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满满一杯乳汁就被挤出，迪卢克的胸口不断起伏，粗重的喘息与脸颊上的薄汗证明着这一杯乳汁来之不易，客人迫不及待地喝了一口，奶香顺着杯子扑鼻而来，但似乎与期待中的味道有所不同，入口是甜腻的感觉，随后便是一股有些腥的味道，不能说不好喝，但也不能说就满足了客人期待中的那种奶香四溢的味道。

客人喝了几口就觉得没劲，大老远从璃月跑来凑热闹结果就这待遇，客人忽然觉得心中烦躁，直接把迪卢克辛苦挤出来的奶全部泼回迪卢克的身上，粘稠的白色乳液顺着发丝缓缓流下，滴落在迪卢克的眉眼之间，漂亮的眼睫毛上也带来几滴汁水，似是被雨水击打的羽毛，带着屈辱微微颤动，还有些许与胸口流出的些许新乳融合，显得迪卢克既狼狈又有些可怜。

商人一看忙上去堆起笑脸道歉，他一看客人不领情，忙拽着迪卢克的牵引绳叫他也开口道歉，可迪卢克虽然接受了通过这种方式出去，但是却不认为这种行为是能够帮助他出去的，没必要的行为他向来不做，他扭过头，即便漂亮的脸上满是白色的乳汁，泪水痕迹还停留在他白皙的脸颊上，看得让人有一瞬间升起怜香惜玉的情感，但他仍旧不愿妥协，带着一丝令人恼火的倔强，很快就把那点怜惜都浇灭了。

眼看迪卢克就要坏事，商人愤怒地抬手打上漂亮的脸颊，疼痛反而对迪卢克来说是一种解脱，他反而没有开口，还笑了起来，带着已经有些疯狂的气音，更是为在场的商人与客人的怒火上浇了油，两人只觉得怒气冲上头顶，商人想起在自己往迪卢克的前端插入玻璃棒时迪卢克难得露出恐惧的双眼。

他气恼地碰上玻璃棒顶端，尿道被猛然抽出的玻璃棒划得又痛又酸，迪卢克的腰顺着刺激被迫向前顶起，眼前似是炸开了无数鲜艳的白花，急促的呼吸也无法弥补身体的需求，迪卢克大张着嘴渴望空气，所有的呻吟在一瞬间被堵在喉咙里，最后在商人上下插入的动作里变为无法抑制的泣音，被快感激出的泪水大豆般滚落，嘴里第一次发出如同乞求的话语：“住手……不要……不要……”

迪卢克的踮着的脚尖被身体剧烈的抽搐弄得快要无法站立，他一会儿缩起来身子想要逃避这超出感官的折磨，一会儿又因为后穴里那折磨着肉壁的绳结刺激带来的更多快感向前躲去，却被玻璃棒的顶端狠狠顶到前列腺，他的身体猛地一弹，随后便是止不住的抽搐，玻璃棒一下一下敲打进已经堆积许多液体的欲望，小腹深处堆积起无数热流，冲击得那里又酸又胀，迪卢克甚至因为折磨而哭出了鼻音，每每刺入都是过于高昂的呻吟。

玻璃棒开始肆意搅动，迪卢克觉得这东西像是在搅动他的大脑，可商人忽然停止动作，就在迪卢克以为解脱的时候，他被重新放倒在吧台之上，炮机的嗡嗡声再次响起，迪卢克摇着头想要逃跑，却发现自己已经被铁链重新拷住，巨大的阳具再次破开被磨肿了后穴，被绳结勾起的痒意被阳具的摩擦得到狠狠的满足。

最深处的小点被冰冷的机器亲吻上，终于装碎被搅开的理智，迪卢克再次想起那深不见底的快感折磨，时间空间都被扭曲被拉长，那种无法逃离的恐惧如阴霾般再次笼罩他的脑海，而商人再次碰上那个玻璃棒，在迪卢克满是迷离情欲与恐惧融合的濡红眼眸下，再次狠狠拔起。

前后叠加的刺激让迪卢克的脑海像是流星碰撞一般炸开了绚丽的火花，后穴抽搐着喷出肠液，淅淅沥沥淋在机器上的假阳具上，带出水润的光泽，比之前那不见天日的时候更甚的折磨让迪卢克再也无法忍受，他挣扎着想要挣脱束缚，铁链与脖颈间铃铛的清脆声响融合，不论他如何哭喊如何挣扎，都无法逃离这前后的双重折磨，暗黄的灯光再次在他眼前摇晃，这次多了崩溃的眼泪逐而变得涣散模糊，他不要再被关在这里忍受无尽的痛苦，他要出去，他要出去……

带着哭腔的道歉缓缓响起，迪卢克呼吸不通畅，只能说得断断续续的：“呜…啊！不要！不要！我，我错了……哈啊……对不起！对…呜呜…对不起…放过我…放过我……”

商人这才停下手中的动作，机器的嗡嗡声也被停下，迪卢克只觉得他是被从水中捞上的溺水之人，浑身都被汗液与刚刚泼在他身上的奶水浸湿，浑身都因为空气的缺失而绵软无力，手上的锁链被解开，迪卢克蜷缩起身体，劫后余生的心悸让他只想躲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却被商人一把拽住头发拉到了地上。

商人的怒火还没消除，身上摔倒的钝痛还没消失，迪卢克还没来得及稳住身形，就把商人拖拽着头发往前走，商人的手摆得很低，像是在拽着什么动物的尸体，迪卢克根本无法起身，最后只能四肢着地爬着跟随商人的动作，犹如一条已经被打得遍体鳞伤的美丽野兽。

商人将迪卢克的脸送到客人的胯前，客人其实看到迪卢克惨兮兮的样子已经多少有点解气了，不过没有摆在脸上，所以商人还在想着讨好客人，上一秒暴怒的面孔就像翻书一般迅速带上笑容，搓揉着双手说道：“真不好意思，如果您不介意，可以让他用嘴再伺候伺候您。”

话音刚落，他便踢了踢坐在地上的迪卢克，大声吼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去给客人服务！”

迪卢克机械般地解开客人的裤子，早就肿胀硬挺的肉棒一下弹到迪卢克的脸颊上，迪卢克回想起自己刚开始无论如何都不想用嘴吃男人的阴茎，在他看来这是对他人格严重的侮辱，他被剥夺摄取食物的权利，被剥夺话语与诉说的权利，用口腔去当作讨好他人的工具，就好似他的全身都是为男人服务的玩具，可事到如今，他累了，也怕了，即便那个东西在他看来真的很肮脏，他也只能被迫接受，至少比被炮机与玻璃棒永久的折磨要好上许多。

迪卢克闭上眼睛，主动将殷红的小嘴贴上狰狞的龟头，客人看到迪卢克过于美丽的眉眼只觉得他即便是主动去做这种事情也显得十分圣洁，稚嫩的脸颊带着污秽的液体却显得更加纯净，龟头被轻轻含进迪卢克的嘴里，红润的唇瓣似是在品尝什么珍品，小巧的嘴还没法熟练的吞下过于庞大的肉刃，他只能像小猫一般伸出柔软的舌头忽视鼻尖传来的腥臭味道，一下一下舔舐着客人的阴茎。

客人被舔得全是都像是坠入了过于火热的火山之中，而迪卢克还在慢吞吞地用舌头不断机器他的欲望而不缓解，客人粗喘着打了迪卢克一巴掌，红色的发丝散落在迪卢克偏过去的脸颊，等他再次转过头时，那双无机制的红色眼眸彻底击中了客人的心。

他低哑着声音让迪卢克张嘴，迪卢克乖乖张嘴等候客人的到来，舌头静静地躺在湿热的口腔里，喉咙深处的小孔似乎带着无尽的诱惑，迪卢克跪坐着仰望他的姿势很好的满足了客人的自尊心，他要掌控眼前之人的所有。

控制住嘴的瞬间就是脸上的所有器官都要服从，客人拽着迪卢克头发用力将自己的阴茎刺入迪卢克的口腔，喉咙被迫纳入巨大的龟头而本能性的开始干呕，温热的喉咙变成了另一个吮吸着阴茎的小穴，一下一下包裹着正侵犯进来的肉刃。

而肉刃还不停在他的口中进进出出，一次又一次用过大的阳具摩擦着脆弱的喉管，鼻尖满是又腥又臭的味道，连带着嘴里也泛起令人作呕的味道，气管被迫挤压，导致呼吸不通畅，迪卢克只觉得缺氧让脑子变得模糊，巨大的阴茎似乎是进到他的脑子里抽插，将他的意识搅得一塌糊涂。

迪卢克忍着胃里翻涌着的呕吐感，客人显然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他没想到迪卢克的嘴里是这么的温暖又湿润，紧紧包裹住他的阴茎像是要把他的魂都吸出来，迪卢克的鼻息吹在客人的小腹上，像是某种恶魔的咒语，不断让他无法守住精防，最后客人低吼着摁着迪卢克的脑袋，将那些肮脏的液体全部都射在迪卢克的喉咙里。

迪卢克被迫咽下去过多腥骚的液体，胃里恶心的感觉更加明显，客人满足地把阴茎抽出来，嘴里一下被灌入空气让迪卢克猛地咳嗽起来，喉咙里那些恶心的液体还在，随着咳嗽都被咳进嘴里，让敏感的舌头再次尝到那些液体的味道，迪卢克不停地干呕，似乎是要把胃都要吐出来，可他在这个空间根本做不到呕吐这个动作，只能任由身体与心理上的影响去生理性地忍受着干呕的痛苦。

客人满足地起身离开，商人兴奋地数着自己赚来的第一笔钱，迪卢克不知道还要再承受多久这样的痛苦，他再次回到那个泥潭旁边，那个死死握着自己手的另一个自己，还不能死，只要他用力咬断舌头就能从这里解脱，但他还不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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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门再次被推开，就在商人再次准备堆起笑容迎接客人时，他只觉得看到来人时自己的脚根本无法动弹，眼前人阴冷的眼神好似要将他身上的肉都割下来。

男人戴着眼罩，只用一只眼便能盯得商人不敢动弹，深蓝的眼眸中那最耀眼的星仿佛染上杀意，阴霾落在他的眉眼之上，俊朗的异国面孔早已没有了昔日的和善笑意，修长的腿一步一步踏入酒馆，那脚步声就好似前来催命的恶鬼，吓得商人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浑身颤抖着看着眼前人拔出配刀，一个用力便插在了距离商人胯间不到一毫米的地方。

男人脸上忽然浮上笑意，但商人知道那眼中的杀意随着笑脸的延伸越来越深，男人不紧不慢地俯下身拍拍商人满是肥肉的脸，低沉的声音看似平缓实则带着暗流涌动的警告：“如果不想死，我劝你不要轻举妄动。”

迪卢克看清来人，脸色瞬间灰白，他颤着声，带着不可置信开口道：“凯亚？你？你为什么……”

迪卢克原以为自己的尊严已经支离破碎到没什么再好怕的了，可他确实没料到会被自己的弟弟，自己的家人看到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现在的自己全身都是不知名的液体与汗水，胸前还挂着不受控制往外溢出的几滴奶水，迪卢克下意识摸上自己的头发，粘腻的触感下是自己被泼上的奶水，他的脆弱，他的狼狈，他的痛苦，都不该由他的家人承受，更何况是他保护都来不及的义弟。

现在外面到底是怎么样的，他究竟在这里呆了多久，酒庄的大家会收到什么样的消息，说自己在这里被人肆意折辱吗？他该以怎么样的面貌去面对他的员工，他一心想着出去，却完全没想到出去之后会面临怎样的挑战……

不，他必须振作起来，迪卢克脑海里响起另一个自己的声音，如果他都沉浸在痛苦里，那他的家人也会更加痛苦，他还要站起来，站在他们面前，为他们照亮前路。

冬夜的星与晚霞的落日对视，凯亚忍下眼中快要溢出的悲伤，他最珍视的，给他最美好回忆的，他永远藏于心中最宝贵位置的义兄，在他不知道的地方被人打破尊严，被折磨，被侮辱，迪卢克眼眸旁的潮红与脸颊上的泪痕都在诉说他遭受了怎样的虐待，他的义兄从小都不怎么哭过，究竟是经历了怎么样的事情才能让一个曾经高贵优雅的人变成现在这幅模样，为什么那双本该在夏日夜晚闪烁着的犹如火焰般的双眼中，满是如同焦炭般的恐惧与疲惫。

凯亚在酒馆的角落找到了被随意扔下的迪卢克的外套，那外套比迪卢克大一圈，其实本不是他的衣服，而是属于克利普斯生前的衣物……

那外套落在迪卢克身上的瞬间，外套柔顺的内衬好似变成烧灼他皮肤的火焰，他缓缓拿手收拢外套，他的身上满是污秽的液体，外套被沾染了些许，心中对父亲无数的歉意涌上，他再也不是那个能够让父亲骄傲的儿子了……

凯亚又何尝不是煎熬，他对这个记忆中温柔的养父越发愧疚，一次又一次，他总是错过迪卢克最重要的时机，每次都是在他承受了无法忍受的痛苦之后才到场，是他没有保护好他的义兄……

迪卢克的双腿无力，无法靠自己的力气站起来，凯亚默不作声地将人从地上抱起，凯亚的心跳在耳边响起，让迪卢克回想起儿时两人相拥在一张床上一起说悄悄话的日子，凯亚身上冷冽的气息让迪卢克感到莫名的安心，他太累了，即便作为义兄不该就这么让义弟抱着，他也想在这么久的疲惫之后好好休息一下。

迪卢克在闭上眼睛之前，抬眼瞥见了数字板上莫名变成99的数字，明明之前看的时候才20几，怎么一下就蹦到99了，迪卢克只觉得心下不安，空旷的酒馆里商人早就害怕地逃跑了，只剩下两人，凯亚抱着迪卢克打开木门，熟悉的白光再次闪过，再一睁眼，果然，两人还站在酒馆的中央。

凯亚心下一沉，他不信邪一般再次打开木门，一阵白光之后，他们又回到了原位。迪卢克早就经历过这些，只是这次为什么凯亚也被困在这里无法出去……

墙上的99让迪卢克感到心底发凉，第一个男人在他耳边说的出去的条件在脑海中回荡，一下蹦上99的数字，和无法出去的凯亚，让迪卢克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不太好的猜想。

这‘第100个人’的人选，就是凯亚。

制造这个空间的主人，一次一次折磨他的尊严，将他一次又一次推向深渊，把他社会上的所有身份全部碾碎，而破碎至今的迪卢克，没有必要再重复先前的那些步调，最后一步，就是将他最珍视的家人一起卷入这个伤害与贪欲的泥潭。

坐在电脑前的旅行者带着痴狂的笑意，他期待着迪卢克也与他一般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在极致绝望的泥潭挣扎许久，即便是他，也无法阻挡自己将最爱的家人拉入吧……

“凯亚…停下吧…我们这样是没法出去的…”迪卢克的声音带着深深的疲惫，凯亚已经不知道拉开这道门多少次，他似乎也能够理解迪卢克眼中的那种无力，无论怎么尝试，都无法逃离的地狱……

“你知道其他办法，对吗？”凯亚语气凝重，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不会是什么好办法。

迪卢克沉默，他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眼前的人是他的弟弟，是他的亲人，心中的意识再次分裂开，两个意识互相拉扯，无论怎么走，迪卢克知道都会对凯亚造成伤害。

“抱歉，凯亚，接下来的事情，可能会让你无法接受……”迪卢克的眼中再次燃起坚韧的火焰，他们必须出去，即便凯亚以后如何恨他，他都在所不惜，他们绝对不能在这个空间虚度人生，他绝不会让凯亚也品尝到那种漫长的绝望，真正的审判，就等出去以后在说吧……

“闭上眼睛，凯亚，发生什么都不要睁眼。”迪卢克的声音让凯亚十分矛盾，怎么会有人的语气中既带着坚定，又带着无法忽视的乞求，迪卢克的手轻轻盖上凯亚的眼睛，温热的手心带着令人安心的温度，凯亚想起儿时他害怕打针时，迪卢克就会这样遮住他的眼睛，告诉他不看的话很快就结束了。

“迪卢克…你…我们不可以这样…”凯亚实在是和义兄太有默契了，他已经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可即便是为了出去，但他们是兄弟啊，于凯亚而言就是彼此唯一的家人，是他藏在心底最柔软处最真挚的情感，可如果做了这种事情，他还要怎么面对他的义兄，要怎么面对这份他珍藏许久的亲情。

可他不能这么自私，他的义兄已经在这个破地方呆了太久，迪卢克比任何人都渴望出去，痛苦也好，被舍弃也罢，凯亚不会再错失任何能够保护义兄的机会了。

凯亚将迪卢克蒙在他眼上的手攥进自己的手中，他把自己的罪孽分了一半给他的义兄，他的义兄在那个雨夜听了他的秘密之后，默不作声地把这个秘密吞下肚子，没有责怪没有驱赶，一如往常的，酒庄永远都给他留了最温暖的后盾，而这一切，都是因为眼前人与他一同分担了痛苦，这次，轮到他为义兄遮风挡雨了。

凯亚将人放到吧台上，将自己的披风垫在迪卢克的头下，让他不会感到不舒服，就在迪卢克因为那熟悉的灯光感到不安时，凯亚的手覆上了迪卢克的眼睛，曾经那么小的手，如今能够带着如此温暖的温度为迪卢克遮挡任何不愿面对的痛苦。

“迪卢克，闭上眼睛，剩下的一切，就都交给我吧……”凯亚将披风的一角盖上迪卢克的眼睛，黑暗竟能让迪卢克莫名的心安，熟悉的气息让迪卢克的身体不再颤抖，他选择相信自己的义弟。

迪卢克身上的痕迹让凯亚看了难受，脸上是被不知道打了多重的红肿痕迹，胸乳不正常的微微隆起，从内里一刻不停地冒出奶汁，而肿胀不堪的阴茎上那个玻璃棒更是让凯亚觉得看着都疼，凯亚小心翼翼将手贴上那处，尽管他极力让自己的动作变得很轻，可迪卢克感受到那里被触碰还是不可控制地开始急促地喘息，似乎陷入了某种痛苦的回忆里。

“别怕，是我，拔出来会好很多的。”凯亚轻轻抚了抚迪卢克的肚子，好似在安慰肚子疼的小孩子，迪卢克的意识在凯亚指尖的温度下逐渐回拢，他点点头，示意凯亚继续。

凯亚轻轻用手支撑起那个被憋了太久的肿胀阴茎，玻璃棒被缓慢的拔出，每拔出一点都会激起身下人犹如哭泣般的呻吟，于是每次在拔出一点的时候，凯亚都会揉一揉迪卢克的肚子，说什么“加油，你做得很好”这类安抚的话。

迪卢克听到后也努力让自己不陷入恐惧的情绪中，他悄悄用手掐紧自己的腿，不断告诉自己，自己眼前的人是凯亚，不是任何别人。

终于，在两个人的努力下，玻璃棒终于离开迪卢克的身体，被凯亚丢到了一边，但是迪卢克的身体似乎是因为已经憋了太久，暂时还射不出来什么，而且，凯亚的阴茎也早在听到迪卢克犹如小猫哼叫般的呻吟中慢慢起了欲望。

他的义兄即便遮住眼睛也是过于美丽，粉嫩的乳首还高高立起，凯亚咬牙忍下想要上去摸一把的欲望，他的义兄现在需要尽快出去接受治疗，他没时间沉浸在罪恶感之中。

迪卢克的后穴十分松软，凯亚看到那稍微有些往外翻的肠肉心疼极了，他深吸一口气，看到义兄自己掐红的腿，他缓缓将那只手收紧，迪卢克的手比他小上一圈，凯亚有时怀疑他哪来的那些力气与责任，握起那柄守护蒙德的大剑。

迪卢克感受到凯亚手心里传来的源源不断热意，这似乎比他自己掐大腿要好用很多，即便凯亚硕大的龟头已经抵上了迪卢克的穴口，他似乎也没那么害怕了。

凯亚将迪卢克的手贴上自己的唇，轻轻落下一吻，吻中满是怜惜与珍爱，阴茎缓缓顶入肉穴，但迪卢克的手心却能碰到凯亚线条分明的脸颊，随后微微侧首又是一吻，他在通过这种方式告诉迪卢克自己不会伤害他，一吻又一吻，终于在凯亚温柔的亲吻攻势下，阴茎终于填满了迪卢克的肉穴。

“接下来我要开始动了，如果难受，就抓我的手，把你的所有痛苦都宣泄给我，我们一起承担这份痛苦。”迪卢克另一只准备伸向自己大腿的手也被凯亚抓住，最后放到了自己的小臂上，凯亚结实的肌肉线条在迪卢克的手中被描绘，抓得迪卢克有些脸红。

凯亚的动作很慢，却每一次都能精准地顶到让迪卢克的敏感点，迪卢克只觉得头皮发麻，小腹再次像是被热浪拍打，快感稍稍一堆加，便将迪卢克忍耐许久的欲望一朝释放，内穴猛地收缩咬住了凯亚的肉茎，吸得凯亚差点交待出去，而迪卢克则是因为这么久堆积的快感而挺着腰不断喷出白精，腰肢摇得一颤一颤，最后更是再也喷不出什么东西，小腹深处因为酸楚难受得甚至有些隐隐作痛，最后竟淅淅沥沥的流出淡黄色的液体出来。

“呜…别，别看…”迪卢克只觉得自己在义弟面前失禁真的是丢人丢到家了，凯亚也十分吃惊，他识趣的没有出声，不过他并不讨厌义兄在他眼前失控的样子，他只觉得自己心里似乎觉醒了某种奇怪的癖好。

不过因为凯亚没有射出来，空间不能算这是一次，可凯亚看着大张这嘴犹如溺水的鱼一般喘息的义兄，那大腿颤得比筛子都厉害，红肿的穴还一缩一缩的喷出肠液，要是自己再顶进去，义兄估计要吃不消。

于是凯亚灵机一动，竟是将迪卢克的双腿并拢，迪卢克的大腿肉很丰满，这也是他底盘很稳的原因之一，被聚拢的大腿肉甚至有些微微溢出，凯亚将阴茎挤入那雪白的大腿之间，就这么抽插起来。

腿间被磨得火辣辣的痛，不过对于惧怕快感的迪卢克来说，凯亚的喘息似乎还在耳边，他疲惫地竟是泛起困意，或许是因为空间的影响正在逐渐失效，凯亚手掌的温度还在，迪卢克只觉得安心，在凯亚低吼着射出精液后缓缓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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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好似传来了鸟鸣的叫声，迪卢克睁眼却觉得刺眼，阳光悄悄贴上他的脸，脸颊感到一股阵阵微风，他转头一看，是自己房间的窗户，他真的，从那个地方出来了。

生活回到了日常，迪卢克现在的生活还是有诸多不便，比如从那个酒馆传来的流言蜚语，各种对他这个人的语言攻击与指责，比如他无法直视暗黄的灯光，比如他只要一听到机械嗡嗡的声响就会止不住的颤抖，比如他还是会在谈生意无法面对男性顾客的脸，比如在深夜总会因为梦魇而惊醒。

那一场经历正在通过他的大脑渗透他的所有生活，他每次吃东西时都会想起那种令人做呕的味道，导致他吃不下多少东西，他的全身好像被戴上了无形的枷锁，他每走一步都要在他人不解与鄙夷中气喘吁吁，但索性还有理解他的家人。

凯亚暂时辞退了骑士团的工作，来辅佐迪卢克的白天与夜晚的工作，迪卢克不会让自己休息，把一切丢给酒庄的人躲到所有人身后他也做不到，这是他的信念，那么凯亚的信念就是在义兄困难的时候好好辅佐他，叫他该休息的时候能稍微休息一下。

旅行者心怀怨恨，他不理解为什么迪卢克没有像他一样坠入深渊任由那些黑色的泥潭爬满他的身躯，明明把那些黑泥洗掉就犹如剥下身体的一层皮，痛苦的回忆早就融入血肉了，为什么迪卢克还能一次次拨开自己的身体，好似不知疼痛一般任由那些漆黑的与你从身体里淌出，仅仅为了守护自己的家与这个在提瓦特大陆小得不能再小的城邦？还是因为他心中的所谓‘信念’？

他难道就不恨吗？恨那些肆意玩弄他身体的人，恨那些明明不了解却还要再背后嚼舌根的人，恨那些为了窃取他的利益而借此攻击他的人，为什么他总是泰然自若，难道失去本心的，只有旅行者一人吗？

“警告！警告！您的帐号被查出异常，将于3日以后封锁您的帐号，提瓦特平行世界430线重要人物受到严重精神创伤，为修补世界将与您所在的世界永久断除所有联系，您将在3日以后被永久驱逐……”耳边响起系统刺耳的警报声，旅行者只觉得头疼欲绝，但他不愿放弃，为什么他的人生只剩迪卢克了，却还要从他的人生中剥夺。

旅行者拖着沉重的身体，酒庄里的人还不知道他就是一切的罪魁祸首，热情地迎接他进门，旅行者没有多余的时间了，他必须与迪卢克说出全部真相。

“我为你的经历感到抱歉，但这不是你能够随意操控我们世界的理由。”迪卢克听完后只觉得心下沉重，但他并没有觉得意外，他知道那个房间怎么查都查不到幕后之人，便必定是某种这个世界以外的力量。

旅行者只觉得讽刺，现在真正的凶手就站在他面前，为什么迪卢克还是如此冷静，难道正常情况下不应该恨不得杀了他吗？而且竟然还会为他的经历感到抱歉，为什么，这个人难道就不会崩溃吗？那如此崩溃的自己又算得了什么呢？

“你难道就不恨吗？不恨我这样对你？”旅行者抓狂般跑到迪卢克的桌前，狠狠敲打他的桌子，迪卢克却无动于衷，即便现在正在张牙舞爪的人是旅行者，可迪卢克眼中的沉着，象征着从始至终旅行者都无法匹敌迪卢克的坚韧。

那双红眸不带畏惧，直勾勾盯上旅行者布满黑眼圈的眼，沉稳的声音缓缓荡起，那是旅行者曾经听了无数遍的语气：“恨啊，但我更恨你们那个肆意掌控我们世界的人，而你虽然将你的痛苦强加于我，却帮我们的世界摆脱了掌控。”

“那你为何不与我一起沉沦！你明明也遭受了无法被人理解的痛苦，你被这个世界抛弃，你忘了昨天那个商人在宴会上对你破口大骂？你忘了城里的人是怎么说你一夜风流？你忘了你因为恐惧而夜夜梦魇的经历？我们是一类人，只有我们能够互相理解彼此啊……”旅行者嘴角挂上狰狞的笑，他的眼中只剩疯狂，他伸手企图摸上迪卢克的衣摆，却被迪卢克猛地甩开。

“因为我是迪卢克•莱艮芬德。”他仍旧矗立于阳光之下，背对着光芒让他又有种被黑夜缠绕的错觉，但他的声音振振有词，带着平静却炙热的希翼，就好似那黑夜里靠近是便会发出荧亮声响的小灯草，“我忘不了这座城市教会我的正义，忘不了微风的清凉，忘不了这片安逸的土地，忘不了仍存于我心中的信念，你爱着的那个我，失去这些，那还是我吗？你只不过是爱你自己罢了。”

旅行者微微一怔，他忽然想起他第一次对这个角色心动的瞬间，那是一句于他而言十分有代表性的台词，他说：“在「黎明」到来之前，必须有人稍微照亮「黑暗」。”

那是他的信念，在旅行者灰暗的人生中照亮一团火，为他增添前往黑暗的勇气，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忘记了这份纯粹的情感呢……

他们至始至终不是一类人，迪卢克永远走在他的道路上，无论前路有什么，他的脚步永远坚定，为站在他身后的无数人照亮前路，世界需要他这样的火焰，即便作为人类的他在这个世界显得过于渺小，但他的精神绝不动摇，带着人类独有的坚韧，将人们引导至冲破黑暗的黎明，毕竟，他就是这样一步一步的冲破了无数缠身与自己的黑夜。

旅行者输了，输得一败涂地。灵魂被撕裂一般的感触传来，旅行者甘之如饴，这便是对他沉溺于黑暗的惩罚，从他鬼迷心窍的那一瞬间开始，从那个点下运行程序的鼠标开始，他便失去了向迪卢克诉说爱意的机会，时空管理局的人将他的灵魂捉拿归案，他将在暗无天日的囚牢里永远地为自己的选择后悔。

他最后再一次转身回望，发现那人站在晨光之中，星星点点的光芒为他添上圣洁的色彩，他始终凝视着前方，无暇再看旅行者的方向一眼，前方等待着他的或许仍旧是困难重重的黑夜，可他的火红发丝似乎带着炙热，笔挺的身体迈开一步，随后头也不回的离开旅行者的视线，走向那个独属于他的黎明世界。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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