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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奴记(9-15),2

小说: 2025-08-31 08:41 5hhhhh 1400 ℃

  太监捆走了奴一,夏庭延便低头看着谦奴:「你倒是勤勉,自己还没喘过气来就急成这样。」

  谦婕妤抬起头娇滴滴的:「怕妹妹扫了皇上的兴。」

  夏庭延泡得差不多了,起身被伺候着擦身子,把饱满的下身往跪下来给他擦腿的谦婕妤脸上一拍,笑道:「哪里就这么容易扫兴了。」

  待回了卧房,夏庭延叫剩下两个小奴去柜子前头,按着骰子上写的器具拿了散鞭、马鞭、蛇鞭、皮拍、长鞭、齿轮鞭。小奴们举着即将用来折磨她们的道具回来,与谦婕妤一同跪在床前等着听规矩。

  夏庭延沉吟片刻,说道:「少了个小奴,那谦奴就充做一号吧。你给她们讲讲骰子玩法。」

  谦婕妤回道:「是。骰子的用意是给皇上省些力气。玩时一起摇动,红色的数字骰子摇到几号便是几号受刑。摇到一号或四号是谦奴,二号或五号是奴二,三号或六号是奴三。再摇用哪件刑具和部位,有骚逼、贱奶、狗臀、大腿、肋骨和肩背。绿色的数字骰子摇到几号便是几号施刑。一次打十下,嘴里要报数,皇上若觉得打得不好或数错了拍子,就加二十下。谁有空便是谁在皇上跟前伺候着。」

  夏庭延道:「她们小胳膊小腿哪能把你打舒服,若是摇到谦谦就由朕来打吧。」

  谦奴今日心里高兴,听了这话更是喜不自胜,连忙又在他脚上蹭了蹭:「皇上对谦奴最好了,谦奴知道的。」说着便捧起一对雪乳将夏庭延的紫龙在乳沟里上下摩擦,还吃不够似的去舔龟头上的沟。

  两个小奴头一回知道这新鲜玩法,都愣住了。奴二机灵些,连忙笑道:「小奴卑贱,原不配被皇上打,谢主隆恩。」

  说得夏庭延和谦婕妤都笑了起来。夏庭延随手一抛,红色是三点,绿色是一点,是散鞭和肩背。

  这个不难。奴三乖乖地跪下,背对皇上露出光滑美背,方便他观赏,谦婕妤叫奴二来好生口侍,自己拿了散鞭,均匀地将奴三背后的蝴蝶骨之间拍红。散鞭并不怎么疼,奴三一拍不差地数完,又摇了一次。

  这次又是奴二用蛇鞭打奴三屁股,谦婕妤得了闲,便巴巴地凑到夏庭延脚边去给他暖脚,纤纤玉手伺候着粗大的一根和下面的囊袋,被夏庭延不耐烦地踹了一脚才乖乖地整个塞入嘴中。

  蛇鞭是最疼的,舞起来咻咻作响,奴三连续受了两次刑,奴二下手又太重,奴三几乎要受不住,报数报到后头声音带了些哽咽。

  夏庭延皱了皱眉,又摇了一次。也是奴三运气坏,这次竟又是她受刑,且又是奴二施刑,这次是齿轮鞭打骚逼。奴三看了骰子吓得几乎要哭出声来。那齿轮鞭上头带了皮制的尖角,打在还没开过苞的花穴上更是了不得了。奴二一向有些嫉妒她,这一下必得打得她今后再也不能伺候皇上。想她仰慕君王这么多年,却在皇上的龙床边功亏一篑,心里怎能不委屈。

  夏庭延见奴二眼神一闪烁,便知她心里想的什么,等奴二拿了鞭子准备打时,奴三已摆好了姿势,躺在地上掰开来骚逼,紧紧闭着眼睛,满脸的视死如归。

  夏庭延捏着鞭梢夺过了鞭子,示意奴二滚到一边去,依旧坐在床上,手上用了巧劲,鞭子在空中抽享,鞭梢直直落到了花穴上头的小豆子旁。

  奴三已经准备好被打得皮开穴绽,没曾想那鞭子落下来极有技巧,炸裂般的疼痛后便是一阵酥麻,激得她浑身一颤,下身喷出水来。睁眼一看,原来是皇上亲自执鞭打了她,不由得叫道:「皇上打得贱奴好舒服,贱奴骚逼都喷水了!」

  夏庭延笑道:「你们这几个真是良莠不齐,有你和昨日那个小贱奴这样乖觉的,也有几个没训好心眼坏的。」

  谦婕妤依旧用胸乳伺候,一边道:「皇上偏心得紧,怜惜起人来真是叫人受不住,妹妹连着被打了几次,皇上就连不报数都不计较了。」

  奴三忙讨饶道:「贱奴一时疏忽忘了报数,求皇上饶了贱奴,再狠狠打贱奴二十下。」

  夏庭延道:「还说我呢,你才是怜香惜玉,你看她这个骚样子,打她一百下她才高兴呢。我看你帮她求情,不如帮自己求情,你也去躺着,朕也来疼疼你。也不用数数了,朕打到哪里就算哪里吧。」

  奴二在旁边跪着,看着两人被打得呻吟声起伏,不知所措。奴三在童奴所便事事强过别人一头,她本想今天运气好,若能让她不能侍寝,便是自己的出头之日,没想到已被皇上看透,怕是没自己的好果子吃了。她灰心丧气,五体投地跪好,等着自己的惩罚。

  夏庭延先给奴三完全充血了的涨红阴蒂鞭,听着她的娇声淫叫,又再给谦婕妤穿着珍珠的逼缝一鞭,谦婕妤流的水把卡在花穴里的珍珠都冲了出来。夏庭延拿了长鞭,走近了一些,一鞭下去打到两人的乳头上,两人齐声浪叫起来。夏庭延又把两人的奶子打得波涛汹涌,前后抖得厉害,叫两人转过身跪趴好,一边踹了一脚小屁股,一手拿着一根鞭子把两人的臀缝也抽得肿起来。

  又命她们翘起骚屁股扭起来,花穴和菊穴都露出来。一鞭打在嫩生生的花穴上,一鞭打在粉嘟嘟的菊穴上,两人都是天赋异禀,前后两口穴都会出汁,鞭子不一会儿便水淋淋的。夏庭延故意为难道:「下午看了舞姬挨肏,学得怎么样了?人家挨肏像挨打,你们挨打叫得倒像挨肏。」

  奴三和谦婕妤对视一眼,都羞耻不已,学着舞姬的样子假意挣扎起来:「皇上别打啦,好疼,求皇上饶了贱屁股吧!啊啊!求皇上息怒,别再打了,骚逼要被打烂了!」

  说着两人哭了起来,挤出了几滴不知是疼的还是爽的眼泪来。被打自然要装出躲的样子来,两人小屁股更是扭出花了,偶尔还撞到一起,掀起层层涟漪,屁股上背上大腿净是重重叠叠的鞭痕,骚水淅淅沥沥滴了两滩在地上,夏庭延见了这景色更硬了几分。

  看到奴二还颤着身子跪在旁边,唤了太监来说道:「你去告诉童奴房,这人心思太重,行为嫉妒,先送去训诫所把三张嘴打到透烂为止,三口穴都塞上最粗的木棍,送去童奴所悬挂三天以儆效尤,也不必等伤好全了,三天后就叫她哑了嗓子送去做官妓。官妓若太多就送去奖赏戍边战士,也算是物尽其用,为国效力了。」

  夏庭延强奸演上了瘾,下床扯着两人的头发将两人扔到了床上,拿了铐子将两人背对背拷到一起。夏庭延玩心大起,将两人的手硬生生从背后掰到头顶,拿了放在床头的花瓶叫她们伸手举好,便要给奴三开苞,命她们不许砸了花瓶,否则也把她们俩送去戍边苦寒之地,脱了衣服脖子上像狗一样挂了项圈绑在帐篷里,路过的士兵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花穴菊穴嘴里手里分别都伺候着一个个男人。

  谦婕妤知道他兴头上来了满嘴胡话,奴三却是物伤其类,吓得抖抖索索。夏庭延偏要为难她,把她翻了个身,压到谦婕妤身上,叫她分开腿,挺身贯穿,毫不客气地抽插起来。小奴花穴虽湿得流水,到底是处子小逼,头一回便进来了这么大的东西,疼得直抽抽。

  谦婕妤最是可怜,被两个人压在身下,一个是她敬爱的夫主,一个是她怜惜的小奴,她的夫主在用她做垫子,在她身上驰骋着给小奴开苞。她被压在床上喘不过气来,满身的新鲜鞭痕还一抽一抽地疼着。这样的认知让她内心的被虐欲高涨,花穴竟更湿润了。

  夏庭延抽插肏干着吸得紧紧的甬道,借着处子血做润滑把眼前紧窄的臀尖都撞红了,身下的小人随着她的动作一声比一声叫得高亢,嘴里什么话都说,一会儿是皇上要把小奴撑坏了,一会儿是求皇上慢点肏小贱逼,小贱逼要受不了了。

  过了一会儿待他满足了性事最开始施暴的欲望,便好整以暇地深深浅浅抽动起来,又拿了皮拍一下一下地扇着眼前不断晃动的乳波,直把整个奶子都拍成了均匀的红色,粉嫩的乳尖硬硬地涨大,如两颗小石子儿似的。小处奴的呻吟变了调,显然是得了趣儿,一声比一声娇媚,脸上不断泛起红潮。夏庭延看她这般,下身又大了一圈,狠命对着她的花心冲撞。不过几十下小处奴便两眼上翻,头也斜了过去,下身激烈收缩,喷出一道淫水灌溉到还没满足的紫龙上,手里还紧紧握着花瓶丝毫不敢放松。

  夏庭延见她初通人事便这样守规矩,心里满意,也不欲再折腾她,想到谦奴还压在底下,又把谦奴翻了过来,群车熟路地按了按她的穴口便打算肏她了。

  谦奴脸上被压出了几道红痕,更显得肌肤胜雪,娇美动人。夏庭延长驱直入,谦奴竟湿得一塌糊涂,发出了羞人的水声。

  夏庭延故意为难她:「没想到谦谦还能更骚,听着别人挨肏自己也能湿成这样!」

  谦奴无地自容道:「一想到夫主在我身上,夫主这样勇猛,隔着妹妹都把谦奴的贱逼顶浪了,实在不是谦奴比以前骚了,是皇上肏人的功夫一日更胜一日。」

  夏庭延嗤笑一声,觉得她的小脸还是红着最好看,狠命两巴掌扇下去把脸颊打出了十个手指印,头发也蓬乱起来,在夏庭延眼里更是别风情,两手把她的胸乳抓出不同形状来:「今日夫主就满足你,把你的小穴射满,你这逼要吃几泡精才能饱?看你今天给夫主舔屁眼的骚劲儿,怕是尿在里头你也还能还嫌吧?不过没事,你要多少夫主都给你喂得饱饱的,你肚子争气些,早点生个儿子,有了奶肏起来就更得趣了。小贱逼是不是就想被吸奶子?是不是小骚子宫被朕射满了还不满足,还得有个孩子给你撑得胀起来你才舒服?啊?那你就给我生,生一个朕再给你射一个进去,涨着奶就怀上下一个,你一边大着肚子给朕肏,一边还要求朕给你吸吸奶子,是不是更爽?你是不是就喜欢这样?」

  谦婕妤被皇上一连串的调戏激得浑身都爽翻了,一会儿觉得自己奶子真的涨了起来,一会儿觉得自己已经怀了孩子还缠着夫主求夫主赏点精给她,一会儿又看着夏庭延肏她时露出的迷人神情心笙荡漾,想着已经被这个男人肏了四年,他却一点不见老,倒好像比初见时更英俊了。她今天本就被哄得高兴,此刻也顾不得许多,只想被肏死在他怀里才好。

  谦奴已经被刚开始的狠命抽插泄了一次身,又被他的话激得高潮迭起,最后夏庭延在她穴里抽插数百下,最后穴口都被她带出软肉再被狠狠凿进深处,流出来的淫水都在大力抽插下悉数化作了细沫,谦奴终于随着大力冲击着她花心的精柱放声尖叫,最后被高潮的余韵折磨得不省人事。

  谦奴没晕一会儿便被下身异物的感觉弄得悠悠醒转过来,手上的铐子已经解开,奴三在地上低头跪着。一想到自己都已经被肏了这么多年,还会因为夫主的话在床上当着新人的面被肏晕过去,还不如刚开苞的奴三,心里又是愧疚又是害羞,看到自己花穴里竟被塞了根不粗不细的玉势,不由得叫出声来:「皇上才纾解了一次,谦奴贱逼还能伺候皇上,皇上不想肏谦奴了吗?」

  夏庭延没计较她晕过去的事儿,甚至体谅刚才把她脸打得狠了没有按惯例扇醒她,只是亲手取了早就叫太医们预备下的药玉堵住她装满精液的小穴:「要怀上孩子,精华自然一滴不能漏。」

  谦婕妤道:「皇上忘啦,贱奴的骚逼最会夹了,从前跪一天一夜也不会漏一滴的。」

  夏庭延冷笑道:「跪着自然不会漏,只是你把朕的话当耳边风,刚才没把花瓶拿好。还好奴三捏得紧才没砸了,你过会儿便要去戍边慰军了,不封好些怎么能行?」

  谦婕妤知道他又要玩什么新花样了,连忙跪在地上同奴三一起给他舔脚:「皇上息怒,皇上息怒,若是为了贱奴气坏了身子,贱奴扒皮抽筋也难赎罪的。」

  夏庭延阴阳怪气地说:「我可不是你说的什么皇上,不过是沙场征战的将军,今天来你们帐里,倒看到两个国色天香的美人。只是不知道被谁开过苞了,把你们折腾成这幅模样?」

  谦婕妤便知道他又开始了,忙小意奉承:「将军明鉴,我和妹妹本是宫里伺候皇上的贱奴,并不是什么美人,不过是蒲柳之姿,皇上怜惜才被允准留在宫里做个精盆尿盆。只是我们犯了错,叫皇上不高兴了,这才被送到军营来赎罪,静思己过,日日祝祷,愿皇上万寿万福。」

  她这话说得漂亮,惹得夏庭延不由得笑了起来,又连忙肃声道:「我不管你们这许多的,既来了我这儿便就是我的,我要怎么玩自然是听我的。」

  谦婕妤听他自称起「我」来,便知道他玩得开心。连忙恭恭敬敬地跪趴下来:「一切听将军的,求将军教导。」

  夏庭延早趁她晕过去,拿了刑具司新制的珍珠结绳子。那绳子由几股粗布扭成,这宫里连宫女都穿着缎子衣服,这粗布小奴们从未见过。布绳上隔着几寸便打了一个粗粗的结,绳子不很粗,那结也只鸡蛋大小。稀奇的是绳子表面缝着大大小小的珍珠,本是极低贱的材料上头竟是如此价值连城的饰物,生出几分奇怪来。

  夏庭延把绳子绑到不远处的茶几上,手里拿着绳子的一端向谦奴和奴三招招手:「小东西,你先来。」

  奴三颤颤巍巍地张开腿站了上去,夏庭延把绳子牵高,正好卡在奴三的肉缝里。绳子表面的珍珠迫不及待地钻进花穴里,碾得下体敏感无比的刚破身的处子轻吟一声,软着腿站着走不动了。

  夏庭延催她:「小贱人,磨蹭什么,你在宫里就这么伺候皇上的?这么惫懒,怪不得皇上不要你把你扔出来了!」

  奴三本就腿软心慌,听了这话更了不得了,一下子哭了起来:「贱奴每天被扔出去,贱奴伺候皇上不敢不用心,从不敢偷懒,只是这绳子卡勒得太紧,骚逼被弄得流水了。贱奴这就走走。」

  夏庭延一眼不瞬地看着眼前的美景,浑身不着寸缕的娇娇柔柔的美人两眼含着泪,两团云乳被打得均匀透红,上面本来是粉粉的蓓蕾也涨成了深红色,翘得老高。下身光洁无毛的阴户里,白白软软的两团逼肉夹着绳子,一颗颗珍珠随着她的前行的节奏被吞下,每一颗都重重地碾过阴蒂,大颗的还会卡到刚被大力鞭笞过又被肏弄狠了的花穴里。

  夏庭延眼看着小奴浑身上下都受过刑,却还乖乖地张着腿向他走来,过程如此煎熬,到了也是要被玩得更狠,心里说不出的满足。只是眼前美人颤颤悠悠,走一步却要扭十下,总觉得少了些什么,便命谦婕妤去挑两队乳夹来,给奴三和自己分别戴上。

  谦婕妤挑了一对白玉雕成花形,下头缀着铃铛的一对儿预备给奴三,又伸手拿了夏庭延心黑手狠折磨人时最喜欢的一对极重的金镶红宝石的给自己,又膝行回了还在一边抽泣一边一寸寸往前挪的奴三旁边。夏庭延示意他给奴三戴好。

  谦婕妤选的这对很合夏庭延心意,这就是她的好处,陪得久了体查上意,比只会顺从的小奴们肏起来又是别有一番滋味。小铃铛随着奴三的动作叮玲玲地响起来。白玉更衬得被打过的胸乳红中带紫。乳夹一戴上,面前的小奴明显又被刺激得狠了,乳头随着她摇晃被拉扯向不同的方向,快感夹杂着痛楚,叫她又流出些淫液来。

  她看到眼前是最后三个结了,咬着牙含进去一个。绳结表面不似麻绳粗糙,只是磨在全身最嫩的小逼上还是有些疼。那绳结随着动作埋进了逼穴里,又被汩汩流出的淫液滋润,给人带来无边无际的折磨后才终于过去了。她努力取悦夏庭延,把一对骚乳晃得更加厉害,铃铛声有节奏地响起,她终于走到夏庭延手边了。

  「做得不错,真乖,将军一会儿奖你。」

  奴三脱了力一般跪在夏庭延身前,乖乖地翘着屁股给他当脚垫。夏庭延满意地用脚跟拍了拍红彤彤的屁股,命谦婕妤也上绳。

  谦奴早已戴上那缀着极大颗红宝石的乳夹,她被赏走绳的次数多,这珍珠的还是第一次,更何况穴里还满满塞着浓精,堵着玉势,走起来更了不得了。

  谦奴想到这里,情欲都下了头,只觉得眼前这关难过。夏庭延见她又换上平日镇定自若的表情,便知道是为难她了,便把绳子放松了些。好叫她少点折磨。夏庭延又想起刚才自己在玩的游戏,踢了一脚奴三,问道:「我从没见过你们说的这个皇上,他对你们好不好?在你们心里是什么样的人?」

  奴三想了想答道:「皇上是我见过最英伟的男子,他身材高大,一手就能把贱奴抓起来。他的手最是有力,一巴掌就能把贱奴打得服服帖帖。我们是为了他才有幸出生的,我们的命都是他给的,一饮一食无不仰仗天恩。皇上不嫌我们粗苯愚钝,恩准我们在旁陪着。这辈子伺候过一次皇上便是最大的恩赐了,下辈子当牛做马才能报答皇上恩情之万一。」

  夏庭延听了不做声,又问谦奴。谦奴不似奴三一般挣扎扭动,却也看得出吃力,额头上香汗阵阵,清冷的声音也带了些疼痛:「皇上是谦奴的夫主,皇上开心谦奴便高兴,皇上不高兴谦奴心里便如刀割一般。皇上是世上最好的男儿,能带兵打仗,也能教谦奴读书作诗。皇上国务繁忙,是世上最辛苦的人,谦奴心疼皇上,只恨不能时时刻刻陪着皇上给皇上解乏。」

  夏庭延想,这便是谦奴最大的好处了。这宫里最不缺的就是真心。宫奴们长陪在他身边,仰慕他爱戴他的眼神见的多了,个个又都听话服从。只有几个像谦奴这样伺候久了的会被他打了耳光还问他手疼不疼,也只有这样的人才配给他诞育皇子。

  一时谦奴走到了底,软软地栽到夏庭延怀里,谦奴回过神来忙要跪到地上请罪,被夏庭延一把拽进怀里:「将军要日你了,你跑哪儿去?给我把你被皇帝肏过的骚逼掰开,我看看被肏松了没有?」

  谦奴乖乖地躺在床上,胸前一对红宝石乳夹熠熠生辉,显得她格外温柔。夏庭延演将军演上了瘾,故意拨弄她的乳夹:「这是什么东西?怎么戴上就发骚?」

  谦奴答:「这是皇上赐了夹贱奴的骚奶子的,贱奴的奶子一日不被皇上打便痒得紧,皇上开恩赐了乳夹,免得每天只想着发骚。」

  夏庭延看了半天美人走绳早就硬得不行了,把奴三叫了上来,也不取她胸前乳夹,就着她分泌的淫水便深深贯入,花穴被粗布磨得有些破皮,外面的花蕊肿了起来,更显得入口如一条线一般窄小。小穴被磨得火辣辣的,夏庭延只觉得温热无比,穴口夹得他舒服极了。

  奴三被肏过一次,已经知道这床上的乐趣,便求着夏庭延:「啊!啊!将军!将军求您狠狠地肏肏贱奴!将军好厉害!贱奴要到了,啊啊啊啊!」

  夏庭延又快又狠地冲击着她的小穴,抽出来还怒涨的紫红色巨根时,那花穴被今晚一个接一个的酷刑折磨的不成样子,磨破的皮肉和合不拢的小洞,这具精心养成的美好身体上显得突兀极了。小奴高潮了几次突然感受到巨物的离开,忙跪到床下去。

  夏庭延肏了会儿奴三,又换了个人,居高临下看了看低眉顺眼的谦奴,叫她自己扶着腿,花穴朝着天,伸手取出堵着精的药玉。这口小穴能夹会吸,这几年虽被变着花样玩弄,幸有太医们配的常常蒸穴,偶尔还觉得紧得进去都难。谦奴感受到被堵在深处的精液要流出来,立刻吸紧了小穴不叫一滴外露。夏庭延在前面的精液的润滑下啪啪啪地鞭笞着小穴,引得谦奴媚叫不绝。待到夏庭延终于松了精关,狠狠射在她宫口,谦奴已无意识地流了一脸的眼泪。

  夏庭延享受了下自己她高潮余韵的夹弄,把自己拔出来叫奴三来清理干净。谦奴两腿抖如筛糠,半晌才回过神来:「皇上真是的,叫了四个妹妹来,最后就知道折腾谦奴。」

  夏庭延正一边被吞吐着软下去的性器一边踹着奴三的小逼玩:「可知你这话是撒娇,从前有几个小的不规矩,肏了你四次你还腻着问我解气了没,最后还给我捏了一夜脚也没见你就累成这样了。」

  谦奴慢慢地找来肚兜给自己穿上,她两个乳头被夹得久了,疼得厉害,被子一碰便难受。

  夏庭延心满意足,看床上穿着肚兜的美人还在喘气,床下的小奴也乖巧,心情一好,便叫奴三抬头张嘴。

  小奴乖乖地张嘴看着他,小鹿般的圆眼温柔中有些期待,想让人再把她糟蹋得更狠些。

  夏庭延本只打算赏她尿吃,又觉得她乖巧可人,多赏些又何妨。尿柱本全都打在舌面上,被小奴大口大口地收缩嗓子喝了下去,突然改变了方向,打在小奴的头上,顺着头发和下巴淅淅沥沥地滴到乳尖,腰腹,顺着曲线缓缓没入腿间。奴三浑身湿透,满满的都是夏庭延的味道,兴奋得止不住颤抖。

  夏庭延命她跪远些,晚上时刻准备伺候茶水和用作尿壶。回身将药玉丢了出去,吩咐谦奴:「今晚用你的逼给朕暖着枪,也给你堵一堵小逼里的朕的子孙,伺候得好明早朕再准你晨伺,给你灌满了,等你的骚穴把朕的精都吃完了才准走。」

  谦奴听了两腿一软,被想象中的场景臊得不行。她侧身那半软却也尺寸可观的分身放到自己小穴里,与夫主相拥而眠。感受着夫主的气息在她深处融入血脉,只觉得自己浑身都飘飘然起来。

  谦奴怕睡着了伺候不好夏庭延,并不敢合眼,便认认真真地用眼神描绘着眼前男人的眉目,希望若有了孩子要长得像他才好。

  漫漫长夜过去,天光乍亮,小穴里塞的巨屌也隐隐有一份硬起来。谦奴连忙屏气凝神用小逼细细夹弄,惹的夏庭延的龙根半勃起来,堵在了谦奴的深处。小逼昨夜受了一夜的摧残,被这么一顶哪里受得住,谦奴只来得及「嗯!」了一声便泄了身。

  夏庭延这才转醒,感受到下身谦奴小穴的抽动,笑道:「一大早就发骚,主人还没醒小奴倒自己爽起来了。」

  早晨没那么多功夫慢慢玩,夏庭延又赏了谦奴第三泡精,正打算是在奴三的小穴里还是嘴里赏晨尿,谦奴却已经自觉自发地跪趴在他腿间,将他深深地含到嘴里,夏庭延心里一动,便尿在了她嗓子里。谦奴毫不费力地吞吐,嘴边一滴不漏。

  夏庭延彻底被取悦了:「这几个月侍寝,你也不必跟她们那群小东西争抢,晚上自己过来,夫主便是不肏你也赏一道精给你的骚逼,得闲了夫主问问童奴房那些生孩子的女人是怎么一窝窝生的,你也学着点。」

  谦奴只觉得自己泡在糖罐里,被夫主宠得找不着北了,最后一口尿留在嘴里舍不得吞,只能「嗯嗯」地点头回答。

  夏庭延见她乖巧,传了早膳进来。奴三接了夏庭延的漱口水。谦婕妤被塞了根醋腌黄瓜叼在嘴里,夏庭延喝一口粥,从她樱桃小口里咬一口黄瓜。

  用罢早膳,叫太监带了奴三也依样叫奴三在中庭跪一天。苏羽柔睡了一夜身上松快许多,看着五个人竟只留下了她们二人,心里暗暗庆幸。嬷嬷笑着提醒她:「皇上赏了穿乳,随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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