?禹辉…”邹玉峰摇了摇他,没有动静。

  卧室门开了,邹维鸠兴奋地呼啸而出,显然在门后偷听许久了。

  “真厉害啊这大蛮牛,我一整包迷药都抹杯子上了,还喝了这么多久,居然能抗到现在。”

  邹玉峰显然也已经忍耐到了极限,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一根无毛肥屌已硬到极点,一身精心雕琢的铜皮铁骨,就这样径直趴到了地上,手足并用地爬到自己儿子面前邀功。

  他年轻貌美的妻子也自厨房里出来,看到自己高大威猛的老公给自己儿子舔脚也似见怪不怪。

  邹维鸠嫌弃地把那颗狗头踹开,道:“记你一功,公狗任务完成得不错,接下来轮到母狗了…来,公狗,把他抬到床上去。”

  邹玉峰兴奋地发出一串狗叫,奋力去扛陈禹辉,陈禹辉两百多斤的巨汗,昏睡后更是沉得像一座山,邹玉峰健身多年差点折他手里。

  咬着牙把陈禹辉半背半拖地丢上了床,李小杏已乖巧地脱光了衣服,洁白的胴体温润饱满,像块上好的羊脂白玉,曲线玲珑,丰满窈窕。

  任谁也想不到,这样的一对尤物璧人,竟是一个小孩儿的夫妻奴。

  “公狗你还愣着干嘛啊?你老婆都准备好了,赶紧伺候大蛮牛,把他鸡巴舔硬,再抱着你老婆坐上去,你不是最喜欢别人当着你面操你老婆吗,这会儿你他妈又含蓄起来了…赶紧的,我好拍照!”

  “是是是…”邹玉峰爬上床,解开陈禹辉的皮带,扒开他的西裤,那雄伟的一大包被内裤束缚着就已经显出惊人的轮廓。

  扑鼻而来的雄臭熏得邹玉峰差点失禁。

  “你他妈在吸毒呢?继续啊!”邹维鸠一声怒喝。

  壮狗一个激灵,伸手去褪陈禹辉的内裤。

  宝藏揭晓,李小杏已把淫穴灌满了润滑液准备开战,见了陈禹辉裆下的铁笼,三人都懵了。

  “哈?他…他有主了?”邹维鸠不可置信,这样极品的男人,居然是奴?他居然还认主了?

  李小杏近距离观赏着陈禹辉的巨龙,被铁笼箍得暗红,小拇指粗细的血管憋屈地被一道道铁管勒住,随时都会爆开一般。

  这囚龙已然如此惊世骇俗,挣开束缚后得多么雄伟,只可惜了,看得到,吃不着。

  李小杏不甘心地顺着铁笼间的缝隙舔舐陈禹辉的茎身,突然手臂一疼,被一股怪力拉扯进一个宽厚的怀抱。

  美人失控地惊呼,邹家父子也吓了一跳。

  “禹…禹辉…你,怎么醒的。”邹玉峰头皮都快炸开了,脱口而出不打自招的话。

  陈禹辉痞笑道:“我再不醒,你老婆就要把我牛子舔爆了。”

  他做警察这么多年,这么低级的招数他怎么会中招,喝的酒早被他不知不觉吐到沙发上了。

  “这…我…禹辉…你…”

  “班长,你藏挺深呐,你喜欢别人玩儿你老婆你跟兄弟直说呀,这么多年交情我还能收你费不成?你喜欢我这样玩儿?”

  他说着,粗臂环抱李小杏的细腰,左手拧着她的乳尖,戏谑地摇晃那枚颤巍巍的乳峰。

  “还是这样?”

  李小杏靠在陈禹辉雄壮的胸膛上,一对酥胸被铁钳般的大手揉捏挤压,像和面一般粗暴。

  美人眼中含着泪光,有委屈,有羞敛,还有兴奋与满足,就像一头被猛虎欺于身下的小鹿,除了死亡将近的危险,还有被绝对力量统治的快感。

  邹玉峰咚地跪倒在床尾,他再站立不稳了,喜不喜欢,他的鸡巴早就给出了答案,他爽得浑身发抖快要被眼前的情景直接刺激到高潮。

  邹维鸠见陈禹辉并不排斥,看样子也是同道中人,便放心邀请道:“既然陈叔也喜欢玩,那不如咱们就一起吧?”

  陈禹辉苦笑着摇了摇头,起身把褪到膝盖的裤子拉上,掏出一根烟点上,又丟了一根到邹玉峰面前。

  “我的鸟都被锁住了,我拿什么玩儿?”

  邹维鸠不死心,笑道:“前面不行,用后面嘛。”

  陈禹辉挑着眉,邪笑道:“好啊,你来试试吧。”

  邹维鸠欣喜若狂,刚上前走了一步,马上就被陈禹辉骇人的气势逼退,当即知道对方说的反话,自己怕是九条命都不够试的。

  “哈哈,算了算了,改明儿引荐你家主人跟我们认识认识,大家一起玩才有趣,今天陈叔当观众。”邹维鸠是懂得见风使舵的,本身他对男人兴趣也不大,更多的是征服强壮男人的快感,对于别人家的狗,他还是懂分寸的。

  陈禹辉坐到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进入了VIP观影模式。

  邹玉峰那条十七八公分的上弯粗屌已算雄伟,邹维鸠半褪下裤子,一条笔直白嫩的玉茎半硬不硬地就已经压过了他一头。

  邹玉峰赶紧膝行过来,熟练而又饥渴地将那宝贝含在口中吮吸。

  少年叉着腰,仰头享受着猛男的服务,肌肉猛男两拳杵地,仰头吞咽着主人的雄根。

  陈禹辉看得喉头发干,他的班长,英勇的退役军官,一身千锤百炼的雄壮肌肉,只能跪在地上,被一个小孩儿抱着脑袋日嘴。

  邹维鸠纤细的身材跟那条被舔得水亮博发的大阳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猛男努力锻炼出一身漂亮的肌肉,只能用来竭力支撑自己,他强忍着干呕,被那根二十多公分的白嫩巨物粗暴地捅进嗓子眼。

  没有一点爱惜,邹玉峰活像个肌肉飞机杯,被操得鼻涕眼泪口涎淌了一身。

  邹维鸠拔出水淋淋的阳具,笔直一根颤巍巍挺着,一脚把邹玉峰踹得躺平在地上。

  猛男终于得以喘息,正要咳嗽,却被少年穿着拖鞋的脚踩住面门,男人刚毅的脸成了脚蹬。

  李小杏也识相,翻身下床,一脚踩住邹玉峰淌水的阳物,一脚踩在他奋力绷紧的腹肌上,山一般健硕的男人,成了老婆儿子的垫脚石,托着二人在自己身上拥吻缠绵。

  邹维鸠一手把玩着李小杏的酥胸,一手轻掐着女人的阴蒂,李小杏当着外人的面被侵犯,眼中含泪,她的老公却沉浸地舔着施暴者的鞋底。

  “好了,我要玩马震。”

  陈禹辉看得津津有味,只恨没把陈放带过来,也不至于现在只能羡慕别人能实战。

  邹玉峰翻身趴下,李小杏给他戴上了马鞍和马嚼子,邹维鸠满意地骑上马背,靠在马鞍上,两手抱着后脑大爷般靠着,李小杏兀自掰开湿漉漉的穴口,迎着少年利刃般的雄物骑坐上去。

  少年一甩缰绳,像个意气风发的王,肌肉壮马得令开始满屋爬行,而壮马的老婆也随着颠簸,被少年操得咿呀乱叫,不成言语。

  “爽吗骚母狗?主人操你这么辛苦你他妈怎么不知道感谢?”

  李小杏带着哭腔:“爽死了…骚母狗好喜欢主人的大鸡巴,呜呜…”

  “就这?今天有外人在放不开?往常在大街上挨操也没见你害羞啊?你要放不开,我就不操了。”

  “别,别!主人,求求主人操我,骚母狗不能没有主人,不能没有主人的大鸡巴,一天不被主人操骚母狗都没有活下去的念头,骚母狗想被主人活活操死。”

  “哈哈哈哈,喂,绿毛龟,你听你的骚逼老婆说的没,你看你娶了个什么玩意儿,几十万的聘礼娶了个看起来清纯的骚婊子。”

  邹玉峰爬得气喘吁吁:“主,主人喜欢,老乌龟的几十万就花得不冤,贱公狗练肌肉就是为了让主人骑马垫脚的,贱公狗娶老婆就是为了让主人操的。”

  “妈的骚狗,真她妈一天比一天贱,当着你好兄弟的面也这么不知羞耻,以后不做人了?”

  “汪汪汪!不做了!做人哪有做主人的狗快活!”

  邹维鸠物件虽然卓越,但年纪还小,眼看就要射精了,他从马鞍上站起身来,抱着李小杏的丰臀整根狠狠贯入,爽得她翻起白眼。

  邹玉峰停下爬行,感受背上的二人一阵剧烈的颤抖,他知道主人交货了。

  少年的浓精灌满了少妇的子宫,他长出一口爽气却没有退出。

  邹玉峰识相地吹起口哨帮他哄尿,少年打了个尿摆子,畅快无比地就着骚逼撒了泡尿。

  多么荒唐,老公帮奸淫自己老婆的人哄尿,任由他把自己都鲜少碰触的嫩穴当做马桶。

  “赶紧起来帮她倒立,让她子宫多泡一会儿,以后多给你生几个爹出来,哈哈哈哈。”

  邹玉峰浑身发冷哆嗦,巨大的刺激让他行动发木,他提着李小杏的脚踝,帮助她靠山倒立,完事后又懂事地跪在主人面前,用嘴帮他清理干净阳具。

  “舒服,表现的不错。”

  邹维鸠拿过茶几上的大半包烟丟到邹玉峰面前,道:“老规矩,马眼抽烟,把这包抽烟就可以射了,要是被我发现你偷偷作弊,你是知道下场的。”

  邹玉峰涕泪横流,像得了天大的恩典,一个劲地磕头谢恩,拿着香烟出了门。

  他点燃香烟塞进马眼里,端正地面对门口跪好,全然不怕周围邻居一开门就撞见这荒唐场景。

  邹维鸠一脚把门踢上,转身朝陈禹辉道:“陈叔睡这间客房,被褥都是赶紧的,扯开罩子直接睡,毛巾啥的洗脸台下面的柜子都有新的,陈叔不用客气,就当自己家一样的,使劲造就行。”

  这个邹维鸠,还真有几分像陈放,收放自如又镇定自若,陈禹辉也不好继续端着:“行…那个,班长他…没被撞见过?”

  邹维鸠笑出声,道:“肯定被撞见过啊,他喜欢得不行,我是疲惫了,反正我妈出面就行了,就说是喝酒胡来被我妈罚跪,怕老婆又不丢人的。”

  陈禹辉喃喃点头,自己的老婆远在千里之外,他的鸡儿要忍受七天的艰辛,这日子怎么熬哟。

  邹维鸠打了个哈欠,笑道:“我很好奇你的主人,怎么驯服你这屁烈马的。”

  陈禹辉拿起手机,道:“有机会,快了…”

  他看了看时间,刚过了12点,爷孙俩应该没睡吧?

  他拨陈放的电话,响了半天没人接。

  完了,宝宝生气了…

  陈禹辉头皮一阵发麻,给这一系列情况闹得忘记回他信息了,他肯定气炸了。

  陈禹辉又拨陈道远的电话,响了半天,还是没人接…

  什么情况?

  

  ……

  

  “快快快!患者食物中毒!准备洗胃!”

  “张医生,患者心率超过200了…”

  “患者休克了!”

  “准备注射多巴胺。”

  “陈叔你别激动,你出来,别妨碍医生救人!”

  “老陈你冷静点!”

  “咚。”陈道远噙着眼泪,无力地锤向医院的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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