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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章」将主人操成母狗的话应该就能永远的留在我身边吧?

小说:亦主亦奴亦是母 2025-08-31 08:41 5hhhhh 9780 ℃

  “栈雪小姐。还是说,叫你雪女王比较好。”

  林柏倚靠在门边,左手玩弄着一个金色的打火机,右脚带着节奏轻敲地面,似乎已在此等待多时。

  而白栈雪只是轻蔑地瞥了他一眼,显然不愿意搭理。

  她刚刚结束今晚的调教演出,正准备从后台离开。

  但林柏显然不想让她就这么走了。

  他三两步便追了上去,搭着她的肩膀,笑道:“啧,我们之间应该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吧?”

  “滚开,我不想和你这个疯子扯上什么关系。”

  白栈雪猛地甩开他的手,满脸的不耐烦。

  “你认识我?”

  就在白栈雪背对他走开时,林柏的声音又响起了,带着一丝的好奇。

  白栈雪听着这话,突然站住,转过身嘲弄道:“认识啊,一只下贱的狗嘛。记得让你家紅箋给你锁紧点,省的让你总出来咬人。”

  说着,她的目光朝林柏的裆下看去,这视线带有明显的嘲讽意味。

  林柏听完,并没有生气,只是摆摆手笑道:“奇怪了,那天被吓得尿裤子的人是谁呢?我都忘了呢。”

  “你找死!”

  还没等林柏说完,白栈雪迅速弯膝,高抬玉腿,使着脚跟直朝他的脑袋砸去。

  林柏马上反应过来,抬肩前压,用肩膀抵住了她的大腿根,稳稳拦住她腿的同时,也将她背往墙上压去,动作十分轻佻。

  “真是不识趣儿呢。”林柏的声音低沉,身体与她几乎贴合,甚至能听见彼此温热的呼吸声。

  “放开!”白栈雪扭动着娇躯,试图挣扎。

  “你信不信我在这里把你操到哭?”

  林柏小声威胁道。

  白栈雪见挣扎无果,只得继续嘲讽道:“操哭?用你那根被锁着的短小鸡巴么?”

  啪——

  不等白栈雪说完,林柏直接一个巴掌打在了她的脸上。

  她的脸颊瞬间红了起来,一股羞辱感顿时涌上心头。

  可她不怒反笑,语气中带着挑衅:“怎么,小狗狗被主人锁着操不到人,急了?”

  林柏并没有被这话激怒,反而跟着笑了:“我不是来和你逞口舌之快的。”

  说着,他用手指轻抚过她的脸颊,温柔道:

  “我是来帮你的。”

  他的话让白栈雪愣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冷笑。

  “帮我?你能帮我什么?”白栈雪撇过头,不屑道。

  “帮你达到你从未体验过的高潮。”林柏将嘴唇凑近她的耳边,声音低沉而诱惑,“我知道你渴望着什么,雪女王。”

  说着,他将手指从划到她的大腿根处,隔着布料轻弹了一下那颤颤的小穴。

  白栈雪心头一颤,呼吸略微急促了一些。

  她试图掩饰内心的波动,但林柏的靠近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有些反应。

  “条件呢?”她直视他的眼睛,问出了心中最关心的。

  “到时候你自然就会知道。”林柏后退几步,放开了她,转而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卡片,塞进她手里,“今晚零点,来这里。我请你吃饭。”

  白栈雪接过卡片,看了他一眼,挑眉道:“看我心情。”

  说完,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物,转身便走了。

  林柏看着她离开的背影,不知在想些什么。

  ......

  ......

  夜,深了。

  大雪纷飞。

  街头的烧烤摊如一盏孤灯,吸引着那些宿醉的夜归人。

  不过,今晚的夜归人只有灯下的二位。

  林柏和白栈雪相对而坐。

  桌上,摆满了各色烤串,空气中弥漫着辛辣的香气。

  周围的街道空旷无声,就连烧烤店的老板也不知去往了何处。

  “真是大方呢。”

  白栈雪淡笑一声,她拿起一串烤肉,轻轻咬了一口。

  “怎么,雪女王难道只撸过鸡巴,没有撸过烤串?”

  林柏大口咬下一块烤鱼,咀嚼着,语气中满是轻浮。

  “你最好注意你的言辞。”

  白栈雪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她放下烤串,并将口中的烤肉吐出,就像是吃了什么恶心的东西一样。

  “哈哈,活跃下气氛嘛,罪过罪过,不要生气。”林柏笑着道歉。

  “哼。话说,紅箋今天允许你出来?”

  白栈雪不计前嫌,将刚才的烤肉再次拿起,继续吃了起来。

  林柏嘴里塞满鱼肉,含糊不清地回答道:“她说今晚不回来了。”

  “别的不说,你们玩的倒还挺花。又是当主又是当奴的。”

  白栈雪吃完烤肉,随手打开了一瓶啤酒。

  “哈哈哈,我倒是很好奇,雪女王为什么总是想着收服紅箋呢?”

  林柏吃着,目光漫不经心地扫过她的脸颊。今晚,她很美,即便是吃烧烤,她的每个动作都还是那么的优雅。

  “说实话,我对她的兴趣并不大。主要是我哥……”

  白栈雪顿觉说漏了嘴,赶忙喝了一大口啤酒掩饰。

  “哈哈,我懂我懂。男人嘛,总是想征服每个高傲的女人。”

  林柏吃完,放下竹签,随手抽了几张卫生纸,将嘴边的油渍擦去。

  “我来这可不是和你闲聊的。”白栈雪咽下最后一口酒,放下酒瓶。她冷傲的脸颊因为酒精已微微泛红,“你之前说的帮我,要怎么帮?”

  “啧。在那之前,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小问题。”林柏若无其事的说道。

  “说。”

  白栈雪的声音忽然变得柔软,酒精逐渐开始影响着她。

  「这女人还真容易醉。」林柏在心中吐槽道。

  “咳咳,实不相瞒,我失忆过。是紅箋捡到的我,她给了我一切。”

  林柏的声音不自觉的有些沙哑。

  “说重点!”

  白栈雪突然拍桌,娇叱道。她脸上满是晕红,明显是已经醉了。

  “你知道,我...是谁吗?”林柏瞳孔微缩,试探着问道。

  听到这话,白栈雪突然傻傻的痴笑起来:“嘿嘿,你不就是你嘛。”

  「靠,这女人难道酒精不耐受?以后不会变傻了吧?」林柏吐槽道。

  “咳咳。上次躲柜子里的事,你还记得不。”林柏继续问道。

  “柜子,唔...什么柜子?我不晓得耶?”白栈雪晕晕乎乎的摇着脑袋。

  正当林柏想要更进一步的询问时。

  一个低沉且极具磁性的男声打断了他。

  “你知道后,会疯掉的。”

  随着话音,一个穿着白色风衣,一头白发肆意披散着的男人逐渐的走到了白栈雪的身后。

  白栈雪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转过身去,当她看清身后男人的样子时,瞳孔极具颤抖。

  “小朋友,喝酒了?”

  男人双手捧起白栈雪的脸颊,将头靠去,用鼻尖在她的唇上轻嗅。

  “啊...呃?”白栈雪被吓得结巴,瞳孔骤然放大,显然是酒精加上恐惧的双重作用。

  对侧。

  林柏面无表情的看着来人,心中已然猜到了,他应该就是......

  “喝酒不喊哥哥?怎么,长大后就嫌弃哥哥老了。”

  男人的声音带着几分玩世不恭,说完,他俯身吻上了白栈雪的唇。

  “哥,你...怎么来了?”

  白栈雪有点不知所措,这与那平日里冷傲的雪女王简直判若两人。

  男人没有回应她的话,只是微微一笑,双手环过她纤细的脖颈。接着,他将下巴搁在她的头顶,视线却透过白栈雪落在林柏身上。

  “你好,我是她哥,白栈冰。”

  他漫不经心地开口,声音虽淡,却带着天生的威慑力。

  “林柏,柏树的柏。”

  林柏微微眯眼,目光冷静,似在细细打量对方。二人对视片刻,气氛渐渐变得凝重。

  “能约得动我妹妹的人,可不多。”白栈冰忽然笑了。

  他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白栈雪,手指随意地拂过她的发丝,眼神中满是宠溺。

  白栈雪怔怔地坐在椅子上,耳根微微泛红,却不敢挣脱。他的出现让她平日里伪装的冷傲瞬间瓦解,取而代之的是绝对的顺从。

  林柏冷眼旁观,似乎没有被对方的强势所压倒。他嘴角轻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显得风轻云淡。

  他听说过这男人。白栈冰,曾经将多位顶级的SSS级调教师调教成母狗的男人,调教界绝对的传说级人物。

  不过,在夜紅箋金盆洗手后,他也随之退隐江湖了,没人知道原因。

  只是,江湖上有传言,他是因为没有收服夜紅箋,最后觉得整个调教界索然无味,这才退出江湖。

  “白先生,久仰久仰。”林柏的语气平和。

  白栈冰没有回应他,只是淡笑道:“我家丫头的小穴,尝过了?”。

  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白栈雪的脸颊迅速涌上一片绯红。

  “!?”

  她羞愤交加,下意识地想要开口反驳,却像被掐住喉咙一般,一个字都吐不出来。最后只得双手颤抖着将衣角攥紧,整个人看起来无措又羞愤

  “怎么不说话了。”白栈冰淡淡的看着林柏,用手指捏弄着白栈雪的双唇,肆意地扭曲,“这丫头的口活尝过么?一级棒,要不现在就试试?”

  林柏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幕。

  不一会,他忽然大笑起来。

  “哈哈哈,好啊,既然白先生这么说,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着,林柏坐在椅子上,双腿一开,用手朝自己的裆下一指,示意白栈雪过来。

  “胆子不小。倒是像他,像的很。”

  白栈冰依然保持着那懒散的笑意。他的手指在白栈雪的锁骨上游移,最后往下,隔着衣服揉捏起了她的双乳。

  白栈雪喘息了一声,身体微微缩缩,害怕却又不敢挣扎。

  “像他?”林柏眯起眼睛,冷冷的盯着白栈冰,“他是谁?”

  “夜紅箋的…儿子。”白栈冰悠然道,似乎刻意在拉长语调。他的手慢慢滑入白栈雪的衣襟,冰冷的指尖触碰着那柔腻温热的肌肤。

  “嘶......”

  白栈雪倒深的吸了一口冷气,她那雪腻的肌肤被哥哥的手冰出了一个个的鸡皮疙瘩。

  白栈冰仿佛没有顾及妹妹的反应,继续自顾自地说道:“夜紅箋她倒是够狠。自己的孩子,说杀就杀。”

  “紅箋她…有孩子?”林柏有些愕然。他从未听夜紅箋提起过自己的儿子。

  白栈冰闻言,眼神微微一亮。

  他玩味地看着林柏,缓缓的问道:“你听说过「夜沐白」吗?”

  说完,他手指一紧,夹住了白栈雪的乳头。

  “唔!?”白栈雪忍不住轻叫了一声,胸口起伏不定,身体因刺激而轻颤。

  林柏眉头一皱,似是回忆了一会儿,语气低沉地吐出了几个字:“夜沐白…那个调教界的疯子?”

  “对咯。”

  说完,白栈冰突然站起,将手猛地从栈雪的衣内抽出,顺势拍了一下她的胸口,发出噗的一声。

  “夜沐白,原本是调教界的顶端人物。可后来不知出了什么事…他疯了,从此销声匿迹。”

  白栈冰说着,伸手将白栈雪按在桌下。自己则坐在她原先的椅子上,轻轻的靠着。

  白栈雪跪在桌子下,手指微微颤抖,解着哥哥的裤子。

  “夜沐白是紅箋的儿子?这应该只是外界的猜测。”林柏将目光落向桌下。

  白栈雪跪在桌下,竟是在微微啜泣着。看来,这两兄妹之间的感情也不是那么好。

  “是。只不过,外界的人猜对了。”

  一缕冷风忽而从桌下吹过,带来几分凉意,但白栈冰却毫不在意。因为,他那根勃起的肉棒很快便被一股温软湿滑的口腔所包裹。

  “等等,你刚刚说,夜紅箋杀了自己的孩子。”

  林柏继续道:“也就是说,夜沐白不是消失了,而是被紅箋给杀了?为什么?”

  白栈冰听完,并不急着回答,而是摸着白栈雪的头,叫她舔的再快些。

  ”因为他是个疯子,想将自己的母亲调教成母狗。“白栈冰道。

  “什么?”林柏有些诧异。

  “亦主亦奴亦是母。”

  白栈冰继续道:“夜紅箋无法忍受这几层关系叠加在一起,绝望的杀死了自己的孩子——夜沐白。”

  “唔唔...呜呜唔!?”

  突然,白栈雪突感后脑袭来一阵压力。原来,是白栈冰将手按在了她的脑后,用力的压着她的头,让她加速的口交。

  “你刚说我像他是什么意思?”

  林柏脸色微沉,继续质问道:“我怎么会像他!况且,你都说他已经死了!”

  待他说完,白栈冰忽然笑了一声,“也许……”

  他刻意顿了顿,才道:“他很快就会活过来,也说不定。”

  说着,白栈冰的手突然用力,将白栈雪的头按在裆间,不容她有丝毫反抗。那根肉棒被强行的塞进了白栈雪的喉咙内,滋滋的设着白浊之物。

  “走了,小朋友。”

  射完后,白栈冰用白栈雪的白发将肉棒上的白浊擦拭干净,这才站起身来,同时扯着白栈雪站起。

  “下次再不打招呼就消失的话,我会让你下面那张小嘴也尝尝喝醉的滋味。”

  话音未落,他便牵着白栈雪走向了远方。

  雪地里,只留下一道道深深浅浅的脚印,随着风雪渐渐模糊。

  林柏坐在原地,凝视着他们离开的方向,脸上的阴云久久未散。

  他沉默地拿起一瓶白酒,一口接一口地喝下。酒液冰冷而辛辣,将此刻的风雪尽数融化,带来曾经的回忆。

  ......

  “认我做主人的话,以后就没人敢欺负你了。”

  病床前,一个红发女人温柔的对他说道。

  “主...主人,谁...欺负我了?”

  他支支吾吾的开口,先前的事怎么也想不起来。

  “有人想杀死你,不过没关系,她已经死了。”

  红发女人摸着他的头,安慰道。

  “谁...谁要杀我?为什么要杀我?”

  他咳嗽了几声,费力的问道。

  可红发女人没有再回应,只是将他抱在怀中。

  女人的身子很柔软、很温暖、很熟悉。

  他将头枕在女人的双乳上,渐渐的睡着了。

  ......

  回忆很快就结束了。

  但他的头不知为何,愈来愈痛,愈来愈疼。

  “狗狗一个人在这里吃烧烤吗?”

  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主...主人?”

  他转过头,看见了一个红发的女人,“您在这里多久了?”

  “唔...从刚刚开始,好像一直就在这里呢。”

  红发女人回应道。

  “主人,我最近...总觉得有个人住在我的身体里,好像随时都会醒来?”

  他看着红发女人,期待能得到她的回应。

  但红发女人并没有回应。

  “那个人会取代我吗?”“他醒来后,我会怎么样?”“我会消失吗?”

  红发女人依旧没有回应。

  他快疯了,他不想失去她。

  他无法接受,那个曾经救下他的人,竟然只是将他当作工具。

  他跑到红发女人的面前,将她粗暴的推倒在地,撕扯着她的衣服,将她的脸颊死死的按在雪地下。

  “如果你要抛弃我。”

  “那我就把你彻底的操成一条母狗,永远的锁着,永远的和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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