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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游戏变成黄油什么的不要啊,2

小说: 2025-08-31 08:41 5hhhhh 7840 ℃

迪卢克的小腹被顶起小小的弧度,内穴被骑士甲撞得又痛又麻,全身都止不住的颤抖,可迪卢克还在咬着嘴唇抵抗,紧闭的双眼颤着犹如破碎的蝶翼一般的睫毛,泪水不受控制的滑落,脸上那通红的色彩似乎证明着迪卢克正与本能的快感做着激烈的斗争。

骑士甲懒得再多做等待,他的手用力掐上迪卢克的脖颈,因为呼吸不顺他本能地张开了紧咬不放的双唇,而骑士甲没有放过这个机会,以更加猛烈的攻势一下一下贯穿迪卢克的后穴,破碎的呻吟终于流出,带着呼吸不顺的咯咯声,赤红的双眼终于染上恐惧的色彩,骑士甲就这样在这种眼神中射在了不断缩紧的肉穴当中。

呼吸被剥夺让大脑无法运转,唯有身下的欢愉变得更加激烈,大脑开始美化这种感官,像是死前最后的美梦,于是迪卢克也在窒息之间达到了高潮,他射了许多次,现在本应该流不出什么液体,但这个空间似乎不会让他感到饥饿与疲惫,所以他的身体功能也不受影响,依旧能够颤着大腿射出不少白精。

骑士甲厌恶般擦了擦身上的液体,他的欲望已经满足,征服过后的东西回头再看变得索然无味,迪卢克还大张着双腿,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当中抽搐,后穴里是堵也堵不住的污秽液体,正一吐一吐地往外冒。

刚刚还带着抵抗的双眼已经微微上翻,全是充满迷离与情欲的泪水,骑士甲只觉得再也提不起兴趣,随便找了座位等待同僚能够完事早点离开。

骑士乙也不想自己的身上被那种液体溅到,他扭头翻起吧台后的柜子,终于在翻到某样物品时紧缩的眉头豁然展开,迪卢克迷迷糊糊间只看到骑士乙拿出的,是一个带有犹如小小的牢笼一般的贞操锁。

迪卢克不认识这种东西,或许在他的人生里很少会出现这种特殊的道具,直到骑士乙把这东西贴到迪卢克刚刚高潮的那处软肉上时,他聪慧的大脑才让他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事情。

对于男性来说,那个器官既是一种身份的象征,却也是类似于致命的弱点,刚刚高潮过的地方现在异常敏感,已经软趴趴的地方被紧紧束缚在铁质的牢笼里,冰冷又坚硬的棱角像是要嵌进肉里,像是证明他某种作为男性,或者说作为人类的身份已经被人剥夺,他的现在身份只有一个,那就是作为取悦客人的工具。

骑士乙的动作很快,道具扣上的瞬间,迪卢克的大腿还因刚刚高潮的余韵止不住地颤抖,大家都是在繁忙的工作之中空出时间,没人愿意在用餐时等待过久,骑士乙不顾迪卢克还未平缓的呼吸,再次破开迪卢克颤动着的肉穴,穴肉可怜地接纳了骑士乙的肉刃。

不应期让迪卢克的内穴更加敏感,仅仅只是进入,就让迪卢克的小腹酸胀不已,快感再次凝聚在前端的小小肉茎上,可因为被牢笼束缚,肿胀的肉茎只能被迫缩在小小的贞操笼中,于是无处释放的欲望只能冲上迪卢克的大脑,像是已被敲响的警钟,一遍又一遍刺激迪卢克的理智。

而骑士乙却不知道迪卢克的身体中那无处释放的欲望正带着无法抵达巅峰的快感一次又一次冲刷着迪卢克的心防,骑士乙只顾着在温暖又湿润的穴中舒解压力,迪卢克在骑士乙大开大合的操弄中只觉得天旋地转,天花板上的黯淡灯光变得模糊,甬道早已被撞得发麻,而过度的快感最后像是从山顶跌落的巨石,一下一下带着迪卢克跌入谷底,最后在迪卢克的下身堆积起无处可去的高峰,占领迪卢克最后的理智。

后穴抽搐着再次被推上高潮,骑士乙被突然缩紧的内穴夹得措不及防,在同僚戏谑的眼神中一不小心就泄了精,男人的自尊心无非就那几样,全都围绕在自己的性器官上。

比对方短了不少的时间让骑士乙丢了面子,他气急败坏地起身狠狠踢了一脚迪卢克早就被白浊盈满的后穴,不过疼痛也变为了迪卢克堆积而起的欢愉,后穴竟还颤颤巍巍地扑哧扑哧喷出内里存留的白液,看得骑士乙只觉得昔日那受人尊敬的迪卢克老爷再也不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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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套上贞操锁之后,迪卢克只感觉时间变得越发漫长,他像是被挂在半空的鸟,落也落不下,飞也飞不走,在那之后迪卢克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操进了后穴,他无力反抗,只能任由来人一下一下贯穿自己的内穴,到后来迪卢克甚至觉得下体已经失去知觉。

他在这个空间无法入睡,只能不断看着眼前的灯光被阴影笼罩,黑色的人影上是带着贪婪的目光,迪卢克只觉得自己坠入了无法苏醒的噩梦,无数次的无力让身体逐渐接纳无法反抗的事实,于是迪卢克的视线落在了不断更新的数字板上,那里变成了他新的时钟,一个证明他正在走出困境的象征。

即便后穴抵达了高潮,可前端还是无法缓解,铁质的笼子硌得脆弱的肉茎酸痛不已,淅淅沥沥流出一些白精却还是无济于事,身体的本能不断攻击迪卢克的意识,想要释放的欲望正像是一团火焰,越烧越旺,烧得迪卢克的意识开始逐渐模糊。

他如果还有力气,只希望能够伸手摸上那处,哪怕只是隔靴止痒也好……

冰凉的触感碰上下身的瞬间,迪卢克猛然清醒,他的身体像是恶作剧一般在这时突然有了些许力气,竟真的任由双手追随着本能碰上那处软肉乞求缓解,这一事实让迪卢克只觉得全身泛起一股寒意,身体的本能与欲望犹如日食一般,一点一点地吞噬照亮他内心的最后一点理智与信念,逐渐剥夺他身体的掌控权。

迪卢克扭头往向别处,视线恰巧落在被第一个男人扔开的玫瑰吊坠,火红花朵落在了迪卢克流出的液体之中,正如他本人一般,被侵蚀被玷污。

迪卢克缓缓爬起来,他的腿力气还没有恢复很多,更何况被男人们操弄得肌肉都在颤抖,后穴那里肿痛的感觉更是让迪卢克不愿再去回想。

现在房间里空无一人,他突然发觉房间里正散发着各种淫靡液体的腥臭味,而更可怕的是他似乎在不知道多少次的颠簸间习惯了这种味道,他甚至对男人的插入行为感到麻木,这不应该是他,迪卢克这样想,他从来都不该是这样随波逐流的人,正如蒙德过去的历史,自由,永远都不是存在于麻木与妥协之间,只要还有一点希望,只要还能够站起来,他就绝不会放弃!

迪卢克撑起绵软无力的腿,因为张开太久姿势有些奇怪,他艰难地靠着摆在酒馆内的桌椅站起来,身上的疼痛也无法阻挡他内心的执着,眼前是虚掩着的木门,缝隙之间滑进一丝微光,犹如预兆着自由的拂晓晨光。

现在迪卢克走一步都觉得吃力,桌椅被迪卢克推得歪七倒八,酒馆内不断发出刺耳的桌椅推拉的声响,迪卢克有时会因为腿上的力量不平衡而摔倒在地,一次,两次,身上多了不少细小的伤口与淤青,赤裸的身躯犹如破损了的珍贵白玉,白皙的皮肤上除了伤口以外还多了不少不可言说的痕迹,每一处都充斥着被伤害过的回忆。

迪卢克在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碰上了眼前的木门,他斜靠在酒馆的墙上平缓着呼吸,额前是被汗水浸湿的红发,本该飘逸的发丝在这几日的折磨之下也变得杂乱不堪,赤红双眸之中终于再次亮起源自希翼的光彩,迪卢克咬牙尽力撑起手腕按下木门的把手,眼前白光乍现,是解脱,是胜利,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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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出租屋内,旅行者坐在电脑前,他已经好些天没有出门,工作早就辞掉了,房间内也堆满了垃圾,三个巨大的电子屏幕将他围绕在中间,唯有电脑黯淡的蓝光照射在他泛起黑眼圈的面孔上,为他添上了颓废的电子色彩。

两旁的屏幕上布满了代码,正随着程序的启动缓缓运行,旅行者缩在电脑椅当中,充满血丝的双眼正死死盯着中间屏幕的画面,痴狂又怨恨的目光落在了屏幕中的红发小人身上,旅行者下意识地咬上手指,让他恢复力气的那个瞬间,旅行者就知道对方绝不会放弃任何逃跑的机会。

旅行者回到现实世界以后,他只觉得疲惫似乎已经在他的内心扎根,靠着他生活的苦难生长,在他的心房里开枝散叶,尖锐的枝条穿破他的血肉,只需一点点养分,就足以让他痛不欲生。

周围的好友无法理解他的疯狂,亲人无法接受他的自暴自弃,公司里仍旧对他的努力视若无睹,一切都堆加在一起最后变为怨恨爆发,他想起许久以前某位网友推荐给他的黄色经营小游戏,游戏里的男主角需要接客100个人才能通关,旅行者忽然想起那个将笑容转手送给他人的迪卢克。

凭什么他还能泰然自若地把属于二人的记忆忘却,那是旅行者最后能够珍视的东西了,记忆像是从指尖流逝的水流,他好像从来就握不住任何东西,可明明他也说了爱自己,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承担痛苦……

说起来就在现实世界当中,旅行者也曾浑浑噩噩地去过线下的联动咖啡厅,只为了迪卢克的那一张小卡,十分之一的概率,没有保底也没有任何的抽取机会,一天一次,疲惫工作结束后顺道去了一次的结果,每回都是重复,就连在现实中,迪卢克也从未注视过他。

而他人手中的小卡带着鲜艳的红,在视线中扭曲,似是要刺痛旅行者的眼,旅行者把那个黄色经营小游戏融合进了这个游戏里的咖啡厅活动,那是恨,是怨,是仅此一人的回忆造成的疯狂,代码飞快地穿梭在指尖,像是旅行者独自一人诉说的最后的情书……

眼前屏幕中的红发小人艰难地推开木门,系统因为重要人物缺失的bug不断提醒眼前的人刷新数据,红色的弹窗带着刺耳的提示音,旅行者再次回忆起那个笑,那个对着他人,毫不保留的笑颜,不能只有我一个人体会痛苦,泪水滴落在键盘之上,一个小小的鼠标,就此做出了人生重要的抉择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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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光散去,红瞳带着期待睁开,却被黯淡的灯光再次覆盖,没有阳光,没有微风,迪卢克仍旧站在木制的地板上,周围是酒馆中自带的淡淡木质香味,对迪卢克来说本该是偶尔能够放松的环境,如今变成噩梦的一环,似是无法挣脱的泥潭。

迪卢克扭头看向唯一能够显示进度的数字板,本该上涨不少的数字再次化为0,似是在惩罚他擅自逃跑的行为,眼前的数字在迪卢克的眼中放大,三个圆环的数字似是要将他吞噬,迪卢克只觉得脑袋里像是被人套上巨大的金钟,又被人在外面恶作剧一般的敲上数次,嗡嗡声似乎在耳边荡开。

如果这一切都没有意义,那他为什么要承受这些不该由他接纳的痛苦,那些折磨与侮辱,就这么随意被人遗忘,他的腿还在不受控制地打颤,身体的每一寸皮肤上都留有来自恶欲的轨迹,每记起一分就像是让人再次坠入深渊。

希翼被打碎后又被绝望重铸,不贴合的碎石紧紧扣进原本属于希望的位置,在他的心中留下无法挽回的划痕。

迪卢克这次没有被束缚起来,似乎已经没有束缚的必要,迪卢克急切地跑向木门,心中的猜测在催化心中的不安,最后在重新被暗黄灯光笼罩时落为绝望,他出不去了。

时间感官的缺失带走的是迪卢克对现状的判断,人类最是畏惧未知的生物,时间这一东西,在未知时就会变得任由人类的认知摆布,比如孩童游玩时总觉得时光飞逝,而在忍耐与等待时又总是感觉一日如隔三秋。

迪卢克的身体记得每一个客人的触碰,他的人格被迫浮现在皮肤上,供来人肆意使用与侮辱,他的下身还被锁着,男人的喘息与粘稠的液体,破开穴肉的巨刃与侵蚀理智的快感,身体每个器官都在叫嚣着厌恶。

迪卢克的灵魂好似分裂成了两个,一个被拖入泥潭,挣扎着抓着心中信念化成的最后枝条,其实如果他与这些泥水混为一体,或许就不必再感受到烧灼皮肤的刺痛,可他却死死不愿放手,另一个灵魂坐在枝头,嘴唇贴上那个狼狈的自己,他轻轻开口道:“不妥协的话,你永远也出不去。”

迪卢克缩在角落,好似极力把自己缩起来就能减少无法避免的疼痛,蓬松的红发被迪卢克自己揉得乱七八糟,就好似他痛苦破碎的内心,正因为亲身体验过无数次,所以才知道自己是有多么抗拒与厌恶被这样对待,也知道自己是多么的无力,而局面终于到了他的心也不得不妥协的时候……

“你不能死在这里不是吗?你还有未尽的使命……”迪卢克看到自己冷漠的表情,毫无机制的红眸落在他的身上对他的痛苦视若无睹。

“不对,不对!这不是我所追求的正义!”黑色的泥潭不断贴上来,迪卢克只觉得白骨也要被腐蚀,他只知道,自己不能放手。

“是啊,你总希望靠自己的微光照亮黎明的到来,但是如果你熄灭了,蒙德还有谁能代替你成为那一抹微光。”

“蒙德……还没有到时候……还不可以……熄灭……”迪卢克握着枝条的手要缓缓落下,被在枝条上的另一个自己一把抓住。

“记住你真正的所求,记住这份责任带来的重量”掌心相贴的热量让迪卢克瞬间清醒过来,恐惧与惧怕都是自己需要面对的敌人,他必须前进,无论有什么阻挡在他面前,在看到真正的黎明之前,他不会就此放弃。

他必须回去,酒庄需要他,暗夜英雄也需要他,个人的喜恶在真正的信念面前也要落后一步,木门被推开,几位男性说笑着走了进来,他们在看到迪卢克时视线总会带着贪婪舔舐起迪卢克身上的每个部位,每落在一处都是迪卢克已经承受多次的耻辱。

恐惧一旦落下,如同融入水中的粉末,不等反应过来,就已经融入全身,想要克服或许就需要花费把全身的血液都要轮换一遍的觉悟,身体在感受到视线的同时被激起痛苦的回忆,他似乎回到了刚被锁在吧台上的时候。

在这个无论何时都散发着暗黄灯光的地方没有时间的概念,好像一开始与现在都别无区别,无数男人的手抚上他的身体,像是巨浪一般托起他无力的身躯,将他放到吧台上。

迪卢克的恐惧在男人们的手触碰到迪卢克的大腿时达到巅峰,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分泌出情爱的液体,他的身体已经先一步学会妥协,被贞操笼锁起来的肉棒在肉眼可见地变大却又被阻拦在笼子之内,男人们调笑地语调在迪卢克耳边响起,他们总是这样侮辱迪卢克的人格,迪卢克厌恶这样忠于本能的躯体,却因为他是人类终究无法摆脱这一肉体的束缚,唯有靠精神去抵挡来自本能的掌控。

迪卢克看不清男人们的脸,或许是因为他时常都被笼罩在阴影之下,所以只能看见一片片黑影,和那黑色的面孔之中露出的或不屑或痴狂的目光。

男人们的语言迪卢克听得不真切,其中一人的手还是没有丝毫预告的就插入了迪卢克早就被操开的小穴,因为被进进出出太多次,基本上没有空闲的时候,所以迪卢克的后穴现在很湿润,一根手指进去甚至会感觉有些空旷。

于是对面也没犹豫,三根手指像是模拟性器一般狠狠探入迪卢克的后穴,手指间的褶皱与茧子在肠道中毫不留情地摩擦,好不容易消散的热意再次涌起,迪卢克又一次将手伸向被笼子锁起的那团软肉,男人的手指一直都只是微微蹭过敏感点,欲望被撩起却又无法得到满足,迪卢克下意识地将下体往男人的手上蹭了蹭,内穴也收缩了一下,似乎是在邀请对方的进入。

那人也没想到迪卢克会如此主动,手上还残留着被肠道吻过时温热的触感,他暗骂一声,掐着人的腰便将剑拔弩张的性器送了进去。

一下被顶入许久未能触碰的那一点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迪卢克惧怕这种感觉,这种要将他的身体与意识全部溶解的欢愉就像是绝不可触碰的禁忌书籍,迪卢克呜咽着想要缩起身体,却被其他男人的手打断,欲望无处释放在身体里不断循环,最后又只能像之前一样,翻着白眼夹紧后穴潮吹。

可迪卢克知道这一切都没有结束,很快另一个男人便又从他人之手接过他,将他按在吧台从后狠狠地进入,肉穴再次被填满,小腹深处被难以言喻的酥麻感堆叠,迪卢克犹如颠簸在海浪之中的小船,一下一下被灭顶的快感淹没。

某个男人抓着迪卢克小巧的下巴转身就是一吻,亲吻本该是爱人之间才能交换的,至少在迪卢克心中是神圣的仪式,现在变成了另类侵犯自己的手段,嘴唇被男人用力的吮吸,舌头被肆意舔弄,带来无法忍耐的痒意,男人令人作呕的气味就连味觉也不放过,极力折磨着迪卢克的身心。

迪卢克好不容易让这些人都满足,身上满是男人们留下的爱的证明,不知怎么弄上去的连迪卢克的发顶也沾染上不少,迪卢克双眼无神,远看像是被雨水打湿的神圣雕像,唯有他本人以及始作俑者们知道他是如何被玷污又如何被折磨的。

就在他以为能够在下一批人到来之前稍作休息时,男人中的一人忽然心血来潮翻出了柜子里的某台疑似枫丹来的机械道具。

道具的前端是狰狞的阳具,迪卢克想也不用想就知道这东西不会是什么好的,男人总是这样,做着龌龊的事情却总能冠冕堂皇的套上一些‘合理’理由。

男人把迪卢克平躺着锁在吧台上,将机器放进他的腿间,他像是在会议室提出新意见的骑士,有理有据地说:“为了方便之后的人,定个规矩,完事之后就给他上炮机好了,这样兄弟们也能马上就能用,节省时间。”

他甚至没把话说完就按下按钮,迪卢克紧张地想要往后缩却也无济于事,无机制的硬物就这么随着机器启动的声音猛地贯穿进他已经红肿不已的后穴,因为是机器,所以更不会顾及人类的感受,机器每每顶入都是快速且十分粗暴的,前列腺被毫无怜惜地顶撞,快感愈演愈烈,迪卢克想要收拢大腿却被冰冷的镣铐锁在吧台两侧,他甚至连蜷起身体都做不到,只能在空荡的房间里呻吟着忍受着极乐带来的痛苦。

机械的嗡嗡声像是某种永无止境的折磨,男人们早就丢下他离开,灯光还是暗黄色,他仍旧被困在快感的地狱之中,而机器不知疲倦,只知道一次又一次破开层层软肉将他打得溃不成军,全身的肌肉都被动员起来去抵挡一次一次机械音带来的刺激。

长时间的高度紧张让精神也无法得到休息,而后便是这些男人们该死的默契,迪卢克的意识再次变得混沌,被从炮机里放下来便是又被钉在男性的阴茎之上。

他像是被放在公告区域的共用物品,这时候又能牵引起人们‘遵纪守法’的所谓‘善心’,用完之后所有人都默契地将他重新放回原位,炮机反反复复进进出出,迪卢克只觉得看不到尽头,他被独留在欲望之海漂泊,起伏不定,却又看不到真正的陆地,他唯有不断在脑海里重复着:‘他必须出去,蒙德,酒庄,一切都需要他’,才能避免被绝望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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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迪卢克不知道隔了多久,眼前的灯光都要让他感到陌生时,有人将机器关闭了,不过也不是出于好心,只是觉得被插入太久迪卢克的后穴就不会那么紧致,可能是担心自己的器官相较于机器的阳具模型显得有些渺小,过于松弛的甬道无法好好包裹住他们的自尊心。

不过不管如何,他至少将迪卢克从极致的快感地狱之中解放出来,迪卢克的小腹深处还记得那种酸楚的胀痛感,机器被拿开迪卢克的耳边也似乎在不停地响起嗡嗡的声音,紧绷的身体终于能够放松,却又因为环境带来的压抑心境无法停止抽搐,为不知何时到来的下一个苦难做好准备。

这次的客人是个肥胖的商人,他虽然也是因为想要尝尝那传说中的迪卢克老爷进入这个酒馆,可这个空间的特殊性让他看到了某种商机。

迪卢克的身体不受现实影响,不会感到饥饿也不会因为体液流尽而脱水,而酒馆的吧台里还有几瓶催乳的药剂,没人知道这个酒馆背后的主人是谁,有人说就是迪卢克老爷本人,他就是平时矜持惯了,也想过瘾一把,不过这终归是猜测,如果商人沉寂揽下运营的位置,那钱岂不是很好赚。

而就在他想要将药水拿出准备实验一番之时,吧台后面那一团被打了无数个绳结的麻绳就这么落入商人的眼前,他好奇地取出绳子,在酒馆内扫视一番,发现酒馆带着木门的那面墙与直对面的墙上各多出一个挂钩,商人不免心下了然,果不其然,绳子能够刚好链接起来,穿过酒馆之中整齐摆放的桌椅之间。

迪卢克预料之中的贯穿没有来,反而是扎在手臂的刺痛,他在这个空间根本无法预料接下来他会承受什么危险,上一次被注入药剂的代价是变成无法作出任何自保动作的无力四肢,这一次想必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极度的不安还未发散,就瞬间被热意占领。

无法舒缓的下体一下变得敏感至极,稍微一点动作让迪卢克感觉到瘙痒难忍,下腹似是燃起一团火,不断烧灼着迪卢克的理智,而胸口更是诡异地泛起一股痒意,迪卢克只觉得胸口变得胀痛不已,无数液体似乎都涌上本不该流出任何液体的小小乳首,冲刷着迪卢克的胸乳,却因为是第一次而无处释放。

肥腻的大手贴上红肿的乳首用力地搓揉起来,本就被热意侵袭的身体更是被这粗鲁地动作弄得又疼又爽,迪卢克眼中不受控制地流出被情欲渲染的泪,胸腔激烈地起伏起来,带来疲惫又沙哑的喘息,商人视角下只能看到迪卢克低垂着脑袋颤抖不已的小小身躯,丝毫不见以前那在商场上说一不说二的精明模样。

脆弱敏感的乳头被人肆意挤压,就好像他是那个在农场里被人挤奶的奶牛,他的疼痛无法被施虐的人理解,乳液终于在无数次揉捏下找点宣泄口,商人知道是时候了,用手指尖狠狠扣挖了两下已经通红的乳孔,迪卢克被这过量的刺激带起一阵痉挛,似是要把自己缩成一个一个小球的瞬间,奶白的乳液瞬间冲破束缚,像是在迪卢克眼前散落的白光,身体在这时又不可抑制地往后仰,顾不上厌恶商人身上难闻的汗味,只能靠在商人一身的肥膘上一颤一颤地喷出乳液。

酒馆之内一时之间满是飘逸着的奶香味,迪卢克的身体抖得像是筛子一般,无力地躺倒在吧台上,潮红透满了他白皙的皮肤,似是被涂上了桃花制成的染料,这一次升级了的快感让他好不容易有些适应了的身体再次陷入新的威胁之中,他对这一切都感到不安,可他不能逃避……

商人似乎觉得这些还不能算是商机,他的视线注意到许久为被人关注的贞操笼,笼子被解开的瞬间,无处散发的热意迅速将空缺填满,早就被迫忍耐过久的欲望让迪卢克的身体第一次感受到一种满足,迪卢克被这种认知吓到了,可他已经没有力气再去与这些本能做斗争了,他的身体与精神即将抵达极限。

可这满足还没来得及释放,就被某个冰凉的玻璃棍探入马孔,迪卢克回忆起那不知多少时间忍耐的经历,如果一直束缚着他还能够习惯,可给了他希望,却又要将他踢回原地,一次又一次的失败再次被回忆起,迪卢克双手无力地瘫倒在身侧,他的脑海再次被旧日的痛苦折磨了一遍,对他的心灵造成了不知第几次的创伤。

玻璃棒旋转一下都是不断刺激着迪卢克的神经,他无法抵御这种刺激,大腿极力向内收拢好像带来反效果,似是把肿胀的肉茎往玻璃棒上送,迪卢克只得以一种诡异的姿势将腿微微分开,最后更是直接抓上自己被汗浸湿的长发,手指微微收力,便是阵阵疼痛,好似这样就能缓解下身那超出承受范围的酸痛感。

迪卢克的脸上现在满是被折磨而出的生理眼泪与十分不雅观的鼻水口水,本该带着高雅气质的脸蛋可谓是被弄得一塌糊涂,发丝也凌乱地被汗液贴在脸颊上,像是在艺术品上落下的杂乱线条,不像是涂鸦反而像是为这个作品添上了属于作者的混乱情绪。

毕竟是商品,还是要好好打理一下,商人把迪卢克脸上的液体擦拭干净,许久未梳理的长发也被商人粗鲁地拿手梳了两下,头上被套上了从吧台后面翻出的猫耳发饰,脖子上的项圈与牵引绳上多捆了一个铃铛,迪卢克就这样像是洋娃娃一般任人打扮,半睁着的两双美目再也没有或温柔或凌厉的神色,空洞似是在他的眼中晕开,将犹如湖面上波光粼粼日落倒影般的红推入黑夜,仿佛真的是人偶无机制的眼神。

迪卢克被牵着绳子带到绳结之前,商人要求他横跨上去,可绳子的高度明显比他的屁股要高上一点,迪卢克站在上面只能面前垫着脚站起,粗糙的绳面摩擦在早就被人使用过度的穴口上,明明是难以忍受的火辣辣的疼痛,却因为药物的作用下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商人也不管迪卢克这样的身体踮着脚走路累不累,在他的后期蓝图里,迪卢克就需要像某种送餐机器人一样,靠这个绳结连起来的路行动,行动不方便会影响客人的兴致,商人就这么粗暴的拽着迪卢克的牵引绳,迪卢克为了稳住身体,只能加快脚步任由绳子摩擦和自己高高肿起的穴口,疼痛转变为穴口深处贪婪的渴求,变成密密麻麻的痒攀上小腹,每走一步腿都会剧烈地颤抖,让人不禁怀疑他会不会就在下一步就失去重心摔倒,奈何迪卢克从小练习剑术,即便在这种情况下,肌肉记忆也会自然的把下身的中心把控得很好,不会就这么摔倒。

绳子上满是迪卢克穴里流出的爱液,一点一滴的落在了酒馆的木质地板上,留下色情的痕迹,迪卢克煎熬着走到了第一个绳结,绳结大概有一个掌心那么大,稍稍竖起的毛刺让迪卢克看得有些发怵,他不敢想象自己那过于脆弱的穴口吞下那一截绳结会感受到什么,商人还在拽着他的牵引绳,迪卢克咬咬牙,他早就做好了觉悟。

比刚刚粗糙好几倍的表面狠狠擦过会阴处,被堵住的阴茎在极致疼痛下品尝到了不同寻常的快感,一颤一颤的想要射出些什么,他的腰瞬间就被剥夺了所有的力气,抽搐着的大腿再也没办法支撑身体,身体猛地坠到绳子上,绳结顺着会阴快速滑过最后猛地被松弛的穴肉吞下。

硬挺的毛刺狠狠地划过肉穴每个角落,娇嫩的肠道被迫承受着烧灼一般火辣辣的疼痛,肠肉下意识想要排出异物却又因身体压在上面而无能为力,只能如同胆小的幼兽一般一点一点试探着收缩,毛刺带来的疼痛逐渐被身体转换为痒意,可绳结只能撑开他的身体,并不能真正探入深处的敏感点,迪卢克被无法释放与无法填满的空虚折磨得意识模糊,自从被开过一次乳孔的奶头也不受控制地流出乳汁,顺着胸口的起伏蜿蜒而下。

好巧不巧,店里走入一名客人,商人马上扬起笑脸上去接待,商人早就在心里定好收费的标准,客人听了还觉得商人真是这里的主人,点点头说来个牛乳套餐,商人笑得更加灿烂,一句好嘞,就将人带到眼神涣散的迪卢克面前。

客人从商人手里接过杯子,思索片刻便将手探上红肿立起的乳粒上,过于敏感的乳首被客人的手指用力挤压,一下一下用手指从内往外推,似乎是想要把奶汁催出来,热流不断冲刷过乳头带来酥麻瘙痒的刺激,奶汁最后冲出乳孔像是要把迪卢克的意识一并带走,过度的刺激让奶水又开始积攒,淅淅沥沥地不断喷进早就准备好的杯子里,迪卢克感觉自己又陷入了无限循环的极乐折磨,却只能绝望的仰着头发出不成调的喘息,不断把胸乳送上那人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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