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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穷林羁鸟】

小说:快乐的夏天 2025-08-31 08:41 5hhhhh 5570 ℃

  周围都是自己熟悉的风景,陈道远设想过千万次要一丝不挂地出来遛鸟,突然实现了,他却反而担心起来。

  刘小勇看他双手掩着胯,自然明白他的心思,抬手就去扯他的乳环。

  陈道远乳首吃痛,赶紧顺着力道俯下身去,刘小勇学着陈放样子,在掌心里倒些药水,捂住陈道远的口鼻。

  巨肺一鼓,陈道远呛得咳了几声,再抬头,眼神已经变了。

  “对了嘛,你主人把你借给了我,现在我就是你主人,不准遮着挡着,把牛子给我挺出来,让大家都看看什么叫肌肉狗,多壮多威猛,这样主人遛你才有面儿,知道吗?”

  “贱狗知道了。”陈道远闻了催情药本来就有些晕,被比自己小那么多年轻人教训,更是让他忍不住想下跪磕头。

  刘小勇转身,握着那杆朝天翘起的大牛子狠狠搓了搓:“手感真好,这大肌肉狗,这么壮这么帅,就是应该让大家都欣赏欣赏嘛,来,自己搓,一边打飞机一边在后面跟着我,就像个想舔我鞋底的暴露狂一样。”

  “好……好……我是暴露狂……”陈道远被他羞辱得全然忘了自我,刘小勇刻薄的讥讽像鹅毛,顺着他的脊椎一直挠到了他的天灵盖。

  时值正午,正是太阳最烈的时候,陈道远的皮肤经过这些时日的暴晒,像一块烤得黢黑的腊肉,隐隐还透出些红色,满身的汗就像是腊肉上被熏烤出来的油。

  “啧啧啧……”刘小勇戴着草帽走在前头,小手指勾着陈道远的马眼环,还真像牧童牵着大水牛回家的画面,他越看陈道远这副身子就越喜欢,要是自己有这身肌肉,自家那娘们肯定对自己千依百顺的。

  “喜欢吗?光着身子被人遛,爽吧?你看你这身骚肉,这块儿,真他妈带劲,你他妈巴不得别人看你吧?这身肌肉是不是就是故意练出来勾引人的?”

  “喔……喜欢……我就是想被人当狗遛,才……才练肌肉的……”陈道远翻着白眼,撸动鸡巴的手越来越快,沿路的田坎上,全是他的骚屌上甩出来的白沫。

  刘小勇坚信自己是直男,但还是被眼前这个发骚的肌肉男勾得胯下蠢蠢欲动:“哼,贱狗,你他妈要勾引谁啊?嗯?是不是想勾引隔壁村那个老寡妇啊?”

  陈道远被他拽着雄卵,一边听他污言秽语地羞辱自己,一边被他扯着奶头,多重刺激加持下,让他只得满口答应,刘小勇现在就是让他吃屎他怕是都毫不犹豫。

  这么一头肌肉巨汉,光天化日之下被个年轻人捉着牛子骂,他不仅不反抗,甚至爽得快要哭出来:“爹!别打我卵子了!狗儿子要被爹打射了!”

  “你叫我什么?”刘小勇心中一喜,这骚狗还真会讨好自己。

  “呜……爹……你是我爹……儿子要射了……要被爹玩射了!”肌肉男不知廉耻地在田坎上嚎叫,完全不顾是否会被人听到,他只想发泄,哪怕是只畜生能让他爽,都能是他爹。

  刘小勇揪住他那包大卵蛋的根部扯开,曲起食指在他会阴狠狠地一顶,陈道远发出杀猪般的嚎叫,浑身痉挛般抽搐,狂挺着身前的阳物想要喷射,却一滴也流不出来。

  “想射?老子还没玩尽兴,你这贱狗就得给老子憋着。”

  陈道远只觉得牛子与菊穴之间胀痛得厉害,也不知道刘小勇点了他什么穴道,那处像有块大石头堵住了他的输精管,千军万马生生拦在了城门口,万爪挠心般难受。

  “求求你让我射吧……让我射……喔……”肌肉巨兽无力地趴在地上,任他如何撸动性器都无济于事。

  刘小勇正在兴头上,折磨一个比自己强壮百倍的雄性,连对方射精的权力都掌控在自己手里,这样的征服感,怕是皇帝才能体会到。

  刘正举不知道,自己困了一觉的功夫,他的儿子就已经“登基”了。

  被热醒的老头儿操控着轮椅想去喝口水,屋外明晃晃的阳光刺得他睁不开眼,滚烫的地面上蒸腾着热气,拉着远远走来人影都跟着扭曲。

  来人正是刘小勇,老头儿吱呀着欢喜,却见后面还跟着一个什么东西。

  黑黢黢的,趴在地上,好大一只!

  “好热好热。”刘小勇取下草帽扇风,胸口和背心已被汗水湿透,裆下支棱个帐篷也不避讳刘正举,跃进堂屋就去捞水喝。

  妈呀!刘正举这才发现,儿子身后跟着的是个人!那人趴在地上,浑身肌肉烫得通红,整个村子,不,这方圆十里,有这恐怖体魄的,只有一个人!

  陈道远也想进屋,却被刘小勇呵斥住:“滚出去跪着!屋子也是你配进的?”

  肌肉男只好顶着最晒的日头,在院子里罚跪。

  欲望得不到宣泄,又是长时间的暴晒,他又渴又晕,脑袋里好似一团浆糊,无法思考,支撑他的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射精。

  “噫噫啊……呃……”老头儿用手杖指着院子里罚跪的肌肉男,震惊地想要儿子给个解释。

  刘小勇端着水杯笑道:“对,就是陈道远,给咱家做奴才赎罪来了……还愣着干嘛?贱狗看到老爷不知道请安?”

  在刘正举震惊的目光中,肌肉巨兽爬行而来,咚咚地对着轮椅叩着响头:“肌肉狗陈道远,给刘老爷磕头了!”

  老头儿本就中风了行动不便,给这一场景吓得,更是僵在门槛后头动弹不得,只像中了定身术,手杖举在半空中不停发抖。

  “贱狗,快给老爷展示你的身体,老爷开心了,就让你射。”

  肌肉男骚得浑身发痒,让他用一身肌肉取悦一个残疾人根本算不得什么,哪怕让他取悦一条母狗他都恨不得立马趴到地上去给母狗舔逼。

  他迫不及待地对着轮椅上的老头展示自己的肌肉,引导着对方的残疾人手杖在自己身上指点,那若有似无的触碰犹如隔靴搔痒,越挠越痒,他扶着对方的手杖,对准自己淌着前列腺液的马眼,一个挺深,插了进去。

  “操,骚狗。”刘小勇把手伸进裤裆给自己止痒,陈道远的骚贱一次次的刷新自己的下限。

  刘小勇家的院子可没有围墙,任谁路过,隔着几十米都能瞧见,一个肌肉巨汉堵着刘小勇家门口不停扭动发骚的奇景。

  “老爷的手杖……啊啊……操得贱狗的尿眼儿好爽……好深……啊……公狗的肌肉都给老爷玩儿……老爷摸我……啊……把公狗的种浆榨出来……”

  陈道远浑身发痒发麻,他是主人借给别人玩乐的玩具,不……玩具可没这么主动,他简直……就是个肌肉男妓,他在对着一个中风瘫痪的残疾人发骚!

  刘正举脑袋发昏,只觉得是自己的梦还没醒,陈道远俯在自己的轮椅上,两对壮硕的奶子在他眼前乱晃,乳头上两枚圆环晃得他眼花,是在做梦,不然,怎么会有人的那话儿跟自己小腿一般粗细,张开的马眼像鲫鱼的嘴,自己的手杖正被那雄兽的巨根奸淫,半根杖杆都是他晶莹的体液。

  这梦也太真实了,他甚至能感受到巨兽身上膻浊的雄臭,那是原始雄性动物身上独有的气息,混合着精液和快速代谢散发出来的体味儿,熏得他周身血液沸腾。

  肌肉巨兽极其渴望得到抚弄,他挺着下身伸向瘫痪老人鸡爪般僵硬的右手,感受对方久未修剪的指甲抠刮自己的茎身,任由自己的雄卵被对方僵硬的手掌攒紧,他卖力地奉献自己强健的躯体,向在献祭一位僵尸。

  刘正举拼尽了全力,慢悠悠,颤巍巍地伸出右手,想要抓捏陈道远那对发骚的雄乳,不想对方更加主动,抓着他的右手放在了自己的臀上,一对巨胸遮天蔽日,迎面而来,糊住了他的眼睛,口鼻更是被他的胸缝夹住。

  老头儿大口呼吸着雄兽身上喷薄的精气,似乎那是活力之源,多吸几口就能帮助自己恢复行动能力。

  他艰难地张开嘴巴,伸出舌头,肌肉巨兽好似有所感应,挺着奶头来触碰他的舌尖,那腥咸的口感让老头想到了自己去世已久的老伴儿,梦里的陈道远真骚啊,老黄牙咬着那颗带环的乳头,恨不得将它咀嚼下肚。

  刘小勇被陈道远带得,已然没了羞耻,掏出自己那肿胀的肉根套弄着:“好了骚狗,看到你这么卖力的份上,赏你一份双龙汤。”

  陈道远抽离老头身上,磕头谢恩,刘正举的手还僵在空中,显然意犹未尽。

  刘小勇扒开老头的裤衩,道:“过来给老爷含着。”

  肌肉男因为过度兴奋,浑身不自觉地打着冷战,张开嘴,将老头儿绵软灰白的秽物含在口中。

  裤裆里那股常年失禁残留的刺鼻尿味儿,还带着一股子老人身上独有的老人味儿,陈道远饶是被性瘾支配了大脑,也被那气味儿冲得清醒了不少。

  “愣着干嘛?舌头给老爷舔啊,把包皮里的好东西都舔进嘴里。”

  陈道远的鸡巴快要炸开了,他竟然被人命令吃一个瘫痪老头的包皮垢,怕是世上最贱的贱狗都不会吃那玩意儿的,他居然,真的把头埋着老头的两腿之间,伸出舌头舔舐。

  “真贱。”刘小勇这句话,随意得就像在点评一条在路边野合的流浪狗,刺激得陈道远脊椎发麻,一股鸡皮疙瘩从他的菊心爬到了后脑勺。

  老头瘫痪的下体经不起挑拨,身下一凉,一股黄尿滴溅而出。

  “贱狗,接好!”刘小勇左手捏住陈道远的鼻子迫使他张口,右手疯狂地搓弄着自己的阳根,随着一阵颤抖,白浆喷射而出。

  刘家父子的精尿在陈道远的口中汇合,配合默契的完成了双龙汤。

  “咽下去。”刘小勇提起裤子,命令道,眼里看他充满了鄙夷。

  这个眼神无比熟悉,是王继的眼神,是彭志刚的眼神,是把自己当畜生的眼神,是在看一滩臭狗屎的眼神。

  他本该无比享受才是,放纵沉沦,享受堕落,这样轻视的眼神他应该觉得兴奋才是……

  可他却并没有如期望中那么快活,这种眼神他从未在陈放的眼里看到过……对了,他现在不是野狗了,他是有主人的家犬。

  “呕……呸!”陈道远吐出了口中的秽物,跑去井边漱口。

  这个举动可惹火了刘小勇,从老头手里夺过手杖就往陈道远身上抽打。

  “你他妈居然敢吐出来!你这贱狗居然敢违抗主人的命令!”

  陈道远任他抽打自己的雄躯,眼中的雾气已然散开,脸上尽是看小丑般的漠然:“我的主人只有宝宝一个,要赎的罪我刚才已经赎了,今后不欠你家啥了,我走了。”

  什么?刘小勇简直不能接受,他那语气分明就是在说自己不配做他的主人,他哪点不如一个小孩儿了?

  “你回来!你主人把你借给我使唤了!太阳还没落!你想反悔?”

  陈道远站起的身子一僵,又跪了下来,眼里满是倔强和不情愿:“还要做些什么,一并说了,我照做就是。”

  “哼。”刘小勇鼻中发出一声不屑的轻哼,掏出那瓶“听话药”涂在掌心,掩住陈道远的口鼻。

  肌肉巨兽的身体又转成了赤红,那条惊人的巨物一胀一胀地勃起,呼吸开始变得粗重短促,清亮的双眸糊上一层迷雾。

  “想射吗骚狗?”刘小勇用手杖轻佻地掂着陈道远的阳具。

  “……想……”

  “哈哈哈……求我啊,从我胯下钻过去,逗得主人高兴了,就让你射。”

  陈道远抬起头,迷茫的双眼直视着刘小勇的眼睛:“你不是我的主人,我不会求你的。”

  刘小勇不自觉地后退了几步,雄兽骇人的气息让他禁不住发怵,陈道远先前的顺服让他得意忘形,全然忘了眼前这巨汉的体魄比自己三个自己垒在一起还壮,他要是发起狠来,怕是能轻易把自己撕成两半。

  “你你你……你他妈……不听话我告诉你主人!”

  陈道远跪着没动:“你要是没别的安排,我就当完成任务了。”

  “谁谁说没安排!你……你他妈给老子拉磨!”

  陈道远站起身,拍了拍沾满灰的膝盖,径直走到磨边,推了起来。

  刘小勇心里直突突,把自家老爷子推进里屋休息,再出来时抱了盆黄豆,看着陈道远推着空磨打转,他暗自给自己打了打气。

  “谁让你这么拉磨啦?你主人是把你借给我当畜生的,你见过哪头畜生这样拉磨的?”

  陈道远停下来,斜眼瞥他。

  刘小勇避开他的目光,硬着头皮把黄豆倒进磨眼中,颤抖着手捉住陈道远的巨卵,肌肉巨兽一阵战栗,显然生理上是极其渴望被抚弄的,并没有反抗。

  刘小勇看他没动作,胆子更大了些,用麻绳捆住巨卵的根部扎紧,另一头系上了石磨的柄上。

  “啪”的一记马鞭抽在陈道远宽厚的背阔肌上,直抽得他浑身肌肉一紧:“动呀!你不是强壮吗!你不是自诩是肌肉猛男吗!肌肉猛男的蛋拉个磨轻轻松松吧?”

  陈道远咬紧后槽牙,两个拳头大小雄卵因为用力,被绳子勒得油光发亮,隔着薄薄的囊皮,似乎能看到里面的种汁流动,肉袋抻得老长,刘小勇的鞭子专抽那处绷紧抻长的囊皮。

  肌肉巨兽浑身爆汗,终于是把石磨拉动起来。

  “双手抱头!走快点!”

  “当完肌肉狗,又当肌肉驴,开心吗!啪!”

  “越打你你这狗屌就越硬!这么兴奋吗!嗯?把你牵到全村人面前表演卵蛋拉磨好不好啊?嗯?说话!”

  陈道远双手抱头,身上纵横交错,已布满了鞭痕,任刘小勇如何抽打,他也不说话。

  “你他妈跟老子装英雄是吧?”刘小勇眼见武力不行,直接上手捉住雄兽高挺的巨屌。

  操……好爽……

  陈道远脸虽然竭力板着,但被那怪药熏得无比敏感的身躯却十分老实,下身不受控制地在刘小勇的手心里挺动。

  “哼,骚狗。”刘小勇只以为拿捏住了这肌肉狗的弱点,却不想陈道远满脑子想的都是陈放。

  好贱好爽……回去就把磨盘重新架起来,给宝宝表演卵蛋拉磨,他肯定没见过,肯定又要被我的力量迷得两眼放光。

  肌肉畜生被主人鞭打着拉磨,这个主意真不错……再做个多功能马鞍好了,这样宝宝就可以一边摸我的肌肉,一边用小脚夹我的牛子了……

  甚至,还可以一边受罚一边操宝宝的嫩穴……肌肉野兽成为主人的按摩棒,还能给主人展示自己强壮的身体,简直太棒了……

  刘小勇看这肌肉巨汉越来越沉醉,脸上还浮现出了痴笑,只感叹自己调教本事高超,想要拽那两块大胸肌上摇晃的乳环,奈何这巨兽个子太高,他只好去扯陈道远的马眼环。

  “想射吗骚狗?现在只要你陈垦地喊我主人,我就可以让你痛快地发泄。”

  陈道远居高临下,只不屑地一声冷哼,越过他继续拉磨,他只盼着太阳快点落山,他急不可耐地想回到主人身边。

  刘小勇暴跳如雷,伸手要去把陈道远的屌环扯掉,陈道远没有躲闪,反将巨根往他手上递,只因陈放说过,不可以损害他的身体,一旦刘小勇违背了嘱咐,那这场约定也就作废了。

  刘小勇一看他如此配合,自然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气极反笑道:“你当我跟你一样傻?哈哈哈……老子还没玩儿够呢!跟我过来!”

  陈道远解开拴着自己卵蛋的麻绳,一副看你还有什么花招的姿态跟了过去。

  刘小勇指着眼前一片水田道:“你把这片田犁了,我就放你回去。”

  陈道远看着那两亩水田甚是不屑,田中虽污秽泥泞,想要耕完却也不难。

  “犁呢?”

  刘小勇哈哈大笑:“牛也是你,犁也是你!给我爬进田里去,用你的大牛鞭给老子犁地!”

  什么?陈道远万想不到对方的要求居然如此荒唐,他的体力做头耕牛自然不在话下,可是,用性器耕地……

  “怎么?你这头肌肉牛没人带着耕不来地?给老子趴下!”

  陈道远无奈,只好顺着这个颐指气使的小人趴下,任由对方用麻绳穿过自己的乳环和鼻环牵在手中,三点被拉扯,肌肉蛮牛只好顺着牵引爬进泥地之中。

  “嘿!刘小勇!”

  坡下有人唤刘小勇,惊得陈道远赶紧伏低了身子,淤泥瞬间糊满了他的胸腹,那湿滑黏糊的触感,让他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刘小勇顺着坡往下看去,是同村的刘练。

  刘练从下往上看,只瞧着刘小勇牵着个庞然大物,黢黑健壮的脊背,想来是头大水牛。

  “稀奇了!咋想着来耕地啦?你家地不是承包出去了吗!”

  刘小勇顺势往陈道远的脖子上一骑,笑道:“借了头肌肉牛!拿它练练地!闲着也是闲着!你呢?”

  陈道远驮着他,虽然屈辱,却不敢动弹,生怕被别人发现自己这副下贱的样子。

  刘练逆着阳光,晃得眼睛发疼:“我家老头儿非让我来把田里的根儿拔了!说要种藕!这不是折腾人吗!既然是练地,你把牛牵我家练练呗!”

  刘小勇拍打着陈道远健壮的屁股哈哈大笑:“改天!你自己去陈道远家借!这头牛生得很,给你耕坏了你还得找我赔!”

  陈道远涨红着脸,想象着自己被全村人借着当耕牛的样子,甚至还有些期待。

  刘小勇拍拍他的侧脸,小声命令道:“把你的牛子插进土里,爬三步插一下,就像操逼那样,听懂了吗?”

  “陈叔家啥时候又养牛啦?先前还听小龙说,陈叔家养了条肌肉狗,我前天去看,他家院子都是空的!”

  鼻子和乳首被刘小勇拽着,陈道远只能尽力仰头挺胸,他胯下那根粗壮的阳物插进泥土里,随着爬行,在水田底耕出一列食指深的轨迹。

  湿滑的泥土包裹着他的茎杆,他按刘小勇的要求,爬三步,就将整根肉棍狠狠插进土里,他甚至感觉到有土砾塞进了他的马眼里,随着插的洞越来越多,马眼里被填得越来越满。

  刘小勇悠闲地坐在陈道远宽阔的脊背上,两脚踩着他的头,朝刘练道:“陈道远孙子来玩啦!都是给他孙子养着玩儿的!各种畜生!我今天才见识到那条肌肉狗!好家伙!比人还大……”

  陈道远红着脸听着讥讽,胯下粗糙的土砾磨得他的茎杆麻痒无比,背上的人骑着他跟人闲聊,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自己,是条低贱的肌肉畜生。

  刘小勇拉扯着绳子,把陈道远两颗大奶头拉得老长:“日地日得爽吗?有这么强壮的大牛鞭配种,我家的地可是会肥得很哦。”

  “……”陈道远不说话,他只希望身上骑的是陈放就好了,那他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在每个坑洞里都灌满自己的种浆,有自己这么优秀的雄畜阳精灌溉,庄稼肯定长得特别好。

  他想着陈放一边吃着自己精液种出来的大米,一边喝着自己的雄奶,他的马眼就痒到发疯,操干田地的动作也越来越猛,插得也越来越深。

  刘练惊讶道:“什么狗?这么大!不咬人?”

  刘小勇被陈道远颠得坐不稳,只好下来牵他:“不咬人!听话得很!狗懶子比马的还大!”

  刘练是听小龙说过,那肌肉狗有条惊人的玩意儿,起先还不信,哪有狗的阳物比马还大的,只当做小孩夸张,又听刘小勇也这么说,当真十分好奇了。

  “稀奇!我真得去陈叔家长长见识了!正好去借个种!”

  “哈哈哈……那你估计得等等了,全村的母狗都等着跟陈道远那肌肉狗配种呢!”刘小勇故意说是陈道远那肌肉狗,但显然刘练没听明白深意。

  “这么紧俏呐!那我带个碗去自己取好了!把狗精吸进注射器里再给母狗打进去!你说这个法子好使不?”

  刘小勇笑得肚子疼,低头拍了拍主角的侧脸,小声问道:“你说这个方法好使不?”

  陈道远浑身发抖,想象着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自己健壮的胳膊搂着母狗的细腰,大牛子填满母畜的阴道,卵蛋撞击着母狗的逼眼,然后抽动着将种浆喷满畜生子宫的贱样。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难得地答了句:“如果我家宝宝要看,我就配给他看。”

  刘小勇冷哼道:“还挺衷心,真是条下贱的忠犬。”

  又扯着嗓子冲刘练喊道:“好使不好使,你得去问陈道远的孙子!狗是他的!他说了才算!”

  刘练也是个说干就干的主:“那我先回去准备了!别去晚了精被榨干了!”

  说完,风风火火地就跑了。

  刘小勇扶着田坎笑得前俯后仰,陈道远也爬出了水田,躺在地上,右手缓缓地搓着牛根止痒。

  “何必呢?你主人又不在,你服个软,就可以痛痛快快地射一顿了,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呢?”

  刘小勇看他似乎在思考动摇,伸手要去摸他的大牛屌。

  陈道远赶紧躲开,道:“我的身子是宝宝的,种精也是宝宝的,没有主人批准,我就是把牛子憋废也不会射!”

  这条贱狗,软硬不吃,刘小勇发狠地把药瓶拧开,全倒在掌心中,两手搓了搓,按到陈道远的脸上。

  陈道远把他挡开时已经晚了,猛吸了好几口,药劲儿已顺着他的鼻腔,糊满了神经。

  他浑身暴汗,心脏暴跳着像要蹦出胸腔,强壮如他,此时竟然没法控制自己的肌肉,浑身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动。

  手脚开始发凉,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往下身汇集,他的阳具已账得麻木,用手碰触竟然没有一点感觉,只好似那条巨龙长在自己身上,却不是自己的一般。

  “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刘小勇恨恨地看着雄兽发狂。

  “我不能射!我不能射!”陈道远呼吸都带着哭腔,两双手死死地掐住自己绷紧的屁股,浑身力量都在抵抗快要挤破城门的千军万马。

  “呜……我是……我是陈放的公狗……呜呜……我不能射……我不要做野狗!”

  肌肉男涕泪纵横,他恨不得把那条不受控制的阳具扯下来。

  “射吧,主人批准你射了。”一个轻柔又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陈放不知何时已到了陈道远背后,显然刘小勇看到了却并没有提醒他。

  “宝宝?”陈道远惊诧的回头,阻力一泄,那条憋得紫红的阳根发狂般喷涌着白浆,只像个水龙头般,越射越远。

  陈放的身子轻柔地趴在他广阔的背上,两手搂着他的脖子,亲着他的侧脸。

  “恭喜爷爷通过了考验。”

  考验?

  陈道远浑身抽动,身体虽然不受控制,但仍然竭力伸出舌头,想要回应主人的亲吻。

  是了,这一切既是游戏,也是考验,他的主人在试探他的心意,是继续当一只毫无底线的野狗,还是做一条受到约束却有信仰的家犬,都是他自己的选择。

  还好,他没有选错。

  “呜……宝宝……嗯……公狗……没有,辜负主人……太好了……”

  陈放就着阳物上的淤泥,搓动着:“哇,还在射,射了好多啊,狗狗真棒。”

  不知不觉,太阳从金光变成了赤红。

  余晖中,陈放安抚着委屈的大狗。

  刘小勇识趣的走了,水田间,只听得陈道远粗重的喘息,和精液溅落的声响。

  肌肉犬含混地表白着自己的心意。

  “谢谢主人……公狗的雄精都射给主人。”

  “我永远都是宝宝的公狗。”

  “宝宝我好爱你……”

  “肌肉狗好爱我的主人……”

  “陈道远好爱陈放……”

  ……

  “够啦!”

  陈放红着脸,吻住男人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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