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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重返未來:1999 2025-08-31 08:40 5hhhhh 4910 ℃

起初,只是一份憧憬,她追尋著的是為自己踏出一步的契機。

還在弗蘭南群島時,寫作是她嘗試建立橋樑的方式,但反饋而來的並不全然是好評。

應該說是、糟透了。

“讀者究竟想要看到什麼呢?”她不只一次問自己這個問題。或許,一直以來努力的不過是以卵擊石,她永遠無法靠小小的版面撼動既定的成見,更枉然達到目標建立起兩個族群的信任。

但就在那時,Hofmann 出現了。

『那是一篇相當繁雜的文章,但也是一篇值得一讀的文章』

在海風吹拂下,陽光在水面閃爍著光,她的視野頓時亮了起來。雖然到了後來,史記變成了供人自娛的小說,但她心中矗立了新的燈塔,她們會帶著同樣的企盼點亮前路的,對吧?

於是邁步跑向了她,那個穿著灰白格子、不苟言笑,卻又溫柔無比的她。

她的導師。

或許是憧憬、依賴所澆灌而成的薄霧,淡淡地瀰漫心頭,但她並沒有任何想要傳達心意的想法。

只是偶爾休息的時候,會在薩赫蛋糕被放到桌上、被推到自己眼前時看到導師細微上揚的嘴角。

為什麼呢?

她咀嚼著口中細膩的巧克力與杏子醬風味,一邊思考,一邊發出滿足的喟嘆。

啊、又讀到了眼神裡的柔軟。她感覺有點尷尬,於是開口問了要不要吃一口看看。

“沒關係,妳多吃點”

咖啡的香氣四溢瀰漫,那是在街角的咖啡廳留下的印象。她會讀到只屬於Hofmann 的溫柔。

點滴累積著,直到變成某種停留邊緣的 “羈絆”。

已經很滿足了。

但,要是那天的失控沒有發生……或許就不會產生變化。

她就不會變得貪心。

「Madame Hofmann」

快步走到了她的桌前。基金會的灰白襯著閃爍金輝的眼眸,沉穩的嗓音讓她總是想起浪花拍打的聲響,即使離開弗蘭群島來到基金會,還是那麼規律、安穩。

「嗯」

年長的調查員點了下頭,嬌小的助手一如往常捧著一個大書箱,報童帽下望著自己的是如初見時一樣,像那片海面般清澈的藍。

收回眼神放下茶杯,舌尖上的灼燒感有些難以忽視,但她還是開口耐心的提醒著任務目標與其他注意事項。

「…Marcus」

輕敲了兩下桌面,小海鷗嚇了一跳,拉起蓬鬆的圍巾欲蓋彌彰的將臉上紅暈藏了起來,卻遮不住耳尖的熱度。

調查員老早就注意到了和平時不一樣的氛圍。輕嘆一口氣,脫下皮手套觸上額間,體溫明顯的高了點,侷促的眼神就跟那天一樣。

「抱歉、我已經用了抑制劑,但…」

因為臨時標記早已消失,上一次強行壓下的熱潮反應在下一次,這是正常的。

「沒關係,妳如果需要休息就先回房吧」

「記錄的任務我一個人就可以完成」

是因為熱潮將近的緣故吧。

眼尾紅了一片,朦朧的眼神分不清是本能還是委屈,又或是兩者都有。想要說些什麼卻還是嚥下話語,而後沉默的點了點頭。

看著嬌小的背影搖搖晃晃的走到門口時,舌尖的灼燒感更加明顯,喉頭乾燥的感受不太好,揉著太陽穴告訴自己冷靜點。

「Marcus」

卻還是開口叫住了助手。

「…如果真的很不舒服,就去找牙仙,她那邊有醫療用注射抑制劑」

「我知道,謝謝您」「還有」

「我會幫妳帶薩赫蛋糕回來,如果出什麼事隨時聯絡我」

「好的」

女孩總算提了提嘴角,是一個滿足的微笑。

或許在開門探頭的那瞬早就注意到了細微的草木香氣混合海邊才有的清爽氣息透過圍巾四散,只是為了分散注意力而反常的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剛沖好有些燙口的紅茶。

靠上辦公椅,思緒跳耀的想著作為起點的<弗蘭南群島史>。那裡頭細膩又龐大的文字敘述,就像小海鷗本人一樣,不那麼成熟、邏輯不那麼縝密,卻還是值得去理解。

要不是那晚的失序,或許她們之間就會維持於導師與學生、調查員與助手。

舌尖仍然燙的發麻。

「Marcus,是我」

敲門聲響起。

「請進」

步伐踩在木製地板,屬於Omega 的巢穴侵入了一個Alpha ,已經分不清傳來的是腳步聲還是心跳。

蹙起眉頭,而後詢問著身體狀態。

「還好…」

直到微涼的掌心貼到額間,導師的眉頭蹙得更深了。

「我帶你去找牙仙」

「不、」

「我很抱歉,Madame Hofmann」

「我不知道我是怎麼了,但只要您抱著我就好」

「拜託了」

糟糕。

荷爾蒙的作用下不尋常的依戀,顯得過分曖昧,她是個健全的Alpha ,如此嬌小、可愛,希冀於自己的模樣,所以本能的會想要收入懷中。

因為她的脆弱而伸手的自己真是糟糕。

「Marcus…」

她揉著眉心試圖讓自己清醒點,而後將精緻的小紙盒放到床邊小桌上。

「先吃點蛋糕吧,妳應該還沒吃東西」

淡藍的眼神無聲的祈求著留下,一手捏在衣角等待著自己的妥協,只屬於助手小海鷗的倔強。

於是她像那天一樣嘆了一小口氣,坐到了床邊。

「吃吧,我會待在這」

——

「Marcus,妳發情期到了怎麼沒有報備」

很努力的撐到了任務完成,卻在總算能夠好好休息時感受到明顯的熱潮蔓延全身。

好熱。

即使吃過了抑制劑也沒有太大的效果。理智線熔毀於初次失控,看向導師蹙起的眉間、燦金的眼眸、熟悉的五官與俐落的灰白格子……

發情期放大了瀰漫的薄霧,而後肆意生長…憧憬、依賴,成了明目張膽的眷戀,讓她無法鬆開安全感的源頭。

蹭在脖頸之間。細微的、沉穩的木質調松柏氣息,還有一絲烘焙咖啡豆時混合碳香的苦澀香氣。

來自導師的信息素讓她由心底產生出歸屬感。

但她無法辨識她的老師會做出什麼反應、表情。

「Madame、Madame Hofmann」

「對不起、但我…好難受、」

她靠到了導師肩上,試圖獲得更多的溫暖。

「…我會在這,但妳的體溫太高了我先幫妳脫掉」

幸好兩人是到達旅館後小助手這才倒下。

將圍巾疊好放到旁邊,忽視自身指尖的顫抖解開她身上的扣子。

然後,衣服也跟著整齊的疊成一疊放到了桌上。

「…我很抱歉、不要離開我 Madame…」

朦朧失焦的眼神滑落眼淚,一滴滴的讓她也莫名浮現了一種奇怪的焦躁感。

「Marcus…我去放些水讓妳洗個澡」

「我不會離開太久」

即使如此她還是回到她的身邊,輕輕將她的髮絲勾到耳後安撫了一陣子。

這才走進浴室打開水,順便洗了個臉,看著鏡中的自己不斷的重複著冷靜、是信息素的關係。

脫下身上大衣、手套、解開領結,捲起白襯衫的袖子,抱起還在抽泣的女孩。

「別哭了」

「也不要道歉」

溫暖的水,水氣朦朧著眼前,她伸手一次次的撫過導師的臉,然後順從著本能湊過去,很輕的吻安靜的落到臉頰。

好香。令人安心的味道。

要是Marcus 睜開眼睛、抬頭,或許就能看到導師紅透的耳根。

雖然已經褪去衣裳、浸入溫水之中,身上的熱度卻降不下來,只本能的往安全感的來源靠近、擁抱,然後靠在老師身邊。

「Marcus、妳太燙了,抑制劑沒有用嗎?」

摟在懷中的女孩顯得那樣的嬌小,失焦的海藍就這樣望著自己,迷茫晃了晃腦袋,接著無力的靠到了肩上。

「抱歉、Madame Hofmann,不光是“閱讀”,我連要理解您的話語…都有點吃力」

「請不要丟下我…」

抓著自己的手緊了一些,無意識的夾緊了雙腿,試圖緩解發情期的不適。這樣下去不行。她歎了一口氣,而後下定決心將女孩從浴缸撈起讓她坐到浴缸的邊緣。

「啊…」

「等等、Madame Hofmann」

拉開了推拒的手輕輕牽住。

很輕的吻上了肉芽,舔吻之間嘗到了她身上才有的、乾淨的草本與海洋氣息。交纏的手忽然用力抓緊,一聲帶著哽咽的呻吟讓耳尖跟著發熱。

「等、等一下,這是什麼、別—」

很麻、好燙,陌生的失序感讓她戰慄,只在書上、課本上看過的理論與知識都不適用於此刻。

只能被動的接受刺激,然後反饋快感,讓她無法思考。

僅剩的思緒全都給了她的老師。

「啊…、不行—」

繃緊了身體劇烈的顫抖著,一聲聲含糊不清的呼喚,然後一隻手覆上頭頂,抓住髮絲的力道很輕,顫抖的似是在抗拒,又像是在迎合,直到她拒絕的輕推才停下。

一絲水絲牽引舌尖,抬手擦去嘴角濕潤,嚥下殘留口中的欲求,比起剛沖好的茶水還要燙,滿滿都是她的氣息讓人心癢。

抬頭就看到了眼淚朦朧著漂亮的海藍、泛紅的臉頰,喘息尚未平復,胸口劇烈的起伏著。

很漂亮。

「我很抱歉…Madame Hofmann、」

看到導師又低下頭的時候,她嚇了一跳合起腿後退了一些,卻被抓住大腿略微強硬的分開。

驚慌之中不小心發動了神秘術。而後從金黃色細微的眼神、吞嚥的動作、發紅的耳尖中讀到了…細微的、內斂的,但本質還是……“慾望”。

「…妳的熱潮、還沒有過去 Marcus」

——

時間回到此刻。

小紙盒裡是一塊精緻的薩赫蛋糕。

看到小海鷗的眼神亮了起來,她無奈的抿著唇笑了。

一口、兩口。跟平常一樣滿足的咀嚼著。

巧克力與香甜的杏子醬充分融合,形成了這個精美的藝術品。

看著她舌尖舔去唇上的奶油,而後滿足的笑著,只有此刻,忽然間反常的很想要嘗一口。

肯定是信息素的緣故…她心想著,卻沒有意識到自己因為本能而湊近了不少。

「Madame Hofmann…?」

總算注意到了自己的失態,後退了些許輕咳了一聲。

「抱歉」

「您想要一口嗎?」

Hofmann 愣住了。明明跟平時一樣的話語、語氣、表情,卻在此刻生出了不同的言外之意。

是因為信息素、沒錯,還有她發紅的眼尾,朦朧的眼神、還有…拉著自己不放的手。

太真誠了。

湊了過去,嚐到了比起蛋糕更甜的滋味。

看似木頭的導師並不笨。只是放縱需要藉口,誠實需要勇氣。

那個晚上,她只給了Marcus 幾次安撫,初嘗禁果的女孩便昏沉的睡了過去。幫她拽好棉被後,她沉默的看著她熟睡的臉。抑制劑遲來的生效,Marcus 睡得很熟、臉上點綴的粉恰到好處。

低頭看了一眼鼓起的褲子,這是自然的反應。

輕嘆一口氣,但調查員抬起手只有很輕的將凌亂的髮絲勾到耳後。

“晚安,Marcus”

而小助手輕輕地笑了,抓緊了自己的手睡得安穩。

真糟糕。

就跟此刻一樣能夠清楚意識到有什麼東西變質了。

「Madame Hofmann...」

一吻結束,她能看到迫切又侷促的眼神,比起上一次更加輕鬆的摧毀了理智的線。

「可以抱我嗎?」

擁抱、親吻,她身上的制式睡衣輕鬆的被褪去。

海邊的柔和、松柏的沉穩……,信息素比起上次更加張狂的瀰漫、融合,顯示出這裡的瘋狂。

「別擔心…」

輕輕地讓女孩翻身背對,一次次的吻在敏感的後頸腺體旁,摸索著輕輕揉上胸前柔軟。

「放鬆、Marcus」

「Madame Hofmann…」

出口的音節有點顫抖,微妙的快感讓下半身止不住的戰慄,只能重複呼喚導師的名字。

那天、也是這樣吧,只是此刻的眼神更加赤裸,如鎖定獵物的獸散出漂亮的金光。

「呃、等—」

「專心點」

被輕咬住了後頸的邊緣,一手觸上腿間濕潤,敏感的肉芽被刺激,這次可沒有餘裕可以推拒反抗,只能勉強抓住摟著自己的手臂。

「Madame、」

「等等、不行!我快—」

快感席捲而來時她總是會止不住的顫抖,但來自背後的懷抱非常溫暖、輕鬆的支撐住了她。

燈塔般一如以往,也如可見的未來。

喘息尚未平復。恍神之中感受到了熾熱的、凸起的碰到了腿,啊…這是……

小助手勉強回頭,只一眼便讓總是沉著的調查員罕見的有些慌亂。淚眼朦朧,一手勾住便吻了上來。

「Madame Hofmann 我可以、幫您」

小助手的臉越來越紅了,她側過身體低下頭,順著她的視線往下看,是跟那天一樣自然的生理反應。

「不用、」

有些尷尬的說著,試圖掩飾動搖,但這次沒有成功。

「為什麼?」

「您還把我當成孩子嗎?我已經讀過兩個版本的基礎理論和三本實踐方式了,我不會做錯的」

看著助手認真的表情,調查員再次後退了些許。

「Marcus…冷靜」

「我很清醒、讓我幫您吧」

看起來又快要哭了。

「理論上來說發情期不會讓妳更容易哭泣」

「所以是因為我嗎?」

「別哭了」

牽起助手的手,吻上交錯於手臂與手心細細的疤痕。從很多方面來看,她們都是那麼相似,小海鷗同樣也是願意犧牲自己的庇護者。

但是怎麼辦呢?或許是私心想要看著妳,希望妳成長,卻又不想要妳太快離開我的庇護。

或許這是每個導師的必經之路吧。

「…是、但也不是」

「只有我一個人……這樣是不公平的」

很輕的吻貼在疤痕上,細細的帶來一絲麻癢,無奈的笑讓導師顯得特別柔軟。

啊…我的導師,就連此刻也能清楚讀到只屬於您的溫柔。如果我們能夠一起越過暴雨、建立起理想中的橋樑,是不是燈塔就會永生不滅呢?

我渴望成長,卻仍然希冀著您的身邊永遠有我的位置。

或許這是每個學生的心路歷程吧。

「唉…我知道了」

「但是、我們不會做到最後一步」

「我不會讓妳承擔任何風險」

「交給我吧」

點了點頭,順從的躺到了床上。

解開褲頭,慾望暴露出來讓她感到尷尬。尤其是望著自己那純潔又害羞的眼神。

「…不要一直、盯著看」

「Marcus 看我」

Marcus 能感受到,來自導師眼神、氣味、語氣都與剛才有著微妙的不同。比起剛才的溫柔引導更加具有……Alpha 才有的侵略性。

吻與咬落在身上,她悶哼了幾聲,從導師的眼神讀出了不再掩飾的赤誠。

跟隨著本能與直覺,輕咬著胸前的粉嫩。

「啊、Madame…」

然後她感受到了熾熱貼上腿間,黏膩的水聲讓耳尖發燙。看著導師緊咬下唇,接著更加用力的貼緊了彼此,早已挺立的肉芽被擠壓、磨蹭,快感襲來讓她們同時屏住了呼吸。

原來不做到最後一步是這個意思嗎?

「…我要動了」

但這也已經足夠讓人迷失了。

好濕、好燙…慾望脹得發疼。悶哼、呼喚,還有抓緊雙臂的手,原來我渴望著這個嗎?

「Madame Hofmann…嗚—」

「哈啊、啊—嗯!」

慾望在心中生根發芽,那是本不該出現在關係中的情感。只不小心澆灌了一次便成了參天大樹,滋養著心中的陰影與餓。

「Madame…」

「拜託…慢一點、啊—不行、」

「不要忍耐」

但在未知之中與妳相擁,卻如歸港的船隻安心。

共通點太多,又太了解彼此。

「可以…吻我嗎?」

貼上了唇。

慾望在此刻達到頂點,盛放、吞噬著一切,無法控制的抽搐、顫抖,思緒一片空白,只在吻與吻之間呢喃著Hofmann、含糊的叫出老師。

潮起的餘韻讓嬌小的Omega 無法動彈,胸口劇烈起伏著,淚水沾濕了睫毛,失焦的海藍望著自己,紅透的臉頰讓她下意識的抬手遮擋,卻又被輕輕拉開。

徹底失控了。

「等、不行—Madame、我才剛、」

「等一下、不要動、嗚——」

再一次、再一點就好……讓我完全把妳收入懷中。

“抱歉…”

耳語讓她戰慄,在不明所以的道歉之間感受到了壓抑。但擁抱仍然很輕、很暖,對視時金黃與微微皺起的眉間……那是可見的歉意。

但是,為什麼呢?請您告訴我吧。

本能的想要發動閱讀,神秘術的輝光如飄起的餘燼閃爍,在那點微光中,清楚看到導師愣住了一下而後輕笑了出來。

「Marcus 」

遮住了臉,試圖掩飾尷尬無措。

「啊、不要、動!」

「看著我」

她忘了主控權可不在自己身上。

只好順從的拿開手,得到一個吻。

「別擔心」

沉穩的嗓音。

「我也會誠實一點的」

「所以,去感受、跟隨本能行動」

「我會陪妳一起」

很緩慢的刺激、擁抱、吻,卻感受到了比那更多的親密感。

原來那個微笑是那個意思啊?

無奈的、寵溺的,她感受到了很多新的東西,就像那天一樣剛好的海風般柔軟。

當感到真正安全時,刻在血液深處的本能才會被觸發。Omega 張口,隔著白襯衫用力咬住。

「嘶…」

緊緊擁抱、肩上傳來的刺痛讓Alpha 稍微清醒,卻只是有意識的繼續迷失在她的學生身上。

「Marcus…!」

舌尖的灼燒感又回來了,每次呼吸都會嚥下柔軟的海洋氣息。我該拿妳怎麼辦才好?

「沒關係、Madame Hofmann」

「我會接受、您的全部」

沒有神秘術的介入,憑藉自身意志的感受、選擇。

主動的吻顯得有些笨拙,試圖深入的輕舔像是討好的小狗。拼了命而漲紅了臉、得到回應而明顯雀躍。

同樣是那樣真誠。

刺痛又發麻的灼燒感消失了。

真是的,我該拿妳怎麼辦才好呢?

「給我、全部」

幾乎是同時悶哼著弓起身體,故意暴露的脆弱被用力咬住。

只剩喘息聲。

溫熱液體沾染在彼此之間。

意識緩慢回籠,鬆口之後在吞嚥之間嚐到了一絲血腥,齒痕有些猙獰,就跟上次一樣。

但這次,完全烙印在了腺體上。

「Madame Hofmann…」

得到標記的女孩明顯的困倦,無力的鬆開了環抱的手。

「累了就睡吧」

但她卻異常的清醒,已經開始思考怎麼向牙仙和Z女士解釋了。啊、還有阿德勒……唉。

但是…怎麼說呢?

看著她的小海鷗睡在懷裡她很滿足,這樣就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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