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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pollya/美苏】【Solo/Illya】乳香、没药与黄金(PWP/向哨)

小说: 2025-08-31 08:41 5hhhhh 7580 ℃

伊利亚把玩着手中的一小块树脂。淡绿色的脂状物不很剔透,像蒙着一层尘。拇指按压上去,碾碎,拈起一点,感受细微的针芒硌着肌理,松手,粉尘散落下去。片刻的沉默,俄国人将拇指靠近鼻底,嗅闻间露出沉思神色。

独特的木质香气,像温暖干燥的兽皮,圆润的油脂与蜡质感,掺入淡淡的辛味,尾调微微发甜。

拿破仑·索罗的味道。

淡淡的、躁动的甜味若有若无地萦绕在鼻尖,指腹触及唇珠的凉意令俄国人回过神来,他皱了皱眉,捻指的动作抚平了齿痕,口腔内残留的一点辛香提醒着他先前出格的举动。静音室外壁上的水管正常运作,质地柔软的白噪音紧密地鼓动着,直到被一声响铃打断。

“恢复得还好么?”故作轻巧的男声。

“很好。”

“仍然失眠?”

“不。”

“Illya...”叹息一般,哨兵条件反射似的用余光撇一眼床头柜上的树脂,唇线抿得更紧。听筒那边的美国人在一阵沉默后开口。“现在是深夜特别节目电台,Jack Deveny为您报道。”

“Not a good idea. ”生硬的斯拉夫式英语情绪莫辨。

“Just. Listen. ”

一字一顿地,美国人娓娓道来的低语演化为点在唇瓣上的食指,哨兵几乎听得到“shh...”声,乳香的味道又缠上来,挥之不去的、恼人的甜味。哨兵的唇瓣动了动,片刻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要做什么?”

“有多余的枕头吗?”

一阵窸窣声响。索罗的声音适时响起:“你把裤子脱了?”

俄国人的耳根泛起一点热意,索罗的询问像一阵灼热的吐息拂过耳畔,胃袋沉甸甸地抽搐了一下,他的声音也沉下去:“Да.”

“你能看到我在做什么?”

听筒那头的索罗极低地轻笑一声。“不,伊利亚。我看不见。”由远及近,向导的声音重又清晰起来。“但你可以让我知道你做了什么。”

俄国人模糊地哼了一声,依言阖上眼眸,凝神将感知力放在五感上。视觉被剥夺,听觉则弥补了视野上的不足,哨兵敏锐地注意到听筒那头传来衣料摩擦声响。

“伊利亚,你在听吗?”淡金的眼睫轻颤一下,没有睁开眼睛。“Да.”

“你听到了什么?”

“……抚摸皮肤的声音。很慢。”

“替我摸摸你自己。”

带枪茧的指腹贴上麦色肌理,哨兵的喉结上下微动,一个吞咽的动作。索罗轻笑一声。“你在紧张?”

“别睁眼,跟着我慢慢来,凝神感受你的身体变化。我想抚摸你,像那一晚,温科沃森把你带走的那一晚。血从你的前额蜿蜒而下,顺着下颌滴落在泥泞中,可是你的绿眼睛却亮得惊人。我那时多么怕失去你。可是尚未等血液干涸,结合热把你变得那么温暖潮湿。”

“……”

“你是那么急切,以至于甚至想直接按倒我。还记得我是怎么跟你说的吗?‘先摸摸我’。我的手覆在你的手背上,带着你的手一起。缓慢地、温吞地,从领口处探入衣领,手掌下隔着温热的胸膛感受有力搏动的心跳。”向导的声音循循善诱,他将唇瓣贴上手背,发出极轻的“啾”声,沙哑的嗓音也染上欲色。“肉红的软舌绕着饱满的乳肉打圈,很快褐色的乳晕涨开一圈,乳珠挺立起来,它们变得肿胀、充血,敏感得可爱,只要用虎牙叼着它们拉扯,你就会颤抖着呻吟。”

呼吸声蓦地粗重起来,没有温软的舌叶抚慰,俄国人粗暴地揉捏着胸前软肉,饱满胸乳在肆意揉弄的举措下几乎从指缝间溢出,麦色肌理上留下泛白指痕。惯于从疼痛中获取快感的俄国人在折磨一般的自我取悦中近乎宕机,手指紧紧攥住听筒,吐不出半个词句,只是本能地觉得还缺少些什么。

吻。索罗的吻。索罗总是吻他。有时在脖颈,更多时候在敏感的乳尖。耳边“啾”声不断,伊利亚闷哼一声,两指拧着泛红乳珠模仿索罗吮咬的动作拉扯,过电一般,大腿流窜过一阵酥麻的快感,一直蔓延到腿心,泛起一阵痒意。俄国人情难自禁地靠紧两膝,腿心涌出一小股黏腻的爱液。

索罗显然察觉到了什么。向导已经不再满足于简单的吻,细密的“啾”声有时点到即止,有时被刻意延迟,更显湿润。他将手指含入口中搅动,触发出黏腻的口腔音,气泡在灵活的口舌间被挤压,伴随黏着的水声和吮吸声。俄国人僵硬的手指握着听筒,先前摄取的少量甜味压在舌根,津液涌向舌尖,一点回甘充斥在口腔。哨兵感官敏锐度远超常人,不管他是否愿意承认,他的身体已食髓知味,得不到向导安抚的身体开始蠢蠢欲动,自发回味起伴侣带来的欢愉。浅尝辄止不过是个开端,有了体温的浸润,温暖沉闷的油脂感更重了一些,几乎就像无数个深夜他们翻来覆去地做爱后,残留在他身上的、拿破仑索罗的味道。深重的嗅闻无法抚平欲念,反而激起更多渴求,他几乎是贪婪地汲取那个熟稔的气息,一口浊气被颤抖着吐出,机械地,他张口咬住那个热源,那股诱人的、温暖的甜味,耳畔是湿润的喘息,静音室里,俄国人无声地、僵硬地咬着自己的手指。

“把枕头抽出来,伊利亚。”在发出暧昧水声的间隙,美国人的声音逐渐远去,紧随着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你在做什么?”

“找。”声音模糊了一阵,又靠近了。“能让你我都舒服的东西。”

抓着听筒的手指紧了紧。

“我想要你现在把枕头压在身下,然后使用它。”

“……怎么用?”

听筒那边的人重复了一遍他的问题,口吻更近似于陈述,伊利亚几乎能看到他似笑非笑的样子,耳根泛起滚烫热意。“别告诉我在我们结合之前,你没有想过操我。”美国人上扬的语调带有轻佻的笑意,毫不避讳,亦不留情面地将俄国人的自持戳了个对穿。

“告诉我,在训练营时,你我组队荒野求生的那个晚上,你在想什么?我们共享一条救生毯,也共享体温,你的大腿紧紧贴着我……我知道那时你硬了。”娓娓道来的口吻情色意味十足,“问题是……”那个傲慢的美国人慢条斯理地开口,低沉的嗓音含着笑意。“你想怎么对我呢,伊利亚?”

床板因摇晃发出轻微吱呀声响,伊利亚压在那个素白的枕头上,臂弯支在身侧,麦色小臂青筋虬起。深重喘息随每一次挺弄动作被闷在胸腔内叹出,身下的性器已然挺立起来,快感炸得他头皮发麻。

“Yes...Illya, almost there...”听筒那头传来黏腻的拍击声,连带着美国人潮湿的,沙哑的,不紧不慢的口吻,放纵又十足下流。粗喘着的俄国人动作一顿,眼里漏出一点凶光,随即凶狠地压下去,握拳的五指攥得泛白。汗水滴进眼睛里,黑暗中,他好像隐约嗅到一股甜香,又夹杂着湿咸的荷尔蒙气息,索罗的声音还贴在耳边催促,沙哑的低吟,硅胶玩具被操弄发出的哀鸣,挺直的脊骨塌陷下来,俄国人将前额抵在柔软床铺上,急促地喘息着。

索罗笑了。“这可不是你的风格,伊利亚。你已经满足了吗?”

没有回答。

另一边,美国人仍在漫不经心地操弄那个硅胶飞机杯,有一下没一下,撞击声分外明显。“可我没有。”

皱了皱眉,伊利亚没有睁眼。涨硬的性器缓慢地、小幅度地在身下的软枕上蹭动,饱满冠头分泌出的前列腺液将素白的枕头染出一道发灰的湿痕,甚少抚慰自己的俄国人以为这就是极限了,他将听筒拉远:“……我没法帮你。”

“但我可以帮你。你能做得更好。”

一个俄国人,永远无法拒绝“更好”。当伊利亚尝试着将身下那口贪吃的肉穴贴在软枕上时,腿根肌肉瞬间紧绷起来,同时也夹紧了腿间的物什。过电般的快感迅速流窜过全身,一瞬间没顶的快感令俄国人抽搐了一下,酥麻的感觉仍有残留,迟迟不肯散去,缓缓蔓延开来。瞬间紊乱的呼吸为美国人提供了情报,听筒另一边,向导露出一个狡黠的微笑。“对,就是这样,慢慢来。试试用它蹭枕头,会很舒服的。”

颤抖的、潮湿的吐息被俄国人闷进床褥,他转头咬住被角,一句话也说不出。敏感乳尖蹭在床单上,激起俄国人难耐的鼻息,惨遭蹂躏的枕头被压出深深的沟壑,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濡湿被角,又沾湿了急喘下干燥的唇瓣。他张了张嘴,一个音节也没有发出。Cowboy? 不。Napoleon? 别想。被搅乱的思绪挑不出一个合适的称呼,俄国人本能地觉得那是一种示弱,在空白的神情中他实在无法思考,胸口剧烈起伏着,张开的唇瓣叹出沉重的喘息。

“听着我的声音让你感觉更好吗?”哨兵下意识点头,随即又摇头。没有得到回复的索罗并不恼,他几乎可以想象听筒那端伊利亚空白的神情。

“我想吻你。你窃听我时,有没有抚慰过自己?”呼吸声停滞了一瞬间。

“有没有幻想过躺在床上的人是自己?”

“Молчи.”粗涩的声音几乎是在呵斥。

回答他的是一句慵懒的“hmm”。软硅胶人体发出黏腻潮湿的拍击声,近乎肉体撞击声,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愈加凶狠地令性器操进那个已经松软糜烂的肉洞里,一下一下,停留的时间愈发长久,也愈发深重。硅胶雌蕊被勃发性器干得软烂,饱满冠头从小腹位置顶起一块突起,肉色被顶成一层近乎透明的硅胶肉膜,随着顶弄动作隐隐透出紫红色。他的声音仍旧是散漫的:“你试过用枕头的边角了吗?”

这对一个经验匮乏的俄国人来说还是太苛刻了。哨兵远超常人的敏锐感官决定了床品的材质,纤柔的布料带来绵软的触感,令惯于从疼痛中汲取快感的俄国人几乎无所适从。汗津津的壮硕腿根夹住枕头骑在棱角分明处,随着落座动作,快感细密地翻涌上来,身下那个不知饱足的肉缝毫无廉耻地翕张着,涌出的蜜液被枕芯吮进去,快感直逼腿心,他几乎跪不住,枕头边角挤进肉缝里,逼出一声呜咽。

长时间无法得到释放令小腹阵阵抽痛,挺立的蒂珠被绵软布料搔刮出更多水液,身下两瓣涨得紫红的软肉无助地试图挽留任何东西,每一次无意识的挺蹭都令雌蕊蠕动着涌出一股下流的爱液,鹅绒浸了水液变得湿沉,深色水渍在枕巾上蔓延开来,肆意横流。不够,还不够。他的向导在哪里?拿破仑·索罗,那个该死的美国人,他的向导,他平时是怎么做的?他应该怎么做?他失去了绝大部分听觉,世界的面目变得模糊,眼前充斥着灰黑的噪点,“Нет. Нет.”在尖锐得近乎疼痛的快感中,汗水淌进眼睛里,眼眶酸涩刺痛,始终得不到满足的哨兵呜咽着母语,濡湿的金发散落下来。“还差、还差一点……”他语无伦次地、含混地对着听筒,不清楚对方有没有听到他的求助,颤抖的词句都变成低泣。俄国人猛地咬住指腹,舌尖传来一点熟悉的甜味,然后白光在他眼前炸开,整个躯体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两下歪倒在床上,猛地夹紧腿间的软枕。

这会儿拿破仑的声音才猛地被拉近了,不再那么朦胧,难以捕捉。伊利亚从不能自控的痉挛里失魂落魄地缓过来,唇瓣微张,翻白的眼球归位,昏沉的视线里出现一枚深深的齿痕。他颇为费力地望一眼身下,透明爱液糊满腿根,随着分开两腿的动作黏连着牵扯出银丝。软枕的状态堪称惨不忍睹,刚才他去得一塌糊涂,几番亵玩之下,枕芯上满是皱襞和黏腻爱液,几乎拣不出几块干爽之处。

被一言不发挂断电话的拿破仑对着忙音缓慢地眨了眨眼,蓝眼睛瞥了一眼窗柩。

他疲倦极了,便也酣睡不醒。拿破仑走进静音室时刻意释放的向导素似乎起了作用,睡梦中的人紧皱着的眉松开了一点。静音室里只有简单的陈设,索罗环顾了一圈,不出意外在最远的角落里看到一只枕头。他俯下身,一个吻几乎就要落在哨兵的唇角,在目光触及床头柜时,动作堪堪停住。

一块树脂。

温软触感擦过小腿,索罗低头,不知何时现身的北极熊幼崽拧身直直撞上来,绒毛暖烘烘地紧挨着小腿。小熊见自己成功吸引了注意力,作势扑咬了几口向导的手,便皱着鼻子龇着小牙叼着袖口往床边拽。手指捋过圆润熊耳,向导微微偏过脑袋,蓝眼睛一瞬不眨地盯着那块树脂,唇角弯起一个微不可察的弧度。

吻最终落在乳尖,薄茧覆盖的指腹只是刮蹭一下,它们就违背主人意愿地、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昏睡中的人低低“唔”了一声,本能地追逐着快感,紧阖双眸,却挺起身体,将胸乳送到对方手边。两颗小肉粒被指尖揉搓得变形,爱不释手的逗弄引得睡梦中的人皱了皱眉。“Napoleon...”

食指指侧轻蹭颌角,神情困惑的人归于平静。腿心一块圆形湿痕洇得更深,缓缓向四周蔓延开来。手指不慌不忙按上腴润肉瓣,隔着布料不轻不重按摩,向导满意地感到手下的躯体在发颤,微弱的呻吟染上绵软鼻音。“嗯……”微弹的腿根软肉夹住作乱手指,却被顺势剥开充血肿胀的肉缝,露出翕张的肉洞和蕊心。向导骨节分明的手指就着黏腻淫水操进那个丰润的软穴里,狭窄甬道自发蠕动着吮吸入侵者,分泌出更多蜜液试图谄媚地挽留,指根深埋进那个温暖的穴道,黏稠淫液顺着手背滴落在床单上。

睡梦中的人神情惶惶,似乎不明白为什么被情欲追到梦中,来回躲藏不得,喉间声响几乎算作哽咽。睡眼惺忪的湖绿瞳仁饱含热气,迷蒙的眼在变得凛冽的瞬间溃散成一团,索罗远比他自己更熟悉他的身体,只是简单的挑逗就令哨兵缴了械,粗粝指腹不过是抵着挺立的蒂蕊轻拍两下,哨兵的腰腹便猛地弹起又重重跌落回床褥,下颌扬起暴露出青筋暴起的脆弱脖颈。“呜、哈啊……!”短暂的间隔后,他的身体又不自觉地向前顶弄几下,少量潮吹爱液喷涌而出,灭顶的快感直逼得俄国人眼球上翻露出两粒白仁,手指被向导毫不留情地撤出来,身体先大脑一步记住了快感,高潮的悸动令躯体抽动几下,却什么也没射出来。

哨兵是最好的情欲载体,只因他们有极为柔韧的身体。俄国人没怎么反抗,也许因为熟悉的向导素蒙蔽了他对危险的感知力,索罗从背后进入他时,他只是呜咽一声。滚烫吐息带来的痒意拂过耳畔:“你闻着我的味道自慰?”

身下那口靡软的肉穴明显瑟缩了几下,温顺地含着肆意征挞的肉刃吮吸,而俄国人皱着眉狠狠闭了闭绿眸,垂首动作令汗液沿太阳穴的疤痕滴落,无声地摇了摇头。他的向导锁着肌肉曲线优美的脊背,两具肉体紧紧相贴,哨兵被凌空架起,脊背贴着身后人的胸膛,几乎是被钉在勃发的肉刃上,被勃发的性器狠狠贯穿。静音室内回荡着沉闷的肉体撞击声,仿佛他是一口肉壶,一个正在被使用的硅胶玩具,太久了,他渴求的人就在身边,他含在舌底的信息素,默念在心间的人,正在使用他。

索罗的手触及侧颊时微微一滞,涔涔水液沾湿手指,分不清是眼泪还是汗液。他顿了一下,然后松开桎梏,跪不住的哨兵脱力倾倒下去,被一只手捂住了口鼻,身后稳定的、滚烫的热源与他紧紧相贴。两瓣黏膜被再次压开顶进,一小股浊白的液体被挤出来堆积在肉瓣上,发出黏腻的噗呲声响。不论是含糊的呻吟也好,意识不清的求饶也好,呼吸困难令视线和耳畔都昏沉,深重的操干几乎是一种折磨,肉缝被激烈的撞击顶得近乎麻木,快感和痛感的边界也早已模糊,床单被攥得变形,随即一只手覆盖上来,伊利亚痉挛一下,向导感觉掌心覆盖的唇瓣动了动,便悄然失去了声息。

而拿破仑吻了吻俄国人太阳穴凹陷的疤痕,唇瓣蹭过泛红的耳廓。“我也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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