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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合花开—水牢拥吻的无言,羞染俏颜,1

小说:百合花开—少女们的爱欲花园 2025-08-30 15:07 5hhhhh 5690 ℃

酒吧的吧台,几位少女列坐台前,每个人面前都放着一杯精致的鸡尾酒。

吧台的另一面,是一位留着火红色烫发的优雅女性。

她琥珀色的双眸炯炯有神,红色外套的袖口向上挽起,露出带有扑克牌四花色纹身的手臂,在半空上下翻飞。

那冰块从她的手中高高抛起,另外一只手上的调酒杯也旋即脱手、在半空旋转720度,稳稳当当地落到了桌面,杯底与桌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只听“啪嗒”一声,那几秒钟前被抛起的冰块不偏不倚地落进了调酒杯之中,吧台周围瞬间响起女孩们的惊呼。

“哇哦——!姐姐好厉害!”

江亦巧眼中闪烁起星星的光辉,小手一个劲地鼓掌。

受到顾客的赞许,调酒师露出满意的微笑,将酒浆缓缓倒入杯中,再次施展起花活。

一番精湛的操作看得江亦巧目瞪口呆,小手拢着嘴巴,不停地发出赞叹。

调配结束,一杯“特基拉日出”被巧手一推、递到江亦巧的面前。

“甜口浓郁、水果风味、带一点点酒,符合您要求的——特基拉日出,请慢用。”

“哇哇哇……”

凑近观瞧,杯中那橘红色调的渐变酒浆仿佛少女美妙的幻梦,在调酒师手中提炼,装进剔透的酒杯之中。

彩条配色的吸管、水晶风格的搅拌棒、还有杯口的橘皮装饰……精致可爱的搭配看在少女眼中,撞进稚嫩心底。

果汁与糖浆散发丝缕的甜香、冰镇过的酒杯包绕清爽的寒气……种种元素汇聚在一杯之中,撩拨着少女的感官,让人除了惊叹还是惊叹。

调酒师微笑着,递来下酒用的零食:

“小妹妹是第一次看调酒吗?”

江亦巧羞涩地点了点头,一旁抽雪茄的白乐歌翘着二郎腿,吐了口烟圈,说道:

“诶呀!书呆子就是书呆子!怕不是连歌厅都没去过!怎么可能来酒吧!”

被激起了奇怪的胜负欲,江亦巧可爱的俏脸不由得浮现出道道黑线。

她扭过脑袋,对着白乐歌挤出一个阴森僵硬的微笑:

“是呢,乐歌姐姐~我这种书呆子肯定不如整天赌博的老千见多识广,姐姐你说~是不是呀?”

白乐歌也被激起了脾气,把嘴里的烟雾猛地一吐,撇嘴道:

“哟~最好注意点语气啊老妹,我发起火来能把你赌到裤衩都不剩,让你光着回学校。”

“姐姐说笑了,不妨睡前让妹妹给你按♀摩一下,保证让你爽到脱水,腰都直不起来~”

“你们两个——!”

调酒师被两人的荤段子拌嘴逗得忍俊不禁,扬起嘴角打断了她们的谈话。

“乐歌,你今天喝什么?”

“教父。”

白乐歌把雪茄在烟灰缸上磕了磕,随口甩出一个江亦巧不认识的酒名。

调酒师答应一声,转身去准备新的酒杯,往酒杯中添加冰块的同时还不忘朝江亦巧所在的方向看上几眼。

江亦巧歪了歪脑袋,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

“嗯?姐姐,怎么了嘛~”

“呃……”

调酒师一阵无语,问道:

“你胳膊上挂着的那位……是白可花么?”

众人扭头看去,只见白可花像是粘在了江亦巧身上一样,双手紧紧地搂着那条胳膊,脸颊在光滑的肩膀上不停地蹭来蹭去,亲昵的模样活像一只黏人的小猫。

“是……她们两个从学校过来时候就这样了。”

一旁的习有容叹了口气,懊恼地揉着太阳穴,

“鬼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这家伙从早上到现在,就没从亦巧身上离开过,跟黏上了似的。”

“啊哈哈……”

回想起昨天晚上在刑罚室里翻云覆雨的情景,江亦巧揉了揉自己那因“过度劳累”而麻木的腰背,发出无奈的尬笑。

“不过说起来……见到第一眼还真没想到姐姐居然也是白家的孩子呢。”

江亦巧嘬了一口鸡尾酒,趴在吧台上嘀咕着。

“哦?”

调酒师笑了笑,将调好的鸡尾酒递给白乐歌,凑近江亦巧,问道:

“那你要不要猜猜,我是明面还是暗面?”

江亦巧歪着脑袋,手指抵在下巴上,俏皮地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姐姐。

“emmm那么厉害的调酒手法……应该是,暗面?啊…能光明正大在酒吧工作,更应该是明面吧?”

调酒师笑了笑,说道:

“猜不出来吗?”

江亦巧嘟着嘴巴,摇了摇脑袋。

只见调酒师从内衬的口袋里摸出一枚戒指,轻轻戴到了右手食指上。

啥时间吧台那端阴风骤起,一抹凶光在眸间闪过。

调酒师将手指在掌心一搓,仿佛变魔术一样,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张金属材质的扑克。

她眼中亮起夺命的凶光,抬手一甩,那张扑克划破空气、以肉眼难见的速度向前飞出,在对面墙上的标靶正中十环。

江亦巧捂住了那因惊讶而大张的嘴巴,调酒师也取下戒指,淡淡道:

“这就是白家引以为傲的科技,'白化'。”

“即便你如此洞穿人心,却也无法分辨明面暗面。”

“扳机未开,都是普通女孩;扳机启动,便化身修罗。”

说着,调酒师的脸上闪过了一丝忧伤,

“唉,纵有一身武力,却也无法反抗命运。”

话锋一转,气氛变得似乎有些不对劲起来,一众姐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各自屏息凝神,等待着她接下来的发言。

“看惯了勾心斗角、利益纷争……说实话,我很想躲进偏远小城,开一家真正属于自己的酒馆,清静到老。”

“……但是人在白家,便身不由己,知晓那么多机密,祖母夫人决不允许这样的'背叛'。”

“留在酒馆旁听来喝酒的富商政要们的对话、把他们灌醉套出情报……这样的生活,或许已经是理想与命令之间,调和折中的最好结果。”

“姐姐……”

江亦巧不由得握紧自己的小手,皱起眉头。

调酒师抬起疲惫的眉眼,对着吧台另一边的一众妹妹们问道:

“燕子,你生性善良,那些欺骗、作假,真的是你愿意做的吗?”

“雨蝶,每天在孤儿院里带小孩,你真的喜欢这样的人生吗?”

“乐歌,凭借你的能力,如果离开赌场,恐怕能干出另一番大事业吧?”

江亦巧的目光在几人之间游移,调酒师的一番话语,让姐妹们思绪翻涌。

白芷燕低垂眉眼,露出忧伤的神色;白雨蝶蹙起眉头、檀口微张,显然被说动了几分;而白乐歌则依然嚼着下酒花生,神情自若。

“嗯,或许你说的……是对的,但是祖母夫人的命令,我也没有办法。”

“我也想和你们一样受到任用,可催眠抵抗、无法白化的我……根本没有资格。”

“我无所谓!能赌钱就行!”

听到她们的回答,调酒师抚摸着吧台,露出无奈的微笑。

“嗯……或许各有各的观点吧。”

江亦巧握住调酒师的那只手,恳切地说道:

“姐姐!没必要把自己搞得这么失落的啊!”

“除了这些,你还有其他办法可以享受自己的人生啊!比如……恋爱!恋爱总是可以的吧!”

“恋爱?呵呵哈哈哈哈~”

调酒师发出一阵憨笑,

“亦巧,你不知道,为了避免多余因素干涉暗面的行动,白化的同时,'恋爱'这种情感,也被从我们的人生中抹去了啊。”

“什么——?!”

江亦巧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一切。

白颐雪面无表情地喝着酒,白百灵自顾自地玩着手机,看得出她们对这种话题确实无感。

看了看这两位暗面,江亦巧紧张地咽了口唾沫,下意识地朝着挂在自己肩膀上的白可花轻轻一瞥。

经历过白化的暗面……无法恋爱?

那白可花这是——?

注意到上方投来的视线,白可花揉了揉眼睛,歪了歪脑袋,露出可爱的微笑。

“诶嘿嘿……姐姐~喜欢!”

呃……

江亦巧有些无奈地挠了挠自己的脸颊,摸了摸白可花的脑袋。

白可花顺势将脸蛋贴上她伸过来的那只手,轻轻地刮蹭起来,发出“喵呜喵呜”的软萌猫叫。

调酒师擦拭着酒杯,有些疑惑地说道:

“她的这种情况……说实话,我也不太了解。”

“大概是白化过程中机器出现了误差?”

……

白家地下室。

白珍珍被束具牢牢固定,三根造型各异的震动棒在机器的驱动下在她的私处来回抽插,身下积累着爱液与尿液混合的浑浆,显然已经被放置了很久。

一条紧致的束带横过额头,紧绷的力度让白珍珍哪怕稍稍抬起,也会被勒得发痛。

耳朵被隔音耳塞堵得严严实实,除了自己的娇喘经过骨传导搔弄心弦以外,听不见外界任何声音。

眼睛上戴着强制睁眼功能的VR眼镜,只要调教者愿意,随时都可以打开闭眼的禁制、投放色情画面或是播放搔痒主题的ASMR,用耳边“胳肢胳肢”的挑逗录音让她浑身哆嗦、沉醉在幻触的瘙痒之中。

小小的嘴巴被一枚硕大的马具口球完全填满,绕过颅顶的束带将口球死死地限制在嘴里,让她尽情享受口腔被占据的痛苦,口球中央更是有一根氧气管接入,避免窒息的同时也让她时刻清醒、一直受刑。

满溢唾液沿着嘴角缓缓滑落,濡湿那限制脖颈运动的束具。

束具的外观与医用卡脖器并无明显差别,与之不同的是,束具的内部存在些许夹层,接入电脑控制的束具可以根据指令弹出金属探针,对受刑人的脖颈展开电击折磨。

手臂的拘束自然是少不了的,白珍珍的上臂被三条带有卡扣的束带并排勒紧,前臂也被四条束带死死固定,她那柔弱的力量,根本休想挣脱分毫。

两条手臂被拉伸到最大,拘束在刑椅上,就连手指也被拘束床自带的金属卡扣固定每个指节,就连试图收拢手指发泄欲望也变成了一种奢求。

受刑人的体征监控也被妥善安置,她的胸口贴着监护心电的电极,右臂贴着医院用的输液针,三根管道连接电脑,可以在拷问者的操控下继续镇定、清醒和营养三种药剂,以便最大限度地延长白珍珍的痛苦。

白皙光滑的腋窝也自然安排了对应的工具,两团搔痒用的毛刷滚轮带有自动分泌润滑的功能,正抵在她的腋窝中央,以一个还算缓慢的速率运转。

刺痒的刷毛一下接着一下地划过她的腋窝,刺激着敏感的神经丛发出阵阵瘙痒,白珍珍也在刷毛的进攻下不停地从戴着口球的嘴里发出“呼哧呼哧”的轻笑。

当然,运转的速率也取决于拷问者的意愿,白珍珍除了默默流泪、痛苦地挣扎忍耐以外什么都做不到。

粉嫩的乳晕被两只合适型号的吸乳管吸引隆起,吸引管中央还有两根探头,根据电脑设置的模式做着无规律的旋转、抓挠,从不同角度刺激着那对挺立的粉嫩樱桃。

腰肋被一条坚固的宽束带死死固定,无论如何挣扎也休想抬起分毫,更要命的是,刑椅两边还各有四只带有震动功能的塑胶探头,正一下接着一下、无规则地地戳弄着她的腰肢。

随着探头的每一下戳点,白珍珍都会娇躯一颤,可无论是向左还是向右扭动身子,探头的每一下都始终精准命中在她的腰上,责弄着她的死穴。

探头搭配多种模式,只要愿意,完全可以抵在她的腰上震动个不停,也可以在她的腰上来回搔刮、滑来滑去,每一种模式都足以让她在无尽的瘙痒中哭喊大笑,跌进绝望的深渊。

两条纤细的大腿被强制分开抬起,像是孕妇分娩一样被金属卡扣拘束在两侧,甚至束具内部还配有可以充气的软垫,胀满的气垫就连皮肤和卡扣之间的最后一点缝隙也被挤压殆尽,被完全包裹的双腿在气垫的挤压作用下连动上一动也是奢望。

四片电击贴贴在她的两条大腿上,通过电脑调控释放着刺激的电流,不规则的变频功率让她时痒时痛,无法适应也无法预料接下来会被怎样对待。

两条小腿被同样带有气垫的束具完全包裹,两只软嫩的脚丫伸进带有软垫的足盒之中,如果没有电脑指令开锁,哪怕白珍珍再怎么挣扎也休想从中抽离。

十根珍珠般玲珑剔透的脚趾被绳索穿过脚趾缝,向后紧紧拉起,而且足盒在脚趾的部分还能向后90度弯折,这样白皙娇嫩的脚心便会毫无防备、一览无余,无论被怎样欺负,都只能痛苦地震颤、享受瘙痒。

足跟下方偶尔会有喷口弹出,向那敏感的脚底喷上一点润滑,再借助其他装置的责弄涂抹均匀,本就光滑白皙、吹弹可破的脚底在润滑的包裹下变得更加光鲜夺目、娇媚迷人。

掏耳勺、牙刷、梳子、硬纱布、满是软刺的滚轮……无数种多到数不清的工具在程序的设置下做着不定期的切换,分别对趾缝、脚掌、脚心、足弓和后跟展开挠痒蹂躏,甚至有些工作模式连足背都不会放过。

不停变换着的工具划过脚底,产生不同滋味的瘙痒,刺激着白珍珍那敏感脆弱的神经,让她永远无法适应,始终都以最敏感的状态迎接机器的拷问。

柔嫩的小脚不停地颤抖,白珍珍也苦闷地隔着口球发出痴笑,而最要命的,当属私处那三根不断抽插的工具。

此时责弄尿道的,是玛丽女士之前拷问亦巧所用的同款颗粒丝线,上面的凸点随着机械臂的拉扯、扭动,一刻不停地蹂躏着那脆弱的尿道,让她尿意高涨,却又发泄不能。

在后庭之中进进出出的,是一根螺旋型的粗长玻璃后庭棒,表面被机器时刻补充着润滑,抽插起来毫无阻碍,柔软的肛门被螺纹反复拉扯,紧致与松弛的交替发出阵阵快感,胀满的感觉也一同蹂躏着陆小玲脆弱的神经。

粉嫩的蜜穴也被抽插出了不少白浆,一根粗大的震动棒深入其中,完美的造型紧密贴合着她的G点,表面的颗粒也随着震动按摩着那敏感的肉壁。

阴蒂也被贴上了一枚跳蛋,嗡嗡作响,坚定地执行着刺激阴蒂的指令,将一浪接着一浪的快感送入那娇小的身躯。

蹂躏私处的穴道的工具也是受电脑控制,适时地切换,不同的工具有足足六十多种,保证白珍珍无论何时都能受到全新刺激的欺负。

不光刑具精心挑选,刑床的设计也是别出心裁,内部设有强大的储蓄电池,即使突然断电,也能保证168个小时的工作时间,让受刑人充分地在绝望之中尽情享受瘙痒与痛苦。

一旁的白雨蝶面无表情地盯着刑床的生命体征监护,哪怕上面出现了轻度脱水的讯号也无动于衷,仿佛白珍珍对于她来说只是可以随意折磨的一件玩具。

她一边漫不经心地拨弄着腋窝滚轮和电击贴的功率控制按钮,一边思考着自己的心事。

突然,一个声音打破了地下室的沉寂,脚步声顺着楼梯,缓缓飘落下来。

“下面这里就是刑罚和拷问的场所了,我带你来看一下。”

“诶呀~有人在?”

白雨蝶循声看去,发现从楼梯上走下来的,正是白芷燕与白亦巧。

“啊……是,是白珍珍啊……我带亦巧来参观一下。”

“嗯,燕子姐请便。”

白芷燕知道白家训练同样也包括对拷问的耐受,面对如此情景,即使是她也不好说些什么。

不过……似乎白珍珍的拷问耐受训练,要比自己当时承受的更为严厉?

白芷燕扭头又多看了几眼,最终还是没有出声。

“与之前你所在的拷问室不同,这里都是大型的专业拷问设备。”

“你看,心电监护、强心针还有麻醉剂,这里都是配备整齐的。”

“呃…不是说麻醉剂是国家管控,医院之外根本弄不到吗?”

“诶呀~白家下面医疗产业很发达的,弄到这种东西还不是手到擒来?有机会带你去参观一下。”

“嗯呐~多谢燕子姐姐~”

两人在自己的身后交谈,白雨蝶却无心旁听,只是沉浸在心事之中。

【雨蝶,每天在孤儿院里带小孩,你真的喜欢这样的人生吗?】

调酒师的一句话仿佛一根尖刺,深深地扎进她的心底。

愁思如麻,万难理清。

自己……又何尝不想像几位姐姐一样,前往白家工作的一线,去施展自己作为暗面的才华呢?

怒火中烧,等回过神来,她早已将手上把玩的一枚跳捏到粉碎。

看着掌心跳蛋的残骸,她不由得长长叹了口气。

自己天生催眠抵抗,无法接受白化改造的她,即使身入一线,也只有在大人物面前暴露特工的身份、香消玉殒的命运。

更何况暗面被人发现,从而被顺藤摸瓜,让白家损失惨重的前车之鉴。

“怎么了?雨蝶?”

“啊……”

被白芷燕轻声呼唤,白雨蝶抬头才发现两人已经来到了自己身前,而白亦巧正观摩着机器的控制页面。

“雨蝶姐姐,这里提示珍珍妹妹缺水了诶~”

“啊,不用管!”

白雨蝶随手一挥,制止了亦巧。

“这孩子在接受拷问忍耐训练,这是正常范畴。”

“啊这……”

白芷燕下意识地愣了愣神,想说些什么却被白雨蝶同样打断。

“那个……你们如果参观完了的话就快些离开吧,珍珍在这里这个样子,我害怕影响亦巧。”

白芷燕答应一声,便转身准备带着亦巧离开。

可白亦巧却冷冷地伫立在原地,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

“亦巧,该走……”

“燕子姐先上去吧。”

亦巧开口道,

“我想在下面多呆一会,作为现在百合花学院的调教女王,我对这些刑具很感兴趣。”

“这,这样啊……那我在上面等你。”

“嗯。”

地下室的门被随手关闭,只剩下雨蝶和亦巧两人。

一股莫名的不安在白雨蝶心中蔓延开来,她开口问道:

“亦巧,有什么事……”

“没什么,我只是想单纯地多研究研究这个机器,不会质问你什么的。”

“哦,这样啊。”

白雨蝶悬着的心落了地,她长出一口气、身体放松了下去。

“嘀。”

仪器的声音响起,补液程序启动,那是亦巧操控的结果。

白雨蝶身体一颤,瞪大了双眼,白亦巧也转过头来,看向白雨蝶的那张脸表情平淡,却不怒自威。

“你觉得我会像刚才那么说,对吗?”

“白家的训练虽然严苛,但都有控制好力度,显然你对白珍珍的拷问训练超过了正常的范畴。”

白雨蝶猛地一惊,却还是故作镇定,反驳道:

“你这家伙懂什么!没有这样严苛的训练,有朝一日她落到敌人手中拷问,会有怎样的后果你担得起吗!”

“而且你只是不知什么原因,侥幸获得祖母认可、中途插门进来的!你怎么知道什么才是正常范畴!”

“那为什么刚才燕子姐的微表情……不像是很认可你的行为呢?”

白亦巧向前一步,双眼直勾勾地盯着白雨蝶的眉心。

“为什么明明出现了脱水,却不补充?”

“为什么燕子姐说话你立刻打断?急着把我们往外赶?”

“为什么刚才我说'不会质问你'你便松了口气?是心里有鬼吗?”

连珠炮似的质问让白雨蝶哑口无言,她将白亦巧一把驱赶开,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说道:

“我大概知道……为什么你能赢过白有容,又为什么会被祖母夫人看上了。”

白雨蝶露出轻蔑的狞笑,说道:

“是,你说的对,那我为什么这么做,你不妨自己猜猜?”

白亦巧笑了笑,说道:

“你对自己未能得到白家重用的境况心存不满,却能安于现状,我想你应该是找到了某种发泄口。”

“你的全部时间几乎都被你不喜欢的、照顾孩子们的工作占据,唯独调教白珍珍的时间,可以自主支配。”

“所以我想……你的发泄口,应该就是白珍珍吧??”

“猜对一半。”

白雨蝶也不遮掩,站起身来,说道:

“除此之外,也有这小鬼故意激怒我的成分在。”

白亦巧笑了笑:

“哈哈,这么简单直接地告诉我,接下来为了防止我向祖母夫人告状,你应该是想趁着白可花不在,杀人灭口咯?”

“你有点聪明过头了,说实话。”

白雨蝶露出冰冷的眼神,睥睨着亦巧:

“杀你倒不至于,我会把你打晕,扒光衣服放到刑具上,拍下你的裸照,把'敢告密就在学校散播'当威胁。”

“白珍珍是白家唯一的计算机天才,钟毓婷的信息就是她查到的,我可以师夷长技,命令她同样设置一个需要每天输入密码、否则就扩散到学校的反向密钥。”

“至于借口……就说你想自己体验刑具,结果一不小心晕过去了就好。”

即使面对如此威胁,亦巧却依然谈笑风生。

“哈哈,一切的根源就是自己没有得到重用,那姐姐你有没有想到——”

说着,白亦巧的眼眸闪过一道辉光,露出尽在掌握的、得意的微笑。

“白有容,空缺一个暗面。”

“你说什么——?!”

白雨蝶刚想争辩,却被亦巧抬手制止了回去。

“未能白化,无法参与重要工作,可百合花学院,本质是提升明面能力的跳板,那里也都是学生,根本没人可以识破你的潜在身份。”

“去百合花学院当助教,作为一个'流动的暗面',保护后续每个在那里进修的明面,再加上你教育孩子们的经验,这是个非常适合你的位置。”

“这,这……”

白雨蝶瞠目结舌,亦巧的逻辑完满,无懈可击。

“可是,祖母夫人应该不会答应……”

“哦,我忘记说了~”

白亦巧突然脸色一变,切换成了符合她这一年龄段的、可爱女生的模样。

她从口袋里掏出学生会长特批的助教聘书,笑道:

“祖母夫人已经同意了,我忘记告诉你了哦~”

“……”

看着眼前那张盖有学生会长印章的聘书,白雨蝶呆愣在原地,一时没能回过神来。

“哦?姐姐不要嘛?那我收回去了哦。”

“别!我要!”

白雨蝶一把抢过聘书,反复阅读起来,上扬的嘴角显示出她那再难压抑的喜悦。

白亦巧打了个哈欠:

“哈——欠~有点困了,我先去休息了哦~雨蝶姐姐记得找时间去学校报道。”

“等一下!亦巧!!”

白雨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言辞无比坚定,

“大恩大德,无以为报!以后如果用得上我!白雨蝶定当万死不辞!”

“嗯呐嗯呐~先把白珍珍的拷问停下来吧,你以后也不用折磨她泄愤了。”

“是!!”

白雨蝶带着难以掩盖的喜悦,迅速停止了对白珍珍的拷问,搂着那张聘书激动到手舞足蹈,在地下室里露出孩子一样的欢呼。

被她天真的模样逗得笑出了声,白亦巧一边登着楼梯,一边想着自己的心事。

流动的暗面……在祖母夫人面前提出的这个概念,是从哪里学来的呢?

哦……乐园之中,“流动的S”。

兰兰姐。

兰兰姐,在你不知道的情况下,你又帮了我一次呢。

……

【天巧,你的丈夫是怎么回事?】

【他率领的纪检委从来都是在你的言语引导下蒙在鼓里,用权力帮助白家扫清障碍,为什么最近查到了白家医疗产业的头上?】

【这…这个我真的不知道……】

【白天巧,祖母夫人对你很失望。】

【……】

【三天时间,让他停止追查,否则后果…你是绝对知道的。】

【……】

【回答呢?】

【是,是的……晚辈…遵命……】

……

“喂,醒醒!”

“啪,啪~!”

“啊……嗯?!”

熟睡中的亦巧被某人用拍脸颊的方式唤醒,她一个激灵挺起身子,却发现自己早已被绳索绑缚全身,赤裸的身体几乎动弹不得。

结实的红绳自颈后穿出,绕过两抹香肩,在胸前勾连交错、形成一个标准的菱形,凸显着少女的胸口。

菱形的两边在底角向下延伸,略过微微隆起的乳晕,将娇小的鸽乳挤压凸起、挺立着那粉嫩的两枚樱桃。

同样的绑缚向下延伸,直到女孩那白嫩无毛的私密花园,两根绳索合为一股、在稚嫩的蜜裂之间横穿而过,微微陷入其中,紧致的绳索摩擦着私处柔软的嫩肉,让那敏感的小穴漏出点滴粘稠的爱液。

身前菱形的左右两个边角也同样发出两股绳索绕到身后,同样交织勾连、形成一个又一个菱形的绑缚,直到从上到下、绑满整个后背。

菱形龟甲缚!

在乐园作乐、富有经验的亦巧一眼就认出了自己身上的束缚。

她惊讶地轻呼一声,下意识地试图抬起身子,可脖子还有肩膀同时传来被勒紧的酸楚。

“诶呀...疼...”

她牙关轻咬,疼得闭上了一只眼睛,缓缓低头、查看并感受着自己身上的其他拘束。

只见一枚红色的皮革项圈紧紧箍在自己的脖颈上,项圈前面的铁环连出一条上了锁的牵引绳,牢牢地拴在面前不远处的地面环钩上。

绳索被拉紧到绷直、将亦巧拉成一个十分不舒服的前屈体位,别说刚才那样剧烈的拉扯,就是转动脑袋、也会因脖子上肌肉的收缩而受到项圈的紧勒、绷得喘不过气来。

两条手臂则是被叠放在一起、紧紧捆在了背后,一件皮革束具将它们牢牢扎紧,休想挣脱分毫。

双腿同样也少不了严格的束缚,大腿和小腿被红绳紧紧包绕、紧密地贴合在一起,脚腕更是被带有锁扣的束具固定在地上,动弹不得。

江亦巧向四周看去,发现自己身下所处的结构根本就不是什么地面,而是一口钢化玻璃板所组成巨大鱼缸,缸壁足足有两人之高,

透过玻璃板,眼前的景象让白亦巧汗毛倒竖,瞪大眼睛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自己居然被起重装置抬离了地面将近4米之高!!

人类恐高的求生本能在体内催动,江亦巧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激烈地挣扎着身体,却被紧绷的绳索累得浑身发痛。

看来如果没有人帮助自己打开那几枚锁锭,自己休想从这种地方成功逃生。

“喂,睡够了没!”

熟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白亦巧抬头看去,发现面前站着一位妇人正铁青着脸,居高临下地睥睨着自己的丑态。

“湘...白湘雅妈妈?!”

白亦巧又一次惊出一身冷汗,想到之前白湘雅对自己的态度,再加上现在的处境,自己恐怕凶多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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