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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驱雷掣电】

小说:快乐的夏天 2025-08-31 08:41 5hhhhh 5140 ℃

  王继家陈放再熟悉不过,陈禹辉要开灯,陈放没让,陈家三代摸着黑给陈道远洗澡。

  陈禹辉倚着卫生间的门槛,用手机电筒给他俩打光:“宝宝,你说村长这咋说走就走了?”

  陈放拿着莲蓬头帮陈道远冲背:“还能为啥,怕彭志刚连累他呗。”

  或许还有更坏的情况,陈道远说他也不知道,陈放也无从猜起。

  陈禹辉手机响了,那头传来李明粟焦急的声音,只问陈禹辉在哪儿。

  陈禹辉倒是胸有成竹:“放心吧,忘不了,你就在局子里等着就行了。”

  陈放心里也十分打鼓,只不放心地问道:“你找的人呢?”

  “上午给吴仝……就我那同学,说了这事儿,他答应了全力支持。”

  陈道远放掉浴缸里的脏水,莫名其妙问道:“哪个吴仝?你高中时那个同桌?跟你表白那个?”

  陈禹辉一脸的尴尬,咳嗽了几声道:“对,就是他……”

  “你们啥行动了?这么大阵仗了?”

  陈禹辉实在不想跟他解释,否则又是这不准那不许的。

  陈放跟陈禹辉是有默契的,赶紧把洗发水挤到陈道远头上:“爷爷你就在这儿住一天,别开灯,彭志刚肯定想不到你在这儿的,明天我跟大爸来接你。”

  洗发水迷了他的眼睛,陈放赶紧抽身,牵着陈禹辉就走。

  “诶!放儿干嘛去!”陈道远急了。

  “我得回去收拾东西呀,你乖乖等我不许乱跑,表现得好就把笼子给你解开!”

  陈道远冲干净眼睛要去拦,一大一小已经翻墙走了。

  

  ……

  

  任务:清剿村霸老巢

  隐藏任务;获取贪污证据

  任务难度:SSS级

  敌方人数:13人

  小怪战力:★★★

  BOSS战力:★★★

  我方英雄:

  李明粟【R】:战力评级★★☆

  陈放【SSR】:战力评级☆

  陈禹辉【UR】:战力评级★★★★★★★★★

   【副本开启】

  李明粟看着坡上那个铁皮厂房心里发怵。

  陈放神色无异,平静地观察着陈禹辉说的埋伏。

  陈禹辉做为主角,反倒是异常的轻松,甚至还有些要大展拳脚的兴奋。

  太阳未落,李明粟却觉得吹来的风有些冻人,一阵阵起着鸡皮疙瘩:“辉哥……市局的人呢?”

  陈禹辉满不在乎道:“估计路上堵车了吧。”

  李明粟听他这样说,更是紧张得想吐,却见坡上远远走来一个瘦长影子,近些了才看清,是个穿着花背心紧身裤染着黄毛的精神小伙儿。

  精神小伙儿站在三人五步开外停了下来,一脸欠揍的表情打量了他们一番,道:“走吧,勇哥等半天了,自己一会儿懂事点儿啊。”

  “好嘞好嘞。”李明粟几乎是条件反射的谄媚。

  “诶?你们就这样进去?”

  陈禹辉自然知道他什么意思,反正早有心理准备,当着那瘦猴儿的面开始宽衣解带。

  警衬解开,里面包覆的健硕躯体几乎是蹦出来的,浑厚饱满的肌肉像新鲜出炉的面包,带着焦黄的麦色,整齐地码成一个人形。

  精神小伙儿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起先看到陈禹辉这体格还有些犯怵,看他这般听话,也肆无忌惮起来:“你们还敢藏武器?”

  李明粟紧张道:“可没藏武器,我们配枪是要打申请的,可轻易带不出来。”

  精神小伙儿甩出一根甩棍,捅了捅陈禹辉的裤裆,将他傲人的大肉肠顶来顶去:“还说没有?这么大一根棍子,妈的轮廓都出来!”

  李明粟明白这杂鱼是故意羞辱陈禹辉,连忙做出一副严厉的表情呵斥道:“小陈你咋回事,还不赶紧脱光了让大哥检查,整这些误会!”

  陈禹辉深吸了一口气,怒火已经烧到了他的额角。

  这大马路上还不时有农民经过,虽不敢靠近,也都好奇地在看这边是些什么热闹,这种陈禹辉一拳一个的杂鱼,居然要让他在大马路上脱光!

  “哟?犟着不动?”精神小伙儿用甩棍狠狠戳着陈禹辉的腹肌。

  陈放适时地轻咳了两声。

  “这是一场有旁人参与的调教游戏。”

  一想到先前陈放说的话,面前这个小喽啰的羞辱突然就变成了刺激,眼里烧得正旺的怒火也成了欲火。

  陈禹辉觍着脸,冲着这个十七八岁的小混混求饶道:“大哥大哥,别捅了,痛痛痛……我脱我脱。”

  肌肉警察弯腰,把自己的黑色警裤褪到脚踝上,一条半硬的肉龙甩了出来。

  小混混眼前一亮:“我操……这大牛子……你他妈知道今天要来露牛子所以没穿内裤是吧?个骚东西,刚才还跟老子假矜持!老子打废你的狗鸡巴!”

  混混左右开弓,把陈禹辉那条大屌打得东倒西歪。

  陈禹辉装作吃痛,一边求饶一边躲,但分明巨龙已经进入了全盛状态,硬邦邦地翘得老高,雄伟无比。

  “谁让你动的,不准躲!双手抱头,给老子站好!”

  精神小伙儿对男人没啥兴趣,但对于羞辱男人还是很有兴趣的,尤其是陈禹辉这样,身材高大又强壮的警察。

  “站这么高干嘛!你身材好长得高了不起?还不是给老子玩儿!给老子马步蹲好!”

  陈禹辉两腿岔开,大腿肌肉成束收缩,简直就是一只大牛蛙。

  这样标准的水平马步在小混混眼里也成了炫耀,他一手揪住肌肉男胸前那里脆弱的乳头拉扯,一手将那傲人的巨龙拍得啪啪响。

  “贱狗,妈的一身的腱子肉还这么骚,喜欢脱光了被老子打牛子吗?”

  “啊……喜欢。”

  “妈的骚狗,贱警察,被老子当街打牛子还能这么硬……妈的,水儿都甩出来了!”

  “不要停……使劲打……”

  小混混真是被陈禹辉这骚样磨得心痒,从没见过这么骚的男人,还他妈是个浑身肌肉的警察!

  “你他妈的骚狗,老子打死你!”

  “使劲打……喔喔……对……爽死了……爸爸使劲打,警察都是爸爸养的骚狗……喔……就喜欢被爸爸当街打牛子……”

  李明粟在一旁臊得耳朵都红透了,虽然不是第一次见陈禹辉这骚样,但还是觉得颇受冲击,再看下去自己的小弟也要献丑了。

  “……呃……大哥,咱上去再玩儿吧……勇哥不还等着呢吗?”李明粟提醒到。

  小混混狠狠瞪了李明粟一眼,虽不甘心,但确实不好让老大等太久:“双手背后,牛子给老子挺起来……别动!”

  精神小伙儿一把拽住陈禹辉那条冒着淫水的巨龙,捏开龙头上那金鱼嘴一般的马眼,食指粗的铁质甩棍对准猛男的马眼,一杆进洞。

  “啊!”陈禹辉痛得胸肌打颤,反背在身后的双手扣出了指印。

  “爽死你这骚狗!自己动!用你的大牛子操老子的棍子……对……骚狗,就像操你老婆那样……手背好,一边走一边操……”

  小混混反手把着甩棍走在前面,陈禹辉反背着双手,走快了棍子会捅得很深,走慢了棍子又会滑下来,他还得羞耻的做着操逼动作,百米不到的坡,走到厂房里他浑身已大汗淋漓。

  厂房空落落的,正中央围着个小圆桌坐了三个人正在打牌,清一色的肥头二胖,周围五六号人围了个半圆,黄毛赫然在列。

  勇哥叼着眼,一瞥,差点把烟惊掉了,只知道那警察下贱,没想到骚成这个样子。

  “嚯,这就已经玩儿上呐?”

  “跪下!”小混混命令道。

  陈禹辉砰地双膝跪地,有陈放的调教,他的跪姿相当端正,宽肩阔背细腰,硕大的胸肌和整齐的腹肌展露无遗,是最能讨好主人方便玩弄的姿势。

  小混混抽出插在肌肉男马眼中的甩棍,在空气中挥了挥,想把棍子上的淫水甩掉。

  李明粟故意把陈放往柱子边儿挤了挤,往前一步道:“嘿嘿,勇哥,人我带来了,贱吧?”

  勇哥端着架子偏头问黄毛:“是他吧?”

  “对!就是他!”黄毛得意得要跳上桌了快。

  强哥哈哈一笑:“来,咱们继续打牌,顺便欣赏一下咱们黄少爷训狗。”

  黄毛大步走来,大愿得偿,兴奋得浑身发抖。

  李明粟见状,跨了一步,挡在陈禹辉身前:“鸿飞,你别……”

  “滚开吧你!再挡连你一块儿打!”黄毛发狠,直接推了李明粟一个大跟头。

  黄毛一脚踹到陈禹辉的腹肌上,陈禹辉配合地做了个口吐酸水的动作,捂着肚子。

  陈放有意弱化自己的存在,却还是被黄毛发现了,他倒是也不屑打一个小孩儿,只揪着陈禹辉的短发冲陈放狞笑:“你先前不是很狂吗?看到你这靠山了没?老实跪在地上挨老子踢呢!操你妈!跪直!”

  黄毛揪着陈禹辉的头发迫使他跪直,照着那八块腹肌墙就是几计鞭腿。

  “呵tui!”一口痰吐到陈禹辉的眉心,顺着他高挺的鼻梁往下滑。

  “你不是很拽吗?啊?你不是仗着自己的肌肉目中无人吗?现在怎么啦?嗯?你的肌肉练出来给老子练腿的?”

  “飞哥我错了,我不敢了。”

  黄毛甩手给了他一记耳光:“你他妈现在知道错了?给老子跪好!头抬起来!一个耳光一声爸爸!”

  “啪!”

  “爸爸我错了。”

  “大声点儿!给老子喊出来!”

  “啪!”

  “爸爸我错了!”

  “哈!你还知道把头扭正了挨打!”

  “啪!”

  “爸爸我错了!”

  打牌的牌没打几张,戏看得津津有味。

  强哥笑道:“哈哈哈……有点意思,这警犬以前当过兵吗?你看他挨打架子还这么正。”

  黄毛听到耳朵里,只觉得是胖虎他们看不起自己,发狠般连甩耳光:“你他妈跟我装不屈英雄是吧?跟老子玩烈士就义呢?”

  “爸爸我错了!”

  “操!”

  “爸爸我错了!”

  几十个耳光打得黄毛手掌发麻,自己倒是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反观陈禹辉,只是口角肿了,流了点血,还是保持着那副坚毅的神色看着前方,端正跪直。

  妈的,黄毛气急,陈禹辉挨打像个英勇的战士,自己打他反像个小丑。

  “路子,找根铁链给我!”

  “好嘞。”勇哥身后一个小弟站了出来,他早就跃跃欲试了。

  路子托着一条铁链递给黄毛,黄毛差些没拿稳,好家伙,这铁链有小孩儿手腕粗细,整条铁链怕是有个百十来斤重。

  黄毛心想你这狗腿子怕不是要故意让自己难堪:“帮把手,把他拴上。”

  陈禹辉看他两人笨手笨脚的,直接伸手把链子缠在脖子上:“这样?”

  “操你妈!让你逞能!”黄毛就着链子想抽他,发现自己根本甩不动,只能愤恨地踹了他一脚。

  黄毛让路子把摩托骑进来,链子的一头栓在摩托车后的保险杠上。

  “看老子遛废你这公狗!”

  油门一轰,摩托发动,铁链扯着陈禹辉的脖子,迫使他跟在车后跑。

  摩托车围着厂房内转了一圈,陈禹辉跟在后面游刃有余,路子翻身骑上摩托车后座,道:“这不过瘾,开到40,到公路上遛去。”

  陈禹辉双手扣住脖子上的铁链,免得被勒死,两条修长健壮的大腿迈起,一路被他们拖到了公路上。

  天已黄昏,街灯未亮,零星有农人准备回家,却看见摩托车行驶在宽阔的大马路上,两个混混样貌的年轻人骑在摩托车上兴奋地喊叫,摩托车后托着一条铁链,绷得笔直,链子得另一端,拴着一个人?

  那是一个身高两米浑身肌肉的巨汉,赤裸着身体,浑身被汗水糊上一层油光,胯下那条骇人的巨物半硬着,随着男人的奔跑,十分有节奏地打在他的大腿内侧。

  老农揉了下眼,看着他们从自己身边经过,惊得合不拢嘴,也忘了走路。

  黄毛并没有开很快,一直保持着陈禹辉能尽力跟上的速度,也为了羞辱他,让这不可一世的肌肉警犬当众裸奔。

  当陈禹辉再次被拖回厂房时,他已狼狈得不像样子,汗水沾满了土灰,还有膝盖磕破流下的血迹。

  勇哥摔下手里的牌,由衷赞叹道:“厉害啊这警犬,这么拖还没死?”

  陈放看得心里一紧,陈禹辉却躺在地上大口喘气,不忘偷偷冲他比个大拇指。

  “哇呜……不要再打我大爸了……求求你们……”陈放哭花了脸,抱着陈禹辉不住的发抖,显然一副吓到极点的模样。

  强哥皱着眉头,冲李明粟问道:“这小孩儿怎么回事?”

  “这条警犬的侄子,吵死了,你给老子闭嘴!”黄毛抬腿就是一记窝心脚往陈放踢去。

  陈禹辉大手挥来,死死捉住黄毛的脚腕,眼神冰凉:“罚我可以,不要为难孩子。”

  黄毛单脚站立,在原地连跳好几下,仍然甩不掉陈禹辉的大手。

  李明粟冲过来把黄毛拉开,掏出手铐把陈放拷了起来:“勇哥,借你们屋子用一下,把这小子关起来,免得碍事。”

  胖虎眼睛眯了一下,笑道:“就不麻烦李警官了,鸿飞,把他关到库房里去。”

  黄毛求之不得,揪着陈放的领子就往库房里拖。

  陈禹辉连滚带爬要去拉陈放,却被路子踩住了链子。

  有陈禹辉这样好玩的玩物在,一帮人早就没心思打牌了,勇哥踢开挡路的桌子,走到陈禹辉面前蹲下,用手背拍了拍他的脸,道:“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们不会把他怎么样的。”

  “我听,我听,别为难他。”陈禹辉的担心倒真不是演的。

  “跪起来。”

  “是!”陈禹辉麻利地跪正,双手背在身后。

  “给他冲一下。”

  勇哥令下,两个小弟提着水桶往陈禹辉身上一泼,身上的灰泥被水带着流到地上。

  胖虎对这具完美的男人身体也是充满了欣赏与好奇,用手背感受着陈禹辉冰格般整齐的腹肌:“啧啧啧,不得了,这身肉可太好看了。”

  右拳使劲往陈禹辉腹肌上一砸:“嚯,好硬,有劲儿。”

  强哥适时的问道:“咱们这厂子空落落的,好像缺了点什么……”

  勇哥揪着猛男的乳头,笑道:“缺条看门狗啊,在农村听不见狗叫,总是差点什么的。”

  陈禹辉当然听得懂他们的意思:“汪汪,我就是,我就是大哥们的看门狗。”

  “哎哟?警犬毛遂自荐啊?怎么?当警犬不好吗?”

  陈禹辉朝着勇哥磕头道:“不好,我想当大哥的狗,警犬不够威风。”

  “好好好……”勇哥连说三个好,他太喜欢陈禹辉了,他甚至都迫不及待想牵着这条威风的肌肉大狗去乡里转一圈了。

  强哥却道:“慢着,做咱家的狗可得考验考验体力。”

  “追摩托跑了这么久还不算?”

  强哥笑道:“那只是耐力,废话少说,自己挂上去。”

  陈禹辉一看,站起来纵身一跳,两手攀折钢梁,挂了上去,身上还拖着一条百十斤的铁链。

  展示力量对陈禹辉来说简直易如反掌,他也不用胖虎们命令,自己攀着钢梁,做起了引体向上。

  勇哥在一旁看得啧啧称奇,男人用力而绷紧暴涨的肌肉,那爬满青筋,鼓胀胀的二头,那是一种绝对的男性阳刚之美,雄性荷尔蒙想浪一般,一潮卷一潮,卷得勇哥目眩神迷,他真想抱着这一副坚实阳刚的肉体入睡。

  “去把叶军儿他们叫出来。”

  路子提醒道:“都出来了,库房怎么办?”

  强哥不耐烦道:“黄鸿飞不是进去了吗!啰嗦什么!”

  他可不懂欣赏,使唤出一群小弟对着那副正在运动的雄躯一顿拳打脚踢,陈禹辉那整齐的八块腹肌无疑成了最大的靶子,每个人或嫉妒或羡慕,都想把它们捶得稀巴烂。

  一时间,宽阔的厂房中只有砰砰的肉击声。

  “厉害呀,这么揍他还能继续做。”

  “操,这肌肉真结实,你来摸摸,操,真爽,越摸老子越手痒。”

  “你们让开,我用鞭子抽他!”

  钢铁之躯上刷刷地布满了鞭痕,陈禹辉动作没有丝毫携带,甚至连频率都跟才开始做一般,他爽死了,他脑部自己是一个为了至爱落入敌人陷阱里的超级英雄,无论眼前这些蝼蚁如何折磨他,都不能撼动自己这一身铁甲雄躯,他的信念是救出自己心爱的宝贝儿。

  “妈的你别打了,操他妈,这骚狗越打他越爽,你看他牛子!”

  路子震惊地用自己手臂去比,竟然比自己前臂还长一截,手腕般粗,这样的尺寸不能说绝无仅有,猎奇电影里他也是见过的,不过,这么老大,还能这么硬的,简直难以置信。

  勇哥被这雄壮的男人撩得裆下着火,命令道:“抱着我,单手做。”

  陈禹辉也不啰嗦,跳下来,单手搂住他的肥腰,脚下一蹬,右手一抓,真的单手抱着胖虎做起了引体向上。

  勇哥吓了一跳,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双腿盘在他的蜂腰上,屁股下面正好垫着男人硬邦邦的雄物,不至于他滑下去。

  太完美了这个男人,勇哥的肥乳贴着陈禹辉结实的胸肌,猛男每一次运动,肌肉的舒张收紧,他都感受到,他的鸡巴卡在肌肉男结实的八块腹肌上不停地摩擦,太爽了……

  “啊……”勇哥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那声音压得极低,仅他和陈禹辉能听到。

  “放我下来!”

  陈禹辉右手一松,带着勇哥稳稳落地,那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的健美体魄,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以至于勇哥躲到一边检查裤裆没人发现。

  他居然射了,胖虎心口咚咚的跳个不停,他还是第一次,在一个男人的身上,被腹肌磨得射了。

  路子看得心有余悸:“妈的,这样一条肌肉狗谁他妈敢养,牵都牵不住吧。”

  强哥显然对陈禹辉有多强壮没多少兴趣:“说得有理。”

  陈禹辉赶紧表态道:“大哥们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强哥冷笑一声,捡起地上的铁链,牵着陈禹辉走到椅子前,径直坐下。

  陈禹辉驾轻就熟,老实地跪在强哥面前等候发落。

  “这身肉确实不错,长得也帅,娘们儿玩多了,换个肌肉猛男玩玩也不错。”

  陈禹辉心里一惊,他该不会要操自己吧?

  强哥一个眼神,路子立马就明白,从身后的柜子里翻出一个口塞丢到陈禹辉面前。

  “自己戴上。”

  陈禹辉豁出去了,戴就戴吧,操嘴总比操屁眼强。

  那口塞不同于陈放经常给他戴的,虽然都是系在后脑勺上,撑住口腔的却不是球,而是个洞。

  他戴好口塞,背着双手,闭上眼睛,想到要含这群杂碎的鸡巴他就想吐,也不知道他们洗没洗,万一有性病……

  然而,想象中的鸡巴并没有塞进来,反倒是个弯弯的漏斗。

  “趴在地上。”

  不是口交?太好了,陈禹辉赶紧趴下。

  众人见状笑得前俯后仰,强哥点了支烟,笑道:“先前让那个婊子戴,她打死都不戴,这警犬却积极的很,妈的,警察比妓女还贱。”

  陈禹辉还云里雾里,强哥冲着漏斗弹起了烟灰。

  烟灰猛地被陈禹辉吸进肺里,一瞬间在猛男的肺里炸开了千万跟针般痛。

  猛男霎时拍着心口咳嗽,要把漏斗扯下来。

  “你敢扯下来,我就把烟灰弹进那小孩儿嘴里,过来趴好!”

  陈禹辉浑身一僵,认命地又爬回强哥脚边,只不停地咳嗽。

  强哥狠吸了一口,拇指使劲一弹,这次不是烟灰,而是整个烧红的烟头,顺着漏斗进了陈禹辉的口腔。

  “呜呜啊……”

  陈禹辉把着口塞不让漏斗掉下,竭力用口水熄灭滚烫的烟头。

  众人哈哈大笑,陈禹辉就像马戏团里被戏耍而不敢反抗的雄狮。

  “烟灰缸好像水不够,哪个兄弟愿意帮帮他?”

  “我来!”路子急不可耐,扒下裤子,掏出那条半硬的鸡巴,酝酿了一会儿,一股黄尿灌进漏斗里面。

  “给老子咽下去!撒出来我就让你侄子出来舔干净!”

  肌肉男不再挣扎,像狗一样趴在一群混混脚下,屈辱充当着他们的肌肉马桶。

  ……

  黄毛押着陈放进了库房,里面乱糟糟地堆满箱子,他一手抓着手铐,一边去开灯。

  陈放突然猛地一跑,黄毛下意识去抓,给带着摔了个狗吃屎。

  “你这个狗杂种!老子要打死你!”

  “咔擦”

  黄毛左手被个冰凉的东西锢住,正爬起来,眼前白光一闪,刺得他赶紧伸手去挡。

  “咔嚓”

  右手也被锁起来了。

  陈放开了灯,把手机放回包里,笑嘻嘻地掏出一把美工刀抵住他的咽喉:“嘴张开。”

  黄毛难以置信,这两秒发生了什么,他怎么被铐起来了。

  美工刀冰冷的刀锋抵着他的喉结,划开了他脖颈间薄薄的皮肉。

  这个小崽子!他真的敢!

  他要杀了自己!

  黄毛恐惧地张嘴喊叫,外头的人正在兴头上,根本听不到里面的动静。

  陈放顺势就把箱子上一块抹布塞进他嘴里:“你吓到我,我手一抖,不小心可就把你气管儿割开了哦……嘶,你说,气管儿割开了还能不能发出声音呀?为了避免你乱叫,我还是给你割开好了。”

  黄毛恐惧地猛烈摇头,跌坐在地上不停地后退。

  陈放捂住他的嘴不让他把抹布吐出来,又抓起旁边一只棉手套给他塞进口中。

  抹布已经被抵到了黄毛的喉管,强烈的不适感让他想要呕吐,面前这个魔鬼又拿出一卷黑胶带,绕着他的嘴和后脑勺狠狠缠了几圈。

  口腔被封,呕吐物只能从鼻腔里喷涌而出,那股强烈的辛辣直冲头顶,刺激得他涕泪横流,浑身不住地痉挛。

  这个小鬼,什么时候解开的手铐?还是他一开始就没有被铐住?!

  黄毛还在呕吐,陈放已经找来了麻绳,将他死死地捆在椅子上,这手法熟练得很,没一个动作是多余的,甚至还能余出一截拴住他的脖子。

  陈放制服了黄毛,开始四处翻找,尤其是带抽屉的办公桌,够不着的柜子他在下面垫了几个箱子,直接推倒。

  陈禹辉能吸引他们的注意力的时间不多,陈放翻遍了能翻的地方依旧一无所获,看来,只有那几个锁住的保险柜了。

  黄毛止住了呕吐,趁着陈放找东西,他扣着麻绳计划着怎么逃跑,却见陈放突然不找了,摸出一把打火机把纸箱子点燃了。

  黄毛:“????”

  陈放看向他,神秘地一笑,又就着杂物把桌子也点燃了。

  黄毛:“!!!!!”

  火苗顺着杂物越烧越旺,很快就连成了一片,陈放打开挎包,拿出一包湿巾捂住口鼻,躲到了箱子后面。

  ……

  勇哥看着陈禹辉直叹可惜,弄得这么脏,他还怎么抱着睡?

  “勇哥!强哥!”

  路子听见身后有异响,看向库房,里面有火光闪动。

  “库房着火了!”

  强哥刷地站起身来:“快去救火!”

  “救个屁的火!保险柜!叶军儿!先去看看保险柜!”勇哥第一反应就是保险柜里的把柄别给烧没了。

  勇哥正指使着叶军儿去库房,又听强哥这边突然传来一声闷响。

  陈禹辉猛地站起身来,一个上勾拳砸在强哥下巴上,他甚至连叫都叫不出声,整个人腾空仰飞出去,撞在铁皮墙上邦的一声巨响,这一拳,下巴估计全碎了。

  突然的变故让众人一诧,勇哥反应最快,扑过去掏强哥身上的枪,陈禹辉哪会给他这机会,提着椅子就往他手上砸。

  胖子刚躲过砸过来的椅子,陈禹辉已经到了他面前,抓住他两条胳膊一扯,活生生给拔脱了臼.

  “保险柜!”

  “快叫人!”

  勇哥和陈禹辉同时大喊,叶军儿自然知道保险柜里的东西有多重要,赶紧钻进了库房。

  李明粟一哆嗦,连忙往厂房外面跑。

  十来个小弟看这乱象,提刀持棍围了上来,先把老大救下再说。

  陈禹辉就着脖子上的铁链一甩,当即就把冲在最前面的人抽翻在地,又解下另一端缠在手掌中握紧,铁拳加铁链,三步以内,混混们甚至都没看清动作,就被一拳打飞。

  陈禹辉的一拳可不是先前他们打他的拳头,又快又狠,也没多的招式,反正人皮骨肉,不管是哪儿,挨上一拳立马骨折。

  落下两个,眼看不敌这怪物,撒腿就往外跑,却又被门外涌进的警察逼退了回来。

  “蹲墙抱头!”年轻警察双手持枪大声呵道。

  厂房内已然没有战力,陈禹辉身边躺了一片,零星几个能动的也只是抱着身体在地上翻滚呻吟。

  陈禹辉用腿压着一人咆哮道:“快救人!库房里面!还有人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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