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napollya/美苏][solo/illya] 罗马之夜 A night of Rome (PWP)

小说: 2025-08-31 08:41 5hhhhh 1490 ℃

拿破仑·索罗设想过无数种死法,但决不包括现下这种情况:他沉溺在肉欲的深渊里,伊利亚·库里亚金正坐在他的脸上,身下两瓣柔软的肉唇正是潮湿的欲海。

前些时候,库里亚金冷淡的眸子瞥过来,空气中淫靡的淡淡腥味挥之不去,门后出现的是拿破仑索罗的脸。俄国人紧紧盯着不速之客那对钴蓝的、此刻满含戏谑笑意的眼,粗暴地加快了手上撸动的速度,动作之粗鲁使人一时分不清他是犯了病手指无法自控地痉挛,还是推门声加剧了他的快感。星星点点的精液溅在虎口上,俄国人的玩弄告一段落,显然他已经玩儿过自己一轮了,浊白的汁液已经不再那么黏稠,随着撸动柱身的动作那些水液堆叠在俄国人虎口处,又被剐蹭在半勃的阴茎上。涨得紫红的阴茎被体液涂抹得渡上一层晶莹水光,又从俄国人修长的手指间被挤出来。库里亚金的舌头这会儿不再舌根发僵,他也不再像刚才那般发狠地咬着牙根,两腮紧绷着却也透着薄薄的情热的红,他终于开口,在拿破仑探究的、满含深意的注视下:

“看够了吗?”

美国人简直想叹息。这低沉的、沙哑的俄式腔调,无论是啜泣着喊再快点还是冷冰冰地质问他是不是想死,他都爱死了。

但他只是微微一笑。“这是个陷阱吗?”

俄国人的手还停留在身下,高潮的余韵还在温吞地蚕食他,嗓音里染上一点慵懒而轻蔑的鼻音。“那就滚远点。”

索罗身体力行地告诉俄国人他从不接受他人安排。他把俄国人拽进怀里,通常情况下,这时候应该接吻,但俄国人不是一般人。索罗让伊利亚靠在他怀里,脊背贴上身后人温暖的躯体时,克格勃没怎么反抗,兴许是高潮和戒断抽走了他的力气,他只是轻哼一声表达不满,而美国人……美国人假装没听见。

“你真的需要好好休息,知道吗?所有人都很担心你。”索罗就是索罗,即使手已非常不体面地探向身下,口吻还是温和的,循循善诱着克格勃最好的学生。学生无暇回答,他紧闭着眼,浅金的眼睫微微颤动。偶尔,他哼一声,也许是抵御不过快感侵袭,也许是为了表达不屑。但总之,有一件事无可置疑——拿破仑·索罗熟知伊利亚,甚至熟知他身上每一个敏感点。出任务之余,他们翻来覆去地做爱,浴室,沙发,床上,最后蹬掉透湿的床单精疲力竭地昏睡。索罗就是在这时摸清伊利亚的,亲吻乳头,他会可爱地仰首叹气,如果舔一舔它,俄国人就会开始细微地颤抖,如果你尝试禁锢他,不让他躲避,柔软灵活的舌叶热切地舔吻吮吸已经肿胀起来的乳晕,俄国人多半会战栗着半张着嘴,但发不出一点声音,就连呻吟都被他自己嚼碎咽下。

不允许接吻,没关系。索罗的手已经来到他熟悉的领域,这里是他已攻占沦陷的城池。这双手,不仅熟知如何完好无损地撬开每一种型号的保险柜,而且特别擅长撬开苏联款式。带茧的指腹很好地抚慰了重新挺立起来的性器,掌心的温度被过渡到肌肤接触面上,索罗几乎是半逼迫性地让那个涨得紫红的性器重新硬起来,先前射出来的粘液在他的推揉下已经变得半干涸,黏腻地发出窸窣声响。他摸到他所熟稔的位置,只是指尖刚搭上去就满意地听到一声细微的吸气,同时立刻感到自己的手腕被一只手攥住了。那只手松松垮垮地握住索罗的手腕,使人分不清它的意图是阻止还是欲盖弥彰,于是索罗决计大发慈悲地忽略,他的手下加重一分,终于逼出一句呻吟,而那也只不过是鼻息浓重的、颤抖的一声“嗯”。

和俄国人抚慰自己的方式不同,拿破仑索罗是温吞而强硬的,按摩式的,不容抗拒的。浑浑噩噩中,库里亚金几乎以为自己泡在一潭温泉里,周身暖融融,而手脚发软,他不受控制地顶了顶胯,粗粝的茧搔过铃口,库里亚金一阵痉挛,体内立刻泛起一股尖锐的快意,铃口翕张着吐出黏腻腺液,很快被手指捋平推开。被操了手的拿破仑指缝间已经水液淋漓,骨节分明手指反射出淫靡水光。不够,还不够——磨人的快意堆积在颈口,只差一点,快感把他撑得很满,但始终无法溢出,痛快地溢出,哭喊着溢出。俄国人此时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那只先前还怀柔的手开始试图将索罗甩开,但索罗只是捏了饱满的冠头一下,绝不是轻柔的一下,然后拇指指腹堵住了翕张的铃口——俄国人溃不成军。他夹着双腿,没来得及呜咽一声,一股暖流从身下雌穴里喷涌而出。

这太超过了。女性高潮把伊利亚的脑袋搅得一团糟,这感觉太过美妙,后知后觉地,他发觉自己脸上滚下泪来。伊利亚的身体在发抖,数日来难以入眠的疲惫、接连不断的高潮让他断断续续地、不受控地抽动身体,滚热的泪珠淌下来,可由于他浑身没有一处不是湿漉漉的,他只是无声地半张着嘴哽咽,胸口剧烈起伏,连呼吸都潮湿颤抖。

“滚开,美国人,我累了。”最终库里亚金少尉这么开口,声音嘶哑。

“不,你没有。”索罗不紧不慢地跟上来,声音沉稳有力。“我们要确保你得到足够的休息。”

我们?

“这也是任务?”伊利亚没法克制自己声音里的讽刺。

“不,”索罗笑了,唇边虎牙若隐若现。“出于我个人的关心。”

少尉无法反驳,他甚至无法出声,因为索罗的手指插进了那个温暖潮湿的穴里。那个甜蜜、柔软的,伊利亚自己绝不愿抚慰的禁地,两瓣肉唇已经透露出情动的熟红,翕张之间,那肉缝颤颤巍巍地吐出淫靡水液,腿根处银丝黏连一片。你得承认,索罗擅长讨好女性。起初只是一根手指,成功让库里亚金少尉猛地咬牙,闭上了嘴;两根手指,尖锐的尿意和饱满的快感让伊利亚一阵阵眼前发黑,他可能没有控制住呻吟声,也可能控制住了,他也不知道那么沉重而响亮的呼吸声是谁的;添加到三根手指时,伊利亚忍不住倒抽一口气,他已经是在忍耐快感的折磨,索罗每一次抽动都逼他慌乱地小声嘶气,胯骨泛上一阵绵软的酸胀感;第四根,一切都乱了套。他几乎哭喊出声,被过分撑开的穴道淫水涟涟,那口甜蜜的肉穴被手指塞得很满,浊白的液体滴滴答答地滴在泥泞一片的床单上,他身下那张可怜的小嘴嘬着作乱的手指,徒劳地求美国人慢一点、轻一点,他可能在错乱中口不择言说了俄语,也可能没有,索罗肯定听懂了,可不愿展现他的仁慈,硬生生用手指把他逼上了高潮。在一片昏聩中,伊利亚感到有什么抽离了他的身体,可他无暇顾及,雌穴无助地、违背他意愿地挽留着入侵者,透明黏腻爱液一股股被挤出腿心,索罗的指根都沾上了淋漓水液。艳红穴肉被手指的退离动作带出少许,高潮余韵中的人无意识地呻吟一声,难耐地绷紧足弓。

这是第三次。快感如海浪冲刷沿岸,细密地在他体内叠加、推开、重新覆盖,伊利亚被逼得喘息一声,过于密集的快感几乎让他有些喘不上气,在喘息的间隙里,他或许还说了几次“求你”,他不太清楚,脑海中一片混沌,分不清自己说的是“不要了”还是啜泣般的恳求、是“太快了”还是“再快点”。这都不重要,因为索罗总是会给他想要的,不论他是否承受得住。

“在你睡过去之前,我不会停止。”索罗俯身吻了吻伊利亚的前额。“你这些天几乎没睡,药物戒断很难撑过去,让我帮你。”

索罗的吻像一个信号。伊利亚几乎就要阖上眼,可是前额湿润柔软的触感又让他急促地吸了一口气。

该死的美国人。

等伊利亚浑浑噩噩在诱哄下分开双腿时,他才意识到索罗说的“我最爱的小马驹”是什么意思。太多的吻落在他耳畔,即使他严厉地警告过美国人不允许得寸进尺,索罗总是有办法偷到一个吻,就像他总有办法摸清楚韦弗利签了多少经费。那些灼热的吻熔化了他的理智,因此在索罗毫不避讳地舔上那口肉穴时,失禁一般,情动的爱液不顾身体的意愿汩汩流出,伊利亚的表情松动了,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

他跨坐在美国人的脸上,而美国人正在用舌头操他。

“Cowboy……”他的声音底气不足,显得没那么有说服力,而且逐渐微弱下来。

噢,热情似火的美国人……热情似火的……舌头。柔软温热的舌叶抵着两瓣充血涨得通红的肉唇,索罗不紧不慢地逗弄着伊利亚的身体,它可比伊利亚诚实得多,淫荡又可爱,只需将唇瓣贴上去吻一下,就会满意地看到伊利亚慌乱却又不可自控地顶腰。那灵活的软舌巧妙地顶入肉缝,舌苔颗粒分明,敏感的阴唇忠实地传递着粗糙、湿热、柔软的触感,它分泌出更多水液,蠕动着、推搡着,在入侵者探入更多时抽搐着绞紧,隐秘的入口处滋出一股稀薄的水。“我要、我……”语无伦次地,在快感中狂乱的俄国人胡乱呻吟着,索罗怜爱地咬了一口狼狈吐水的阴唇,换来熟红一片的腿根的抽搐。虎牙在腿根嫩肉处留下暧昧红痕,俄国人瑟缩一下,雌穴已食髓知味地收缩了一下,淅淅沥沥的水液滴下来。

于是拿破仑愈发起了恶劣心思。常年持枪练出茧的手指剥开两瓣熟红的阴唇,白皙修长、指节分明的手指间,那个敏感的小核已经充血肿起,被分开的肉缝也不知廉耻地翕张着。宕机中的军官下意识伸手要遮住,却因无力而被美国人推开,带茧指腹抵上阴核逗弄,几乎是瞬间,一股酸胀尖锐的快感直逼小腹,俄国人猛地弹腰,汗津津的、腿根熟红的大腿无意识地绞紧,壮硕的腿根夹住索罗的脑袋,那口湿热的穴紧贴上索罗面部。挺立的鼻尖和虎牙次第逗弄着腿心那粒肿起来的阴蒂,伊利亚这回连哭都哭不出来,他无声地张开嘴,断崖式地,呻吟声戛然而止,殷红的唇和眼角,颤动的眼睑下只能看到眼白。那热情似火的、灵活的美国人的舌头,模仿着性交动作,深深浅浅顶弄着腿心,直逼得俄国人丢盔弃甲,美利坚得十分。

俄国人胜在弄乱了索罗的鬈发。那些争先恐后涌出的蜜液,濡湿了美国人的鬈发,使它们湿答答地黏在前额,像那个湿漉漉的汽艇之夜,又令人联想起法国女人的泛着水光的慵懒卷发。毫无争议的是,拿破仑有一张漂亮的脸。当他夸你是好男孩时,你发现自己很难反驳。勃发的性器抵在入口处,伊利亚克制不住抽噎了一下,仅仅是被磨蹭着,肉穴就已自发回味起被征挞的滋味,翕张着,流着水,迫使伊利亚夹起腿——“伊利亚……”后面索罗说了什么并不重要,他们都知道伊利亚最终会妥协。索罗沉身进入伊利亚时闷哼一声,这感觉太好,软肉可怜兮兮地嘬着、裹着勃发性器,穴口被撑满,紧致的甬道一寸寸被破开,色情的肉环箍着勃发性器,这克格勃军官的身体简直就像一个性玩具。

过载的快感让伊利亚手脚发软,他几乎抱不住自己的腿,最终只能失魂落魄地由着拿破仑牵他的手。“告诉我,伊利亚。顶到哪里了?”美国人循循善诱,伊利亚的思维被身下那根将他填满的阴茎顶得散乱成一团,他绝望地摇头,试图逃避开口。“这里?”拿破仑的掌心覆在他手背上,而他自己则捂着小腹,好像一颗成熟已久的、即将被满腹的籽撑开的石榴。索罗慢条斯理地换了个地方。“还是这里?”

太深了,快感把他逼得很紧,淡金的眼睫微微颤动,水液噙在眼里,几乎没有喘息的空间。索罗似乎今天铁了心要玩弄他,拿破仑是不屑于拿“其他人也像这样操你吗”这样的混账话去羞辱伊利亚的,这是对军官人格的侮辱,也同样轻视了他的爱。拿破仑不愿如此。他只是一遍又一遍地叫伊利亚感受,感受自己如何被他操开、操熟,感受高潮迭起的、意乱情迷的性爱,湿漉漉地、心甘情愿地、以爱为名地……

“你喜欢吗?”可美国人并不是真正要伊利亚的回答。“啊、啊啊,Solo……!”难以承受地,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一根浮木,伊利亚抓住Solo的名字,从喉咙间漏出微弱的哽咽。回过神的少尉终于记起要喊Solo的名字。在药物和性爱的双重作用下,神经变得迟钝,快感却冲破混沌,异常清晰。又是一记又深又重的顶弄,低声啜泣和求饶戛然而止,伊利亚被自己的唾液呛了一下,他的眼神发直,理智魂飞天外,两瓣薄唇颤抖着、难以发出一个正常的音节,他又一次失去了听觉,性器随着饱胀的快感一耸一耸抽搐着作射精状,冠头处却什么也没射出来,透明的腺液混合着黏稠的、下流的爱液濡湿了床单。

“Napoleon, please. ”索罗在他耳畔这么回答。

他实在无法跟读,即使这是拿破仑的请求。这种奇异的感觉一瞬间贯穿了他,由内而外地、太多、太满。温热的精液一股一股填进小腹,索罗的阴茎仍然在顶他,那触感太鲜明,一下一下地,无法推拒地,他被顶得几乎无法跪稳,在昏聩中膝盖被摩擦得通红。拿破仑这会儿才是初次发泄,又多又黏稠的体液抵着最深处一股脑灌满他的小腹,可能还有他自己的、被抽离又带回的精液,他感到自己像一只被塞满撑开的奶油泡芙,四肢几乎饱胀地失去知觉,意识在燥热中熔化,他分不清是胃里残存的药物还是索罗的精液烧灼着他的胃袋,是罪恶感还是满足,是痛苦还是欢愉,一阵天旋地转,他只觉得有什么顺着食道漾了上来——

伊利亚猛地拧身干呕起来。血液上涌,耳畔嗡鸣,眼眶湿热。床边汇聚出一小滩液体,不是他想象中的白色液体,而是酸苦的胃液。他的舌根一动,又是一阵喉口紧缩。小腹传来下坠的胀痛,过于频繁的高潮撕扯着他,长久以来靠镇定剂支持的身体早已不堪重负。眼前最后的白光几乎抽走了伊利亚所有的力气,濒死一般,他身体一软,索罗及时撑稳向前栽倒的军官,昏厥过去的俄国人抽动一下,呼吸终于平稳。

索罗拧干毛巾,将尚且温热的水蒸气锁在毛巾里。即使是擦拭和翻动也没惊醒晕过去的俄国人,他真的很累了。失去知觉的俄国人无害许多,只是皱着眉,拿破仑看不见那对他喜爱的绿眼睛。

房间的主人好心给昏睡中的人掖好被子。明早,俄国人大概会头痛欲裂,发着低烧,因过度纵欲浑身胀痛,但都和他没什么关系了。斯大林的看门狗睡意正浓,余下的夜晚他绝不会孤身一人,另有一位可爱的女士邀他赴约,拿破仑打开保险柜,甚至没有避开熟睡中的伊利亚,明天下午,她就要委身于另一位商人——

拿破仑设想过很多交易场面,也绝不包括现下这种情况。

俄国人半张脸被掩在墙角的阴翳下,非常伊利亚式地,居高临下地抬起下颌。

“你玩儿够了吗?”

一字一句地,死神嘶嘶地吐着信子。死神有一对阴鸷的绿眼睛,死神的额角有一道疤痕,死神还有俄国人俊美的脸。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