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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余烬之火】

小说:快乐的夏天 2025-08-31 08:41 5hhhhh 8630 ℃

  陈道远听那声音只觉得熟悉得很,虚着眼睛去看,却被突然蒙住了眼睛。

  “他是谁?”锅盖头问带人上山的小张,满脸的不悦和谨慎。

  “他说是明明……”

  “哨子在我身上哦。”陈放打断道,一手抚摸着陈道远的背,明显感觉手掌下的肌肉一僵,看来他是知道自己是谁了。

  明明惊喜道:“快给我……我,我得还给二表哥。”

  “急什么?我不得先验验货?”陈放峻声一斥,一帮猴头竟无一人敢多言。

  陈道远心口狂跳,这个声音,这只小手的触感,对他来说简直恍若隔世……他是陈放吗?还是,只是比较像而已……声音明明是他,但语气却分明没那么稚嫩……他眼前一片漆黑,想看清又不想看清。

  锅盖头有些心虚,这肌肉大狗被他们玩了一天,牛子早就硬不起来了,怕真是玩废了:“你不是说你有办法让他产精吗?你,你试试看呀,反正……我们是没见过他牛子翘起来过的。”

  陈放拿出一个套子,本来是给陈禹辉准备的,不过,他爷俩尺寸差不多,正巧也能用上。

  陈道远觉得下体一凉,一个笼子似的东西将自己的鸡巴卵蛋箍了起来,那是一种穿内裤都没有过的紧缚感,让他觉得自己的阳物虽然长在自己身上,却失去了控制权。

  “这是什么玩意儿?”猴头们哪里见过这个,只觉得新奇。

  陈放就着陈道远脖子上的铁链一扯,庞然巨物的肌肉男配合地跪直了身体。

  “这个是贞操锁,专门用来锁管不住自己牛子的公狗用的。”

  陈道远知道对方在点自己,一句话激得他浑身一激灵,原本持续高潮后已经麻痹的神经开始恢复。

  “张嘴。”

  肌肉男识相地张开嘴,嘴里塞进一个口球,束带系在他的后脑勺上,如何也吐不出,只能保持着张大嘴的样子,不停地有口水顺着口球的缝隙滴在猛男发达的胸肌上,让这阳刚的巨兽显得像个白痴。

  视觉被封锁,阳具被束缚,口腔被顶开,陈道远强壮的身体只能跪在地上展示,像个肌肉摆件,陈放并没有再让他做什么,他只是这么单纯地跪着,耳边嘲笑声,奚落声,像是被放大了数十倍,他甚至能感受到山林间吹来的风在撩拨自己发胀的乳头,浑身鸡皮疙瘩不受控制地涌起。

  “欸?你们看,他的牛子在动欸!一跳一跳的,好像活过来了!”

  “你快把套子摘了让他射精啊!”

  陈放不理他们,蹲在雄兽面前,拿着一条狗尾巴草不断撩拨着肌肉男的乳首和肚脐,男人受不住痒,身体不断地抽搐扭曲,喉咙里发出难受又克制的低吟,他的手脚没有被捆住,但却没有挣脱对方的玩弄,强健的双手捉住自己的脚腕,反将胸腹高高挺起。

  锅盖头被雄兽这副样子撩得心痒难耐,那一身油亮的肌肉在陈放手里感觉诱人十倍,他忍不住想上手抓住那对发达的胸肌,狠狠掐捏一番。

  陈放也有察觉对方靠近,转过头笑眯眯道:“我不喜欢被人打扰哦,否则我哨子一吹,你们连看都看不成了。”

  锅盖头虽然不服气,也只好停住靠近的脚步,只恨自己之前怎么没发现这肌肉男还有这么诱人的玩法。

  陈道远周身奇痒,视觉受限让他根本无法判断自己的身体下一处是哪里被挑拨,这种未知的快感放大了一切感官,他只觉得身边有千百只眼睛在视奸自己强壮的身体,原本就十分敏感的几点却得不到抚弄,欲求不得的痒像蚂蚁爬满了心脏。

  “呜呜……求……呜……”肌肉男塞了口球的嘴里竭力发出请求。

  陈放狠狠锤了他胸肌一拳,发出一声闷响:“这么容易就求饶了?爷爷你这些日子都玩儿了些什么啊,没点长进。”

  是他,真的是他,陈道远心中最后一丝侥幸破灭了,他难堪得像一只暴晒在阳光底下的臭虫,下贱的底色无所遁形,自己一步步把自己玩成了一滩烂泥,连几个小孩儿都不敢反抗,他享受自尊被践踏的快感,却逐渐沦为没有灵魂的畜生,这样的自己,哪里还能面对陈放。

  男人的头颅垂下,蠢蠢欲动的阳物也没了活力,仅剩心口的刺痛难耐。

  却突然,眼罩被摘下,照来刺眼的光,口球也被取出,陈放搂着他的脖子,仰头吻上了他的唇,丝毫没有嫌弃他满口的异味和嘴角流淌的口涎,小舌头柔软又倔强地挺进猛男的口腔。

  眼前渐渐清晰那个熟悉的轮廓,陈道远全身僵硬,手足无措,只机械地微涨着嘴不敢回应,他就像一个跌入深渊的野兽,茫然无助。

  “爷爷,抱我。”

  神光乍现,深渊顶端抛下一条绳索,纤细却柔韧。

  陈道远双臂僵硬,小心地环抱住陈放的腰,干净的衣服,柔软的身体,猛男突然不能自制,将他狠狠抱紧在怀里,像要揉碎一般,唇舌也从被动变为主动吸允,像个在沙漠中行走了千百年的旅人终于发现了绿洲。

  明明一众被这突然的景象震慑得不敢呼吸。

  “什么情况?”

  “……他,他们在亲嘴儿……我是下不去口的……”

  “公狗好像不一样了……”那个肌肉男,分明还是他,却一瞬间不像他了。

  陈放气喘吁吁,别开头,笑道:“我快要被你亲死了……爷爷咱们回家吧,我现在会很多新招式,保证让你更爽。”

  陈道远觉得眼眶一阵针扎般的刺痛,声音也哽咽起来:“不……我……太脏了……”

  “这周围有水源吗?”陈放扭头问明明。

  明明还在发懵,僵硬地指了下前面:“顺着路走,有温泉。”

  陈放笑眯眯地对着陈道远亲了一口:“洗干净就不脏了。”

  

  ……

  

  陈禹辉吃饱喝足,躺在王秀梅家睡了个午觉,闷热的天气,电扇吹着,一场午觉睡下来整个人像被放在锅里煮过,饶是陈禹辉这样健壮的男人都感觉四肢绵软。

  他裤裆高高顶起,应该是因为梦到了陈放给自己裹牛子的原因,他下意识把它按了一下,让它不那么突出,只希望王秀梅没看见。

  王秀梅是不见人,他却看见一个头顶在床边若隐若现。

  梁恬正捧着陈禹辉的皮鞋,忘情地舔舐,一双皮鞋被他舔得锃光瓦亮,斯文白净的脸上浮满兴奋的潮红,他闭着双眼,深深吸着鞋口里源源不断的男人味,那股脚气混合着浓重荷尔蒙的味道,让他不可自拔的沉沦。

  妈的,胆子比老子还大。

  陈禹辉没有打扰他,原本就胀硬的鸡巴不自觉地跳了跳,只看得自己喉咙发干。

  梁恬整齐的白色衬衫被自己揉得皱巴巴的,应该是幻想陈禹辉那双盘满青筋地大手在粗暴地揉捏他,胀红的肉茎上还套着陈禹辉的黑袜,湿漉漉地握在手里撸动。

  笔挺的西裤包裹着他修长的腿,窄腰翘臀,虽不结实,骨架却十分好了。

  陈禹辉看得自己也心跳加速,这骚东西,比自己还骚,分明穿得像个政治精英,却捧着男人的皮鞋发情,这一股强烈的背德感,冲刷着陈禹辉的神经。

  “几点了?”陈禹辉低沉的男声在梁恬头顶炸响,无异于一记天雷。

  梁恬浑身一抖,瞳孔一收,一股白浆冲进了包覆他男根的黑袜之中。

  他浑身发抖,无所遁形,仰望着陈禹辉冷峻俯视的脸,只想死去。

  “聋了?问你几点钟了。”

  梁恬哆嗦着摸出手机,还套着袜子的鸡巴又窜出一股精液:“两,两点了。”

  陈禹辉大脚胯下,踩进那两只还带着水光的皮鞋里,又嫌恶地把另一只袜子丢到梁恬脸上:“那就赶紧出门吧,转一圈我得回局里了,今晚还有正事。”

  “好……”梁恬嘴上说好,酥软的双膝却站不起来,只能端正跪着,像个伺候少爷洗漱的小厮。

  陈禹辉调整了一下裤裆里那条不安分的巨蟒,走到院子里去洗脸,不见王秀梅,却看到不远处,彭志刚领着一群人,胁迫着一个小孩儿,浩浩荡荡地上了山。

  

  ……

  

  温泉水从坡上落下,跟清凉的溪水汇合,硫磺的微黄与山泉的清冽泾渭分明,陈道远躺在水流交汇处,竭力把头扬出水面,灼热的温泉冲刷他的下体,冰凉的山泉又刺激着他的乳头,陈放骑在他的腰间,帮他搓洗身上的脏污。

  一帮小孩儿蹲在岸边,也不敢靠近,生怕陈放真吹了哨子。

  “舒服吗?”陈放蹲坐在肌肉男坚挺的腰腹之间,绷紧的八块腹肌挺起,他竭力不让陈放的衣服打湿。

  “舒服,好久没有享受到宝贝儿帮爷爷洗澡了。”陈道远双肘撑着溪底的鹅卵石,拱桥姿势最是累人,但也最能体现他的力量,他害怕陈放嫌弃他,

  陈放的小手捧起泉水,浇在他厚实的胸膛上,轻柔地顺着他肌肉纠结地的沟渠帮他搓去泥灰,与其说是洗澡,倒不如说是挑逗,指尖划过那具强健的身躯,总能让身下的猛男一阵战栗。

  陈放斜躺下,右手撑着脑袋,拨弄着那具被牢牢锁住的淫龙,陈道远舔舐着那只伸到他嘴边的小脚,白嫩小巧,在温泉中泡得粉红,猛男的舌头卷过每一根脚趾的缝隙,就像在吸吮女人的奶头。

  “让我爽……让我爽……”雄兽被撩得发情,奈何胀硬的阳具被牢牢锁住,箍得他生疼。

  陈放伸出舌头,舔着皮套缝隙中的茎身,这隔靴搔痒越挠越痒,陈道远放纵惯了,想射就射,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折磨,浑身都在抗拒颤抖,浑厚的哀求也似带着哭腔。

  “这是对你管不住自己牛子的惩罚!”

  “宝宝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后都听宝宝的话……求求你,让我射吧。”陈道远喘着粗气,脑袋在溪水里痛苦的摇晃,那竭力支撑的肌肉硬得像要爆炸。

  “你有两个选择,一是继续做野狗,我把钥匙给他们,你想射就射个够,二是做我的家犬,我不让你射,你再难受也得忍着……”

  “我做家犬!我做宝宝的家犬!”

  陈放停止了挑逗。

  陈道远脖颈上青筋盘桓,整张脸憋得通红:“我不做野狗了,宝宝狠狠罚我吧,我以后都不能射都没关系,宝宝把我永远锁起来吧。”

  陈放转了个身,两肘撑在肌肉男的胸口上,托着脑袋:“你不想爽了吗?不想射个痛快么?”

  陈道远生平第一次理智战胜了欲望,竭力挤出一个笑脸,虽然有些狰狞:“想射,但我知道宝宝的心意了。”

  “什么心意?”陈放的声音有些哽咽。

  “宝宝是想让我明白,快乐不是放纵,对不对。”

  陈放吻了一下男人高挺的鼻子,他终于不是以一个肌肉贱狗的姿态说这些心里话了,而是以陈道远的身份。

  放纵总有枯竭的一天,只有控制才能长久。

  “只要你相信我,把你的身体交给我,我会让你比以往更爽。”

  以前陈道远不信,可他现在坚定不移地相信,他的宝宝不一样了。

  他一定很痛苦吧,被迫成长,为了配得上当陈道远的主人。

  陈道远还沉醉在自我觉醒之中,却看陈放浑身一僵,神色凝重的看着远方。

  “怎么了宝宝?”

  有人上山来了,山腰树影晃个不停,看样子是一群人,一群人……除了彭志刚,他想不出第二个人会召集这么多人上山了。

  “起来,快跑。”

  陈道远虽然有疑问,听到陈放命令,捞起湿透的陈放就往山下跑去。

  一帮看热闹的小孩儿还没等到精牛产奶,精牛突然窜起来跑了,还在诧异,一时间都没了主意。

  “救我!”

  身后传来熟悉的童声,正要起身去追的小张也顿下了身形。

  麻子哭花了脸,显然吓得不轻,他回家拿了吃的准备回来跟伙伴们分享,却被守在村口的东东逮住了。

  小宇鼻青脸肿,看到秘密基地终于送了口气,那个该死的小鬼,骗自己回彭志刚家,他扒着院墙偷看,正好被彭志刚逮住,差点被活活打死。

  他松了口气,却见东东眉头紧锁着,抱歉道:“……东……对不起……”

  东东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冷笑道:“你老板派人堵我家门的时候,你口气可不是这样的。”

  小宇语塞,东东也懒得再理他了,只希望明明能聪明点,赶紧跑了。

  彭志刚气喘吁吁,一肚子火,妈的这个骚逼陈道远,被他捉住,他一定要扒了他一身狗皮,牛子也给他剁了。

  麻子脸哭着奔向自己的伙伴,一众猴头看这阵仗想跑,却已经被围住了。

  “彭老板,你这千辛万苦找兄弟几个,就为了找几个孩子啊?你把我们当搜救队啦?”

  彭志刚一脸烦躁,问道:“人呢?!”

  锅盖头被他吼得一哆嗦,想也知道是找那个肌肉男的。

  “他……他跑了……刚刚跑的……”

  彭志刚闭上眼深吸了一口,竭力控制着自己的声音因为太激动颤抖:“跑哪儿去了?”

  “就,就那个方向……往山下跑了……带着一个小孩儿……”

  “追!谁捉到我单独给他两万块!”

  打手兄弟们你看我,我看你,又看看那丛生的密林,没一个作声。

  “追啊!”彭志刚气得想动手。

  大花臂语气冰冷:“彭老板,看在勇哥面儿上我们才陪你走这么一遭,差不多得了,你看这山坡,让我们怎么追?两万块就想买兄弟们的命?”

  彭志刚牙都要咬碎了:“好……好得很。”

  大花臂看彭志刚气急,顾虑到他跟自家大哥还有黄局的关系,让出一个台阶道:“人咱们肯定是找不到了,现成几个找到了的,你安排着办吧。”

  彭志刚冷冽的目光往一帮小孩儿一扫,吓得几个猴儿鹌鹑般抖。

  东东扑到彭志刚跟前求饶:“彭老板,求求您放过他们吧……我保证他们不会乱说话的。”

  麻子刚止住泪水,看这阵仗,又吓得嚎啕大哭。

  彭志刚仅存的善良被那哭声吵得一根弦绷断,直接一拳砸在东东面门上,只打得他鲜血长流,仰头摔在地上。

  “找个池塘把他们沉了,就说我们上山找小孩儿没找到……这大夏天的,自家孩子不看好,乱跑淹死了也怨不得人。”

  大花臂心里也是一惊,这个胖子居然这么狠毒:“这可是人命呢彭老板。”

  “一人十万,做干净点儿。”

  大花臂笑了,捉小鸡崽般捉了个哭闹的小孩儿:“彭老板都发话了,兄弟们赶紧找找吧,看看小孩儿是不是都沉池塘里了。”

  东东如坠寒潭,挣扎着去拉彭志刚的裤管,彭志刚蹲下身,抓起他的头发,狠狠往石头上一砸,那声清脆的骨裂声吓得小宇捂住了嘴。

  彭志刚瞥了一眼小宇,问道:“他死了没?”

  小宇捂着嘴摇头,嘴里呜咽着:“不知道……我不知道……”

  彭志刚揪住他的红色头发,逼迫他看着自己的眼睛:“给你个机会再回答一次。”

  “他死了!”

  “怎么死的?”

  “淹死的……救人,救人淹死的……”

  彭志刚满意地站起身,直勾勾看着大花臂,没人能质疑他彭志刚地手段:“动手吧,勇哥还等着收钱呢。”

  大花臂不敢说话,他手上虽然也不干净,但如此胆寒,还是头一次。

  林间哭闹喧嚣,伴随着惊弓飞鸟,沉鱼入水,山风一吹,一切回归了寂静。

  

  ……

  

  陈道远抱着陈放一路逃下山去,与其说是逃,不如说是滚。

  宽广强壮的身躯护着陈放,愣是没让他受到一点伤,终于,爷孙两人看到了水泥路。

  两人正松了口气,林间却突然窜出一个人,吓得陈放心脏差点吐出来。

  “宝宝……爸?”

  陈禹辉跟着彭志刚他们上山,碍于自己体型太过显眼不敢跟太近,跟着跟着迷了路,却误打误撞遇到了陈道远和陈放。

  陈放一颗心提起来又放下,坐过山车一般,只觉得自己大脑缺氧,头晕得厉害。

  “爸?”

  陈放赶紧从陈道远怀里起身,回头一看,手脚都软了。

  陈道远嘴唇煞白,光裸的身体上都是血,也看不见伤口,自己的衣服都被染红了他也才发现。

  “爷爷,你怎么样?你别吓我!”

  陈道远有气无力道:“没啥事,大惊小怪,石头树杈划的而已,滚下来把脚扭了,宝宝伤到没?给爷爷看看……”

  陈放挡开陈道远来抱他的手,哭着一张脸来回检查他的身体。

  陈道远把那只哆嗦的小手捉住,笑道:“宝宝再摸,爷爷的牛牛又要疼了……”

  陈放捶了他背一拳,朝陈禹辉道:“大爸,你扶着爷爷,咱们去村长家。”

  “村长家?好。”

  幸好是陈禹辉,否则这两百多斤的巨汉,十个陈放也是拖不走的。

  “就你一个人吗?那个梁科长呢?”

  陈禹辉背着陈道远走在前面,被陈放一问,莫名生出股心虚:“我让他自己去逛了,懒得陪他。”

  陈放一阵狐疑,还想发问,陈禹辉打断道:“村长家到了!”

  还真到了,原来王继家就在附近。

  “爸,你能翻过去不?”

  陈道远答也不答,撑着陈禹辉一跃,两米来高的围墙轻松翻了过去。

  陈禹辉听到里面一阵闷响,心知老子肯定是逞强摔了,扒着院墙一拉,骑了上去,又伸手捞过陈放。

  陈道远跌在地上,颇有些尴尬,佯怒道:“还不扶老子起来。”

  陈禹辉带着陈放稳稳落地,有意无意地像是在跟陈放炫耀自己比他老爸更强。

  陈放一阵好笑,却不由得被这画面刺痛了眼睛,真好,他们一家,总算是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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